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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储备粮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拾意
明莱来不及四下张望,率先看到的就是长长的手术台上躺着的一条……人鱼。
真的是人鱼,俊美的面容、赤裸结实的上半身与人类无异,下半身由腰际分割却是一条长长的鱼尾,湛蓝色的鳞片美的像是大海的颜色,银蓝色的尾鳍格外的美丽而优雅,若是在水中他必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现在却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原来,实验品指的是这个。
“人鱼艾萨克,曾经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为格斯城与海域的交易做出很大的贡献,但是不久前他却因为起了贪念而与我们的对手联合到了一起,反水的同时使得格斯城损失惨重。”
董事说着冷笑一声,看着这条人鱼时眼神充满了不屑:“这是条目光短浅的人鱼,显然他并不够了解我们的强大,不过海域女王塞壬倒是非常聪明,第一时间便将其抓了起来送往格斯城作为赔罪。”
他刚说完就到了青年不耐烦的眼神,立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进入正题,谄媚道:“这条人鱼曾经是海域罕见的异能者,但是前不久他的异能却突兀的消失,这也是他听闻帝国研究出激发异能的方法后铤而走险反水的缘故,这条鱼非常适合做您的实验品。”
异能消失这四个字激怒了那条人鱼,他的身体被麻醉后动弹不得,却瞪着眼睛仇视着众人,艰难的蠕动着嘴唇最后吐出几个音符,奇异的声调,却带着无限的杀机向他们袭来!
整个实验室都开始疯狂晃动,常情与董事猝不及防间被打中喷出一口血来,看起来受伤不浅。
易择年甚至不需出手,这样的小打小闹于他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但是青年却在第一时间敏锐的察觉到明莱的异样,那攻击的音符落在少年的身边却像是被隔绝在透明罩外,顷刻间消弭无踪。
青年微微眯眼,若有所思。
明莱也诧异自己没受伤,但更诧异的是:“……你不是说他没有异能吗!”
常情也对那董事怒目相向:“这他妈不是异能是什么!”
董事擦了口嘴角的血,连连解释道:“这不是异能是他们人鱼族的天赋,可以用声音引诱人也能用声音杀人,不过我都给他打下十倍麻醉了他竟然还能动作,对不住了诸位,我……我这就再给他打十倍麻醉!”
最后一句话,说起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明莱嘴角微抽,再来十倍不会把人直接打死吗。
“不必。”易择年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你们出去,明莱留下做副手。”
诶???
明莱懵逼:“我不会啊,真没经验,而且我学的也不是研究系啊,为什么不将人带到漫渭河再处理,而且在这里就动手啊?”
常情微微一愣,他在两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应了一声便匆匆的拉走了不明所以的董事,临出门前还神情复杂的看了明莱一眼,饱含同情与担忧。
保重吧,大师。
面对少年的疑问,易择年理都不理,青年戴上手套打开机器,霎时间手术台上落下来几道枷锁准的扣在人鱼的脖颈、双手、双腿之处,青年的手指在人鱼的手腕上点了点,冷淡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取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这低温的实验室里却更显异常的冰冷。
明莱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抄起一旁的针管连忙递了上去,岂料却被青年冷淡的看了一眼,他的下巴微抬示意继续,少年只好乖乖的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再也没有半点犯懒的侥幸心理。
针头轻而易举的刺破肌肤,明莱小心翼翼的取血,待慢慢一整管后再拔出,捧着人生中第一次医疗工作成品新奇的看了两眼,然后将其挤到试管之中,保存起来。
还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这条人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缘故,取血的时候倒是没有心理障碍,明莱淡定的想着。
“这里。”
明莱闻言立刻拿着针管凑上去准备继续工作,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青年没有松手,而是定定的在看着他,又看了看针管,问:“你平时有进易择城的实验室吗?”
“有啊。”明莱顿觉被看不起了,说的理气直壮:“我还经常在哥哥的实验室里睡觉呢!”
易择年呵了一声,凉凉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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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活到现在,到底是他转了性还是太喜欢你。”
什么叫他竟然能活到现在???
