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散尽笑满面江彦丞谭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湛王妃
谭璇撇撇嘴,趴在江彦丞怀里,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怎么那么招人喜欢你在国外的时候,一定也很招人喜欢吧连猫都喜欢你。”
江彦丞揉着她,吻着她,笑了:“感情这种东西说不好,谢谢江太太喜欢我。”
谭璇实在困得要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声就在江彦丞耳边,两个人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凌晨三点多,一场险些离婚的大案以江彦丞夫妇相拥而眠结束。
与此同时,位于城南的某高档小区私宅内,司徒展悦正在照顾醉酒的江哲宇。
江哲宇在宴会结束后,又喝了不少酒,起初还能笑着跟司徒展悦碰杯,后来变成了他一人饮酒醉。
现在,夜深人静,江哲宇靠在沙发上,当着唯一的见证人司徒展悦的面,又哭又笑,笑多于哭:“这么多年……我为江家付出了多少,他不知道吗二十年了,我在江家二十年,天天有人指着我的脑门子骂我不是他的种……”
“我妈怎么死的他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种他不知道”
“我求什么呢我求什么我就是想求一个公平!就冲着我为江家做的一切!冲他亏欠我和我妈!他能撇清干系吗他不能!他不能!”
“我就知道,不能让他的小儿子回来,他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什么都是他的了……哈哈哈哈……”
江哲宇大笑了起来,拉着司徒展悦的手:“哈哈哈,小悦儿,你知道他拉着他小儿子单独说什么了吗他肯定是要把江氏集团都给他小儿子……他们说话都不让我听……我也是一个人啊……从来不正眼瞧我,觉得我是他的耻辱……我出生的时候,连个出生证明都没有……”
江哲宇说到痛心处,边哭边笑:“我真的是个野种,是野种,哈哈哈……”
“哲宇哥……”司徒展悦不知所措,跪在沙发上给江哲宇擦了擦脸。
微热的毛巾碰到江哲宇的脸,江哲宇睁开眼睛看着司徒展悦,英俊的面容上是真实的痛苦,唇角露出苦笑:“呵呵,连小悦儿也喜欢他的小儿子,和我在一起,只是看中了我还能利用利用……呵呵,小悦儿,你彦丞哥哥太厉害了,爸爸不得不喜欢他,他这个时候肯定抱着谭小七在家里睡觉……谭小七对他更有用,他不会喜欢你……”
“我们两个,同病相怜,不,我不能跟你比,我没有妈,我爸不认我,我一直一个人在江家……”江哲宇说着,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当一直以来得体稳重的男人忽然哭了,对目睹这一切的女人来说,心不可能不软下来,尤其如江哲宇所说,他们同病相怜。
司徒展悦不知怎么也跟着江哲宇眼眶发涩,鬼使神差地抱着江哲宇,安慰道:“哲宇哥,你别想太多了,这都是命。”
“哈哈哈,命命里就不该有我们的幸福吗”江哲宇笑,把司徒展悦从怀里拽了出来,盯着她问道:“如果是你,展悦,你会不会喜欢我如果哲宇哥真心疼你,你喜欢我吧。别丢下我一个人。”
司徒展悦被他握住双肩,挣不脱,也不知道要不要挣脱,她在江哲宇哀求般的眼神里感受到一种爆烈和刺激,从来没有人求着她,让她喜欢他。
“你彦丞哥有谭小七了,他们已经领证儿了……小悦儿……”江哲宇一边哄着,一边摩挲着她光-裸的肩,滑到腰间,滑到背后,拉开了司徒展悦的裙子拉链……
“哲宇哥……”司徒展悦想说话,却已经说不出,江哲宇迷离地吻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入侵到底,一边熟稔又耐心地哄:“宝贝悦儿,别怕,哥疼你,别推开哥……”
不知道是江哲宇太会撩拨,还是这夜色迷离,容易让人沉醉,又或者是江哲宇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司徒展悦竟没有推开他,任由江哲宇一步一步地将剥-开了她的防备,进驻她的身体。
夜色缭乱,两个受伤的人互相取暖,以身体慰藉彼此。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房间,酒醒的江哲宇按着司徒展悦又来了一次,江哲宇听着司徒展悦的低吟,看着床单上那刺目的颜色,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宝贝悦儿,哥真高兴,哥是你唯一的男人。”
