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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奏折里夹话本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柔
李见瑜点头,想了想补充道:“我身子没问题。”
赵临胥看着李见瑜的肚子。如今李见瑜穿着宽松的袍服,月份也还不多,因此还看不出来,但是他们都知道里面确实有一个小包子。
这是……这是他的孩子。
他和李见瑜的孩子。
天啊……
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呢?是男还是女?
日后出生了一定很好看吧?毕竟李见瑜那么好看。李见瑜如此瘦弱,定要好好进补,这样李见瑜之后不会那么辛苦,孩子也能胖些、健康些。
赵临胥按捺住心底的躁动与兴奋,抹了抹把脸道:“多留意些总是好的。”
赵临胥越想越激动,只得起身离开,说是要准备晚膳。
房内只剩下李见瑜后,李见瑜摸着自己的肚子出神。
李见瑜使劲儿晃头。
莫要胡思乱想!
努力把赵临胥的身影给从脑海里拉扯出去后,李见瑜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下了床。
离开房间才发现他和赵临胥如今正待在一个民房里,厨房还烧着柴火,但赵临胥早已没了人影。
见李见瑜转头像是在寻找什么,守在大门外的骠骑军道:“皇上出去买菜了,据说是要和附近的大婶换些肉回来,很快便会回来。”
……买菜。
赵临胥揉了揉额头,转身到厨房里去。
看着那些烧着的柴火,李见瑜顿了顿,慢慢将手给伸进去。
外头的守卫也没在意厨房里的动静,李见瑜用背部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握住了烧得正旺的柴火。
手掌处传来暖意,能感觉到火正在慢慢烧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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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但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
“李见瑜!你在做什么!”
李见瑜微微失神之时,就见身后传来一声吆喝。
赵临胥将手中提着的肉扔到一旁的桌上,上前动作有些粗暴地将李见瑜的手给拉出来。
“你疯了?!”
赵临胥托着李见瑜的手掌,低头一看却是愣住了。
李见瑜的手握着温热软绵绵的,别说伤痕,看着肌肤却是更细滑了。
这……
李见瑜回神道:“我没事。”
李见瑜觉得自己不对劲,手烤着居然觉得好舒服?
难不成当真如山里那位老奶奶所说,自己也是凤凰?否则为何会如此。
那日易妙算一把火烧了城主府,李见瑜置身在汹涌的火海里,本以为就此结束自己短暂的两辈子了。
那时候一条断木从上头摔下来,李见瑜被击中后便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中只依稀感觉到自己身体很热,不是因为四周的火而热,而是体内流淌的血液在叫嚣。
再次恢复意识,李见瑜已经离开城主府了。
“说起来,你还没说那日你为何能从城主府逃脱。”赵临胥蹙眉道:“难不成你不怕火?”
赵临胥心道,李见瑜能和那三只凤凰处得来,身上还有凤凰图腾,想来定与凤凰有什么关系,或者自己本身就是,不怕火倒也不奇怪。
“我不是很确定。”李见瑜道:“应该是如此。但那日我失去了意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无妨,以后总会知晓的。”
赵临胥推着李见瑜入房去,要他好好再睡一觉休息,而自己则是守在一旁批阅奏折与捷报。待到夕暮时分,李见瑜醒了就见赵临胥在厨房捣鼓。
李见瑜挑眉道:“皇上会做饭?”
这么亲民和接地气的帝王?
“自然啊。”赵临胥尴尬道:“但我只会烤肉,因为以往在军营常和弟兄们打野舔舔味儿。”
野外烤肉?
