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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船小舟
☆、行船
苏迹没有管大家是相信还是疑惑,他先把粮食分了,给每个人三天的口粮,保证他们的日常供应。眼见粮食一分之后,立马少了一大圈,心里直抽抽。
“要是有传送门就好了。”他人不住叨叨。这么个吃法他会被吃死。
“什么?”扶桑没听懂。
“就是能很快到另一个地方的东西。”他苦笑着解释:“四百多号人这么慢慢的走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新领地。”他以前想的还是简单了。
过去一千里开车跑十个小时,可现在怕不要走两个月。
他觉得自己失算了。
苏迹苦着脸对照着自己画的地图不停的比划,看看哪条路线最近。比来比去,向前进三天后会遇到一条长河,顺河而下最是方便,如果有船,速度能快两倍。
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粮食。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上哪儿能弄条船就好了。”他琢磨着。
不管了,先往那个方向走好了。实在不行还能扎个木排什么的。
苏迹抱着扶桑骑着黑毛走在最前面,都不去看后面的人是不是有落队的,他相信经过昨天的事,没有哪个敢轻易犯险。
他想到没错,所有人都老实的很,乖乖的跟着他后面,排成长长的队伍,没有一个掉队人。
他要求所有人列队前进,每天三次报数,三天很快过去。
眼前是一条及其宽广的大河,水流湍急,苏迹觉得自己扎木排顺水飘的希望要落空了。
“谁会凫水?”苏迹问。
稀稀拉拉的站出来二十来个人。
得,他的主意要泡汤。苏迹暗暗着急。
水实在是太急了,木排在上面根本稳不住,这些人还大多是旱鸭子。
如果现在改成走陆路,不仅要爬山,还要改道,他们不得不绕行,总的来说就是绕了远道。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苏迹抹把脸,决定下次一定要先探好路在行动。
结果,结果扶桑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一艘巨大的金色叶子船从天而降,在大河上稳稳当当,像一个巨物,让所有人惊的合不上嘴。
奴隶们眼睛都直了。
这艘船像一片巨大的叶子,也可能就是叶子,它奇特的在大叶子上长出一片半卷起来的小叶子,悠悠荡荡的飘在半空中,看着一点儿也不安全。
“哥哥,那个是什么?”奴隶少年傻傻的问。
“嘘,别说话,听主人的。”大点的少年紧张的看着那个庞然大物,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的东西,震撼的无以复加。
苏迹惊喜的的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空间大到超乎他的想象,足够装下他们所有人。
安耐着心头的激动,他招呼众人上船,四百多人很快就全装完,可船还显得空荡荡。它神奇的不用人操作,自己顺流而下,跑的快极了,跟现代的渡轮相比也不差什么。
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忍不住痴迷的看向站在船头的那个人。
扶桑站在船头,长身玉立,任河面湿润的风打在脸上,乌发飞扬,衣襟翩翩,胜似嫡仙。
苏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乡野小子突然被神仙眷顾,有了法宝,有了靠山,甚至像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爱人,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送来最贴心的礼物,这真的让他受宠若惊。别跟他说什么理所应当互相交换的鬼话,他不是三岁的孩子,知道没有什么人必须要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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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来的太多,苏迹的小心肝颤啊颤,忍不住别别扭扭的问扶桑:“那个,你是不是欠我钱?”
“嗯?”听到他的没头没脑的问话,扶桑略略低头专注的看向他,狭长的眼尾带着说不出的动人。
“要不然就是你欠了我天大的人情?”苏迹继续猜测。
“为何这么说?”扶桑大为不解,要说欠人情也是他欠自己的,怎么在他嘴里反而翻了过来?这是什么道理?
苏迹扶着船舷,尽量不去看扶桑的眼,忍着红了的双颊,说,“因为我怕自己还不起。说实话,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入了你的法眼,能让你多次出手相救,现在还这么帮我,其实我很惶恐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还债,可我现在,你也看到了,跟本还不起。所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欠了我什么?要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哈哈。”扶桑忍俊不止,笑出了声。一双盛满潋滟波光的眸子望向这个语无伦次的黄泥人,大手一揽,个头矮他一头的苏迹就被卷进了他的怀里,就听到他在他耳边问:“那你说我欠了你什么?”
