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人住隔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就此别过旧时光
鹿鸣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捂着嘴巴,没有多余的手帮助自己获得快感了,只能主动摇摆着屁股,在连云的手中摩擦,寻找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连云红着眼睛看着自己胯前正在乱扭的白屁股,突然停下了抽、插,一口咬了上去,这一口一点没着劲,在白屁股上留下了深深的两排牙印。
被突袭的鹿鸣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猛地缩了一下臀肉,这声异常的响动被浴室里的嘈杂淹没,没荡起一点涟漪,只换来身后人更野蛮的操干。
连云又接连插了几十下,才将阴、茎抽出,掰开鹿鸣的两片屁股肉,将浓射进鹿鸣的股缝。
白浊从淡色的穴、口淌过,给人一种、液是从小、穴深处流出的错觉。
连云胸口急促地起伏,他来不及平复急速的心跳,就把趴在墙壁上的鹿鸣翻转了个身,紧紧拥进怀中。
嘴唇去寻觅嘴唇,去寻觅耳廓,右手去撸动鹿鸣的硬物。每一个深吻都好像要顶进咽喉,或顶进耳朵深处,每一下撸动都伴随着鹿鸣主动的撞击,在多管其下的攻势下,鹿鸣很快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白浊淌满了连云的手心。
连云打开了莲蓬头,水流打了下来,彻底掩盖了沉重的呼吸声和窃窈私语。
“呦呦!呦呦!呦呦!”连云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把鹿鸣搂紧,不停地在他耳边喊着鹿鸣的小名,像喊不够似的。
“嗯,连先生……你太过分了……”鹿鸣说话还断断续续,没有缓过劲来,语气却并没有生气、愤怒的意思,只带了些抱怨。
“对不起,呦呦,我忍不住了……我在梦里想了4年了……我快疯了……再碰不到你,我也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连云咬着鹿鸣的耳垂,吐露了意淫怀中人多年的阴暗心理。
“呦呦,你生气了吗?呦呦,不要叫我连先生,叫我连云,哟哟,宝宝……”
鹿鸣轻叹了一口气。
4年来,虽说不上熟悉,但基本天天见面,点点头,一个微笑,就算是打了招呼,鹿鸣一直觉得邻居是个有些胆怯、腼腆、不爱说话的单亲爸爸,哪里想到他竟然在梦里意淫自己呢!
第7章大哥,你对做爱有误解
两个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连云要办卡,鹿鸣不让办。
鹿鸣上下扫了一下他鼓鼓的肌肉,问:“看你的体形好像一直在健身,是不是?在哪个健身房?”
连云因为刚才在浴室的黄暴行为,一直脸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热水澡的原因呢。
“好几年没去健身房了,来了a市以后,白天工作晚上陪小舟,没时间去。”连云手里攥着银行卡说,“北阳台有跑步机和健身器械,我在家里练。”
鹿鸣回想了一下吃饭时看到的,只注意到了南阳台种满了花草,北阳台因为有帘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那还办什么卡?连云你是不是钱太多了,花起来不心疼啊?”鹿鸣拽着他的手臂就把他拉出了健身房,经过刚才的一场情事,鹿鸣说话似乎更随意了些。
“现在有时间了,我可以来的,我……想和你一起锻炼。”连云把手里的银行卡捏得紧紧的,他还是想办健身卡,但又怕鹿鸣不高兴,犹犹豫豫地不想走、又不敢留。
鹿鸣看他大男人一个,人高马大的,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也怪可怜的,没办法,只好说:“我在这办的是季卡。a大体育系有健身房,我本来有卡的,现在毕业了,学生证也交了,没法续卡了。等到我9月中旬报道,领了新学生证,就要继续在那健身了。所以你不要因为我在这练就办卡。”
这番话,把连云听愣了,他傻呆呆地看着鹿鸣:“呦呦,你不是毕业了吗?为什么还要报道?你妈妈说你毕业了,职业是专职写作。”
“还要读研,我是无业人员,写作只是业余爱好。”鹿鸣想,老妈也太不靠谱了,为什么不告诉相亲对象我还要上3年学?说不定是6年,怕人家嫌弃我不挣钱?