只喝了一碗寡淡无味的稀粥,听了这句李见瑜顿时些馋,肚子也饿起来了。
“无妨的,烤肉好吃。”李见瑜道:“而且这里也不方便做饭烧菜。”
“好!待我们上去了我便天天带你去酒楼吃。”赵临胥笑眯眯的。
李见瑜摇头道:“我帮你。”
“不用,你身子不好。”赵临胥将李见瑜按在椅子上道:“乖乖等着便好,而且也没多难做。我把肉切了切,立个架子去外头烤肉。”
虽然此情此景看着很是诡异,但有肉吃,李见瑜便算了,总归自己也帮不上忙。
赵临胥很快便将猪肉切成一块块的,放在盆子里便拉着李见瑜出去。
如今已然入夜了,天上一片星辰闪烁。
赵临胥在院子里起了个架子,正在堆柴火。
骠骑军看守的识相地退到一边去,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把肉架在火堆上烤了一阵,香味便飘溢而出。赵临胥切了一小块给李见瑜。
见李见瑜吃得香,赵临胥也开心。
花前月下,把酒对月,当真是怎么看怎么有情趣。赵临胥美滋滋的。
李见瑜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肉,见赵临胥在一旁把酒浇入火中让火烧得更旺一些,自己还倒了几杯喝,李见瑜砸吧着嘴道:“那是什么酒。”
赵临胥哭笑不得,倒了一小杯给李见瑜道:“这是和秋大婶换肉时她送我的,农家酿的天然米酒,喝不醉人。”
李见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他酒量不好,但又爱喝,因此特别喜欢果酒和米酒。
入夜后四周很安静,只有柴火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李见瑜吃了一会儿道:“皇上,你没吃。”
他这才发现赵临胥一直在翻肉和给他切肉,没吃很多。
“无妨。”
“张嘴”李见瑜身子倾到赵临胥身前,夹着肉塞到赵临胥嘴里。
赵临胥眨了眨眼,愣愣地吞下了那块烤肉。
“哎呀,乖”李见瑜说着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鲤鱼,你醉了。”赵临胥哭笑不得,担心李见瑜摔倒抑或扯到肩膀的伤口,随即伸手轻轻抱住李见瑜。
赵临胥忍不住看了眼李见瑜身边的酒杯。
不是吧……?
这么一小杯,还是米酒,便醉了?
“没醉”李见瑜双手环住了赵临胥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喊道:“你是个大王八蛤蟆王”
赵临胥:“……”
赵临胥虚环着李见瑜腰嘴角抽搐道:“别闹,我们回屋休息吧。很晚了,睡吧。”
“睡你麻痹起来嗨!”
“……”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啦啦啦啦啦……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赵临胥抱着李见瑜一动也不动的,只觉得魔音贯耳。
中间那一段无意义的啦啦啦是……忘词了?
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今日因为受伤稍微软化了点让赵临胥受宠若惊,但这样热情的,赵临胥觉得他有点……消受不起。
“小鲤鱼……”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
“……”
李见瑜的叫喊声都把一旁的骠骑军给引来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看见城主趴在皇上身上叫啊喊的,低着头神速离开。
“小鲤鱼,乖,别唱了。”赵临胥将李见瑜头按到自己胸前,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道:“不唱了。”
“你这大猪蹄子!上了就跑还不许我唱歌不要脸。”李见瑜似乎也是累了,干脆就趴在赵临胥身上,头枕在他肩膀上。
赵临胥瞪大了眼,觉得忒委屈了。
那一晚之后跑了的可是你啊,我找得多辛苦。你说这话脸不疼吗?
“没有跑。”赵临胥道:“哪有跑啊。”
“以后……也会走的。”
赵临胥一愣。
“都……走了……”李见瑜低声嘟哝。
“谁啊?”赵临胥轻轻矫正了李见瑜的姿态,让他靠着自己的胸口。
但是李见瑜没有回答了,窝在赵临胥怀中便缓缓睡了过去。
赵临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此刻李见瑜的双颊因为酒一片红扑扑,染着水气的翦瞳此刻微微合上,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像蝴蝶在扑朔着翅膀。
“我不会丢下你的。”赵临胥声音低哑。
作者有话要说:
赵临胥:啊,你这磨人的小妖
李见瑜:我不是,我没有,那不是我……
*备注一下,有资料显示古代孕妇故意喝大量酒安胎,所以皇上不会拦着小鲤鱼喝酒。当然这个说法至今未被肯定,我也不确定这个来源正不正确。但无论这么做对不对小鲤鱼都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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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他是穿越的现代人,所以就馋嘴喝了一点米酒。在古代酒如同水,度数不高,农家米酒和果酒病人都可以喝哒。
第29章事后
隔日李见瑜缓缓转醒后便发现自己已然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晃了晃头,觉得赵临胥看他的眼神更加诡异了。不,与其说是诡异,倒不如说……慈爱。
“我昨晚……醉了?若有失态之处还请皇上莫要介意。”李见瑜揉了揉额头,完全记不清昨晚喝醉了后发生什么事,只依稀有印象,自己似乎是唱了歌?
