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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一条
“是我一三原老乡,消息绝对没错儿!”小三儿跑到刘鹏的身边,弯身说道:“帅少爷,还有跟在帅少爷身边的刘管家及其他几位护院,全都被关进了县大狱,现在,几乎整个三原县的百姓都知道了!”
完了!
听得小三儿的话语,刘鹏不禁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脸色一下变得刷白,没有一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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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五百二十一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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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行刺
“就凭你,也想来行刺本官?不自量力!”
不屑地瞥了一眼还在地上不停滚动哀嚎的刺客,柳二条轻整了整自己身上有些凌乱的青色官袍,轻向着薛仁贵行了一礼,并开声道谢,第一次见薛礼出手,没想到便是这般地震憾。
想着刚才斜刺里向自己射来的那枝利箭,柳二条不由得还是一阵的后怕,若不是旁边有薛大哥伸手将它接住,这会功夫,躺在地上的,怕就是自己了。
“护卫二少爷的周全,是礼的职责。”侧身让开柳二条的行礼,薛仁贵弯身把地上的刺客给拎了起来,除去刺客脸上所遮蒙的黑布,轻声向柳二条请示道:“不知此人,少爷准备如何处置?”
“押起来,本官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要取了本官的性命!”说着,柳二条整个脸色都黑了下来,扭头高声向还在一边发愣的总捕头刘诠吩咐道:“刘捕头,带着几个兄弟,把刺客暂押到县牢之内,一会儿本官要亲自审问!记得,暂莫要与他用刑,本官想要他活着。”
“是,大人!”刚刚经历了一声刺杀的事件,刘诠直到现在还是有些恍惚,当了这么些年的捕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临近地与一个刺客对绝,嗯,虽然当刺客出现时,他与手下的那些弟兄手脚都有些僵直,身子也不太听得使唤,但是也总算是与他们家大人一起,经历了。
而且,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直跟在他们家大人身边,平时也少有言语不太为人所注意的这个薛姓的护卫,竟是这般地厉害,一只手,竟连飞速射来的利箭,也能捉住!这样的能力和眼力,在以刘诠为首的这些在三原土生土长的衙役捕头眼里,很不可思议,也很神奇。
应了一声,接着便看到他们家大人身边的这个厉害护卫直接把刺客扔到了他们的脚边,看上去没有一点危害的样子,刘诠便率先抽出腰刀,向刺客这里扑来,与着几个手下一起,三下五除二地把已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刺客给绑了个结实。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各位乡亲,都散了吧!”见着刘诠等人把刺客带走,柳二条不由长出了口气,遂开始拱手,大声地叫嚷着疏散人群。待人君散开后,柳二条再次翻身上马,带着薛仁贵及剩下的衙役们,一起回了府里。
“老爷,刚才的那个刺客,不像是咱们府里的人啊,难道这柳二条,还有别的仇家?”眼看着柳二条一行人远去,街面上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在离刚才事发不远处的一个二层酒楼里,刘海弯着身,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疑惑地轻声向他们家老爷刘鹏询问。
“不是咱们府里的人,也非是老夫所授意,在这个时候,着人行刺柳二条,最易落人以口实,那是蠢夫所为!”刘鹏的面色一直都很难看,自昨夜里听得了王帅与刘沿入狱之后,他的心情便没有一刻能好过,尤其地,刚才他又在这酒楼之上,看了一出行刺的戏码,心里也愈发显得沉重,脸上一片阴沉。
因为,在回答刘海的问话时,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
“这招儿,不新鲜!”