明莱气鼓鼓的怒视他,反驳道:“我也是很有用的,为什么不能活到现在,不说哥哥,三哥你不是也没弄死我吗!”
“我现在就想弄死你。”易择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去换干净的针管,这种愚蠢的错误别让我再看到。”
明莱低头看看手里的针管,意识到问题以后干笑一声:“好的好的。”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易择年指挥着他取走了人鱼身上每一个部位的血,其繁琐程度让他怀疑这条鱼是不是快被抽干了,这鱼就像是死尸一般毫无动静,直到青年走到他的下半身,修长的手指在鳞片上一划而过,轻飘飘的摘下来一片鱼鳞,丢在银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十倍麻醉下的人鱼当然不会感觉到痛,却能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哪怕身体不能动,从瞪大恨不能夺眶而出的眼球和不断蠕动的唇来看,就知道他的求生欲有多强了!
明莱很方,想着这变态不会要一片一片的将人鱼的鱼鳞都拔下来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希望易择年自己来,他可不想拔鱼鳞,这不仅要欣赏人鱼惨烈的哀嚎还工作量相当繁杂,时又力,而且还丧心病狂。
毕竟这鱼是能说话,和人差不多的。
但是易择年没有,他在拔掉一片鱼鳞以后停手了。
明莱刚松了口气,却见他拿起一把手术刀站在人鱼的尾部,刀光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莫名的危险,而后是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准的割掉了人鱼那美丽的尾鳍,并将其丢在银盘上,淡淡的吩咐:“止血。”
卧槽!
人鱼的尾鳍就相当于人类的双脚,喷涌的鲜血和银盘上的尾鳍以及陷入疯狂的人鱼,都让看的明莱不由得一阵脚疼。
惨,太惨了。
他这下不仅脚疼,而且牙疼。
易择年却微微勾起嘲讽的弧度,狭长的眸子斜了发呆的少年一眼,凉凉的问:“害怕了?”
明莱摇摇头,迅速拿起医疗设备去给人鱼止血,还抽空给易择年竖了个大拇指:“三哥厉害,下手非常准,没有伤到一丝一毫多余的地方!”
切割的那叫一个准,要不是还在喷血的话,他简直要怀疑人鱼是不是天生没有尾鳍了。
易择年歪着头打量着他的神情,突然迈开步伐走了过来,他就站在少年的面前,冰凉的手指轻柔的划过明莱的脸颊,染血的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艳色的血痕,青年的唇角难得的绽放出一丝明显的笑意,却令人感觉到格外的危险,他说:
“之前还在吃醋,你瞧,这就是实验品该做的事情。”
他说着,手指从少年的眉眼一路下滑:“我不会像对待他那样轻慢的对待你,你是我目前最喜欢的实验品,当然要珍视。我会将你带到我的私人实验室里,将你麻醉后放到我的手术台上,不,我不会给你麻醉,相反的在此之前我应该将你的身体各方面调到巅峰的状态。
在你清醒的状态下,用手术刀将你的身体每一个部分准的切割,这双会骗人的眼睛,小巧可爱的耳朵,高挺的鼻梁,还有这双特别会说话的双唇,脖颈、双手、双腿,甚至是五脏六腑每一个零件,他们都属于我,只属于我。
我会将你分开,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供我细细的研究,探索你身上的所有秘密。”
他笑的病态而神经质,似乎想到了美好的前景,满足的喟叹一声,亲昵的对少年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实验品,所以即便以后没有了研究的价值,也会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直到永远。”
第69章劝说
卧槽!
这简直是一个卧槽了得?
明小妖很确定易择年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有多认真,他是真的这么想,拿他当喜欢的实验品,喜欢就要肢解封存起来永远在一起,这个男人论变态程度简直……他觉得牧三易、虞绍棠和易择年可以并列第一了!!!
越是清楚便越是紧张,明莱的肾腺素开始飙升,他丢开止血钳,让止到一半血的人鱼抛之脑后,这个时候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谁有还心情管他啊!
