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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我打你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叠屏风
“我也不知道。”
叶微澜沉思不语。那两个人伤了叶青盏,却没有要他的性命,究竟是只想吓吓他让他吃点苦头,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没来得及杀了他呢?他不能确定。但是,最近叶青盏是绝对不能再出门了。他决定马上就派人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那个姓李的少年的身份,叶微澜不想再抓住叶青盏问一些浪时间的问题了,估计再问也全都是不知道了。
“起来吧,这些天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听见了……”叶青盏气若游丝,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叶微澜很担心,此刻问清楚了一些东西,就赶紧放下了架子,了气场,蹲在叶青盏面前,揽住他的肩,要把他扶起来。见叶青盏无力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胸口大起大落,叶微澜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就算他再混账,也不该拿黑屋来吓唬他啊。
碰到叶青盏的右手时,感觉到他一阵颤抖,不由问道:“胳膊怎么了?也被他们打伤了?”
叶青盏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是……是那个救我的人……”
叶微澜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人出手相助那少年,顺手把叶青盏给教训了。
叶微澜不再多问,扶他站起来后,吩咐下人烧点热水备好伤药,然后就扶着叶青盏回他的房间。叶青盏现在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溺死的人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身上都被被汗水打湿,浑身虚软,几乎站立不住。
叶微澜见此异状,心脏狂跳不止:“青盏,你没事吧?”
叶青盏说不出话。他本来就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又被自己脑补的恐怖所支配,就像要死过去了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叶青盏直接摔倒在床上,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贴在脸上,宛如受伤濒死的小兽,无助的揪住胸前的衣襟喘息。
叶微澜叫人立刻去那间酒楼打听情况,却没让人去请大夫。因为他知道,叶青盏这个样子,即便是大夫也无能为力,只能等他自己慢慢平息下来。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坐在叶青盏的床边,默默地拍着他的肩背来安慰他。
过了好久,等叶青盏终于慢慢恢复了意识,叶微澜才回手,起身在早已送来的热水桶里打了一盆水。他把叶青盏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了里面缠绕的绷带。叶微澜知道,这一定是刚才那个人弄的。
叶青盏愣愣的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胳膊弯里,一言不发。叶微澜一下一下地给他细细擦拭着身体,擦完之后,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之后他又打了一盆水放在窗前凳子上,低声说道:“把头伸出来。”
叶青盏默默地把脑袋伸出了床外,叶微澜把他的头发浸在水里,用木勺舀起热水反复冲浇着他的后脑勺。等头发全部湿透以后,叶微澜把稀释过的皂角汁均匀的淋在叶青盏的头发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叶微澜一边用手指力度适中地抓挠着他的头皮,一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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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道:“刚才哥是吓唬你的,对不起,以后绝对不会了。”
叶青盏脸冲着地上,感受着叶微澜穿梭在自己发间的手指,忍不住鼻子一酸,视线模糊,一滴泪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他吸吸鼻子,声音哽咽到变了形:“哥,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微澜轻笑一声:“我又没骂你,怎么又哭上了?”
