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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船小舟
“大家在怜悯什么?我们的敌人?或者说敌人的父母妻儿?”苏迹看着自己的族人,不知怎么的竟然非常的不耐烦,他都不知道他们的圣父圣母心是打哪里来的,明明自己都遍体鳞伤,竟然还可怜他们!难道可能没听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吗!他冷笑道:“大家看他们可怜是吗?是看着挺可怜的。但他们到底无不无辜,你们看仔细了。”
苏迹环视一周,“谁知道你们家的男人都去哪儿了?”
底下没一个吱声。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还是没人说话。
“谁说了,我就饶谁一命。”
“去找吃的了。”一个老妇颤巍巍的从远处走出来,污浊的双眼满是沧桑,“我们只是被逼急了,实在没办法。神死了,我们不再有神明护佑,从去年冬天到现在一滴雨都没有下过,上天不给我们一点而活路,河干树死,就是地里的草根都刨着吃完了,再不找吃的都得死,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一个个饿死啊。好不容易请到到了三尊神,献上了九个孩子才得到了出山的路,那是九个个活生生的孩子呀,我们这才得到神给我们的指引,我们就是想活下去罢了。”
“你们的活路就是抢?就是我们有苏去死?”苏迹紧紧的握着手里的藤杖,太过用力的手都攥的指尖发白。
“不抢怎么办?你们会借给我们一粒粮食吗?”老妇仰望天空,“我们要活下去,是神给了我们能活下去的路,饿死还是去抢,这不是天下最简单的选择?只是现在,你们赢了,我的孩子们回不来了。”
老妇看看苏迹,又看看自己的族人,粗粝的声音突然放大,“我们有邹强盛了几十年,从来都是我们欺负人,哪有被人欺负道理!你们给我把骨头立起来!三天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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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就把你们的骨头都饿软了吗!”
有邹人一点点的立起来了驼着的背。
“好有道理,没有吃的,抢就是,那么,没抢到反被杀,也要能认输才行。”苏迹淡淡的说,手中的藤杖跃跃欲试。
“你这个老畜生!”刚刚还心生怜悯的男人一脚踹倒这个振振有词有词的老妇,愤怒之极,这种强盗理论简直不要脸到极致。
“我们是败给的是天灾不是你们有苏!”老妇倒在地上冷喝,拔出一根尖利的骨刺抵在喉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像:“我不用你动手。”
苏迹一抬手,藤杖嗖的飞了过去,一下桥断了老妇干瘦褐黄的手腕,“想死?这得我说了算。”
老妇脸色难看的捂着手腕,恨毒了眼前的敌人。
“老阿母!”有邹人急切的围了上来。
“敌人不会可怜你们,孩子们,去吧。”老妇满脸阴鹫的看着苏迹。
有邹人从一被圈到刚才一直表现的懦弱求全天真可怜荡然无存,就是最弱小的孩子都像是换了个人,默默的拔出了藏在衣服底下的骨刺。
有苏人顿时紧张的刀。
“这就是你们说的无辜?”苏迹轻声问,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神色巨变的人群,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冷漠。
族人惭愧又愤怒的握紧了刀。
没有等敌人冲杀开来苏迹手中的藤杖已经自动自发的敲了过去,杖到人亡,瞬间就倒了一片。干涸的土地被鲜血灌溉,染红了这片孕育了他们的故土。
群攻技能一出,还有其他人什么事,都只剩下捡漏了。
不知道死了的有邹人怎么想,反正有苏人是又兴奋又有那么点儿怕。
生与死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刚刚还在苟延残喘的敌人现在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血腥,残酷,却是一报还一报。
看着眼前的景象,苏迹有种说不出的舒爽快慰,那鲜红的血,白白的脑浆,临死惊惧万分的眼神汇成了一副在他看来美妙之极的图画,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明明令人恶心的想吐,可他却感觉特别好闻,犹如花朵的芬芳,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好闻啊。他忍不住想。
“凝神!”一直跟着他的扶桑突然一点他的眉心,一点星光没入,接着就见一缕紫气扭来扭去的被扶桑抓在手里,用力一握,没有灰飞烟灭,但也没有动的那么欢实了。
苏迹就感觉一股清气让自己心神一震,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被抽出,刚才那种奇怪的愉悦亢奋刹那间变成正常感官,那滋味之酸爽,苏迹脸都绿了。
“什么东西?”他看着扶桑手里的东西,心里头毛毛的,这玩意什么时候跑我身上的?
