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hlter落寞
詹姆斯摇着头笑了一声,然后就对冰狼说:“十点我会带上小詹姆去法院,你也要去,因为你是我们律师。”
冰狼抬头看了他一眼:“乐意效劳不过现在才八点呢。”
“我们可以出去兜兜风。”
说完詹姆斯便沿着阶梯走上了二楼,而且丝毫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当我醒过来时,他正躺在一边冲我笑着,我一睁开眼睛他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我拉起来,我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
他举起手看了下手表:“九点二十七分,”他说着把衣服帮我套上来:“我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嗯哼鬼屋么?”
“嗯……算是吧!”他笑着拍了下我的脑袋,“快去洗脸刷牙,一会我们就去探险啊不过我可不喜欢你到那里之后就问东问西的哦。”
“我不是小孩了,只要别让我进下水道就行,那里可是有美人鱼的……哦!天啦!我是会看到被剥皮的还是被剥皮之前的?”我边说边往卫生间走去,詹姆斯在后面呵呵的笑了几声,好像还说了几句话,不过我没听清楚。
十分钟后,我揉着仍然有些发困的眼睛跟着詹姆斯走下楼去,瑞切尔太太往我手里塞了个三明治:“祝你好运,小疯子你会没事的,要我们都陪你去吗?”
“啊?”我看了她一眼,“不就是……詹姆斯不是说去鬼屋吗?”
瑞切尔太太一愣……所有人都一愣。“鬼屋?哈!”风狼笑了起来,詹姆斯瞪了他一眼,“……没错!是鬼屋。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跟着去了,你们三个玩得开心点啊!”
希望如此吧。
外面的天气不错,阳光不大,微风也只能把树叶吹得轻微摇晃。詹姆斯让冰狼开着车子,然后和我坐在后排上。我一路上打着哈欠,好几次都差点睡去,我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俩在谈话,但是没听清楚,也没注意去听,只是詹姆斯的手把我握得有些紧,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了有十多分钟。
“嘿……嘿!”迷糊中听到了詹姆斯的声音,我果然还是睡着了。“怎……怎么了?”我睁开眼睛问到。“到了!”他说着把我抱下去,冰狼站在一边看着前面,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好让自己不那么想睡觉,詹姆斯这时指着一边的建筑物说:“这里就是鬼屋了。”
我定住眼睛看了看,发现眼前这建筑就和学校的教学楼一样,只不过要宽很多。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两片花圃,里面脏的要命,看上去不常打扫。一根旗杆竖在这楼的正前方,三色国旗在旗杆上迎风飘动着。
“这是……学校吗?”我有些怀疑的问到,冰狼在一边笑了笑,詹姆斯说:“这是法院,你的好妈妈今天把我给起诉了,明白了没?”说着他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怔了怔,然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你是说……朱翠把你给告了?”
“直呼其名,好样的!”詹姆斯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我就不担心你会向着她了……我们进去吧,可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后退了一步,詹姆斯赶紧拉住我,当我正要问问题时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还记得你出来时曾说过的话吗?不能问东问西,你看着就行了。”
“可……可是我想弄明白”
“不,你不需要弄明白。”詹姆斯拉着我往前走去,“还记得你出来时曾说过吗?不能问东问西。”
“但他需要知道一些”
“不,冰狼,我不想他知道这些。”詹姆斯说,“你现在只是个律师,你提的建议应该只限于有益,所以你不能对我的决定说三道四,因为这是对的。”说着他便拉着我走进大楼,我对这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詹姆斯摁着我的肩膀,我忽然伸出手去拉住冰狼的衣袖,他一怔,随即看了我一眼。
“也许我们应该等一会再上来,”冰狼提议道,“我可以把时间再往后推半小时。”
詹姆斯回过头,我赶紧把手缩回来,“没人需要这样做,行吗?”电梯门在这时打开了,我走出去看到朱翠正用优雅的姿势站在走廊的一扇门边,她一见我们就轻哼一声,踏着高跟鞋走进一边的门里。詹姆斯拉着我走了过去。
“我……我能不进去吗?”在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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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停下来说到,詹姆斯回过头,冰狼和他都比我高了十多厘米,我得抬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
“不,你得进去,这是”
“为什么你不想进去?”冰狼在一边问到,我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时忽然变了:“不知……不没有为什么……我……我们进去吧。”但他俩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还是把门打开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走了进去。
房里有很多排椅子,一个法官坐在正中间的长桌后面,朱翠在一边直起身子看着,詹姆斯拉着我坐到一边,冰狼把一些文件放到前面的桌上,然后他和那边的律师都站了起来。
“罗宾凯恩。”法官咳嗽了一声开口道,“看上去律师们都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谁先来?”
