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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嗯。”
……
虞音还煞有介事地走到门外,叩叩敲了门板,走了进来后,看一眼夹板,“是陆行杨先生吗?”
陆行杨嗯了一声,眼睛盯着根本遮不住她黑色内内的短裙,真短啊,不过很显腿长。
“欢迎你来我们体检中心体检,今天我要对你做个全身检查哦。”虞音倾身,俯在陆行杨的脸上,佯装看了看他的眼睛,“平常不戴眼镜吗?”
那对巨乳正有意地贴在自己的唇边,陆行杨想伸手,虞音又起身了,“乖乖回答哦,先生。”
“不戴。”
“那就下一步咯。检查嗅觉。”话说完,虞音已经上了床,整个人便跨悬在他的脸上,第一次做这个动作,虞音还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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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床头,声音发抖,“还请先生闻一闻我下面的味道……”
陆行杨一手摸着虞音的腿,她卡着裙摆的黑色内内就在眼前,他笑,“你们中心不发内裤吗小姐?都露黑毛了。”
“先生……啊老板坏透了,不给发。”虞音微微颤抖,“还是请你闻一闻,别乱来哦~”
陆行杨依言照做,长指剥开她的内裤,艳红色的两片就在眼前,淫水已经滑腻得不行了,指尖沾了一点,语调里很是色气,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小姐,你今天很骚哦。是想被男人干吗?”
虞音佯装生气,“先生,请你别说这种性骚扰的话哦,我男朋友会生气的。”看了一眼夹板,小屁股往下蹭了蹭,“下面我们要检查先生你的舌头灵活程度……”
两只小手拉着裙摆,黑色的内裤便完全露了出来,虞音面带羞怯,“先生要把我吸得高潮才能检查下一步哦~”
陆行杨微微一笑,“这还不简单,妹妹的小逼看起来就好吃。”话不等说完,一手拨开她的内裤,薄唇已经附了上去。
“诶……”虞音已经无暇他顾了,手中的夹板滑落,双手紧抓着床头,“嗯嗯……啊……里面……嗯~先生再里面一点……”
陆行杨舌尖毫不留情地戳进小穴里,热热的舌头上下的舔弄,暧昧的口水声啧啧作响。
虞音的意识仿佛被抽空,十指紧抓着床头,只有身下极致的敏感,只有灵活的舌头搅得她很舒服,“先生好厉害……啊舒服……唔……舒服!……受不了了……不要!”
正当陆行杨摸着她的长腿,舔得卖力的时候,虞音直接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跪坐着的下身直往前挺,抽搐得一塌糊涂。
陆行杨还在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穴,手掌上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液,“小姐,看来我把你舔你很舒服,不过怎么这么容易就高潮了?男朋友知道吗?”
“先生,这是私人问题哦。
虞音的小穴痉挛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手软脚软地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脸红扑扑的,“灵活程度可以打十分哦,真的不到一会儿就丢了。先生你真厉害~下一项是乳头的敏感程度。”
虞音红唇微启,小手已经解开了陆行杨的浴袍,“先生的乳头敏感吗?我要测试一下哦。”
结实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腹肌,虞音摸了一会心满意足后才半趴在他的身上,舌尖围着他的乳头打转,“好像很敏感呢~啊!先生,你摸我的胸干嘛呀!”
“也想知道小姐的胸敏不敏感啊~这么大是哪个男人给你揉得,还是自己揉得?”
虞音半咬着唇,任男人的大掌在自己的一对巨乳上揉,“先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不许对体检中心的护士进行语言和身体骚扰哦~别摸胸啦……”
“我都硬了。”
虞音伸手去他的胯间,某个挺硬的肉棒在黑色的毛发间挺立,边撸边说,“先生的乳头很敏感呢~鸡巴都硬了。”
陆行杨刚才舔穴现在揉奶好不快活,挺腰顶了她的手心一下,“小姐请查查我的鸡巴。”
虞音握着手里的小行杨,红唇微启,对陆行杨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要嘴巴吞进去,才能知道先生的鸡巴怎么样呢~”
“那就吃。”虞音已经被陆行杨轻摁着脑袋吃下了他的鸡巴,顶了个深喉,“淫荡的小姐,好不好吃?”
