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木茶茶君
杨佑的动作一僵,一脸“卧槽我不信”的表情,直到看见欧洋点头后才猛地翻身下床。
至于陈才那句话,他也没忘记,斜眼上下打量了陈才一番,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怀疑,笑话道:“你的身子骨还没有我硬,不耐寒。”
陈才长得高高瘦瘦,又带着一副眼镜,俨然便是一副体力差的学霸模样。
对陈才的这个印象,自第一天见面始,便一直印在杨佑的脑海里。
若是陈才因替他打饭而冻死在外面,那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
陈才神情淡淡,意味莫名的目光上下扫视他一眼,道:“你的力气可能还不如我。”
说着,他微挑眉,镜片下折射出眼中锐利的光来,锐化了儒雅的面容。
“嘿,来来来,我们来掰手腕,哥让着你点。”
全然没有猜到他会是这个答复,杨佑瞪大的眼里布满惊讶,更多的是被挑衅后的不岔。
“好。”
陈才面上依旧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浮动,颔首应道。
于是,吃完饭后,此场掰手腕比赛正式定下,地点选在了欧洋的床铺上,裁判员暂由欧洋担任,娄横旁观。
杨佑满脸自信,放下手臂,与陈才的手握在了一起。
好似,他早已看到了胜利在向自己招手。
随着欧洋一声令下,杨佑漫不尽心地嬉笑开来,挪动着手腕,强行往另一侧压下去。
没想到,陈才面无表情着,手臂也纹丝不动,任他如何用力也撼动不了分毫。
杨佑一惊,提起了十二分的神,正要继续尝试时,反被人将了一军。
只见陈才抬眼,淡淡地扫过他一眼,猛地使力,趁着他措不及防间,压了过去。
猛吸一口凉气,杨佑正要抵抗时,手掌已经被抵到床板上,胜负已定。
欧洋率先瞪圆了一双眼,满目尽是惊诧,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而后,他一拍床板,有模有样地宣布道:“陈才胜!”
说罢,欧洋转过眼,黑眸里一片清亮,带着万分崇拜说道:“陈才你好厉害!”
向来看不惯小傻子的目光聚齐在别人身上,娄横微扯了扯他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不管别人想法如何,事实改变不了。
于是乎,自大的杨同学惨败,输得灰溜溜,面露窘态。
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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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打篮球的运动狂,这一失败彻底击垮了他的自信心。
但杨佑脸皮极厚,不过须臾间,又重新树立了信心。
他摆摆手,故意辩驳道:“我今天,肯定是状态不好!”
“状态不好?”陈才一面用指腹摩擦着自己的镜边,反问道。
杨佑心虚地挪开视线,眼神飞飘着,四处扫荡。
“陈才,你看起来好像比之前强壮很多。”
欧洋拉过陈才的胳膊,轻轻戳了戳那硬实的肌肉,认真地说道。
“说,你是不是偷偷锻炼了?”似抓到了陈才的把柄一般,杨佑焉焉的状态又恢复了回来,定定说道。
陈才点点头,坦言自己最近有在锻炼,原因是为了增强自身的抵抗力,为防冬天生病,影响学习。
听得他的锻炼强度,杨佑嘶了一口气,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以后,我的饭就靠你。”
他扯开了嘴角,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不要脸地开口说道。
见陈才不言不语,杨佑又凑近了几分,整个人几乎快挂在他的右手臂上。
最受不了杨佑这副模样,陈才垂下眼眸把他扯下来,无奈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陈才果真遵守承诺,认命地替他打了好几回饭。