酥麻麻的电流顺着耳道炸开,苏迹的脸红的能滴血,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好意思落在对面这个人身上,尴尬的想死。他问的什么屁话啊,扶桑怎么可能欠自己东西,明明的自己不知道欠人家多少,他一定是脑抽了才问出那种话。
“嗯?说呀。”扶桑一跟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不能逃避,言语间带着笑,揶揄的看着他。
苏迹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笑语焉焉,小心脏不由的扑腾扑腾的,明明都看过无数种亲过无数次,怎么还会有心悸的感觉。
他手推着他的脸嚷嚷道:“别给我使美人计,我不吃那套。”
“那你吃哪一套?嗯?”扶迹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不停的逗他说话。
扶桑的左一个“嗯?”右一个“嗯?”成功的吧苏迹撩到发毛,红着脸求告:“祖宗,你饶了我吧,是我欠你的,欠了一辈子也换不起的债。”
“那你要怎么还?嗯?”扶桑把人往怀着更拥的紧一些,直到少年沾染了他身上的体温,他才满意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你说怎么还就怎么还。”苏迹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大不了肉偿嘛。
很好。扶桑眼愉悦的闪了闪,突然弯腰一把抱起他的黄泥人,飘然跨进小卷叶的船舱。
苏迹紧张的浑身冒汗,全身僵的像一个大石头,心里不停的叨咕:不会是真的要他肉偿吧。
扶桑自己坐在床榻边,把他的黄泥人抱坐在腿上,严肃的看着他:“开始吧。”
苏迹干笑的挪挪屁股,感觉自己菊花一紧:“干嘛?”
“还债。”
“这个,这个是不是进展太快了?”苏迹屁股上跟长了钉子似的在扶桑大腿上挪来挪去,心里那个别扭,他从来没在谁腿上这么坐过,这种感觉除了尴尬他现在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更别说更加深入的互相交流,他,他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又不是第一次,你脸红什么?”扶桑按住他动来动去的屁股,顺手还捏了一把,别说,手感还挺不错,肉肉的,软乎。再捏捏。
他手上动作不停,嘴上还在催促:“快点。”
苏迹脑子已经糊成了一片,自扶桑把手放到他屁股上,他就再不会思考,满脑子都是无限循环:我没有洗澡,我没有洗澡。
扶桑看他半天不动,干脆抱着人转个圈,让他骑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拦住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个绵长而深入的吻。
苏迹被吻的神魂颠倒,脑子里再没有啥想法,就剩下:骑乘,似乎也不错。
扶桑就感觉今天的亲亲有点儿什么不一样,好像更甜,让他欲罢不能,只想深入,再深入,最好把他吃进肚子里,那样才能令他躁动不安的情绪得到安抚。他第一次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腹下方,那个他从来没有特意注意过的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然后他发现他的黄泥人跟他一样,亮剑了。
扶桑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亮了剑,就好好专研了一番剑与剑鞘之间的问题。因为他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所以被苏迹双手紧握,就再没了什么其他想法。
苏迹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反应及时,要不然那种大物件放自己身体里,非得菊花残满地伤不可。
刚庆幸完,自己就被他单手抓住,期间这样那样,羞得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个扶桑就是个天然黄!
