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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木茶茶君
娄横目光一挪,见自己身旁的暖源一溜烟便没了人影,不有些小遗憾。
“好几个星期没见到儿子,我和你大爸爸一商量,打算和你一起出去吃一顿,快点准备一下。。”
杨爸摸着欧洋软软的头发,一边说道。
一听到这句话,欧洋的双目亮了亮,又好似想到,很快晦暗下去。
他悄悄转头,见娄横垂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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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明,不又自我脑补起来。
在爸不爱妈不疼的娄横面前,这样子拥抱杨爸,欧洋总觉心虚。
何况,刚才他还教自己数学题来着,现在直接抛下他一个人……
养了十多年的儿子,欧洋不过一个眼神或动作,便让两位爸爸瞬间洞察到了什么。
儿大不中留。
作者有话要说:
ok,1-5号的日万就结束啦,嘻嘻,笔芯。
第41章
杨爸微微扶了扶额,心里暗自感慨着。
欧泽迈步走了过来,抽出十几张百元钞递给了欧洋,说道:“你和你舍友一起去吃,我和你小爸爸有点事。”
错愕片刻,杨安言诧异转头,触及男人冷静的目光,默契自成,也点了点头。
欧洋攥着手中的钱,默默点头应允。
他实在舍不得小爸爸,又腻歪了一会儿,才目送他们离开。
“娄横,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噢。”
欧洋转身,笑颜灼灼,小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钱,说道。
正好抬头,被那笑容晃了一眼,娄横微挑眉,上前轻掐了掐他白嫩的侧脸。
校外,一家安静的小饭馆内。
等待上菜之余,两人之间也没有丝毫的尴尬气氛。
欧洋笑容灿烂,不时开口,兴冲冲地闲聊着,眉宇间尽是愉悦。
而他身旁,娄横只是侧着脸,目光中流淌着柔情,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不时接上两句。
对面另一家饭店处,站在用心良苦的欧泽和杨安言。
他们透过玻璃窗,窥探着欧洋那一边的场景。
杨安言见自家儿子的笑容,也不由得勾起了浅笑,口中依旧说着:“和我们吃饭都没这么开心,唉。”
据调查的资料显示,娄横成绩优异,家庭背景清白,但父母离异。
因为娄横的性格并不太温和,所以欧泽依旧放心不下欧洋。
毋庸置疑,娄横绝对是女婿般的存在,自然要靠他们好好检查一番,毕竟欧洋是个蠢萌的孩子。
此时,欧洋那一桌的菜已经上来了,丰盛可口,引得欧洋格外馋。
比起一桌的美食,娄横对身旁红扑扑着一张脸的人儿比较感兴趣。
许是吃得过急,欧洋的手侧不小心溅到了热汤,一时间泛红一大片。
他轻呼一声,疼得发愣,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手侧。
娄横立时放下手中的筷子,抓过他的手,小心查看一番。
那白皙的手掌侧边上,一片通红中出现了一个小水泡。
“去卫生间冲冲凉水。”
他完全没有吃东西的兴致,拉过纸巾擦擦嘴,站起身来。
两人自卫生间回来后,又向店主借用了一盒药膏来。
娄横垂下眼,手指沾着药膏,抹在他的手侧,神色专注而认真,态度如同对待珍宝。
感受着手上冰凉的触感,欧洋眨巴着眼,盯着他的侧脸,失神地看着。
外头偷窥的两位爸爸微微颔首,对这个“女婿”比较满意。
娄横无意的举动,为自己拐走欧洋的大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率先扫平两座大山。
可喜可贺。
周日。
娄横正斜躺在床上,合眼睡觉时,身旁的木板震动了一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随手按下拨通,举到耳旁,里头传来他厌恶的声音。
“娄横,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你出来。”
娄父的声音带上一丝焦灼,却显然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听得这父亲难得的温声细语,娄横饶有兴致地一挑眉,没有给予回应。
两方人都沉默下来,诧异于娄父竟然没发脾气,娄横随意地转了转手机,悠悠道:“你来干什么?”