叶青盏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奈何眼泪越抹越多,根本控制不住,原本默默地流泪也变成了小声的抽泣。他想起十六年前刚回到叶府的时候,自己满身尘土,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那时候也是叶微澜,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带进房间,塞进浴桶里,一下一下用力地给自己搓着身体,洗着头发。搓得很疼,但叶青盏不敢吭声,等洗完之后,整个身体痛得像被扒了一层皮。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二次。
日理万机的叶家主人,用那双创造了万贯家财的手,再一次给自己的弟弟擦身洗头。
叶青盏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没事,就是想哭。”
第8章第8章
秋燕辞在客栈里住了两天了。阿盘他们还在努力地打听消息,他自己也一直在外面寻找线索。然而在这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清平城里,去找一个十六年前只模糊地见过一面的人谈何容易,但是秋燕辞不会放弃。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在天地间早已是孑然一身,除了找到她,秋燕辞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去做的。
其实他早就想要出来找那个女孩了。找到她,和她道谢,告诉她当年那个小乞丐如今活得很好,即使她可能早就已经不记得了。然而就在临行之际,师父秋离朱突然病倒了,而且病得越来越严重。于是秋燕辞暂时放弃了去寻找女孩,专心致志地服侍照顾师父。
秋离朱似乎是染上了罕见的恶疾,药石无医,各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能靠着药材勉强缓解他发病时的痛苦。秋燕辞不知道一向身强体健的师父为何突然病如山颓,他只能努力地照顾他,给他煎药,帮他擦身,陪他说话,四处寻访名医,为他打点好一切。他有时候会想,师父是自己生命的全部,如果师父死了,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呢。
然而一年之后,师父还是去世了。秋燕辞坐在秋离朱的床边,半个身子贴在了他早已冰冷的身上,当在那具身体上再也感受不到往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时,秋燕辞将脸埋在师父的胸口上,失声痛哭。他一边哭,一边想起了十六年前下着暴雨的那天,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抱着老乞丐的尸体,坐在街道的中央,哭得声嘶力竭。
也是在那一天,秋燕辞遇见了师父,遇见了那个女孩。转眼间,怀抱着的人,成了秋离朱。
秋燕辞哭完之后,一直坐在地上,背靠着师父的床,从黄昏一直坐到天亮。他到镇上置办了寿衣棺材,师父没有家人和朋友,十几年来只和自己住在这荒凉的山里,很少与人来往,后事几乎无需操办。将师父葬下之后,他又坐在师父的墓前,整整三天。
之后,秋燕辞爬起来,决定还要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在秋燕辞的心里,自己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有师父要孝敬,有恩人要报恩,除此之外,生命就再无意义。如今师父已驾鹤西去,他突然觉得,天地之大,已经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但是他还是要活下去。因为老乞丐,女孩,还有师父,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他继续活下去,他不会随意地轻贱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条命不是他自己想要留下来的,而是那些所有帮助过他的人一起给的。
为师父守孝一年之后,秋燕辞就下了山,师父走了,他唯一的执念与心愿,就是找到那个女孩。虽然她可能早就已经嫁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但只要看她一眼,告诉她当年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救赎了一个灵魂,这就足够了。
秋燕辞出了客栈,在街上看见一个卖书的小摊,小摊上摆了形形色色话本,他想起以前得到师父送给自己一部陈年话本时,自己宛如得到了珍宝,放在床头翻来覆去地看,从不厌烦。直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在睡前看一会儿话本的习惯。
书摊上摆的很多话本秋燕辞都看过,他随手挑了几本没看过的,付了钱,打算先把书送回去,然后再接着去找有关那个女孩的一切线索。然而他刚刚走回客栈门口,就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迈了进去。他一时有点想不起来是谁,进了门之后,就看见那人在向老板问些什么。老板毕恭毕敬地听得直点头,刚要说些什么,一眼看见刚进门来的秋燕辞,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抬手指着他:“叶少爷,您看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人?”
那人回过头,凛冽的眉宇,冰冷的表情,竟是叶微澜。秋燕辞心下奇怪,不知为什么叶微澜竟特意来找自己。难道是他知道了那天自己差点把他弟弟的一条胳膊卸下来,所以现在来算账了?但是叶微澜明明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带任何侍卫,秋燕辞敢肯定,他和他的弟弟一样,都是能看不能打的普通人,他不可能单枪匹马地找自己报仇。那他来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一边疑惑,一边向叶微澜微微点头:“阁下找我?”
