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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进度条[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会下棋
廉君却是一脸严肃的样子,握住他的手,说道:“时进,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时进愣住,看一眼他的表情,又看一眼前座也同样表情不太妙的卦一和卦二,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慢慢放下背包,问道:“怎么了?难道是治疗出了问题?还是复建出了问题?”他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紧张地反握住廉君的手,还想去看他的腿。
“没有,我的治疗和复建都没问题。”廉君忙拦住他往下弯的身体,说道,“出问题的是御景,三天前,他在去办公的路上被孟青的人袭击,乘坐的车辆发生了车祸,他和他的助理都受了伤,现在正在m国的一家医院里接受治疗。因为之前你在考试,那边也让我瞒着你,所以这件事我没有立刻告诉你。”
时进脑子嗡一声变得空白,脑中闪过上次送御景离开小岛时,御景说很乐意被他利用的画面,手掌猛地紧,问道:“他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有一点,说是肋骨骨折戳到了肺部,人暂时没问题,但肺部有积水,还需要继续观察。”廉君回答,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问道,“要去看看他吗?”
时进想也不想就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停下,朝着廉君看去。
“我这边没事,治疗和复建都很顺利,你不陪我也没关系。”廉君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安抚之后问道,“要去看御景吗,看的话我尽快帮你安排专机。”
“看。”时进眉头紧皱,心里已经慌成了一片,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廉君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无声安抚。
……
当天晚上,时进就告别廉君,带着卦二和卦五坐上了前往m国的飞机。在离开前,他特地给黎九峥打了个电话,确定了一下他的安全。
上飞机之后时进一直很沉默,满脑子都是廉君说的那句肋骨骨折戳到了肺部,完全静不下心来。
卦二见状安抚道:“你别太担心,律师那边君少已经派了值得信任的医生过去,住的医院也已经严密保护起来了,不会再出事了。那边也说肋骨不是直接戳进了肺部,只是戳到了,应该不是太严重。”
时进回神,摇头说道:“我是在担心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那里毕竟是肺……都怪我马虎,鲁姨特地打电话过来提醒,我却没想到孟青既然想到了要动我,那肯定不会放过当时和我表现亲密的御景和黎九峥,我应该早点提醒御景的,或者派人去保护他。”
卦二说道:“谁也没想到孟青会狠毒成这样,连个不相干的律师都要动”
“不是不相干的律师,开会的时候我喊过御景二哥,孟青他们都知道御景是我哥哥,我不该那么做的,我当时只顾着考虑自己,完全忘了那样说会给御景带去怎么样的危险。”时进反驳,越发自责,对上卦二不太赞同的视线,愣了一下,又挫败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浅浅出了口气,说道,“抱歉,我又不冷静了,乱七八糟的说一些废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只是关心则乱了,会胡思乱想很正常。”卦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当作安抚,故意调侃道,“你平时总是表现得对你那些哥哥很抗拒很排斥,一副很讨厌对方的样子,结果等对方真出了事,又急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你这家伙不会其实是个很粘着哥哥的娇气包吧。”
时进一愣,避开他的视线扭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否认道:“才不是……不是。”
可真的不是吗?他不自觉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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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闪过时家几个兄长的脸,抬手捂住下半张脸,垂下了眼帘。
……
第二天上午,时进落地m国,坐专车赶去了御景所在的医院。在医院里,他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三哥?”他看着坐在病房外,眼下挂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容洲中,满脸疑惑,“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y国封闭拍戏了吗?”他回b市后曾联系过容洲中,想请他吃饭,可惜的是容洲中人在国外拍戏,无法应约。
容洲中见到他也是一愣,然后突然生气了,说道:“我为什么在这?这得去问问房间里躺着的那个工作狂!我戏拍得好好的,突然一个自称是医院的陌生电话打过来,说我哥哥要死了,让我去给他尸,我能怎么办,只能丢下工作赶过来了。狡猾的御景,他肯定是知道我拍戏的地方离这里近,所以故意骗过我来,而且折腾我一个人就算了,他怎么还把你也给折腾过来了!小进,你别上当,快回去,丢下他一个人在这自生自灭算了!”
时进被他这语速过快的一串话说得有些懵,消化了半天,最后只听清楚了他那句“尸”,心里一惊,忙越过他走到病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房内,御景正靠在病床上翻文件,神情淡定正常得一点都不像是个病号,脸上的气色甚至比坐在房外的容洲中都要好看一点。他听到动静抬眼看过来,见时进站在门口,十分家常地抬手朝他打了个招呼,说道:“来了,别愣着,坐。老三,倒两杯水过来。”
时进:“……”这真的是刚刚发生过车祸的人吗。
容洲中唰一下从门外探头进来,愤怒说道:“喝什么水,你这种人只配喝西北风!小进,走,我带你去吃饭,让这个病号死在这吧!”
