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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苏深河睁开眼睛,望着前方锃亮的白板,眸光微动,这一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极大,他悄然败下阵来,“好。”
指尖绕着发丝,纪誉眼神闪烁,动了动嘴唇,弱弱问道:“那亲亲……能不能少一点……”
苏深河眯着眼,唇角微扬,攀着纪誉的腰让他弯下身子,轻轻贴了贴唇,“我只喜欢亲这个。”
纪誉让苏深河去休息室躺会儿。拉下百叶帘,调暗灯光,然后合门出去。
“秦佳乐呢?”纪誉回到办公室问张跃。
张跃捧着一杯浓浓的咖啡,来一口,抖了抖身子,提提神道:“去接小白了,你们家最近是个是非之地。”
纪誉抽了把凳子,坐到张跃身边,“嗯,那咱们谈危机处理吧。”
张跃撑着脑袋看着纪誉,“我做不了主啊,到现在都是阿河自己公关。”
纪誉挺挺脖子,胸有成竹,“我做的了。”
张跃身子一震,少爷霸气,都敢背着媳妇儿乱来!
“别吧,他醒来会撒疯的吧……”
纪誉道:“找合约情侣的事我都能劝服他,他会听话的。”
张跃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本来就是最给纪誉捧场的人,那还能不听少爷的话吗?“你说,我听听看。”
“和周锋合作的新闻已经发布了?”
“对。”
“那就再明确一些,明年会一心完成影视拍摄,暂无其他工作安排。”
张跃问:“是指不参加《周末》的事?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纪誉递给他一个充满意味的眼神,“我和林哥谈过了,我们这里宣布不参加,那边也会出二期嘉宾合作的意向,不会签陈晋原了。不管是他主观想法是什么,但是先后爆出消息无形中有因果关系,可以传递一个很明确的信息,没了苏深河,陈晋原在团队内角色定位变得尴尬,没法再签,所以他怎么看都像是被团队抛弃。”
张跃一句话也不插,等着纪誉后续的策划。
“工作事宜发布完,再澄清恋情。这个找娱媒发布,一定要关联上节目。”纪誉细细思考,然后沉吟,“就这些。对了,让我再多挂几天热搜,热搜掉了,帮我维持一下。”
张跃愣愣,“要干嘛?”
纪誉理所当然道:“反扑呀。”
苏深河一觉醒来,发现权利易手了,网上的新闻都不是自己的手笔。一群节目粉丝可惜成员变动,但同时期待苏深河的作品。cp粉们也哭天喊地,不过都接受节目组的决定,确实,换个人再组cp,还不如两边都终止了合约。只不过有点心疼陈晋原,被自己的cp抛弃了。
这风向一看,苏深河就明白了几分。这是要重新给陈晋原一个动机,让这场肆意报复的目标发生变换,最终会让陈晋原所发布的所有内容都成为射向他自己的箭。
“谁做的?”
张跃正趴在地上逗猫,看到刚醒的苏深河,把猫放到一边,起身道:“我们少爷,你的夫君。”
苏深河抱起小白,搂住怀里,噙笑道:“我真是找了个可靠的夫君,人呢?”
张跃朝着楼梯间努努嘴,“打电话呢,让人别打扰,说你醒了就去物色合作对象吧,得尽快公布。”
苏深河顺着猫毛,点点头。
纪誉在楼梯间和林间通话,他需要回电视台一趟,进一趟剪辑室。
这点事,林间很容易能满足,他让纪誉晚上来,电视台人多眼杂,纪誉正处在舆论中心,暴露太多总归不好。
“不过,你要干什么?”林间问。
纪誉抿起一个笑:“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第75章第75章
苏深河摘下帽子从车里出来,绕到后备箱提出购物袋。副驾驶上,舒言拢拢头发,下车后挽上苏深河的胳膊,靠着肩头,附耳轻声细语,嘴角荡漾着甜蜜的微笑。
两人乘上地库的电梯,向舒言家回去。
“好了吗?”纪誉打来电话询问。
苏深河站在舒言身后,等她开门,回答道:“照片都拍好了,再两个小时应该就能曝光。”
纪誉挂断电话,重新投入到视频制作中。画面集结了他在《周末》组剪辑过的品画面,新录制的音轨也加到了视频中。
他拿过最近那次录像的带子,上面标着陈晋原的名字,把玩了一会儿,插入机子,剪出一句话,加到视频里,完成了他的最后一个作品。
纪誉抻抻腰,活动一下脖子,去茶水间端了一杯果汁来,坐在剪辑室的椅子上,看一眼时间,快到点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陈晋原的电话,然后开了提,放回桌上。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陈晋原的声音有点阴沉烦躁,心情不大好。
纪誉没有说话,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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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耳机,手指在空格上轻轻敲击一下,视频的声音响起:“世道还真是不公平,你给苏深河剪片子都心力,匀一点力给我不过分吧。”
陈晋原一愣,这是自己的声音,他隐约记得那日纪誉在自己家时,他说过这些话,可他的本意绝不是控诉自己的镜头少!