“你手里的藤杖哪来的?”扶桑脸色不好看的问。
“不是你给我炼化的?要不然我上哪弄不用法力的法器。”苏迹张口就来。刚说完一看扶桑的神情就觉得不对,如果是他给的还用问我吗?
他仔细想了想,就是想不出来,他的潜意识里这就是扶桑给他的,可是什么时候给的,在哪里给的?说了什么竟然丝毫记不起来……
“首领,敌人全部解决。”这是一个族人来报。
苏迹看了看扶桑,说“这事现在要不了命吧?”
“嗯。”
“那就回去再说。”在这尸山血海里他也没心情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扶桑看了他一眼,像是很不赞同他的打算,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苏迹看他不反对,就接着去处理善后事宜。
一个活口都没有,面对这样会伪装又能狡辩的的敌人,他们一杀到底。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成一片,没有战斗过的人永远想象不出战争的残酷与恶心。
这是一次不那么对等的屠杀,苏迹不否认,哪怕是没有藤杖的蛊惑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清楚的知道人是最记仇的生物,也许恩情会忘,仇恨却会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一代传一代。他绝对不希望若干年后进入无休无止的复仇与被复仇。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没有什么好惭愧。
接着他让众人就地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都埋了,不是好心,是怕瘟疫滋生。
土地一点一点被填平,他的仇人永远的埋在的地下,斩草除根死的一干二净,再不能伤他的亲人。
大仇得报,他却一点解脱的感觉都没有,整个人空空的,意志阑珊。但不管他内心有多沮丧,人还得打叠起万分神处理部落的事。
他先带队回家,安抚了弟弟妹妹,又好好谢过前来辞行要去闭关修炼的雪女,然后还去看了重伤的冲和狐神,再在部落里其他受伤人员家里转一圈送上药品之类的东西,整个人忙碌的跟个陀螺似的,天黑都不回藤屋。
扶桑揽着他就走,苏迹却淡淡摇头:“我得陪着阿峰苏苏。”
“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一听他不回去,立刻怒了。
“我是他们的大哥,这时候我不能走。”苏迹无动于衷。
“天亮了再来。”
“不行。”
扶桑拖着人就走。
“你……”苏迹被拖走好远,努力要站住脚却抵不过扶桑的怪力。
“阿桑!”他忍不住呵了一声。
扶桑盯着他,神色不明。
“我不能丢下他们。”苏迹认真的说,“你能理解刚没了娘的孩子的心情吗?”
“对你来说我是可以丢下的,他们比我重要。”扶桑幽幽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苏迹如同被问到媳妇和老娘一起掉水里就谁的问题,一脑门子官司。
“那就跟我回去。”扶桑还是那句话。
苏迹都要急死了,第一觉得有个大佬爱人也挺要命,打打不过说说不通,干脆为难死他算了。
扶桑也不动,就等着他,一副他要敢选别人就弄出大事情的模样。
苏迹累的不会转弯的脑袋好不容易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跟我一起住家里,把藤屋也搬过来,这样可以吧。”
扶桑还是不满意,么有说话。
“祖宗,求求你了,行不?”
好一会儿扶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苏迹总算是送了口气,却没注意到扶桑勾起的嘴角,他的爱人不会安慰人,只能换种方式拉开他的注意力了。
安顿完弟弟妹妹,苏迹就被扯进了藤屋,然后被按着吻了个昏天黑地。
“等等,等等”他推着扶桑让他打住。
扶桑非常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心情。”他是真没那个性致,心里乱糟糟的。
扶桑倒也不强求,却拿出了团成团的紫气。
“藤杖呢?”扶桑问。
苏迹下意识的去腰间一摸,顺在了手里。
“还记得怎么得的?”他又一次问。
苏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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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想不起来的,“是这东西捣鬼?”