第138章需要(捉虫)
生气归生气,最后容洲中还是没有硬拉着时进把御景这个病号丢下。
时进在病床边落座,打量一下御景的模样,问道:“伤怎么样了?”
“小伤,肺部积水已经做了个小手术清掉了,恢复情况不错。”御景简单回答,放下文件,也打量了一下他,见他脸色不太好,问道,“连夜赶过来的?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时进没想到他还有力关心这个,心里冒出点无奈的感觉来,回道:“考得还行……医生怎么说,你这种情况,以后会留下后遗症吗?”
御景回道:“不会,肺部的伤只是小伤,积水清掉后伤口会自动长好,肋骨小心养着,也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时进稍微放了心,靠到椅背上,沉默了一会,愧疚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御景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立刻趁机提出了要求。
时进一愣,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应道:“好,你问。”
御景看向一旁默默把耳朵竖了起来的容洲中,说道:“老三,小进连夜赶过来应该还没来得及吃饭,你去给他买份饭吧。”
容洲中不敢置信地侧头看他,声音提高:“你真把我当护工使唤了?”
“我是想支开你。”御景十分诚实,“这是我和小进的私密谈话,不适合给第三个人听到,你一刻钟后再回来。”
这几天饱受折磨的容洲中被他的诚实气得表情扭曲,恨不得上前亲手结果了他,但看一眼时进,最后还是站起了身,皱眉说道:“就一刻钟,多的没有。”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
终于,房内只剩下了时进和御景两人。
时进看向御景,等他问问题,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大概猜到御景想问什么了。
御景转回视线看他,直接问道:“那天我离开小岛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在气我以前利用你的事,我回来后一直想不通,小进,我想知道你真正气的是什么。”
果然是这个。
时进反问道:“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个?按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对这种事情执着才对。”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不是执着,是会扰乱我思绪的心病。”御景解释,依然坦诚得可怕,“回来后我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个问题,却始终想不出个结果,然后越想不通越在意,渐渐地就让这个问题变成了我的心病,甚至让它影响了我的工作效率,我想知道答案,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想从这种时不时就被这个问题扰乱思绪的麻烦局面里脱离出来。”
这种问题居然能变成心病,还有那句特意强调的不是因为你……时进有点心塞,面无表情说道:“这可真是个自私的回答。”
御景坦然接受他的评价:“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的本性了。”
但知道归知道,等真和对方这样把明明应该是感情上的事,拿出来像处理公事一样理智分析和对谈,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这边的思绪万千,只是御景那边的一个扰乱思绪的麻烦,感情上的不对等,才是两人始终无法亲近起来的原因。
“二哥,我气的就是这个。”时进回答,继续面无表情,试图让自己也显得如此时的御景那般理智冷酷,“我寻求的是情感上的回应,你给予的是物质和利益上的补偿,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所以我很生气。”
御景难得的愣了愣,问道:“情感上的?”
“对。”时进点头。
御景看着他,突然笑了,说道:“可是小进,你要的,我明明就已经给你了。”
时进愣住,然后狠狠皱眉:“什么?”
“我关心你,帮你,你的要求我全都依你,尽量保护你,甚至把命都托付给你,这世上能让我这么付出的人,我妈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小进,你用偏见看我,却怪我没有撕开你的偏见进入你的眼里,这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当然,我并不是指责你,你有权利这样来看我,但是我希望你能正视你自己的想法,否则你将永远这样自我矛盾地防备着我。”
防备?正视自己的想法?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让人听不懂。
时进眉头皱得更紧,觉得他在强词夺理和模糊概念,说道:“不是的,你明明明明……明明……”他的声音突然迟疑起来。
“明明什么?”御景追问。
时进看着他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皱着的眉头一点点松开,慢慢说不出话来。明明……明明御景就在像他说的那样对他。
关心?是的,御景确实是关心他的,那些日常的问候、心送的生日礼物、尽量回应的邀约,不是关心是什么?还有帮助,成立基金、帮廉君搞定能源的事,以及后续的各种合作,如果不是看他的面子,明如御景,又怎么可能会和背景麻烦的廉君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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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要求也是,去年吃团圆饭的时候,他说希望哥哥们亲手做饭,大家就真的亲自做了。像御景这样的人,居然会特地抽出时间去学做饭,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保护和托付性命更是,四月份的会议,御景明明就可以不趟那趟浑水的。
还有眼前这出车祸,按照御景对外的行事风格,只光是害他出车祸这一条,就够御景狠刮罪魁祸首一层皮,或者折腾得对方生不如死了,但现在御景却完全没有要借着这件事指责他这么祸源的意思,甚至还反过来安抚他。
一桩又一桩,御景现在的所言所行,全都像个真正的哥哥一样。他种种行为背后的关心和爱护,毫无疑问,全都是情感上的回应。从御景主动朝他递出橄榄枝的那天起,无论是利益还是情感,御景都尽量做到了最好。
可是……为什么他却完全感觉不到御景情感上的回应?为什么?
