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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点击了保存后,席桑莱将新的表格重新发给了预算人员。她想的很简单,如果自己能给出更好一点的物质条件,可以换来她家的小孩在那边受到更好的照顾的话,这种慈善她觉得很值。
时间已经快要十点半了,席桑莱没什么睡意。她拉开书桌边的抽屉,将最上面的那本墨绿色的小本子拿了出来,这是一本没有书号的漫画,四年前,她家的小孩亲自跑了印刷厂送给自己的礼物。
翻开,席桑莱再一次认真看了起来。
夜,有些漫长……
尤瑜这晚上休息地还不错,前半夜睡得不怎么踏实,可后半夜她睡意太浓,忍不住就沉沉睡去了。直到清晨四五点中,村子里起伏不绝的鸡鸣声也没能将她吵醒。
虽说东边这房间是樊爷爷家里最好的房间了,可窗帘不过是一层很薄很薄的纱帘,几乎没什么遮挡阳光的作用。
七八点的太阳散发出来的光亮,照在了尤瑜的眼帘上,让她渐渐从睡梦中醒来。
躺在床上脑子里转悠了好几圈,尤瑜才彻底明白自己现在是身在何方。浑身有些酸痛,这么硬的“床”,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体验。体验的结果有些惨烈,像是骨头被碾压过一样。
跳下床,她踩着拖鞋出了院中。
在睡觉的时候,她就听见有铿铿的响声。走到院子里,尤瑜才发现原来之前听见的声音是樊爷爷在劈柴。
老人就穿着一件长袖,相比于尤瑜裹着厚厚的棉袄截然不同,像是在两个季节的人。
听见声音,老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和蔼地笑着说:“小丫头起来啦!早饭在桌上,你自己去热一热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村庄不算富裕,没什么特别讲究的东西。不过尤瑜已经很知足了,她知道还有比这里很贫瘠的地方,一日三餐都是问题。
“好勒!”尤瑜学着他说话,“樊爷爷,我叫尤瑜,你可以叫我阿瑜!”很少起来这么早,嗅着山间的清新似乎还带着雾气的空气,尤瑜觉得先前的睡意已经一扫而空,如今神满满。
去了厨房,尤瑜发现锅里的稀粥还是热的,灶台下面还有余温。稀粥上还有一两颗胡萝卜,尤瑜盛了一碗,吃光后,拧开水龙头将锅碗盆洗干净后,走到了院中。
“樊爷爷,我也来帮忙!”这是她第一次来大山里,对什么感到都很好奇。看着老人劈柴,她也想要试一试。
“小丫头有什么力气?这斧子你看着它小,可很重的。”樊爷爷看了眼尤瑜就算是穿着棉袄也显得是细胳膊细腿儿的小身板,很不看好她。
尤瑜嘿嘿笑着,“您就给我一把呗!你一个人砍柴,肯定没我们俩人一起砍来的快啊!”她还想要说服老人。
樊爷爷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得将手里的斧头交给他,“来吧来吧,家里只有这一件儿斧头,哪有多余的?既然你个女娃想做,那试一试吧。俺可先给你说好了,别伤了自己,这斧头可锋利着哩!”
手柄上还残留着老人掌心的温度,尤瑜接过那一刻,才发现真的很重,至少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使用。当拿起来的一瞬间,再狠狠下劈,她自己做过后,才知道想要抡出一个圆弧有多不容易。
“重吧?”老人站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笑呵呵地问道。
尤瑜这一劈,失了准头,没劈开,就在木头桩子上“咚”地敲了下,那木柴还好端端地立在木桩上呢!她脸一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还不是近视眼,可就是砍不准。
“重……”她就是跟砍柴卯上劲儿了,鼓着气回答了老人的问题,再一次抡起了胳膊。
“砰”的一下,木柴是劈开了,却明显的一大一小,一点也不规整。
“哈哈哈哈,慢慢来,很好咯。不过你要是这样一直挥下去,明天早晨起来,可能手臂抬不起来的!”樊爷爷好心告诉她。
尤瑜点头,“练一练就好了吧?”
