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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她不想破坏女儿心中的好爸爸形象,至少暂时不要,她们母女两人现在被软禁在秦家的别墅,又是个个性较烈的女孩,怕她会无所不用其极找机会出去跟罗升宏问清楚,反而会替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想知道,到底秦康豪要怎么处置罗升宏,是否还是要把他丢上去远洋渔船,或是另有其它想法。
「原来是这样。」秦若渊还以为杜思辰突然关心起秦康豪来了,原来是想太多啊。
不过父亲竟然要杜思辰离婚,这……根本是司马昭之心吧。
否则无端端去管别人家务事干嘛?
「他最近不太方便。」秦若渊语气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意思。
「他在忙别的事?」
「嗯。」
秦若渊的回应的尾音有点戏剧化的起伏,意图勾引人注意。
「那如果我有遇到他再问吧。」
可惜杜思辰没有掉进陷阱里。
「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耶。」
「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吧。」
能不见到他,更好。
杜思辰心里是这么想的。
这两天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有些事反而想开了。
罗升宏对她无情无义,弃之如敝屣,而她若是对他有愧,最主要也是无法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他其实很在意这件事,她也是那天才清楚的知道,不管她付出多少,不管女儿与他多要好,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心里就是有隔阂,那么,分开是最好,至于他攻击她、伤害她的那些言行举止,她不愿再去回想来虐待自己了。
就各走各的路吧。
她低头叹了口气,默默地将洗漱用品放进行李袋中。
唉,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啊?
秦若渊哑然。
他都做球做成这样了,问一下秦康豪现在在哪,或是在忙什么,都不愿意啊?
他不由得要为秦康豪一掬同情之泪了。
想到昨天,他有问过秦康豪,「要告诉杜思辰这件事吗?」
他毫无考虑就严厉说不,感觉这两个人可能发生了什么,而且是往不好的状态发展的那种。
「其实,他是说不要跟你讲,但我觉得……」
「那就不要讲。」
杜思辰猝然打断他,让秦若渊一阵错愕。
「我还没说完耶。」阿姨,打断人家说话很没礼貌。
「如果不是跟我有关的事,不用跟我说。」
她不想管那些有的没的,她的心很累、很累很累……
累到她现在除了自己跟,其它任何人事物,她都不想干涉、不想理解、不想知道。
「你很讨厌他?」
杜思辰苦笑的脸显露出「这需要问吗」五个字。
她不仅是讨厌,她憎恨、厌恶着秦康豪这个人。
前途多难啊。
秦若渊为秦康豪画了一道十字。
「他病了,肺炎。」叫他不要说,他就偏要说,「好像是被传染的。」
杜思辰怔愣了下,「肺炎?」
她想起了那个吻。
难不成是那个时候被传染的?
「他就住在这条走道的另一端。」秦若渊指着另外一个方向,「咳得惨绝人寰,好可怜。」
「那记得请看护照顾他。」
杜思辰没有什么反应,语气平淡如水,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入行李袋,拉上拉炼。
「那你等等要不要顺便过去看他?」
「为什么?」杜思辰反问。
「为什么不去?」秦若渊也反问回去。
「我才刚好,不想被传染。」她无情的说。
秦若渊微微张大嘴。
所以说,女人真要狠起来时,也是很狠的。
「我买回来了。」
轻盈的快步走进病房,先把瓶盖扭开,才交给杜思辰。
杜思辰意思意思的喝了两口便道,「我们走吧。」
「好。」帮着提起袋子。
秦若渊默不作声地将袋子从她手上拿走,背在肩上。
瞟了他一眼,嘟了嘟小嘴,「谢啦。」
她抿着唇,像是在忍笑。
秦若渊拉了下她脑后的马尾,没说话。
三个人步出病房,杜思辰一一跟照顾过她的护理师道谢,走到电梯时,秦若渊忽道:
「我去跟我爸说一下出院的事情。」
他的视线专注落在杜思辰的脸上,想看她是否会动摇,但杜思辰只是仰首看着上方电梯面板的数字。
「嗯,」杜思辰面无表情,「我们在楼下等你。」