司徒展悦趴在枕头上,将头深深地埋进去。
江哲宇听不到她的回应,狠了一点。
司徒展悦颤抖地出了声:“不,哲宇哥,别……”
江哲宇越发狠了,横-冲直-撞,有一种奇妙的征服的快-感,边做边说话:“宝贝悦儿,从此以后,哥跟你最亲了,谁也没有咱俩亲,哥真的好喜欢你……宝贝,我爱你……你的身体太完美了……”
越缺爱,越沦陷,司徒展悦在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中,再次鬼使神差地妥协了——
她拥有完美的身材,拥有最好的年纪,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终于有人肯喜欢她。
“哲宇哥,”在极致到来时,司徒展悦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她完全顺从心意,抱紧了他。
……
同一天早晨。
紫禁豪庭。
主卧的大床上,谭璇被舔醒。
睁眼一看,是小丢。
谭璇迷迷糊糊地拍了小丢一下:“为什么只叫我,不舔你爸舍不得你爸早起”
醒了之后,谭璇发现江彦丞还睡得很熟,手臂保持环着她的动作。
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平时这个点,两个人早就起床。
谭璇记得江彦丞今天还得去公司,不得不叫醒他——
她拍了拍小丢的头:“去,舔醒你爸。”
小丢挣开她的抚摸,不肯去,只看着她。
谭璇想咬它:“你这只吃里扒外的猫。”
女儿不动手,只好谭璇自己来动手,她一只手伸进被窝,往下移,在被子里摸到了某人的软肋。
掏的动作,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且一点都不害臊。
小丢一脸天真地看着她,看不懂她在干嘛。
认真地操作了一会儿,江彦丞的小兄弟已经不能淡定了。
与此同时,熟睡的某人反应娴熟地搂她,嘴里嘟囔:“宝宝,想老公了嗯”
谭璇一点不躲闪,江彦丞吻上来,她就让他吻,她还握着他,和平时一样热烈。
小丢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拿爪子去拍江彦丞的头。
江彦丞转头,眼神还没完全醒,对近在咫尺的小丢笑了:“乖女儿,自己玩儿去,爸爸和妈妈有事儿要做。”
喂江太太的时候,江先生从来不做别的事。专心又专心。
江彦丞说完,也不清场,当着女儿的面继续作恶,在被窝里就把自己剥光了,就在他伸长胳膊去抽屉里摸作案工具时,江太太一骨碌从床上爬下去,把睡袍系好,站在床边口干舌燥地说:“昨晚说分手的惩罚,你一个星期没肉吃,自己解决吧!”
江彦丞又好笑又好气,他臭不要脸地挺在那:“小流氓你不给吃还撩!想让你老公死嗯”
“不撩你撩谁不让你跪榴莲就不错了,总得给你长点儿记性!”谭璇理直气壮,摸了摸怀里的猫。
看到有小丢在,江彦丞才收敛了点,没再继续耍流氓,他拿被子过来把自己遮住,叹了口气道:“行,老公错了,甘愿受罚。但是小宝宝,你过来,让老公抱抱,闻点儿肉香总行吧”
第482章 我们公开关系怎么样?
“不可能。”谭璇坚决摇头。
江彦丞什么德性她能不知道
她这时候过去,肯定讨不了好。
毕竟,江彦丞这人绝大多数时候是不太要脸的。
但是从刚才江彦丞的表现来看,他睡得迷迷糊糊被弄醒,醒了下意识就去抱她、吻她,似乎已经成了本能的反应,嘴里腻腻歪歪地叫她,其实谭璇也有点小感动。
“太残忍了,小宝宝,闻都不让闻”江彦丞忽然倒回枕头上,唉声叹气连连:“不让老公吃饭还能撑几天死不了,肉在眼前不让吃,小宝宝你不担心老公憋出问题来”
谭璇看他一边眼神幽暗地盯着她,一边自己慰劳自己,被子遮住辣眼睛的地方,他露在外的肩膀、胸肌还有锁骨、喉结……真特么性感。
江彦丞什么时候最性感
痞里痞气的时候。
耍流氓的时候。
臭不要脸的时候。
很多时候。
哎呦喂,醒醒!
“啪——”
谭璇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脸,用的是抽的动作,怀里的小丢被响声吓了一跳,扭头盯着她,跟看傻子似的。
江彦丞皱眉,又好气又好笑:“不给吃就不给吃,欺负我,又欺负我老婆嗯”
谭璇捂着脸,彻底清醒了,没被美-色迷惑,撇撇嘴:“我老公我都敢欺负,欺负到他跪下求饶,小哥哥你就别想诱-惑我了!一个星期不约!”