“见面说,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
听得娄父这一句话,娄横微微紧手,冷冷道:“我去。”
“好。”
娄父点点头,应道。
这对血缘上的父子,说话间却尽是疏离语调。
话罢,娄横挂断电话,攥紧了手机,走出了寝室。
……
校门口。
娄横与自己所谓的父亲对峙着,相隔好几米,神色冷漠。
相反之,娄父的态度却很是熟络,面上泛出笑容来,说道:“娄横,好久不见了。”
长达好几年没有给父母以及儿子抚养,他自是心虚,说话间也少了几分底气。
狐疑地盯着他的举动,娄横又往后退了几步,漠然说道:“什么事?”
他从来不信浪子回头一词,也不相信娄父会突然醒悟,抛妻弃子来找自己。
对他的冷漠态度,娄父似乎早已习以为然。
顿了顿,他才缓缓开口:“我和你袁阿姨可能要离婚了。”
这一事件倒是动摇了娄横神色间的冷漠,诧异地扬眉,等待他的下文。
当初他们感情好时,如胶似漆,生死不离,娄父硬是不顾爷爷奶奶反对,将袁丽娶进了门。
现在,听着娄父轻巧地说出离婚二字,娄横不屑地勾了勾唇。
“我要你回家来,和我还有你弟弟一起住。”
娄父见他无所谓的态度,气急之下却忽的爆发出一阵无力感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这个儿子的矛盾在于袁丽的存在,现在一离婚,好像也没有发生变化。
娄横嗤笑一声后,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模样,说道:“不用了,她在不在都没差,你们离婚的时候,记得把我的户口迁出来。”
“为什么?”
娄父本就脾气火爆,耐不住他三番两次地挑衅,眼中蹭得冒起一团火来。
“因为,”娄横唇边的浅笑嘲讽意味十足,凌厉的目光直刺入他眼中,一字一顿道:“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的关系!”
娄父气急,抬起手,颤了颤,似考虑到什么,没有一掌挥打而下。
将他的举动入眼底,娄横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径直走回了寝室。
两人不欢而散,娄父气得直跺脚,也拿他没有办法。
天色不早,娄横亦步亦趋地走回寝室。
在他的背后,夕阳西落,洒下金色余幕。
此时,欧洋早已为他打好饭,正眼巴巴地等待着。
他抬头看了看时间,双眼专注地盯着门口,目含期待。
娄横走进来时,残留着阴郁的眼正好对上欧洋纯澈的黑眸,顿时融进了万千温柔。
“快来快来,我饿了。”
欧洋双目一亮,忽的站起身来,朝着他招手,笑容耀眼。
娄横走到他身旁,低头看着桌子上温热的饭菜,心里最柔软的某处顷刻沉溺。
他满心都给了小傻子不是没有理由的,欧洋有着无数招人喜欢的点,不经意间便将整个人都落在了他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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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哦,我刚才跟人挤了好久,才打到这个排骨的,快吃。”欧洋兴奋得脸蛋红扑扑,邀功似得说着。
娄横早就饿了,蹲下身来,陪同欧洋一起吃饭。
吃到一半时,他的余光一扫,瞥见小傻子小口的吃相,煞是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求你们,让我瘦一周,三口油
第42章
娄大学霸暗暗地提高了警惕心理,以防自己的人一不小心便被其他人拐骗走了。
杨佑正好从厕所里走出来,见到这极其扎眼的一幕,莫名地觉得有些许奇怪。
他纠结地拧紧了眉头,挠了挠头,上前拉过自己的下铺,说道:“陈才,走,我们也吃饭去。”
陈才含着笑,淡淡扫过他们,点了点头,任由杨佑揽着自己。
大大方方地直视着陈才意味不明的目光,娄横转而反将一军。
他一挑眉,眼中含着毫不掩饰的揶揄之色,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一阵。
陈才的视线一转,也落在了身旁人身上,自然地任由娄横看着。
娄横早先便觉得陈才目的不纯,不过既然没有觊觎自家小傻子身上,那就任由他来了。
可怜的杨佑,妥妥地被几个舍友给卖了,还浑然不自知。
……
此时,另一边。
娄父正与家人吃着晚饭,气氛却不复以往的和谐融洽。
他完全没有将心思放在吃饭上,口中念叨着各种离婚事宜。
袁丽正沉默着,忽地放下筷子,抬头望着自己的丈夫。
她上挑的眼里尽是水雾,泪光忽闪着,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我错了,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娄父一心软,又飞快地转移视线,触及墙上挂着父母相,怒斥道:“我爸妈都去世了,娄横早就不认我了,你现在才道歉?”