这位法官看上去五十五岁左右,头发掉了一根不剩。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徽章的长袍,眼睛和老鼠一般转来转去……我好像在说他的眼睛很灵活。
“法官大人。”那边的律师先开口,“对方于9月13日那天带着……”
“你想要什么?”法官直接打断,“请你说快点,不要拐弯抹角的把你的调查全说出来,不然我就判你侵犯别人隐私。”
冰狼捂着嘴笑了起来,法官瞪了他一眼,“你也别笑,律师,如果你无法推翻他的理论,这……这小伙就是这女士的了。”
“打断一下”朱翠把身子弄得更直,“他本来就是我的……我生下他的。”
法官翻翻文件,“嗯……看上去是这样但你能解释为什么十七年来没见过他一面吗?证据上说你和你老公把他扔了。”
“听上去你已经不需要我说了。”对面的律师开口道,法官把头转过去:“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了吗?还是你认为我可以代替你帮这女士辩护?如果你认为如此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会驳回你的诉状,因为这无理可循,一个母亲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丢掉自己的儿子……当然了,三岁以后的除外。”
“话是这么说,但对方抚养他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让他**的话,那么……我认为这孩子应该回到生母的旁边。”
“你同意吗?”法官忽然把视线转过来,我一愣,詹姆斯在我耳边翻译了一下,我点了点头。“我不认识她。”我用英语说到,“而且我也不想认识她。”
法官转过头去:“你们听见了?”
“他有可能被威胁说这句话。”对方律师说到,冰狼笑了一声,然后拿起一份文件走上前放到法官的桌上。他转身说到:“这位朱小姐和格雷先生膝下无子,而小詹姆是你们在十多年前生下后就扔掉的,辩方律师可以问下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吗?”
“反对”对方律师开口,“这不是听证会的调查内容。”
法官挑了挑眉:“可我对这问题也是很有兴趣,朱小姐能说一下吗?”
“在我的国家。”朱翠不顾律师的眼色而开口说到,“在我的国家,儿子就是用来传后的。我生下他,现在我又能保证他的物质生活充足,而对方显然不能让他过上好日子,而且他今年还是17岁,詹姆斯洛夫安特这个35岁的老男人却诱导他与之上床,我想这算不算故意……嗯,那啥?”
“他还没有成年吗?”法官脸上的玩笑表情一扫而空,冰狼点点头:“但詹姆斯洛夫安特给了他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安全感。”
法官直接转过头去:“维特格雷进医院的事情呢?”
“我猜是对方故意的,他们想阻止这一切发生。”那边的律师笑了笑说到,冰狼赶紧回了句:“你有证据吗?”