扶桑这次像是找到了新玩法,逮住他就是一阵揉搓,三天下来苏迹再不敢在扶桑面前出现,没办法,怕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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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船不过走了七八天就到中转地,比预计的要快上两倍。
接着转陆路,又走了五天时间,他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列风他们也只比他们早到两天。
经过一番寒暄慰劳,轰轰烈烈的大建设开始了?想的美。
他们最先干的是给自己建一个窝,毕竟要长期在这里驻扎,肯定得把基础做好。大家齐心协力先建了几排小木屋,接着需要开垦荒地,把自己的口粮解决了。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一窝蜂的去干,大家分工,有种地的,有烧陶的,有打磨骨器的,按照每个人什么拿手干什么,不到半个月,一切事情都开始上轨。
☆、奴隶
在这片新领地实施了积分这一全新的概念。干的好与不好不再是由人抽象的去评判,而是有就具体的分值,每天的分数满分是十分,工作占七分,个人生活占一分,这块主要是说卫生,他必须把讲卫生这个的理念深深的移植在人们的心里,永不忘记。早上操练算一分,个人行为算一分,比如乱插队还不改的,两人打架的都会会被扣掉一分。
这个制度由他们自己公选出来的人来记录完成,当然列风他们也会监督,如果发现作假,作假记录人和做假人一个月的分数都会被扣除。一下子扣三百分,五年内几乎就是不可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了。这代价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每个月每人可以休息一天,如果一个月没有扣分另外奖励一天休息,就是可以休息两天,这两天可以不干活,可以玩耍,随便你们想干什么,只要不离开,不违法规定。”苏迹站在高高的石台上,看了所有人一圈,“如果你们当中的谁三年没有扣分,那么他就可以拥有自己的房子,再干两年,就可以加入我们有苏部落,成为平民,不再是奴隶。每多扣除五十分,就相应的延长一年得不到房子,脱不了奴籍,但是只要好好干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自由民。”
“也可以回家?”疤脸男粗声粗气的问,脸上的神情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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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
“可以。脱籍的,想回家,给路。”苏迹再次给予肯定的回答。就怕到时撵都撵不走。
“哥哥,我们好好做一个月,不被扣分就能多休息一天啦。”小小少年满脸的欢喜。
“嗯,阿迪好好干。”大点的少年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可以休息呢,这里比他想像的好多了,起码这半个多月都能吃上饭,还不会挨打。
“哥哥,你说我们要是三年不扣分,是不是就有房子了?我们就能有家了。”
“怎么可能三年都不扣分,不过五年我们肯定能有自己的房子,阿迪等着,哥哥一定给你赚一座房子。”少年志气满满,五年后他们就不是奴隶了,真好。
同时在心里下决心的不仅仅是两个少年,所有为奴隶的人都在想三年,五年,或是七年,洗掉奴隶这个耻辱的身份,当平民或是回家乡,那里还有他们的亲人。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脱离奴籍的一天,可现在,他们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希望的苗头,只要主人不反悔,他们就有机会。
