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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她可得好好想个法子,好好儿的会一会这位白大人。
得了主意的曼枝儿,立马起了身来,按着原身的记忆,在书房的暗格中,寻到了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
可莫要小看了这张纸,还是当年一位阁老在她的楼中喝花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喝多了酒,露出了身上的账本儿。原身本打算留下个把柄,若是往后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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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也好拿着这东西来做个交换,保全自个儿的性命。
哪里晓得,这一偷,竟是教她在账簿的夹层里边儿,摸到了一封阁老与另一位大臣来往的书信出来。
这里边儿的内容,随随便便拿了一条出去,那可都是诛九族的罪行啊。
这哪是保命符啊,这可分明是催命符啊?催命符。这么些时日过去了,那个阁老铁定儿是发现了账簿夹层中的书信不见了踪影。这略略一思索,便晓得是她动了手脚了。
曼枝儿如今,自然是不肯再将这烫手的山芋放在了手里。只不过,这东西,如今倒也还剩下几分价值,可不能白白浪了。
曼枝儿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儿。将那一张纸细细地撕成了两半儿,将没有落款的那一半儿,细细地放进了信封里头。
偷摸着走到了后门,唤来了个小乞丐,叫他送着这封信到那白大人的府上。
“今夜子时,请君一叙。”
到了信件的白大人,看着手里那一半的信纸,颇有些不屑地挑起了眉头。“雕虫小技,也敢出来献丑。”
又是个故弄玄虚的人,信上没写明地点,分明是要考考他天下第一神探的脑子。本来嘛,对着这些个东西,白大人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呢,这来信儿的人,还算是有点意思,竟然还在里边儿夹了一张书信。正好是同他最近要办的这桩子贪墨案有关。为着这案子,他可是忙的焦头烂额的。那些个老狐狸屁股擦的干干净净的,这回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岂能不动心。
这约嘛,看来他还是非去不可了。
“有点意思。”
白大人眉头挑起,细细地端详着手中的信纸。闭上了双眼,细细回忆起拿到信儿时的场景。
这信是一个小乞丐送过来的,那小乞丐过来的时候,脚底下沾着些许的红泥。
白大人睁开了眼睛,并起了双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朝廷前几日打福建那边儿运来了一批茶树,放在了东直门的那边儿,应还带着些当地的土过来。
他的府宅在北边儿,那送信的地儿应是东边儿。
不不不,白大人皱起了眉头。这些日子南城直通北城的道儿在修路,也有可能是在南边儿。
白大人一边儿想着,一边儿将那信纸放到了灯盏下细细观摩。
微黄的纸张上,嵌着片片儿的金箔,一看便知是御墨轩出的纸,二两金才得一小踏纸。没一些子财力,怕是用不起这纸。
又有达官贵人,又有小乞丐,看来必然是南城无疑了。
白大人又将信封凑到了鼻尖细细地嗅着,一股子淡淡的合欢香还残留在上边儿。
合欢香。。。
白大人揉了揉鼻子,这香可不是什么太过正经的香,通常都是用于闺房之乐的。
白大人好看的眉头再一次挑起,看来。。。是从花楼里边儿送出来的
有这样大的财力的,看来,便只剩下了那名声赫赫的关月楼了。
开了关月楼的柳县主,长安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来,这柳县主,必定是与他相约黄昏后的人儿了。
“有意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的白大人将信件好,放入了怀中。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柳县主,忽得多了几分兴趣。
拿了边儿上的披风,连外边儿黑下的天色都没顾得上,飞一样地赶了过去。
可没想到一到了那关月楼的附近,没见着人儿,却见着了那冲天的大火,将关月楼吞噬。
那关月楼烧的劈啪作响,可周遭的人儿却像是没听到这声响一般,一个来救火的人都没有。
“不好!”白大人暗骂一声,唯恐那帮子人抢先杀人灭口,跳下了马儿来,便往里头寻去。
关月楼中的木材被烧的劈啪作响,烟熏火燎中,还隐约的透着一股子特殊的香气儿。白大人皱皱眉头,掏出了怀中的汗巾子,掩住了口鼻往里边儿走去。
“救命啊。。。咳咳。。救。。救命啊。。。”