梯门一开,她就跨进去梯箱,完全没有犹豫。
见状也忙跟了进去,朝秦若渊摆手,「我们在一楼大厅等你。」
秦若渊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走往秦康豪的病房。

隔壁棚的邻家哥哥伯耘道:当你讨厌一个人时,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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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底占了一个位置。
秦康豪:说得好!(拿出一万块)零用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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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渊走近秦康豪的病房时,看护刚好出来,门一打开,剧烈的咳嗽声就传了出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把肺给呕了出来。
秦若渊摇摇头,不知如果硬把杜思辰拖来,让她亲耳听到这悲惨的咳嗽,会不会对秦康豪产生一点点点点点点的「怜惜」。
说来,这父亲也是自作孽,他一开始加诸在杜思辰身上的不是只有单纯在身体上的凌辱,而是打从心智方面的摧毁,意图把人整成废人、痴女,杜思辰挺得过,可见其心理素质的强大。
但他最为好奇的是,为什么秦康豪羞辱过的欠债者多不胜数,就单单对杜思辰起了意思,动了心思?
是哪个地方勾出了秦康豪柔软的一面?
这一点他是怎么猜也猜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对动心的原因,在于她的正义感与不屈不挠的意志。
被封锁在阴暗处的小时候的自己,一直渴望着有这样一个人出现,拉他一把,带他走出黑暗的深渊。
所以他才会喜欢上。
杜思辰跟在某些地方还挺像的,毕竟是母女嘛,但看得出来秦康豪并不喜欢,更别说是欣赏,不过也因为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他对态度有较之前和缓,就算仍老是对他言行有意见,三不五时就顶嘴,他也仅仅骂回去而已,没有什么伤害她的表现。
动情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好奇极了。
进了病房,戴着呼吸器的秦康豪坐在床上,一脸病恹恹的,自带的戾气因病痛折磨得只剩下弱气了。
他只要一躺下就咳嗽不止,完全无法睡,所以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是坐着,症状比杜思辰还要糟糕。
难怪人家说,平日身体硬朗,一年没一次感冒的,一旦得病,通常都比一般人严重,尤其秦康豪还有抽烟习惯,肺部本身就不健康了,医生也说,他会被传染,有极大可能是因为抽烟的关系。
秦康豪瞟了儿子一眼,看他手上扛着杜思辰的行李袋,心知肚明。
「她出院了……咳咳……」
秦若渊点头,一把利剑直接刺过去,「她说她不要来看你。」
秦康豪一口气倏地憋着,紧接着剧烈的咳嗽。
「我不是……叫你……别说……」
干,这死没良心的……秦若渊!
故意说这话刺激他,是要让他病情加重的吗?
「我想帮你探探她现在的想法。」秦若渊淡笑道。
「探……什么?」
「看你有没有机会啊。」
秦若渊靠在窗口,掌心撑着窗台,脸上完全是看戏的兴味表情。
「你别……咳……胡说八道……」
马的,医生明明说他少症,难生育,结果竟然还是自然生出了一个儿子,事实证明,这是上天派来整他的。
「其实想想,你把人家折磨成这样,她会恨你才是正常的,若还愿意来照顾你的话,那她就该改名叫圣母玛丽亚了。」
秦康豪凝紧浓眉,眸露杀气。
不过秦若渊平时就没在怕他,更别说是他病得下不了床的时候。
「你可以滚了!」秦康豪直接下逐客令。
「我来主要有件事要问你。」
「说!」
「离婚协议书在哪?」
「你问这个……咳咳咳……干嘛?」
「你这病大概也要住院一个礼拜,为避夜长梦多,我帮你处理。」
无事献殷勤,非奸及诈。
两父子平日关系不好,秦康豪对于秦若渊主动帮忙的出发点,十分质疑。
「不需要。」他断然拒绝。
「我是怕杜思辰改变主意,不理你们的协议了。」秦若渊露出虚假的关怀笑容。
「我会自己……咳……亲自处理!」
该死的浑球,快给我滚出去!
