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耳朵的梗我可以舔一年别拦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靳北沉浸在幸福里,舒临安看了他好久都没反应,无奈地松开了手。
靳北指尖搓了搓手心。
甚至想亲一亲。
这个念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移开目光不敢看面前的兔子,舒临安有些莫名其妙,就也站在对方面前,低头玩着手指。
过了一会儿,靳北移回目光。
兔子的耳朵尖在自己下巴下面,一晃一晃的。
真的。是真的。
靳北望着兔子又白又绒的耳朵,银色光泽柔顺的头发,细长的手指。
他好想亲亲兔子啊。
舒临安抬头,对着靳北的目光,怔了一下。
靳北咳了一声:“就是这样啦。以后你去哪都不用害怕。”
“当然也别自己去太危险的地方……”
以后去哪都不用害怕。
舒临安想着这句话,点了点头。
他去哪里都并未害怕过,但是对方这样说,却让他停下来的时候也不害怕了。
回去的路上,舒临安回味着分别时的场景,想到狼的目光,心想,他是不是想亲我啊。
第13章
戴着手环的兔子,觉得自己好像被圈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腕贴在心口的位置,就觉得心里发烫。
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他摩挲着手环想着。
他想到他们可以住在一起,他可以在房子门前的草坪种花,花盛着的露水可以用来泡茶,狼可以做午饭给他们,当然最好不要是炒秋葵……
然后他想到了天劫,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些天,正事一点没有长进,只喜欢上了一只狼。
这天中午他们在道观一起吃午饭。兔子和狼,还有道士和他的朋友都在。听说是道士朋友的生日,于是狼被请来做饭。
廖方圆对此不屑一顾,吃得倒是很起劲。
舒临安看着各式各样的肉从他们的筷子尖滑进嘴里,鼻尖还能闻到香气,郁闷极了。
靳北看着小兔子无打采的样子,有些忐忑。
“不好吃么?”他凑到兔子旁边,悄悄问。
“没有,没有。好吃好吃。”兔子强打神,筷子挣扎了两下,夹走了一棵生菜。
靳北觉得兔子在安慰他,他很少做素食,一定做得不够好吃。
“我再练习一下啊。”他愧疚地说,“下次做给你。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肉。舒临安哭着说。
看着靳北殷勤的样子,廖方圆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心想,叫多少次来道观做饭都叫不动,这回还赶着给人家做。
叶险依然面无表情,安然地吃着饭。
不知道用什么做了交换,吃完饭廖方圆催着狼和他一起去洗碗,狼竟然跟着他去了。
叶险也起身,廖方圆一只手按下他的肩:“阿叶你不用来。”
舒临安觉得叶险毕竟是今天的主角,但他作为一个客人,似乎应该表达一下感谢,就跟在狼身后进了厨房。
“我也帮”忙字还没出口,靳北就拦住他:“不用不用。你回去吧。”
“可是”
“回去。”
“……”
“我连你的一起洗了。”靳北摸了摸兔子的头。
兔子神色犹豫,廖方圆闻言,把碗碟分成了三份,给了靳北两份。
靳北:“……”
舒临安觉得十分愧疚,执意要帮他,被狼执意赶了出来,于是回到了院子里,和叶道士相对而坐。
叶道士十分坦然,一言不发地喝着水。
舒临安坐得有点无聊,就跑到了后院,后院没有屋檐的遮盖,阳光很好,舒临安有点犯困,看了看草坪,就躺到了地上。
昨天又想着那些事,没有睡好。
他有点想打滚,但又觉得以现在的形态这样不太好,就干脆变成了小兔子的样子,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地打了几个滚。
这里草地真舒服啊。山顶就是不一样。风又大,阳光又好。
舒临安想着,幸福地停了下来,揪了揪软软的草,仰面躺着,露出肚皮来晒太阳。
他正晒得昏昏欲睡,鼻尖又不适时地钻进了一缕香气。
他内心长叹一声,翻了个身,脸埋在草地里。
余光看见一只老母鸡,晃晃悠悠地在附近走来走去。
他的胃,就跟着老母鸡在他体内走来走去。
还睡什么觉!不睡了!舒临安愤怒地坐起来,望着老母鸡的方向。
老母鸡像是察觉了,也回望过来。
虽然有兔子的伪装,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嗅出危险的气息。舒临安于是回目光,敛了气息,起身打算离开。
老母鸡却停住了正啄虫子的脑袋,紧接着,竟然朝舒临安走过来,肥嫩的肚子一晃一晃。
食物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子。舒临安别开视线,告诫自己冷静。
可老母鸡竟然凑到了他面前!