声音继续从听筒传来,这回变成了纪誉的声音,“我因为偏科严重,高考四次落榜,有幸在偶像的教导指点下入了制作的门,得到在林导手下工作的机会。在节目组中有失公允,加入过多个人喜好,才引起了这么大的风波,被台里开除……”
电话那边刺耳的摔砸声响起,乒铃乓啷的,可以想象到陈晋原家中的混乱,只不过这次得他自己拾残局了。纪誉关掉提,从容拿起电话,平静道:“要结束了。”
陈晋原像是被危险逼近的野狗,狂吠着,疯吼着,“赢了?你以为你赢了?在我这里找优越感么?!要不是公司阻拦,你以为你能够轻易扳倒我么!就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陈晋原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可他除了像野狗一般喉间发出低吼的警告声,别无他法。纪誉一边点着发布,一边平静地宣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同样还会有应对的方法。不论今天结束,还是明天结束,结果都一样,我不会输。”
陈晋原用力攥紧手机,仿佛这就是纪誉的脖子,恨不能掐死他。陈晋原怒吼,垂死挣扎,“没有结束!我今天受的屈辱总有一天会让你加倍偿还!”
每一次对战会有胜负的结果,但每一次的结果又会是下一次争斗的开始。不见血流成河的人,永远喜欢无休无止的战争。
视频发布在纪誉自己的账号上,每一秒,浏览量都在快速增长。纪誉静静盯着屏幕,淡淡道:“我不喜欢争斗,只是有想要保护的人。你复仇,如果可以只冲着我,我便不会还手。总之,在我这里,一切都结束了。”
林间也关注着纪誉的动态,点开视频,看着他剪过的cp唯美互动,苏深河心动的镜头,不由发笑,纪誉还真的是偏心。
苏深河知道纪誉在剪片子,却不知道他最后会剪出一份检讨来。
“我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单凭天赋工作是有缺陷的,教授在理论方面给予我许多指导,我心怀感激,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而使教授名誉受损,我良心不安。为避嫌,本人纪誉,真名纪宇,将不会……”
下方的评论快速刷新着,支持纪誉的骂陈晋原,支持陈晋原的则骂纪誉。
这一场因为导演偏爱,而引起嘉宾报复的闹剧,就要场了。最终需要付出代价的只剩两人。
苏深河拨通纪誉的电话,与喧闹的网上不同,那边静谧,唯有纪誉轻轻的呼气声。苏深河柔声问道:“不考影院,打算考哪?”
纪誉拾了剪辑室,待屏幕都熄灭了,才关掉灯,最后看一眼,慢慢关上门,平静地离开了这里。他笑笑,“考哪里都可以啊,我都没有问题。以后不需要工作了,我能复习的时间就特别长。”
苏深河点头,嘴角泛起笑意,“对,你都可以。”短短一阵静默,苏深河听到电梯的声音,便问道:“要回去了?”
“嗯。”
苏深河:“东西张跃帮你打包带过去了,落下什么东西,告诉我,我给你送过去。”
纪誉从今天开始要去和纪氏夫妇住,等风波平静后,大家遗忘了再回来。苏深河舍不得,但架不住纪誉非要这么办,还说这有助于高效复习。
“好。就这样吧,我要挂电话了。”
纪誉一点也没有舍不得他,苏深河觉得心有点受伤。果然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心肠这么冷。苏深河胸口闷着一口气,幽怨道:“你都不会想我吗?”