不远处,似是传来了一声儿微弱的呼救声儿,白大人一撩衣袍,赶紧着跑了过去。
只见那地上,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困在了石柱边儿上不得脱身,眼见着便要被那大火给烧没了。
白大人虽是心里头念想着剩下的半张信纸儿,可教他如今见死不救,他还真真儿是做不到。
皱了皱眉头的白大人,掏出了怀中锋利的匕首,对着女子身上的绳索一割,三两下便将人给放了出来。
得了自由的女子,身子软绵绵地往白大人的身上靠去,挣扎着起身儿,却是半点的气力都没有。软绵绵的身子,还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教人闻了,只想多嗅上几口。
眼泪汪汪的女子,带着几分歉意看着白大人。“大人见谅,奴家实在没了气力了。”
咬着唇儿的人,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升起了几分的怜惜之意。
只可惜,面前的白大人,却像是瞎了眼一般,对着她的这番姿态半点儿都没动过心。反倒是有些子不耐烦,一把子将人提了起来,几步匆匆地往外边儿跑去。
可将将出了那火海,白大人便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这身子怎的愈发地沉重,眼前的一切景象儿,也像是旋转了起来。
为了让大家看得懂,附上地图一张,不要嫌弃我的渣画工。。。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三)
那臂弯中本该柔弱无依的人儿,却像是忽的有了气力,一把子挣脱了白大人的怀抱,将摇摇欲坠的白大人往后一推。
“砰”的一声儿,是不敢置信的白大人重重跌落在地上的声儿。
只见那女子拍了拍手儿,笑得一脸狡黠。“白大人深夜前来,奴家却不能好好招待了,真是失敬失敬。”
是了,眼前的这女子,正是尽了心机,唤来白大人的曼枝儿。
“是你!”一见着那女子这番的作态,白大人便晓得自个儿是在阴沟里头翻了船了。好看的眉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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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在了一块儿,双眼一直瞪着曼枝儿。
香气!是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儿同木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迷香!
该死!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着了道了!
“白大人可别这样儿看奴家,奴家可害怕着呢。”嘴上说着害怕,可她的手儿却是半点儿都不含蓄,在白大人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你做什么!”被人上下其手的白大人,被迷药迷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曼枝儿将他身上的腰牌给摸走。
“借大人令牌一用,咱们后会有期咯。”
说罢,曼枝儿那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骑上了一匹快马,速速地往南城门赶去。
可远去的曼枝儿没看见的是,本应在地上躺上一个通宵的白大人,此刻,却是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满头大汗的他,嗅了嗅小瓶子,终是浑身重新有了知觉。
看着曼枝儿远去的方向,大人冷笑了一声儿,微微有些子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小蛊虫。
幸好方才他还留了一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留了一段追魂香。便是她跑出了千里之外,只要有他手中的蛊虫,她也插翅难逃。
此刻出城门的曼枝儿,却是对着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拿着手里头大理寺的令牌,轻而易举地让那城门的守卫开了城门,赶着快马出了城去。
也不知在路上奔波了多久,曼枝儿在那马上骑得是身子都快要散架了,总算是觉着快要脱离京城势力的范围了。这才在官道的边儿上,随意地找了一家不打眼的旅店,躺在了那床上好好歇息一番。
黑夜之中,一把利刃,悄悄地撬开了曼枝儿房间的房门,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踱步到了曼枝儿的床边儿,手里头拿着一幅镣铐,对准了曼枝儿的双手就扣了上去!
