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辰似你童以沫冷夜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诺小颖
如此类似的情节,同样也在她的身上发生过。
何明旭,脚踏两船,事后还对她说那般理所当然的话,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诺筱颖也需要人安慰,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同命相连的叶美佳!
其实,比起叶美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令她更悲催。
接着,叶美佳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很狗血是不是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了我身上。——叶美佳。
佳佳,别伤心了,为那渣男掉泪,不值!——诺筱颖。
这句话,诺筱颖也是对自己说的。
筱颍,想听你给我唱《我很快乐》。——叶美佳。
以前读中学的时候,每次ktv聚会,她诺筱颖可是超级麦霸,唱的歌比原唱还要好听,谁叫她是个苗族姑娘了,苗族姑娘能歌善舞。
我现在在火车上,不方便唱给你听啊!——诺筱颖。
我真的很想听你唱,你就当是给远方的发小一个安慰吧!筱颍,拜托了,我都快伤心死了。——叶美佳。
诺筱颖看着叶美佳发过来的小小要求,抬眸看向了坐在对面沙发上还在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的男人。
“那个……先生……我可以唱歌吗”
诺筱颖厚着脸皮问,为了失恋的发小,她决定豁出去了。
第16章 非常宠他女友
男人抬眸看了诺筱颖一眼,微微一笑“如果你唱得好听的话,当然可以。”
诺筱颖顿时又窘迫了,面红耳赤地拿起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抬眸再看坐在对面的这个男人时,她又想起了那晚那个受伤的男人……
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诺筱颖心里不太确定,觉得是,是因为长得很像。觉得不是,是因为她感觉上性格有所不同。
那晚那个男人,她虽然后来又见过他两面,但是那男人外冷内热,每次出现,他都会猝不及防地强吻她。
而面前这个男人……温、文、儒、雅!
因为看到对面那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诺筱颖会胡思乱想,所以她索性闭着眼睛,开始清唱“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相信我,不会哭,我不会难过;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做,有什么,不敢做,怕什么,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诺筱颖清唱完后,立即给叶美佳发了过去。
她希望自己的歌声,真的能给远方的这位发小带去安慰。
此时,耳畔响起了“啪啪啪”的掌声。
诺筱颖循声望去,只见男人放下手来,微笑着赞了一句“你唱得很好听。”
“谢谢!”诺筱颖顿时感到欣喜,脸上梨涡浅笑。
男人接着说“你可以再来一首吗”
“你想听哪首”
“你最拿手的。”
“好!”
诺筱颖嘴角微扬,打开手机,翻出歌词,又唱了另一首比较欢快的歌曲“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地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知了也睡了,安心地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男人听着,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双手交叉枕着后脑勺,嘴角微扬,闭着眼睛,安静地聆听。
不可否认,这个女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就像一颗甜而不腻的糖,回味无穷。
诺筱颖唱完后,才发现,对面那个男人已经躺沙发上睡着了。
车厢内的空调温度调得比较低,诺筱颖走过去,从对面的床铺上拿下薄被,轻轻地替这个男人盖上。
这个男人的睡相很好看,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看着这个男人的睡相,诺筱颖突然觉得很眼熟。
她回想了一会儿,才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跟那天晚上受伤爬进她房间,被她好心救了的那个男人长得很像。
不过,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她都已经离开临海城了。
话说回来,诺筱颖看着面前这个优雅的男人,不禁欣慰地笑了笑,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还能遇上一个好心人,真好……
翌日清晨,列车快要抵达滨江城了。
傅昼景一觉睡到自然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下意识便地往对面床铺上看去。
女孩侧躺着,睡相恬静。
身上这被子,应该是昨晚这女孩好心替自己盖上的吧!
傅昼景笃定地会心一笑。
此时,乘务员叩响了车厢房门,温和地提醒“尊敬的乘客,您好,列车将于半个小时后抵达滨江城。”
似乎是听到了乘务员的敲门声和温馨提醒,女孩眉心蹙动,似乎是要醒了。
傅昼景回过神来,从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诺筱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慌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顿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睡过头了。
她迷迷糊糊地挪到床边,本想踩着一旁的脚踏板下来,谁知脚下竟然踩空了,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嘭——”
“啊——”
门外传来一声吃痛的叫声,傅昼景立马放下手里的毛巾,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那女孩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揉着右脚的脚腕。
“你怎么了”傅昼景疾步走到了诺筱颖的身旁,蹲下身去,关心地问道。
诺筱颖抿着嘴唇,真不想告诉他,她是因为踩空而从床上掉了下来。
傅昼景见诺筱颖不吭声,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有些忍俊不禁。
真是个傻丫头!
“有什么好笑的……”诺筱颖皱着眉头,嘀咕着,声音里有些抱怨。
“很抱歉,失笑了。”
傅昼景看着诺筱颖,彬彬有礼地道歉,接着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脚腕。
他刚一触碰,她便喊“疼”。
看样子,十有**,是崴着了。
“我先扶你起来!”
