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丧什么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裴乔却
要不是非得来一趟,何佳意是根本不想回日夕区的。谢鹰隆正好出差去了,儿子没人管,她还要一起带过来。
算算日子,已经离开这里六年了。何佳意不由得感叹时间飞逝,她在日夕区生活了二十多年,离开前还叫叶蝶,如今回来哪里都是物是人非的感觉。
出了高速,何佳意看到“日夕区欢迎你”的牌子挂在绿化带里,样子变了,审美和六年前的水平不相上下。
“妈妈,我们回来干什么啊?”谢一弦把手机玩没电了,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街道,“等会儿我们去吃麦x劳吧!”
何佳意疲惫地回答他,“等妈妈把户口的事情办好了再带你去。”
谢一弦按捺不住自己的开心,“耶!”
何佳意看着导航上面越来越短的距离,渐渐进入南城区。
第19章西西弗神话4
何佳意住酒店,订了一个儿童房,谢一弦欢天喜地地推着小车子在地板上小跑。
谢一弦看何佳意打电话,也不管对面是谁,丢下手里的积木跑过去,扯过手机哇哇乱叫,“浩浩吗?是浩浩吗?浩浩我跟你讲!浩浩你不来太可惜了!浩浩……”
两闺蜜的悄悄话时间,变成了两个熊孩子的聊天时间。
“浩浩再见。”谢一弦奶声奶气地道完别,偷瞄何佳意的脸色。见妈妈皮笑肉不笑,他捂着肚子,撒娇道,“哎呀,好饿啊。必须要妈妈抱抱。”
何佳意不知道这个古灵怪的孩子到底像谁。在谢鹰隆那个工作狂和她这个淡定的全职妈妈的设想里,谢一弦应该三岁能诗,五岁掌握基本外语。如今,诗是背了下句忘上句,鸟语八级,一天叽叽喳喳不带停。
“好~饿~啊~”谢一弦拖长了字的读音。
何佳意拿起包包和手机,敲了敲墙壁,“好了,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汉堡。”
嘴巴抹了蜜的谢一弦夸了何佳意一路,把至今储存的词汇都用上,听的何佳意哭笑不得。
路边有穿着玩偶衣服的人在发传单,谢一弦伸手要了一张,甜心属性爆炸,说:“我要给妈妈折超级可爱的小心心!”
“好呀。”
两人牵着手越走越远。
“喂展培风,你怎么了?”
玩偶的头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展培风一个趔趄,醒过神,“没什么,我有些累了。”
马飞摇着头拍拍他的肩,“你想赚钱,总是会累的,但是你要累就回家去累,现在好好工作。”
“你别跟着我,我去那边发传单。”展培风整理好服装,撇下马飞一个人。
怕新人不好好发传单,总会找个人盯着。马飞就是运气不好来盯人的,本来也攒了一肚子的怨气。展培风不让他跟那就别跟了呗,到时候扣钱就完事。马飞扔了矿泉水瓶又踢了一脚,也径直离开了。
麦x劳餐厅,出了一个买什么套餐送什么人物立牌的活动,里面人挤人。
“哇,我也想要。”展守拙指着宣传海报,眼中有星星。
方画目不斜视,拉着展守拙往前走,絮絮念叨,“油炸食物不好,吃多了会生病。我们今天是来和老师学画画的。再说你和我约定过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这个月是不行了。小手镯也是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展守拙一步三回头,最终被“饿其体肤”说服。
和我完全不一样的教育。展培风在一边看着,想到。
方画说培风这么优秀的孩子,无论想要什么都可以被实现;她说我的培风什么都不用怕,昂首挺胸往前走,厉害的人总会受到非议;她说培风太棒了,一直是我的骄傲。
在骄傲的大儿子影响下,方画给小儿子取了守拙,她说了很多不可以,说了很多小手镯真听话。
“咦,佛系发传单?厉害厉害,支持一下。”有活宝过路人拿走展培风手上的传单,身边的同伴推搡他叫他不要调戏别人。
被回忆和青春的气息包围着,展培风以为自己还是个少年,伸手却没碰到身边的人。
他推开餐厅的玻璃门,因为奇装异服吸引了不少目光。
大口大口咬着汉堡的谢一弦好奇地看门口的展培风,还没发现什么他突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从椅子上跳下去,小短腿噔噔噔地跑过去,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爸爸。
“老公!”何佳意对谢鹰隆的到来也是惊喜万分,语无伦次地问他怎么来了。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谢鹰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着项链的礼盒,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来的有点迟了。”
