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十宗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寒斯威尔特
司寒和苏正宇又是不一样的。
司寒冷静,优秀,有着不俗的衣品,也因为这样的衣品,衬托出他无上的自信,傲视全世界的目光,掌控着全局的能力。稚嫩的面容中,还有一双容纳星空和人心的眼眸,有时候却又是像黑洞一般吸引着一切的事物。只要与他对视,就再也逃不过那双眼睛的束缚。他城府极深。没有人可以窥探他内心真正的想法,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喜怒不形于色,脸上的笑,不见得是开心;愠怒于形,却不是内心在愤怒;嘴上说着恭喜,心中就在算计。
苏正宇则是内心纯净的如一湖清水,一眼看的到底的样子,但是却也因为透明,常常被忽视。渴的时候才想起它。身上的景色却不是自己的,是周围的绿树和天空的,而自己,连色都没有。温润如玉,安静如初,没有一点声响,却自愿滋润万物,就算回报在水面上的是枯黄的落叶,也没有一丝怨怼。可是,真的会没有失落?只是没有人会看得出来湖水的泪罢了吧。
当苏正阳沉浸在这样的迷离之中时,卡鲁惊呼一声:“魔王来了!”
一切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可是看着面前一袭黑袍,却感觉似成相识,没有一点的害怕,也许,他认为,已经见识过“它”的招数了吧。只是,很奇怪,却没有感觉到熟悉,明明是之前看到过的一袭黑袍。终于,一阵冷咧的幽香,飘了过来,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卡鲁的哥哥,没有那一阵幽香。
“这一出戏,我看的很啊,你是打算把我也算计进去你的计划中?”来自地狱的温润回想,很奇怪的出现在这样一个身影中,却没有让人觉得这样声响讨厌。相反,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司寒继续着他喜怒不形于色:“我们终于见面了,魔王,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切换自如,果然是老江湖。
“在我面前,兜什么圈子。我觉得,手握着你命那个,我更有兴趣一点。”
“什么命?”苏正阳抓到了重点,一脸愕然。
“难道,你弟弟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啊?”魔王的问题,从苏正阳转向了司寒。
司寒警惕姿势的看着他,就算他尽力克制,但是颤抖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真的安定下来。
“怎么,怕到颤抖,你不敢说,我来说。”
“住口!”司寒没有给他机会,直接用意念凝结凭空燃烧起来的冷咧黑焰变成一根长棒。操起长棒一挥就向黑袍攻去,而黑袍却没有躲避的意思,眼看黑色的火焰纹路的长棒准备接触到黑袍的边角的时候,司寒的眼睛却睁大了,那是惊讶的眼神。
长棒挥过的长袍化成地狱冷咧的火焰,看得见又接触不到的那种火焰,横向的劈开了两半的长袍烧过一路黑色冷咧的火焰,又在肉眼的速度凝结成新的长袍,没有一点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大boss登场,一切的终结来临。玻璃渣无限量供应,也许,最后一章,我会是哭着写完的。如果各位看官想要看番外直接撒糖呢还是继续撒玻璃渣。你们决定。
第20章终结(完结)
经历过生死,依然眉眼如初;懂事的孩子,重生一次,还是那个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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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棒挥过的长袍化成地狱冷咧的火焰,看得见又接触不到的那种火焰,横向的劈开了两半的长袍烧过一路黑色冷咧的火焰,又在肉眼的速度凝结成新的长袍,没有一点的痕迹。
魔王果然是魔王,躲避,不是魔王的风格,更不是他的选择。
“苏正宇是司寒灵魂的肉身,过了这么多年,肉身不腐,你不觉得奇怪么?”看着苏正阳欲言又止的样子,身上的冷咧更深一层了,“你手上那一只就是他的命,你敢拔了他,他就在你面前灰,飞,烟,灭。”
“好了!”司寒忍无可忍了,手中的长棒燃烧起冷咧的怒火,挥起来再次发起攻击,虽然明知道他的攻击对面前的那个黑袍没有一点用处,但是,这样的动作,就像是一种安慰。
苏正阳立刻放开手中握着的四刃锥:“你为什么骗我?”
