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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红叶/筱禾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东方,如同没有看到我一样。
“云天那个案子怎么样了。”他冷冷的问。
“已经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细节。”在客户面前东方显得很严肃,其实背后他对唐擎也是一贯的没大没小,听说他与唐擎同出一个学校,大学时关系就很好。
唐擎点点头,转身离去。
他的表情虽然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觉得,他似乎很不高兴,一向少有什么事能真正影响到他,这回是为了什么?生意谈得不顺利吗?
“别理他,他对谁都是这副样子。”显然误会了我的沉默,东方安慰我。
我点头,无意解释,就当是被他的冷漠吓到了吧。
“我想回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改天再说吧。”
听到我的拒绝,他先是眼神一暗,但听到后半段,又高兴起来。
“就这么说定了,让我送你回家吧。”
“不──”拒绝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反正我没什么事,你家离这里太远了。”
我想了想,无奈点头。
车子驶出不远,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拿起一看,竟是他?按下接听键,我有些不解,他不是还有客人吗?
“东方在你旁边?”他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沉默片刻,说:“立刻过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凝视着电话,许久,才吐出一口气,今天,看来还是没有躲过。
“对不起,能不能在前边把我放下来?”
“你要去哪?”他一直从倒后镜里看着我。
我随口编了个地名,脑中还在迷惑于他突然的宣召,他刚才明明准备去用餐的。
“我送你去。”
我随口编的地名离酒店有一段距离,这样正好。下了东方的车,坐上出租车向酒店驶去。
房间里很安静,他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只酒杯,身上是刚才的那套衣服。
“怎么这么慢?”他冷冷的瞪着我。
“对不起,”我赤脚踏上地毯,“我先去洗澡。”
“等一等,”他拉住我,“一起去。”
身体因为他剧烈的冲撞不断的起伏,我背靠在墙上,双腿挂在他壮的腰间,为了支撑身体,我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颈项,这样的姿势让他的硕大深深的刺入我的身体,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我刺穿,狂猛的穿刺让我连嘴都无法合拢,他舔弄着我流下的唾液,不时啃噬着我早已肿痛不已的唇瓣。终于,他肌肉一紧,将热液注入我的体内,同时放开紧缚住我膨胀欲望的丝带,狂涌而出的液体粘湿了他结实的小腹。
我挂在他的身上急喘不已,要不是他抱着我,我一定会瘫做一团。简单的冲净身体,我酸软的腿才开始有少许知觉。他最近开始迷上在不同的地方做爱,尤其喜欢将我压在墙上,做到我手脚发软,他似乎喜欢我无处着力时只能紧紧抱着他的感觉,我的身体习惯他之后,在他要我时,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开口求饶,但是,这种时候,我会因为他太猛烈的动作而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喜欢看我失控的样子。有趣吗?一个男人,因为他而哭泣,颤抖?
抱着我坐在床上,身体上未擦干的水渍很快粘湿了床单,他显然没有照顾过人,连身上的水都不知道擦干。体内的黏液流出,粘湿了他的大腿,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这个人哪有什么洁辟,每次都会弄得到处都是脏污,常常弄得我失禁,粘了他一身,他还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做。
伏在他的怀里,这一刻的宁静让我眷恋不已,尽管它很短暂。刚才被束缚的根部隐隐的疼,肿痛不已的还有唇和──乳头,刚才他下死力的有拽又咬,疼得我发抖,似乎在发泄怒气。
粗糙的手指抚上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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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我不觉皱眉,却没有避开,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避开,即使再痛再难忍,也只是咬着牙,连呻吟也尽量的忍着,每次反抗都换回更大的折磨,我怎么可能不学乖?
