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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侧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廿色
再没有废话半个字,男人捏住青年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隐忍太久,一旦点燃,便成燎原之势。
男人撬开庄笙的唇齿,强有力的舌头伸进去,温热的口腔柔软得不可思议,也甜蜜得不可思议。让他流连忘返,一点不舍得放开。
这个吻不知持续多久,一道银丝从两人相粘的唇瓣滑落,庄笙气喘吁吁,快要呼吸不过来,忍不住呻吟出来。搂在腰间的手瞬间又紧了些,从衣摆探进去抚摸腰间细腻的肌肤。
庄笙被吻得全身发软,意识模糊,他用手紧攥着孟衍胸口衣服,被动承受着,却没有半丝抗拒,把自己全副交付出去的依赖姿态。
最后,男人以极大的意志力生生停下。他抬起点头,凝视怀里被吻得嘴唇红肿,眼泛水光的青年,忍不住在那红肿唇瓣又亲了下。
“笙笙,你知道我想这样做,想了多久吗?”
脸上红晕刚退下些去的庄笙,一听到这句话,瞬间又是爆红。然而像解开什么封印似的孟衍还不放过他,压下来贴在他耳朵低声道:
“可是我只能想想,最多在梦里解解馋,算一算,你欠了我多少?嗯?现在你给的这点,可是连利息的零头都没到了。”
在明白过来他话里含义后,庄笙说话都磕巴了,“你、你,这、这不能怪我呀。”
“嗯,是不怪笙笙,怪我自己思想龌龊。但是,笙笙”孟衍轻咬住庄笙耳朵尖,一边舔吻一边轻声说道,“你愿不愿意陪我,把我梦里梦到的,都做一遍?”
庄笙忍着强烈的羞耻点了下头。本只是调戏他开玩笑的孟衍,见他这副明明羞得全身皮肤都红起来却还是依着他点头的乖软模样,心化作一滩水,恨不能将他的骨血与自己的骨血揉在一起,一时一刻都不要分离才好。
将人紧紧搂住,下巴枕在庄笙头顶,让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靠在他怀里的人,忽然小声问了句:
“衍哥哥,你真的想很久了吗?”或许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于羞耻,他问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孟衍与他抱一起挨得近,可能都听不到。
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庄笙问的是之前自己说的那句话。这样害羞的庄笙让孟衍既觉新奇,又爱得不行,他在庄笙脸上吻了一下,道:
“是,很久很久了。”
庄笙仰起头,眨巴着眼睛望向孟衍,“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送我走啊?”
即便现在已经被这个人抱在怀里,想起当初那种被舍弃的心情,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难过。
孟衍叹了口气,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捧着他的脸直视眼睛道:“因为你还小,我不想因自己私心禁锢你一辈子,你还可以,有更多选择。”
庄笙的眼睛微微湿润,心里终于释然,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笑容,“那现在呢,是因为我长大了吗?”
孟衍凝视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轻叹着吻了下去,“是的,现在你长大了。”
因为你长大了,能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更因为,我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你放手。
夜间孟衍趁着庄笙睡熟,下楼喝水时,看到坐在客厅沙发的孟家大姐。
他没有走过去坐下,孟家大姐也没有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经过沙发区时,孟家大姐平静的声音响起。
“决定了?”
孟衍的声音同样平静,“决定了。”
“这是笙笙自己的意愿?”