“村长……”当尤瑜刚回头,话音还没落下,从院门口传来了一道呼喊。
她手里的斧头不由停下来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刚才那声“村长”就是出自眼前这少女的口中。她梳着长长的马尾,穿着有些褪色的棉袄,手里挎着一直竹篮,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看着院中的一老一小。
“哦,是小敏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站在门口做啥呢!”老人打着招呼。
门口被称作是小敏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眼神还停留在尤瑜身上。村子很小,几乎大家都认识,可尤瑜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孔,她不由有些好奇。
与此同时,在小敏看尤瑜的时候,尤瑜也在悄悄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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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阿瑜,这是我们村的新媳妇儿,昨天我跟你提到过的大城的媳妇儿,你来咱们这里,跟她年纪差不多,可能比跟我这个老头子聊得来!大城家就在前面四五百米的地方,很近!”樊爷爷笑着给她介绍着,然后转身又对来人介绍着尤瑜,“小敏,这是阿瑜,叫,叫尤瑜。才来咱们村里,待不了很久会离开,这段时间,你可以带着她好好逛逛咱们这里。听大城说,你也是城里来的闺女,应该能说到一块儿去!”
小敏点头,从篮子里拿出两只鸡蛋,“村长,我是来卖鸡蛋的。”她又朝着尤瑜笑了笑,“阿瑜是吗?等一会儿啊,我得先把篮子里的鸡蛋送到每家每户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认认人?”
尤瑜在他们说话间劈开了一木头,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她得意地笑了笑。“今天先算了吧,我还要帮着樊爷爷劈柴呢!”她对眼前的人不是很放心,眼睛最能说明一个人的心底,尤瑜相信自己的直觉。
挎着篮子的小敏没因为她的话失落,只是笑了笑,从老村长手里接过了一小袋粮食,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小院。
樊爷爷把鸡蛋放进厨房里,出来呵呵笑着:“好了,今晚上咱们可以吃鸡蛋面了!”老人家里没有饲养家禽,平常一个人住着的时候舍不得花钱,也不会去采买这些东西。大城家里主要是以养殖鸡鸭为主,每隔一天会下山去卖土鸡蛋。村里有时候有人想要买一两个,就是他家里人送过来。
尤瑜对鸡蛋没什么太在意,不过老人对她的这番好心,让她觉得心里暖融融的。“谢谢!”
院子里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劈柴的声音,尤瑜的动作比最开始要熟稔很多了,不过脚下的木头仍旧是非常不规整,有大有小,看起来像是被雷劈的,而不是被人劈的……
樊爷爷坐在一旁,吧嗒着老旧的烟嘴,卷着自己做的树叶,抽了一口。看着尤瑜的动作,感觉像是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他才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那年,闹饥荒,咱们村在的大队没钱没粮食,每家埋在土里的红薯都是奢侈玩意儿。当时我家的娃还没有你这么高咯,大伙儿被召集去炼钢,田里荒废了,后头,交上去的钢铁是换了粮票,可粮仓里啥也没了,连老鼠都没了……”老人徐徐说着,“最后大郎在家找到了一小筐红薯,那时候,大郎他娘已经快不行了,快被饿死了。树根都没了,炼钢要火啊,周围能吃的不能吃的,都没了。大郎发现红薯后……”
尤瑜手里劈柴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她余光瞅见院门口掠过一道人影,是刚才的小敏。棉袄下的小腹,似乎微微凸起。她,是个孕妇?
“……大郎不想上交给公社,偷偷地想要弄熟了给他娘吃。不过这孩子忒傻了,这一片土地上的树啊,草啊都没了,能冒出点炊烟的地方那能不吸引别的人注意?”会想到从前的苦日子,老人眼眶微微湿润了。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六十年前,每当回想起来,仍旧是记忆深刻。有的事情,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尤瑜注意力又被吸引回来,她听见身前的老人用着低缓的声音轻轻说,“不过,有的时候也是命啊!”
