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番茄星主
温远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心又掀起怒浪。
“走了。”温远没好气的说,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他顿了顿,“他的人把他接走了。”
江汝被温远的语气惊了一下,他怎么这么生气?是不是出事了?
“你没事吧?”江汝坐起身来,温远已背对着她躺下,江汝碰碰他臂膀,担忧的问。
“没事。”温远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句,“睡吧。”
这章有点短,下章估计会比较长(也没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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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偷情幻想(h!)
江汝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忐忑。这时刻,她竟然要和温远顾渊睡在同一个地方,怎么想怎么怪异。今晚上温远脸色始终不太好,也是,谁遇到这种事还能持续好脾气呢。
温远洗过澡上床,江汝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姐姐”,温远从身后抱住她,手掌从腰部处左右摩挲,嘴唇吻着她脸颊,轻轻地唤醒她。“姐姐?醒一下。”
江汝咬紧牙关,捱住,捱住,捱过今晚就好了
温远的手滑进她睡衣里,在她胸上时轻时重的揉捏,江汝闭着眼不敢动,温远的手渐渐揉的缓慢,揉的轻柔
不知什么时候,温远半挂在她身上睡着了。
“温远?”江汝轻轻地喊他,而身后男人已发出轻微的鼾声来。
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江汝奇怪。不过也好,睡着了,倒是省的她内心挣扎。
江汝把温远的身子搬下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闭了一会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半夜,一只手在江汝身上游走,大腿,胳膊,肩膀,屁股,后腰,江汝轻蹙着眉,动了动身子,想把那只烦人的手晃下去。可那只手力度越来越大,还有一个温软的东西也加了进来。
“温远”江汝迷迷糊糊的哼着,不是都睡了么?
身上的手突然停了,江汝忽的想到什么,一下子睁开眼睛。
顾渊。
顾渊半跪在她床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温远?”顾渊眼睛没有一丝暖色,呵。她以为他是温远。
“顾渊?”江汝坐起身来,看了眼身后,温远背对着她,安稳的睡着。
“你怎么来了?”江汝小声的询问,害怕温远醒过来。
“你刚刚喊的谁?”顾渊的笑容让江汝害怕,她不由自主的拽了拽被子。
“我以为”
“你以为是你未婚夫?”顾渊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汝。
“你为什么在这里?”江汝气恼的问,顾渊这语气是怎么会回事?温远是她未婚夫,他们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可他这语气和态度,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我来上你。”顾渊忽的笑出来,手开始把睡裤向下褪,“我替来温远上他的未婚妻。”
“滚开!”江汝低声怒斥,害怕的向身后望去,温远还睡着,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看他做什么?他不会醒的。”顾渊身上只剩了条内裤,冷笑讥讽的看着娇美的少妇。
他为她担惊受怕,而她一心想着别的男人?
“你对他做什么了?”江汝害怕的看着高大壮的男人,把被子捂上胸口。
“捂什么?又不是没被我碰过?”顾渊跨坐到床上,手怜惜的摸着江汝的锁骨,江汝轻轻发抖。
“我给他下药了。江汝,他今晚上想上你,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顾渊的脸凑近她,两个人脸上的绒毛轻轻地插到一起,肌肤有轻妙的痒感。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
江汝瞠目,不知该说什么,害怕的看着他。
“你眼睛现在特别好看,夜晚也是水润的,你以前被我操哭的时候就是这样。”顾渊的手指轻轻划过江汝的脸颊,感受她在他指下轻轻地抖动。
江汝嘴唇抖着,想叫却叫不出,想跑也跑不动,她吓坏了。
顾渊的手向下滑动,滑到江汝胸前凸起的两点上,两点圆圆的,在她的银丝睡衣上被凸显的一清二楚。
顾渊的手指在两点外轻轻打滑,江汝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怎么会这样?江汝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想掐掐自己,看着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顾渊的头俯下去,舌头在她凸起的点上轻轻的舔,她的睡衣湿了。
只有江汝自己知道,她身下也湿了。
“不!”江汝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顾渊,一巴掌甩了过去。
顾渊的头被扇偏了,他愣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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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才缓慢的扭正。顾渊左右动动脖子,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抬脸看捂着被子缩到床背上的江汝,心里五味杂陈。
江汝跳下床,顾不得穿鞋子,慌忙向外面跑去。
刚跑出门,江汝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
宽厚的肌肉贴着她,温热体温透过睡衣传了过来。
“往哪跑?”