在柳家的小院儿,任幽小昂着脑袋,很不在意地出声对‘三原茶’的毒茶事件做出了这样一个评价,跟他一起过来的‘大宏商会’二东家桑玥,也在一旁乖巧地点头附和,显是很同意任幽的话语。
“柳先生与柳夫人或是不知,像是我们这般生意人,尤其是在酒楼客栈之地,经常都会遇到像是三原柳家所遇到的这般事端。像是什么苍蝇,巴豆,头发,指甲之类,数不胜数,我们也都已是见怪不怪。”桑玥清声说道:“只是柳府的这次,那些人做得显是有些过了,也太狠心了些,一下便弄出了十条人命,看得出他们是想一举便把‘柳氏茶坊’给打得翻不起身。”
“玥儿妹妹说得在理,只是,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能不能挺得过来?”把宝儿环抱斜靠在自己的怀里,张楚楚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许的担忧。虽然对于这件事情,之前柳一条便没少劝说过,但是每次一想到这些,她还是会忍不住地去担心忧虑,怕柳府因此而倒散,怕小叔为此而一蹶不振。
“这一点,嫂嫂可尽管放心,”任幽猛灌了一口香茶,浑不在意地开声向张楚楚说道:“那些想要谋害柳府之人,只想到了做出这件事情的后果,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也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柳一条柳先生在民间的影响力。”
“先不说那些已经遍布了整个大唐境内的‘柳氏耕犁’,也不说那些解了各处干旱之苦的‘柳氏水车’,仅就是去岁那场水患之中,像是大哥与嫂嫂这般,被柳先生所救下,免了瘟灾之苦的难民,哪一个不视柳先生为恩人,哪一个不把柳先生给看成了是有大德之人?”任幽接着说道:“所以,有这些民声和民望在侧,便是这‘三原茶’真个毒死了几人,也不会有人相信是柳先生,是柳府所为。”
“小幽说得不错,”桑玥柔情地看了任幽一眼,接口说道:“只要官府里能在短时间内给出一个说法,还‘柳氏茶坊’一个清白,‘柳氏茶坊’倒不了。”
“而且,小女子可以肯定,经了这么一次危机之后,‘三原茶’的名气只会比以前更加响亮,想要品尝饮用之人,也会是更多。最起码的,我们‘大宏商会’还是会继续大量地从‘柳氏茶坊’购售‘三原茶’。”
“好了好了,是非对错,朝庭自有公断,咱们就莫要在这里妄自猜测了。”赞赏地看了桑玥一眼,柳一条微摆了摆手,止住了桑玥再想说下去的话题,他不想楚楚听得太多,徒增担心。
端起茶碗儿,轻吹了下茶水中还在漂浮着的叶沫,柳一条抬眼把目光停放在了任幽还有桑玥这两人的身上,来回地打量,从这两人入夜时,刚一进到家门,柳一条就感觉到了一些奇怪不妥之处,不管他们两个是说话,是行动,还是彼此看向对方的眼神,都给了柳一条一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这才几天的光景没有见着任幽,这小子,不会是已经把‘大宏商会’的这位女强人,给勾搭上了吧?
“说说你们俩吧?”柳一条缓坐正了身子,将茶碗儿递送到嘴边,小小地押了一口,抬头看着任幽与桑玥两人,开声说道:“今日里到柳某这小庙里,不会是只为了谈论‘三原茶’毒这件事情吧?”
“呵呵,大哥慧眼,”任幽难得地老脸一红,扭头看了身旁的桑玥一眼,道:“前日里,桑府已经接下了小弟的聘礼,玥儿现在,已经是大哥嫂嫂的弟妹了,今日小弟带玥儿过来,就是想让她先与大哥还有嫂嫂见上一面,认认门脸儿,免得日后再见了,还是陌路。”
“玥儿!”微拍了拍桑玥的小手,任幽轻声叫了一句,呶嘴冲她示意。
“嗯,”小声地应了一声,桑玥也是难得地变得有些忸怩和害羞,低着头,红着脸,慢慢腾腾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近了柳一条与张楚楚的跟前,双手探于腰际,徐徐弯下身形与柳一条夫妇行了一礼,微不可闻地蚊声说道:“玥儿拜见柳大哥,拜见嫂嫂!”
这,柳一条扭头看了媳妇儿一眼,见楚楚也正惊异地向自己看来,显是一时之间也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很错愕。
这还是唐朝吗?这还是别人口中那万恶的封建社会吗?怎么,怎么刚一定下了亲事,人就能带着媳妇儿满地跑了?简直是比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地方还要开放得多,记得当初自己与楚楚成亲的那会儿,定亲之后,可是有三个多月都没再见啊?