众人干活更加卖力了,不需要监督,每个人都憋着股劲头,要成为第一批被释放为平民的人,不再当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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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阿迪小心翼翼的跟在主人后面,和他一样被主人从农田里唤出来的还有四个人,都跟他差不多的大小。
主人走在最前面,身形并不高大,神情也不狰狞,可他还是聂聂的不敢跟主人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盯着主人的脚后跟。
主人穿的也是草鞋呢。他忍不住为他们之间一点点的相似感到心喜。
“来,都过来看。”苏迹在前面招呼带出来的几个孩子。
“这是蘑菇,这种的可以吃。”他动手示范怎么采,采完整齐的放进藤筐里,又指着旁边的一朵鲜艳的毒蘑菇教育他们一定不能采那种。
阿迪仔细听着他的要求,一丝不苟的执行主人的要求。
这个主人不拿鞭子。小小的阿迪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害怕,不知道做不好主人会怎么惩罚他。
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动作,采一捧又一捧,这里叫蘑菇的东西好多。
“你,等等,那个不能吃。”苏迹看到阿迪手里的一捧狗尿苔赶紧让他扔了。
“主人,我,我,别打我。”浑身僵硬的阿的趴跪在地上,害怕的不停发抖。
苏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阵叹息,这不就是他早就料到的。一把拉起这个吓破胆的孩子,尽量温和的说:“起来吧,不打你。”
“下回注意。”他没有说太多,走到别的孩子那去检查,多多少少都有不能吃的,都让他挑了出来。
他并没有苛责任何一个孩子,之所以领着孩子们做这个,就是看他们年龄太小,做别的太过于吃力,小小年纪如果跟大人一样干活,整个人都得废。将近五百人,只有这五个孩子,他怎么舍得把未来的新生力量全压废。可不做又不可能,大家都看着呢,他得给所有人以公平,只好找点简单的让他们干着。
正好他看到满地的蘑菇,他们的粮食也不是多的吃不完,不如让他们弄点蘑菇当菜吃,还能给大伙填填肚子。反正这里蘑菇多的很,慢慢采就是了。
这里可没有人再阻止他吃蘑菇,他说了算。
就是毒蘑菇狗尿苔之类的还得他来挑一下,要是有个认蘑菇的就好了。
几个孩子干的很认真一点也不知道偷懒,这让苏迹不由的感慨,好孩子都是苦难逼得。
晚上工时,大家一人拖着大半筐蘑菇全堆进了临时食堂。
这个食堂简陋的很,几个树干立在地上,顶上用茅草搭个棚子就算屋子,也就能勉强不受雨淋。棚子里只有几口他让扶桑帮忙烧的大号陶锅,可以简单的煮熟食物,好歹吃口热乎的。
苏迹往锅里看了看,是黍米加野菜熬的粥里面能看到小块的肉和骨头,另外还有豆饼,香味儿不太明显,但也还不错。
从怀里掏出几个给扶桑熬的麦芽糖,给几个小孩子一人分一个,打发他们去吃饭,他自己还得把这些蘑菇再挑一遍。
已经到了下工的时候,苏迹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正确作息规律,规定工作时间,绝对不当周扒皮。
大家开始来打饭了。很自觉的开始在几口大锅前排起长队,这自然也是他的要求,现在已经很有样子。所有人都很珍惜自己的分,因为不排队而被扣分的几乎没有。
奴隶们看到主人也在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拘谨,弯腰施礼后就端着饭食四散开,有蹲的,有站的,很快就消灭了今天的晚饭。
还是不太饱。但已经比过去好太多,他们明没有什么怨言,这个主人并没有苛待他们。
有人也加入了挑蘑菇的行列,是一个十四五岁姑娘,花儿一样的年纪,却是麻衣草鞋,日晒雨淋的自然也没事什么姿色可言。在这批奴隶里,女性只占了十分之一,大多生过孩子,姑娘也就那么三四个,几乎是这群人里的宝贝。
虽然她们干的活一点也不少。
姑娘手脚麻利的很,可能是见他捡了一会儿看明白了,没多久就把里筐蘑菇全捡了一遍。
“谢谢。”苏迹并不想给她增加额外的负担,但来自别人的帮助他也不吝感谢。
“你是主人,为什么还要干这些?”这姑娘大胆的问,一点也不羞涩害怕,就像一个田野里的麻雀,不怎么漂亮,但生机勃勃。
“主人的工作可不光是享乐。”苏迹拎起一筐蘑菇倒在一旁的平地上凉着,不忘把毒蘑菇丢进空筐子里,这个他待会要带着,万一被人误食或有人给他捣乱扔锅里,那得出大事。
那姑娘也学着他把蘑菇倒开,“这些有什么用?”