顾渊的声音响在耳畔,江汝怕的发抖,控制不住要尖叫出声。
江汝的声音还没跑出喉咙就被顾渊的手阻断在嗓子里,“你要让孩子看见我们这样?”顾渊轻轻咬着她耳垂,一手钳在她胸下,一手扯下她底裤来。
“啧啧,你看看,江汝,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顾渊把撕碎的底裤拎到江汝眼前,江汝侧开脸,不愿意看上面晶莹的体液。
顾渊轻笑一声,把银灰色的丝质底裤甩到地上,“身体都比心诚实,江汝。”
江汝已没了逃跑的力气,双腿打颤的被他搂抱着。
“别这样”江汝小声的呢喃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湿,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那份搞不清的感情是什么,可她不能继续和顾渊独处,她要失控了
“哪样?”顾渊把她抵在墙上,唇已经压了上来,男人的唇抵在她唇上,江汝脑中混乱一片,在男人的舌头伸进来之后慌忙地躲开,又给了顾渊一巴掌。
“还打?”顾渊单手掐着江汝的脖子,“你打我一次,我就把你操哭十次。看看谁更厉害一点?”
江汝怕极了,见顾渊不放开她,又狠了命的给了他一巴掌。
顾渊怒极反笑,他两只手掌掐着江汝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刚刚那两巴掌耗尽了江汝的力气,她再也无法反抗,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顾渊的舌头湿热的滑进她口腔,夹杂着她的眼泪和男人不可抵挡的压迫与渴望,江汝的道德感快被顾渊击溃了。
顾渊亲着,索求着,也疯了似的扯着江汝的衣服,片刻之间,江汝身上什么都不剩了。“别这样顾渊,我求你”江汝捂着身子,眼泪滑出眼眶,她怕她不想再做不道德的女人了。
“不要怕,我在。”顾渊的一只手插进她右手指缝里。这瞬间,顾渊进来了。
江汝的嘴巴被顾渊捂住,但还是听到了一声裹着哭腔的急喘和呻吟。
顾渊挺动起来,身下的毛丛和江汝的毛丛互相蹭着,江汝被抵在墙上,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穿过身体直达心脏,江汝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脏有力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声音宛如鼓点一般,越来越亮,越来越响,一层一层的向外传着,她心里坚守的一层壁垒,碎掉了。
江汝哭了出来,眼泪决堤。
顾渊停了下来。
她怎么哭成这样顾渊看着江汝泪水涟涟的脸,心里忽的闪过一丝绝望。她这样抗拒他
算了。顾渊手垂下来,是他错了,是他一切看错,是他自作多情了。
顾渊有些尴尬的,炽热的心意被丢进冷水潭,浑身冰冷。
“别哭”顾渊手足无措,想亲不敢亲,想给她擦泪也不敢,身下那大物虽还硬着,却也没了什么性致。正打算退出来,忽然听到江汝喊他。
“阿渊!”夹着哭腔,江汝的呼唤近在耳畔。
顾渊刚刚化作一潭死水的心被投入了一颗石头,涟漪千层。
血液滚翻,灵魂擦亮。
“阿汝?”他不敢相信,试探地问。
江汝哭着,双臂揽上顾渊脖子,吻了上去。
男人女人光洁的身体缠到一起,在夜色下像交欢的蛇。
江汝热烈的吻他,夹着泪水的湿咸,吻他的唇,吻他的胡茬,吻他消失的这些年月,吻他怯懦却终于勇敢的心。
他吻她,吻她所有的肌肤,吻她的过去未来,吻她为他付出的岁月,吻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
两个人闭着眼睛,口舌纠缠,恨不得把对方都吞掉,喘着粗气,顾渊托着江汝,又再次动了起来,阴茎热烫的撑开所有的褶皱,坚硬的抵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每一次顶进来都像是在说他有多爱她,每一次退出去都像是她的依依不舍。
江汝搂着顾渊,胸在他胸前挤着,呻吟着,轻叫着,被他上下抛起又落下。身子是她的,却也不像是她的。她觉得似乎是和顾渊融化在了一起,他们是一体的。她爱他,他知道。他爱她,她也知道。两个人经脉打通心意相连,成为一个共同体。
顾渊抱着她下楼,他急促的走,阴茎在她身体里晃动,摩擦。江汝想叫又不敢叫,手指深深嵌进他背肉里,她发狠的咬他肩膀,牙印陷进纹身里。