“玥儿妹妹不必多礼,咱们这都不是外人,且坐下说话吧。”倒是张楚楚率先说起话来,温笑着摆出一副大嫂的模样,张罗着让桑玥在她的身旁坐下,并着小依又为桑玥端上了一杯新茶。
“不知玥儿妹妹今年,贵庚几何?”见着怀中的宝儿已经睡着,张楚楚轻把他交由到小依的怀里,着她把宝儿带进卧室安放,之后又亲热地拉着桑玥的小手,与她唠起了家常来。
“上月十六,玥儿刚过了十七岁的生辰,”抬头看了对面的任幽一眼,桑玥面上泛起一丝红色,轻声说道:“比之小幽,要大上两个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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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五百二十二章 摆不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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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摆不脱的烦恼
刘德威奉旨赶到三原的时候,三原县衙内外,所有的事情基本都已定下。
所有中毒身亡的死者都被停放在县里的停尸房里,县衙的桌案上摆放着他们详细的验尸文书,死亡时间,死亡地点,死亡原因,很工整。
‘柳氏茶坊’的主事人柳无尘,还有切实投毒害命并且认了罪过的程远山,以及在逃役犯王帅几人,都被关押在县衙大狱。嗯,还有一个,在刘德威抵达三原的当日,当街行刺了柳二条的那个刺客,也被单独关放在后衙。
人、物齐全,条理分明,这大概是刘德威就任以来,所经过的最简单明了的一件案子,所以,他对这个能在短短的一天之人,就把所有的事情查个清楚明白的柳二条,很欣赏。尤其是当他真个见到柳二条时,看到柳二条身上所表露出来的那股淡然自若的神态,不由得便想起了去岁在刑部大堂,与侯君集对峙而争的柳一条来,他们哥俩儿,很像。
不过欣赏归欣赏,有一些章程还是要走,有一些原则,并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有半点地改变。所以,在刘德威到达三原府衙的当天,就迅捷地着人将柳二条还有他的家眷下人给看管了起来,并暂时剥去了他三原县丞的权利,在案件了结明了之前,不许他再过问半点。
变相地软禁,囚牢,仅过了一下午,府院里面除了柳二条与薛仁贵这两人之外,所有的人,心神都开始有些恍惶,还以为他们家老爷,也因为前日毒茶的事情被人给牵累了进来,毕竟,柳二条与柳府的关系,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
“夫君,”王彩翼为柳二条沏泡了一碗儿茶水,端送到柳二条的身前,然后轻轻在柳二条身旁落坐,神色忧然地看着她的夫君。
“呵呵,彩儿莫要忧心,”接过茶碗,随手放于桌上,柳二条温笑着伸手将王彩翼的小手儿拉放在手里,柔声劝慰道:“一切都在为夫的掌握之中,这样的禁固,最多维系不到三日,有一句话叫做清者自清,想想刘侍郎是什么人,想想岳父还有爷爷他们的身份,无碍的。”
“可是,夫君,”反手紧握了握柳二条温热的大手,王彩翼抬头看着她的夫君,忧声说道:“今日里夫君还受到了别人的行刺,听下人们讲,当时若不是有薛大哥在侧,那支箭说不定就...,妾身怕那些人还会再来...妾身不想夫君有事。”
“哦?原来是为此事啊?”挥手将屋里侍候的下人全部屏退,柳二条与薛仁贵对视了一眼,不由咧嘴轻笑了起来,伸手抹去王彩翼已经流出眼眶的湿热泪水,轻抚着她的脸蛋道:“这一点,彩儿就更不用担心了,有薛大哥在侧,大唐境内能够伤到为夫的人,不多。”
“而且,”稍微地停顿了一下,柳二条接声说道:“今日里的那个刺客,是为夫安排的。”
“啊?”王彩翼惊异地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夫君,在确定了这并不是一句戏言之后,不由轻声问道:“这是为什么?”
“刘海!赶紧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走!”酒楼上,刚刚想明白了一些的刘鹏,不敢多做停留,马上起身,吩咐刘海结帐,并准备好即要离去的马车。这三原之地,已再不宜久留。
“是,老爷!”见他们家老爷神色极为焦急,刘海也不敢犹豫,应了一声之后便招呼着店中的小二,付了酒资,扶着他们家老爷下得酒楼。
“刘鹏大人,是吧?”刚出得楼门儿,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便出现在了刘鹏的眼前,一个身着刑部官役服饰的中年差役,上下打量了刘鹏主仆一番,极不客气地喝声说道:“奉刑部侍郎刘大人之命,着请刘鹏大人到三原府衙一叙!有一件案子需要刘鹏大人出堂相询,刘鹏大人,请吧!”