叶微澜也微微还礼:“不错。不知公子是否有时间?还请公子借一步说话。”
秋燕辞不知他有何目的,加上那天晚上叶微澜的态度让他感到厌恶,因此有些迟疑。叶微澜知道了秋燕辞心下的拒绝,于是说道:“公子放心,在下绝无恶意。”
师父曾经教导过,人行于世,不能绝对相信一件事,也不能完全否定一件事,人也如此。秋燕辞觉得叶微澜整个人的气场都是让人有压迫感的,对于叶青盏的教育方式他也实在无法苟同,但他觉得叶微澜不会是一个暗地里捅刀子的人,更不会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秋燕辞正思考着该不该答应的时候,叶微澜就不容分说地走到秋燕辞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秋燕辞决定暂且相信他,跟着他的脚步,进了一个待客雅间。
雅间里点着熏香,掌柜吩咐给两位上了茶之后,就把雅间门关上了,屋里就只剩下了秋燕辞和叶微澜两个人。
叶微澜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公子是本地人吗?”
秋燕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若说他的出生之后成长的地方,的确就是这里,但六岁之后,他跟随师父去了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山里修习,一直到他下山才重新回来,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不算是本地人。
然而还未待他回答,叶微澜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八成不是吧,否则像公子这样惊才绝艳之人,在下怎么可能没有耳闻呢?”
秋燕辞道:“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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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这些,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叶微澜长年冷漠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公子既然如此坦直,那在下就不绕弯子了。在下想请公子到寒舍稍住些时日,为在下悉心□□舍弟。”
秋燕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刚才说什么?□□叶青盏?自己?他认真的?秋燕辞此时的心情就好像听说老虎爱上了母鸡一样令人匪夷所思,甚至还有点荒诞可笑。
然而叶微澜却并没有这么觉得,他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见到秋燕辞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那天公子说了,对于在下的教育方式,公子觉得让人不敢恭维。其实在下早就知道,对于舍弟的管教简直是太过宽松,以至于他在外面胡作非为都已经习以为常。舍弟年纪已经不小了,却还没有娶妻生子,我想多半是因为这个才让人望而却步吧。”叶微澜脸上是掩不住的担忧,“在下平日里事务繁忙,有时几天都见不到他一面,下人们又都怕他,不敢对他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但公子你不一样,你在他犯浑的时候出手制止,对他好言相劝或是厉加呵斥,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我想,若是公子能够帮助在下管教舍弟,一定能让他改掉恶习,重新做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暗地里对他恶语相向。”
秋燕辞听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能听我的?”
叶微澜道:“因为他的胳膊到现在还抬不起来。”
……
秋燕辞不知道叶微澜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舍弟从小怕疼,稍微挨点打,能忌惮打他的人半个月。按照公子的手法力道,忌惮你两个月绰绰有余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叶微澜嘴角笑意更甚,他知道,秋燕辞多半是答应了:“没错,你可以打他。只要不打残打死,其他怎样都行。”
……
这是亲哥哥吗,心这么狠。
“当然,我请公子也不是让公子白当苦力的。公子大可以提出你想要的条件,只要在在下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在下就一定会满足公子提出的全部条件。”
秋燕辞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被叶微澜给拐了过去,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带了进去。
他暗骂自己差点就进了套,敛了心神对叶微澜说道:“阁下太看得起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四海漂泊的浪人,年纪估计还没有令弟大。之所以制止令弟,并非是为了他好,而是因为在下真的很讨厌令弟那样的登徒子,除此之外绝无二意。何况在下身无长处,只有一些拳脚功夫傍身,还请阁下另寻高人,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既然公子讨厌舍弟,为何又在荒郊野外救了他的性命?”
秋燕辞解释道:“令弟的命并非在下救的,他本来就只是晕过去而已,在下不过是把他送了回去。”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他放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还能让公子眼不见心不烦,等杀他的人又想回来杀他了,甚至有可能为人民除了一害,公子又为何把他送了回来?”
第9章第9章
秋燕辞一阵无力:“在下只是觉得他还没有那么罪大恶极,况且一个大活人,换做是谁都会出手相救的。”
“所以说,公子觉得舍弟还有救?”