虽然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杨佑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好歹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
他懂得分寸,也争先替陈才打过好几回饭。
这一周后,周五晚,寝室众人包了个ktv包厢,尽情玩乐。
霓虹灯晃眼的光映照下来,一闪又一闪,直晃得人眼花。
率先不习惯于那些灯光,欧洋遮住眼,揉了揉微酸的太阳穴。
娄横见他的模样,快步走了过去,直接关掉了开关。
在场的人中,只有杨佑偏爱这种亮瞎眼的灯光,甚至极为陶醉入迷。
一见灯灭,他不悦地瞪了娄横一眼,又要上前开灯。
杨佑刚一抬起手,便察觉后背挂起阴冷的风,来自各种的目光一一落在自己身上。
“不要开。”
娄横定定望着他,眼底划过不悦,说道。
一度很怂的杨同学,现在依旧很怂。
他停下动作,清咳着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往点歌台走去。
音乐起,杨佑率先接过话筒,清了清喉咙,唱出声来。
他嘹亮的歌声,流畅地唱完了一曲,且难得的是,完美地避开了所有准确的调子。
高音处全程靠怒吼与长嚎来堪堪维持着自己的气势,唱得无比陶醉。
一时间,整个包厢内萦绕着他高昂的歌声,绕梁三尺,久久不绝。
忍受了杨佑长时间的魔音毒害,陈才终于忍不下去,挺身而出做英雄。
正好一曲终,他按照自己的水准点了一曲,转身接过了杨佑的话筒。
与上一曲的高昂完全相反,这一首歌属于细水长流的平淡类型。
它不太适合ktv这种场合,却异常适合陈才的性格。
陈才的嗓音本就干净沉稳,轻声哼出曲时,隐隐带上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温柔干净的歌声在各人耳旁流淌而过,似一泓清泉,洗涤了杨佑留下的阴影。
欧洋是个小音痴,黑眸灼灼,一动不动地盯着陈才的背影,完全忘了身边人。
向来不喜这种场合,娄横盯着欧洋专注的侧脸,心里暗自生出一丝不岔来。
待一曲毕,他也点了一曲,一开口,低沉磁性的嗓音自唇中泄露而出。
娄横的声音本就适合唱歌,又挑了一首熟悉的歌,唱起来得心应手。
自然,如他所愿,一曲就成功俘获某小音痴,崇拜之心愈发上涨。
在杨佑的鼓吹下,欧洋也不得不点了一曲来唱。
他肺活量不足,兼之声音稍软,一曲起来,清脆有余,气势不足。
“挺好的。”
面对小傻子期待的眼神,娄横将他拉到身旁,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待他们一人接着一人唱过之后,也失了兴致。
于是,整个包厢重新被杨佑的歌声支配着,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
几人点了啤酒,一边喝着,以魔音作陪,倒也别有风味。
“这里的厕所在哪儿?”
察觉尿意,陈才站起身来,往四周环视一圈,询问道。
身为好学生,生性又偏安静,他埋头苦学之余,是没有功夫来这种地方的,自然不太清楚。
“我也不知道。”
欧洋的目光转了转,摇了摇头。
杨佑嬉笑着,放下话筒,走到他身旁,说道:“没事,让哥带你去。”
因这个包厢的厕所正好在维修,杨佑领着陈才左拐右折,寻找其他的厕所。
过转角时,杨佑的脚步忽的一顿,神色微变,在原地站定了下来。
“我听到有人说我的名字。”
他一边示意陈才不要开口,又屏住呼吸,细细判断着声音的来源。
突然,杨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快步走上前,站在拐角处,往前探出了一步。
陈才微垂眼,盯着他的举动,安静地跟他身后。
另一头,胡月正与舍友站在一起,正争论着些什么。
杨佑定眼一瞧,分辨出是胡月,立马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推,他脚步踉跄不稳,往后跌了跌,直接撞在陈才身后,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陈才绕过他,也探过身去,一瞥,见是胡月,眉头微拧了起来。
他们小心地避开胡月的注意,躲到一处角落里,听清了她们的对话。
“提他干嘛,我正闹分手,还嫌我不够烦?”
胡月听得这个名字,眉间一凛,语气焦躁地说道。
分手?
