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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深处有为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吻江湖
不然粗使和常随的家人都进来了,就他的没有,仿佛不太好。
“不必。”吴有为道:“等什么时候有空缺了,再让他媳妇进来好了,他都三十多了吧?他媳妇就是进来了,也只能当粗使仆妇。”
“人家可是管事娘子。”芙蓉提醒吴有为:“现在在外面,拿的月钱就比我们还多一吊呢!
管事娘子手里是有权利的,管束丫鬟们更不在话下。
一等大丫鬟虽然得脸,手里的权利却不大,只能压一压同为丫鬟的二等和三等以及不入等的小丫头子,是管不了管事娘子的。
而管事娘子则有可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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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等大丫鬟,就算管不了她,也能管二等三等,不入等的更是不在话下。
“那我更请不起了。”吴有为撇嘴:“外头的事,一般都是吴旭去谈,如果他媳妇再把持住你们,我还活不活了? amp;
芙蓉一听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想起了往事,三年前,老爷子去世那段时间,好像这院子里的管事也是一家子,管事是三叔,一等大丫鬟是大侄女儿。
那俩人就是管家的老儿子和大孙女儿。
难道,他们曾经把持过小老爷的这个小院子?还是把持了小老爷?
那个时候,听说小老爷很不好了...哪些传说,都是真的?
怪不得小老爷处置他们那么严重......
“是,奴婢找机会透露给他,让他也消停些。”芙蓉聪明,想通了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吴有为对她这一点很满意。
随后,吴有为叫小小过来,吩咐了好几句,写了两封信,让他带着大山和阿四出去,给张升和杨一清分别送去一封信。
又要求他不要让人知道,小小出门的时候,就跟门子说,他是去给萱草买东西!
“毕竟曾经照顾过我,当姐姐一样的处着,现在她...找也没啥合适的东西送给她,就买两支银簪子吧,“小小是这么跟门子说的。
“行,早去早回。”门子当真了。
因为都知道小小这孩子傻,却傻人有傻福。
这事儿很快就让萱草知道了,她现在是大少爷的通房丫头了,枕头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显威了。
所有人都讨好她,门子自然也是,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没想到小小还惦记原来的那点情分,真是个好弟弟,我要是有他这样的亲弟弟就好了。“萱草叹了口气,跟新分来的专门伺候她的两个小丫头说。
两个小丫头羡慕不已的看着萱草身上的衣服,真好看啊!
当天下午小小就回来了,带回了两位老爷给吴有为的回话:知道了。
吴有为就笑了。
明儿非要让吴瑛知道知道,他这个小叔叔的厉害!
两天之后,吴有为要去赴约了,他这次约的是张升跟杨一清俩,这俩人都是才子,李东阳他们还在上班,白日是出不来的,要下了班才能约到。
吴有为要出门会友,自然得叫上吴瑛。
吴孙氏已经将吴有为的马车换了,换了一个新的,吴旭带着大山和大海以及他们俩的媳妇儿,去了车马房那边,亲自布置的马车内外,里头放了一个草编的席子,上头放了一层羊皮,然后一层厚的褥子,再放上一层锦被。
四个枕头,两个靠背垫子,让人看一眼就犯困,只想躺下睡一觉。
吴瑛是骑着马走的,当然,前头有给他牵马的马夫,后头跟着俩常随一一个书童,他不要坐车,觉得女人才坐车出门。
吴有为可不管他,他不会骑马,最多也就在马上,让人牵着马溜达。
这还是吴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教过原主,原主会了之后,根本就没几次机会是骑马出门的,都是坐车。
新车坐着虽然也颠簸,但是里头铺的东西多,又是在城里,倒是好走不少,车轮辘辘,停在了一家名叫“老头鱼锅店“的大门口。
吴有为下了车,后头跟着他的吴瑛也下了马,车马自然被人带去走旁边的门进了车马房暂时存放。
进了屋,上了二楼的雅间,一间叫“春江水暖”的雅间,门上挂着的牌子是一个鸭子的造型,吴有为看了就笑了:“这可真是春江水暖鸭先知“啊!”
吴瑛撇嘴,什么玩意儿!