少年一把抱住易择年的腰,求生欲爆棚的企图唤回这变态的良知:“哥、三哥,我是你弟弟啊!我姓易啊!我活着陪你多好,你干嘛执着于一个死人的器官呢,那玩意又不能说话,哪里有莱莱贴心!我不想死啊,我要是死了你一个人该有多寂寞!”
他仰着头,一双眼眸除了满满的悲伤就剩下对易择年的担忧。
青年温柔的看着他,像是在看即将被自己雕琢的艺术品,他勾了勾唇挑破道:“你就是用这招打破易择城的心理防线吧,很可惜我和他不同,我如果害怕寂寞就不会走上这条路。断绝亲情背叛帝国,成功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前行是最美好的事情,这并不是坏事,相反的那是我的荣耀。”
他低低一笑,却病态的扭曲:“所以,如果你真的很爱哥哥,就化作永恒陪在我的身边,见证我的成功,不好吗?”
明莱迅速改变招数,大脑在一瞬间分析出男人的弱点并作出相应的反应,他满脸诚恳的表示:“但是三哥,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有活着才能帮你完成你的实验啊!我的特殊点不在于这具躯壳,而是我的灵魂独一无二,那才是你看中我的地方,对不对?
解剖身体,只能是杀鸡取卵,难道你要为了用这种方式让我永恒的留在你的身边,就违反你对理想的追求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易择年丝毫不为所动:“那只是一串脑电波。”
“不,灵魂才是主导!”明莱说的真情实感声情并茂:“三哥你想,人类的躯壳都是一样的,但是在庞大的帝国仅有1%的人类才能觉醒异能,即便是双胞胎也没有提高概率,当然你和哥哥那是极小极小的概率。都说异能是先天性的,那他是因何而先天呢,是灵魂,只有灵魂才能如此区别!”
他顿了顿,盖棺定论:“所以你应该要研究一下人类的灵魂这个课题,而不是在一具腐朽的肉体上打转!”
易择年神情平淡,面对这番看似有理又像天方夜谭的言论丝毫不为所动,他挑了挑眉道:“你这种说法完全就是在推翻我的论证基点,假设灵魂决定一切,那何来后天激发异能,又何来令异能消失?或者你是想告诉我,易择城的实验成功是因为他以转移灵魂为基础?”
明莱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往下说:“那又有何不可呢!”
“的确无不可。”易择年竟没有再犀利的指出这话中的漏洞或者其他,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青年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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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的小实验品的灵魂是不是更值得去探索研究?”
眼见话题又引到了他的身上,明莱方的一比却佯做淡定,痛心疾首道:“比起将我解剖,当然是留着我供你去探索去研究更具有价值!三哥你要学会算账啊!”
明莱深吸一口气,心道尽人事听天命吧,谁能想到储备粮一个比一个变态呢,要真的被这储备粮给反噬了,他也能提前做准备,到时候就算鱼死网破也不做砧板鱼肉!
岂料……
男人“呵”了一声,亲昵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拿起纸巾温柔的擦掉上面的血迹,像是在对待珍贵的艺术品一般,那双幽深的瞳孔搅动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旋涡,唇角的笑意却在慢慢的加深,他的声音一向是低而冷的清淡,但是此时却带着一股极致的疯狂气息,说:“放心,你可是我最看好的实验品,在没有将你的灵魂研究透彻之前,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冰冷的闭上眼睛呢?”
“一想到我的小实验品的灵魂飘在半空中,怯生生的和我抱怨,福尔马林里面好冷啊,”他低低一笑,笑的人寒毛直竖,却说:“我就真的舍不得你。”
去你的舍不得!