沉睡中的曼枝儿也忽的惊醒过来,在那小小的床儿上翻身,刚想要伸出了拳脚儿去挣脱开来,却一个不小心,脚下踩了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而那黑影儿手中的镣铐,一头连着曼枝儿,一头连着他自个儿的手。曼枝儿这一摔,可不是将他也给往后摔去了。
曼枝儿“啊”的一声儿惊呼,身子倒在了床上。而那黑影儿也压在了曼枝儿的身上,坚硬的头颅压在了曼枝儿的胸口,差点儿没将她给压得透不过气儿来。
这更更恼人的事儿还在后边儿呢。曼枝儿夜里头睡觉,本就不习惯穿着肚兜儿,而身上的中衣,在方才的一番动弹当中,早便被扯了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儿绵乳。可恨那贼人,竟是好死不死的,将他的头颅埋在了她的一对儿雪乳当中。
那贼人似是被这半掩半露的胸乳给迷了神魂儿去,竟还伸出了手,在那乳儿上试探着捏了一捏。
“混蛋!”曼枝儿浑身的血都要冲到了脸上去了,一脚将那贼人踹到了床下。背过身去,将那中衣紧,藏好了一对儿的雪乳。
待得曼枝儿回过头去看那贼人,却发现这人竟然是白大人!
“白。。白大人?”
他怎么追上来了,明明她都将他给迷晕了呀。
很快便拾自个儿情绪的白大人,继续地臭着一张脸,假装感受不到自个儿脸上的羞红,一把子将曼枝儿落在地上的衣裳扔了过去。
“赶紧着穿好衣裳随我走。”
“你锁着奴家的手儿,叫奴家怎的穿衣裳!”曼枝儿咬牙切齿地看着这梁上君子,心里头不知有多少生气。
“啪嗒”一声儿,是手上镣铐解开的声儿。“别在哪儿耍什么花样,你跑走了,爷照样将你给捉回来。”
“哼。”曼枝儿轻轻哼了一声儿,快手快脚地将散落的衣衫给捡了起来。这前脚刚穿好了衣裳,后脚这大人就将镣铐又给铐上了。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四)
带着曼枝儿骑上了一匹快马,白大人不顾夜色,便在这官道上奔波了起来。手里头捏着个这么重要的人证,不快些回到长安城里,他这心里边儿,总是有些子不安心。
微凉的晚风吹着曼枝儿的脸蛋儿,微微的还有些子痛意。哒哒的马蹄声儿,在这官道上显得格外的清晰。
不对,这夜里怎的一点儿旁的声响都没有!
曼枝儿心下一紧,抬头去看那白大人。却见白大人脸上神色凝重,没有拉着缰绳的手,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之上。
“顾县主,若不想丢了小命,待会子可莫要随意乱跑。不然,白某可没法子保住你的命。”
曼枝儿哪会拿自个儿的性命开玩笑,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儿,便乖乖地抱住了白大人的腰肢,一动不动了。
白大人猛的一鞭子抽在了马匹之上,受了惊的马儿一下撒开了蹄子跑了起来。
还没待白大人跑出几步,后边儿的冷箭便一阵儿接一阵儿地飞了过来。
只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叫这马儿跑到了一处高高的悬崖之上。马儿一个势不及,连人带马,都给跌入了深渊之中。
尾随其后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山崖,想着二人必是毫无生机,便立马打道回府。
谁晓得那山崖下,大难不死的二人,竟是被一根粗壮的树枝给截住了杀机。
白大人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树干,身上的汗珠儿不断地往下落。
曼枝儿的手腕被镣铐磨的生疼,而那树干,眼看着也快要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了。
又要死了吗?曼枝儿无奈地笑笑,不晓得没有完成别人的心愿就回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不过,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儿了,多第一次,似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倒是这个白大人,看着这般老道的模样,如今也不过是个将将弱冠的少年。她又何苦拉着人家一块儿去死呢。
忍着痛的曼枝儿,拉了拉白大人的衣角,“我说白大人,为了那半张的信纸儿,你这回可是将命都搭上了。你这千里迢迢跑来送死,当时要是放过我,可不就没这回事儿了嘛。”
白大人冷冷看她一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
曼枝儿“噗哧”一笑,“小小年纪,镇日里冷着张俊脸儿作什么。唉,那剩下的半张信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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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藏在东郊骡子巷东边儿第三户人家东面墙最下边儿的砖块儿里。。。”
看着曼枝儿将这重要的证据,这般漫不经心地说出来,白大人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你同小爷说这些作什么。”难不成其中有诈?可是他们现今儿都快要死了,她还要诈他作什么。
曼枝儿半抬起头看着白大人,那双清澈的鹿眼里似是含着漫天的星光。“自是希望大人看在奴家算是献了大功的份儿上,若是有一天案子水落石出,还望大人给奴家正正名儿,省的污了祖上的名声儿。”
说罢,曼枝儿也不待白大人应允,一只手儿在白大人的腰间摸索了起来。“没了奴家的累赘,这儿又离崖顶不是很远,大人拼着气力往上爬一爬,应是能上去的。诶,钥匙呢。。。”
“闭嘴!”