推开门,就见到了张升,他正坐在那里喝茶,看到吴有为就笑了:“我们上次去品茶的时候还在猜,你出孝之后,第一个请谁,大家都猜是自己,最后还是我跟应宁俩占了这第一位。”
应宁就是杨一清的字。
杨一清在中举的时候,就有了字应宁,后来号邃庵,别号石淙。
他是南直隶镇江府丹徒(今属江苏)人,祖籍云南安宁。
他的字,取了祖籍地名中的一个字,意思是不忘祖地。
吴有为他们前脚刚进屋,后脚杨一清也到了,他是骑马来的,倒是跟吴瑛一样。
上了楼三个人又相互作揖打招呼,吴瑛在一边看的直皱眉。
他一直没什么机会跟文人雅士们真正的交流过,靠近都难,平时跟那些所谓的“朋友”出门,都是偷偷背着家里去听个小曲,虽然还没到留宿青楼的地步,可跟什么歌妓舞姬摸摸蹭蹭的也没少干。
喝酒吃肉都是小事儿,连在餐桌上开个黄腔说些风流韵事都很平常。
见面的时候都是打招呼,但是并没有这么...麻烦!
吴有为今天就是让这俩人跟他演戏来着,平时他们见了也没这么麻烦,但是现在嘛,就得这么麻烦,一切按照最严格的规矩来。
虽然俩人不知道吴有为传信给他们俩,非要“斯斯文文”的用一餐干什么,但还是抽空来了。
三个人斯见过后,张升指着他身后一直站着的吴瑛道:“这位是? amp;
吴瑛往前走了一步,也做了个揖,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吴有为道:“这是我大侄儿,吴瑛,我嫡兄的嫡长子,因为还没及冠,故而没有取字,家里平素都叫他“瑛儿。
这小名儿一说出来,张升跟杨一清都惊讶的看了过去。
瑛儿?婴儿?
吴有为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吴瑛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父母祖母喊他“瑛儿”他都没啥感觉,可小叔一喊他“瑛儿”,那口气他就特别反感,难受,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下吴瑛,见过两位贤兄。”吴瑛倒是忍住了,作揖为礼。
“什么贤兄?”吴有为在旁边不高兴了:“这是你王叔叔,这是你杨叔叔!我跟他们平辈论交,你也平辈么? amp;
吴瑛....!!”
他忘了!
真的!
这是他小叔叔的同窗,三个人刚才还“启昭兄”、“应宁兄”、“有为贤弟”呢,到他这里成了“瑛儿”不说,连辈分都矮了一辈,以后见面就得喊“张叔叔”、“杨叔叔”了!
可是他要是敢说跟小叔叔平辈,那可真成笑话了。
长幼有序啊!
.....张叔。叔..杨叔叔....”吴瑛吭哧瘪肚,满脸通红的道:“小侄有礼了。
张升跟杨一清很想笑!
如果这俩人不是站在一起,自然不用论叔侄。
学院里也不是没有叔侄一起读书的,大家都是各论各的,只要不站在一起,就没事。
吴家的事情他们知道一些,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能将吴有为逼得跟他们求援,可见吴家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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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有为多好。
嫡子对庶子,能有几个真心的?
但是吴有为出来,竟然还带了自己嫡兄的嫡长子。
什么意思?
而且事先还给他们俩写了信,这可就有内涵了。
心里真想着,俩人分别掏出了个东西:张升是从自己的荷包里掏了个银子打造成的“如意”,很是小巧,二两的样子;杨一清的则是一个圆润可爱的小玉豆。
递给了吴瑛:“来,给你的见面礼。
吴瑛.....!!!”
“还不好?”吴有为看他憋得脸都紫了,立刻高声道:“赶紧的!”
吴瑛憋屈的了见面礼。
吴有为心里都快笑破肚肠子了,但是表面,上还很客气的跟张升和杨一清落座,他们三个落座了,吴有为却没让吴瑛落座。
在古代,尤其是官宦人家,这座位啊,辈分啊,都很讲究的,虽然叔侄俩一个岁数,可是谁让吴有为是当叔叔的呢!