秦康豪觉得他快要被秦若渊气得咳死在病床上了。
「对了,」秦若渊装出忽然想起的样子,「她还问,罗升宏现在怎样了,你要怎么处置他?」
「她关心他干嘛?都离婚……」秦康豪一动气,咳嗽就无法休止了。
抱着热水瓶走进来的看护见状,连忙帮他拍背顺痰。
「人家现在仍是夫妻啊,也许想了想,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是别离婚了。」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秦康豪狠狠瞪他。
「她们还在楼下等我,我先走了。」
秦若渊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门口,竖着耳朵聆听后方动静。
当他的手碰到门把时,眼看着就要拉开时,总算如愿听到秦康豪一声怒吼,「在许律师那,叫他……咳……叫他拿给你处理!」
太棒了。
秦若渊无声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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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渊在许律师的办公室翻阅着秦康豪委托拟订的离婚协议书。
这份协议书条列的十分详细,载明离婚之后,罗升宏的金钱负债均与杜思辰无关,包括的限定继承部分也考虑到了。
他微挑了下眉,心想秦康豪还真「用心」啊,一男一女非亲非故的,做到这种程度,谁敢拍胸脯保证说无藏私心。
在协议书的证人栏已经填下了许律师跟另外一名律师的名字。
「请当事者签字盖章之后,到户政机关办理离婚登记,就可以了。」许律师道。
「我知道了。」秦若渊将协议书放入牛皮纸袋内后,问道,「如果说,有两家人,爸爸跟妈妈结婚,那儿子跟女儿也可以结婚吗?」
「是可以的,只要结婚的父母这一方没有办理对另一半子女的领养就可以。」
「好。」秦若渊满意的颔了下首。
「若渊,」许律师倾身向前,双手压在办公桌上,放低音量,打探八卦,「你爸跟离婚的这对夫妻,是什么关系?」
许律师从国中时期就跟秦康豪混在一块,秦康豪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不会忘了他,有事也会罩他,所以他一直把秦康豪当自己的大哥,他会去读法律系也是秦康豪命令他去读的,因为他的脑袋是他们这一伙人中最好的,而秦康豪的事业游走在灰色地带,更需要一个忠诚的法律专人士,来钻法律漏洞,或逃脱罪责。
「我爸当时是怎么对你说的?」秦若渊反问。
「他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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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说,我才问你啊。」他又不敢逼秦康豪说真话。「他只强调,一定要让这个老婆在离婚之后,不会受到前夫的债务牵连。我跟你爸认识三十多年,这辈子只看过他对一个女人花心思,这是第二个。」许律师强调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还记得当年,他有一次错看当时的「大嫂」进饭店,紧张的通风报信,没想到是乌龙一场,后来被痛打了一顿,他左后方的下臼齿就是在那时被打掉的。
痛到他不想记得都不行!
