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总想跟我传绯闻
作者:SEVENWEN
日常图谋不轨装人流氓影帝攻x乖巧害羞时不时装纨绔富二代鲜肉受出道多年祖传不沾烂桃花的白影帝,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主动打心眼里希望自己能和人传绯闻。然而多年的行事风格致使他这个愿望有些难以实现。新闻日常推送:白路温茶共赴某地点用餐/工作/旅游,两人有说有笑,氛围轻松。(偷拍的狗仔小心翼翼瑟瑟发抖压着两人牵手搂腰的照片不敢爆,温家惹不起,白家更惹不起qaq)两人粉丝:这感天动地的shzy兄弟情!(你们一日不公开!我们就磕一日兄弟情!)二人工作室:我们每天都是淡定的自动喂食机!不仅要接受两人发的狗粮!还要帮着向外撒狗粮!(呵!每天都要被亮瞎眼辣耳朵的日子真他娘!嘿嘿!超甜的!)直到几个月后一番暗箱操作,传绯闻这个梦想终于成真。记者采访:能问一下您是如何看待您和温茶老师的绯闻的吗?有什么感想吗?白路:挺好的,我这棵多年枯树终于开了朵桃花。温茶私下采访:请问白路老师,您是如何看待您与我的绯闻的呢?白路:拒绝这位小鲜肉的采访。白路(点点嘴唇):要亲一下才可以。
老攻总想跟我传绯闻 分卷阅读1
☆、你让人家怎么想你?!
冬日的天光出现的向来晚,日光稀薄淡白,缓慢的穿过浓郁的雾气和厚重的黑暗,逐渐照亮了零下十几度的城市。
衡市以影视城闻名,多年的发展壮大,使得曾经籍籍无名的小城市声名大噪。
影视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满员,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白天还是黑夜,寒冬还是炎夏,都永远不缺人的存在。
每天都有进来,每天也都有人离开,剧组也同样,有的杀青转场,有的刚掀红布,开机大吉。
外边的阳光无论是强是弱,都照不进窗帘拉的严密的,漆黑一片的屋子。
黑暗永远叫不醒一个没睡醒的人,能叫醒人的,是砰乓齐响的铃声与门板。
“白哥!开门啊白哥!真是要了老命了!祖宗!你开门啊!”
张茂实拍门拍的手心发红,看着紧闭的门一脸狗生绝望。
开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开的,被经纪人的来电和门外助理催命似的敲门声轰炸了的白路从从床上坐起来,拍开灯,靠着床板平息着自己的起床气。
刚才被白路挥到地毯上的手机安分了两秒,随后又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响了起来。
白路揉了揉脑袋,下床把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一边接听,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手机。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
经纪人一想到昨天晚上助理说的事儿心态都快爆炸了,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呢,平日里喝了酒没见这位祖宗这么粘人,昨天是疯了吗!
“知道啊,怎么了。”
白路出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木青的脾气,一般来说,木青会这样爆炸的时候只可能是他又闹了什么脾气做了什么好事儿,当然,他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的。
白路20岁出道,至今八年,一路高歌,国内各大含金量高的奖项拿了个遍,于三年前斩获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国际影帝,颜值与实力并存,超一线顶级流量,堪称娱乐圈典范,就是众恨铁不成钢的经纪人们口中“别人家的艺人”。
然而这位“别人家的艺人”只有木青这一批自己人知道有多难伺候,但凡是被传绯闻了也不等公关动手,上去就给人媒体评论“胡说八道”,评论胡说八道其实还好点,这位祖宗说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次数也不少,生生要把人气的肝疼。
要不是上头老爷子威慑力太强,白路可能早就被木青抓花脸了,一张好脸也不能抵消这人的气人。
看着人模狗样的,情商也高的厉害,偏偏就不能接受别人对他的感情说三道四,弄得工作室一行人都魔怔的以为他有个秘密情人,看见这样的消息会生气,才会这么大反应。
可结果这祖宗解释的是他们老白家祖传的身边干净不沾烂桃花,不能接受自己这儿还没碰见喜欢的人呢,就绯闻缠身,到时候平白给他添堵。
还他妈祖传,直接说自己神洁癖不行了,木青捂着胸口心累的想。
门口张茂实还在敲门,鬼哭狼嚎的活像被抛弃了的小媳妇,就差跪地痛哭了,楼道里来来往往的剧组人员一脸懵逼,不就是起晚了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大影帝卒里边了。
应了景的一句话:影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别他娘嚎了,叫魂呢,用不用我给你举个招魂幡再画两道符啊。”
白路开了门,经纪人和助理混合双喊,起床气严重,耳朵里还都是经纪人爆炸式的唠叨,一大早上的,心情down到谷底了。
他刚才没留意,转过身来才瞅见了客厅沙发上随意扔着的白色长款羽绒服,半截都拖地了。
这白色羽绒服……
白路捏了捏眉心,他觉着这玩意儿有点眼熟,但现在他这脑子不大灵光,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衣服。
他羽绒服基本都是黑色,拎起来看了看牌子,排除了他身边工作人员的可能,谁的衣服还扔他这儿了?