“这和有没有救有什么关系!”秋燕辞差点没忍住吼出来,“不管怎样,还请阁下找那些博学渊识、懂得教书育人的贤人来吧,恕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叶微澜叹口气:“实不相瞒,在下为舍弟请过不知多少桃李天下的夫子圣贤,但没有一个能坚持得过一个月,舍弟顽劣,油盐不进,光是修身养性的大道理他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的,公子性情直率,手段也干脆利落,唯有公子这样的方法,才有可能让舍弟浪子回头。”
“那你请几个打手,一天照三顿打不就完了吗?”秋燕辞有些生气,被他纠缠得快要无话可说了。
“他们毕竟只是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不像公子深谙武功路数,懂得下手的位置和轻重。”
“阁下可知道令弟平日里……净是对……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一时失去理智,也会下手不知轻重,变成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想起那天叶青盏轻佻的言行,秋燕辞的手就控制不住地想打人。
“无妨,到那时再说。”
秋燕辞快要被他这种无赖的纠缠磨得没脾气了。这叶家的兄弟都是这么能耍无赖的吗!
叶微澜见单纯地拉拢没什么成效,也怕把人逼急了,于是抚摸着茶杯,低垂着眼睑,拿出了杀手锏:“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公子现在是在找什么人吧?”
秋燕辞一惊,心里顿时一阵火气:“你调查我?”
“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而已,公子不必动怒。若是犯了公子的禁忌,还望公子原谅在下不知之失。”
秋燕辞冷笑:“这件事不必劳烦阁下担心,在下已有所打算。”
“单凭那些乞丐?”叶微澜轻笑,“若是你要找的人还在清平城还好说,但若她离开了这里,去了别的地方呢?那些乞丐几乎没出过清平城,你还妄想让他们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帮你找人?”
秋燕辞原来也考虑过这种情况,那时他想,只要阿盘他们把女孩的名字和去处打听清楚了,自己就马上去那个地方,寻求那边的人的帮助。虽然会很麻烦,但至少还有希望。
然而开始找她之后,秋燕辞的心就已经动摇了。他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哪儿,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甚至连她是否尚在人世都不知道。万一她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能出手帮助的地方受苦该怎么办?万一她现在像当初自己一样处在绝望的深渊怎么办?
找到她吧,快点找到她,如果她活得很好,就笑着祝福,如果她水深火热,那自己就拉她一把。秋燕辞这些天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想法,因此此时几乎要被叶微澜蛊惑住了。秋燕辞怎么会不明白叶微澜的目的。放任了十几年不管的弟弟,突然在他被人追杀之后就想要找人□□他,怎么想都是亡羊补牢,像叶微澜这样明的人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自己打过他,救过他,怎么看都是对叶青盏没有恶意的,现在又让自己去教导他,不过是叶微澜怕弟弟还被人盯着,找个武功高强的人借着□□他的名义来保护他罢了。
秋燕辞从来没有打算以后考武力来养活自己,但叶微澜所说的条件却让他实实在在地动摇了。
“你知道的,叶家势力遍布中原各个角落,每个地方都会有我们的支系,找一个人,完全不在话下。公子再考虑一下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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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下再来拜访。”
说完,叶微澜不待秋燕辞回答,已经起身掸掸衣服,微微向秋燕辞行礼,转身离开了。
秋燕辞还坐在原地,望着香炉里袅袅生起的白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秋燕辞时隔三天,再一次踏进了叶家的大门。只不过上一次是他被迫进来的,这次却是他主动进来的。
秋燕辞没有坚持住自己的立场,还是答应了叶微澜的请求。他不是不相信阿盘他们,但相比起财大势大的叶家,阿盘他们能搜寻到的范围也只限于这一座城了,而万一女孩已经离开了这里,那他就要开始下一段艰难的旅程。他不是吃不了苦,只是想早点找到她。
秋燕辞对于背叛了阿盘他们这件事心里万分愧疚,他给了他们足够甚至多出十倍的报酬,但这也无法让那股愧疚之情平复下来。然而阿盘却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秋哥哥,其实你真的不用再给我们钱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还总缠着你,耽误你的时间,你这样,我们也很愧疚。”
秋燕辞低下头,很多年不曾感觉到的情绪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他觉得自己和那些听了消息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没什么区别。这一刻他甚至想把脸埋进胸口里:“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不相信你们,只是……”
“秋哥哥,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们去打探消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能帮上秋哥哥。只是我们太没用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到,如今叶家帮你,我们都很高兴,只要秋哥哥能早点找到想找的人,我们就比什么都知足了。能认识秋哥哥,是我们最幸运的事,而且没了这层买卖关系,我们不是应该更轻松了吗?就算你不用我们帮你了,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不能做兄弟姐妹了吗?”