揉弄的手指回,他附头在我的唇上重重一咬,我一颤,还是没有喊出声,尖利的牙齿在我的肩头,胸前刻下痕迹,然后开始磨莎着我早已肿胀充血的乳头,好痛,更难忍受的是钻心的酸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停下,用舌尖舔过,我身体一阵抽搐,他抬头看了看我,眸中充满不怀好意的神色,俯下头,他咬上另一边,难受到极点的感觉,让我全身僵硬,他以牙齿咬住,不住的牵拉,让我不觉跟随着他一动身体,好像送上门让他呷弄的姿势让我的脸不觉涨的通红,而且,连刚刚发现过的欲望竟然有了复苏的迹象,我一慌,直觉的开口:“别──等等──”
他抬起头,嘴角牵出一丝银线,连接着我胸前的肌肤。
“怎么?”他改咬我的唇瓣,“这么难受?”粗糙的手指揉弄着仍痛涨不已的乳粒,被他折磨得分外敏感的乳粒被粗糙的手指捏弄更难受了,果然,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我绷紧身体,不再多说,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细细的呻吟。
他似乎更不悦了,大手分开我的臀瓣,将他早已挺立的硕大顶进我的体内。
我急促的呼吸,以缓解压力,他的喜怒无常越来越明显,常常弄得我无所适从。再次平静下来时,我已经累得连动也不能动了。喉咙干得冒火,可是我不敢喝水,至少能减少一些失禁的尴尬。
“渴?”他伸手抚过我干裂的唇,尽管被他不停的润湿,还是裂开了。冰凉的固体碰到我的唇瓣,我竭力睁开眼,看到眼前是一直盛满红酒的玻璃杯,不要,我有太多的理由拒绝这个,我奇差的酒品,更让我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我忘了,我面对的是唐擎。
柔软的唇覆上我的,香醇的酒液哺进我的口中,我无奈的咽下。我的酒量本就不好,这种陈年的红酒虽然香醇可口,可是后劲却奇大。一杯还没喝完,我的意识已经不甚清楚了,头好晕,想睡,身体闷闷的痛,让我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而且,我的确那么干了。床铺不像想象中的柔软,坚实而富有弹性,有着熟悉的,好闻的气息。
我手脚并用的抱着舒服的床铺,不时磨莎两下,香醇的酒液仍在不断渡入口中,好香,我大口的喝下,急切的索要更多,但是,美酒很快消失,换成激情的吮吻,我喜欢的味道,比美酒更香醇。意识一直模糊不清,但是,当我浑身酸痛的醒来,我还是清楚的记得我昨夜是怎么索要着他,怎么在高潮时尖叫,怎么在不堪忍受时哭泣讨饶,怎么无耻的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环抱着唐擎的手臂双腿因为整整一晚都维持想同的姿势,已经麻木,紧闭的双眼怎么也不敢睁开,他,他,他为什么不在我耍无赖时将我推开?他为什么我又哭又闹丑态百出时不拂袖而去?他,他为什么不我醒来之前离开?像以往的每一次?
“醒了为什么不睁眼?”略显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淡淡的响起。
我一僵,无奈的睁开眼。
眼前的男人发丝紊乱一点也不像平常一丝不苟的他,看起来少了许多冻人的冷漠。深邃的眸中有些我从未见过的神采,可是,此时我已经想不了其它的,偷偷的动了动僵硬的手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上回来。可是,刚一动,就被他压在身下,突然的沉重,让我还未回的手又直觉的揽上他的脖子,显然我的狼狈让他心情大好,我呆滞的看着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睛不痛吗?“他低头啄吻我肿胀的眼皮。
他──他──他的反应怎么这么诡异?又想怎么戏弄我了?
他显然看出了我的恐惧,神情冰冷下来。
“去做点吃的。”从我身上翻下来,他冷冷的说。
我呆呆的点头,挣扎着穿上衣服,扶着酸痛的几乎要断掉的腰走进厨房。直到热腾腾,香喷喷的肉片粥端到桌上,我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明明可以点餐的,还有,为什么我可以在冰箱里找到常用的食材?
唐擎吃的很快,但是动作仍然优雅美丽,我看着他,几乎呆了。
“你也吃一点。”他看我没动,指了指锅里剩下的食物。
我摇了摇头,“我不饿。”
客厅的表显示已经十一点了,一天几乎过了一半。姐姐最近加入了一个公益组织,并且开始在市郊的孤儿院当义工,约了我今天去给孩子们上课的,再不快些,会迟到的。希望他吃完就走,今天他已经破例了。
他看了看我,自顾的吃着,突然,他开口问:“有事?”
“嗯。”我直觉的点头,然后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跟东方?”
我摇头,不解他怎么会想到东方?
“我问你你就好好答,一定要这样问一句答一句吗?”他动作优雅的边吃边问。
我咬了咬下唇,才回答:“是约了姐姐,今天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
他没有答话,吃饭的速度却慢了一些,我将剩下的粥给他盛在碗里,偷偷的看了一眼锺,竟然已经十二点了。
“很着急?”他问。
我看到他神色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便大着胆子说:“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不可以先走?”