“这是我们两人的意愿。”
客厅里安静片刻,孟家大姐用更加平静的声音说道:
“我不会允许你辜负他。”
“真巧,我也不会允许。”
在孟家大宅一片祥和宁静时,郊区的夜晚显得并不宁静。
交错的灯光与嘈杂的声音聚集在夜晚的林子,穿着制服的警员与医护人员来回忙碌,间或还有狗的叫声。
从林子里抬出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年纪较大的老警察掀开白布看了眼,本就凝重的神色又加重了几分。
一名年轻警员捏着手机走过来,看了看老警察的神色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安慰我,我干了这行几十年,不会这点事都经不住。”
年轻警员顿了顿,犹豫地说道:“是隔壁松泉县,他们也到过信,下午的时候找到两具尸体就在今天晚上,又、又到了一封。”
老警察闻言沉默良久,沉声说道:
“上报市局吧。”
史柯觉得最近实在不大太平,于是对他热衷于去庙里拜菩萨的老母亲强制塞他手里的护身符,就没有拒绝。只是挂脖子上实在有些羞耻,他于是塞在了上衣的口袋里。
昨天经过庄笙那么一段直播,网上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停下去,但风向转变了许多,至少不再是全民审判的架势。也没有那么多人天天守在单位门口,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还不能尽情怼回去。
叼着豆浆吸管的史柯走进办公区,没有惹人头痛的电话铃声,世界一片安宁,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早啊,史队。”
“史队,早上好。”
来往的同事向他打招呼,不管是不是同部门,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点笑容棘手案件解决后,大家都会有这么一段放松期,心情会变好许多,史柯也不例外。
虽然是累了点,但同事之间气氛和谐,那还是非常不错的嘛,总比那些为个升职加薪而勾心斗角的要好很多。
抱着这样好心情踏入办公室的史柯,豆浆还没放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催命般的响起。史柯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盯着电话就像盯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看最近被这些屁事闹的,都神经过敏了,又不是电话一响就有什么命案凶案发生,或许是白局那个老头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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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报告呢。”咧开嘴笑了笑,小声嘀咕几句,史柯拿起话筒,镇定地“喂”了一声。
“喂,是市局史队吗?有个案子要跟您汇报一下。”电话那个的声音又急又快,等史柯听完,整个人的表情都是木的。
说好的能放松一下,根本是骗鬼!
手不小心一用力,豆浆杯被捏变形,没喝完的豆浆飙出来,顿时洒了大半张桌子。
一手电话一手豆浆的史柯:“……”
等庄笙来到局里时,便看到一屋子人坐在各自座位上,眼睛集中盯着某个方向,表情都有些奇异。
电话里史柯也没说清楚,庄笙还以为是自己直播的事情出了问题,现在看他们这个样子,又似乎不是。
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四封普通的信,庄笙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史柯。史柯抬头沧桑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往桌上指了指,语气有些沉重。
“小庄你来了啊,自己看看吧。”
庄笙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昨天的行为被举报了?
等他走近看清那四封信上写着什么时,神情瞬间冷定下来。
我是杀手。
四封信全部是一样的内容,都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分别只是笔迹不同而已。
“前天的时候,三个县的派出所都接到一个白色信封,里面都只有一张写着同样几个字的信笺。当时都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没有去管,但没想到隔天就发生了命案。其中松泉县在昨天傍晚,又到一封信,还是同样的四个字。”
史柯沉声说道,神情疲惫中带着不解。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案子,工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是发什么预告信,而是直接承认自己的凶手,然后仿佛要证明信上写的一样,跑去杀人。
两起命案,三名受害者,死法很普通,看起来像是随意而为。
两个是被刀捅死的,直击要害,没有多余一刀;一个却是被石头砸死的,那块染血的石头就被丢在附近,凶手一点掩饰凶器的想法都没有。
光从这两种作案手法来看,应该有两名凶手,一个看起来像老手,作案手法比较老练;而另一个则像是初次杀人,因为那名死者脑袋被砸了很多下,半边头都烂了。
史柯讲述案情时,让许解把传来的现场照片也放了出来。庄笙看完那些照片,然后戴上手套,拿起那几封信仔细观察。
等到史柯说完,他还没有观察完,史柯静静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问:“怎么样,能看出什么来?送去化验,只有一封信提取出了指纹,但在库里没有找到匹配的。”
庄笙一张一张仔细看完,检察完信笺又拿起信封看了看信封都是一样的白色信封,信笺却有些不同,一张像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一张是普通a4纸,还有一张竟然是餐巾纸。
庄笙没有先回答史柯的问题,而是向他提问道:“你说三封信,两起命案?”
