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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席桑莱的本意是让小姑娘自己走进来,可是忘记了她家的小孩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就比如像是现在这样,脑袋都见不着,只有一只雪白的小手。
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看见的情况,席桑莱微微一笑,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然后,直接就无视了那只手里捏住的浴袍,反而是拉住了小姑娘那一节纤细的滑嫩的皓腕,然后用力一拉,推开浴室的大门,就将站在外面的小东西给拉了进来。
“砰!”是大力关门的声音。
“呀!”是小孩惊叫的声音。
玻璃门没有传来回音,小孩的尖叫也是那么一瞬间,因为她的小嘴巴很快就被跟前的这个不-着-寸-缕的女人给堵住了,除了捂住的呜呜的声音,再也发不出来别的。
她到家后换了一条薄薄的睡裙,现在被席桑莱带着走到了花洒下,顿时从头顶倾斜的热水就将她全身都淋湿了。那一层藕荷色的睡裙就湿哒哒地贴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紧紧地,勾勒出了一副美好的身躯。
席桑莱低低一笑,声音悦耳到让尤瑜都觉得全身酥麻,然后猛地一下,在尤瑜完全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她就被席桑莱给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登时,后背冰凉和前胸的滚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好似冰与火在内力不断翻滚,截然不同的两种刺激,都快要让她晕厥。
“席,席桑莱……”被拖进浴室这么久,她现在才找到机会发声。
席桑莱吻着她的脖颈,在给她说话的机会,“嗯?”女子的单音节从嗓音里低低的流泻了出来,像是一剂麻-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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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没有一点点的支撑支点。
“放开我……”她的声音很小很小,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嘤嘤的娇哼的声音,听起来却更是能让人热血沸腾,想要将她用力贯-穿,而后占有!
席桑莱怎么可能放开她?她的大手已经在她变得透明的睡衣上随意地游走着,带给了她战栗和对未知的兴奋,“没听清,再说一遍。”席桑莱这一次是抵着她的小耳朵说的,她的舌头都已经伸进了她的耳蜗里,调-戏着她,挑-逗着她,让她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让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尤瑜面色潮红,现在哪里都还知道要说什么,她的手臂已经不知不觉地就将跟前的人抱住了,小下巴靠在席桑莱的肩头,双眼像是带着水光一样,朦朦胧胧的,张着嫣红的小嘴巴,叫了出来。
又哭又叫,这小骗子白天都还说自己不是小哭包,席桑莱无奈地笑了笑,真的不是吗?
那,她就让她彻底哭出来好了。
肩头的睡衣都快要被拉扯得变形了,席桑莱像是剥蛋壳一样将小姑娘从睡衣里剥了出来,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狠狠地进攻。
这没完没了的,席桑莱没打算来一次就放过她。她今天相比于平常更加有耐心,但是随后的感官让尤瑜知道,这耐心的后面,就是更加疯狂的占有和索取。
尤瑜已经开始哭了,她在席桑莱的手上已经丢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可是席桑莱都还不愿放过她,撑着她的小腰,在床上还想要狠狠地榨-干-她!