他突然有点迷茫。
啪。
脑门突然被弹了下,他回过神,朝着突然袭击他的御景看去。
“小进,你真正气的是什么?”御景突然把话题转了回来,语气难得的温柔,“我知道你刚刚没有说实话,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知道。”
时进看着他,思绪仍停留在上个话题上,脑子乱糟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回道:“我气的……是父亲死后,你对我干脆利落的抛弃,为什么你能那么干脆?对你来说,我原来是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撇清关系的存在吗?抽身而退对你来说,为什么会那么容易?”
有模糊的记忆和情绪从心底泛滥升起,梦境里感受过一遍的茫然和委屈再次侵占思维,他只觉得自己正站在大街上,身前是拦着自己的陌生人,御景就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理智有机会把意识拉扯回来,感情却慢慢放任了这些在心里压抑太久的不甘。他突然有一种直觉今天御景莫名其妙的挑起这个话题,就是想引他这样情绪失控。
“为什么?”他看着御景的眼睛,索性放任了自己,渐渐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个时进,“为什么?过去十几年,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付出过吗?”
御景也看着他,诚实回道:“是。”
咔擦,记忆和汹涌的情绪瞬间碎裂,内心不甘质问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时进陡然回神,微微瞪大眼看着御景,表情和思绪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好像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御景抬手碰了下他的眼睛,说道:“原来你气的是这个……时进,实话总是很伤人,但我不想骗你。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立场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过去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符号,是时行瑞最疼爱的儿子,是能快速效率获得利益的渠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对你做什么,明白你我最后的结局只可能是陌路人,或者你死我活的仇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无法对你投注真实的亲情。”
时进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耳朵明明听进去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大脑却抗拒着去理解这些字组成的句子所表达的含义。
“我不是抛弃了你,我只是像剪断一根无法再为我提供养分,甚至有可能病变的营养输送管一样,整理了一下我完美的营养摄取网。我所做的所有事,都和你本身无关,只是为了我自己。当时的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没有考虑你的立场,我只考虑了我自己。很抱歉,过去曾这么对待你。”
“这算什么。”时进的手指一寸寸紧,侧头躲开了他的手,“你有必要把话说成这样吗。”
多么可笑,过去他以为,不,是原主以为,以为御景之所以不理他,彻底抛弃他,是因为厌恶他,不喜欢他,反正总归是对他存在着某些情感上的在意,哪怕这在意是负面的。结果原来是原主误会了吗?御景这个混蛋根本就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这个弟弟,在御景的眼中,他这个弟弟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件用过之后丢掉的垃圾而已。
果然不该问出这些愚蠢的问题的,不是早就知道会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了吗?
面对这样一个清醒的混蛋,他能感觉到对方情感上的回应才怪了,谁知道那些回应会不会又是对方的另一场游戏?谁敢放纵自己去相信那些回应?
原来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他的潜意识,早就为他选择了面对御景的最佳姿态忽视他,漠视他,不要在意他,因为那是一个能微笑伤人的魔鬼。
“生气了?”御景回手询问。
时进皱眉站起身,说道:“没什么好气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进。”御景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以前我对你说过一次,现在我再对你说一次,这辈子我很少为曾经做过的事情后悔,但过去那么对你,我后悔了,对不起。”
时进挣开他的手,勉强朝他挤出个笑容,说道:“我知道了,你的歉意我明白了。不过以后这种只为了自己说得爽,不强求对方回应的歉意你还是少说吧,我听了并不觉得开心,反正无论我是什么态度,你都只做你想做的事情,对吗?”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这一次御景没有拦他,只是在他快要出门时,开口说道:“小进,你从我这想要的,不是情感上的回应,而是情感上的需求,我会给你的,你改变了我对亲情的看法,让我看到了很多我以前忽视的东西,所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时进脚步略停,然后深吸口气,伸手拉开病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御景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平静的表情慢慢消失,垂眼揉了揉额头,面上显出了一些挫败和疲惫的神色,喃喃自语:“太急了吗……”
病房外,容洲中刚好提着买好的饭走了回来,见时进表情不好地从病房里冲了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皱了起来,迎上前问道:“你怎么了?难道二哥欺负你了?”说着就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去和御景干架的模样。
时进压下情绪摇了摇头,拉住他的胳膊说道:“三哥,我困了,你住在哪里,带我过去。”
……
时进在容洲中入住的酒店开了间房,特意选了容洲中隔壁的房间,然后回房随便冲了个澡,把自己砸到了床上。
“情感上的需求……”他喃喃念着这几个字,眼神发直,“是说我希望御景能表现得更需要我在意我一些吗……怎么可能。”
他翻了个身,拽住被子盖住自己,良久,烦躁地砸了下枕头。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场谈话,别想了,睡觉睡觉!
