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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丛音
归宁真人沉默片刻,还是道:“我救不了他。”
明烛抬起惨白的脸,嘴唇轻抖。
归宁真人居高临下看着他,冰冷的凤眸无情无感,他道:“你看。”
明烛愕然。
“你看,你又是这样。”归宁真人轻声道,“你想要守护什么,自己却从来没有这个能力做到,只会这般卑微地去求别人。”
明烛顿时面无血色。
“我能帮你一次,两次,难道还能帮你一生吗?”
明烛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等到沈娣安带着药箱急急忙忙跑来大殿时,还没进门,就看到明烛一身是血的从里面走出,就连那脸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分外狼狈。
其他几个师弟也得到了消息,此时一同过来,看到明烛这副模样,顿时怔在了原地。
明烛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对他几个师弟从来都是上了心的,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只要任何一个师弟出现他必然会飞快换上一张笑脸,有时候遇到了必须要自己出手的事情也会将人支走才肯动手所以这么多年了,也只有周负雪在掠月楼时见到过明烛失控的样子。
但是此时,明烛似乎已经懒得伪装,他脚步沉重地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脸上面无表情,满是冷意。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明烛缓慢走到沈红川面前,狭长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沈红川见他脸色不太对,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笑了笑,柔声道:“师兄。”
明烛茫然地看着他,心想:“你看起来这么乖巧,怎么会做出来那种离经叛道的事情?蔽日崖之事被世人所不知这么多年,定然是有理由的,你又为什么非要不知死活地去查这些事情?”
“他们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天大地大,就没有你施展身手的地方吗,为什么要卷进这趟浑水来?”
明烛突然急喘了几口气,身体微微有些摇晃,接着他猛地扬起了手,朝着沈红川一巴掌甩了过去。
在他的掌心落在沈红川脸颊上的前一刻,手腕突然被人死死抓住了。
沈娣安吓了一跳,药箱脱手,洒了一地。
商焉逢死死抓着明烛的手,冷冷道:“你要做什么?”
沈红川愕然看着明烛,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所有弟子中,平日里看起来都对明烛不甚尊敬,但是当他沉下脸来时,却只有商焉逢敢上前阻拦。
“有话就说,直接动手算什么本事?”商焉逢冷声道,“也就红川脾气好,能任你打骂而不反抗,才容得你这样有恃无恐,换了个其他人,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说的就有些狠了,沈红川回过神来,轻声道:“五师兄,无事。”
明烛几乎是冷冷地看着沈红川,冷笑一声,厉声道:“沈红川,整个五洲是容不下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自己找死?”
商焉逢怒道:“明烛!”
明烛颓然垂下了头,散乱的长发遮挡住眼睛,让人瞧不出来他的神色。
四周一片死寂,最后还是商焉逢深吸一口气,道:“沈娣安,带大师兄回去疗伤,他累了。”
沈娣安小声称是,踮着脚尖走上前,刚想要扶住明烛,却被他一把甩开手,接着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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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寻了个方向离开了。
商焉逢看着明烛有些狼狈的身影消失在幽径中,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对沈红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沈红川也是满脸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烛:
第63章长生之灯
自从和商焉逢吵了一架后,明烛便不见了踪影,几个弟子找了他一整夜,险些将日照山给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人影。
商焉逢去回禀归宁真人时,却只得到一句:“随他去吧。”
沈红川险些被打,整个人都是懵的,思忖了一整夜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能让脾气温和的明烛这般大动怒火,竟然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不给他面子的甩巴掌。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在明烛那乱糟糟的房间里睡下了。
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青莲香气,熟悉的气息让沈红川很快沉沉睡去,也便没有瞧见桌上一堆杂物中红莲剑正在微弱散发着光芒。
天还未亮,周负雪拎着一盏灯,信步踏过幽径小道,拨开浓浓白雾,停在了一处巍峨高楼前。
周负雪抬头看了那长生殿的牌匾一眼,这才推门而入。
长生殿甚少有人来,一是受不了殿中彻骨的寒冷,二是害怕那宛如黄泉路的气息。
门因为长久未开,发出沉重的声音,周负雪将灯放下,在漫天长生灯的照映下,缓慢朝着中央的高台走去。
这是周负雪第二次来到长生殿,虽然被那寒气激得浑身发冷,但是却没了当年来时的恐惧和胆怯。
他拂开一盏盏长生灯,脚步轻缓地踩着阶梯踏上高台,冰冷的视线在触及到面前的人时倏地柔和下来。
“师兄。”
明烛依然昨日那身衣衫,浑身是血,正狼狈地蜷缩在高台的角落中,双手还死死地抱着一盏长明灯。
他听到声音,缓慢张开双眼,还没认出来面前人是谁时,脸上就浮现一抹惊恐,他一把将手中的灯环在怀里,拼命往角落里缩,嘴中还喃喃叫着:“别……别碰……”
周负雪轻轻单膝点地,朝着他伸出手,声音柔和:“师兄,我不碰,跟我出去好不好?”