“唔唔……”虞音觉得这人坏透了,让她吃着鸡巴之余,还揉着她的屁股,那裙子聊胜于无,内裤都被他拨到一边,手指顶进去深浅不一地抽插。
“唔唔……啊……”
“继续吃,我还没出来。”
“啊……啊哈……”被他的手指插的好舒服,嘴巴被塞满的无助感,虞音扭着屁股套弄着他的长指,甚至不想玩什么play了,让他把鸡巴插进来。
“再吃。我没射出来不许先丢了。”陆行杨的手指撤回,只是浅浅地撩拨她的穴唇。
“哥哥快射……唔唔……”虞音张着嘴巴吸得更用力,舌尖或轻或重地舔,不一会儿,果然搞得陆行杨微仰起头,低吼一声,释放在了她的嘴里。
“唔……先生~”虞音擦了擦嘴,“先生的鸡巴状态还不错哦~下面要来试试持久度咯~”
“快坐上去,不然操翻你。”
呜呜……先生好凶哦。
虞音坐在陆行杨的腰间,抬起小屁股去吃他的鸡巴的时候,还有点紧张,生怕小兄弟不认识自己了,又会滑开。
没想这回,因为足够湿,进得通畅,两人皆是满足地叹气。
陆行杨掐着虞音的屁股,让她好好表现,不然过几天买几个自慰棒,把她两个洞和小嘴都塞满。
虞音这么一听,觉得自己跟了个色情又不要脸的男人,当下更是不敢忤逆他,m字腿上上下下地吞吐着鸡巴,嗯嗯啊啊地呻吟。
“小姐,我的鸡巴可还行?”
“啊……嗯……鸡巴……鸡巴太大了……又很硬……真的会顶到女人的子宫啊……先生~”虞音扶着他的腰,艰难地上下动,“先生……鸡巴还很大……把小穴撑开了……臭鸡巴……坏鸡巴~”
“撑开不舒服吗?骚穴里面还痒不痒?”陆行杨享受着女上,半眯着眼,一脸色气。
“不痒了……里面好舒服……先生的鸡巴真厉害呢~别乱顶啊!先生~”
“要让你泄出来了吗?”
“有点哦。”说罢,虞音不胜这么大的运动量,趴在陆行杨身上,娇软地求他,“哥哥,你来动好不好?腰好酸啊~”
于是,虞音就被惨烈地反压了。
陆行杨跟磕了春药一样,挺着腰打夯一样往里送,顶得虞音不到一会,便流着泪揪紧被子高潮了。
不到一会儿,某人又力旺盛,把她的两条腿开过来,站在床沿干她,一边干还边问,“妹妹哪里还痒,哥哥厉害吗?”
“唔唔……混蛋……停下来,我还要睡觉啊喂!”
**
第二天,虞音正躺在陆行杨怀里休息呢。
陆行杨的电话就响了,管逸云的。
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管逸云对着落日余晖欣赏着自己的钻戒,“道臣叔叔跟妈妈登记了。你们年中要来南非哦~”
陆行杨揉揉眼睛,应了下来,那边管逸云又说话了,“那太好了。让你爸当时候也来。”
“这合适吗?”
管逸云一如既往地报复心强烈,“没什么不合适的。气气他也好。”

耶嘿!
51婚礼(上)
**
过完年,冷风萧瑟间,虞音刚走出家门,就看见陆行杨的车,裹着围巾一头钻进车里。
虞音被禁足了一个多星期,现在终于见到陆行杨了。
“哥哥,好冷哦。”虞音抖了抖,很是哀




睡服(H) 分卷阅读59
怨。
陆行杨见状,把她的手揣进他的口袋里取暖,熟练地发动汽车,“想吃什么?”
虞音想了一会,只想待在他的身边不分开,“点外卖披萨吧,然后我们看剧。”
“你不怕我再对你做什么了吗?”