席桑莱是一想到还有别的人在觊觎自己的宝贝儿的时候,心头的那抹难受的感觉就让她更加停不下来了。要不是她看着身下的小姑娘都已经微微阖的双眼,她都还想把床头柜里的那新玩意儿拿出来用用,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你是我的吗?”在又一次尤瑜被她的手指弄的哭出来,身下失控的时候,席桑莱咬着她的唇瓣,问道。
尤瑜现在能想什么,能思考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只有抱着席桑莱,恳求她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她知道,席桑莱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是呀……”咿咿呀呀的带着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嗓子里倾斜了出来,可能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那双放在被面上的小手,就连是捏住被单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最后一次的体内温热的失控下,她软软的就晕了过去。
席桑莱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终于从小姑娘发的胸口抬头,看着那张安静的睡脸,她眼里的情-欲都还没有消退干净,眼里的神色都还有些复杂。她伸手就轻轻地捧住了尤瑜的那张脸,低头在她的鼻尖亲吻了一下。
“小麻烦。”她语气纵容又无奈。
这般小模样就招人疼爱喜欢,那以后越来越大,长得更好看了可怎么办?席桑莱自嘲一笑,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她微微弯下腰,将床上的小人儿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尤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也就只有她一人了。席桑莱不在,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被窝,里面的温度都已经散失干净了,被面有些发凉。
她翻了翻身,抱着被子深深嗅了一口,上面都是席桑莱的味道,好像现在都还掺和着她的味道。
一时间,尤瑜又觉得脸蛋有些发烫了。她下床,这才觉得身上软的不是一点点,要不是地上铺着的是厚厚的地毯,她现在肯定是摔得不轻。
席桑莱从外面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委屈的模样。
那双眼睛都还有些发红,是她昨晚上做得狠了,到后面她一直在哭,现在的“后遗症”?
席桑莱大步走了上去,将地上的小姑娘一把给捞了起来,“摔疼没?”
尤瑜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像是在质控一般,“你说呢!”肯定是疼的呀!只是,不是屁股疼,是别的地方疼。
席桑莱好笑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巴,“别闹,要是真的疼,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脱了裤子……
尤瑜现在不想要听见这四个字!总是能让她回想起她不太想要回想的画面!太羞羞!
“我饿了……”她忽闪忽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看着席桑莱,软软开口。
本来就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席桑莱,现在看见这小孩故意卖萌的模样,当然就更加没有抵抗了。她低头,狠狠地嘬了一口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这肯定是上天派下来故意折磨她考验她的,这么磨人的小妖,她除了照顾好她还能怎么办?
“是该饿了,这都大中午了,爸妈都等着你一个人吃饭了。”出门前,席桑莱不由调侃了两句。
尤瑜一惊,脸红了,“真的吗?”她有些不安地看着席桑莱,“那,那爸爸妈妈又没有不高兴啊?”
席桑莱眼神微微一暗,家里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上,当然不会介意什么儿媳妇儿起来晚了之类的事情,只会在尤瑜没有出现的地方一脸兴奋地拉着她讨论晚上的激烈状况。
想到刚才席母都还想着要打探昨晚她们有没有用她的“礼物”,席桑莱就不由想要黑脸。这算是什么啊!
当然这些她是肯定不会跟尤瑜讲的,席桑莱牵着小姑娘就下了楼。
今天是周末,席年也在家里,现在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席母看小李子版本的《泰坦尼克号》。席母正看见结尾,肉丝和杰克泡在海里,席母都还很悲伤地拿着手绢擦着眼角,“太可怜了……”
路过客厅的席桑莱眼角抽了抽,这电影看了千八百回了,也就她母上能这么作,感情泛滥到每一个泪点都是一模一样。她打算无视,可是她忘记了告诉她家的小姑娘遇见这种事情完全不用理会。
自从昨晚叫了席母一声妈妈之后,尤瑜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席家的儿媳妇儿了。现在看见婆婆这么伤心的哭着,她觉得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自己都是应该开口的,于是,就有了下面的一串对话。
“妈妈,你怎么哭了?”
“太伤心了。”
“那是电影,现在小李子都还活的好好的呢!”
“那也伤心。”
尤瑜:“……哦,那您继续哭吧。我先去吃饭了哦,您哭饿了的话,也一起吃饭了吧?”
席母:“没同情心哦!我今天早上看见桑莱一个人下楼的时候可都还在担心你呢!”
“哈?担心我什么?”
“腰疼!”
尤瑜:“……”不想说话了!