“吃的。”苏迹利索的干完活,拍拍手,回家。
“对了,给你。”他抛过去一块饴糖。
那姑娘伸手利索的接过,毫不客气的塞进嘴里,甘甜的味道一下子就俘虏了她的味蕾。
“主人,好人呢。”那姑娘笑眯眯的在心里念叨。
苏迹可不知道一颗糖就买了人心,拎着毒蘑菇找了个地方丢掉,溜溜达达的往藤屋走。
他也确实顾不上太过于细致的去一个个了解他们的想法,他忙的很,城市建设图他还没画出来,什么下水道,什么道路规划,什么居民区,他还乱七八糟一头乱麻。
另外还有他感觉工具实在太差了,用石锹骨秋翻地半天也翻不了多少不说,人还累的够呛。关键是还损坏的厉害,一天下来全都出毛病,晚上还得加班修补工具。这让他万分的想念那个现代机械满地跑的时候,哪怕没有机械有铁器也行啊,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而且他们缺少耕牛,人怎么也不能当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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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牲畜也成了一个大事。最后还有扶桑一个大祖宗要伺候,苏迹整个人忙的团团转,今天采蘑菇的半天时间还是看孩子太可怜,才硬挤出来的。
千辛万苦来到新领地,他原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事情成倍的增长,他绝对八只手都不够他忙的,他需要帮手,需要极了。
☆、示爱
扶桑似乎在哪里都是一个状态,地点的改变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适。藤屋还是原来的藤屋,不过在他的黄泥人的要求下增加了书架和书桌,其他,还是老样子。
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变化,还真有一点,他更喜欢跟他的黄泥人厮磨了,三头身时几乎就长在了苏迹身上,哪怕是苏迹在干活他也要挨着,成人时倒是还好点,可苏迹觉得自己大概很快就会肾虚。
“我回来了。”苏迹一进门就把围裙扎在了身上。
扶桑歪倒在窗边的藤椅上,自酌自饮。
“你回来晚了。”他酒也不喝了,跟在苏迹身后不满的低声抱怨。
“嗯,下次早点回。”扶桑在他脸上亲一下,也不解释,直接保证下次。因为过去有着惨痛的教训,不要解释,越解释越麻烦,直接保证并做到,扶桑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亲完就要去做饭,却被扶桑勾着腰把人拉回来,狠狠的来了个唇舌的战争,彻底在唇舌间压倒他的黄泥人这才满意的松开口。
大发慈悲道:“去吧。”
苏迹抹了一把被咬红的嘴,不甘心的在他腮帮子上揪了一下,这才拖着发软的双腿去给祖宗做饭。
今天他回来的稍晚,也就没有做比较耗时的饭菜,蒸上米饭,炒了个蘑菇,煎了两条鱼,就算是今天的晚饭。
最近扶桑也不怎么在饮食上挑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
吃完饭,他往旁边一歪,就看着苏迹拾锅碗。
“诶?”苏迹看扶桑那么悠哉,突然嫉妒起来,“阿桑,你都没有什么事要做?”
“什么事?”扶桑被问得没有完全头脑。
“比如抢地盘,抢什么法宝,或者抢美人啥的。”书里都这么写啊,怎么能有天天这么悠哉的妖,妖也要有事业的。
扶桑冲他勾勾小指头,苏迹凑上去,眨巴着眼准备听妖秘史。
只见他勾住他的下巴,似乎装下了整个黑夜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缓缓开口:“谁敢跟我抢。”淡淡的语气中一股浑然霸气莫名的炸开。苏的苏迹猛一激灵,耳朵像要怀孕,就往后撤,这样的扶桑好可怕,他先撤了。
可惜,他的动作永远赶不上扶桑的手,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动的,等苏迹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扶桑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缓缓开口:“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我?”苏迹再次被苏的一脸血,他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涨红了脸,不要把我说的好像祸国妖姬似的好吗?
扶桑垂下头,双唇在他唇间厮磨,低声呢喃:“就是你。”
“等等,等等。”苏迹推着他,让两人的距离拉到他可以正常说话,死劲吸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说:“既然今天你都说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接着又推推他:“你让我坐起来。”
扶桑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扯了个枕头倚着,半歪在塌上,青丝铺了半床,松散的衣襟遮不住胸前的春光,露出象牙似的一片胸膛。
春光无限。
苏迹一口气抽上来,他这样他还怎么好好说话!他毅然的伸手过去,要给他拽拽衣襟,也不知怎么回事手一滑,就滑进了衣服里,温润如玉的触感好像会粘手,他使劲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把手拔出来。
简直就是妖。
不对,就是妖。
“你好好的。”苏迹不得不出声,让他正经些。
“嗯。”扶桑敷衍一声。
“我们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苏迹正儿八经问:“你跟我这样,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的黄泥人。”他还是那句,手撩拨着他的耳朵,完全没有明白他问话的意思。
“抛开这句,我是你什么人?”苏迹引导着说:“比如你看人间的夫妻,兄弟。”
“你我之间岂是他们可比。”扶桑非常讶异的看着苏迹:“你享我万年之寿,分我一世之辉,是与天地同齐之人,那些黄泥人怎可相提并论?”
“啥?”苏迹一呆,好像很高大上的东西,可他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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