秋燕辞揉了揉阿盘的头,眉眼流露出了感动温暖的笑容。
“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妹妹。”
秋燕辞想,像阿盘这么懂事的孩子,怎么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呢。不过无所谓了,从那天以后,他就已经是自己的亲人了。
叶微澜带着秋燕辞往他的住处行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公子不必拘谨,尽管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若是青盏有什么行为让公子感到不适,自行教训便可,无需顾忌。”
秋燕辞总觉得放心不下。他张口问道:“叶当家许诺在下会找到她,可否给在下一个期限,让在下好安心?”
叶微澜道:“最迟三个月,在下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这期间,只要公子时时刻刻陪着青盏就够了。”
“若找到了她……”
“那时公子便自行决定,若要走,在下绝不阻拦。但是,在下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想必公子早就明白在下的本来目的了吧。青盏现在被人盯着很危险,在下希望公子离去的时候,舍弟必须毫发无伤。”
秋燕辞心道:果然,叶微澜的目的不单单是让自己□□叶青盏,最主要的,还是要保护他的安全。他郑重地答应了,然而过后还是有点嫌弃自己如此草率就答应了一件事,什么事都还没有问清楚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过来了。但是他没有后悔,他莫名地信任叶微澜。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请公子无论如何都要牢牢记住。”
“请讲。”
叶微澜表情没有变,眼神却像黑夜一样深沉:“青盏怕黑,是没有光就会疯掉的那种。”
秋燕辞愣了一下,微微吃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叶青盏居然怕黑。
“他小时候经历过没有光的日子,对黑暗有着强烈的恐惧。所以公子,绝对不要让他见不到光,哪怕是一点烛火也好,都不要让他和黑暗独处。”
秋燕辞知道,这样的弱点往往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就像他碰到肉会感觉恶心一样,曾经或喜或悲、或憎或惧的感情全都从记忆深处翻涌而上,让人再次陷入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情绪之中。秋燕辞点点头,给了叶微澜一个十分郑重的回答:“我知道了,叶当家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的。”
叶微澜点点头,一句话也没多说。不多时,叶微澜便将秋燕辞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说道:“委屈公子暂且住在这里,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
秋燕辞不敢说委屈,这间屋子无论是与从前自己的房间比还是与客栈的房间比,都宽敞讲究得太多了,何谈委屈。
“青盏就住在公子隔壁,以后烦劳公子多多照顾了。”
“不敢,在下尽量。”
“公子稍等,在下去把他叫来。”
秋燕辞放下不多的行李,站在门口,看着周围的景色。这里是府中一角,三面围墙,林荫环绕,清净不失雅致,与其说是住所,倒不如说是一个院落。秋燕辞很难想象这里是叶青盏一个人的住处,他觉得像他那样轻浮的人,会把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装扮得富丽堂皇。
人就在隔壁,叶微澜马上就把叶青盏拉了出来,但叶青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让叶微澜的眉头微微皱起。
叶青盏已经从那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但还是有点虚,被叶微澜强行从屋子里拽出来感到不满,又听说哥哥又找了人来□□自己,心里十万分的不乐意,但又不敢发怒,只得央求道:“哥,我还没好呢,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再让那些老头子来说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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