在这个家里,袁丽向来便不是软弱任欺的人,一听这话,也火大起来。
她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瞪着一双眼,反驳道:“你爸妈的事,为什么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他们死的时候,你有去过吗?还不都是我里里外外的在安排!”
“况且你爸妈又不是没有退休金,他们的钱足够三个人过了,我就是给他们,他们也不会要的,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自己多用一点钱有什么关系!”
柳眉半吊,袁丽毫不示弱地盯着娄父,气势上反而更压了他一层。
无意与她争论,娄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丢下打好的离婚协议书,摔门而出。
袁丽愣神,听得那因摔门而发出的一声巨响,默默伏案,掩面哭泣。
早在父母争吵间,还在念初中的娄源便偷偷地溜出饭厅,躲进了房间里。
这几年来,家里早已不复以往的和谐,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俨然已成为这家人的常态。
待父亲离开后,娄源又跑了过来。
他安慰着母亲,一双眼滴溜溜地转动,提议道:“妈,这件事既然是被娄横挑起,我们就去找他谈谈,如果他肯帮我们说两句话,爸可能就不会跟你离婚了。”
因长期听得母亲的称呼,娄源对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称呼上依旧是娄横。
“他不会帮我们说话的。”
袁丽想了想,摆摆手,一语否定道。
娄源面色冷静,道:“试一试,不亏。”
比起娄横的冷然,娄源更像娄父一些,也正因为这般,娄父一直把娄源当成自己的接班人培养着,希望娄源以后也做律师。
冷静下来后,袁丽点点头,赞同儿子的这个提议。
能忍让才能成大事。
……
夜,熄灯过后,又有宿管老师前来查寝。
这一回前来的宿管老师是新上任的,并没被徐老关照,自然不可能做睁眼瞎。
于是,正当娄横和欧洋睡得正暖时,他直接就将灯光打在了两人身上。
刺目的光洒到了脸上,欧洋刚一睁眼,又快速地合上了。
宿管老师瞪着一双眼,锐利的目光钉在他们身上,严厉呵斥道:“四号床怎么回事,回上铺睡!另外,306扣五分。”
欧洋默默垂下头,偷眼去打量身旁人,又不舍得那份暖源,一言不发。
故意磨蹭许久,娄横掩藏在被子下那只手挪了挪,安抚般地轻拍着欧洋。
沉着一张脸,他站起身来,几秒钟内便攀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待会儿还会来检查,不要想着投机取巧。”
那老师又定定地盯着他们看了许久,这才转身出了寝室。
大概是新上任,今晚的这位宿管老师格外认真,提着手电筒在外头不住巡逻。
娄横一直盯着来回穿行的身影,迟迟找不到机会。
男生寝室挨着门的方向有一道玻璃窗,由于没有窗帘,所以很容易看见外面的动向,因而只有他们一有动作,便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再害得整个寝室扣分。
相处半年下来,娄横还是很有分寸的,更何况是欧洋。
蒙在被子里想了许久,欧洋仰起头,面对着正上方,轻声说道:“好好睡觉,不要下来了,晚安。”
小傻子都这么说了,娄横怀揣着的想法也随之崩塌。
他拉过自己的那床被子,只堪堪盖着半身,只得无奈地合上眼。
失眠的老毛病又重新缠上了娄横,来势汹汹不可挡。
下边,欧洋拉扯下自己的被子,露出一双清亮的眼来,扫视着周围。
他默默地探出手,将另一侧的被子拉到自己身旁。
娄横盖过的被子尚留有余温,欧洋眨了眨眼,翻过身,直接枕在了那边。
长夜漫漫,欧洋不住地翻来覆去,试尽了各种办法,也难以入眠。
这一次失眠,身旁的位置冷冷清清,他万般不习惯。
欧洋心大,向来无忧无虑,睡眠质量非常好。
今晚,他莫名心慌,脑袋空空,却睡不着。
欧洋侧过头,盯着上铺,脑子里全是娄横。
上铺,娄横只听得见他翻身时发出的响动,见不到那恬静的睡眠,也颇为难熬,身侧没有软乎乎的身体,娄横显得很烦躁。
甚至于,以往的失眠,好歹也养成了习惯。
很长时间一夜好眠后,忽的又失眠,真的非常难熬。
这一回,他也只是因为一个人而已。
于是,被迫分离的两人就这样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齐齐失眠。
而杨佑没多久便开始打鼾了,他这一睡着,不是冷水压根泼不醒,陈才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这鼾声这么大,得早些习惯才行,不然以后....