“对了,阿瑜,妈妈昨晚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尤瑜:“……我想吃饭,好饿。”
席桑莱在一旁憋着笑,对上了自家小姑娘那委委屈屈的眼神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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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凛然”地就站了出来,揽着小姑娘的肩头,温声说:“好,走吧。”
这顿饭都还没完,桌上两只手机都响了起来,一只是席桑莱的,一只是席年的。
文件发过来就是一个视频,尤瑜都还想要探头去看看是什么,却被席桑莱一把就蒙住了眼睛。
“脏。”席桑莱就只说了一个字。
席年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手机,又看了眼淡定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席桑莱,问道:“怎么回事?”
上面的视频的主人公可不就是席忠平?只是姿态太不雅观了,一张床上躺着三个男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将席忠平压在了最下面。席桑莱看了一眼就关掉了视频,她在心里不由将安娜骂了一遍,挑在午饭的时候给她看这种视频究竟是几个意思?难道这视频都还能下饭了不成?
“这件事情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问二叔还有席忠平,这些天都在做什么。”席桑莱淡淡开口,她原本筷子上都还夹着一截子的竹笋,现在也突然就没了胃口。她放下了筷子,将跟前的碗筷一推,“不吃了。”现在哪里都还有胃口?一想到眼睛看见的东西,她都觉得恶心。
席年的心里素质倒是比她好了不少,都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尤瑜却是好奇地一个劲儿都还想要知道席桑莱的手机里是什么,结果脑袋上就被赏了一个爆栗,“吃饭。”席桑莱无奈开口,语气带着几许命令。
不得已小姑娘缩了缩脖子,“哦。”
席桑莱看了眼她的小脑袋,然后又对着席年道:“等会在书房再说这事,妈跟阿瑜都还在,先放一放。”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为什么不写席总接受席母的礼物这一段,只是因为。。。我不想写啊!哈哈哈哈,也不太会写,道具什么的都是百度出来,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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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95
席桑莱等着席年吃完,父女俩就去了书房,当尤瑜独自面对席母的时候,尤其是在对上了席母那一双别有深意的探究的双眼的时候,尤瑜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扛不住了!她找了个借口,遁走了。
席母意味深长了笑了笑,让她上楼好好休息,还说了一句什么年轻人就是体力好之类的话,尤瑜简直都想要捂着脸撞墙了,呜呜呜,为什么会是这样啊!这不是传统的婆媳相处之道啊!
在书房,却是跟外面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压。
席年就起了饭桌上的那副温和的模样,他眼神犀利地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儿,“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有,是我把席忠平最近的状态透露出去的。”席桑莱不卑不亢道,她做的事情从来都不屑于撒谎,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席年听了她的回答,气得胡子都快要飞起来了,虽然他没有蓄有胡子……
“你胡来也应该有个限度,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二叔知道了你做了这种事情,他能饶过你吗?还有,你看看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啊!你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闯荡,这无法无天的性子究竟是惹了多少祸啊!”席年觉得头疼。
席桑莱却是听了他的话,不由一笑,她二叔不饶过她?可是她也没有打算要放过她二叔一家啊!倒时候究竟是鹿死谁手这可都还说不一定呢!席桑莱笑了笑,开口道:“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这事情的,起因也是席忠平做事不厚道,设计陷害了霍亨索伦家族的小姐,人家被逼着跟他结婚,你以为这种原生大家族是吃素的吗?到现在为止才给席忠平一个教训,已经是很仁慈了。”席桑莱可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主,做事情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事态的发展趋势,至少,现在事情的发展可都还没有脱离她的掌控。
席年早就怀疑他的这个侄儿有点问题,现在听席桑莱这么一讲,问道:“怎么回事?你跟那边的人有接触了?”
席桑莱点头,“好歹也是要跟当事人接洽一下的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啊!”席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万一人家是真心喜欢你堂弟,这样一来,你就不怕被落下话柄?”