纪誉走出电视台,在人行道与往来的行人汇合,彼此穿梭交织,像河流溪水。他听到苏深河埋怨的话,赶忙澄清,“想呀……”
他害怕旁人听去了,所以声音压得很小,贴着话筒,手捂着,轻轻呼出一口气,说得认真。纪誉顿了顿,继续安抚,“我们忍一忍,等合约结束、我高考完了,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等不了那么久。”
纪誉也为难,抱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想怎么办……”
“最多到艺考结束,再不能迟了,再晚我就进山了,你想憋死我吗!”苏深河说得十分干脆果断,不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好。”
做下一个约定,苏深河每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等待约定兑现的那天,艺考日子越近,他越是兴奋的睡不着觉,这种激动劲儿,当年自己考试时都没有过。
12月,天早早便黑了,路边的树已经落秃了枝,寒风一卷,地上脆硬的叶子翻滚着,涌向下水道口。寒天黑夜的,街上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最后一场考试明天就结束了,今天晚上,苏深河开车去超市买了许多纪誉爱吃的东西,路过蛋糕店又预定了草莓蛋糕,明天送货上门。
他开车绕去纪家的小区,停车在楼下,抬头看去,纪誉的房间亮着暖暖的灯,大概再做最后的回顾复习吧。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早点休息,明天加油。
顿了顿,又打了几个字发送出去:明天我去接你。
没一会儿,房间的灯灭了,手机的屏幕亮了,纪誉回复道:好。
每到艺考的时候,各大院校早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从考场中走出来的青涩少年少女,终将会有行业中大放异的明星,所有人都不愿错过这一个瞬间,谁能捕捉到,就将是一份珍贵的资料。
苏深河对此十分熟悉,在校的那几年,每逢这个时节,都没人愿意进出校门。他今天跑来这种地方,着实在衣服造型上下了很大功夫。
纪誉面试的序号不前不后,结束的时候,教室外正值阳光灿烂,和他的心情一模一样。纪誉脚步轻快,翘着嘴角从考场离开。出了校门,冲过乌泱乌泱的人群,拨通电话,轻快地问:“你在哪里呀?”
他四处张望、翘首以盼的模样悉数落进苏深河眼底,惹起一层浓浓笑意。苏深河招起手,对着话筒道:“看马路对面,我在招手。”
纪誉兴奋地瞥头,看到宽阔马路的那头,一只玩偶熊摇着熊爪。原来苏深河套了一身玩偶装,怪不得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考场,纪誉不由笑得眉眼弯弯。
“你等我!”
他郑重说完,挂断电话,奔跑着上了人行天桥。
苏深河噙着笑,不紧不慢向天桥的阶梯走去,站在台阶下,仰着头,等待着。
那明媚的脸,带着灿烂的笑出现在天桥上。纪誉高高站在桥上,冲苏深河招招手,然后飞奔下来。
苏深河张开手,等着他冲向怀中。
近了,更近了,还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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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台阶,纪誉迫不及待要冲进他的怀里,于是起身一跃。阳光照在他飞起的身姿上,整个人熠熠生辉,白光刺眼,晃得苏深河睁不开眼。
待怀中结结实实有了重量,苏深河低头一看,双目顿时睁圆,这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一身古装衣袍,眼神迷茫,却长着一张和纪誉一模一样的脸。
最终章
纪誉也被白光晃了眼,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扑向苏深河怀里的,可是,待眼前清晰了,他才发觉自己脚下不稳,被什么东西绊到了,摔得四脚朝天,回眼一看,原来是高高的门槛。
有人急冲冲地奔着自己来了,大块头挡了阳光,遮出阴影,“哎呦,少爷诶,你身子怎么越来越弱了,耍不了棍棒也就算了,怎么走路都能把自己摔了。”
大黑也从府门厢房中探出头来,冲着他狂吠不止。
忠伯佝偻着背,来搀扶自家少爷,越靠近,沟壑纵横的老脸越皱得厉害,“少爷啊,你怎么又断发了!还有你的袍子呢!这乱七八糟穿得是什么啊。您要是隔半年就闹这么一出,夫人和少夫人可怎么受得了呀!”
纪誉像个残废,任凭忠伯搀着,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子。
回来了,就这么回来了。
大门前的动静传到了前厅,厅门里款款走出一个人影,水青色的衣衫,身影端庄典雅,步姿摇曳,她立在庭院,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急促起来,步姿乱了,只剩急切。
“誉儿!”纪夫人切切呼唤,眼睛弯成月牙,含着一窟水一般闪烁着光。
“娘亲……”这温暖的容颜唤回了纪誉的神。
纪夫人握着他的手,紧紧攥着,仿佛很久都未见过了,泪水不觉淌了下来。
忠伯看得疑惑不解,“夫人啊,您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上了?少爷都娶亲了,这次断发定不会又是看破红尘。隔三差五的顿悟,佛祖也不待见他呀。”忠伯杵杵纪誉,“少爷,你倒是说句话,别让夫人着急!”