张茂实刚被他白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压的不敢出声,知道这祖宗是起床气犯了自己就乖巧懂事的安静如鸡就ojbk了,只不过没闭嘴两分钟,就看到这祖宗拎着羽绒服来回来的看。
“我的个天?温老师衣服落这儿了?昨晚上就穿了个单片儿回去的?那不得冻死?”
温老师?温茶?
白路拎着羽绒服,脑子跟被锤子凿了一下似的开了窍,他说怎么那么眼熟,可不就是那小孩儿的呢,昨个开机宴,穿的白团子一样过来的,鼻尖冻得通红,一双大眼睛水润剔透,看着可招人疼。
倒是个乖巧的小孩儿,听说刚满十八岁,敬了大家酒,就捧着果汁喝,问什么答什么,注视着他的人多了还会害羞。
害羞这个事,是白路这个脸皮城墙厚,而且从来只轮到他让别人脸红害羞的人所没有的,所以当时还挺新奇。
难得的多看了两眼,这小孩儿长得确实好看。
那双眼睛说是杏眼吧眼尾又有点儿上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桃花眼,但是就是跟小钩子似的,会勾人会说话一样,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氤氲着薄红,让他想起来一句他们这戏里边儿的一句词儿:那宋家小爷儿天生一副命染桃花的相,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也不知是谁如此可怜哝。
一想到这儿,白路还笑出声来了,戏里可怜的女子没有,可怜的男子倒有一个,就是他本人。
只不过这笑没笑几秒,就被木青一嗓子给吼断了。
“你说你!啊?!是不是脑子坏了?!以前喝醉了好歹也就是不说话,什么时候染上了个抱人的毛病?!”
“好在是个男孩子,单是抱了也就抱了,就让人家当被狗熊摸了下得了”
“可是你拉着人家不撒手还把人家往床上压是几个意思?!戏还没开始拍呢你就先把人小孩儿压你床上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让人家怎么想你?!”
真他娘的好样的,戏还没拍呢,直接先把人带上床了,木青被气的肺叶子直颤,怎么就给他这么操蛋呢?!
白路是真喝断片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这么失态,他酒品向来不错,就是喝多了也不撒酒疯,就谁都不搭理,哪能想到,昨晚上他干了件大事儿啊。
“等会儿,什么玩意儿?”
“我,把温茶,压床上了?”
白路转头看着张茂实,见张茂实一脸便秘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不假。
“然后呢?”
白路想问问细节,一会儿好去给人小朋友道个歉说两句好话,这事儿是他弄得不对劲儿了,总不能不思悔改还端着个影帝前辈的派头,是吧。
白路这么一问,木青差点晕过去了:“还然后?你还想有什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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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闭嘴吧你!”