什么歌来着?
“无妨,挺可爱的。”赵临胥笑道:“待你吃了早膳,我们便动身离开可好?”
李见瑜点头。
顿了顿,李见瑜忍不住问道:“昨晚那个当真是米酒?”
李见瑜知道他酒量不好,但来到这里后以往几杯米酒抑或果酒还是没有问题的,怎么昨晚居然一杯倒了?
“确实是米酒啊。”赵临胥哭笑不得道:“我也没想到你喝几口便醉了。”
李见瑜摸了摸下巴。
当真奇怪。
难不成也是因为自己身体变异造成的?自那日从大火中逃出来后,李见瑜才发觉自己对自己这个躯体当真不熟悉。
穿越而来时,这身体的主人已经是个半大的孩子了。
那这个原本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呢?而自己死去的魂魄又怎么会依附在这个躯壳里?
“在想什么呢。”赵临胥笑着伸手道:“走吧。”
李见瑜颔首,有些不自在地握住了赵临胥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之前他们是凤凰带下来的,那时候情况危急,因此未觉得什么,如今骑马坐轿子一步一步走上去才察觉路途遥远,悬崖高耸。
赵临胥骑着马,身后是被另一匹马拉着的轿子。
赵临胥笑道:“小鲤鱼,你去过京城吗?”
隔了一会儿,轿子内才传来李见瑜的声音。
“没去过。”
“打算去吗?”
“没有。”
赵临胥心底被这斩钉截铁的无情答复扎了一下,继续道:“舍不得落叶城?”
“我是落叶城主。就如同皇上是大恭之主,也不会一直留在落叶城,总归会回京城的。”
赵临胥看着前方的山路轻叹了口气。
“是啊。”
轿子内,李见瑜也陷入了沉思。
此次风波结束,赵斩麒被降服后赵临胥应该就快要动身离开回京城了。
之前发生的一切便如同一场梦一般,醒来结束,以后会在时间的推移中淡化。之后赵临胥也只会变成他人生中的其中一个过客罢了。
李见瑜靠着轿子里的软垫,心底却有些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很不舒服。
……失落?
李见瑜瘪了瘪嘴,告诫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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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
赵临胥和李见瑜离开了崖底的村落回到落叶城后,就见孟磬书和陈之叔在城门处迎接。
陈之叔摆平了京城的动乱后便带着孟磬书回落叶城。若是以往,陈之叔与骠骑军便直接留在皇城等待赵临胥回去了,但这次陈之叔却留下了大军,独自护送孟磬书回落叶。
孟磬书见到李见瑜,随即满心欢喜地扑了上去。
“城主平安无事便好了。”孟磬书之前随着陈之叔走了,在京城听说李见瑜的事只觉得心惊胆颤,所幸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胖了。”李见瑜捏了捏孟磬书的脸蛋不满道:“看来是过得很滋润么?”
想想自己这段坎坷跌宕的日子,再看看孟磬书容光焕发的模样,李见瑜不禁感叹同人不同命,傻人有傻福。
孟磬书耳朵微红,干笑了几声。
那是因为他食量小,而跟着陈之叔后陈之叔日日给他吃这吃那,一来他不吃陈之叔要生气,说是四处奔波不好饿着,二来他一个从未去过京城的普通老百姓看着皇都里的小吃菜肴只觉得稀奇,忍不住便多吃了。
“皇上。”陈之叔对着赵临胥抱拳道:“皇城的动乱已经摆平。如皇上猜测的那般,有来自大溪的敌军攻城,北南军也在一旁虎视眈眈找机会插手,见缝插针。”
“解决了便好。”赵临胥点头。
想来赵斩麒与李见瑜假成亲当日京城也有一场腥风血雨,但陈之叔办事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赵斩麒呢?”