直到后半夜,欧洋才昏昏沉沉地入睡,而娄横一眼睁到天亮。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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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嘻嘻嘻
第43章
第二天,欧洋面露倦意,耷拉着一张脸,直到起床乐换过一曲又一曲,也起不来。
永远活力满满,不知失眠为何物的杨佑兴冲冲地走过来。
见两人都还在睡觉,他瞥了两人一眼,凑上前,喊道:“娄横,欧洋,起床了!”
这一声大吼直接盖过了音量颇大的起床乐,彻底将两人惊醒。
欧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控诉般用手指着他,发出一声不清晰的嘟囔。
上面,娄横醒来,眉间也不带上了一抹倦怠,但也很快爬下铁梯。
这一天,欧洋少有地神不振,上课时都不被倦意影响着,走了神。
正好是语文课,语文老师也发挥了很好的催眠作用。
她捧着书,口中悠悠飘出各种文言名词,情到深处还不忘摇头晃脑。
毫无起伏的话语配之语文老师拖得极长的调调,只听得人昏昏欲睡。
昨晚本就没睡好,又听着这种声音,欧洋记笔记的手抖了抖,沉重的眼皮不住往下垂。
不敢明目张胆地睡觉,他又耐不住浓浓的倦意,低垂着头,眼皮半合着。
在欧洋打着盹儿的时候,娄横也和他处在差不多的境地中。
两人双双睡着。
语文老师年纪虽大,但眼力却异常敏锐,不会放过学生任何一个违规的小举动。
她一眼扫下来,便抓到了好几个偷偷打盹儿的学生,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欧洋和娄横。
一怒之下,语文老师一一把他们叫醒,驱逐到教室外面去罚站。
狭窄的走廊上,欧洋和娄横并肩而立,静静站立着。
语文老师的目光扫过他们,停留在了欧洋身上,训道:“欧洋,你这是第1回吧,乖乖站着,好好反省。”
欧洋面色涨得通红,头低垂着,窘迫地听着。
待怒意汹汹的语文老师离去,他依旧焉焉的,头也不抬。
一是因为被老师训斥过后的窘迫,另一方面也是他隐隐的愧疚之感。
“欧洋,你昨晚没睡好?为什么?”
娄横侧过身,盯着他通红的脸,低声询问道。
“嗯....”