明烛仿佛没听见,依然拼命往角落里缩,手中长生灯下悬的玉牌坠子微微露出一角,周负雪随意一扫,正好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沈红川。
明烛的眸子有些失神,大概现在还没清醒。
周负雪声音放得更轻了:“师兄,我是负雪啊。”
“负……负雪?”明烛愣了一下,迷茫地朝他看去,声音带着点疑惑,“负雪……”
周负雪朝他伸出手道:“是我。”
明烛愣愣看着他半天,片刻后浑身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被周负雪一把揽在了怀里。
明烛无意识地小声道:“十三……”
周负雪看出来了明烛有些不太正常,也不敢刺激他,柔声道:“师兄,在这里待久了会难受的,我们一起出去好吗?”
“难受……”明烛蜷缩在他怀里,迷迷瞪瞪地摇摇头,“不……不想难受。”
周负雪心都化了:“那我们把灯放下,好不好?”
明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当知道周负雪指得是自己手里的长生灯时,他浑身一抖,拼命摇头:“不……不放!会……会灭的,我要……好好看着。”
周负雪不明所以,还是柔声道:“长生灯在这里是不会灭的。”
明烛已经不能思考了,他呆呆道:“是吗?”
“是的。”
明烛听到肯定的回答,似乎想要放手,但是本能驱使下还是死死抓着,直到周负雪将温暖的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他才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放手了。
沈红川的长生灯一被放开,便缓慢升到了半空,和那万千灯盏融为一体。
周负雪将明烛用滚了毛边的斗篷裹住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方才明烛也不知道到底是睡迷糊了还是清醒着,这么一点功夫他再次睡了过去,右手的小指却像前几次那样,依然死死地缠着他的衣带。
周负雪叹了一口气。
长生殿地处偏远,倒是和落华居挺近,周负雪不知是藏着私心什么的,直接将明烛抱回了落华居,轻手轻脚为他换了身衣服,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体内红莲灵脉的缘故,明烛额头和胸口的伤只是一夜就好了七七八八,只是脸色依然苍白,睡得也不□□稳。
周负雪想了想,将小香炉搬来,点燃安神香,雾气烟,片刻后明烛才终于沉沉睡去。
周负雪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盯着明烛的睡颜。
自从周负雪搬来落华居,两人已有半年没有好好说过话,周负雪自知犯了错,也不敢往明烛面前凑,每每瞧见他都跑的比兔子还快,明烛又提防着自己魅力太大怕自家小十三一时把持不住,便也不会主动找他。
一来二去,周负雪险些都忘记了自己大师兄的脸到底长什么模样,此番静下心来,他几乎是有些贪婪地盯着明烛的脸看得出神。
明烛的母亲宿晏本来便是五洲数一数二的美人,和本就很英俊的明昭生出的孩子,自然是完美地继承那两人逆天的容貌,若他平日里不表现的那么吊儿郎当,相信会有大把大把的男修女修吵着要嫁给他。
周负雪看着看着有些出神,突然想起来半年前的那个夜里,他就是这样贪婪无厌地盯着睡梦中的明烛,然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覆唇过去,将他彻底推离了自己的人生。
如果那天晚上自己并没有一时冲动呢?周负雪一直在想,这样的话,现在自己是不是依然待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触碰他也不会被推开了?