连云一双有点惊讶的眼睛牢牢盯住了鹿鸣,过了一会,又慌张地移开视线,小声说了句“走吧”,就低着头向前走了,越走越快,走出七八米,一回头,发现鹿鸣没有跟上来,又赶快拐回去,小心翼翼地牵起鹿鸣一只手:“走快点,我带你喝好喝的咖啡。”
鹿鸣看了看连云没打的脸,把手抽了出来,一向和煦阳光的面容上,是很严肃的表情:“我昨天就说了,我没事业没钱,连时间都没有。来相亲的人都是想找个靠谱的人过日子,我这条件不适合。我妈没告诉你我就是一穷学生,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幸好我们还没有开始。”
连云又傻了,他愣愣地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又重新一把抓回去,力气大得要命,把鹿鸣的手都攥疼了:“谁说没有开始?我们都……都做爱了!呦呦你不能反悔。”
鹿鸣本来看连云一个人埋头向前走,心里是有些失望的:刚想好好谈场恋爱,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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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连云竟说出这句话,硬是把鹿鸣的失望搞没了,还生生地搞出了鹿鸣的笑容。
“这,还不能叫做爱吧。”鹿鸣强忍着笑。
“当然是做爱,都……都射了两回了,还射你身上的,呦呦你别反悔好嘛?”连云小声嘟囔着,红着脸,拉着鹿鸣的手,不让他再说话,快步走向远处的电动车,“呦呦快走吧,喝咖啡去。”他只顾拉着鹿鸣,没注意到鹿鸣也红透了一张俊脸。
小电动车慢慢悠悠地穿过了a大前面的斑马线,拐到了路对面,向回家的方向骑去,不到10分钟就到了昨天相亲的咖啡店。
连云让鹿鸣下了车,自己把电动车锁好,又拉起鹿鸣的手进了咖啡店,鹿鸣想挣挣不脱。
店员还是昨天的店员,她们看到手拉手进来的两个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其中一个女孩竖了竖大拇指,来了句:“云哥,你真棒!”
连云在她们面前倒是不害羞,大大方方地把鹿鸣介绍给她们:“这是鹿鸣,我男朋友。”
店员齐刷刷鞠了个躬:“老板娘好!”
鹿鸣都多少年没脸红过了,今天可算是过足了脸红的瘾,被她们这么一喊,连耳朵尖都迅速地泛了红,恨不得掉头就跑。咦?不对!老板娘,难道这是连云的店?
不等他问,连云已经咧着嘴开心地把他拉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弧形卡座处,坐这里能看到街上的风景和柜台里的操作,却看不到店里的客人。
连云让鹿鸣坐下,自己也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另一只手也悄悄摸了上来,抓住鹿鸣的手,眼睛是狗狗求表扬式的星星眼,满眼星光地问鹿鸣:“这个位子好不好?你可以在这看书的,一点都不吵的。”
鹿鸣看到桌上摆着“已预订”的桌牌,连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解释到:“我平时在这个座位处理一些工作,大多数时间我在柜台帮忙,不会打扰你的。”
鹿鸣把运动包放到旁边,怕虎视眈眈的店员听到,很小声的说:“你真的不嫌弃我还是学生,不挣钱?”
连云一根根捋鹿鸣的手指,从小手指摸过去,再去摸无名指,中指,也小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我挣钱就行了,你想上学就上学,想写作就写作,我都喜欢。”
“真的?刚才听到我还要读研,脸色明明很难看啊!”鹿鸣一边说一边往外抽自己的手指头,他虽然不怕人看,但连云越来越黏乎,引得店员笑得越来越猥琐,鹿鸣这么大方的一个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和你比,我学历太低了,怕你嫌弃我。”连云说了实话,又抬头看了鹿鸣一眼,见鹿鸣神情里露出一丝诧异,于是声音更小了,又把鹿鸣的手指抢过来,很没有底气地接着说:“呦呦嫌弃我也晚了,我们都做爱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又是做爱,大哥,你一定对做爱有很大的误解。
“什么学历?”鹿鸣问,他有点好奇,看连云的言谈举止气质,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
“幼儿师范。”回答的声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了。
“幼师?哈哈哈,连云,我觉得你还挺适合幼师的,你有时候像个小孩子。”鹿鸣也不怕店员看了,笑得肆意欢乐。
“你不嫌弃我吗?反正我不会让你走的,我可以去自考的,呦呦。”连云已经不满足于只抢恋人的手指了,一只手悄悄绕过去,搂住了连云的腰,同时,小心翼翼地看着鹿鸣的脸色。
“连云,我很喜欢。喜欢你上的是幼师,当然,也喜欢上幼师的你。”鹿鸣给连云吃了颗定心丸,多情的凤眼还俏皮地眨了一下。
连云突然站了起来,呆呆地站了三秒钟,盯着鹿鸣发了会呆,然后手足无措地快步走进了后厨,偷窥的店员面面相觑,鹿鸣也莫名其妙。
第8章由攻变受?快了