“在大牢里关着。”陈之叔顿了顿问道:“皇上要如何处置逆犯?”
先帝对于反叛的人向来不会手软,即便有的是自己的亲骨肉那依旧格杀勿论,陈之叔也不知道赵临胥要怎么处理赵斩麒。
赵临胥沉吟片刻道:“先回府再说。”
城主府被一把火给烧了,因此这几日孟磬书都是随着陈之叔一起住在落叶园。赵临胥心底自然更为欢喜,拦住了打算去找客栈的李见瑜硬要让他先在落叶园落脚,总归理直气壮。
回到了熟悉的落叶园,赵临胥梳洗后便回书房打算看看折子。
这几日他在山底下也只是看看捷报,因此如今奏折倒堆了很多。
随意地过了几本折子,赵临胥微微蹙眉,率先挑了其中一本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本折子是边疆几座城城主联名递上来的。
内容通篇为赵斩麒求情。
声情并茂,字字真切,说北南将军这些年带着将士在边疆饱受风霜,舍命保卫大恭,有什么好的只想着百姓,敌军抑或流寇来了他们第一个挡在前头,是大恭边境最稳固的堡垒,因此念在赵斩麒是赵临胥手足的份让他将功赎罪。
后头还附上各个城所有村落的百姓签字,说是所有百姓都希望皇上能饶了王爷。
赵临胥微微阖眼,手指曲起,骨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木质的桌面。
正思考着,就见小厮在外头求见。
“皇上,您要的都拿来了。”
“放着吧。”
赵临胥微微勾唇。将这份联名书放在一旁与其余的折子隔绝,再看看这些他托人从市井买来的龙门跃鲤鱼话本集。
抽出了一本赵临胥觉得自己没看过的,封面上赫然一排字。
《福气满朝:蛤.蟆爹爹50娃》
嗯……
赵临胥眉头跳了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翻开来看,故事说的是蛤.蟆国主之前为了找到那一夜的神秘男子而啪遍了城里的貌美男人,然后……
蛤.蟆国主怀孕了。蛤.蟆国主肚子大了起来,而临盆之时一生便生了整整三十个小蛤.蟆,蛤.蟆国主生了三天才生得完。
……
赵临胥:“……”
赵临胥面无表情地将话本起来。
讲道理,脑补他怀孕生三十个,而且看书名似乎将来还会上升到五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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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瑜就不辣眼睛?
赵临胥揉了揉太阳穴,哭笑不得。
取了张宣纸,赵临胥难得细心地研墨,然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好看好听的字眼,写完了便细细地品茗、琢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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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暮时分,院子一片安静。
“城主,城主!不好了!”
方梳洗完换了身干净衣服的李见瑜正在院子里偷懒,就见郑柯的其中一名副将急匆匆赶来。
“怎么了?”李见瑜在长椅上躺得舒服,微微挑眼。
“牢里出事了!”
而当李见瑜随着副将来到关押着薛倪的牢房后,也着实吓了一跳。
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血气,薛倪躺在一旁,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浸染得触目惊心,胸口倒插着一把匕首,半个匕首都没入了皮肉中,而几个大夫围着他抢救。
“怎么回事?”血气实在是太重,李见瑜按着肚子,压下了恶心反胃。
陆艾与郑柯也在,陆艾上前将一张纸递给了李见瑜。
李见瑜接过一看,却是薛倪的血书。
“小鲤鱼,怎么了?”