“这紫冥藤是天地第一缕魔气所化,自带法力以心神驱动,最能挑动人心,奢杀奢血。当初它就挑起妖族人族征战无数,后来被天雷劈了几次再没有踪影,万年来都以为它早已灰飞烟灭,没想到……”扶桑紧紧握住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紫气,眉毛皱起,一副看到脏东西的模样。
“这东西很麻烦?”苏迹问。
“被它缠上人只会越来越奢杀奢血,直到最后不是理智全无杀死自己,就是耗尽心神早夭而亡。”
苏迹“啪”的将藤杖扔出去老远。
扶桑接着补了句,“除非身死,否则再也别想摆脱。”
我去!强制买卖不退不换啊!苏迹惊惧的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紫气,恨不得拽过来在脚底下狠狠的踩踩踩!
这时就见扶桑把紫气还有被他抛远了的藤杖,一起团巴团巴塞进袖子里,“等炼化后给你当个兵器也好。”
啊?不是很难解决吗?苏迹一脸懵逼。
扶桑一拍他的脑门儿,“你那是什么蠢样子,信不过我?”
“信信信。”苏迹还能说什么?被耍一下而已,在救命之恩的光环下真不算啥。
扶桑看了他一眼,“口不对心。”
“我……”苏迹正好喊冤,却被再次封住了双唇,只是浅浅的,一点一点的啄吻,带着无限的怜惜,轻柔的像羽毛扫过。
等苏迹睡下,整个人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扶桑看了他一整个晚上,他的黄泥人憔悴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一下,晚点捉虫
☆、交代
阿母没了,还是死于战乱,去的惨烈又突然,这种伤痛并不是一日两日开解开解就能抹平,苏迹如此,苏丰苏苏更是如此。
不过苏迹还算好点儿,毕竟相处时间有限,短短一年还是聚少离多,他对阿母敬重濡慕,感情是有,难受也是真的,但说深厚到要生要死肝颤寸断也真没到那个份上,但他也实实在在的情绪低落了好些天。
这是第二次,他的部落被敌人当成可以任意宰割的牛羊。
他做再高的箭楼也挡不住敌人的狼子野心,更防不了几倍于他们的敌人,他忽略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不是练兵,而是兵器。他以为淘换来的青铜器已经是现在最先进的武器,可忘了敌人要是多于他们数倍,这青铜刀可还能扛得住?
这次,要不是他们天天都没断了操练,这群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的族人一个回合就被打杀殆尽,哪里等得到他来回援,他有时候都不禁庆幸,还好他们没有懈怠,给大部分人留下了一线生机。
这件事让他一下子变得更加成熟,单薄的肩膀扛着千钧重担,沉甸甸血淋淋却一声不吭,在人前做事更加成熟稳重。
在弟弟妹妹面前,他像所有家里的顶梁柱一样,默默的撑起这个家。他竭尽所能的安抚他们,就是死也说不出什么人死了变成星星的话,这个残酷的世界不需要童话,他们只能认清事实,努力变强。在丧母之后第七天就把两人全丢出去训练,苏苏也不例外。这次大战让他更加认清了一个事实,打铁还要自身硬,谁也护不了谁一辈子,一次疏忽都可能要人命。
他只会在他们练的几乎要爬才能回来的时候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吃饱了好有力气加练!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
由于这次人祸,苏迹打算后延了搬家事宜,一来好些人伤的不轻,根本没有办法赶路,二来,大家心神俱伤,实在提不起搬家的兴致,本来该是高高兴兴的事不弄成指标任务,干脆过了这个冬天再说。
在他第二天再一次去看苏林多时,就把这一决定说了,二叔很是赞同,随后就问起了秋天换盐的事。
“部落现在的情形二叔也看到了,哪里抽得出人手去换盐。”苏迹说。
“要是列风他们在就好了。”苏林多叹口气。
苏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通知他们回来奔丧。
这两天忙叨叨的,他都忘了,怎么也没有族人跟他提这个事!
不是大家不想提,实在是现在人们没有那个观念,在他们心里,新领地那是遥远的像是在天边的地方,根本就没打算过让他们回来,再说打仗对他们那也是经历过多回,死人再所难,仇都报了仇,为啥还要让他们回来?