一觉睡醒,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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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得手软脚软,爬起来换好衣服,去隔壁找到容洲中,拉着他一起去觅食。
“真是难得睡了个好觉。”容洲中捂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想吃什么?”
时进回道:“米饭……三哥,你需要我吗?”
容洲中被他问懵了,疑惑道:“什么意思?”
时进发现自己又不自觉想起了和御景的那场谈话,皱了皱眉,回道:“没什么,我瞎问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容洲中却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想了想问道:“那你需要我吗?”
时进侧头仔细打量一下他,严肃回道:“比起你,我更需要廉君。”
容洲中被噎了一脸,心里期待落空,用力抿了下唇压下想说廉君坏话的冲动,赌气式地说道:“我也是,比起你,我更需要空气和水。”
时进被他这回答逗笑了。
“笑什么,我刚刚说什么好笑的话了吗。”容洲中不满嘀咕,看他几眼,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伸手用力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凶巴巴道,“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心思怎么这么重,二哥是不是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你别理他,他就那样子,明明想表达善意,却偏要把什么都往利益理性的方面扯。你以为他那样是成熟理智克制?错!他就是个胆小鬼,任何感情他都不敢深陷其中,不敢要求回应,不敢放任情绪,把自己束缚在一个框框里,怕一走出去就会受到伤害,怂死了。所以你别理他了,他脑子有毛病,让他自个抱着他的那堆教条孤单老死吧!”
时进被他这套说辞砸得一愣一愣的,满眼稀奇地看他。
容洲中昂了昂下巴,把自己认为最帅气的角度展现在他面前,抬手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说道:“演员最重要的是要吃透角色,并能完美的呈现出角色的内心。揣摩人心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二哥那种性格的人,我见得太多了,分析他的内心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你不用太崇拜”
“大晚上的,还是在灯火通明的室内,你不觉得你戴着墨镜显得很傻吗?”时进面无表情询问。
容洲中的自吹还没说完就被时进打断了,动作一卡,侧头去看时进,眉毛抽了抽,强行为自己挽尊,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故意气我,想和我吵架,发泄一下情绪,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话太熟悉,御景也曾经说过,不过当时御景说的是他想要撒娇。时进心弦一颤,像是被人戳破了心里的小心思一样,猛地伸手摘下容洲中鼻梁上的墨镜,戴到了自己脸上,遮住了自己的眼神和表情。
容洲中一愣,忙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边之后伸手去抢墨镜,说道:“你不是说在室内戴墨镜很傻吗?快还给我。”
时进扭身就躲,说道:“我喜欢这个墨镜,这个归我了。你那么小心做什么,这是在国外,没人认识你的。”
“你对我在时尚圈的地位一无所知,快还给我。”容洲中继续伸手抢。
时进灵活躲开,就是不还。
兄弟俩直闹到吃饭的地方才勉强安生下来,容洲中终于夺回了他的墨镜,不过他已经没有戴墨镜的必要了,因为时进把他的头发弄得像个鸡窝,任谁也不愿意相信现在这个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男人,会是那个对外永远形象完美的容洲中。
两人开了间包厢,等菜上齐后,容洲中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黑着脸把墨镜架到了时进脸上,说道:“送你,幼稚的家伙。”
时进一点没压力地下了,还又指了指容洲中手腕上戴着的手表,说道:“那个,我也喜欢。”
“……我才不信你是真的喜欢这个。”容洲中嘀咕,不过还是把手表摘了下来,还不忘说道,“这个表带得去专门的地方调,我把b市调表带的地址给你,你自己去弄吧。”
时进接过手表,在身上找了找,只在口袋里找到了一个从学院超市里随手买来夹草稿纸用的小夹子,伸手塞到容洲中手里,说道:“我不白拿你的,用这个和你换。”
容洲中看着手里这个军绿色的质朴小夹子,被他的小气气笑了,伸手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阵乱揉。
时进后仰躲开,然后反击。
又闹了一场,容洲中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看一眼终于肯乖乖吃饭的时进,问道:“心情好点了?”
时进把烤鸡的两个鸡腿全部撕给他,无声感谢他的倾情陪伴。
“这时候学会大方了,哼。”容洲中故意冷哼,满意地看着自己碗里的鸡腿,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拿起筷子,分回了一个鸡腿给时进。
时进看着这个鸡腿,张嘴啃了一大口,用力咀嚼。
“要喝酒吗?”容洲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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