那场红薯引发的灾难,能将一个孩子生生毁灭。替他挡住劫难的,是孩子的母亲。一个早就命悬一线,只吊着一口气的母亲,最后死于那场人为的灾难中了。
要拉去惩戒,那么小的孩子,承受不住责罚。是母亲,扑在了他身上,替他受了罚。
“明明是已经饿得没力气的人,怎么还会死守着那些规矩呢?”老人泪眼模糊,干枯长满了皱纹的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同样像是树皮一样的脸。
几十年,时光似乎未能抚慰心中的伤害。
尤瑜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体贴地送上了一张抽纸,“樊爷爷……”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话虽是这样讲,可做起来一点也不容易。
“孩子,你生在了一个幸福的时代。”老人擦拭了眼泪,看着尤瑜缓缓说。
他不知道,这句话成为了两年后电影节开幕的台词,摘自西小鱼的剧本《那年代》。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写文很久很久没有推过书……
很多人看过余华的《活着》还有陈忠实的《白鹿原》,推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很长但很好看,还有一本是姜淑敏的《乱时候穷时候》,啊,这本书真的很好看了。
☆、p159
尤瑜附和点头,和平没有什么天灾的时代是好时代。
“嗨,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苦日子过去了,现在还是有好时代的嘛!”老人说。
“我是想来听这些故事的,生活不会只有好事的嘛!想听听你们这辈人从前的那些生活,觉得很有意义。”尤瑜开口,历史已经发生不能逆转,悲痛是有的,可也必须正视历史,才能在往后走上正确的路啊!她打算自己的新剧本就是围绕这个宗旨,实事求是地还原那个年代的故事,苦难,折磨,可那一辈的人最后还是顽强地生活下来了。
那年头的苦难和现在的对比,也希望自己不要被一点点磨砺打倒,毕竟,还有什么比吃不上饭更痛苦的呢?
“哈哈,搞不明白你们这群年轻的娃娃了哟!”樊爷爷笑了,“既然你想听,那可不要哭鼻子哦。”过往的一些事情太沉重,他担心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掉眼泪。
尤瑜继续挥舞着斧头,开玩笑道:“除了明天早上起来可能会手酸,我肯定不会哭的!”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又劈开了一截木柴,尤瑜想到刚才自己看见的身影,好奇问道:“樊爷爷,你之前说那个小敏也是城里的人吗?怎么突然嫁来了这么远的地方啊?她爸妈不会舍不得吗?”尤瑜微微好奇,其实从今早那女子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人应该年纪不大,虽然那张脸看起来有些风霜了,可仍旧带着两分青涩。
老人将烟嘴了起来,“哦,大城家那媳妇儿啊,不知道哟,可能是他下山卖货的时候认识人家的吧!反正领上来了两年多啦,家里已经有个大胖小子咯!”他笑眯眯地说,“好像最近又怀上了,看来大城是个好福气的!”老人补充了一句。
尤瑜按住了心里的疑惑,可能,这是真爱?“她看着还很小呢!”她嘀咕了一句,没想到已经有个孩子了。
两年怀了两个,她心里有些微微不齿。这种情绪是对那个叫大城的男人,女人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两年就快有俩孩子了,这不是才没多久又怀了吗?
“哦,我们这的闺女好些嫁人很早,跟你们城里不一样哦!小敏才被大城带上来的时候还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当时让咱村里的人全跑出来见了见,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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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俊着哩,不过,阿瑜更好看!”樊爷爷看着尤瑜,眼里带着慈爱。多年来独身一人,现在有了尤瑜在自己身边,突然觉得院子里变热闹了。像是多了个孙女,别的人在他这个年纪,能四世同堂了。可他,大郎不在了,身边再无亲人。
突然被表扬,还是这么淳朴的表扬,尤瑜登时就红了脸。
“樊爷爷,哈哈哈,你不要夸我,我经不起表扬的……”她有些红了脸,尤瑜想,如果席桑莱现在在这里就好了,她可以将自己的脸蛋埋进那人的胸口,一定不会叫别人发现她的羞涩窘迫。
可是,席桑莱不在。
一想到这里,尤瑜发现自己好像又有些想她了。
到中午,尤瑜也没能将院子里的木柴全部劈好,她揉着自己酸涩的肩头,跟在樊爷爷身后,朝厨房走去。
以前席桑莱说过,在有尤瑜的厨房一定是兵荒马乱的地方,她能不把厨房点燃那都是很幸运了。所以,在尤瑜刚进去不久,就被樊爷爷“炮轰”了出去。
“哎哎,阿瑜,这刀不是你这么用的,哎哎哎,阿瑜,这肉咱们能吃三顿了,你不能全弄出来……哎哎……阿瑜,你还是出去吧。”
尤瑜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默默退出去了。可能席桑莱说得没错吧,有她在,本来没事的厨房都会出事了。
回到自己房间里,坐在凳子上,尤瑜发现鼻子下面有团黑黑的痕迹,她用手摸了摸,脸上又多了两条。低头,她才发现手上沾着黑黢黢的烟煤灰。不知道在哪儿蹭上的,尤瑜正准备去洗洗,电话就来了。
视频邀请?