这是还要送上门吗!
舒临安冷哼一声,转身,心说不好意思,我喜欢狼,我在他身边就要当兔子,你送上门我也不吃。
感受到了忽略的母鸡十分愤怒,她蹭地窜到舒临安面前,眼冒光,伸出了爪子,然后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脚。
舒临安看着他雪白爪子上黑黑的爪印。
“!”不换个耳朵,还真以为自己是兔子了是吧!
老母鸡跳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舒临安舔了舔尖牙。可还没等他动作,老母鸡就重重地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发出咕咕的嚎叫。
舒临安愣愣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爪子,心想,自己还没有这种意念杀鸡的修为吧。
紧接着一道黑影就卷了过来,把他抱起来。
靳北看见小兔子抬着爪子,想要防卫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心疼极了,狠狠把对方揉进了怀里。
就洗了个碗,兔子就遇到这种事。靳北十分生气,在心里把老母鸡和廖方圆一起骂了一遍。
舒临安还是兔子的形态,就在对方怀里蹭来蹭去。
靳北抱着兔子,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任由对方扒着自己。
唉。兔子太可爱了,靳北此时却不能全心全意撸兔子。从今天起他就要闭关了,叮嘱了廖方圆帮他照顾兔子。
可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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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会儿,兔子就被其他动物欺负了,明天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真想把兔子永远带在身边啊。
舒临安感受到了对方低落的心情,不安地抬头,就看到狼看着自己,很忧愁的样子,于是他赶紧下来,变回人形,摸了摸对方的脸。
“怎么了?”
兔子的头发还乱乱的,靳北抱住兔子的腰,一点一点帮对方整理头发。
“怎么了啊?”舒临安更不安了。
兔子的浅色眼睛有些焦虑地望着自己,听话地一动不动。靳北叹了口气,说:“我今晚就要闭关了。”
兔子在他怀里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小声答:“哦……”
好久又没有说话。头发已经整理整齐了,又柔顺又亮,在靳北的掌心滑过。
“什么时候开始啊?”兔子终于又问。
“傍晚吧。八点前。”
“……要多久?”
“七天。”
“哦。”
才七天。也不是很久。舒临安想,却还是觉得难过。
明明在一起的时间就剩一个下午了,虽然想要开心起来,但谁都没有成功。两只小动物并肩坐在山门旁边的空地上,低落地看着太阳移动,树影摇晃,暖风啁啾,看到太阳移到了另一座山头,影子斜到树根底下。
“你要回去了吧。”舒临安说。
“嗯。”
两人说着,谁都没有站起来,影子于是在树根底一动不动,只随着太阳的移动,爬到了树干上。
舒临安站了起来,低头看着狼。
又别开头。
靳北也站起来,把兔子的脸捧回来。
“那你好好修炼,结束肯定更厉害。房子周围做好保护,万一有人偷袭呢。我有时间就去看你,不进去就在旁边看看,帮你看有没有人心怀不轨。唔,我平常都有时间……”舒临安说着,低下了头。
找什么秘丹,不找了。