张茂实吭哧了一会儿,跟白路说:“你把温老师压床上了,攥着人手腕,怎么拉都拉不开,犯了浑似的,我们越拉你攥的越紧,温老师疼的眼睛都红了。”
“温老师那几个助理脸都黑了,差点把我吃了,要不是温老师脾气好,还能给你哄老实了,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另外的人,早就发飙了。”
“我跟你说,吓死我了白哥!温老师那些助理哪像助理啊,跟保镖似的,一个个的人高马大的,当时那个情况,我都怕他们上去一手刀给你劈晕了好把温老师救出来。”
白路瞥了他一眼,放下羽绒服往卧室里走,一边走着一边安慰木青,千年来一回,难得说了两句好听的哄了哄,见她没什么事了就顺势把电话挂了。
刚才出去的时候没仔细看,这样从外边一进来才发现床上的被褥褶皱颇多,看上去就像昨天晚上打了一架似的。
这激烈程度,啧啧啧。
就这么想着,白路忽然间想起来温茶来了。
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毕竟小时候没少被他爸扔出去摸爬滚打,受过训的手劲儿可小不到哪去。
就温茶那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被他攥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温茶来了吗?”
白路准备着洗澡,一会儿去看看那位受了苦的小朋友,请人吃个饭安慰安慰人家。
“应该到了吧,温老师昨天没在这儿睡,就你对面的房间就是他的,昨儿一早开机仪式他过来的匆忙,听说是从京市家里老人那儿赶过来的,老人家过大寿呢,前天晚上结束了之后没睡多一会儿连夜过来的,东西没带多少,昨儿一结束就去衡市家里拾东西去了。”
当艺人的房产本来也不少,家里要是再有点钱,指不定多少住处。
白路点头:“把温茶那羽绒服送去干洗,今儿去片场的时候多带件儿羽绒服。”
张茂实刚应下,准备着去给自家这祖宗准备早餐去就听见已经一只脚迈进浴室了的这位爷说:“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有屋里的毯子,重新铺新的。”
白路这人,洁癖事多,自己的东西不许别人碰,自己用的东西上但凡看见一点脏的也不行,穿鞋踩了的毯子他肯定是不要了,就得换新的。
作者有话要说:白大流氓:你已经弄乱我的床了,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心?
温小朋友:就来就来。
☆、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儿?
张茂实买了早餐回来了,自家这位祖宗还没从浴室出来,这要换成别人似的他估计得想想是不是在里边干什么事呢,可这换成这位祖宗吧,他就是把脑子倒过来,他也能猜着这爷指定是在那嫌弃自己一身酒臭昨晚没洗澡了。
早餐被放到客厅的桌上了,张茂实这助理做的实在到位,今天得给这屋进行个大打扫大清洗,他得先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私人物品别被拾走了,丢东西事小,万一有啥能被狗仔翻出去发到网上找噱头的,可就是大事儿了。
白路出道早,一张好脸再加上力压同期当红小生的演技,人气也高,身份没被爆出来那会儿,狗仔对白路是无所不用其极,跟踪偷拍,镜头恨不得拉到他们家玻璃上去,早期住小区公寓的时候,狗仔混进来翻楼下垃圾桶,不嫌恶心就在那翻,就为了弄点儿不实报道。
后来图清净住到别墅区了,前门也隔三差五的见着蹲守的人,甚至有的时候拍人都开曝光,带着侥幸心理就图看见点什么小细节之类的。
这位爷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怼了一大通,当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可是把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后来身份被不小心捅出来的时候,白路没搭理,媒体也将信将疑的,后来再想冒着大不讳污蔑点肮脏事的时候,直接就过不了审了,你说说,在些社交软件上哔哔两句成不了气候小规模谈谈也就算了,还想买通稿,这也不知道是谁疯了。
关于白路所有一切的不实报道,都卡的严严实实的,敢发出来的实在是少,把关人是个明事理的,但凡地位高点儿能有些门路的,就知道白家。
这白家在京市是位高权重,甭说跺脚了就是打上个喷嚏都得多少人跟着担惊受怕,不仅商业关系网发达,其它人脉同样广布,刚开始没表明身份忍着你泼两年脏水是没想拿权利压人,现在身份都被爆出来了,还想给人泼脏水,这是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
茂实一边儿忆往昔峥嵘岁月,一边掀着自家这位爷的被,仔细的抖落着,还别说,还真让他翻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什么东西?”