“你敢!”虞音气鼓鼓的,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坏哥哥。”
原是元宵节那天,虞音和陆行杨出去压马路,随江路上正在举办海滨灯节。
陆行杨还颇有情调给虞音买了一盏小花灯,结果提着走没几步,那糊纸的花灯便烧了。
走到没人处,陆行杨走近虞音,开始调情,“灯烧了,要罚你。”
虞音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撒娇,“哥哥要怎么罚我呀~”
偷摸捏着她的小屁股,陆行杨撩开她的发亲她,“罚你今晚陪我。”
虞音原想和他说不方便,元宵还是要回家过的,没想陆行杨又说起别的,牵着她的手往兜里揣,“回家吃元宵吧。”
结果,虞音煮了两碗元宵端到客厅,陪着陆行杨看剧,正挨着呢,四腿交缠便搂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
口腔里满是甜甜的豆沙味,虞音半推半就就被陆行杨留了下来过夜。
结果第二天回家后,虞母果然生气了,“压马路压了一晚上啊?”
虞音老老实实地不顶嘴,虞母念叨了一会儿才平复心情,手指戳着她的脑袋,“天天在男人家里过夜,造反啦?”
“没天天……他不是普通男人,是我男人……”
“还敢顶嘴?”
“没有没有。”虞音垂着脑袋,“昨天是元宵嘛~”
“元宵就能陪着人过夜?”
虞音低眉顺眼的模样,“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经过你同意的嘛~”
“我同意你就能天天陪着人过夜?”
“没天天……”
“你又顶嘴!”
虞辰在厨房里听着外头两人车轱辘话来回辩,也没论出个所以然来,打算等老姐挨完骂再出去。
结果外面话题一转,虞音已经卖队友了。
“虞辰以前还天天往女孩那跑呢。”
“哦~所以你也学了虞辰,天天往姓陆那跑?”
“没有天天。”
“你又顶……”
“好好好,是天天。”
“我……我还不如生块叉烧出来!天天?你是怎么好意思天天往男人家跑?”
“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啊?你是要气死我啊,今天开始,夜里十点必须回来,不回来以后都别回来了。”
虞音偷笑,妈妈显然是忘了白天了,没想到虞辰从厨房里溜达出来了,悠悠提醒了一句,“妈,白天老姐也常去陆家。”
虞音眼睛都圆了,虞辰可真会报复人!不就说了句闲话嘛!
“哪有!妈,你别听虞辰瞎说!”
“好啊!白天去了,晚上还去?你怎么不是块叉烧啊!”
……
自从元宵后,虞音就被禁足了,只能委屈巴巴地和陆行杨视频通话。
这还好,夜里简直就是思念泛滥的时候,咬着手绢盼着开学。
**
开学是三月,春风吹绿校园,虞音这学期要交的作品不少,陆行杨和几个同学合作的项目正在等专家组审批,于是闲了下来。
阳春三月,管逸云的婚礼请柬便如春天一般如约而至。
虞音见陆母还请了自己,实在紧张,又是第一次去南非,早早做好准备,买了几身新衣服。
与此同时,陆振南还到了管逸云的婚礼请柬,这下彻底炸了,是如今见自己人财两空,存心来恶心自己不是?
与虞音的兴奋紧张,与陆振南的怒不可遏相比,陆行杨淡定许多,把装着请柬的抽屉一推,仿佛没了这桩事。
虞音不解,小口轻轻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陆行杨嘶了一声,去掐她的脸回击,“好玩吗?”
“是你妈的婚礼耶,你不激动吗?”
“……”陆行杨有点纳闷,“我该激动吗?”
虞音也不明白,好像该好像又不该,又抱紧他,“谁走我都不会走的。”
“真的?”
“嗯。”
“那你昨晚怎么还走了?”
“我今早满课呢!”
陆行杨哼了一声,“都是借口。”
“才不是。”
“那你今晚别走。”
虞音笑眯眯地往他怀里钻,“好好好。”
两人又搂作一团。
越是临近六月,陆振南就越发焦躁,理清了症结所在后,打了电话给陆行杨,“行杨啊,爸爸病了。”
不知是谎言重复千次成了真,还是陆振南真的流年不利,真的生病入了院。
医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疼痛仿佛到处窜,没个定性,只说做个全身检查。
“疼。全身哪都疼。”陆振南躺在床上,哀哀喊着。
陆行杨听请得全日的看护说,陆振南是真的疼,嗷嗷叫,大半宿大半宿不睡觉。
临近陆行杨虞音出发的日子,陆振南的病更严重了,又打电话来,“我怕是熬不过去了,行杨来照顾爸爸好不好?”