纪夫人取下帕子,沾沾眼泪,笑出声来,“没有,我是高兴,忠伯,快让人挂灯,吩咐厨房今日摆宴。”她轻轻摩挲着纪誉的脸,颤着嘴唇道,“少爷回来了,府里要好好庆祝一番。”
忠伯越来越不懂了,少爷每天都回来呀,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不明白,可夫人的命令还是要照办的,忠伯欠身退下。
纪夫人拉着纪誉回房。一路,纪誉不知该从哪儿开口,照忠伯的话讲,这些时日后世孙应该是替他生活在这里,可是娘亲为什么会像是刚见面一样。
进了屋子,纪夫人端来一碟栗粉糕,“你最爱的栗粉糕,很久没吃了吧。这些时日去哪儿了?”纪夫人显然有些语无伦次了,什么都想说,可发觉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她抿嘴一笑,“回来就好,快吃吧。娘每天都做,就想着你会不会有回来的那一天。”
“娘亲……”纪誉眼眶一湿,“孩儿不孝,不知道您在等我。”
纪夫人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水,笑说:“这么大了,还哭呢。那孩子可比你刚强多了。”
纪誉腮帮子里填着栗粉糕,吸吸鼻子,含糊道:“娘亲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纪夫人点点他的额头,“哪有当娘的认不得自己儿子的。”她眼里盛满爱意,“给娘说说吧,去了哪里。那日那孩子进府,也是这副断发模样,娘有些好奇。”纪誉吃够了,纪夫人便耐不住要和儿子说话。她伸手捻了捻纪誉的衣服,“这个不冷吗?让雁儿取你的长袍来吧。”
纪誉翻起卫衣下摆,露出厚厚的绒线给娘看,“不冷,这个衣服看着显瘦,里面可厚了。”他凑到纪夫人跟前,压低声音说,“我去了后世生活的地方,未来的世界,那里的衣服比我们的好看多了。”
他怕旁人听了去,以为他疯了,只好悄声对纪夫人说。娘亲相信他的,他说什么娘亲都不怀疑。
纪夫人果然不质疑回来的儿子是个疯子,反而饶有兴趣地问:“你怎就能去了那里?”
“我不知道,我与后世孙莫名交换了,他来到了这边,我去了那里。”
“还有呢?”纪夫人追问。
纪誉捋了捋思绪,他在现世干了很多事情,这些娘亲都是闻所未闻的,但所有事情中,有最重要的一件,必须先说与娘听。
纪誉脸颊微红,有点羞涩,眼波微动,颔首道:“娘,我有心上人了。”
纪夫人心中荡开一阵甜蜜,弯起嘴角,“真好,那孩子大婚时娘就在想,什么时候誉儿也能遇到心仪的良人,白首与共。是怎样的孩子呢?”
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纪誉郑重道:“是特别好的人。”他想起口袋里还有手机,立马掏出来,点开相册,让娘见见未过门的儿媳妇。
现世时空。
纪家小媳妇黑脸拧眉,纪宇也默不作声,两人面对面坐着。
特别好的纪家媳妇心里有气,刚平复的情绪又拧巴起来,冲着纪宇没好气道:“没完没了的作妖!”
纪宇一看他又要挑事儿,也没好脸色道:“泡了别人的祖宗,还骂着人家的孙子,你这人还要不要一点脸。”
苏深河火力全开,“你连你祖宗的女人都睡,你有什么资格还嘴!你到底干了什么,把我媳妇儿弄哪儿去了!”
纪宇喊冤:“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都说了,我下朝回府,一开门就到这儿了。”
五百年前。
纪夫人先是对手机这样东西感到新奇,但看了照片,已然忘了手机是何物,整个沉浸在震惊中回不了神。
“娘……”
纪夫人动了动唇,艰难开口,“这是个男子?”