“是,松泉县和衡县,现在另外一个到信的岭北县已经加派警力,虽然不一定能阻止,能震慑到凶手让他不敢下手自然最好至不济,也能增加作案难度,说不定一慌张就能留下什么线索。”
“哎,不会又是什么多重人格作案吧?不然好好的,怎么同时出现三名罪犯,一同爱好杀人前给警局写信。”许解小声嘀咕了句,他觉得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有创意了,他们警方破案如果还照老路子,思维不创新根本就跟不上时代了。别说破案,连罪犯一个小小举动都搞不清楚什么意思。
庄笙拿起送到松泉县的两封信对照着看了看。
“三个人,两名凶手。”
他的话说完,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转了过来。
“哎,三个人,两个凶手是什么意思?”史柯皱着眉头,“多重人格是不可能,三封信应该分别出自三个人之手。虽然目前只发生两起命案,但也不能据此判断,三人中只有两个是真正的凶手吧?”
庄笙把手中两封信示意给他看,“这两封信是送给松泉县的,但不是同一个所写。”
史柯点头,但眉毛依旧没有松开,“是,写信的纸和字迹都不一样,我知道是不同的人写的。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很可能这次是团伙作案,三个人互相认识,给警察写信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杀完换一个地方什么的,说不定是他们的一个乐趣。”
史柯说完后自己愣了愣,觉得能说出这样话的自己,有哪里怪怪的难道最近遇到的变态太多,他的思维已经快要被同化了吗?居然可以说出换地杀人是种乐趣的话来。
“你有一点说对了。”在史柯发愣时,庄笙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信是三个人写的,他们彼此之间就算不认识,也一定有一个共同的联系点。至于我说其中只有两名凶手,这还只是我的一个推测。”
“推测,依据呢?”史柯也不是不相信庄笙,这不是什么都要讲求证据么?何况目前就算知道其中只有两个“杀手”是真的,好像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依据就是这几封信。”庄笙的声音很平静,他指着桌上那些信说道,“你说三个县几乎在同一时间到信,两起命案的发生时间也差不多。但直到现在,岭北县还没有到任何报警,反而松泉县又到一封信从用的信纸及字迹来看,与之前送去岭北县的是同一个人。”庄笙说到这里顿了顿,垂下眼眸,低声道:
“如果我的推测不错,接下来,衡县与松泉县也还会到同样的信,而真正有可能会再次发生命案的,也会是这两个县。”
庄笙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是与不是,我们都能很快知道。”
第56章抓凶
岭北县的警察紧张了一天,结果凶手的影子都没见着,倒是抓住好几个小偷。就在大部分人以为那封信只是恶作剧,邻县发生命案只是凑巧时,第二封信又出现了。
跟第一次一样,信是通过邮局寄来的,所以谁也不知道寄信的是什么人。打开信封,里面还是那个字:
我是杀手。
细心点的会发现不同,写信的纸不是上次那样随便扯了张餐巾纸来替代,而是一张折叠好的a4纸;字迹也有些不同,上次的字歪歪扭扭,餐巾纸被戳破好几个洞,而写在这张a4纸上的四个字,工整得像用尺子描出来似的。
史柯接到消息后,与庄笙一起离开市里,一个带人去了衡县,一个带人去了岭北县。
许解与庄笙同车,一路上,他的眼神不停瞄向驾驶座上的男人,想说什么又忍住的样子。庄笙与他一起坐在后排,正低头认真看资料,根本没发现许解的满心疑问。
开着车的管家先生,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屁股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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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有钉子的许解,很和气地开口问道:“这位警局的小兄弟,是有什么疑惑想要在下解答的吗?”