陆行杨一时也摸不清陆振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虞音跟着陆行杨来过几次,还提了个保温壶,里面是家里炖的甲鱼汤。
交好的祝家来过几次,提着大果篮和几束花,说是花香解郁。
眼瞧着祝欣欣来时一双眼睛还是不时瞧着陆行杨,陆振南便越发看那虞音不顺眼,连虞音送来的汤都嫌太热气要倒掉。
原以为偷摸吩咐看护,没想到还是被陆行杨截了胡,拦下那壶汤,“别浪,我来喝吧。”
那天,陆振南满脑子都是陆行杨喝汤的画面,那慢慢品又不说话也不搭理他的架势,真让人心里毛毛的。
打那天起,陆行杨便再没来过医院。
陆振南还在琢磨着自己都‘病入膏肓’了,陆行杨还不至于去了南非。
没想到他还真的带着虞音去。
拳头直砸在床面上,好啊,什么破婚礼,破鞋和姘头的婚礼有什么好参加的!
……
自打虞音上车起,陆行杨的眼睛就不停往这瞧。
虞音正在检查证件有没有带齐,见他这样,大大方方地问他,“哥哥怎么了?”
“待会把衣服换了。”
“不要。我喜欢这身。”
“不行。太暴露了,不然你披我的外套。”
“不要!”虞音想起前事来,“你妈在厕所和我说过的,让我不用穿的太保守,露一点没关系,国外的女孩都这么穿。”
“你又不是国外的女孩。”
“可是我要到国外去呀。”
“那你还是不是国外的女孩。”
“诶。陆行杨,到国外去就成了国外女孩好伐?”
陆行杨执拗霸道的性子上来了,“不




睡服(H) 分卷阅读60
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耶嘿!
52婚礼(中)
**
两人到了机场还在吵这件事,与其斗气,虞音换了个法子,抱着陆行杨,两团软乎乎的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哥哥,穿这样就穿这样嘛~”
陆行杨面不改色,还是那两个字,“不行。”
虞音依旧蹭呀蹭,蹭得自己都想要了,“那我穿上你的外套吧,好不好?”
“嗯,飞机上冷。”陆行杨终于松口了,见虞音遵守诺言去拿他的外套,又有点怅然若失,“不抱我的手了?”
虞音摇头,走快了几步去排队办理登机了。
陆行杨看着她连衣裙下面光溜溜两条笔直的腿,磨了磨牙,刚刚应该让她换衣服的。
两人正排队的时候,虞音在他耳边说家长里短的闲话,哥哥长哥哥短的,陆行杨正听着,手机上跳出陆振南的名字来,不由皱眉。
“怎么了?”
“小陆先生啊,你快点回来啊?医生下病危通知单了,没人签字哇!只能你来了,快点吧!”
“你别急,哪个医生开的通知单?”
“啊……”看护犹豫了,“啊……是那个大夫,戴眼镜的,啊对了对了,姓王!”
陆行杨嗯了一声,“好的,那我不去南非了。我现在过去医院。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虞音听得七七八八,目瞪口呆,陆爸爸怎么办!
还未开口,见陆行杨挂了电话,拨给了王医生。
电话那头的王医生面对陆行杨的咨询很是纳闷,“是给你爸同房的十八号床,不是给你爸啊。你爸估计是心病,还要心药医啊。”
等陆行杨挂上电话,虞音都懵了,“那我们还去不去啊?你爸究竟生没生病啊?”
陆行杨把两本护照递给工作人员,“生不生病不知道,不想让我去是真的。”他耸了耸肩,“我爸这人……有点小心眼。”
虞音笑嘻嘻的,“和你一样啊?”