“你咬吧,阿汝。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顾渊满心欢喜,已经觉不出疼来,如果江汝喜欢,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献给她。
他爱她,他是她的,他愿意为她生,也愿意为她死。
顾渊把她抱到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江汝爽的叫出声来,她不知道她怎么浪荡至此,可她控制不了,她爱顾渊,她只知道她爱他,抛弃了道德和羞耻,她要和他在一起,让她抛弃一切也愿意。
“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江汝搂着顾渊的脖子,声音裹带着哭腔却软甜如蜜,被他操到欲生欲死的呻吟声融化进水声里,遮掩这一场背道弃德的奢靡淫事。
“现在也不晚。”顾渊抱着她,下身狠狠地撞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湿淫声音来。
“你带我走吧。”江汝紧搂着顾渊不肯松开,好像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一件宝贝一样欣喜,她呓语似的说,“我什么都不要了。”
不要这家庭,不要这环境,不要这道德,她要和他在一起,她要日日能看着他,她要能牵着他手,她要和他耳鬓厮磨灵肉交缠,她要与他做不切实际的梦,她要他永远的爱她。
她要和他一起,撕碎这现世美好的一切,撕碎这世间众人的期盼,撕碎美梦,撕碎荣耀,撕碎温暖的假象,撕碎灿烂的明日。
她要和他肌肤相亲,哪怕跌落泥潭,哪怕坠入深渊,哪怕明日就死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好。我们离开这里。”顾渊亲她的肩,看她眼里的委屈盼望和兴奋,也是满心快乐。他带她走,离开这里,离开挟制他们的一切,离开他生命中的孤独肮脏,离开这甜美又虚伪的一切,离开她温馨的小巢,离开他的金钱和权力,离开被人掌控的方向,他要扫开一切的阻挡,毁灭这世间的所有,只要他们两个还在一起。
“阿渊,我真的好想你”江汝呜咽着亲吻他,她爱他,她好爱他,她愿意被他操哭,愿意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泉水,化成一滩烂泥。她不知道什么是正确,她不知道什么是应该,她只要走一条路,只能走一条路,就是通向顾渊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再泥泞,再黑暗,她也要向他走去,她知道他也一定会以同样的热情和决心向她走来,她没有爱错人。
“我也想你,你是我的一切,你是我的信仰,你是我的命运,你是我活着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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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顾渊回应着江汝,唇齿交战,她们比谁爱的更多,比谁爱的更浓烈,比谁爱的更不顾一切。
顾渊手插进江汝的指缝里,忽的碰到个异物,他摸索着,忽然懂了那是什么。顾渊粗鲁的撸下江汝指上的戒指,丢到地上。
清脆的声响。
江汝被顾渊托着抽插,她捧着顾渊的脸,完全不在意他做了什么。她活在此刻,和顾渊融为一体的此刻,爱欲将他们包裹蹂躏,他们是最可怜的两个人,也是最快乐的两个人。
顾渊忽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江汝紧搂着他后背,人事不知,只知道呻吟媚叫,感受此刻的至顶欢愉。
“阿汝,让我射进来。”语气迫切性感,急切的渴望自带百度高温,把江汝的血液煮沸。
嗯。她点头。
“射进来吧。”
射进来,我们融化在一起,融化在此刻。
顾渊掐着江汝的细腰,液滚烫,一股一股的喷进她身体里,烫的她手脚酸麻浑身发热,只能搂紧顾渊,紧紧的搂着他。
顾渊把头贴在她胸前,静静地感受着世界喧嚣后的宁静。