狼弯了弯嘴角:“你可别吓我。你过去,我还要担心你被别人盯上,全分心分到你这里了。”
舒临安心想,我才不会好吗。
之前他听廖方圆说有一伙人想盗取妖怪的灵力,就总是惦记着。现在他不惦记自己了,惦记对方。
靳北不放心,又再三叮嘱:“你别乱跑,你要是遇到危险,我就中断修炼去找你。”
中断修炼,会有反噬。
舒临安想,是啊,他不乱跑,反正他有契约,凭他的水平,反向去探查不成问题。
狼遇到危险,他去帮就好了。只是不能见他,让他觉得难过。去看他也不是为了打怪,只是想在离对方近的地方待着。
“我得走了。”靳北看着落日,说。
“送你到家吧。”
“不行。”狼断然拒绝,又放软语气,“我在这里留太久了,要走最近的路回去,到时候太晚,你一个人穿过那条路不安全。”
不就是毒藤、毒虫、财狼虎豹、山猫山魈吗。他一只手能打两百个。
舒临安极不情愿地点头,委屈地扁了扁嘴。
兔子真是太没用了。他心想。狐狸能陪他走过危险的路,能在他旁边守着他,能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帮他解决。
靳北看得十分不忍,他犹豫了好久,兔子白白的耳朵也耷下去了。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低下头,在兔子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舒临安惊讶地抬头,耳朵竖了起来。
耳朵根都泛红了,变成了粉色。
靳北看着兔子慌乱的神情,有些傻气地笑起来。
舒临安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也微微翘起。
“我走啦。”
“……嗯。”
舒临安点头。
靳北还是没有转身,
舒临安只好移开了视线:“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好。”
靳北走下了石阶。走到一半,就要看不到山顶的地方,他回过头招手,舒临安也向他挥手,靳北于是又一次转身。
然后就看不到了。
现在可以回家了。
舒临安想着,在山门前坐下,抱住膝盖。
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随便吃肉了。
但他一点也不开心。
舒临安脑袋里空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刚才狼亲过的地方。
感觉还有点烫。错觉吗?
他叹了口气,埋下头去。
即使是这样没用的兔子,狼却很喜欢。
如果他真的是只兔子,他是不是就会喜欢他?
他是不是就喜欢他了?
舒临安想着,鼻尖有点酸。
第14章
山门前没什么人,昏沉的日影下,林子边上的空地显得十分空旷。等太阳完全落下去,又过了一两个小时,黑暗笼罩山间,空旷就消失了,黑暗从四面八方压来。
狼的修炼应该已经开始了。舒临安想着,站了起来。
他探了探手环。这种契约环,没有名字,定下契约的双方会给它起个名字,狼也许不知道这件事,只把它当个道具,所以他们的契约没有名字。
即使在闭关中,狼的一部分灵力还流转在手环上,陪着他。
舒临安抬起手,贴在了心脏的位置。
今晚先回家,明天早晨去狼家里看一眼,看看周边有没有危险。下午去道观,继续找秘丹的痕迹。
这些天没有什么发现,分给了狼的注意力回来之后,舒临安忍不住有点焦躁起来。
突然地,像是回应一般,舒临安感受到道观内有异常的动静。
是异常的灵力活动。
怎么回事?
现在,廖方圆和叶险都在道观里,剩下的道士不知道在不在,舒临安也没有接触过。而这个灵力……当然不是道士的。有妖怪,也有人,而且是修炼邪道的人。
邪道以生血为献祭,用人、妖或怪的生命给自己作加持,提高法力。
他们来道观有什么目的?要杀谁?要得到什么?