“真心相爱的话,那我见一见我未来的堂弟媳也是没什么毛病的吧?再说,话柄是什么?有了权力,都听我的,谁都敢说我的不是?”席桑莱的眼神骄傲得很,这是她的自信也是她的能力。
席年看着这样的女儿,“你啊,这么年轻锋芒毕露,不是什么好事。事情办得好是一方面的,但是要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太激进,对你的好处可不大。震慑人的手腕是应该有,却不能只是一味地用气势能权力压人。”
席桑莱不赞同,“我只是用我的业绩压人,权力只是管理者手中的一把戒尺,能管人,但是管得好不好,一方面是看这把尺子使用的对不对,另一方面是持有这把尺子的人有没有能力服众。经过这次投标,如果成功了,那以后我要怎么管理公司,下面的人估计也不会有抱怨不服,成绩在那里,谁敢说什么?”相比于席年的保守,她可能的思维就更加简单粗暴一点。
有能者居之,这是最原始的竞争方式。
席年没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可能是我真的老了,宁愿让家里安安生生的,粉饰太平也好,也不想要你们多生事端啊!”
席桑莱笑了笑没说话。
“好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你跟那家的小姐联手了?”席年问。
席桑莱将自己跟安娜之间的交易大致给席年讲了讲,当然就省去了尤瑜的那一部分,而后说:“每个大家族内部都不太平,你看,要是太包容太顾及什么血脉,这都只能迎来被交易的结果。”
真相谁都知道,但是不是谁都有勇气去查探真相正视真相的。
席年想到这几年他的弟弟做的事情,他都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席桑莱回来了,他们不仅没有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他挥了挥手,示意席桑莱可以出去了,他一个人还想要好好静静。
读懂了席年的意思,席桑莱临走前都还是停留了一下,道:“您也别太伤心了,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人心很难说,二叔为了席忠平也是应该的,只是手段激烈了点。我暂时最近几年都还不会完全把工作重心放过来,您还是公司的一把手,好好休息吧。”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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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退出了房间。
席桑莱走到卧室里,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发现安娜在昨晚就已经把扫面件传给她了。打开一看,确定了数据没有造假之后,席桑莱满意地点了点头,用邮件回复了那头的人。
现在她可不怎么想要跟安娜有直面的联系,就当做是她小肚鸡肠,见不得有人觊觎自己女朋友的同时,她都还能若无其事地与之交流。
做完了这一切,尤瑜也走到了她跟前,扯了扯她的衣服,脸色都还有些发红,这都是席桑莱离开后席母调侃她的“后遗症”。
“怎么了?”席桑莱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声问道。
尤瑜对了对自己的手指,“你这边的事情是不是还很多啊?还是以后你都要留在这里了?”这个问题其实在她的心里都已经盘踞了很长的时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出口。
她知道席桑莱很优秀,也知道了她现在是席家的继承人,可是,以后她要是真的就留在了德国,她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这里,尤瑜就很沮丧了。
看着小姑娘耷拉着脑袋就像是夏日里快要被热晕的一只大哈巴狗一样,席桑莱眼里有些笑意。“事情是有点多,那如果我要留在这边怎么办?”
尤瑜一听这话,都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那不行啊!她在国内,席桑莱怎么可以在国外!那以后,以后她们要怎么办啊!她简直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团团转。
席桑莱想了想,还火上浇油给她提“建议”:“你可以随时飞过来看我啊!”
“那不是异地恋了吗!万一你身边有别人,有了别人我可怎么办啊!”她说着,作势就要哭出来了,是真的快哭了,不是作秀给眼前的女人看。尤瑜只要一想到以后席桑莱还会牵着别的女孩子的手,抱着别的人,心里就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一样,寒风呼啦啦地吹进来,还真的是透心凉。
席桑莱见怀里的小姑娘情绪不对,赶紧住了。她低头吻了吻小孩的额头,开口道:“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她忙得很,工作上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协调,哪里都还有时间去人是别的小姑娘?左边的胸口下面的那个位置很小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个人的位置,现在已经有人住了进来,她舍不得将她赶走换成旁人。
“真的?”尤瑜都还带着鼻音问道。
席桑莱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不然我们立个字据?这辈子只有尤瑜是占据席桑莱心头的人?”