白路系着浴袍出来,看着自家助理一手拎着他的被,一手捏着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茂实把手里东西递过去,白路本来没想接,看了眼,伸手把东西接过来了。
是枚小巧的耳夹,gaea的限量款。
星光红宝石,深红色,颜色透亮浓郁,几乎要溢出来了,旁边一圈细小的钻,在灯光底下闪着光。
昨晚被他压床上的那位小朋友的。
白路其实挺少仔细的看人脸的,毕竟他自己颜值已经到这儿了,说句实在话,比他好看的还能有几个。
可昨天,白路鬼使神差的对着温茶多留意了几眼,好看那是真好看,没得说的。
从古至今,但凡被人们赞不绝口的美人儿,多有雄雌莫辩这一特征,惊艳耐看,又骨傲气英。
温茶看着是特别乖巧的小孩儿,但是骨子里往外透的气质一看就是好家庭好背景里养出来的,气质这个东西一年半载的养不出来,也不能速成。
昨儿温茶妆不好卸来的晚,一开门儿往里走,还没等身边的人说温茶过来了,他的眼神就已经自动递过去了,这小孩儿,天生就吸引人。
温茶皮肤白,昨儿又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整个人跟窗外铺了一地的雪似的,干净的不行。
非要说有哪让这小孩儿看着不乖的地方,就是这耳夹了,深红色映的耳垂儿都通红,沾了酒之后,跟眼尾那片薄红交相辉映,平白的生出几分勾人劲儿。
挺性感。
更好看了。
白路一瞬间回神,盯着这耳夹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想什么呢。
张茂实还在那抖落被子,白路见着了赶紧躲,生怕闻见酒臭味儿。
他这晚了一步的速度哪赶得上空气的传播速度,味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就飘进他鼻腔里了。
意料之外的,没多大的酒味儿,反而带着点特殊的,柠檬的清香。
张茂实看着白大爷大跨步迈过来,拎起被子来就开始闻,闻了好半天皱着眉又往外走,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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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人温老师的羽绒服又仔细嗅。
张茂实的表情十分的难以言说:“白哥,你要是喜欢人温老师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方式,你现在这个动作要让人温老师看见了人该以为你是变态了。”
白路没搭理他,恨不得把自己鼻子变成狗鼻子的闻了好半天,在张茂实提心吊胆的注视下豁然笑了出来。
这味道,不可能是巧合。
若是只有柠檬薄荷他就认了,就当是凑巧了,可桑叶和菊花不可能也是这么凑巧,从小闻到大的味道,他不能认错的。
他就说他不可能逮人就抱,合着有这么一层味道在呢。
他平时接触的人,闻得最多的,除了艺人身上各种奢侈品香水的味道,就是烟味儿要么就是汗味儿,哪像这小孩儿,带着一身柠檬香干菊香,闻着叫他怪熟悉的。
听说是从京市家里老人那儿赶过来的,老人家过大寿呢。
前天晚上结束了之后没睡多一会儿连夜过来的。
白路拎着温茶的羽绒服,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张茂实说的话。
这一身的味道,从哪儿沾的,不言而喻了。
白路小时候皮,十四五岁那会儿,正叛逆呢,又是个倔脾气,隔三差五被他爸他爷追着打,有次被他爸抽了好几棍子,他就龇牙咧嘴的往远处跑,跑远了不知道闯哪去了,闻着的就是这温茶身上这味儿。
老人家都念旧,虽然后来白家在他爸手里发扬光大了,也说过挺多次要给老人家换个大点儿的地方住,但他们二老啊,还就舍不得从这老别墅区搬走,说他们就老两口,现在这地方就够大了,现在这些管家佣人在还挺有人气,显得不那么空旷,院子里这花花草草的也都是多年养的,有感情了,搬来搬去麻烦,最后也就没动,一直在这定下了,成了如今的白家老宅。
白路他爷爷家住的靠前,那老别墅区建的依山傍水还挺大的,他还真没怎么往后边跑过,小时候闯人花园里去也算是碰巧了。
还碰见个粉雕玉琢的半大孩子,四五岁的样子,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这个忽然闯进花园里来的不速之客。
他被他爸打的脸上都挂了,被这小娃娃这样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忽然激出来的脸皮和自尊心,觉着被看的丢人,趁着大人没看过来呢,赶紧跑了。
后来想想还挺丢人,鬼使神差的再溜回去看,却也没见着那漂亮的小娃娃,不过花园里那味儿是闻了不少。