“哦,先生这种事情就连一个五岁小孩都能推断的出,你不能拿证据来说”
咚
法官敲了下锤子,冰狼和那边的律师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但法官只是咳嗽了一下,然后便道:“听证通过,但原告你得集对方伤害维特格雷的证据,不然你们就得不到10w英镑的赔偿。而被告律师……我相信你的客户没有伤害维特格雷,所以你在两天后的法庭上只要能说服陪审团成员把小詹姆留下来就行各位,两天后的早上八点我们再见,日安。”
说完他便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就走了,对方的律师还想说些什么,但这法官留给他的只有背影。詹姆斯拍了拍肩膀,说没事了,我看了冰狼一眼,他们刚刚的对话我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应该还是会有事的吧,冰狼到现在还没有说话。
“两天后见。”对方律师走过来说到,冰狼点点头说了句同样的话,朱翠这时走过来站到我前面,“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她说,“但维特格雷为你而受伤,就凭这点,你就应该回来。”
我听着忽然有些发火。
“是吗?”我看着她,“但我觉得这是你的问题,如果你不来找我的话,他就不会受伤了,对吧?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被别人弄伤的还是被你弄伤的,所以你就好自己的话,回去对维特格雷三娘教子吧。”
“啊?”朱翠眨了眨眼,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冰狼捂着嘴偷笑了一声:“叫泼妇应该好些。”
“你以为自己必胜吗?”我站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我想我从未明白过维特格雷这么多年来忍受你的原因,所以我就只能猜了你年过50,却还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这在中国的语言里叫做荡妇。你你年过50,却还整天想着……哦,抱歉,我不知道你整天想什么,但我觉得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你能称得上青楼里的老鸨了单从外表判断。如有失误,还望见谅。”
因为我们这段对话用的都是中文,所以她的那个律师一直摸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但现在朱翠的脸色很好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客户将要发火了,于是急忙把朱翠拉了出去,冰狼回过头冲我笑了笑,他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呃……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冰狼整理好文件后冲我说到,我点了点头,他把文件拿在手中:“额……那个……青楼里的老鸨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然后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詹姆斯咳嗽了一下,他解释道:“这个老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中国的古代,好像是人尽可夫的那种人。”
“你非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解释吗?”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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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詹姆斯一眼,冰狼果然还是没听懂:“什么是……人尽可夫?”
詹姆斯笑着往门外走去,我拍了拍冰狼的肩膀,然后告诉他鸨其实就是妓女,而老鸨就是妓女的头头。冰狼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他尴尬的笑了笑,詹姆斯这时在外面叫我们快出去,我们应了一声,走出去的时候冰狼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出了法院之后,朱翠直接坐车离开了,理都没理那律师一眼,那律师本来还想问她一些事的,但现在只好也摇头离开。
他怎么这么说我?!朱翠坐在车上想到,我了多大劲才把他生下来,他居然说我是个妓女?他的家教哪去了?难道詹姆斯洛夫安特没教过他怎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吗?没告诉过他对人应该有礼貌吗?!!
“这位女士……请问您要去哪?”那司机在前面说到,朱翠回过神来,连忙装成没事一般的对他笑了笑:“去医院,先生。”
于是车子便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十多分钟后,车子在医院的停车场外停下,朱翠交了车后走下去,当她把车门关上时忽然感觉到小詹姆确实应该没任何家教律师说詹姆斯是在今年才和他认识的,那么……瑞华没有教好他吗?看来改天得偷偷的回小镇的问问。
她走进医院,穿过大厅,直接进入电梯往三楼的病房走去。一个护士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赶了进来,她也是去三楼的,而且身上有股臭味。朱翠捂着鼻子挥挥手,一脸嫌恶的看着这护士。“抱……抱歉。”她拍了拍这护士的肩膀,“你能往前动动吗?这气味有点刺激,我想这让我的鼻子有了点反应。”
那护士本来是笑着回过头去的,听完她的话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但她无法对眼前这女的发出任何意见,于是她只好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几秒过后,电梯门开了,护士快速的走了出去,朱翠在鼻子边挥了挥手然后又把电梯门关上。待到门在三楼打开时,她才不紧不慢的朝病房走去。维特格雷看上去伤的不重。
“你醒了?”她走过去问到,维特点了点头:“法院那边怎么说?”
“听证通过了,”朱翠说,“两天后正式开庭……不是詹姆斯洛夫安特推你的,对吧?”
维特这时刚想说句感激的话,但朱翠的问题让他把这话给沉下去了。在他的记忆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推的也许那个接待员知道,但她醒来后便辞职回家,现在估计连人都找不到了。
“……我不确定。”维特回答她,“但只有他具备这个条件,我在这里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这也可能”
“是你自己摔倒的,对吗?”朱翠看着他的眼睛,“听着,维特,你得把话说清楚,这事关信誉,你得说清楚是谁推的你,因为现在已经有人在怀疑是我使的苦肉计,是我推的你,所以你如果不想清楚的话,我多年撑起的面子就完了!”