过了一会,店员送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和一份焦糖布丁,并热情地问鹿鸣:“鹿鸣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喝咖啡啊?我们店开了几年,从没见你进来过,除了昨天相亲的时候。”
“呃,你们记性这么好的吗?还记得住客人来没来过?”鹿鸣昨天相亲被店员从头看到尾,本来一点都不害羞的,但偏偏新男朋友是人家店的老板,相亲还选在男朋友的店里,这就特么地尴尬了,只好把话叉开去。
“熟客记得住。我们云哥天天坐在这盯着对面小区大门看,而且都是固定的时间段,时间长了,就被我们审问出来了,他看了好几年了,所以我们都认得你。这咖啡是特别为你调的,云哥自己研究的配方,说你可能会喜欢的,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让你尝到。昨天下午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喝。”
鹿鸣的内心悄悄荡起了涟漪,连云昨天说他喜欢自己好久了,自己也没有追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来,他虽然一开始面对自己时又害羞又胆怯,但他的喜欢一点也不胆怯,小舟知道,店员知道,现在自己也知道了。
鹿鸣喝了口咖啡。
鹿鸣确实不喜欢喝咖啡,他怕苦,偶尔陪以前的男朋友去喝咖啡,也都是随便点一种,很不幸,他随便点的都挺苦的。相比于喝咖啡,他更喜欢窝在家里沙发上,一边敲键盘,一边喝果汁。
昨天之所以选在咖啡店相亲,唯一的理由是离家最近。
“这真的是单为我调的?”
“嗯,昨天你点了焦糖玛奇多,云哥偷偷给你换成他特调的了,你都没发现。”店员叽叽喳喳,就把偷梁换柱的老板出卖了。
鹿鸣回想了一下,作为一个咖啡盲,他昨天和第一个相亲对象见面时,随便点了一杯名称中有‘焦糖’两个字的。等到第二个相亲对象来时,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之前点的是什么了,只记得咖啡口味很好,就直接对店员来了一句:“和刚才的一样。”弄得第二个相亲对象很紧张,还以为他等了自己很久。
那杯咖啡是什么味道呢?苦味只有一丝丝,更多的是丝滑的口感和浓香的味道,像恋人偶尔的小脾气,苦一点之后是更甜的宠溺。
鹿鸣心底冒出一丝甜蜜,小口地喝着咖啡吃着布丁,想着那个害羞的男朋友一定是躲起来偷偷脸红去了,在淋浴间里明明又霸道又胆大包天的像个流氓啊,怎么平时就这么不禁撩呢?我不就是说了句“喜欢你上的是幼师,当然,也喜欢上幼师的你”!
等到他吃完喝完,连云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脸色正常地坐到旁边,一只大手摆弄着桌上的小勺,另一只手又悄悄摸摸地搂上了鹿鸣的腰,这次店员们都装着没看见,各忙各的去了。
“呦呦,中午想吃什么?”
“连云,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字?”鹿鸣答非所问。
“我用摩卡的调制方法改良的,没起名字啊!”连云说。
“没有名字的话,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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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看书,该怎么点它呢?”鹿鸣微笑着问。
“呦呦,你来我就给你调这种咖啡,不用你点的……啊……你要来这里看书吗?我……我要把这个卡座改造的更舒服一点,呦呦你说,你还需要什么?”这个慢一拍的男人反应过来,高兴的差点把小勺挥到地上。
“什么都不需要,你这边生意好的时候我会避开的,太吵闹我不太能静下心。”
“好的好的,我这边生意很不好的。”连云忙不迭地答应了,逗得鹿鸣和店员都笑了。
中午两人一起吃饭,鹿鸣坚决不让连云付钱,连云又不敢和他拉扯,委委屈屈地让鹿鸣抢了先。
鹿鸣今天上午的步调已经被打乱了,不过平时他上午也并不看书写作,健身之后一般回家打扫卫生洗衣服看电影,下午和晚上则要保证看书和写作时间。
吃完午饭,连云终于放他走了,并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约的是6点半,才5点半,就有人咚咚咚敲门。鹿鸣刚开了一条缝,小舟就甜甜地贴上来,喊了声“哥哥陪我玩”。
鹿鸣揉了揉小孩的头,跟着他去了隔壁,连云正在厨房里炒菜,小舟拉开厨房推拉门,邀功地喊了一声:“老爸,我把哥哥喊来了。”连云看到鹿鸣真来了,赶快摇着手上的铲子说:“呦呦,不是我让他喊的,真的,你,你再回去看会书吧。”
连云上身只一件纯黑色的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围裙系得规规矩矩。他左手掂炒锅,右手掂锅铲,因为用力,手臂的肌肉鼓起,充满了力量感。厨房里的温度比客厅高,连云的额上挂着汗珠,脖颈上也有汗珠挂着,顺着胸口的肌肉,一路淌进了工字背心里,泅湿了胸前的一块。
这双手臂曾经牢牢地禁锢住自己,这双大手曾经在自己的硬挺上撸来撸去,这副胸膛曾经紧紧地贴上自己的后背。
七月酷暑,心似火烤,鹿鸣虽然站在开着空调的客厅里,仍然觉得自己的心焦渴的厉害,急需一杯冰水浇上去,滋滋地冒出声音,扑熄这把邪火。
“啊啊啊,我怎么了?健身房里那么多肌肉帅哥,我从来都不起色心,现在,我怎么会觉得肌肉男好看?怎么会觉得肌肉男性感?我的美少年审美呢?”鹿鸣在心里发出悲鸣!