“怎么会呢。”何佳意含着眼泪抱住谢鹰隆。
周围发出“好甜啊好甜”“哇狗粮”“真好啊”之类的感叹。
展培风看不下去,转过头与旁桌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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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对上视线。难堪的事情发生了他被以前的同学认了出来。
女生指着展培风,有些慌乱,“你怎么出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就不应该出来一样。展培风在心里冷笑,站起来想要去拿自己的餐盘,却被那个女生误会要对她做什么。
“你和虞蔚两个人,真是……”女生表情嫌弃,语气恶心,“杀人犯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热血冲上头,最后一根稻草压死骆驼,展培风双眼通红。
命运,玄之又玄的东西,是罗密欧必须在朱丽叶假死醒来之前自杀。展培风原来的人生轨迹,要么脱轨要么车头车尾相撞。在他复仇之前,还被人报警威胁恐吓他人了。
江梁坤之前还不清楚这个罪名哪来的,现在算是知道了。
那个女生还在被威胁恐吓的边缘试探,展培风的愤怒都快有实体了。
“抱歉,打扰一下。”江梁坤适时插话,“美女你没戴眼镜,怎么看人还带颜色?眼瞎了嘴巴也迷路了吗?”
说完他双手一起用力,拖着展培风出门。
“我说实话,今天我确实跟踪你。”江梁坤把他带到安全地方后,才开始讲话。
林琅虽然没从江梁坤那里得到他想要的好处,但是把叶蝶的消息给了江梁坤。从哪里查人最方便?当然是户口了,叶蝶当年改名换姓迁户口,走的渠道不干净,林琅找人一查就发现了这个漏洞。
她要回来处理这件烂事,必须去南城区。南城区现在是展培风活动的地方,他们还一定会遇见。
江梁坤拿到消息后就开始“重操旧业”,用原身当狗仔的经验小心翼翼地跟着展培风,天天担惊受怕。
展培风:“……”
“你不要总觉得我不怀好心。”江梁坤靠到小巷子里的墙上,放缓了语调,适合编故事,“虞蔚的奶奶以前对我有恩,我也相信你和他。而且我研究过,你们当年的案件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为什么不搏一搏呢?”
虞蔚,只要是虞蔚的事情,展培风都没有理性而言。
很多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靠爱情解决。这是江梁坤信奉的金句。
“怎么搏?”展培风问。
江梁坤兴奋地回答,“怎么都可以。”
……
在餐厅见到展培风的一面,何佳意就白了脸,恨不得马上走。
但是不行,为她办事的人一拖再拖,把她户口迁回日夕区却快得不行。
四天后她到了一封匿名信。
何佳意(叶蝶)女士:就在这里,一样的日夕区中级人民法院,一样的检察院,一样的公安局。你当年是怎么看着他被判刑的,今天就学学“清白”二字怎么写。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市民江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笔记本键盘不灵了,买了新键盘后天才到,心塞塞……
还是建议大家完结之后来看~大家晚安啦
第20章西西弗神话5
给何佳意寄完匿名信的第二天,江梁坤联系到了当年给展培风辩护的律师。两人约在查律师家见面。
“来了啊。”开门的是查律师的夫人,笑眯眯地招待江梁坤,“等一下老查就来了。”
没等多久,查律师就来了。他虽拄着拐杖,神却很好,一样温和地笑着让江梁坤坐到沙发上。
“我也一直相信那孩子是无辜的。”查律师谈起展培风,语气里是满满的惋惜,“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可惜了。”
查律师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展培风的时候。暮色四合的傍晚,他的女儿放学回家路上遭到不良少年的勒索,哭着打电话回来求助。等他匆匆赶过来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展培风已经解决完了,还把他女儿安全送到了家。
第二次再见面,毫无表情的少年戴着手铐。他的家人希望能从轻判罚,而他坚持无罪。两头态度都非常强硬,查律师忙了两天,准备说服展培风的家人时,展培风放弃了。最亲的人都不相信他,他也不再挣扎了。
“查律师,你还愿意帮他一把吗?”江梁坤试探地问。
“你知道他为什么被判刑吗?”查律师苦笑着,将泛黄的报纸递给江梁坤,继续说,“别看日夕区现在这么安稳,以前打架都疯了。”
日夕日报上面大板块地报道了恶性打斗事件,最严重的一次出现了“展某”的字样,甚至出现了xx帮的名字,一股浓浓的中二黑道电影味。