周负雪失笑地摇了摇头。
明烛昨天受到了一连串的惊吓,晚上又在长生殿那种阴寒之所待了一夜,还没睡一个时辰就被噩梦惊醒了。
明烛茫然地张开眼睛,心跳如鼓,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但是细想之下又记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他正头痛欲裂着,一偏头便看到了坐在一旁凳子上打盹的周负雪。
明烛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何时到了周负雪的住所来了。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不想小指上缠了好几圈的发带牵着周负雪胸前的衣襟,将他扯着瞬间清醒了过来。
周负雪一抬头,对上明烛有些赧然的眼神,愣了一下,才道:“师兄醒了,身体还难受吗?”
明烛干笑了一声,哆嗦着手将小指上的衣带解开,脸微微有些红了,他讷讷道:“好多了……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明烛脸皮极厚,大概没有人看到过他脸红的时候,周负雪也有些稀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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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故意道:“师兄不记得了吗?是你拼命往我怀里扑,让我带你走的。”
明烛:“……”
昨晚的事情,明烛忘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周负雪从未骗过他,当即脸庞更红了,他讷讷道:“是吗?还真是……对、对不住啊。”
他一低头,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身中衣,一股梨花香隐隐约约萦绕鼻息。
周负雪适可而止,从衣柜中翻出来自己的一套衣服递给明烛,道:“师兄昨日的衣服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吧,我送你回去。”
周负雪在日照待了这么多年,也被那群不着调的师兄传染了不穿日照衫的臭毛病,衣柜里全是深色常衣,随手丢给明烛的是一件墨色锦袍。
明烛也没说话,心不在焉地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这才和周负雪一起出门了。
落华居离日照大殿甚远,离闻弦不知雅更远了,两人走了两刻钟这才到了。
一大清早不知雅已经有了几个客人,明烛进去一瞧,发现商焉逢和沈红川正在拎着个东西似乎往池塘里丢,听到脚步声他们立刻回头,一副被捉奸的样子。
明烛一身墨衣,衬着脸庞更加苍白,他疑惑道:“你们在扔什么呢?”
被商焉逢拎着的“东西”呜呜两声,明烛走上前一瞧,正是陆青空。
陆青空被捂着嘴,四肢胡乱扑腾,眼睛中满是被吓出来的泪水。
明烛:“……”
商焉逢被抓了个正着,只好将陆青空给放了,他拍了拍手,道:“没什么,想让小九去池塘里洗洗澡。”
陆青空披头散发地朝着明烛扑了过来,躲到他身后浑身都在哆哆嗦嗦,他害怕道:“他们……他们要沉了我!”
明烛不高兴了:“商焉逢!沈红川!你们怎么回事?”
沈红川看到明烛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笑了起来,他淡淡道:“方才小九过来,用行鸢来敲诈我,对不住啊师兄,你也知道我家世代行商,遇到这种敲诈的人往往都是沉了了事,这不,一下顺手了。”
明烛:“……”
陆青空躲在明烛后面惊魂未定,不满道:“我哪里有敲诈你,你也是要坐我的行鸢回降娄国的,我你个路又怎么了?小气鬼。”
沈红川朝他勾勾手指,柔声道:“出来和师兄说话。”
陆青空顿时吓得缩了回去,悄悄扯了扯明烛的手臂,小声告状:“大师兄,你看他啊。”
明烛简直拿陆青空这个财迷没辙了,他在一旁小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出来当年沈红川给他的储物戒,直接扔给陆青空,道:“这里面的晶玉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做这种敲诈师兄的事儿你也不知道丢人。”
陆青空接住那储物戒,往里面一瞧,险些要窒息,他在原地小小蹦了两下,一下扑过来按着明烛的脑袋亲了他眉心两口,亢奋道:“谢谢师兄!”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脸色,欢天喜地跑了。
第64章成何体统
周负雪阴沉着脸也跟着走了出去,看样子是打算以下犯上揍自己师兄一顿。
没一会,不远处就传来陆青空一声惨叫。
明烛也不去管,自顾自地将外室席居上的鸡零狗碎踢到旁边去,勉强饬出来能容三个人坐下的地方,抬手招呼他们坐下。
他几个师弟一个比一个爱洁,但是也没有撂明烛脸色,皱着眉坐了下来。
明烛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待客之道好像有些寒颤,又道:“喝茶吗?”