“怀疑就怀疑呗,这又不是事实,你那么害怕干嘛?!”维特大声说到。他心里有些发火了,但朱翠丝毫不知:“哦,当然,被人说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么想你从来没有替我想过,对吗?你始终认为”
“我从来没有始终认为过什么,ok?!”维特冲她喊道,朱翠全身一怔:“你刚才在对我发火吗?”
“我……这个……我……对!没错!”维特索性道,“我是在对你发火,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来找小詹姆根本不是为了继承我的家业,你是想让邻居们不说那些闲话,可你忘了说出去的是谁,你忘了”
“我是在证明你的”
“我的?你说我的?”维特看着她,“到底这十多年来是谁一直坚持分房睡?到底这些年来是谁到处宣传自己有一个儿子?是你!是你朱翠格雷一直坚持,一直宣传!现在邻居们都在说闲话了,说他们从未见过你儿子,他们以为你多年不在家的儿子是个罪犯,而你就是罪犯的母亲。所以你就想把多年前的伤口再撕开一遍,企图用那道旧疤来挽回你这可笑的面子,对吗?”
“宣传?呵”朱翠冷笑一声,“我干嘛要宣传?”她问到。
维特回答她:“因为你看到周围的邻居们都有儿女,每次在聚会上时他们都有意图的问你为什么没有,你感到自己的颜面无存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这自信从何而来,你认为小詹姆真会回来?即使他回来了,他会高兴?”
“我不在乎他是否高兴。”朱翠接嘴很快,“我把他接回来只是为了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当我死后他能记得给我烧香就行。”
说着她走到一边倒了杯水,维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到现在还记得一个月前的那个早上那天,朱翠几乎把多年来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全部毁掉……
“她说我是罪犯的母亲,你听见了!”朱翠大叫着把一个花瓶甩到墙上,维特在楼梯边揉了揉眼睛:“苏西只是说着玩的,她那人最喜欢讽刺,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哦,是啊,我曾提议搬家的。”朱翠说着坐过去坐到椅子上,维特见她的怒意有些消退,便上前把地上的花瓶碎片给扫起来放到一边,朱翠喝了一口水说到:“不管怎样,我们要去找到十七年前扔下的那个罪孽。”
维特怔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去:“你是说被我们扔掉的那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死了就随便找个,那更好!”朱翠瞪了他一眼说到,维特摇了摇头:“你如何确定我们的孩子是谁,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朱翠用手扇着风,眼睛盯着维特的下巴,“他的鼻子和脸型都像你,我敢肯定他的胡子也和你一样我们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只要我们能找到。”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朱翠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一头金色卷发的妇女这时正露着经典八卦式的表情看着她,朱翠哼了一声:“你又来干什么,苏西?”
“我刚不小心趴在你们窗户边了。”苏西笑着走了进来,“然后又不小心听到你们把孩子扔了。”
“我警告”
“那只是玩笑,苏西。”维特打断妻子的警告说到,苏西扬了扬眉毛:“这么说你们的孩子确实是进少年管教所了?把管教所的名字告诉我,改天我去拜访拜访。哦!对了你们的孩子叫啥呢?是姓朱呢,还是姓格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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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西瑞博特!”朱翠转过身叫到,“我想你侵犯了我家的隐私,你如果还不走的话是不是想让我报警?”
“这叫八卦,小翠。”苏西回过头看着朱翠,她转而威胁:“你是默认了吗?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让我在五分钟内把这件事告诉全镇的人的话,你就最好乖乖的把真相说出来。”
维特走上前:“我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能值得你这样尽心机。”
“嗯哼?”苏西得意一笑,“你就当我无聊好了,不过我很乐意帮你们隐藏这个秘密。”但朱翠拿起一边插花的花瓶就往她身上倒了过去,花瓶里的水全倒在了苏西瑞博特的头上,维特格雷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嘿!你噢!喔”朱翠放下花瓶抄起扫帚就向前打着苏西,苏西不断的闪着,到最后她只得仓皇离去,跑走时她的嘴里还不忘夺势:“你这个老婊子给我等着瞧!我要在一分钟之内把你们的肮脏秘密让整个落日镇全部知道!”