原来这女子是想要舍了自个儿的性命,教他活下来。一想着自个儿方才以小人心,度君子腹。白大人也是稍稍有些子不好意思了。
“别摸了!小爷还没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救的地步。”
刚要再说些什么,忽的那根树枝竟是再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一下断裂开来。
失去了依托的二人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曼枝儿,被白大人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不断下坠的曼枝儿,眼前看到的,只有白大人青涩却坚定的俊脸儿。心里头,忽的出现了原身的声儿,“我想要他。”
许是白大人身上的气概迷了原身的眼儿,竟是忽的多出了个心愿来。
曼枝儿这前头让她好好活下去的愿望都快要失败了,原身竟然又多出了个愿想。她哪来的命去帮她完成呢!
曼枝儿这生气的话儿还没说出口呢,极速下降的二人,竟是忽的坠入了崖底的水潭之中。
铺天盖地的水想要从她的鼻子嘴巴里边儿钻进来,曼枝儿好不容易在水花里探出了头,刚想要往岸边儿游过去,身子竟重重的往后去。
哎呀,怎么把白大人给忘了。这手上还连着镣铐,可不得被他给拉扯过去嘛。
眼看着白大人快要没气儿了,曼枝儿赶紧着钻进水里头去,软软的唇瓣儿贴上了白大人的薄唇,渡了一口气儿过去。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五)
“咳咳。。。”好不容易将白大人救起,倒在了岸边儿,曼枝儿浑身上下半点儿的气力都没有了。
再度醒来之时,还是被谷底的冷风给吹的。曼枝儿动了动身子,手上的镣铐竟然滑落下去了。原是方才砸在了石头上,一下给砸开来了。
被冻醒的曼枝儿,脸色清白,被水湿透的衣衫,教那寒风一吹,更是冷的难受。
“哎,醒醒。”曼枝儿拍拍大人的脸蛋儿,大人却是丝毫的反应都没有。
前来抓捕她的人昏迷着,不正是离开的好时机嘛。虽说独自一人在这山谷间行走,有诸多不便,也总比再抓回京城里好去。
方才坠崖前,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活着多好。一想到方才坠崖差点儿摔死的恐惧,曼枝儿心里头还是难受的紧呢。
唉,真真儿是恼人,怎的原身好端端的又看上这没情没趣的白大人了。他要是熬不住死掉了,那她的另一个任务不就不能完成了嘛。
就算不是为了完成愿望,叫她丢下白大人一人,恐怕她也是做不到的罢。
看着白大人苍白的脸,还有方才坠崖时,为着保护她,不断渗血的后背。曼枝儿便再也狠不下心来,独自离去。
唉,真是麻烦。这老是心软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无奈的曼枝儿,咬咬牙,将白大人扶了起来,一步一步在谷底走着。
这白大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的身子这般的重,压的人差点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曼枝儿才寻到了个小小的山洞,里边儿还铺着软软的一层干草,估摸着是什么动物曾经在这里边儿住过。
倒在了那干草堆上,曼枝儿可是再没有多余的气力了,倒头便睡去了。
夜间的山谷凉意更重,畏寒的人儿,在这边儿睡着睡着,便不自觉的往边儿上那个散着热源的身躯挪去。
。。。。。。
一夜长眠,到了清晨的时候,曼枝儿只觉着有根什么硬硬的东西一直戳在了她的臀儿上。被膈得难受的曼枝儿,撅起了小嘴儿,将那粉臀往着边儿上挪了一挪。可没想到,那硬硬的东西还在那儿。
为了避开这恼人的东西,曼枝儿的粉臀一直在那儿动着。可没想到啊,那东西非但没有消失,反倒是愈发地硬了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生了气儿的曼枝儿,伸出了手儿往那棍子狠狠地一抓。
“嗯~”男人的一声儿带着沙哑的低沉呻吟声儿,钻进了曼枝儿的耳朵里。
男人?怎么会有男人?