苏正阳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高高低低,身心疲惫的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惨白而安详的脸。如今的他,面临两个选择,一边是自己曾经失误导致一生不幸的弟弟;一边是猎城苍生和为了自己顶撞自己顶头上司的爱人。不管是哪一种选择,他都预料到自己都会在愧疚中过后半辈子。
可是,苏正阳始终还有一个身份,猎城侦查局督查。外面猎城的百姓的生死在于,他的一举。
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喊:“正阳,对不起,但是你要知道,你,是猎城的守护神,外面一片血腥,你忍心么?我的命,换外面的人可以活,我愿意。”
属于苏正宇的呼唤,拉过了苏正阳的目光,闪烁的目光,想避开他的目光,但是,真的避开了他,就怕没有机会再看见那张脸了;面前的他还是像儿时一样懂事的笑,内心的愧疚已经填满了他的整颗心,漫出了一抹滚烫:“我,我已经丢过你一次了,我不能……再丢你一次了。”
“你当然不能再丢掉我,你欠我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还,你忘了那时候在你家那几天么?我们多么开心,我以为你会忘掉他,原来,我却比不上那个弱不禁风的他。”
右边的司寒抢过话来,苏正阳却只能用犹豫不决的为难来回应他:“不,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想你死呢?”
“那么,你就是不在乎猎城的人了?你知道的,我宁愿懂事的死,也不愿意不懂事的活着。你牺牲我吧,这一切才能恢复正常。”苏正宇圣父的样子,却让人不那么舒服,不知名的压抑,压在了苏正阳的心里,喘不过气。
“苏正宇,我很讨厌你一副圣父的样子,你以为你很高尚么,说到底你也是自私的人;只顾自己懂事,却要他亲自杀掉你,你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么,你这也叫懂事?”司寒跟苏正宇却互掐了起来。
“那你呢,司寒,你就算外表披着不羁的皮,心里,不也是那个想要做懂事孩子的人,你在他面前是懂事了,却要他面对满目疮痍的猎城,他心里就好受了?”
这样的选择题,苏正阳真的不会做,他只能闭上眼睛冷静一下。可是,魔王可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瞬间的一声巨响带动着滚滚的飞尘,把自己拉回了真正的现实,原来还在互掐的司寒和苏正宇消失了。而从飞尘中苦苦挣扎的身影终于显现,卡鲁的嘴角暗红色的血迹流不止。而矮桌子的前面,司寒半跪着支撑着身体,长棒已经没有了一人高的,断裂的地方一阵燃烧过的黑烟强弩之末的消散着。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你是选择让你弟弟活着,还是外面那一些无关紧要的贱民活着?”地狱之声响起,一步一步逼近来的,不是黑袍人的压迫感,更像是外面因为他犹豫而冤死的亡魂逼近他要索命。
“不用管我,拔锥子!”他带着司寒的坚定和苏正宇的坚持,下了那一道命令。
苏正阳压抑的压力,终于在此刻可以爆发了,啊的一声长啸,拔起锥子,顺势脚上踏过长椅和阻拦遮挡的矮桌。挥起手中的锥子就从空中向黑袍刺去。司寒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残留在嘴角的血液,但是看见闪过的身影,就算是硬撑,也要支撑起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用尽全力去保护那个随时逝去的生命。
苏正阳还没有够着魔王的皮肤,身体已经被反推的力量向身侧墙壁亲密接触去了。虽然撞上了墙,却也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强烈的疼痛,除了刚刚接触到墙壁和地板的地方。视线不经意间,瞄到了棺木的所在,那些飘散的金色,那是什么?
“苏正宇,因为你,灰飞烟灭了。你却连我的手,都碰不到。”魔王带着讽刺的语气,挑衅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战斗力的苏正阳。
“你的对手在这里。”随着声音,注意力已经到了司寒的身上,手上抹掉嘴角的殷红,原来洁白的一身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左胸延伸出来的暗红,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着的血。
苏正阳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最终,只能吐出两个字:“司寒!”
“苏正阳,我要你记住,不管我轮回多少次,我还是那个懂事的孩子。”平静如初的一句话,却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苏正阳的不安,没有像现在那样强烈过。只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听到一声怒吼,“卡鲁,干活!”