“我很难过要说培风是不完美受害人。当时新法律试行,最终目的是要镇住日夕区那些胡作非为的人,培风在这方面却是完美人选。”查律师又拿给江梁坤一个档案袋,“舆论强烈要求严惩,同时检察官和法官又有这个想法。那么很多似是而非的事情,也就变成了真的。”
无奈地长叹一口,查律师敲了敲他的拐杖,“这条腿,是当年为他辩护被人打断的。”
只要有一个符合主流的宣泄口,暴行都成了英雄主义。查律师被围殴断腿,妻女出行被非议,不间断的骚扰持续了一年多。
查律师认老了,看淡了许多,“这些资料你都可以拿走,更多的我也帮不了。”
江梁坤将一堆东西放好,正准备向查律师鞠躬道谢时,有一道女声响起,“等等,我帮的了。”
元气十足的女孩子,齐耳短发,稚气未脱,脸上的妆容一言难尽。
“哎呀晓沅,你学化妆到底学了什么。”查夫人一见女儿查晓沅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查晓沅暂时没时间和查夫人争论,小跑着过来插话,“我可以帮忙。我是法学专业的,今年大三,目前在品和律师事务所实习,钱也好谈。”
江梁坤偷瞄查律师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意思。
“老爸,反正你也一直挺后悔这个官司,就让我来圆了你的梦吧!”查晓沅摇着查律师的手臂撒娇道,顺便给眼神暗示查夫人。
查夫人笑意盈盈,“晓沅天真孩子气,过去怕是给你添麻烦。”
“老妈!”查晓沅不满地扁嘴。
“好了,晓沅。”默不作声的查律师终于开口,他看了一眼江梁坤,又看了一眼不甘示弱的查晓沅,说,“早点去吃吃社会上的苦也可以。”
“交给我吧。”查晓沅重重地拍了一下查律师的肩膀,好像把他的重担移交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转身对江梁坤伸出手,“你好啊,江先生!”
江梁坤与她握手,回以微笑,“你好,查律师。”
查晓沅笑容灿烂,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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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特别闪亮,“哎‘查律师’这个好听。”
因时间有限,江梁坤并未多留,与查家一家人告别。开车一路到一个十字路口,他发现了在等红灯的展培风。
“上车吗?”江梁坤开车到他身边。
展培风沉默地坐上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之后没了声响。
“今天也去做散工了吗?”江梁坤试图和他聊天。
奈何展培风是个能把天聊死的家伙,“嗯”完叫江梁坤专心开车,然后继续保持缄默。
“我刚才去见以前给你辩护的查律师了。”江梁坤继续一心两用,和他讲话,“你刚才去干什么了,看你情绪不太好。”
展培风闷闷地说:“没什么,和我妈见了一面。”
某绘画培训机构。方画说今天要迟点来,展守拙一个人把房子里能玩的都玩了一遍。最后他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坐到门口等。
稀稀落落的门口,展守拙一眼就锁定了展培风。那个之前来找过他的大哥哥,长的还和妈妈很像。
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展培风问:“你叫守拙是吗?守护的守,提手旁一个出字。”
虽然展守拙一直被教育不能和陌生人讲话,但他其实不觉得展培风是陌生人。他竹筒倒豆子似的讲话,“是啊,我的小名叫手镯,就是戴手上的那个,手环一样的东西,你还可以叫我小手环。”
“守拙!”迟来的方画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过来,包包拉链都没拉上。确认展守拙安全后,她松了一口气。接着抱住展守拙,无视展培风,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不要动我的东西。”方画语气生硬地道。
没来及拉好拉链的包,掉出了钱包。展培风想要去捡,又被方画叫停了动作。他半蹲在那里,手离钱包只有一拳。
方画自己捡了钱包,带着展守拙离开。
“妈。”展培风对着方画的背影喊了一句,但是方画没有停下脚步。
展守拙趴在方画肩上,看展培风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心里觉得有点难过。他试着和方画说:“妈妈,那个哥哥好像在叫你。”
“没有,你听错了。”方画加快了脚步,“我们快点回家吧。”
……
“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去就可以了。”展培风难得自己主动说了一句话。
江梁坤看路牌,“不是回家的路啊,你还有工作?”