俗话说得好啊,悠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
吴有为身为长辈没让他落座,吴瑛就得憋屈的站着。
再加上他们要的是雅间,里头就他们四个,常随和小厮都在隔壁的屋里,他们也有饭吃,就是可能不如老爷们的好。
三个人当吴瑛是晚辈,吴瑛也知道,晚辈都是长辈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不许插嘴;长辈坐着,没让他入座的时候,更不能随便自己入座。
他在家的时候,看到过妹妹们是怎么伺候祖母的,当然,他在家的时候,是没有人敢让他站着,或者说,舍不得让他站着....吴孙氏从小教他怎么装病来着。
吴老夫人他们信以为真,生怕站着久了累着他。
可吴有为却不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崽儿,又是个看不起他的臭小子,站着怎么了?
谁让他是晚辈呢!
趁着饭菜没上来之前,杨一清起了个头:“上次看历届科举三甲文章,中试之文,其开头两句写着‘大贤论前圣欲集乎群圣而攒其旧服者,一忧勤惕厉之心也’,这篇题目出自《孟子》。乃《离娄下》中记载,意为周公想效法夏禹、商汤、周文王与武王这三代圣王:像夏禹一样厌恶会使人沉迷享乐的美酒而喜爱别人的。言.....”
他说的高深,张升却听得懂,吴有为也能理解,而且吴有为在杨一清说完之后,开口道:“破题中不能带出人名,如三代圣王、文王、周公、孔圣皆须称圣’,诸子则以贤“唯孟子既可称‘亚圣’,亦可称贤’。其余草木花鸟器用之类可以一‘物字代称.....”他知道,杨一清是跟他们一起交流心得,读书的心得每个人都不一样,不过万变不离其宗。
他们说的高兴,说的明白,吴瑛却听的雾煞煞,他们平时聚在一起,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不正经谈论学问,也没人正经求学,学得好的懒得搭理他们。
都是一些什么“都是落魄书生碰上了倾国倾城女神、女仙、女妖、女鬼,总之都是围着女人转,得赠千金得娶佳人”的故事,作者各不相同,趣味却一致。
按照他们的说法,此等话本,细细品读,其文笔不说华丰赡,也能悦目娱心;诗词不说纤秀清丽,尚可咀嚼玩味。
其实就是嚼舌头用的罢了,他们说的乐意,陪酒的唱曲的也高兴听。
第080章 amp; 啪”的一巴掌
等他们说完了,吴瑛刚想开口说话,好弓|起他们的注意,他站得脚都疼了,结果他刚张口,还没说什么呢,外头进来人了!
几个店小二端了饭菜上来。
鸡蛋蒸鱼杂,清蒸鱼,烩通印子鱼,鱼侩,以及一道鱼头豆腐汤。
其中,鱼侩就是生鱼片,做的怎么样,吴有为不知道,但是看样子是挺好吃的,鱼肉切的很薄,都快透明了。
标准的四菜一汤,而且连鱼内脏都没浪,做了鸡蛋焖子一样的蒸鱼杂。
吴有为直到这个时候,才招呼吴瑛:“坐,吃饭了。
吴瑛挪动着僵硬的腿脚,坐在了一边。
这桌子是四方桌,一人一面,刚刚好。
主食是白银如意,这是店小二的介绍,其实说白了,就是开花馒头,色泽洁白,形似棉花怒放,软绵香甜。
三个人便开始举箸食之,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没人说话。
吴瑛憋了一口气,咬着白银如意跟啃吴有为似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一半。
而且这三个人吃饭,竟然没有叫酒,更没什么唱曲的,说书的都没一个
闷闷的吃过了饭,吴有为用自己带来的手帕子擦了擦嘴:“味道不错,此次我来做东。”
“很是,你约了我们出来,谈论学问,和该做东一次。”张升和杨一清也十分满意,他们俩皆是南方人,喜欢吃鱼。
尤其是今日的鱼侩,清淡,鲜美,特别有家乡风味。
吴有为就喊了小小出去会账结款,然后张升开口了:“如今学中每天功课须临法帖五百字,诵讲《四书》、本经各一百字,兼习《说苑》《律》《令》。每月皆增加了两场考试,将试《经》《书》义各一道,再从诏、诰、判、表、策、论内选考两道
接着又说起了考题,破题等等,三个人谈论的十分深奥,吴瑛一句没听懂,内心自打进屋自称“侄儿”的时候,就开始不稳了。
急躁,不安,愤懑,各种负面情绪纷纷涌了上来,吃饭的时候更是气鼓鼓的,现在吃完了饭,胃疼了,但是又不乐意说,更兼想露个脸,却没机会。
好不容易说完了,小小早就结了账站在吴有为身后了,见他们说完了,上前道:“小老爷,该回去了。”
“好。”吴有为点头。
四个人三个人起身往外走,吴瑛有点愣住了,这就..完事了?