一声呼啸的风声,自己的手臂便感觉到一阵冷咧的温度,一阵牵拉的力道拉动了自己的视线都移动了,司寒朝着自己反方向,在手中就握着刚刚的那一把四刃锥,用一样的姿势,甚至是一样的呐喊声,他分明是替自己刺下那一锥。自己的结果已经如此了,他就算比自己强上百倍,但是魔王还是非人力可以对抗的。
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寒小心一点,已经被卡鲁给扔出了墓室的门口。
回头看司寒的身姿,是的,他同样没有办法够的着他的身体。但是,司寒在酒吧里面锻炼出来的急才,可也不是盖的,四刃锥随着自己松开的手,惯性拉动的穿越了黑袍的身体。终于,成功了?
那个四刃锥袭击而穿越出来的洞,似乎没有办法恢复了,散发着冷咧的寒气,却没有办法愈合。
只是,黑袍魔王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他轻而易举的用自己的手掐住了司寒的脖子,这个究竟是不是没有办法战胜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了。
黑袍魔王转了个身,方便测个身子,看着有趣的两个人,似乎才是魔王唯一的乐趣。
“你用我的东西来伤我,计谋可以,但是既然是我的东西,我会不知道它的脾性么?”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苏正阳,当他注意到掌握在黑袍魔王手上的司寒,双脚已经离地了,司寒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手腕,脸上扭曲着的痛苦,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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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前被拔掉的四刃锥而连带受伤了,还是因为魔王不知轻重的力量,扼住了面前这个珍视的人的命,那个被吊在半空的身影还没有停止过滴落的殷红。
看见心尖上的人如此无助,体内的力量瞬间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痛,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准备冲回他的阵地,重新投入战斗,并肩作战的决心,更坚定了。
只是,决心,不见得就有机会并肩作战。
司寒的手,松开了,在苏正阳的面前打开了手掌,只见手心中散发着暗黑的烟雾,这个墓室便没有来由的发生了震动,墙上的沙石不断的像司寒胸前的血液一样连着线般掉落。属于机关的古老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原本重若千斤的两扇石门启动了。可是,明明看着在面前的门,却像会逃走一样,怎么追赶,都都冲不到门的面前。
随着准备关闭的,除了那一扇人力都无法动弹分毫的门,还有,并肩作战的胜利的希望。苏正阳从原来坚定的眼神,到逐渐消失希望的神色,就着肉眼的速度,进入到魔王的观察里。
“你以为,把墓室门关了,就可以困住我么?”
“我……从来……就知道,我……困不……住你,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点。”这样一句话,好像无意间透露了一个恐怖故事一样,魔王终于开始害怕了,脖颈上的力量更加强了,司寒倒是没有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相反,他脸上的得逞的笑容更盛了,“怎么,魔王……也会慌?”嗯的一声,打断了司寒自己的话,几近断裂的颈骨承受不住上涌的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准备迎接死亡的司寒,最后的愿望,只想最后看一次,那一张过了一世都没有忘记的脸。看到了,满足的微笑,从他的嘴角扬起,只能被卡住的手指,反应着张开的口腔,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苏正阳的心中,却响起了一把稚嫩的声音:“我只想你记住,好好的活下去,你是猎城的英雄,这个骂名,我受得起。”
委屈和心醉,终于涌了出来,爆发出一个字,已经盖过千言万语:“不~~~~!”
终于,石门,斩断了他们对视的目光;虽然,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的是司寒笑着的脸,却看着他难受的千倍万倍。也许,是石门已经关上了,也斩断了司寒的异能,他终于可以实打实的触摸到了墓室石门了,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悔恨的泪水,带着无能为力的希望,挥着拳头敲打着这个永远也打不开的门。
“司寒!正宇!开门!求求你,开门啊!你不可以再离开我了!”撕心裂肺的嘶吼,从苏正阳撕裂的心里喷涌出来。不断重复的喊叫,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听见,但是,这些话,也还是对自己的安慰吧。
喊了不知道多久,已经麻木的苏正阳,终于抵挡不住希望的消亡,哭累了的他,倚着门,滑落到了地上。就像自问自答的轻声问着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等了你那么久,我们才认识几天,却又要被这破门分隔。”
就在这个时候,白色的一身出现在这个诡异的甬道中。手上的短法杖散发的白色光雾,照亮了面前那一张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虽然脸上和身上大大小小的污渍和伤痕,但是只是轻微的损伤。
“你怎么在这,司寒呢?”陆风问已经发呆的苏正阳。
在陆风不断的额摇晃中,苏正阳如梦初醒,说道:“陆风,陆风,你能不能打开这扇门,救救他!?“
”你说他在门里面?里面还有谁?“陆风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消息一样,询问道。
他心中燃起的希望,只能寄托在眼前这个可以与之抗衡的人了:“司寒把自己和魔王和卡鲁关在里面了,但是,他的情况很不好,好像还把魔王激怒了。”
陆风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的用意了,解释道:“魔王的气息还在里面,能把魔王困在里面的,只有上古封印,他是打算同归于尽。”
“不会的,你那么强,还是神风教堂的人,你会有办法的,是不是?”