“讨厌!你肉麻啊!”尤瑜小脸一红,挣扎着就要从席桑莱的怀里跳下去,不过还没跳下去就被人又拦腰给捞了回来。
“跑什么?”席桑莱捏了捏她的小耳垂,低声问。
尤瑜哼哼了两声,这么明显的答案她是拒绝回答的!还不是因为害羞哦!
“我暂时不会留在这边,会跟着你一起回国。不用担心我们会分开,到时候就算是要回来,我也会把你给带上的。”说完,她就吻住了自己刚才摩挲过的那一只耳垂,轻轻地用牙齿咬了咬。
尤瑜一个激灵,伸手就想要推拒眼前的人,可是却又因为她的这番话,软了心肠。席桑莱留在国内继续发展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她不是不知道。
“就算你不带着我,我也要粘着你。”她转头,正面面对着跟前的女子,然后覆上了她的唇。她没说她的心其实也很小,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就认定是她了,再也不会改变。这点心意,她不说出来,但是却希望她能明白。
席桑莱顾忌着她的身子,没再胡来,只是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喘,最后还是尤瑜先从她的身上跳了下去,然后很不好意思地钻进了浴室里。
晚上,席家的这栋主楼就迎来了两人。
席桑莱在楼上的时候就看见了她家二叔还有她那不怎么成器的堂弟面色不好地走了过来,松开窗帘,席桑莱对着都还坐在藤椅上看书的尤瑜开口道:“我二叔他们过来了,要说一点公司的事情,你不要下楼,就在这间卧室里,等我回来。”说完,她附身低头亲了亲跟前小孩的唇角,然后这才转身离开。
席家的老二招过来席桑莱是早有预料的,只不过对于这种有事求助就摆出一副“咱们是血亲”,争□□力的时候就变成“尔虞我诈”的亲戚,她是真心鄙视。
下楼,席桑莱就看见了她家二叔在席年跟前哭诉喊冤,而席忠平则是像根木头一样矗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出现,倒是让席忠平飞快地抬头,“堂姐。”席忠平看着她开口,不过那双眼睛,让席桑莱微微不悦。
总是一副算计人,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的那种眼神,席桑莱嗤之以鼻。这不是骄傲,这是自大。
“二伯。”席桑莱只称呼了高了她辈分的男子,对于席忠平的招呼,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桑莱,你来了。”席家老二看见她,微微点头。“你来了正好,现在你也是公司管事的人了,你弟弟的事情你大约是已经知道了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他可是你亲弟弟啊!这样招人陷害,要是不给出个说法,以后圈子里的人可是要低看我们席家了!这对你以后的婚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啊!”
席年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皱眉,这算是把席忠平在外面的那些混账事儿甩锅给他女儿的意思了吗?
“二伯说笑了。”席桑莱淡淡接住了他的话,“我的婚事可能就没有堂弟这么困难了,更重要的是,我结不结婚,都能靠着我一个人的本事,将公司管理运作上手,结婚自然是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跟权势就无关了。对吧,忠平?”她笑了笑,想要用什么名声来拴住她,也不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接招。
这话说出来可就是有点打脸了,席桑莱像是后知后觉一般,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啊二伯,我这话说得不对,其实在我们家,不再接触公司的事情的人其实跟豪门联姻也估计是比较必要的,没有本事,当然在某些时候需要凭借门面装点一下,不然这说出去就没了面子。”
她并非是伶牙俐齿之人,只不过是在被人触及了底线之后,寻常的反击。
“对了,我还没有恭祝堂弟将会娶到霍亨索伦家族的小姐呢!要知道,在我们老席家,从当年的大清国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娶到了洋小姐,可算是开创了先例,也算是在我们席家浓墨重的一笔了。”
这话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一时间席忠平的脸色就黑得像是锅烟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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