展培风:“我去见一个故人。”
第21章西西弗神话6
故人住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拱门形状的空间用水泥砖块封起来,再放一块碑,上面刻着金色的字虞蔚。
展培风盘腿坐到地上,张嘴又不知道讲什么好。他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黄土。
“下次我带鞭炮过来看你。”展培风说,“再拉个民乐乐队过来,唱个七天七夜,你不许嫌吵。”
说完他笑了一下,向后转身走在弯弯绕绕的山路上。
南城区。
房东大姐为了不让自己闲着,特地在不同的时间过来房租。完房租日常和租客唠嗑,“你知道以前日夕锦园的案子吗?”
名下十几套房子的房东大姐对房子非常敏感。日夕锦园占据着绝佳的地理环境,旁边就是日夕一中,房价那叫一个高。唯有五幢302室亏本都卖不出去,隔壁301也是搬来搬去。日子久了便成为都市怪谈,能在日夕论坛热帖hot飘到天荒地老。
热爱网上冲浪的房东大姐最近看到这个帖子又被顶上来,带着好久不见甚是想念的心情点开,发表回复后帖子自动跳转最后一页。在她的回复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照片,备注五幢302室主人。
“不得了不得了。”房东大姐边讲边摇头,看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压低了声音,“以前出事过,闹了两条人命,现在那家主人就在南城区。你知道她突然回来干什么吗?”
“干什么?”江梁坤配合她,用讲悄悄话专用的声音问。
“听说在找律师。”房东大姐神秘地说,“不知道惹了什么事。我猜是打算告那些造谣她家房子有鬼的那些人,要不然就……”
井井有条地分析完,房东大姐舒心畅快地离开。到家后拿出手机看偶像林琅的动态,她发现自己打脸了。
臭名昭著的黑粉大号“绿色健康江”发布了一篇文章:《七年前的日夕区,对他充满了恶意》。这个“绿色健康江”之前只会写什么《林琅的机场照: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男星撞衫,果然是林琅最差》之类的垃圾文。林琅是日夕区土著,粉丝们以为“绿色健康江”又在黑林琅,战斗力十足点进去,问号脸退出来。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林琅转发了这篇文章。
粉丝:这两个人?被盗号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这篇文章在讲什么,一直生活在日夕区的房东大姐却知道。她懵懵地看文章,不自主地念出来,“被无用的供词,漏洞百出的现场勘验,同情弱者的舆论……没有罪的他戴上了手铐,进入了牢房……2007年一审判处展培风有期徒刑八年,2008年二审维持原判……撰稿人:江梁坤。”
房东大姐第一次如此深入了解到内情,当时涉及未成年犯罪,案件审理未公开,嫌疑人的名字和相貌都被打码,后续热度被更多的事情超过去了。她再看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马上打电话给江梁坤。
在众多的信息和电话中,江梁坤只接了林琅的电话。
林琅:“还好吗?”