话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还能怎么拒绝,可是上古的封印,可不是神风教堂可以与之匹敌的。犹豫之间,却不忍心看着那一副充满期待的目光,举起手中的法杖,另一只手中化出清亮的白色散光,催动法杖的杖首的力量,散发速率加快,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向前推进的时候,却又直接掉了。
原因,在于墓室中传来了一阵“啊”的惨叫声。那稚嫩的声音,明显就能是司寒的声音,最后的希望,也从这一生惨叫中,破灭了。苏正阳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瘫坐在墓室石门前面,喃喃说道:“正宇没了,司寒也没了,全都没了。”似乎他正在强迫着自己接受这个设定,只是,痛苦的情绪,根本压制不住,只能化成两行滚烫涌出以倾斜掉溢出的感情。
“苏正阳,”此刻的陆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他,但是耳边突然间好像听到了什么消息一样愣了一下,清醒过来之后,“一切都结束了,恶魔回归地狱,猎城虽然经历一场大战,但是重建,还需要你。”
苏正阳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陆风只能说道:“我先走了,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也要回神风教堂了,保重。”说完,退了两部,身体转过去了,只是视线延长了关怀的时间。
苏正阳还沉浸在失去心尖上的人的情绪中,只能一动不动的呆在这里,似乎动一下就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和心中的净土。恍惚之间,却仿佛听到了一声呼唤,一声属于心尖上那个人的呼唤。
“正阳,外面太阳出来了,你该出去了,外面猎城的百姓,比我更需要你。”
这一声召唤像是有魔力一样,住了自己的眼泪,寻着声音的来源,那一声呼唤就像是刻意指引着他走出了那个属于阴暗面的酒吧。
一阵阳光突然间直射而来,苏正阳在闭上的眼睛中适应突如其来的光芒,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不是熟悉的后巷的砖墙,而是猎城市中心的广场,回头时,身后的那一扇酒吧门,全没有了,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了。唯一留下了的证据,就是猎城到处的残垣断壁,还有遗留下来的伤者。
苏正阳,看着面前的战场,终于记起来他的身份了,带着司寒的嘱咐,投入了猎城的重建团队中。一切的终结,也是新生的伊始,生死循环,生生不息。这也就是整个诡异案件的全部,而这个案件的卷宗,也被苏正阳以猎城侦查局局长的职衔结案封存。关上了那一道玄铁门,玄铁门的门上刻着“绝密”两个字。
这一切,终于在关上档案室门的那一刻,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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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渣也撒完了,番外要不要撒玻璃渣,看你们的了,在讨论区也好,长评也好,写下你们想要的番外吧
第21章番外1-原谅
如果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愿望;我愿意把这个愿望给你,陪着我,一天也好。
离着残垣断壁的猎城,已经过了三年。
猎城的清晨鸟语花香,没有了当初如同废墟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聚集起来练起了太极,上班的人,焦急的等待着上班的公车和地铁。一切有条不紊的勾勒着属于大城市的样子,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抹掉关于伤痛的记忆的吧。
闹钟的叮铃声从床头穿透整个空间,把床上的那一个人给叫唤了起来。轻轻的睁开眼睛,回头看着床头,把烦人的闹钟按掉之后,视线却停留在闹钟旁边的那个相框中那一个双人照中。
相片上面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孩子和一个瘦弱的像病娇一样的一个看不出男女的小朋友,奇怪的是,他们两个脸上都没有合照的那一种开心灿烂的笑容,相反,他们的情绪十分的隐忍的感觉,看起来更加像是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却硬生生扯出来的合影。