第9章原来你是个诱受
鹿鸣陪小舟玩了半天,直到连云喊:“洗手去吧,开饭了。”两个人才洗了手,大模大样地坐到餐桌边,一副等人伺候的老爷架势。
晚餐特别丰盛,昨天想做而没做成的大菜都一盘一盘摆上了桌,还新添了几个菜。小舟兴奋地坐不住,鹿鸣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大桌菜,却皱起了眉头,这么多,再来三个人也吃不完啊!
连云上齐最后一盘菜,站在桌边,带着笑容看向鹿鸣,渐渐地,他笑不出来了,摸摸这盘碰碰那盘,不知道该把哪几盘摆到鹿鸣面前。
“呦呦?”他试探地喊了一声,“都不喜欢吗?我重做?”
鹿鸣眉头挑了挑,眼梢吊起,很风流地向上斜了连云一眼。他的一双丹凤眼,外眼角较一般人的眼角长,又稍稍向上斜飞出去,本就风流妩媚,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抛出了一个眼神,在连云眼中,却生生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勾引,被勾引得失了魂的男人,呆了。
“连云,你当我是猪吗?还是你想把我喂成猪?”
被宠爱的都有恃无恐,果真啊果真,鹿鸣心里对自己竖了竖鄙夷的小手指。
而那个胆小鬼,吓得立刻从心猿意马中回了魂,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呦呦,我怎么会当你是猪?我……我一直当你是小白兔小猫咪……”最后一个“咪”字戛然而止,连云惊慌地捂住嘴。
“小白兔?小猫咪?”鹿鸣似笑非笑地推开椅子,站到连云面前,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虚虚地比到了连云的眉毛处,“你见过身高1米8的小白兔吗?”又撩起衣服下摆,挺了挺胯,“你见过小猫咪有人鱼线有腹肌吗?”
鹿鸣把上午没打扫的卫生,都挪到了下午看书的间隙去干,干完活又顺便冲了凉,现在,他的头发还有点潮湿,身上穿的不是短t和牛仔裤,而是一身特别柔软的半旧的家居服,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领子也松松垮垮,露出致的锁骨和青紫的吻痕,长裤的松紧带仿佛快罢工了,卡在臀上,要掉不掉,被掀起的衣摆下,腰肢上掐出的手印还没完全消掉。
时间仿佛凝滞了,还停留在上午那场突如其来的情事里。
连云又呆住了,只一双眼睛像长出了勾子,死死盯住了鹿鸣的小腹,看着那两条漂亮的人鱼线,随着劲瘦的腰肢,消失在棉质长裤里。
鹿鸣在连云虎视耽耽的注视下,别扭地轻咳了一声,放下衣服,又似嗔似怒地抱怨到:“你怎么总是发呆啊!和你说话呢!”
连云一把拉住鹿鸣的胳膊,往卧室拽,“小舟,我和哥哥有点事,你先吃。”
小舟欢快地抓起了筷子,根本不理两个奇奇怪怪的大人,开心地大快朵颐了。
进了卧室,门一关,啪的一声反锁上,鹿鸣的一句“什么事”刚问出口,连云就一个转身,将鹿鸣推靠在墙上。
男人的双手撑着墙壁,棱角分明的面孔离鹿鸣致的脸庞很近,近到呼吸相缠,男人的下身也紧紧压制着鹿鸣的下身,将鹿鸣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这方寸之地。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下来,织成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鹿鸣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
男人身上的汗水还未干,一滴汗珠顺着额角缓慢滑落。鹿鸣表情镇定地靠在墙上,双手垂在身侧,在连云看不到的地方,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男人额上的汗珠还在滑动,滑过眉梢,滑过眼角,但是,它没有机会再描摩连云的脸庞了。
一条粉红的舌,轻轻地从柔软的唇中探出,迅速舔过连云的眼角,舌尖卷过,汗珠不见了,眼角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另一种泛着春潮的湿润。
“到底什么事?”鹿鸣的舌尖卷走汗珠,又在自己的唇角稍作逗留,才缩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问题。
连云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也越来越硬,他喘着气,嘴唇贴上鹿鸣的耳垂,凶狠又嘶哑地粗声低吼:“操你!”