听到「这辈子只看过他对一个女人用心」这句话,秦若渊好奇心起。
「那个女人是谁?」
秦若渊还以为在这之前,秦康豪从未曾对任何女人动心过。
他还曾经猜想,会不会是因为秦康豪年纪到了,突然想安定了,才会看上了居家型的杜思辰。
「!」许律师警觉性的挺身正襟危坐,「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实在太想听八卦,差点不小心泄了往年的丑事。
于岚跟秦康豪离婚一事,原因他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是于岚外遇,他那时候气得瞒着秦康豪,找兄弟想去教训于岚一顿,没想到那贱女人竟然已经去美国了。
逃得那么快,害他没有帮兄弟一泄心头之恨,一直是他深觉惋惜之处。
如果让秦康豪知道,他差点对秦若渊说漏嘴,搞不好右后方的臼齿也要不保。
他摸着脸颊,觉得臼齿莫名的隐隐作痛起来。
「没关系,当你没说。」秦若渊的微笑中透着一股危险气息。
许律师莫名打了一个冷颤。
这对父子都好可怕。
「别逼问叔叔啊,若渊,我是真的不会说的。」许律师举手发誓。
「我不会逼你的。」他会自己去查。
秦若渊带着离婚协议书回家,确定在房间读书,他才去找目前住在客房的杜思辰。
杜思辰审阅了协议书一遍,没有二话就把名字签了。
「我帮你刻了印章。」秦若渊把一只木头印章交给他。
「你真仔细。」杜思辰轻轻一笑。
「我爸拟的这份协议书才叫仔细。」
闻言,杜思辰又沉默了,眸色也暗了下来,像是因为听到秦康豪而不开心。
「剩下升宏的部分,」杜思辰盖了印章之后道,「我得跟他一起去把这件事办好。」
「只要有委托书,我这边帮你办理就行。不过,如果你想看看他的话,我也不反对。」
他很唯恐天下不乱的要制造杜思辰跟罗升宏见面的机会。
「他在哪里?」杜思辰嗓音平静。
「地下室。但我不能带你去看他,只能在办理离婚登记的时候,让你们见面。」
「好。」杜思辰点头,「那就交给你安排吧。」
秦若渊出了客房之后,并没有亲自到地下室去叫罗升宏签名盖章,而是吩咐了黑衣人。
他可一点都不想听到那个背叛婚姻的背叛者的求情,尤其他还是秦康豪的儿子,那个恶心人八成会抓着他小腿哀求放他一马。
那画面他光想象,就快把中午吃的意大利面吐出来了。
「叫他在这个地方签名跟盖章。」秦若渊把需签名的地方用铅笔打勾,「嗦的话,随你处置。」
罗升宏的身分证明文件都在他们手中,目前就只差这份协议书而已。
「是,少爷。」黑衣人坚定点头。
秦若渊回到房间,看到坐在书桌前的正专心读书,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秦若渊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刚要出声,突然转头朝他大喊了一声。
措手不及的秦若渊呆了一下,瞧他目瞪口呆的傻脸,忍俊不住捧腹大笑。
「吓到了吼!」她洋洋得意。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刚看她明明很专心的。
「影子啊,」她说,「人没到,影子已经先到了。」
「越来越聪明了。」秦若渊摸了下她的头。
「不要摸我的头啦!」打下他的手,抱怨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娇嗔。「你刚去哪了?」
刘伯把他们送回家的途中,秦若渊去了某个地方,他吩咐刘伯送她们回家,他自己会再叫出租车回去。
「去办点事情。」
「什么事?」
「你在关心我。」
「我才没有关心你!」严词否认,但脸上的红晕已经说明一切。「不说拉倒。」
「你功课复习到哪了。」秦若渊转移话题。
「国文差不多了,接下来要看英文。」
「好,那你现在可以先来实现我的愿望。」
「你想到要什么愿望了喔?」拖了三天耶。
「对,」他动动食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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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渊坐在床上,见状皱了眉头。
「你的愿望不会是要上床吧?」
秦若渊闻言噗哧一笑,「上床这种事随时可做,哪需要透过愿望。」
瘪了下嘴,发出不以为然的「哼」声。
「不然你要干嘛?」
秦若渊抬手拉下螓首,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气声,在她耳畔道,「我要你当我的女奴。」
眯了眼,挥掉他的手,「你不是……你本来就把我当奴隶啊。」
「不,我要的是全面服务的那种。」
「什么鬼?」她听得一头雾水。
「之前都是我主动,现在要换你。」
「啊?主动?」瞪大一双丽眸,俏颜写着「无知」二字。
「少装傻。」秦若渊掐上她柔软的耳垂,轻轻的揉着,「譬如说帮我洗澡啦,喂饭给我吃啦,在床上服务我……」
「你是残废了吗?」不客气地吐槽。
「你就当是这样吧。」他张开双臂,「帮我脱衣服,我要洗澡了。」
「那等等是不是还要背你进浴室啊?」嘲讽道。
「如果你背得动的话。」
敲了下他的膝盖,秦若渊的小腿反射性地往前踢。
「我看你腿还挺正常的,不用我背。」一脸挑衅的笑。
秦若渊回以虚假的笑,突然跃起,跳上她的背。
「喂,秦若渊……你好重!」她快被他压死了!