虽然这样的合影很别扭,但是看着的人,脸上的笑容却也不少,而他的笑容却很是温柔,就像怕不够温柔会吓到照片里面的人一样。
“早,弟弟。”轻声细语的样子跟他健硕的体型不那么搭,但是却让人很舒服。
猎城侦查局日常忙碌中,大院入口出现了一辆重型机车,娴熟的车技让他很准确的停到了狭小的一个空间中。摘掉头上的头盔的时候,他的全相终于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正是早晨对着相片道早安的苏正阳。
苏正阳用他的有型重型机车的发动机声和他几近完美的形象,抓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顺手扣在倒后镜上,就径直的向大厅走去。
注视的目光中还传来些许窃窃私语:“他真的好完美哦,还一直没有传过绯闻额,还是猎城的英雄,我们猎城中央公园的那座雕像就是他。”
穿过的路上一只都到各色人员的打招呼:“苏局长好。”
在侦查局开完例会,苏正阳就开着他的重型机车离开了那里,娴熟的车技和路线,一直强调着这就是苏正阳局长的日常安排。路线一直延伸到猎城郊外的一个大型墓园,这个墓园中立着一个大型的柱子,柱子上刻着“猎城天火灾事件纪念墓园”的内容。
这里,是纪念那一次的屠城事件死难者的地方,也是在那一次事件死亡的人员的集中安葬的地方,大柱子背后,一排排的墓碑整齐的排列着,但是,这里跟普通的墓园却也不一样,这里的墓碑下面是没有棺材的地方的,因为那一场的灾难,死难者基本上是没有留下尸骨的,基本上都是衣冠冢,唯一可以分辨出来墓碑主人的证据,就是上面配备的黑白相片。
苏正阳穿越过一排排的墓碑,唯一停留在了一个没有任何相片的石碑前面,连墓主人的名字也没有写,而墓碑上只有一个落款,正是“苏正阳立”。这么独特的一个墓碑,在整个墓园都是那么显眼。
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衣冠是属于谁的,但是因为这个落款,才没有被人肆意猜测和破坏。也因为这样一个落款,这个墓园的才对这个墓碑爱护有加,墓碑前面的香火是没有断过的,飘散的香烟还留有余温。摆放在墓碑前面的祭品也十分新鲜,没有一丝一毫腐烂的痕迹。
他没有说话,而是席地而坐,头顶上参天大树恰好遮住了晒过来额阳光,在地面上洒下星星点点,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过,是那么的舒服,终于他笑了。
“弟弟,司寒,我来看你了,这三年,我按照你的吩咐,扮演好猎城的英雄,替你守护猎城。我昨晚又梦见你了,你跟我说,你会回来的,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但是,那个该死的闹钟,却把我吵醒了,我多么想,可以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要醒。”
“你真的不要醒的话,那你,就看不见我咯。”熟悉的声音,划破了空气,温柔的力量却在心中泛起了涟漪。
回头中,发现了一双年轻学生很喜欢的小白鞋,向上看去,九分裤和小白鞋之间白皙的脚踝露出来的小俏皮,一路向上的视线穿越了瘦弱却挺直的腰身,黑色简单剪裁的裤子加上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加身,身后背着一个看不出样式的小背包。那一张稚嫩而白皙的脸,带着缺失了城府的微笑,那一双天真的双眼,看着面前的苏正阳。
“你是正宇,还是司寒?”苏正阳的愿望,实现了,但是,当这个心尖上的那个人真的出现在面前,却恍惚的让人不敢相信那是真的。还有,过了三年,心中还没有解答的那个问题,终于可以问出来了。
“有区别么,正宇,就是司寒;司寒就是正宇,”调皮的笑了笑,“哦,你是想问你应该叫我什么是吧,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司寒,你苏正阳的弟弟,也是你心尖上的那个愿望。”
这个回答,好像没有说道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但是却好像解答他的疑惑,苏正阳很干脆的站了起来,身上憨憨的气质又暴露了,也许,只有在他面前,苏正阳才是那个快乐舒服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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