声音冷冽,派头十足,看向刘鹏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和鄙夷,就像,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还请这位差官前面带路!”刘鹏的身子有些轻微地摇晃,刘海见状,忙着上前搀扶,便是他的反应再过迟钝,现在也已然明白,他们家老爷,事发了。
只是,这是为什么?难道刘沿管家还有王帅少爷他们,会傻到把这个唯一有望能救出他们的人,给供将出来吗?刘海不信,这并不合常理。
“嗯,跟我来吧!”满意地看了两人一眼,确定他们没有能力半路逃跑之后,差役轻点了点头,晃悠着手中的铁镣,并没有给两人带上,向身后的三名府衙捕快示意一声,转身跨步,在前面为刘鹏两人引路,捕快们则小心地押在后面,尽职地看管着他们。
“是老夫,有些小瞧那个柳二条了!”蹒跚着脚步,无视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刘鹏一脸的灰败,颓丧之色,联想起这两日里所发生的一切,不由发出了这样一句感叹。
莫欺少年穷,莫欺少年穷,不想他们柳氏一门,竟能边着出了两个这般了得的人物。
“老爷!”扶着刘鹏,刘海小叫了一声,不知他们家老爷为何会说出这般的言辞。
“从得知了小帅他们被搏了之后,老夫便一直都被人给牵着鼻走,”没有理会刘海的叫声,刘鹏自语轻言,道:“为什么老夫那般快地便能得着帅儿被捉的消息?为什么老夫会急赶慢赶地及到这三原县来?为什么老夫刚到,连酒水都还没有喝上一口,便在眼皮底下发生了行刺这种事情?”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专门针对老夫,怎么解,怎么转,也解不开,跳不出的死套,”刘鹏喃喃自语:“百口口莫辩,百理理莫明,柳二条,端是好心计,好魄力。”
“老爷,你是说,这,这些全都是柳二条按排的?”刘海张大了嘴巴,小声地向他们家老爷问道:“难道刚才的那个刺杀,那支利箭,也都是柳二条所布?!”
若是真的话,那个柳二条也太疯狂了些,为了一出戏码,就让人用利箭射杀自己,而且射杀的部位还是胸前要害之处,难道他就不怕,刀一那个护卫一个失手,没有接住那个箭矢...
“连你都不敢相信那是他所为,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呵呵...呵呵..好心计..”刘鹏的笑容惨然,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到了府衙之后,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主谋毒杀三原百姓,嫁祸‘柳氏茶坊’,买凶谋害朝庭命官,循私贿放重刑役犯,半真半假,有口难言,任何一条罪证,都足以要了他的老命,这一次,在三原,他算是彻底地栽了。
“他不仁在先,就别怪孙某人无义在后!”三原县牢之内,在听得了以前关系最为要好的几位差役的叙说后,恍然明白自己等人已被王帅给视为弃子,孙不三与张仆重几人,无一不是心若火烧,憋闷,愤怒,直想暴起而击。
这算什么?卸磨杀驴?过河折桥?想想前几日在当面,还孙叔帅侄地亲切叫着,这一转脸便是要狠着心置他们于死地,孙不三心里就是一阵的窝火,不用再说什么,他也知道,之前王帅那小儿曾许诺给他的那些话语,也定都是糊弄之言。
“他想让咱们死,咱们也不能让他好活!”张仆重紧握着双拳,两眼瞪得通红,“前日他亲手毒杀庞元时,老子便知他是一心狠之人,只是没有想到,他竟会心毒如斯!”
“抓得好!”一拳捶在木制的监栏之上,张仆重大声喝道:“以前老子一直瞧着柳二条那小子不顺眼,但是今日,他却做了一件让老子顺心的事来!一会儿到了公堂之上,王帅那小崽子,就别想再好活,老子非一拳废了他不可!!”
“老三!稍安勿燥!”孙不三低声喝了张仆重一眼,眯着眼睛,细声说道:“这件事情咱们须得从常计议才是,一个王帅算得了什么?别忘了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舅公?若是不能把那个舅公给牵扯进来,你以为咱们日后,还会再有好日子过吗?”
“呃?”张仆重止住身形,错愕地回头看了孙不三一眼,道:“二哥说得不错,不过咱们具体该如何去做?”
“这些,需得咱们一起商议一下才好...”孙不三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冷芒,轻声说道:“不是有一句话叫,人言可畏吗?泼污水这种事情对咱们来说,并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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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五百二十三章 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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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定局
“爹,方才下人们来报,说是二条还有彩儿他们,已经被刘德威给软禁了起来,现在三原府衙的那个院落,只许进不许出,也不知道彩儿还有二条他们现在如何了,孩儿担心...”趁得他们家老爷子在家,王崇基便小心地转悠到了王珪所在的书房之内,一脸担忧地向着他们家老爷子说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王崇基一直都想出去上下走动一下,看能不能帮得到他的宝贝女婿摆脱三原那一连番的麻烦,只是他们家老爷子,从一开始,就一直都阻着限着,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有什么举措,把王崇基这个当爹的,急得不行。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王珪把手上的书册放下,抬头看了他们家大小子一眼,道:“不过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有了定论,过不了两天,二条还有彩儿他们就无事了,你不必担心。”
“还有,”接过丫环们新沏的香茶,小押了一口,王珪轻声说道:“别小看了彩儿的夫君,你的那个宝贝女婿,并不是那么地不堪,凡事都需要你这位岳父为他出头!”