虽说此时男风盛行,京城贵族都多少养着男宠,但从未有作为妻室的。娘亲难道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纪誉小脸一垮,闷闷道:“您不答应也晚了,我聘礼都下了,就是家传的那柄剑,人家也接受了,您现在反悔这不合礼仪。”
纪夫人见儿子怄气的模样,不觉好笑。这孩子从前只有两幅面孔,在家时乖巧黏人惹人爱怜,出征时冷面寒目自生威仪。如今,在家还有顶嘴不听话的时候啊,当真是喜欢上了人,不中留。
纪夫人柔声说道:“男子也无妨,这是誉儿今生第一次的喜欢,娘替你开心。”
纪誉不好意思的揉揉脸,“我第一喜欢的是娘。”
纪夫人定定望着,轻声道:“爹、娘、世家都不是你可以选择的,从各种意义上说,这孩子都是誉儿今生第一次的喜欢。”
纪誉一愣,最终翘起嘴角,点点头。他翻着照片,边给纪夫人展示,边讲苏深河的一切,顾盼神飞,像是显摆自己的宝贝一般。“娘,你来,我拍张照片给你看。”
纪夫人的注意力又回到手机,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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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拍得照片满心的喜欢。
母子俩交心直至晚宴,纪誉换服着冠与纪夫人同行。
开席前,一娇小的女子由婢女搀着,坐到纪誉身旁,软软叫一声夫君。纪誉蓦地心中警铃大作,完蛋了,他的小媳妇不会也投错了怀吧!
现实时空。
两人没心思吃饭,苏深河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回头看一眼拿零食充饥的纪宇,那一桌好吃的本来都是买给纪誉的……苏深河越看心越烦,开口道:“你跳一下试试,万一能换回来呢。”
纪宇气愤地零食渣滓乱喷,“都说了不可能!摔死了怎么办!上次那是我对世界死心了,谁说跳楼是启动机制了!我要是死了,我老婆孩子怎么办!”
苏深河看着满地的渣子,翻他一眼,同样的脸,可比起他媳妇儿怎么差那么多。他轻哼一声,“所以说谁让你搞祖宗的女人。”
纪宇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能不说这个了吗?搞不了了,不是都还给祖宗了吗?”
苏深河心里一紧,泛起酸来,纪誉呢,不会真的假戏真做抱着美人入睡吧。
五百年前的纪府书房。
纪誉找了借口躲开孙媳妇,纪夫人自然帮着儿子打掩护。纪誉在纪夫人房中陪到夜深,纪夫人神疲乏,纪誉便退出房,去书房就寝。
寒夜只有火炉燃起微微暖意,纪誉钻在被窝里,有点怀念现世那热烘烘的暖气,暖得整个房间像夏天。他又忍不住拿出手机,原本今天可以见到苏深河的,现在依旧只能靠照片和曾经的语音消息想念。
电量忽然降了一格,数字跳动到89%,纪誉忽然心慌起来。这个时代还没有电,电量耗光了,那他就再也看不到苏深河了!
备考分开的那段时日,他也没有见过苏深河,但是每天学累了,看看照片,看看视频,他并没有觉得有多难熬。
但现在,连看照片都进入倒计时状态了,没电之后怎么办?会不会慢慢忘掉苏深河的脸?会不会急切的想念,但是脑海之中依旧是一片朦胧。纪誉想起苏深河曾经说过的担忧,果真都被他料到了。现在的自己,害怕得发抖,害怕得想哭。
纪誉赶忙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打开省电模式,然后塞在被窝里,赶紧睡觉,明天要早起,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翌日,天未亮,早朝已然开始。纪某人武将转文官后,虽然品阶还不高,职位还不大,但是作为官场转职第一人,颇受陛下器重,日日被迫参加早朝。
今天,纪将军的站位空出来了,前后左右的人都议论纷纷,这人呢?早朝可不能迟到啊,更何况是被陛下盯上监视的人,怎么敢旷工?
有人和内侍的公公私交甚密,已经得了消息,于是咳咳嗓子,摆出万事通的模样,散布道:“诸位还不知道吗?从前的纪将军,现在的纪大人,又换职位了。”
“哦?”
“据说早早就入了宫,禀明圣上,说要去画院。”
“又要当画师么?为什么?”
“谁知道呢。”
纪誉没想着换职位,只不过无心朝政,因此和陛下告了假。皇上日日让他上朝,是要把人搁眼皮子底下,提防他的动作,现在主动告假,便大大方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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