万籁俱寂,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阿汝。”
“嗯。”
“我爱你。”
“阿渊,我也爱你。”江汝带着泪痕甜笑,她好开心,她真的好开心,她知道自己在走向万劫不复,知道自己背叛了道德和善良,她应该羞耻,应该愧疚。她确实愧疚,确实羞耻,可那都比不过她内心汹涌喷薄的快乐。
她的顾渊回来了,她心里的火又重新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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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之后,顾渊两周都没再来过。江汝知道有事发生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她问温远,温远只说没事。问顾渊,顾渊每次都打诨绕过去。江汝被两个男人共同编织的鼓蒙起,心里很不好受。但自顾渊走后,她心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她纠结的是什么,心系的是哪个,轮廓越来越明朗,江汝感到愧疚和一丝快感,终于,她还是重新步入泥潭。
两周后,顾渊又一次不请自来。
顾渊坐在江汝工作室里。“我看有个评论家说你这次的作品很好,表达了男女在面对问题上质的差异?性别决定了男女在处理问题上的差异,在感情问题上尤为明显。”顾渊把玩着江汝工作室里的摆件,状态比以前更为轻松,反正与温远已经摊牌,现在就只看江汝的态度了。
江汝背对着顾渊捏陶泥,她基础确实差了一些,最近把时间都用来拿来练基本功了。毕业后顺风顺水名利双,艺术圈趋于商业化,急功近利,出名便等于一切,从未有人说过她基础功不好。她之前执着于创意和表达,但薄弱的基本功已经影响了她的发挥,东西想得到做出来却不太满意,外行看个乐无所谓,但江汝知道,如果她还想进阶,就必须把基础补回来。
今天顾渊的到来照例没有通知她,不过看到顾渊,江汝终于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
江汝接着顾渊的话说下去,“也有人说这是社会对男女的刻板印象,恰好讽刺了社会男女不平等造成的后果。”
“那你觉得哪个是对的?”顾渊放下手里的摆件,“不过啊,要我说他们说的都不对,我觉得这作品不过是你用来骂我的。”
江汝手停下来,“就是为了骂你?你也太自恋了。”她顿了一顿,“不过确实是骂你的。”
顾渊走到她身边,“骂我,骂所有男人,骂这个社会和时代。不过作品最好的地方就在于不会说话,佛见佛鬼见鬼,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是你那个哈姆雷特。”
江汝想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语气变得哀愁,“顾渊,我觉得我出轨了。”
她感到愧疚。温远对她那么好,可自己心里竟然还记着这个男人。
“我觉得真的很不公平,当年你是已婚状态,我在你身边备受煎熬,现在换我有了家庭,怎么还是我受煎熬?”当年顾渊就不为此困扰,现在他还是不被困扰的。相反的处境,却是相同的心境,江汝遇到顾渊,总是落在下风。
“你在说我没良心?”顾渊贴近她问。
“你就是没良心。自己有老婆的时候追别人,自己没老婆就追别人的老婆。”江汝气呼呼的说,“你就喜欢你没有的东西。”
“我没老婆是因为谁?江汝,你要是愿意做我老婆,我至于这么大功夫?再说了,我只知道你是你,不管你是谁老婆。”
何况她还没结婚呢,什么老婆不老婆的?顾渊有点恼,这话他可不爱听。
江汝不忿的轻哼一声,“没老婆是因为我?我可不要做你老婆,你这种不靠谱的男人,不过年轻时候跟你玩一玩而已,谁要跟你结婚?”
顾渊嗤笑,“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为了你离的婚,就你不信我。还年轻时候玩一玩,玩到要给我生孩子的地步?”
明明难舍难分,却偏偏要嘴硬。
“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才不怀你的孩子呢!”越说越气,江汝踹顾渊,“说这么多,还不是你让我怀上的?”
顾渊躲着笑,“多亏那天套用完了,不然你说我去哪抱这么个好儿子?”