正竖着耳朵细听,乍一听到这一词,杨佑喜忧参半,几秒钟内神色变幻极大。
林婉抱着胸,靠在墙侧,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劝道:“就算你看不上杨佑,但他篮球打得好,长得也可以,正好拿来刺激一下你男朋友也不错。”
杨佑的脸色微微一僵。
接下来,只听得胡月嗤笑一声,不屑地回应道:“杨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拿来当备胎都嫌麻烦。”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清丽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似针般直扎在杨佑身上。
他愣在当场,双目空空无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原来,胡月一直都是这么看待他的,连当备胎都不配啊。
一直奉为女神的人,在背后这样中伤他,一时间梦碎。
在旁听着,陈才眉间的冷意愈发深,原先平静如水的眼眸里尽是逼人的凌厉之气。
或许其他人没有太大的感触,但丧父的第一个晚上,所前来的那几人对于陈才的意义非常重大。
他握了握拳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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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前,突兀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触及她们惊慌的神色,陈才面无表情,冷冰冰地斥道:“胡月,你以为你是谁?不喜欢杨佑,就别在背后侮辱别人,恶心。”
话罢,他回目光,手臂上因气愤而青筋暴起。
正失魂落魄间,杨佑才察觉到身旁人不见了踪影,他一抬头,正好听到了那句话。
他目露诧异,也快步上前,站在了陈才身旁,低声道:“陈才,走吧。”
在杨佑的眼里,陈才一直是个温雅少话的人,一心只顾着学习。
他完全想到,陈才替他出头,会这么有气势。
正说人坏话间,正主却出现了。
胡月面红耳赤,窘迫之余,更多的是惊慌。
她在担忧,害怕陈才和杨佑把刚刚的事传出去。
在他人眼中,胡月顶多是个或脾气火爆或冷冰冰的美女,这事一传出去,刻薄恶毒的名声也将随之而来。
她的脸上一时青红交织,分不清原本神色来。
胡月一急,言语断断续续,迫切地想要解释:“不是,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一时心急,她的动作慌乱,竟然上前揪住了陈才的衣袖,吞吞吐吐,久久开不了口。
陈才依旧是刚才冷冰冰的模样,眉带怒意。
他用力推开面前的胡月,拽着面色颓然的杨佑,大迈步走回了包厢。
胡月一脸惨白,林婉忍不住安抚着,“男生不像女生这么多话,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胡月哪里听得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包厢内,见欧洋和娄横正在合唱,也就没有打扰。
他们沉默着,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安静地啜着桌上的清水。
先前,他们担心喝多了酒,被宿管抓到,只点了一点儿啤酒,早已喝光了。
陈才低着头,默然不语,余光却不时扫过杨佑呆滞的神色,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魂落魄的杨佑,咬着杯子,全然将清水当成酒来喝,正不知道想着什么。
往常,陈才倒是被他的话唠吵闹得烦,这忽的安静了下来,反而更不习惯。
想了想,他走到墙壁处,按响了传唤铃,点了啤酒来。
陈才不开口,只默默举起一罐啤酒,拉开环盖,递给了杨佑。
两人相视无言,对酌对饮着,气氛颇有些许迥异。
欧洋唱完歌,也坐在杨佑身旁,面带兴奋同他话唠了起来。
如果是在平时,杨佑和欧洋这俩话唠凑一块儿,能说个天昏地暗也不罢休。
但今天,杨佑情绪低落,只偶尔回复他几句,平淡的神色与昂扬的欧洋完全相反。
“杨佑,你怎么了?”
欧洋止住话头,这才察觉杨佑脸色不好,急忙问道。
听到这句话,娄横也转过头来,平静的目光在陈杨两人之间来回,也发现了异样。
见隐瞒不了,杨佑苦笑着,将事情的缘由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
听到杨佑一字一句复述过来的言语,欧洋彻底气炸了。
他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口中反复咀嚼着:“她太过分了!过分!”