商焉逢:“唔……”
沈红川连忙道:“不喝不喝,不劳烦师兄了。”
明烛觉得不能浪这个展现他茶艺的机会,也不管沈红川的拼命阻拦,欢天喜地地去柜子里翻茶叶了。
他边翻边将柜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摔得哐哐作响,碎成一片,嘴里还在漫不经心说着:“怎?有事找我吗?”
商焉逢道:“三日后我们便要动身去降娄国了,到时候红川会跟着我们一同前去。”
明烛随手将一个东西扔出来,险些扔到沈红川头上,被他无可奈何地躲了过去。
“哦,这样。”明烛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钻那柜子里去了,嘀咕道,“我前几日还找到了来着,又被我放哪里去了?唔……这个?唉唏,不是,咳咳,这什么玩意儿?”
沈红川在一片吵杂中面不改色,道:“你昨日突然失踪不见,我们都很担心师兄,要不你别找了吧,我们其实不怎么渴。”
明烛“嗯嗯啊啊”的敷衍,找了半天终于翻到了那陈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茶叶,他双手抓着罐子,垂眸扫了一眼桌子上散乱的茶具,没有空余的手索性直接将脚架在桌子上,脚尖一用力,将那零零散散的茶具一一朝着沈红川踢了过去。
沈红川眼疾手快地飞快一一接下了,他脸上有些无奈:“师兄,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听到啦。”明烛微微施力,将罐子打开,吩咐道,“你去后院的泉眼打点水来,焉逢,你也别闲着,帮我把门后的小炉子拿过来,生好火等着我。”
沈红川:“……”果然还是没听到。
但是看到明烛这般雀雀踊跃,他们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浇冷水,纷纷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一刻钟后,商焉逢和沈红川捧着半杯茶叶的茶水,默默无言。
沈红川大概是之前和他住在一起,被他荼毒习惯了,面不改色的将那苦得眼前发黑的茶一口一口抿着,昧着良心赞道:“师兄茶艺越来越高超了。”
商焉逢不可置信看着他,怀疑自己和他喝的不是同一杯茶。
明烛笑得眸子都弯起来了,捧着茶喝了几口,丝毫没觉得这茶叶似乎放的有点多。
不光如此,商焉逢还听到他在嘀咕:“茶叶放的有点少,下次放多一点吧。”
商焉逢:“……”
商焉逢开始怀疑,自家大师兄不光痛觉被红莲灵脉隔绝了,就连嗅觉也跟着消失了。
明烛喝完了茶,才道:“昨日我一时魔怔了,有打疼你吗?”
沈红川摇摇头,根本就没打到,更何况打疼。
“那就好。”明烛想了想,又道,“能和师父说说提前一日启程吗?”
商焉逢蹙眉:“为何?”
明烛将瓷白的茶杯在修长的时间转了转,状似有些漫不经心道:“既然能出去,我自然是希望能早一日是一日的,哪有什么为什么?”
明烛自来想一出是一出,商焉逢也知道他的秉性,沉吟片刻,道:“我去问问师父吧。”
明烛不着痕迹瞥了沈红川一眼,又叮嘱道:“最好是越快越好的。”
商焉逢点点头。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人转头望去,就看到周负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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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沉水地拾阶而上,站在门外微微一颔首,低声道:“师父急召我们去大殿。”
几人匆匆来到大殿,易负居和夜未央已经在了。
明烛走上前,行礼道:“见过师父,发生何事了?”