眼瞧着苏西博瑞特的身影消失不见,朱翠叹了口气,身体靠在门上。维特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搂着她把门关上。“我们去找那个孩子吧。”维特轻声的对朱翠说到,朱翠抬头冲他笑了笑:“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维特只能笑着点点头:“好的,我们明天就出发。”
就这样,两人在第二天从阿拉斯加的北部地区一路东行,他们先是飞到莫斯科,然后飞到北京,接着从北京飞到湖南的某个机场,然后转机飞到了桂林。当他们易装后偷偷摸摸的回到小镇上时,小镇已经被荒废了,当他们说明来意之后,那位调查的警官便告诉他们应该去市郊的孤儿院找,于是他们就在市郊一间一间的找着,当他们在一个即将拆掉的孤儿院找到一个院长时,那个院长一顿:“你们就是小源的亲生父母?”
两人看着照片急忙点头称是,院长便叹了口气,拍着两人的肩膀告诉他们我这时可能已经死了死几个月了。然后他又把监狱的地址告诉两人,好让两人能把我的“骨灰”带走或者说把坟头带走。
两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离开,然后来到监狱,监狱的管理人员说几月前发生了越狱事件,几乎所有的死刑犯都跑走了,跑了个一个不剩。不过我在这些管理人员的记忆里还是很深刻的,他们很清楚我也没死,于是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有一位还很好心的把我逃走的方向告诉了他们,于是他俩人便沿着那个方向深入山中,从而找到了瑞切尔太太的婚介所。
当时瑞切尔太太并不在婚介所里,一个特别的人老鬼告诉他们瑞切尔太太去了云南的某个地方,于是伪装成瑞切尔好友的两人起身前往老鬼所说的那个地方,但是到那时也已经人去楼空,不过常常把水浇到詹姆斯家的邻居告诉他们自己听到他们带着那个孩子去了法国,于是他们便又起身前往法国。
到了法国之后,几天无果。正要放弃之时维特格雷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詹姆斯的聚会消息,当时他马上就把一旁的我给认出来了朱翠没有,当时她正抱怨远行把高跟鞋给弄坏了。
之后的事情不必多说。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维特格雷把整件事情回忆了一下之后,他隐约觉得这次的事太草率了。
“我要单独的找小詹姆聊聊。”朱翠说着把杯子放到桌上,维特格雷正想的入神,没有听见,朱翠以为他同意了,于是便走出去把门关上,维特格雷根本就没听见朱翠有说过这句话。
朱翠走出医院,拦了辆车便往旧河大道走去,她知道詹姆斯的房子在哪,所以当她在半小时后按响门铃时,她就知道了自己的直觉肯定正确。
“您好”冰狼刚把门打开就愣住了,但他反应很快:“被告和原告若非和解,不然无法见面,这点你的律师没和你说过吗?”
“我只是想和他单独的聊聊,我保证不会拿他怎样。”朱翠觉得自己应该底气弄得更足一些,冰狼刚要拒绝,詹姆斯忽然出现在门边:“我认为你朱大小姐的自信应该不会让你下门来这,难道……你自觉得没有把握吗?”
“我只是想和那孩……想和小詹姆斯洛夫安特谈谈。”朱翠意识到如果想让这件事进行就必须得低声下气,于是她说:“还请您答应。”
“哈”詹姆斯笑了一声,“今天可没太阳啊,不过……嗯……我不放心小詹姆,所以我想跟着他。”
“这个……”朱翠刚想把自己低下的头抬起来,但詹姆斯的一声冷哼让她决定继续这样,“你可以在十步之外跟着。”她降低条件,“而且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
詹姆斯眯着眼睛露出笑容,刚要决定耍她一下时冰狼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詹姆斯只好放弃。“好吧,”他说,“我这就把他带出来,风狼这会儿正在教他如何快速的把左轮的子弹给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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