要不是前后都这么多人,陆行杨真想揉揉她的脸。
南市飞南非是十四个钟头,拉下窗档,虞音敷个面膜美美地睡上一觉,还未闭眼,就听见某人说,“把腿合上。”
空间足够阔,虞音舒展着自己的腿,“不要。我要睡了。”
陆行杨又拿了小毯子把她的腿盖上,“好了。睡吧。”
虞音笑着闭上眼睛,“晚安哦哥哥。”
再说那陆振南,听了那看护说陆行杨要回来了不去南非了,乐的满脸的褶子,又得等着他到装出
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可是等了四五个小时,陆行杨都没来,陆振南疑心病起,叫来看护,“真按原话和他说了?”
看护连连点头,“真的就是原话。”
“没道理呀。”陆振南自言自语,瞟了一眼隔壁的空床位18号。
真该谢谢这人被下了病危,到时候陆行杨火急火燎来了,大不了全部推那护士身上,“通知单都能下错床。他还担惊受怕一天呢,别干了得了。”
待得飞机降落在南非开普敦,陆振南这才打通了陆行杨电话,“不是说要来吗?”
陆行杨懒得再看他爸演戏,“就算去医院又怎么样。我不会坐下班机走吗?”
陆振南见他识破,也不避讳,“你妈的婚礼你去了心里能好受吗?我是怕你难受。我这不才不想让你去。”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小心眼见不得前妻幸福还是真的不想看陆行杨难受。
“我很好受。”
“行杨,你说的是假话。”
“那这么说吧,不好受但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你满意了吗?”
“……”
六月的南非已然是冬季,虞音去了厕所换上冬衣,出来就看见陆行杨对着玻璃外讲电话。
饶他依然穿着短袖,气场还是让人感觉到欺霜赛雪,实在冻人。
“哥哥去换衣服吧。”虞音有点不好意思,她还霸占着他的外套呢。
两人换过衣服出了机场,直奔海边的酒店。
酒店是道臣订的,说是酒店的私人沙滩就是这次婚礼的场地。
房间里的床还用玫瑰花铺了一个爱心状,洒满花瓣,虞音有点脸红,“诶,是不是我和你的第一次旅行?”
“嗯。”陆行杨拧开瓶盖后,把水递给虞音,“下次挑个你喜欢的地方吧。”
虞音往床上躺,舒服得直叹气,“诶。哥哥,我刚刚换了丝袜哦。”
陆行杨的手隔着毛衣捏了捏她的胸,“丝袜欠哥哥来撕是不是?”
两人的身躯又纠缠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陆振南也生龙活虎起来,坐上了飞机,捏着管逸云的请柬。
不是存心恶心他吗?他还真不相信管逸云有这能耐。

耶嘿!
53婚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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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玻璃窗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里滚起簇簇的浪花。
无人的厅里,奢华的家具旁随意地放着行李,房间里不时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虞音在家里的时候,看着某宝界面说撕不破,特意挑了一双丝袜试试,果真撕不破。
心想丝袜这种东西就是要买男票能撕破的,可是来南非来不及重买,也就带上了。
结果,虞音知道了,什么某宝都是骗人哒!
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面前,未等她反应过来,撕拉一声,她的小内内已经露了出来。
“很好看。”陆行杨抵着虞音进了床上,双手一使劲,丝袜便被撕开了,他笑,“好像在拆礼物。”
虞音被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饶是已经和陆行杨睡了好多次,可是次次都会觉得很紧张,就像第一次一样心跳加速。
“诶……呜呜……哥哥慢点。”虞音的双腿架在陆行杨的两腿间,身后贴着他的胸膛,往下看,脆弱的娇穴正在咬着男人迸发的肉棒,抽插之间汁水淋漓,润滑得不可思议。
“哥哥……呜呜……”虞音被陆行杨抬起又放下,湿滑的阴道内壁被龟头摩擦得快慰,她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语无伦次地喊叫,“啊……哥哥……你慢点……哥哥!受不了了呜呜……里面好痒……”
陆行杨双手把虞音的腿架得更开,小穴被压迫所以绞得鸡巴更紧,爽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抬起虞音然后又重重地放下,顶得她的花穴更深,只听见她惊呼一声,随后又流着眼泪呜呜嘤嘤的。
陆行杨动了几下,来了更大的兴致,让虞音的双腿圈着他的腰,把她压在墙上,动得卖力,笑的邪气,“告诉哥哥,厉不厉害?嗯?干的你的小骚穴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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