某只小鱿鱼看见打电话的人的时候,兴奋地一下忘记了自己还没有洗脸的问题,直接点开了。
“席桑莱!”她眼睛亮晶晶的,配合着此刻脸上的污迹,看上去有点像是多年年报纸上的“小希望”。恩,大山里的留守儿童……
席桑莱坐在敞亮的客厅里,皱眉研究着自家小姑娘的造型,“阿瑜,你们那边流行把煤烟抹在自己脸上?”一日不见,她家的姑娘怎么变丑了?
尤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捂脸尖叫,可当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小窗口里自己那张变得更加“惨不忍睹”的脸后,可能在极致的绝望后蓦地一下接受了现实,“很丑吗?”
“恩。”客厅里的席桑莱很诚实地告诉她。
尤瑜瘪嘴,“那你还喜欢不?”她飞快地说,完全不给另一边的人接口的机会,“你要是说不喜欢,席桑莱,那就只能证明你是个肤浅的人!不懂的欣赏我的内在美!”她噼里啪啦地说着,眼神挑衅地看着视频里的另一人。
席桑莱失笑,耍赖皮的小姑娘看着也很可爱。“恩,肯定喜欢。不过,你说我肤浅不懂得你的内在美我要抗议。”她靠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你内里的每一点,我都清楚,你说,是吗?”
尤瑜:“!……”隔着这么远,这个人居然还能跟自己调-情?不是当着面儿,隔着屏幕,她还是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了!“你,你不要总说些奇怪的话!”小姑娘害羞了,冲着屏幕前另一个人娇嗔道,她现在只庆幸脸上被黑色的煤烟遮掩住了,不然,脸红的她又会被席桑莱看穿。
而席桑莱呢,依旧是从容淡定地欣赏着自家小孩的羞窘,她没有告诉尤瑜的是,每次她紧张的时候,手指总在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长发。恩,虽然现在不怎么能看出来她脸红了,可她的小动作没一点掩饰啊!席桑莱看得在心里发笑,目光却是越来越柔和了。
奇怪的话?她的话哪里奇怪了?她们已经结婚了,这些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逗完了自家小孩,席桑莱说起了正事。“俞庆国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戏剧本,他想要跟你合作。那个什么,你在国外的那新剧,似乎他们那个圈子的口碑还不错,估计他也是看中了你的能力。这可不是我给你申请来的啊,是你自己吸引了他们。”席桑莱笑着说,眼里带着些许的自豪。
她一直相信着,她家的小孩会成为最成功的那一个。
现在,她的预言可不就是在一点一点的实现?“对了,还有你才去柏林那一年,年末的时候你不是跟着华源他们的剧组走了吗?国内给你颁发的改编最成功的小说的那什么奖,你虽然没有回去亲自领奖,但圈子里肯定知道你了。那奖杯的含金量不低,这两年你没在国内,但也没什么人真的彻底忘了你。俞庆国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你已经有了名气,以后想要捧你也容易许多……”
这一消息,是尤瑜没有想到的。像是突然被幸运之神临幸了一样,她圆滚滚的眼睛似乎被凝固了,像是金鱼一样,吃惊地看着镜头。那样子,别提有多傻萌了。
席桑莱看得心头发痒,伸手想要去触摸她的小脑袋,可惜,还是隔着屏幕,就算是她想伸手,也不能透过屏幕抚摸到小孩的头发。
她没想到会在手机屏幕上看见这一幕,简直是要将她的心给酥化了的这一幕。
一颗小脑袋瓜子听话得不行地靠近了镜头,顿时,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软软的发顶,扬声器里还传来小姑娘的声音。
“喏,给你摸……”
这一瞬间,席桑莱找不到形容词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又软又暖,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将小孩使劲儿地揉进自己怀中,可眼前还横着那么远的距离。她笑出声,“回来也也这么可爱就好了。”言语间,不乏宠溺。
尤瑜嘻嘻笑着,跟她聊了聊今天劈柴,还有听见的那些故事。
席桑莱对这种事情不太热衷,她看的历史也只是跟金融有关的,比如让她现在说说百年来的金融危机,泡沫经济的起止时间,发生原因,导火线,她能如数家珍。可让她去了解从前贫穷的山脊农村,她不感兴趣。不过,她家小孩喜欢,她也能耐着性子听完,适当地提出些疑问。
最后,尤瑜让席桑莱给俞庆国带话,她是个很知恩图报的人。先前俞庆国能在网上站出来帮她说话,就只是这一点,尤瑜已经很感谢了。不过这次剧本的事情,她能做到的是先提供给俞庆国这边,如果不合适的话,她再另外寻找合伙人。这话总不能说死了吧?被人相信自己的能力她会感到高兴,可这种事情毕竟还是涉及到很大一笔投资的,尤瑜不想占别人的便宜。
看得上就买,看不上的话,大家也好说。