鹿鸣轻笑了一声,那软软的嗓音低低地钻进连云的耳膜,像一把小刷子,直往连云的心尖尖上扫:“哥,你会吗?操过男人吗?”
连云的手已经伸进了鹿鸣衣服的下摆,去掐早已挺立的乳头,嘴唇也恶狠狠地啃上了鹿鸣的唇:“哥操过你就会了!”
第10章撩一把就跑
客厅是开了空调的,卧室却并没有开,a市7月底的天气,本就潮湿又闷热,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还又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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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荡漾的骚动和热烈的春情。
一个像狐狸,狡猾地勾引,一个像豹子,即将把猎物吞吃入腹。
鹿鸣上衣被高高撩起,男人的头埋在胸前,对两颗小珠轻咬舔弄,撕扯得乳头一片艳红。渐渐地,男人的贪婪滋生地越来越多,他不再满足于用两只手抓着衣服,一使劲,纽扣叮叮当当地飞落到地板上,大敞的衣襟把全部的风光展露在连云眼前。
现在,连云的手不需要去掀衣服了,它们自由了,长驱直入地伸进长裤的松紧带里,狠狠抓住了鹿鸣的屁股,来回揉捏着,长裤很识时务地自己滑落了,避了被撕裂的命运。
鹿鸣的头靠在墙上,上身向前送出,将自己的乳首送进连云的口中,双手抓着连云的肩,以支撑自己浪的发软的身体。
每当粗砺的舌尖快速扫过粉色的两粒,他就发出一串难耐的呻吟,同时双手用力,把连云向自己胸口按压。但是无论怎么按,总觉得还不够,太远了,两个人的距离太远了,要再近一些,更近一些,近到严丝合缝,直进到肉体深处,才能缓解他身体的焦渴。
连云的唇离开了红肿的两粒,寻觅到鹿鸣微启的唇,再次吻上去,舌尖在口腔肆意扫荡,嚣张拔扈,时不时向喉中顶弄,又纠缠着鹿鸣的舌,吮吸拉扯,一丝清液来不及吞咽,顺着鹿鸣的唇角淌出,拉出一丝闪亮的黏液,散发出淫糜的气息。
连云用一只手固定着鹿鸣的后脑勺,嘴唇仍然纠缠着鹿鸣的唇舌,不让他逃掉,另一只手拽下了鹿鸣的内裤,鹿鸣早已硬得发疼的下身猛地弹了出来,打在连云的围裙上。连云又解开围裙,褪下了自己的长裤,他那壮观的一根在内裤里早已鼓成一大团,像被囚禁的长龙,等待一飞冲天的机会。
不能再继续了,局面太危险了,已经超出了始作俑者的预料。
“呜……停……”鹿鸣挣扎着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哀求,含糊不清地说,“……会听到……不能做……”
连云停了一下,舌从鹿鸣口中退出,嘴唇挨着鹿鸣红艳的嘴唇,来回摩擦了几下,才喘息着说:“宝贝,你太勾人了,哥想操你!”
鹿鸣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唇边的清液,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按上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揉捏了一下,换来男人一声压抑的呻吟。
“哥,我没做过0,你呢?1还是0?”鹿鸣轻轻啄了下连云的下巴,其实他从连云强势的动作中,早已猜测连云是1了。
“我……不知道!”连云有点羞恼,狠狠咬了一口鹿鸣红肿的唇,又用下身去顶弄鹿鸣的硬物,“宝宝,哥就想操你,每次做梦都把宝贝操得快死了!”
鹿鸣虽然勾引起人来游刃有余,但被人这样赤裸裸地调戏、意淫,还是第一次,他难得地红了脸,恶作剧地掐了一把连云的命根子,“流氓!”
连云吃痛,刚张嘴想叫,就被柔软的唇堵住了口,灵活的舌钻了进去,四处游走一圈,又逃了出来,“嘘,小舟会听到!”
这是鹿鸣第一次主动吻上连云的唇,连云兴奋激动得下身又胀大了一圈,不停地在鹿鸣赤裸的下腹顶弄,“宝宝,宝宝,呦呦宝贝……”连云语无伦次地说,“哥想操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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