可苏迹的观念里家人出事有条件要回去,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回去。所以被一提醒他立刻出发去通知新领地的族人,他已经做好了被埋怨被记恨的准备,毕竟要不是他把人领了出来,也许情况会不一样也说不定。
但意外的是大家悲恸气愤恨的要杀人,却没有一个出来指责于他。
他们不是不怨恨,在大部分人朴实的想法里怨恨的对象是该死的敌人,是自己没有在亲人身边,而不是为他们报了大仇的首领。
面对这样的族人,苏迹心里头反而不是滋味儿,半响没有言语,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族人们第二天就集体要回部落去,他们一刻钟都待不住,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苏迹第一次央了扶桑带他们一起回去,他没有办法看族人心急如焚却还要一步步走一个多月回去,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寝食难安。
归根究底,他还是觉得自己有错在先。虽然他不的孔明诸葛,没有办法周到细致料事如神。
扶桑啥也没说,直接大袖一挥,转瞬间就把人弄了回来。
一时间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定眼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熟悉的地方,顾不得生理上的眩晕恶心就各自奔家。
然后就是朝歌炸货店里的苏白几个,都一下子卷了回来。店自然是先关门歇业几天,只留了两只狼在那里看门。
他以为大家怎么也得在家好好看顾家人,这次换盐的事已经不准备再提,反正现在部落也不缺盐,不如让大家好生修养。没想到只过了一天列风苏白郑天水几个就陆续来到他家。
他们几个明显的就是一夜没睡,红通通的眼里布满血丝,脸色难看的很。
“干他阿母!”列风恨恨的一拳砸在墙上,“谁都想来咬我们一口!真恨不得杀他一百遍!”
苏白郑天水没说话,可神情也一样怒火滔天,他们都有家人在这次打仗中丧身,憋得一肚子邪火,恨得想杀人,却找不到地方发泄,因为敌人已经被血洗,想找人出气都找不着,他们还能怎么办?打自己人吗?
“首领,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看就是我们太善了,要是当初就吧有邹打服了,他们怎么敢再来!是个人都想欺负我们,以后日子怎么过!”列风咬牙切齿的说。
“还是我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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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像朝歌那样的哪个敢轻易来找茬!”苏白在朝歌也长了不少见识,压着心头的悲愤,发狠的说:“定要我们有苏部也变得那样强大,看谁还敢跟我们打!”
“是我的疏忽。”苏迹抿了抿嘴,“要不是我带走了大家也许情况会不一样。”
“首领说错了。”郑天水定定的看着他:“要不是你,我们在第一次跟有邹打仗时就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族人,我们都知道你想要给族人一个长久安稳的日子,你为族里做了多少事大家有眼都看得见,这怎么能怪你。”
“就是,谁要是敢说一句怪话看我能饶了他!”列风斩钉截铁的说。
“首领我们相信你,敬重你,没有丁点儿改变。”苏白说。
“正是。”二婶和米尔突然过来,“啊迹,你二叔特意让我过来跟你说,我们有苏不怕打仗,不怕死人。让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的眼只需要向前看,他在背后给你撑着。”
“阿迹,日头永远会从东方升起,哪怕乌云暂时遮住了,也总有晴天的时候。”米尔慈祥而坚定的说。
苏迹感动的差点落下热泪,他以为族人不加以指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反而被安慰了,他的心热乎乎的,整个人都为之一振。他的付出没有白,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记得他的好,他的族人怎么都这么可爱呢。
相互安抚了一番后,大家说了来找他的目的,去换盐。
其实他们很早以前就已经商量过这次换盐的事情,要不是出了这件事,部落现在已经兵分两路一路搬家一路换盐了。
既然大家都有意,苏迹自然是十万分的赞同,这次他是去换盐,但是拿盐换物资,抢夺贸易主导权。