傅昼景抓住诺筱颖的胳膊,拉她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孩不是一般的轻。
换句话说,这个女孩比较偏瘦,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谢谢。”诺筱颖很客气地说了声谢,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不客气。”
傅昼景会心一笑,然后转身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列车到站后,诺筱颖一边拽着行李箱,一边单脚跳着前行。
傅昼景见状,于是叫来了乘务员替帮忙拿行李,然后二话不说地走上前去,将诺筱颖横抱了起来。
对于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诺筱颖有些受宠若惊,手里的行李箱也随之被乘务员接了过去。
乘务员只送他俩下火车,到达安全线外。
傅昼景将诺筱颖放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说道“你可以坐在我的行李箱上,我推着你走。”
“谢谢,没关系,我自己可以走的。”诺筱颖微笑着谢绝了。
傅昼景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出口,反问“你确定,你要一路单脚跳过去”
听他说着,诺筱颖也随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出站口,以及这门庭若市的人群。
“我、我还是坐在你的行李箱上吧!”诺筱颖尴尬地笑了笑。
傅昼景灰心而笑,将诺筱颖抱到了行李箱上。
他的行李箱比较大也很结实,上面坐一个人绰绰有余,更何况这女孩还不重。
傅昼景一手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拖着诺筱颖的行李箱,还不忘对诺筱颖叮嘱道“要坐稳。”
第17章 她救过他的命
在旁人眼里,特别是擦肩而过的那群女人眼里,如此一个大帅哥,真的非常宠他女友了!
所以,诺筱颖发现,有不少年轻的女人,对她投来艳羡的目光。
不过,说句实话,诺筱颖真的发现,坐在行李箱上,被人推着走的感觉,非常好玩。
出了站口,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路边格外养眼。
傅昼景推着诺筱颖朝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走去。
此时跑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裙,穿着高跟鞋,打扮非常时尚而职业的女人。
她剪着一头利索清爽的短发,一缕鬓发摞到了右耳后,耳垂上挂着一串白金质地的流苏耳环。
“昼景,我还以为你赶不过来了。”女人笑盈盈地迎上前来,但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坐在傅昼景的行李箱上时,笑容霎时收敛。
“嗯。”傅昼景淡淡地应了声。
他在回滨江城的途中,车子无故抛锚,还差点出了车祸。临时又订不上飞机票和高铁票,不过庆幸的是那附近有火车站。
“你助理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女人又问道,完全不把诺筱颖放眼里。
傅昼景三言两语地回答“他家里出了事,昨晚临时走了。”
他助理的那张火车票,他本不打算去退,但又觉得可能有其他人需要,便好心去退了。结果,还真有人急需这张火车票。
顿了顿后,傅昼景又接着说道“你先送这位女士去医院,她的脚崴了。”
“那你呢”女人不由地噘起了红唇。
“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就行了。就这样,先走了。”傅昼景似乎是赶时间,他提起公文包,便跑去了那边的站台。
诺筱颖来不及跟傅昼景说一声谢,只好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回过头来,再看看面前这个对自己一脸醋意的女人,赧然地笑了笑“其实……我的脚,没关系……”
“没关系,还不从行李箱上下来!”女人呵斥道。
诺筱颖立马从傅昼景的行李箱上跳了下来,单脚落地。
女人见她单脚跳,抬着右脚,不像是在装病,又碍于傅昼景的吩咐,便问道“你和昼景是什么关系”
“啊”诺筱颖怔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什么关系
“算了,就你这种一身‘城乡结合部’味道的女人,能和昼景攀上什么关系啊!”女人又自顾自地说。
诺筱颖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同时也看出这个女人对刚刚那个男人有意思,于是咧嘴一笑“你知道,我这脚是怎么受伤的吗”
“怎么受伤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诺筱颖故作振振有词地回答“两个人在火车上那么窄的一张床上做运动,因为太忘情忘我了,而一不小心,一起从床上摔下来了。”
“你……”
果然,女人一听就急了。
女人之所以这么轻信了诺筱颖的话,完全是因为刚刚傅昼景对诺筱颖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的举动。
傅昼景从来不和任何女人暧昧不清,更别提会让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他在后推着行李箱走!
而且,他居然为了让她送这女人去医院,而委屈自己去坐出租车。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傅昼景是什么身份啊
姚明娜目露凶光地瞪着诺筱颖,气得咬牙切齿。
诺筱颖得意地笑了笑。
姚明娜白了诺筱颖一眼,拽住傅昼景的行李箱,转身往自己的跑车那拖去,然后自顾自地开着车,气恼地扬长而去。
诺筱颖见那女人走了,掏出手机给哥哥诺司竣打了通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诺司竣也没接听。
诺筱颖想着哥哥可能还在睡觉,于是将行李箱放平,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等哥哥诺司竣回电话。
滨江城和临海城一样,繁华得像是与这世界脱轨了。
她在这繁华的最底层,而有人却在这繁华的最高层。
这是傅氏集团旗下,地利置业大厦里比较特殊的一天。
地利置业,囊括所有建设项目,包含策划部、设计部、招投标部、审计部、工程部、预算部、结算部、财务部等。
晨阳和煦,苍穹万里无云。
紧张忙碌中的地利置业公司里,却正面临一场重大人事变迁。很多人一边工作,一边窃窃耳语,时刻关注着不时传来的最新消息。
顶楼的会议室里,空气冷寂得让人发抖,与窗外的阳光灿烂形成鲜明对比——股东会议正在选举新一任总经理。
“如果,傅昼景不能按时赶到的话,那么总经理的位置恐怕要易主!”
一个偌大的会议厅里,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襟危坐。
“堂叔说这话是否为之过早”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会议室的玻璃推拉门外传来。
大家循声望去,在秘书的推门下,傅昼景带着冷傲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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