席桑莱听了她的话不由发笑,说她是个小傻子。这种事情,当然是尽快拍板是最好的,拿着钱再做事多踏实?可她家的小姑娘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要对自己的作品也要对投资方负责。
听到这话,席桑莱不再反对了。她突然间觉得在她家的小孩来娱乐圈也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太担心的事情,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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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了,尤瑜从前坚持过的现在依旧坚持。她有她的底线,她还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是想要写好剧本,而不是写迎合大众赚钱的商业剧本。
席桑莱想,对尤瑜而言,她喜欢的她还在坚持,而不是将喜欢的东西仅仅作为了谋生赚钱的手段。
挂了电话,尤瑜拿出素描本,在上面随笔勾勒化了几笔。她想到昨天在机场遇见的趣事,画了一组简笔漫画,让她感到庆幸的是村子里的信号还不错,能让她在画完后上个网,发在了微博上。
顺便配字,西小鱼v:昨天离开前,跟编辑商量了一下,微博上的小段子会整理起来,出一本书,我自己会找印刷厂印制三千张手绘的人物,到时候赠送出来。[可爱]
这微博一发出来,下面全是为她打call的人了,尤瑜起手机,到了午餐的时间了。
似乎在这大山里的生活并不是难么难捱,尤瑜本以为会这么宁静地集到自己想要素材就能回去的时候,却发生了另一件事。
樊爷爷在院子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片田地,这天下午,尤瑜窝在自己房间里写完了每天给自己规定的集数后,看了看时间,发现才四点过,准备出门走走。
她来这里这么久了,就跟着樊爷爷下过一次田里,最后的结果就像是她进厨房一样被赶出来了。出门前她发现老人时常带着的水杯落在家里了,尤瑜拿着杯子准备送过去。
从院子里走去田间,经过了大城家门口。
尤瑜刚路过时,想着明天大城会下山,她想麻烦他带两罐老年人的奶粉上来,樊爷爷虽然身子看上去很硬朗,可在吃穿用度上很节俭,尤瑜知道像是樊爷爷这样的老年人,是需要补钙的,不然缺钙会造成很多疾病。她跟席桑莱联系了让后者寄点营养品过来,不过平常最好还是食疗,这才想着进去麻烦大城帮忙买买牛奶。
大城家是前些年娶媳妇儿的时候才翻修过的,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全是水泥房的院子。尤瑜走进去,看见院子里三五只鸡在低头啄米,她有些害怕。
这种尖嘴动物,她有阴影。从小在她奶奶家里被鸭子咬过,从此后,每次见到家禽,都忍不住离得远远的。
可现在,这三五只鸡挡住了她的去路,耀武扬威在她跟前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尤瑜一退再退,她不敢贸然行动,结果就变得被动了。
都已经退到了角落,尤瑜正想着要不要大喊一声,寻求院子里的人帮忙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你他娘的还想跑?”
☆、p160
这道声音很大,就算是尤瑜没有想要偷听的意思,可现在还是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愣住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能听得出来这是属于大城的声音,再仔细一听,似乎空气里还传来了隐隐的抽噎的女音。
“生了娃你还想跑?你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已经是我胡家的人了!你还能给老子跑到哪儿去!你给我记住,给老子多生几个儿子,才有你好日子,你要是再想着逃跑,那就不怪我不给你饭吃!”凶狠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尤瑜就想要以为自己开始听见的是幻觉都不行了。这一次,是比之前还要清楚的男音,就是她今天预备来找的男人!
“咯咯咯……”在她晃神的时候,一只鸡在不知不觉间摇摆在了她跟前。这声音将尤瑜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她如今来不及想屋里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争执,已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尖叫。
“……救命!”尤瑜做了一个迅速的动作,她转身,背对着那只雄赳赳的大公鸡,蹲在了墙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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