她可以不喜欢杨佑,但是这么侮辱人就太过分了!
曾经也领教胡月的心思,娄横只不冷不热地说道:“别理会胡月。”
那人,充其量就是嫉妒心过重,太把自己当回事。
娄大学霸从不把胡月放在眼里。
欧洋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捶了捶玻璃桌,转身就要出门,去找胡月讨个说法。
兔子急了也咬人,炸毛了的某温顺说干就干,气势汹汹地往包厢口走去。
“冷静。”
娄横快步上前,一手的力道便压制住了欧洋,柔声道。
经过一番闹腾,包厢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因情绪使然,杨佑不顾周围的环境,不停地往口中灌酒。
陈才等人劝诫不得,无奈也便任由他去了。
酒液入腹,杨佑喝得烂醉,视线渐渐模糊下来,显出几分醉态。
同上次一样,他一喝醉,情绪便不受控制,随心所欲地发着酒疯。
这一次,杨佑的嘴里依旧念叨着那个名字,不住捶着桌子。
一旦有人上前阻拦,他便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用极大的力道挣脱开来。
高举着一罐啤酒,杨佑嬉笑着,便要冲出包厢。
担心杨佑到外面惹事,娄横和陈才达成共识,快步上前,将他压制了下来。
欧洋抬起手臂,看了看表,又打量着杨佑的醉样,说道:“不早了,该回学校了,但是杨佑这样……”
被压制着,杨佑还在不停地甩着胳膊挣扎着,力道极大。
陈才皱起眉头,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提议道;“我带着杨佑去住一晚酒店,你和娄横先回校应付宿管。”
以杨佑现在的样子,宿管绝对会发现,倒不如不回去。
经过简单的讨论,他们都觉得这个权宜之计可行,遂实施。
娄横松开手,杨佑察觉身上的力道轻了不少,又疯狂挣扎起来,口中不住念叨着什么。
“安静。”
陈才伸展开胳膊,直接揽住了他,一面压低嗓音威胁道。
杨佑挣脱不得,体力渐渐流失,醉酒后的困倦上来,一歪头,竟昏昏睡了过去。
同两人告别,陈才低下头,缓了一口气,而后半拖半抱着,往附近酒店走去。
路边的一对情侣恰好看见这一幕。
“两个男生去开房?”
男生皱了皱眉。
“呵,少见多怪。”
女生一脸不屑,男生直接上前揉乱了对方的头发,惹得女生不满地追打。
欧洋和娄横一回到寝室,便开始忙活开来。
周末的查寝反而比平日里更要严格,以防学生出去鬼混,彻夜未归而惹事生非。
为了隐瞒住两人没有回校的情况,他们可谓尽心机。
娄横关紧厕所门,并用小木条卡住了开关,以制造出里头有人的假象。
“另外一个人怎么办?”
欧洋站在旁边,注视着他的举动,纠结地拧起眉头,询问道。
娄横想了想,上前打开了热水器的开关,伸手一探,冰凉的水自手掌中流淌而下。
他揉了揉欧洋的头,说道:“没事,周末寝室没热水,就说他去打水了。”
果真,没过多久,查寝的老师后脚便跟了过来。
娄横坐在三号床侧,静静望着宿管老师。
宿管老师敏锐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出声问道:“其他两人呢?”
娄横微抬眼,神色如常,顿了顿,淡淡地开口回答道:“一个在洗澡,还有另一个去打食堂打热水了。”
多亏了他的演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撒谎不脸红。
害怕会因为自己而坏事,欧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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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躺下,合上眼睡觉。
所以,这一场正好是娄横的独角戏。
因听多了这种借口,那宿管老师隐隐有些狐疑。
他站在厕所门前,凝神听了听,问道:“洗澡怎么没声音?”