站在一旁的夜未央貌似无意地瞥了沈红川一眼,才回视线,似笑非笑道:“你那师弟运气还真是好。”
明烛一皱眉:“什么意思?”
夜未央淡淡道:“没什么。”
明烛一看到他这副倨傲的模样就一阵不爽,本能想要走上前揍他一顿,却听到上位的归宁真人冷声道:“拾一番,我们即刻启程出发。”
众人一惊。
明烛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但是闻言却难得皱起了眉:“师父你也去?”
归宁真人冷淡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众人不明所以,还是夜未央不咸不淡地开口了:“方才闻风楼发来玉令,降娄国蔽日崖有妖修的动静,整个五洲能说得出名讳的大能全都前去了,就连周明重也转道回去,你师父自然也要一起去。”
“蔽日崖,妖修?”明烛呢喃着。
商焉逢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立刻吩咐道:“全都回去拾东西,一个时辰后出发。”
“是。”
众人转身就走,明烛却突然道:“焉逢,这次你不要去了。”
商焉逢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明烛道:“日照山只留小师叔一人,怕是不太稳妥,有你在我也能放心。”
商焉逢皱眉:“日照外有天险,还有结界阻拦,就算是避世大能也不能贸然闯入,师兄说的这是哪里话?”
明烛也只是依照本能行事,他朝商焉逢笑了笑,道:“乖,我让你不去,你就乖乖听话,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商焉逢有些无奈,但是他也不是争着抢着想外出野的性子,有这个历练的时间倒不如去闭关来的稳妥,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明烛还没回头,就感觉到身后的夜未央正冷冷地看着他,怨气十足。
明烛奇怪地看着他:“你又怎么了?怎么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未艾也能忍得了你这个臭脾气。”
夜未央道:“你为何要将商焉逢留下,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
好像他们都十分喜欢问明烛这个问题,不过这次明烛却满脸茫然:“我该知道什么?我只是不想日照山无人看守,小师叔虽然辈分高,但是灵力却微弱,我留个人下来以防万一,哪里有错?”
夜未央也看出来了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好闭口不言,省得多说多错。
明烛眼睛一转,然后笑吟吟地将手挂在他脖子上,半个身子往他身上贴,道:“未央未央,你最疼我了,快告诉我,那妖修到底什么来头?不是说妖修早在几百年前就覆灭了吗?我们此番前去,到底是去看戏的,还是去送死的?”
夜未央面无表情推开他拼命往自己脖子上凑的脸,不为所动,满脸冷酷:“你少来,我一点都不疼你,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明烛立刻推开他,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上面沾了脏东西,嘀咕道:“嘁!浪感情。”
夜未央:“……”混账小崽子!
一个时辰后,陆青空在日照山门处将一个巴掌大的小行鸢放在地上,默念法诀,下一瞬,空中骤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尖啸,一个巨大的行鸢原地拔起,因为那长鸢还是活的,巨大的羽翅张开后还在微微扑扇着,却被陆青空刻的密密麻麻的符咒而不得自由。
陆青空将行鸢放出来之后,在一旁的游女立刻扑了过来,挂在他脖子上来回晃着,开心地叫着:“九师兄!九师兄好厉害!太厉害了!游女好喜欢九师兄!”
陆青空原本得意洋洋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羞赧,耳根发红,似乎想将游女甩下去又舍不得,只好厉声道:“下、下来!一点礼数教养都没有,成何体统?!”
陆青空自己没什么教养,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经常喜欢骂别人没教养。
这么多年了游女也早习惯他心口不一的性子了,闻言非但没有下来,反而娇笑着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陆青空:“……”
陆青空愣在原地片刻,整张脸都红了,回过神来后他猛地将游女甩开,慌不择路地一路跑上了行鸢上,随便选了个房间将门一关,再也不肯出来见人了。
游女在一旁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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