他多么想从衣服里掏出一瓶药给这货灌进去,然后面无表情的宣布:从现在起你将长眠。
可惜他没有某游戏里的女巫战斗力那么nb,而且药剂也毒不死这么一位大佬,这也就只能是想想而已
少年抖了抖耳朵,脑袋埋在男人的怀里不肯出来,想到这里却又悄悄地用余光去打量他此时的神情,那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
易择年冷酷偏执疯狂,用地球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病娇,上一秒举起刀对准你的心口说着喜欢你喜欢的让你死掉,下一秒就可以放下屠刀告诉你他心疼舍不得,前面是真心的,后面也是实意,完全都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却也真实的令人恐惧。
……
常情守在门口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来回打转,时不时趴在门上侧着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可惜这门隔音效果太好每次听完他都是一顿长吁短叹,一副愁眉苦脸大祸临头的样子。
不是他的祸,他是担心大师有事。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他本来以为没事了,万万没想到年工会把人留在实验室里当副手,当时常情的心就凉了,大师这怕是大祸来临。
毕竟,说句不好听的大师一个药剂师,怕是连手术刀都分不清种类,他能当什么副手,多明显啊就是年工另有目的!
想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大师您保重吧。
悬浮门悄无声息的上升,少年从里面走出来,便见常情背着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他缓缓吐了口气,幽幽的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常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对着他绕了足足三圈,见他毫发无伤简直震惊:“大师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明莱死鱼眼看他,心道真是差点有事,但他是谁,他可是威风凛凛明大妖,能在这里翻车吗?
不能!
搞定一个易择年而已,这不是就成功了吗!
常情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那是我想多了。”
明莱镇静的嗯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腿软,幸亏常情扶得住才避了摔倒在地的丢人场面,他缓缓地站直,抹了把脸,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常情:“你们年工现在目前到底有多少实验品?活的!”
“额……”常情迟疑的看着他,反问:“里面那个,还活着吗?”
“没死吧,一会就不知道了。”明莱干巴巴的说,同时不由得怀疑易择年在这里做实验,是不是就准备速战速决,这实验品直接切割完毕就不带回去了……
常情挠头:“算是里面目前活着的那个,就两个实验品吧,嗯另一个是谁您也知道。”
是我。
明莱面无表情的想着,他还活着真是幸运。
常情也是这么想的,还言辞凿凿的告诉他:“年工以前的实验品,要么当场就拆分测验,拿着报告走人,要么带回去当然进行研究,基本上也没有活到第二天的,您能活到现在还在研究所一直作威作福,简直就是整个漫渭河的奇迹啊!”
“……走吧。”明莱的肩膀垮了下来,声音有气无力:“他说让咱们先回漫渭河,不用等他了。”
诶?
常情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就在这时他的光脑上多了一份消息,低头看了一眼竟是年工的吩咐,与明莱所言相差无几,只是他呆愣的神情在看到这句话时却微妙的变得很古怪,但最终还是遵从老大的指令去做事。
去格斯城的时候飞行器上四个人,回来的路上只剩下三个人,机长、常情和明莱,前面一个干活的,后面两个各怀心事的。
明莱躺在沙发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像是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打击,甚至是摧毁世界观的那种,常情看在眼里很是同情,不用亲眼所见,看大师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从实验室里走出来以后的表现就知道,他在里面经历了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虽然不是全身而退,但起码也保住一条小命不是,他们年工是真心鬼畜啊!
不过……
常情四下看了一眼,心里隐约升腾起几分忧虑,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容易就过去,似乎还有什么转折在等着他们。
他这么想着,突然飞行器开始剧烈的晃动,整个机身开始歪七扭八的打转,而后是一阵阵警报声响起,尖锐的女声在提示:“遇敌袭遇敌袭,请乘客做好安全措施!”
在场的几个人霎时间脸色大变。
而在旁人看来受到严重打击甚至怀疑人生的明莱,放在实际上一直都在脑海中反复的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易择年怎么就突然发疯了呢?
他之前一直有隐约的这个倾向,但这样明显而疯狂的态度却是第一次表现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为何?