情绪低落,欧洋抬起头,直视着他,轻声应道。
没睡好是事实,但是原因,他也说不清。
万年乖乖学生的欧洋小同学,第1回被老师罚站,情绪低落得难以形容。
娄横看着着实不忍,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温声安慰道:“待会可以回去跟陈才借笔记,没睡好不是你的错,没事的,我昨晚也没睡好。”
见欧洋的脸色微微缓和,他继续说道:“高三压力很大,我们在这站一会儿,待会就有力应对下一节课。就算不被老师抓来罚站,可能会一整天打瞌睡。”
说着,欧洋猛地抬头,忽闪忽闪的眼里一片澄澈,醒悟一般轻呼道:“对噢,我现在已经不困了。”
“待会回座位,你吃点零食补充体力,下节课好好听。”
娄横浅笑着,说道。
欧洋不住点头,眼中尽是认同,完全驱散了原先的层层阴霾。
经过娄大学霸的一番心开导过后,欧洋自己再一细想,心情顿时从阴转晴。
走廊的另一侧,几个同学瞥见两人的笑容,瞪圆了眼,一副见鬼的模样。
被罚站能自我开导的人很多,但是能笑得这么开心的真的很少见,而且是一次来两。
……
一夜春风过,春天到了。
各类植物陆续开花,一时间满园花香。
对于姹紫嫣红的美景,欧洋却没办法欣赏,因对花粉过敏,每一次都小心避让着。
但再如何避让,他也难撞上,不过一次不小心便落了难。
这天,欧洋与娄横并排走着,往寝室而去。
因知道欧洋的症状,他们避让着大道,匆忙穿过一条小径。
小径末尾,原先尽是绿丛的地方,不知何时竟冒出一大簇艳色的花。
恰一阵大风吹过,吹散了其中花粉,直接袭向他们这一边。
欧洋躲闪不及,吸入后,鼻尖一阵发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为防引发过敏,娄横拉着他,飞快跑了起来。
抵达寝室时,欧洋忽觉脸侧一阵瘙痒,抬手挠了挠,反而越挠越痒。
注意到身旁人的小动作,娄横神色一变,急忙抓住他的手。
将手挪开,他凑上前去,细细打量起欧洋的脸来。
那白嫩的脸侧,生出了许多的小红点,在肤色的衬托下,更加显眼。
难耐脸上的瘙痒,欧洋不自觉伸出手,正要挠时,却被娄横拦住了。
伸出指尖,轻轻触碰着红点,娄横很快放下手,说道:“欧洋,别动,你过敏了。”
寝室里有各种药,却没办法治过敏。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欧洋的脸已是一片红彤彤,看起来颇为可怜。
“躺着休息一下。”
娄横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哄着,扶着他躺下。
欧洋仰躺在床上,脸部表情不停变动,企图缓解一点瘙痒的症状。
他终于耐不住,左手挣脱开娄横的压制,在脸上抓了一把。
娄横察觉到,立马重新禁锢住他的手,强调道:“不能碰,越碰越痒。”
“可是真的好痒啊。”
欧洋苦着脸,颇为委屈地控诉着,眼中已经泛起隐隐的泪光来。
娄横叹了一气,摸了摸他的头,站起身来,说道:“我出去给你买药,不要抓它。”
“嗯嗯。”
欧洋双目一亮,飞快地点头,再也不想忍受这种感觉。
刚走出校门口,娄横微抬头,脸色兀得一沉,漠然地盯着来者。
不远处的一辆车旁,倚靠着一打扮时髦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寇红的指甲轻敲着车盖。
袁丽,他户口本上的后母,娄父如今的妻子。
她浓妆艳抹的一张脸,虽经历过岁月摧残,但依旧可见年轻的美貌。
这等五官,也不愧当年年轻气壮的娄父,愿意抛妻弃子,甚至不惜与父母决裂,来迎娶她。
全然无视掉娄横的冷漠神色,袁丽温柔地笑着,迎上前来,说道:“娄横,阿姨有事和你商量。”
娄横不知道她的目的,但也并不想理会,直接绕过她,往药店走去。
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袁丽依旧维持温和的笑容,走上前拦住了他。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保持笑容,可以看出她的功力之深了。
袁丽伸出纤长的五指,抓着娄横的手臂,强硬地攥紧。
她叹息一声,立马换上可怜的神色,哀求道:“你爸和我闹了点小别扭,想要离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是好孩子,阿姨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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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能帮我说两句话,劝劝你爸。”
作者有话要说:
娄横:离婚?真是大喜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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