“托你的福,热度第一。”江梁坤关掉电脑,向他道谢,“欠你一个人情。”
身边的塑料情朋友一看他写的搞事文都纷纷告辞了,江梁坤就直接用原身的黑粉号,想从林琅的粉丝的那里借点流量,没想到林琅亲自帮他。
“你写东西的水平退步不少。”林琅嘲笑完江梁坤的小学生水准,轻佻地继续说,“至于人情,实际点偿还,比如破镜重圆。”
空空大师江梁坤:“我出家了。”
“还俗啊。”林琅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突然灵光一闪,狐疑地问,“你一个男人,对刚认识不久的另一个男人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林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噼里啪啦讲一大堆,中途打了个隔,他尴尬地把嘴闭上。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江梁坤开口,“讲正经事的时候谈感情特别煞风景。如果你非要谈,那你还记得最开始遇到的‘江梁坤’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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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吗?”
原身因追求正义而做记者,满腔热血想要当英雄。英雄难过美人关,原身遇到林琅后走了另一条路。失恋使他长大,变的偏执,与旧友形同陌路。
“你要做大明星,他想拿新闻奖。”
“‘江梁坤’最爱你的时候,从未阻止过、干涉过你的不择手段,从未轻看抹黑你,他理解你,知道这是你的野心、你的梦想。”
“现在的事业这是他最初的理想。其他下场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唯有这个是你亏欠他的。”
人生变数那么多,原身最后的结局不能全赖林琅。
江梁坤:“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表面上还在,内里已经空空如也。”
林琅挂了电话。
当天社交平台上他的最后一条状态:烦烦烦气气气。
粉丝:绝对是被盗号了。
有几千万粉丝的明星转发,文章传播力惊人。所谓的知情人不断冒出,几年前的小道新闻都被翻出来,何佳意也不出意外被挖了出来。原名叶蝶,在网上发表过不当言论,做过第三者,卷入过刑事案件,继承了去世前夫的财产一年后再嫁。
“不要看了,有些人恶毒到了骨子里。”谢鹰隆将何佳意的手机盖到桌面上,宽慰她,“人总是犯错的,你不仅改了许多,而且越变越好了。不要给自己找不快,一弦刚才说想你,去和他说说话吧。”
何佳意鼻子酸酸的,忍住眼泪和谢一弦视频。
谢一弦活力满满,小尖嗓依然很聒噪,“我不用去幼儿园哦哈哈!浩浩羡慕死我啦!爷爷奶奶给我买了好多玩具。爸爸说妈妈最近心情不好,我给妈妈画了画哦,超级好看的,明天就给妈妈寄过去。”
何佳意夸了几句谢一弦,最后怕哭出来,找借口关了视频,之后紧紧抱着谢鹰隆。
谢鹰隆请假陪她在日夕区解决事情,谢一弦现在和爷爷奶奶住,很懂事没闹腾要爸爸妈妈。何佳意觉得自己前半生的霉运都是为了攒后半生的幸运,这样的幸福她不愿意失去。
“包律师已经和对方他们联系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庭外和解很容易,不要担心。”谢鹰隆轻轻拍着何佳意,“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不慌。”
“嗯,我会放轻松一点。”何佳意打起神。她以为自己会直接对上七年前的案子,不料到的法院传票是告她侵犯名誉权。要她为多年以前骂过虞蔚的事道歉,并赔偿一元。
曾经的谎言成真给了何佳意很大的底气。她心想展培风没能启动七年前的案子再审,所以才会拐弯用民事诉讼来找她茬。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何佳意对自己说。放大心中的无畏,她对谢鹰隆说:“那个展培风从前就是混混,他就是因为坐牢恨我想报复我。鹰龙,我不想接受采访,你替我,帮我揭开展培风的真面目。”
谢鹰隆:“好。”
何佳意与展培风都是能扯一堆污点出来的人。何佳意没什么可挖了之后,展培风就开始被扒了:逃课,打架,早恋。为他说话的人有些说不出口了,何佳意在品行方面改过自新,良家妇女的形象凸显。
“我就不懂了,叶死了老公怎么就不能再嫁人?二婚招谁惹谁了?前夫上没老下没小,她凭什么要一直守寡?醒醒啊大清亡了。展小小年纪交过多少女朋友?他女朋友有哪个是好鸟?男的滥情就不允许女的多情是什么逻辑?”
“案子判错了为什么不重审,是不敢吗?可怜我琅妹趟浑水了。”
“两边都是狗咬狗一嘴毛,不站队,吃瓜静静看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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