这一回答,彻底将娄横击败,他一愣,原先准备好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头。
外面陷入一片沉默,欧洋一担心,赶紧睁开眼,抢先道:“老师,杨佑有一个习惯,洗澡之前喜欢先上个大号,所以现在应该还没开始洗。”
巧合的是,杨佑确实有这一奇葩的习惯,以致于耿直诚实的欧洋说出这句话时,认真而自然。
此话一出,场面陷入了奇异的窘迫中,娄横佯装咳嗽几声,别过脸,掩藏了笑意。
“今天他有点感冒,嗓子不舒服,在拉肚子。”
大概是心理效应作祟,那宿管老师脸色一黑,赶忙从厕所边走开,生怕闻见什么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宿管老师也没有多想,尴尬离去。
为掩饰自己的窘迫,他临走时,手臂撞在木门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察觉到老师的异常模样,欧洋甚是无辜,眨巴几下眼,转而面向娄横,弱弱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睡觉吧。”
娄横勾起一抹极浅淡的笑,正经地摇摇头,说着。
经过多次回想,确认自己没有做错事,欧洋才满意地点头,躺了下来。
…….
酒店内。
杨佑拖着醉得糜/杨佑,踉踉跄跄往前台走去。
一面替他们办理业务,前台小姐不时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些许意味不明。
一儒雅相的高瘦男生,带着一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伴来开房,还只要一间房,这组合确实奇怪。
“108,请往这边走。”
前台记录完毕后,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手指着一个方向。
似乎因为一路颠簸,杨佑渐渐醒了过来,但依旧醉态朦胧。
他伸出手臂,揽着陈才的脖颈,半眯着双眼,傻笑不止。
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陈才拉下他的手,转而扶着他。
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杨佑又伸出手,环绕着他的脖子。
纠正多次无效,陈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着这个暧昧意味十足的姿势,往房间挪了过去。
索性并不太远,他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陈才一松开手,醉鬼杨佑便浑身瘫软着,往大床上倒去。
床虽足够柔软,但毕竟距离远,杨佑闷哼一声,不适地蜷缩起身子。
因长期运动的缘故,杨佑的肤色偏黑,此时因醉酒,面色却微苍白,红晕满面。
鬼差神使得,陈才微微凑近了几分,透过镜片,打量起他颤抖的长睫毛来。
杨佑猛地睁眼,把他吓得往后一缩,撞在了墙壁上。
也不过是发发酒疯,杨佑的眼眸里一片迷离,含糊不清地喊道:“我还要喝!”
陈才不顾撞得痛麻的手臂,定定地盯着杨佑的一举一动,缓缓松一口气。
趁着人醉酒时,像个变态一样盯着看,真不是他的风格。
过了大半晌,确保杨佑睡眠渐深后,他又走上前。
半坐在床侧,陈才盯着那安静的睡眼,兀自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
.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枯坐了一夜。
清晨,些许阳光透过窗户,轻轻挥洒起来。
陈才抬起头,眼眸中布满着倦怠的红血丝,望向窗外。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
而此时,床上的杨佑还睡得正香,不时砸吧嘴,吐出几句梦呓来。
陈才出了房间,往酒店外走去。
过了不久,杨佑的意识渐渐苏醒,眼皮却异常沉重,如何也抬不,昏昏沉沉。
了许久的气力,他终于睁开一双眼,面前的场景隐约有些朦胧。
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杨佑猛地惊醒,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里不是寝室,也不是家里!
待他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时,大脑传来一阵钝痛,记忆模糊不清。
正当杨佑纠结不已,眉头拧着一团时,房间的门传来一声轻响,随后被打开。
陈才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见他迷茫的神色,解释道:“昨晚你喝醉得很严重,所以才到酒店住一晚。”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
杨佑翻身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询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胡月:我下线了。
陈才:我上位了。
第39章
“很厉害。”
陈才诚实地点了点头,随后将早餐放在桌上,示意杨佑去洗漱洗漱,再来吃饭。
杨佑从浴室出来时,发现陈才正靠在椅子上假寐,再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色,杨佑难得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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