秦若渊双手圈着她的颈,一双大长腿夹着她的腰,支撑




性奴(H) 分卷阅读70
不住的赶忙以手扶着床。
「快背我去洗澡。」他愉快的命令。
「猪!大胖猪!」像个身形佝偻的老人,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行。「我的腰快断了……我要打110报警。」
「还有五步,」他拍她的肩头,拉她的马尾,像指挥一匹温吞吞的老马,「加油,罗,你可以的!」
「可恶……」扶着门框,好不容易进了浴室,「到了,快下来!」
秦若渊放下双脚,人就踏实地落在地上了。
喘着气,小脸胀红,瞪着他。
「哪,」秦若渊点了下胸口,「脱衣了,记得还要脱你自己的,好帮我洗泰国浴。」
「变态!」竟然要洗泰国浴!
「你只有两个选择。」秦若渊伸出食指与中指,「一个是帮我脱跟帮你自己脱,一个是帮你自己脱跟帮我脱。」
「这两个有什么不同?」当是小学考试题目,换句话说说看吗?
「先后顺序不同。」
心中斥骂,但心想反正也躲不过,咬了咬牙,伸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制服下摆。
「把手举起来啦!」嘟着嘴,一脸不甘不愿的。
秦若渊举高双臂,将上衣与背心一起拉上来。
但因为她不够高,才拉到肘关节就卡住了。
「喂,蹲下来。」
「要我蹲下来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叫他蹲一下也要那么嗦。
「当你亲我时,我为了迁就你的身高,只好蹲下来。」
无赖的色狼!
小嘴翘得更高,嗔道,「那……那你蹲下来,我亲你。」
秦若渊嘴角愉悦地往上扬起,见那笑容,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脸竟然有些热了。
秦若渊弯了膝盖,让两人视线平行。
他端凝着有些无措的眸,因他专注的盯视,双颊益发热烫,胸口的心脏似乎在涨大,快要爆炸开来了。
她索性心一横,主动贴上薄唇。
秦若渊双手放了下来,卡在上臂的衣服罩上她的脑袋瓜,她的头就没有办法离开,也没有办法移动,只能紧贴着他的唇,呼吸着他的呼吸。
「舌头伸进来。」
秦若渊低声命令,说话时,唇瓣摩擦着她的柔润,感觉嘴唇痒痒的,就连身体的隐密之处,好似也跟着一起痒痒起来了。
她伸出丁香,探入他的口中,轻轻的拨了一下他的舌头,被碰触的软舌像突然被惊醒的蛇,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头卷起,拉得更深入,大力吮尝着她的柔软。
「唔……嗯……」下意识环抱住他,两具年轻的身躯相贴,两团棉乳挤压在厚实的胸膛,乳尖刚好与他的乳头相蹭,互相刺激着彼此,没有爱抚也硬起来了。
秦若渊的手更往下放,臂上的衣服像宝宝托巾一样,把她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转身坐上马桶,再将粉臀往前推,立刻可以感觉到有什么顶着她的阴户,巍然高耸,隔着棉裤,把她的小穴口撑开的些许,下意识微扭圆臀,摩蹭着他裤内的阴茎。
秦若渊眸色加深,染上欲望之色。
他沉沉的喘息,没忘他的目的。
「你还没脱完。」
他低头看她的胸口,挺立的乳尖使她浑圆的胸型跑出了两颗小突起。
因为还穿着衣服,这样的激凸画面,反而更让男人的欲望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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