吴有为都出门了,吴瑛的人才发现,小老爷身后没跟着大少爷,赶紧进来,看大少爷还在呆坐,又上前小声请示:“大少爷?该走了吧?”
吴瑛回神,满脸阴郁,站起来往外走,他到楼梯口的时候,吴有为他们都到门口了。
正在依依惜别,鞠躬作揖。
又有下人提前去取了马车马匹。
等吴瑛下来了,吴有为已经亲自送两个人上了马车。
俩人一个骑马一个坐车,倒是跟吴有为叔侄俩一一样,不过俩人临走的时候,还是跟吴瑛说了几句话。
只是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因为俩人都是以长辈的身份,“温柔”的“叮嘱”了吴瑛好几句,什么好好读书、切勿玩闹荒废时光、勤奋练字等等。
吴瑛还不能不听,还得恭恭敬敬听着,吴有为在旁边等他们说完了还得道谢,并且说自家侄儿在家也手不释卷云云。
自己说得都不信了,他们俩在家平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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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交集好么!
等送走了人,吴瑛也不等吴有为了,自己上了马就走,吴有为慢吞吞的上了马车,等马车起行了,他才在车厢里捂着被子笑得肚子疼,小小在一边无奈地看着他抽风。“小老爷,您别这么笑了,小小害怕。“小小撇着嘴道:“您说您带大少爷出来干什么呢?他那样子,张老爷和杨老爷明显都不搭理他。”他虽然没在里头伺候,可也能看出来,这两位老爷平时跟小老爷打交道可没这么客气过,突然变了个样子,该不会跟小老爷生分了吧?
“这样才是正常的交集,平时我们那样都是因为我们是彼此熟悉的同窗好友,带外人来呢,就不同了。”吴有为笑过了,才慢条斯理的道:“他是侄子我是叔叔,家里人让我带他出来见世面,其实不就是想结交一下才子们么?他们要是有脑子的话,就不该这么安排,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家里的那点子破事儿,带他出去必会给他气受,再者,他一个内宅长大的爷们儿,一身的小家子气不说,连个秀才都不是,我们谈论科举的事情,他都听不明白。
“可是,回去他必定会跟老夫人告状的!”小小一握拳头:“到时候,老夫人那里....要怎么说? amp;
“自然有话说。”吴有为摊在车,上晃悠:“且堵得她说不出话!”
回到了家里,刚进门,还没往自己那院子走呢,就有管家婆子来了:老夫人有请!
吴有为晒笑着对小小道:“我说什么来着?”
小小撇嘴:“都这个时候了,您还笑得出来? amp;
老夫人有多不待见小老爷,谁不知道啊?
“回去吧,这天儿都午后了,睡个午觉,叫俩人在二1]外等我就行了。”吴有为带着大山和阿四就往二门那里去了。
到了二门,大山跟阿四就站在那里等他,吴有为跟着管家婆子进了后院,上房里,吴老夫人正坐在正厅那里,吴夫人在擦眼泪儿,吴俊坐在一边喝茶,吴瑛则在一边站着满脸的愤慨。
吴有为一进屋,吴老夫人就气哼哼怪声怪调的道:“这不是我们的举人老爷么,怎么来这地方了?走错路了? amp;
怪不得当时答应的那么干脆,合着是想磋磨她的大孙子,胆儿肥了!
“啪”的一巴掌!
屋里人都惊呆了!
原来吴有为听吴老夫人这么一说,二话没有,回手就给了领他来这里的管家婆子一个嘴巴子:“你说老夫人有请,老夫人明明没有叫我过来,你带我来是什么意思? amp;
管家婆子这么多年都没被主子打过脸了,一时懵住了,捂着一边脸哭腔道:“真的是老夫人请小老爷过来的,奴婢并没有撒谎!”