“你再说!”眼看顾渊越说越浑,江汝气的打他。
“李雪薇的孩子呢?”顿了一会,江汝终于把心系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自顾渊频繁来美国见她后江汝便开始打听当年的事,她听说李雪薇并无生育,举家移民海外,之前为了不让自己有挂念始终没开口,今天终于决定问个明白。
顾渊没了笑脸,“不要提她了,提她我就恶心。我就顾泱一个孩子,没有别的孩子。”
顾渊又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骗过你。以前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爱你是真的,要娶你也是真的,只是后来出了事,我也没有办法。”他戒指都订好了,为了她和家里闹翻,怎么会骗她?
“我再也不会信你了。”江汝赌气说,静了一会,她忽然严肃道,“顾渊,请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你让我很困扰,我不想对不起温远。”
“江汝,你困扰是因为自己在摇摆,你为什么会觉得对不起温远?为什么不觉得对不起我?你很清楚你喜欢的是谁吧?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江汝脸色苍白,顾渊没说错。她不够坚定,明明打定主意要和温远在一起却还在享受顾渊给她带来的温暖,她一边努力地想平衡两边,一边又因为自己心中天平倾斜而苦恼。这是不对的,她不能什么都拥有。她总想着不辜负温远一片真心,最终还是辜负了。她总想着不要重蹈覆辙,最终还是走上老路。
江汝想起前几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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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温远订婚的纪念日,她想捏个一家三口的雕塑,可是男人的模样越捏越像顾渊,她害怕的把陶泥摔了个稀烂。然后望着一滩烂软的陶泥久久出神。
江汝的眼泪在眼里打转,“顾渊,我们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总是满怀期待的扑进你怀里,又总是伤心的和你分开,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就是没办法在一起的?我不想再受伤害了,我有了孩子有了家庭,我在这里呆的很舒适也很幸福。我很怕你,你总是这样掠夺我的一切,从来都不管我在想什么,你需要我我就要回去吗?回去后如果我们又分开了呢?我不想什么都失去,不想摔的粉身碎骨啊!”
江汝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为什么总要她受折磨呢?不管两个人是什么状态,顾渊总是这样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她又能够躲到哪里呢?为什么总是她要躲呢?!
不愿顾渊看见她这副样子,江汝想捂上脸,可满手陶泥,她举起手又愣愣的放下。
顾渊过来捧起她脸,手指替她拂去眼泪。
“因为以前你勇敢的太多,这次我想换我勇敢一点。你为什么哭呢?你哭我就会心疼,可你哭我又很高兴,因为你的眼泪都是属于我的。你知道吗,那晚天台上我看到你的时候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我在里面那几年每天都想着你,你写的日记我都能背出来。我一直问我哥他为什么还是没找到你,我听不到你的消息着急的饭都吃不下,我想如果他再找不到我就去你家门口等,一年两年等不到,我等十年,总能等得到你吧?可是我刚出狱,你就和温远订婚了。我那个时候真的恨你,我每天都这样想你,但你却轻轻松松的脱离了这一切。其实我也知道你过得不会比我容易多少,我哥顾不上你,你家里也不理解你,我让你凄惨的度过那几年都是我混蛋。但我满心期待的去找你,你却已经把我甩下自己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难过,我觉得你心真狠。可这些年我又很想你,我一直忍着不见你,我想也许各自安好是好的,但是没了你的日子算得上什么日子?我笑过,可下一秒就忘了为什么要笑,吃东西没味道,哪里都睡不好,我的喜怒哀乐都被你带走了。那时候我嫉妒温远嫉妒的要发疯了,为什么他就能和你在一起?可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再嫉妒了,你给他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还比不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我放开你的次数太多了,多到我回头看都觉得惊恐。可既然老天让我们再见面,我就不会再放开你。我就是这么自私,江汝,我就要你陪着我,我死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只有我能和你在一起。”
“你是变态吗”江汝哭着嘟囔道。
顾渊作势要把她搂进怀里,江汝犹豫,最终还是后退表示了拒绝。
顾渊脸色僵了一下,又装作没事样子。
他回手臂,取笑着,“我也觉得我是变态,我觉得我得了臆想症,你要不要打我一巴掌?需不需要我再摸你一下?我上次挨打可是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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