舒临安一边想,一边已经摸进了道观。
循着波动的灵力,他潜行到了后殿。灵力就在殿内,他不敢轻易进去,指尖动了动,放进去一只水母。
水系和木系的能力是舒临安的强项,水母用来跟踪探查很好用,而且攻击时放出的蓝紫色电光和狼所用的雷电有些像,十分可爱。
水母在殿内游走,舒临安看着掌心的水镜中显示的殿内景象。
一个黑衣人正在殿中翻找。蒲团、果盘、香台、神像,都被那人的爪子摸了一遍。舒临安指挥水母靠近了一点,指尖贴到水镜上。
那是个人,不是妖也不是怪。
黑衣人已经找到了主座的神像后。他在后面摸索了一阵,忽然地扳过了神像的头。
舒临安:“!”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把神像的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神像后红漆的背景赫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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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黑漆漆的密室来。那人就在神像的注视下进了密室。
舒临安想,不行,他还是太敬神了,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找出什么来。
把密室做成这样,是希望人在进去的时候,能在神的注视下心存羞愧,洗心革面么。
显然对那人没什么用。
水母跟着那人进了密室,舒临安想了想,三两步跃上台阶,也进了后殿。
他敛自己的气息,走到了密室门口。
那人手持荧光小灯,在密室中翻找。密室看上去不大,被小灯照亮了一小片区域,能看到墙上有密密麻麻的格子,每个格子都是一个抽屉。
和中药房一样。
那人似乎已经锁定了目标,但还不能完全确定,在竖着一排的格子中一个个拉下来。
水母飘到了那人的头顶,从上面看去,他拉开的格子都是空的。
这人没有隔物视物的能力吗,效率太低,舒临安想。他对着那排抽屉试了试,发现确实不行,抽屉上有法术。
有一个抽屉却拉不动了,那人又拽了拽,纹丝不动。
行吧,倒是也能试出来。
他于是不再使蛮力,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哦不对,隔着黑布并不能看到他满意的神情,只是舒临安的脑补。
黑衣人捏了张符,贴到抽屉上,双手作诀,符便燃烧起来,冒出黑色火焰,燃尽之后,那人拉开了抽屉。
他拿出抽屉里的东西,是一本书。土黄色的封面,很薄。黑衣人飞快地翻了翻,确认着什么。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合上书,要揣进衣服里。
他边揣边转身向着门口,看样子没打算找别的东西了。
舒临安于是瞅准时机,闪到了密室里。
那人发现了门口突如其来的黑影,大惊,以比刚才快得多的速度又抽一张符,单手捏诀就要向舒临安掷来。但对方的速度在舒临安看来还是太慢,为了方便,他早已化为了狐妖的形态。
舒临安尾巴一卷,那册书就飞到了他手中。
他侧身躲过黑衣人的符咒,左手弹了弹。一直游走在上方的水母猛然增大,倏地降落,直接笼罩住了黑衣人,令其动弹不得。
水母体内的电光危险地闪着。黑衣人挣扎一下,就被电得抽搐一下,终于乖乖不动了。
趁着这段时间,舒临安翻了翻那册书。前三页有着奇怪的符号,后面都是空白。他看不懂。
他把书揣进怀里,打算带着小册子和水母大果冻一起回去,拷问一下果冻。
突然地,完全没有看见对方的影子,舒临安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什么缠住了。他一惊,想向后跳,但那东西顺着脚踝缠了上来,瞬间裹住了他全身。
水母孤零零地杵在墙角,缠住舒临安的蟒蛇现出了形。
舒临安挣扎起来,手心冰刀试图划破蟒蛇的皮肤,可蟒蛇鳞片过于坚硬,刀枪不入。
蛇头转了过来,一双金色的眼睛盯住他,眼睛中央的细缝极为明显,蛇信子似乎要凑到他的脸上。舒临安向后仰去,绝望中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人接近。是道士!他们一定是听到这里的打斗,赶了过来。
他被蟒蛇死死地缠着,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现在还是狐妖的形态。
道士已经接近在门前了。
在门被破开的前一秒,舒临安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变成了一只兔子。
尾巴得最慢,也不知道对方发现没。舒临安心惊胆战。
第15章
廖方圆和叶险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只填满了整个房间的蟒蛇,被蟒蛇缠到要断气的兔子,和倒在角落的水母大果冻,里面有一个昏厥的黑衣人。
廖方圆二话不说,立即九张符纸向蟒蛇掷去。
舒临安看得心惊,心说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怕烧着他。
符纸各三张向着蟒蛇的头、尾和七寸。但还没近身,纸就刷刷地燃起了黑火,在空中燃烧殆尽。
“啧。”廖方圆趁蟒蛇分神解决符纸的间隙,一个猛冲,跳到了蟒蛇的头顶,持剑劈下。
剑光很厉害,银白色的光弧横压下来,几乎横切过整个房间。
但蟒蛇只是偏了偏脑袋,黑色的火就在空中燃烧起来,和剑光相抵,分毫不让。
是有多喜欢用火啊!为什么用火什么都能解决啊!