吴老夫人拍着她手边的小茶几道:“你在我这里打她干什么?我老婆子记性不好,一时忘记了,口误而已!”
“哦,原来是口误啊!”吴有为没事人一样的拱了拱手:“母亲大人安。”管家婆子爬起来,被芍药扶着退了下去,低垂的头颅,没人看到她眼中的火气。
口误?
老夫人真会说话.....
吴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今日你带瑛儿出去了? amp;
“出去了,用了午膳才回来。”吴有为道:“吃的老头鱼锅店,味道不错。”
“那你有没有照顾你大侄子?”吴老夫人气鼓鼓的质问:“有没有介绍他认识几个青年才俊?”
“母亲,我说过了,我邀请的就两位同窗,张启昭和杨应宁,二人皆是我的同窗好友,有名的才子。”吴有为道:“而且他们还跟我聊了一些东西,当时瑛儿就在旁边听着呢
“你们都说道什么乱七八糟?”吴瑛再也忍不住吼道:“我一句都没听懂!”
“什么?”吴有为大吃一惊:“那些都是考试的时候,会出现的题目,你竟然一句都没听懂? amp;
这个没用的说什么??
考试的时候,会出现的题目??
随后,吴有为恍然大悟道:“哦,你还不是秀才,而我们说的是会试,不在一个层面上,不过,你也应该听一听,为将来做准备。
吴俊听着这话顺耳,这是说他儿子能考中秀才,也能往上考举人,甚至是进士及第。
“不错,瑛儿,你小叔说得对。”吴俊是考过科举的,结果撞了满头包,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深知科举的难度,而且当时他还不如儿子,也没个考中举人的叔叔,连请教谁都不知道,虽然给了先生许多束,可先生依然视金钱如粪士,视吴俊为莽夫,皆因吴家乃是世袭的锦衣卫,以前还有点实权,到了吴老爷子那一辈,经历的太多了,成了虚职。
有人指点,能少走不少弯路。
结果吴俊满意了,吴孙氏不满意了:“那也不能让孩子站着啊?”
吴有为一脸的不以为然:“就站了一下而已,而且我是长辈,难道要他一开始就跟我平起平坐?”
众人一愣。
因为俩人年纪一样大,平时..还真没感觉到吴有为是吴瑛的长辈。
谁让他们下意识的无视了这个庶子、庶弟呢。
“我觉得有为说得对,站一会儿而已,又不是一直站着。“难得吴俊这个时候还觉得吴有为是对的。
“下次说一些瑛儿能听懂的东西。”吴老夫人忍气吞声的道:“或者去个什么诗会,茶会之类的,找一些秀才说话,举人的那些先等等。
吴有为只觉脑门上挂了一层黑色的线帘子!
打开线帘子后,是一望无际的马勒戈壁,戈壁上跑着无数只草泥马。
城墙拐角算什么厚?
这特么的才叫厚脸皮!
吴俊和吴孙氏却觉得理所当然!
吴有为深深地抹了一把脸:“行!”
等着,下回非让这家伙臭名远扬不可!
吴有为既然答应了,倒是让吴家的人想讽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眼儿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硬生生憋得胸闷。
吴老夫人最后只好摆了摆手,打发吴俊跟吴佣哥俩儿出去办他们的事儿吧。
等他们走了,吴瑛第一个不干了:“下次我不去了! amp;
“必须要去。”吴老夫人板着脸道:“这可是个机会,你能接触到很多有才华的人,对你将来必有好处,你看看那个没用的,有几个同窗撑腰,如今腰杆子都直了。
在她面前都敢掌掴管家婆子了
而且如果他出息了,自然,他妹子倩儿也有了前途和依仗。
吴瑛对此心里反抗,可实际上,却垂头丧气的点头:“知道了,祖母。
“孙儿乖,以后这个家还要靠你支撑,现在暂且让那个没用的嚣张一一时,日后等你...他到时候就该知道谁才是当家做主的人了。”吴老夫人一时口快,差点说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打岔打过去了。




白云深处有为家 分卷阅读101
吴孙氏知道婆婆的意思,她也盼着女儿有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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