他那时候也没多大,分不清楚种的都是什么东西,能认得一两种药用的就不赖了,就觉得闻着还怪舒坦的,结果窜回家去他爷爷一闻就闻出来,问他是不是去西北角老温家了,他哪知道哪个是温爷爷家,他因为学业原因不经常来,一年过来十来回,也不往那么远的地方去,周边这几家老人他倒是认得全,远处的他就不知道了。
听他爷爷给他讲,温爷爷以前也是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厉害人物,从前经济状况可不如现在这样百花齐放的,能闯下一片天地来的,都是个顶个的牛人。
后来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动过次大手术,虽然是挺过来了,后来也就没有再碰过公司事务全权交给儿子去管了。
这个温爷爷呢,许是因为身体不好了,出了院就爱琢磨些养生的玩意儿,研究能入药的花花草草了,别看那一园子花草其貌不扬,其实里边种着不少值钱的宝贝。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后来一年总得有次往温爷爷家那跑,也不进去,就在人家家外边站着干看一会儿。
是因为那个后来再没看见过的软绵绵的嫩娃娃,还是出于对那位曾经在商界指点江山的风流人物的敬仰,亦或者是他爷爷现在家里时不时的冒出来的这些,一有头痛咽痛就煮点喝的,延续至今的味道。
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也说不清。
可这小孩儿,这温茶
是当初那个,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那个小娃娃吗?
白路握着羽绒服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还情不自禁的嘴脸上扬:这要真是那小娃娃,那么小就瞪过他了,那他该怎么欺负欺负这小孩儿找补回来呢?
此时的这位祖宗完全忘了自己昨晚上还把人小朋友压床上的事儿了,脸皮不知道是不是又加厚了一层,都开始在脑子里琢磨怎么欺负小朋友了。
张茂实看着人温老师的羽绒服都快被这大爷攥皱巴了,偏偏这爷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笑得贼鸡儿不怀好意,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这,怎么有种,狼盯上猎物的感觉呢,眼睛都快冒绿光了,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儿?
知道你对一刚成年的小孩儿起了畜生的心思了还不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昨儿晚上回去抹药了吗?怎么这么严重?”
瑞娅不大敢使劲儿的把温茶胳膊抬起来看,肿是没肿太起来,但是这青紫的有点儿严重,温茶又白,看着挺人。
“抹了,也揉了,就是太疼了,揉了一会儿就下不去手了。”
温茶几不可见的咬了下牙忍疼,经纪人没发现,给他化妆的那小姐姐看的可清楚了。
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温茶的手腕,也忍不住的想咬下牙。
手腕这一节青紫和手上胳膊上这白色颜色对比太悬殊了。
“我就这么一天没看着你,就受伤了,你怎么不知道躲开呢?”
瑞娅又气又心疼,温茶出道两年了,一直是她带,年龄虽然小,但懂事儿,可招人疼,没一点儿纨绔太子爷的样儿。
“白路哥喝醉了,我要躲开,他不就,摔了吗?”
温茶疼归疼,倒也没后悔昨个自己出手扶了人,一个组的,以后还要演对手戏,又是前辈,他要不扶,才说不过去吧。
瑞娅真想敲敲这小朋友的头解气,哼了声:“你当他身边的助理都是吃干饭的?”
正好走到温茶化妆间外边儿的张茂实被白路看着,听了里边瑞娅的话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反正他能看出来,白大爷看向他的表情就是:你是不是吃干饭的?
张茂实被气得喘不上气来,瞪了瞪眼睛以示自己的不满。
张茂实跟了白路时间太长了,长到他都忘了这是他在白路身边第几年了,反正他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他还不敢在白路跟前这么放肆,白路那时候脾气比现在还差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呆一块时间太长了,慢慢的就放开了,说两句闹两句都是常事。
瑞娅看小孩儿也不反驳,又不忍心了,缓和了语气,把对白路这醉鬼影帝的气给撒出去了才开口:“温总知道你受伤了吗?”
温总当初把人交到她手上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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