“呃,可是,爹,二条与彩儿他们现在还被人给囚禁着,昨天在街上二条更是还遭遇了一场刺杀,这些,怎么能让孩儿放心得下?万一二条那小子出了什么闪失,彩儿怎么办?孩儿这也是着急啊。”有些听不明白他们家老爷子话中的意思,不过听得王珪还是不允出手,王崇基一下便着急了起来。
“你,”王珪抬头看了王崇基一眼,轻摇了摇头,颇有些失望地说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连你的那个宝贝女婿都还有不如?被囚起来便一定是坏事吗?那场刺杀,你以为就一定是真的吗?”
“凡事都要用脑子去想一想,谋定而后动,似你这般错乱心神,如何能看得清这件事情里面的玄机,还有皇上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轻把茶碗放于桌案,王珪慢条斯理地开声说道。
“孩儿驽钝,还请爹您直言教诲!”被他们家老爷子这么披头盖脸地一说,王崇基有些傻眼儿,遂厚着脸皮,躬身直言向王珪请教。在自己老爹面前,无知一点,不丢人。
“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着刘德威前去三原吗?”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王珪捋着下颌上的白须,轻声说道:“那刘德威,是刑部侍郎,官居四品,便是三原发生的命案,牵连不小,影响也颇甚,但是就这么让一个四品官员前去处置,你觉得合适吗?”
“还有那场刺杀,”既然说了,王珪索性就与大儿子点个明白,接着说道:“光天白日,闹市之中,群役护卫,若是你的话,会选择这么一个时辰来刺杀对手吗?这且不说,行刺事败之后,没有及时遁走,还被人给逮了个正着,这是一真正的刺客当为吗?还有,行刺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为何会偏偏在刘鹏那老儿赶到三原时,在他的眼皮底下来了这么一下?”
甩给了王崇基一大堆的问题,王珪便不再多言,复又拿起刚放下的书册,细心地阅读起来。
“爹的意思是,皇上是有意在偏袒二条?”过了好一会,王崇基才从那些问题中缓过神儿来,神情颇有些兴奋地开声向他们家老爷子问道:“而昨日里的那次刺杀,也只是二条那小子故意摆设出来的一个栽赃诬陷刘鹏老儿的圈套?”
“只是,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了?”虽然已经猜想到了其中的可能,王崇基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那个女婿,可是还不足一十八岁,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能够想到这般疯狂而又狠厉的计策来?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对二条这般青睐有加,不过有皇上的这份意思在,二条与彩儿他们并不会有什么大碍。”见王崇基终于明白了过来,王珪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至于你那女婿为何会变得这般地,嗯,狡诈,倒是也不足为奇,莫要忘了他是谁的兄弟?”
“孙不三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儿,”把媳妇儿哄到内厢去休息,柳二条与薛仁贵一同对饮,看着天上挂晾着的明月,轻声说道:“在知道了王帅对他们的一番作为后,一定会有所举动,到时候,倒霉的怕就不止是王帅一人了,那个刘鹏,身上也会再多上一条罪名。”
“他们一定会想着法的把刘鹏这个大威胁也给拉下水,在这种时候,他们有这个本事!”柳二条说得很肯定,脸上也泛起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像是现在这般好过,很舒畅。
“二少爷说得是,”应声举杯与柳二条相碰,将杯中的酒水灌下之后,薛仁贵便把酒杯给收了起来,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这酒水,并不宜多饮。
“白日里的行刺,多亏了薛大哥一身的武艺,不然小弟也不敢冒这般大的风险,”目光从天上收回,见着薛仁贵把酒杯收起,柳二条也不勉强,举杯向他示意了下,仰灌将杯中的酒水灌尽,道:“凭心而言,以薛大哥的本事,一直让薛大哥窝踞在小弟的身边,有些大才小用,很屈才,薛大哥真的不想去参军吗?你也知道,杨叔的大子现正在西北为任一方将领,便是公孙贺兰大哥也在那里谋事,薛大哥若是想去,小弟愿为薛大哥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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