许解动作一滞,脸上表情有点僵硬。
还“在下”?这位外国朋友,你不仅把金色的头发染黑,中文还说这么溜,是想彻底伪装成中国人吗?那怎么不把碧绿色的眼睛也遮一下。
许解在内心吐槽,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非常尴尬地笑了两声,说道:“那个,就是有点好奇,怎么今天不是孟二哥来开车的。哦,我没有说你和孟二哥是司机的意思,只是平时看孟二哥那么关心庄博士,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东尼宽容地笑了笑,“孟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就让我来当司机啦。”他说着,对许解眨了眨眼,稍稍压低了声音。
“小笙笙可是孟家的宝贝,半点损伤不得。不然有些人生起气来,那会是相当可怕的。”
许解面露茫然,他其实只想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和孟衍什么关系,并不想听到什么家族秘辛什么的。
之前局里的人看孟衍对庄笙的态度都觉得有些奇怪。自那天庄笙直播说出最后那句话,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与孟衍,或者说与孟家的关系从小生活了那么久,关心一点也没什么吧?
等到了衡县,许解还是没有问出司机先生的身份。反倒是安东尼逗他说话,不仅了解到一些庄笙在局里的情况,还解了一路开车的泛闷。
等到下车时,庄笙奇怪地看了眼有些蔫了的许解,不太能理解上车时还很兴奋,一趟车坐下来就变成这副模样的脑回路。
庄笙抬头望向那位孟宅的管家,“安东尼先生,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自己离开,不用一直跟着我的。”
安东尼笑着摇了摇头,“不,可爱的小家伙,今天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看好你。”
庄笙顿了顿,抿了下唇道:“你其实可以不用听孟衍的话,如果你觉得不好拒绝,我可以去和他说。”
安东尼是孟宅管家,被孟衍叫来保护自己,庄笙觉得有些不太好。
听了庄笙的话,安东尼脸上笑意更浓,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no,小家伙,这跟孟没多大关系,主要是,董事长的命令,我不敢不听从啊。”
庄笙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算了,既然是别人的好意,他就接受好了。一再拒绝的话,恐怕会伤了人的心。
庄笙不再纠结这点,全身心投入到新的案件当中。
接待庄笙一行人的是名中年警察,当他看到年纪轻轻的庄笙,以及比庄笙年纪更小的许解,还有一个外国人时,眼神闪了闪,本就不大的热情更是完全熄灭下去。
庄笙没有注意中年警察的神色,许解更是完全感受不到人家的嫌弃之意。只有安东尼这个外国人,视线在中年警察身上转了一圈,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地邮局派人去守着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简单做过介绍后,得知衡县在他们来的路上也到了第二封信,庄笙没有寒暄,直奔主题。
中年警察听到庄笙这样问,眉头皱了皱,眉间本就很深的折痕就更加明显了。
“衡县有两个邮局,每天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守在邮局有什么用?”
庄笙听了,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在市局讨论完后,庄笙建议这三个县专门派人将当地邮局监视起来。凶手既然是通过邮政投递把信送到警局,那么很有可能亲自去邮局寄信,警方守株待兔未尝不可。
可是,很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按他所说的去做。
庄笙没有多说什么,在检查完那封新到的信,又闻了闻后,要求去看看昨天的案发现场。
昨天衡县死了两个人,都是胸口被刺一刀致命。死的是一对情侣,两人晚上在外面吃完饭回来,在回家的路上被杀。
那条路并不算偏僻,两旁有路灯,八点钟之前还有不少路人。两名死者的遇害时间大概在九点左右,路的两边并没有遮挡物,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从对面走来,在挨近两名受害者时直接掏出刀来将人杀死。
他出手很快,先刺死情侣中的男性,然后在女性被吓呆没来得及跑之前,一刀将她也杀掉。从两名死者身上没有防卫性伤口这点来看,凶手老练沉着,出手迅速。得手之后,将刀往衣服里一藏,趁夜离开,即使有人看到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杀了人。
这是名真正的杀手。
庄笙在看完现场后得出结论。他与史柯通话,大概说了下自己这边的情况后,问他那里进展如何。
史柯叹了口气,“像傻逼一样满城乱晃,盯着谁都像凶手。哎,再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都要未老先衰了。”
庄笙没有理会他的吐槽,待史柯说完,他平静道:“你可以去邮局调查下,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身高大概在1米75到1米80之间,相貌普通,看起来比较强壮。衣服和头发都拾得一丝不苟,脸上很干净,早上刚刮过胡子,以及是个左撇子。”
史柯听完有些懵圈,“你说的这些特征,不是会是其中一个凶手吧?”