明莱之前是被吓到了才没想到关键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迷雾重重,就在这时飞行器遭遇伏击,他抓住沙发稳住身体,看向外面时瞳孔阵阵缩,一个阴谋论浮现在脑海中。
第70章反转
常情的身体随着飞行器不停地摇晃,但是饱经明莱摧残早已对震荡有了抵抗力的他迅速抓住一旁的扶手,定下心来向外张望,透过机窗准的定位到外面的罪魁祸首,正是一架描绘着鲸鱼图案的飞行器。
他的脸色变了变,爆出粗口:“是白鲸,艹!什么时候轮到这次杂牌军挑衅白玉兰了?”
说完之后他突然想到临走之前年工对机长的吩咐,脸色顿时惊疑不定。
如果说年工在场,莫说是留下防御漏洞,便是整个飞行器不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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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也不会有人胆敢挑衅,但是年工不在场,单凭他们几个弱鸡面对对面的星盗,那边真的危在旦夕了!
年工到底意欲何为?
如果留下漏洞是为了引出白鲸,先不说这是不是他会操心的事情,更别提这几个小杂碎哪里配得上让他出手,如果让他动脑子去算计的……只有一个人。
常情终于将这一系列的事情串联到了一起,先是带着明莱去格斯城,登机前为飞行器留下防御漏洞,等接手了实验品后将人留下,不用想也知道大师在里面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等他出来自然惊慌失措产生危机感。
这个时候年工留下,他们三个人回去路途遇到敌袭,大师在这种情况下怎么都会抓住机会去逃跑,或是故意与他们走散,或是发信号给帝国那边,但唯独不会留下来。
年工是想让大师跑,却不是要放他走,而是借这个机会去完成他的实验。
想到这里,他苦笑一声,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不管大师能不能想到这一点,面对这个阳谋他也一定会上钩,因为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不跑就是等死。
飞行器在对方不依不饶的攻击下终于坚持不住,机长死死地盯住了操控台勉强将降落,避了机身砸下来大家粉身碎骨的悲剧出现,但是敌人却也紧随其后的追了上来停在他们的对面,一群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像是猫戏老鼠一样,不急着让他们投降,却想看看他们在绝境还要如何挣扎。
“这里应该是德群沙漠,距离漫渭河非常遥远,我已经将信号发射出去了,但是援兵能不能及时赶到还不好说。”机长走了过来,苦笑一声:“那群人看起来并不是想杀人,而是要抓住我们,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消息。”
“落在他们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常情脸色难看,心里已经隐隐的绝望,年工应该是不会来救他们的,他笃定大师有逃命的方法,但是只有绝境才会施展开,这个绝境自然是在他们无法逃脱,甚至他和机长都死掉以后才能出现。
年工心志坚定冷酷至极,怎么可能为了他们两个无名小卒便放弃实验呢。
对此,常情说不上怨恨还是怎样,他将易择年视为信仰去尊敬,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即便今天被丢出来当成弃子,一是他主动提出跟上来怨不得旁人,二如果能够用他的命作为垫脚石让年工踩上去成功完成理想,那真是死得其所。
只是……相比自身,他更多是同情大师居多,毕竟身为实验品的明莱是无辜的。
就在这时,对面的飞行器发出警告的声音,机长脸色大变,立刻道:“不好,他们已经在提醒我们了,再不投降就直接攻击,到时候咱们都要死在里面!”
所以,投降任人宰割保住小命,还是直接死在里面干脆,这个选择题让他百般煎熬。
明莱还坐在沙发上,他本是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来,问:“为什么我们的飞行器在对手面前这么不堪一击,如果对面是杂牌军,那他们拿什么把我们逼到这一步?”
机长满头大汗苦笑不止:“我们的防御系统出现了漏洞,所以才会……诶!”
常情颓废的坐在一边,说:“大师,我知道你有保命的能力,你跑吧,我和机长今天命丧于此不会怪谁的。”
“我不想死啊!”机长哭丧着脸,突然一把抓住机舱的门,情绪激动的说:“当俘虏还有一线生机,只要能活下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们只会从你口中榨出所有关于白玉兰的消息,待你没有价值后便只有死路一条!”常情大喝一声。
机长同样吼出去:“即便是这样老子也不想窝窝囊囊的死在这里,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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