叶险已经到了水母旁边,打算先把黑衣人搞到手。舒临安心想不好意思,我自顾不暇,没法给你把水母拿开。
叶险倒是很轻松,手张开,符纸贴在水母脑门上,水母就跟着他走了。
但蟒蛇没放过他,脑袋又是一偏,火刀就冲着水母而去。
舒临安想救救水母,但蟒蛇不仅缠死了他的身体,把他的灵力也捆住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又嫩又弹的水母被火刀像切布丁一样破开,里面黑衣人的头也被瞬间砍下。
舒临安的手臂一阵疼痛。
他只能恨恨地想,蛇就这点不好,没有四肢,要是什么招式都得靠脑袋来指挥,打起大仗来,不得像磕了药一样。
廖方圆转头,看着黑衣人的无头尸,心想,这到底谁是主人。
黑衣人肯定不是主人,从他的身手也略知一二。
上要顾着剑光,下要杀人灭口,蟒蛇分神太多,还是给了舒临安可乘之机。本来在地里蠢蠢欲动的藤蔓瞬间一齐腾起,刺入蟒蛇的身体。
是从整个地面腾起的,蟒蛇体积太大,难以躲避,纵然要站成一指禅,也被刺入了几根。
更多的藤蔓聚集到舒临安身边,蟒蛇起身的时候,捆着舒临安的蛇身不得已松了些,藤蔓就趁机而入,撑开了蛇身和舒临安之间的缝隙。
形成一个木笼,护住了他。
木笼朝着地面坠去,蟒蛇察觉到了,立刻紧身体,但藤蔓表面的刺极其尖锐,剐蹭着蛇身,还在不断伸长。
蟒蛇吃痛,不得已松了捆绑。舒临安坠到地面,木笼变为藤床,刺也了回去,接住了他。
舒临安翻到地面上,伏在了靠近门的角落。
更多的藤蔓顺势而上,想要困住蟒蛇,但蟒蛇怒了,几把火自周身而起,灼烧着藤蔓。
舒临安冷汗直冒。藤蔓还是不屈不挠地在火里挣扎,但已有一段一段的灰烬掉落。
这火太狠了,一烧就是烧到最里面。
舒临安的脱逃与制衡给了廖方圆和叶险空隙。短短时间中,两人已结起了阵法。在阵法的压制下,房子内部出现了八角形的牢笼,把蟒蛇困在里面。
八个角白光闪烁,光化为有实体的剑一般刺向中间的蟒蛇。
但蟒蛇的灵力太过强大,即便有藤蔓和阵法,周身燃烧的火还是能阻止攻击的近身。
舒临安咬了咬牙。他现在的力量不够,藤蔓的作用不能完全发挥。但加进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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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能增强压制。
八角的白光更强了一些,除了撑着身体的力量,舒临安几乎把所有的灵力都注入了其中。要不是刚才被烧得太惨,他就再加上八个角,把蛇捆成粽子!
像是知道不敌,蟒蛇无心恋战,放出了最后一把火,对着架子对面的墙壁撞去。
这一撞,墙壁上震出一个大洞。
舒临安连忙藤蔓拦路,蟒蛇又放火,舒临安实在撑不住,藤蔓惨兮兮地藏入了地下。
叶险追了出去。
就是要逃,蟒蛇也不甘输阵,蛇尾一甩,屋里响起巨大的爆破声。
舒临安和廖方圆连忙伏倒。
灼热的冲击波燎着舒临安的脊背而过,他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要被烧焦了。一波冲击撞到了他肩上,他被撞到墙面,差点一口灵力没憋住,现出狐狸的原形来。
这种时候,他还要分神给兔子的伪装,太不容易了!
等所有的冲击过去,烟尘中廖方圆站了起来,舒临安扶着墙蹲在墙角,无头的黑衣人尸体倒在墙根,可怜的水母已经在被火刀撕破的时候化为了一滩水,并在刚才的火焰中蒸发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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