李见瑜转头就见赵临胥来了。
“薛倪出事了。”
赵临胥看了眼皮肤已经失去血色的薛倪,微微蹙眉,沉声道:“救回来。”
“皇上,这……”其中一个大夫跪着颤声道:“怕是不行了……”
赵临胥道:“尽力。”
薛倪不能死,他对赵斩麒有用。赵临胥不想失去这么个筹码。
几个大夫只得再努力试试,并和陆艾与郑柯要求换个地方治病和处理伤口。陆艾随即同意,并让人搬来了担架。
“写的什么?”赵临胥指了指李见瑜手中的血书。
“薛倪的认罪供词,大致上说王爷之所以反都是因为他的怂恿。大溪也是他自己联系的,与王爷无关。如今羞愧难当,只得畏罪自尽。”
“薛倪也是怕朕拿他来要挟赵斩麒吧。”赵临胥摇了摇头道:“赵斩麒也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坏人。”
若赵斩麒是无情无义,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甚至愿意为他而死。
李见瑜看着薛倪叹了口气,心底有些凄然。
第30章这春天的药
“咔嚓。”
最末端的一间牢房,门锁被打开了。
赵临胥踏进了昏暗潮湿的,就见赵斩麒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赵斩麒见赵临胥来了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没什么表示。
赵临胥拉了张木椅在赵斩麒身前坐下,笑道:“服了没。”
赵斩麒抬眼看赵临胥。
“自打朕出了那冷宫我们便一直在斗,以命相搏,朕曾差点杀死你,你也在那一晚差点让朕在落叶城外丢了命。”
“朕斗赢了你坐上那龙椅,斗赢了你手握骠骑军,这几年下来你却还不服,硬要一头撞上来寻死。”
赵斩麒冷哼。
“失了权利,失了北南军,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保不住。”
赵斩麒一愣。
“薛倪怎么了。”
赵临胥道:“在牢里自尽了,尚有气息,但凶多吉少。”
赵临胥的话如同响雷般,劈得赵斩麒脑子与面上一片空白。
……什么?
赵临胥说的什么?薛倪他……
“你说什么!”
赵临胥摇头道:“你应该能猜得到他为何这么做。”
混账!
赵斩麒起身冲向牢门,随后又想起自己如今被关着,双手握拳愤愤地敲上了铁栏杆,发出了沉重的“哐啷”声。
混账!
混账!
薛倪这个傻子!
赵斩麒浑身都在发颤。
顿了顿,赵斩麒走到赵临胥身前“咚”一声跪下道:“救他!”
语气铿锵有力,但赵临胥听出了里头的央求。
“起来。赵家的男人不会跪着求人。”赵临胥蹙眉道:“你要朕做什么,便用自己的能力与法子。”
“我如今是个被关在牢狱中,任皇上处置的叛贼,一无所有。但此次起兵是我一人的注意,北南军是我的,大溪是我用我王爷的身份取得的人脉,与薛倪毫无半分干系,求皇上救他。要治罪便治我这个罪魁祸首。”
“你并非一无所有。”赵临胥弯腰道:“你先冷静,朕和你好好说说。”
赵斩麒抬头看赵临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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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片混乱,大夫来来往往,婢女端水送毛巾的。
薛倪被转移到了衙门其中一间舒适的客房方便治疗,剑已经被拔出来了,但血流不止,情况实在不乐观。
“城主……”
李见瑜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等候,其中一位大夫到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头。
李见瑜手里握着一个小锦囊不停摩挲。
以前叔叔曾教他,救人,不是看值得不值得救,而是看能不能救。若是能救那自然必须救,就如同他以前在城外看见重伤的赵临胥,即便不知道他是帝王也将他带回客栈了。
再者,李见瑜看得出来,赵临胥从来没有给赵斩麒定下死罪的想法。
“大夫,给他服下这个吧。”
若是人已经死了那他也回天乏术,但如今薛倪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虚弱,就快要撑不住,那么护心丹还是能起一些作用的。有了这丹药的协助,再加上医术湛的大夫全力相救,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薛倪自己造化了。
大夫接过李见瑜给他递的一颗金色小药丸,转身给薛倪喂上了。
不一会儿李见瑜便听见大夫的惊呼。
“天啊!老天爷!当真有起色了!”
“这堪比仙丹啊!”其中一位比较年轻,随着师父来打杂的小大夫沉不住气了,红着一张脸,拉着李见瑜喊道:“城主的丹药里头可有什么成分,为何如此神奇!那公子原本就快不行了,但这么一颗丹药下去随即有了肉眼可见的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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