他不放心让他们独自去,肯定要自己领队,部落周围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安全隐患,苏迹留下列风和郑天水看家,带领三十多人赶着牛马出发了。
出发前照例是在神庙祝拜,这次主导的人是米尔。其实按说应该他这个首领来,奈何他自己清楚自家的事,要是他来冲和又要没饭吃了。
他不光不能主持,还得躲的远远的,冲和这次也受伤挺重,还是多让他吃点饭吧。
这次出发他不光领着族人,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自从阿母走了,这两个小的嘴上没说怕,可眼神骗不了人,他们对他的依恋是个人都看得见,这个时候,他不能把他们单独留在家里。
同去的还有苏白和东成,苏白不必说,经商算是入了门,换盐是商事自然是少不了他,而东成却也是苏迹点名要的。
自打上次大战后,东成几乎成了部落的隐形人,除了他老爹都没人爱搭理他,他也自觉理亏,不爱往人前凑,自然而然的就被边缘化,大家几乎都忘了这个人。这次大战他算是一雪前耻,一战成名。
他在有邹的事迹大家都传开了,族人个个大拇指一挑赞这是个好小子,就是当时被镇住的女人也改口说是个爷们。
当然,这一战最令他们信服的还是他们首领,简直都被神化了,一个人干翻一大半敌人,大家亲眼见到,就是一根藤杖的事,这哪是个普通人能做到的。私下里大家都说他是小神。神庙了的是大神,他们首领是小神。
队伍出发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部落里有人照料还好说,新领地却是要彻底放了羊,一个有苏人都没有。苏迹也是个大胆大的,干脆提拔起来几个干得好的自己管自己,又拜托黄飞鸾代为照看一二。
有苏部出事黄飞鸾也有所耳闻,上次苏迹来去太匆忙她都没有见到人,心里很是替他担心了一回。现在乍一见到苏迹心头莫名一惊,只是几天不见这个少年的改变已是肉眼可见,他不说话时的样子竟然有几分父兄战前身上的凌冽沉稳,威仪日盛。
不光是奴隶们有点儿战战噤噤,就是黄飞鸾自己都不敢再拿他当个兄弟看。
“这里就拜托黄姑娘了。”苏迹说。
“好说。”黄飞鸾也不推脱,满口答应。
这次,他把红珠宝宝留下来跟动物们一起守着新领地,很在正经的跟他们嘱托一翻,动物们齐齐点头,那场景黄飞鸾哪怕见多少次都一脸的羡慕,这种动物缘真不是谁都有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似乎还能看到他过去的样子,但也只是这一刻罢了。
☆、再来左崖
两个小的都是第一次出远门,由其是苏苏山都没上过,一出门就跟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眼里的栖栖遑遑都被外面的新鲜事物冲淡了不少,好歹算是恢复了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活力。
苏迹有心锻炼他们,让他们跟着队伍一起走,并没有因为他们年纪小就给特别优待。但也不敢练的过头儿,每日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让他们骑上黑毛歇歇脚,不能把孩子累坏了。
可最后骑黑毛的也只有年纪小的苏苏,苏丰本就沉稳的脸上带着倔强,坚持要跟着大家伙一起走,认真而隐忍的看着苏迹说:“我是大人了,大哥。”
苏迹看他也不算是特别勉强,就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过多坚持。
孩子迟早有一天要长大,他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默默守护。
黑毛本来是驮着苏迹和扶桑,现在加了苏苏倒也坐的下,可扶桑就是不干了。哪怕是她就骑半个下午,他也不跟她共乘。除了苏迹,任何一个黄泥人扶桑看来都是蝼蚁般的存在,谁会跟蝼蚁亲近?就算是苏迹妹妹也不行。
对他来说那点儿路程真不叫个事儿,不过是他一抬脚的远近,也就是他的黄泥人非要坚持跟他的族人一起走过去,不然他怎么着也不用跟个孩子抢坐骑。
当然,黑毛没那么抢手,扶桑直接招了个巨大的五鸟过来,两翼一扇,山上的树都险些让它扇歪了。
苏迹怎么着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什么科技效果没见过,可硬是被它炫目的失了神。实在是太漂亮了,那颜色叫个鲜亮,他两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这是什么鸟他不知道,反正不是凤凰,因为没有凤凰标志性的长尾巴。但估计也是开了灵智的,对扶桑恭敬的就差以头抢地了,说没开灵智他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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