江彦丞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小哥哥很伤心。在家里的地位太低了。”
大概的确是难受,情潮泛滥时爱人就在旁边,从昨晚想爱她想到现在,江彦丞的眉头始终皱着,还笑嘻嘻的,他哑着声音说:“行吧,大宝贝,你先带女儿吃早饭去,老公缓一缓去给你做饭。”
谭璇看他妥协了,心里其实挺不忍,但规矩得立,不然这个人以后还要作死。
所以,谭璇选择性忽略了江彦丞的卖乖,果断转身:“走了,你自己玩儿!”
说走就走,带上门,毫不含糊——
连背影都那么可爱。
江彦丞以手扶额,无奈地笑了一声,越觉得可爱,越憋得难受。他掀被子下床,挺着进洗手间去了。
十五分钟后,他开了主卧的门出去,闻到了厨房飘来的香气。
小丢已经用完了早餐,仰头冲他“喵呜”叫着,很是热情。
“嘘——乖女儿,爸爸看看妈妈做什么好吃的。”江彦丞摸了摸小丢的头,正要往厨房去,不经意一瞥,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昨晚他收拾好的东西还一样一样摆着——
结婚证、支票、婚期协议合同、相机还有项链、耳钉等等。
看到它们,江彦丞胆战心惊的感觉又回来,昨晚他真的以为他被放弃了,每一样东西砸在他怀里,压得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算不算劫后余生
活着,真好。
谭璇听见响动,从厨房回头看他:“随便煮了青菜鸡蛋面,你将就着吃吧。”
江彦丞肉麻兮兮地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宝宝怎么这么乖”
“你要听话,不听话连面都没得吃。”谭璇任他抱着,已经把两碗面捞了起来,绿油油的青菜,煮老了的荷包蛋,还没有坨掉的面条,卖相还算不错。
“都听宝宝的,特别乖。亲一下”江彦丞脸上的笑意弥漫,跟吸了笑气似的。
谭璇也算是服了他了,她忽然从他怀里转过身,轻轻巧巧把他推到了墙上,勾住他脖子就咬他的唇。
在江彦丞扣住她腰的时候,谭璇退开了,拿手挡住他的唇:“点到为止。你还在惩罚期,不要玩儿火!”
“……”江彦丞心里又痒又舒坦,说不清什么情绪。太会撩了,他们家江太太,她拿捏着他的所有,让他要死要活。
能怎么办呢
江彦丞舔了舔唇,用手指抹了抹,笑了:“嗯,尝一口也是好的。宝宝说什么都对。”
把面端上餐桌,两夫妻对着吃,江彦丞照旧吃得很香,谭璇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谭璇本来是下意识地拿起来一看,等看完手机上的信息,顿时有点心虚地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的江彦丞。
江彦丞太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她看着他时,他也在看着她,察觉她显而易见的心虚小表情,他继续吃面,一边不动声色地问:“早安问候”
“……”谭璇把面咽了下去:“你挺懂的啊”
顾云杰的早安问候,来的不早不晚,礼貌又及时。
江彦丞咬了一口煮老了的荷包蛋,皮笑肉不笑:“你老公是过来人,想当年追江太太追得很辛苦,什么点子都想过,他还嫩点儿。”
谭璇挑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小鲜肉,比我还年轻,长得又好看,游戏也打得特别好。”
江彦丞有点吃不下了,非常失礼地打了个嗝,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口,不上不下地卡在那。
谭璇把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中,笑得要死,也不给江彦丞看顾云杰的短消息,忽然一手托腮,问他:“嗨,被面条噎住的小哥哥,我们公开关系怎么样你那么介意,不如宣布主权咯”
江彦丞端水杯的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太太:“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你听见了。我说,不如公开关系吧”谭璇还托着腮,欣赏他不镇定的反应,她现在特爱看老公不镇定的反应了怎么回事这满满的恶趣味啊。
从来不是他掌握所有,在这段感情里,她不是只会言听计从的女人,她和他平等,又不平等,有妥协,有沟通,最重要的是,她没觉得辛苦。
她喜欢陆翊,一见钟情,因为他干净、好看,他的职业让她觉得安全,她可以为了他退而求其次,因为不想错过。
而现在,江彦丞似乎成全了她另一种幻想,他成熟、神秘,骨子里还透着一种野性,身上有伤疤,因伤疤而越发有魅力。
陆翊让她想安定,稳稳当当过一生。
江彦丞给了她自由,让她能在继续前行的路上不断探索,发现不一样的自己,再进一步突破自己。
她是一只风筝,现在,线握在江彦丞手里。既然如此,那就放在他手里。他牵住她,她也不再为别人所有。
这是一种契约精神,如江彦丞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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