慢慢地睁开了眼儿的曼枝儿,转身一看,对上了一双灿若琉璃的乌黑眸子。
半睡半醒的曼枝儿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呀,手里头捏着的那滚烫的东西,原来竟是白大人的命根儿!
羞恼的曼枝儿,赶紧着将手里的烫手山芋一甩,惹得本就涨的难受的白大人,又一声儿的闷哼。
“你。。你混蛋!”似是觉着方才握住了什么脏东西,曼枝儿转过身去,拼命地擦着手心儿。
后边儿的白大人虽是有些子不好意思,可一看曼枝儿这般的嫌弃,这面子也是挂不住,心里头的话儿脱口而出。
“你知道全长安多少姑娘想摸小爷吗,你竟然还敢嫌弃小爷。”
“你你你。。。”曼枝儿被他这不要脸的话儿呛得,差点儿没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到。
“谁爱摸谁摸去,谁稀罕你啊。混蛋!”
“哼。”白大人还真是看不得曼枝儿这幅嫌弃他的模样,心里头也来了劲儿,非要凑上去争出个输赢来。
“方才也不晓得是谁,趁着小爷睡着的时候,紧紧地握着小爷的宝贝不放开。现在小爷醒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论到了这厚脸皮儿的功力,曼枝儿还真真儿是对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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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甘拜下风。
气的撅起了嘴儿的曼枝儿,转过头去,重重的哼了一声儿。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后悔,方才就该将他扔在那河滩边儿上的!
置气儿的二人,谁也不理谁,背对着背坐在了那山洞的里头。
忽的,“咕噜”一声儿的肚子叫声儿,打破了洞中的寂静。
深夜从山崖上掉下来,又在这河水中挣扎了许久,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了,哪能不饿呢。
饿的不行的二人,看也不看对方,齐齐往洞外走去。到了狭小的山洞口那儿,二人挤在了一块儿,谁也不让谁。
曼枝儿肚子里饿的难受,心里头也带着气儿,抬起了右脚,对着白大人的脚儿就是重重地一踩。
“啊!”白大人吃痛地回了脚,看着曼枝儿远去的背影,气的脸儿都红了,还一边儿念叨着: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六)
没过一会儿,曼枝儿便在不远处寻到了几个果子,路过那河滩的时候,还顺便用着树枝抓了一条鱼上来。等到了白大人吃着酸溜溜的果子过来的时候,曼枝儿早就坐在那儿等着鱼烤熟了。
鱼肉被微微烤焦的香味儿,顺着山风,一股脑儿全部钻进了白大人的鼻子里。
吃了几个酸果子的白大人,肚子里边儿那是愈发的难受,口水一直咽个不停。
脚步不受自个儿控制的白大人,一眨眼,就到了曼枝儿的身边儿了。眼神儿一直瞟着快要熟透的鱼,嘴里边儿却是装模作样地在那儿咳嗽着。
“咳咳。”见着曼枝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大人这咳得是愈发地带劲儿了。
“咳咳咳!”差点儿连肺都要咳出来了,柳曼枝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理也不理他。
这下白大人可真真儿是不高兴了,身为长安城里年少出名的神探,十五岁便被当今的圣上召入大理寺为官。
年少有为,又是长得一表人才,谁见到他,不夸他是长安城里翩翩公子的头一号人物。
长安城里多少姑娘天天到大理寺旁边儿的酒楼来,就是为了能在他出门的时候,看上他一眼。这个小小的柳县主,现在竟然还敢不理他!
可叫他堂堂一个大理寺少卿,为着一口吃食儿,向一个女子低头,这事儿他可万万做不出来。
咳得喉咙发疼的白大人,拉不下这个面子,只能站在了一边儿,眼睁睁地看着曼枝儿慢条斯理的将那美味的鱼肉给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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