庄笙语气没有任何波动,“是之前出现在衡县的杀手,现在应该去了岭北县。岭北县今天下午到的信,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昨天傍晚去寄信的,或许有人看到了能留下印象。”
虽然大概知道侧写是怎么回事,可每次见到还是觉得很神奇。更多的史柯怕问了暴露智商,便捡了自己最好奇的那点提问:“你怎么判断的是左撇子?是看过尸体了吗?之前他们做过尸检也没发现这点啊。”
庄笙淡然回答,“不是尸体,是字迹。用左手写字和用右手写字,每笔的走向和力道会有所不同。”
同样看过笔迹,一点没察觉的史柯:“……”
所以在更早之前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左撇子了吗?
挂断电话之后,庄笙和许解来到衡县邮局,安东尼保镖一样一直跟在庄笙身后。衡县是个小县城,遇到庄笙这样高颜值的小哥哥都会多看几眼,更何况旁边还有个不仅颜值高血统还不一样的外国大帅哥,回头率更是百分百。
许解被那些好奇打探或纯花痴的视线盯得很不自在,不由有些埋怨地瞪了眼旁边人高马大的男人。要不是有这么个吸引视线的焦点在,他们至于查个案像明星逛街吗?这么高调,还怎么深入群众打探消息?
庄笙毫无所觉,一路走进邮局。柜台前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一身绿色制服,看到庄笙一行三人进来,脸上挂上热情笑容。只是不等他开口说欢迎,庄笙拿出证件递过去,小伙子笑容一,顿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警察同志,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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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吗?”
庄笙问:“昨天和今天,都是你在这里值班吗?”
小伙子点头,“是,本来还有一个人,我们轮值。这两天她生病请假,所以就一直是我一个人。”
“那这两天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庄笙将对史柯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小伙子认真听完,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抱歉地看着庄笙摇了摇头。
“我应该没看到过,不然应该会有印象。”
庄笙并没露出什么失望表情,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样的人你有没有见过,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不到1米7,衣服看起来有些脏,像是沾了什么油。眼神不太跟人对视,整个人有些紧绷,神情看起来像是防备着什么一样”
“有有有”庄笙还没说完,小伙子已经喊了起来,“昨天快下班的时候,我看到这样一个人站在外面的邮箱旁,手上拿着信像是要投递,却很犹豫的样子。我以为他遇到什么问题,就出去想问问他。结果他一看我走过去,飞快把信往里一塞就跑了。”小伙子说到这里顿住,望向庄笙,“您说的是这个人吗?”
庄笙与许解对视一眼,重新望向他问,“你有没有注意看他的信封,是什么样的?”
小伙子想都不用想,很肯定地道:“是个白色的信封,我看他捏在手里半天,手上汗都渗进去了。”
离开邮局前,庄笙递给小伙子一张名片,“下次再看到这个人,请打这个电话。”
当天没有发生任何凶杀案,不过松泉县却有了个大获抓到了其中一个寄信人。
那是个小混混,被当场抓到后还没怎么问,就自己全招了。说是有人跟他打赌,敢不敢捉弄下警察。小混混经不得激,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三两句话下来便梗着脖子放了狠话。
不敢的是孙子。
“我就每隔一天给这几个县寄封信而已,因为看电视上那些大哥用餐巾纸写字感觉特别帅,所以我也想模仿下。虽然写的‘我是杀手’四个字,可我真没杀人啊。”招完之后小混混喊冤,当初放的狠话现在全部咽进肚子里,恨不得跪下来叫对面那位年老的警察“爷爷”。
“跟你打赌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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