他自顾喝粥,没有理我。我叹气,再次尝试:“那我可不可以先去洗个澡?”臀间早上起身时流出的黏液已经干涸,粘在内裤上,分外的难受。
这回,他点了点头。
我慢慢的走进浴室,尽管这个浴室很豪华,但是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如果有选择,我一般都会撑回家再洗。还好罩裤没有弄脏,只是皱了一些,穿出去不成问题,一会到服装店再买一套新的,我可不想让姐姐操心。
冰冷的水冻得我一缩,因为用凉水洗,可以让我肿胀的唇和肿胀的眼睛看起来好一些,我没有时间冰敷了。全身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我想起昨晚我与他的疯狂,以后真的真的不能再喝酒了,不过,我的表情柔和下来,我抱着他睡了一晚呢!而且,早上起来,能看见他,感觉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冲净身体,还没拿起衣服,门被打开,唐擎走了进来。
“我,我洗好了。”他灼热的视线让我紧张的全身僵硬,他不会是要──
正想着,身体被推倒在洗手台上,借着残留在体内的湿润,他直接冲进我的体内,我揽着他的肩膀,连喘息都不能,身体被猛烈的撞击,我的眼前一阵发黑,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又忙碌了一早,什么也没吃,所以我晕过去真的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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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自己已被放在床上,唐擎已经不在了,这使我有种错觉,刚才关于早餐,关于唐擎的印象只是一个梦,但是,桌子上用过的碗筷让我知道,那不是梦。
匆匆赶去,姐姐已经等了许久,见了我,连责备也来不及,就把我推进一堆孩子中间,因为我曾在美国待了两年,所以教英语自然很容易。如果我的腰不要那么痛,我会感到很愉快的。被唐擎咬弄了一夜的肌肤与衣物摩擦时,刺痒难当,尤其是比平时肿胀数倍的乳珠,一动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伴着让人发疯的麻痒,一节课下来,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怎么热成这样?”姐姐心疼的擦着我额上的汗,不住的唠叨。
“穿的太多了。”我笑着答,因为胸前难堪的肿胀无法穿单衣,我只好又加了一件外套。
“热就脱了它,这么大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我不小心把衬衫弄脏了,所以才不敢脱。”
“你真是──”姐姐瞪着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说自己长大了,还跟孩子一样毛毛糙糙的,真不知道你平常是怎么工作的。”
我静静的听她数落,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听她骂我,也是一种幸福,如果她要是知道我与唐擎的事,她大概连骂我都不愿意了。
自从她做了义工,人也开朗了许多,渐渐的,似乎回到了最初不识愁滋味的样子,有一次她告诉我,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跟她爱的人在一起,有个可爱的孩子,一辈子这样她就知足了。这是姐姐的想要的幸福,我必须维护,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第16章
但是,唐擎的作为让我越来越困惑,自那以后,他每一次都会喂我酒,然后任我撒娇耍赖折腾一晚,然后第二天一同起来,吃我作的饭,我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似乎沈迷于这个游戏每每在我酒醉失去控制时,折腾的我哭泣不已,弄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无法再伪装成什么也不在意的样子,在他不经意的温柔中,我渐渐习惯了用我的真面目与他相处,会抱他,吻他,激情时甚至会主动抚摸他,我不知不觉间,开始堕落,在他怀中尝到的甜蜜使我越来越迷恋,我告诉自己,是唐擎硬将我留下,但我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问我,如果唐擎放手,你会不会离开?我回答不上来,只是想到这个问题我便觉得心痛如绞,我又一次将自己推入无底的深渊。
见到姐姐时,我几乎愧疚的不敢看她,她可知道,她最疼爱的弟弟正在分享她的丈夫,而且还沈溺其中,欲罢不能。
东方越来越灼热的视线几乎时时跟随着我,但是,我只能装作不知道,对于他,我只有抱歉。
我的眼里只有那个人,一直都是,我只想呆在他的身边,直到我被彻底的毁灭,这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不该,但是,我无法阻止。
工作永远是忙碌,我甘之如饴,忙碌可以让我少些自我挣扎的时间与力。由于我在公司的成就越来越明显,而东方又对我额外的照顾,所以一些很重要的商业酒会我也会出席,我不喜欢这种场合,我常常静静的躲在角落,等酒会结束,有时运气好,唐擎也会参加,我可以静静的看他一整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像现在。
即使与会的不乏商界极知名的青年才俊,但是,他无疑是最耀眼的一个,不止是他致完美的相貌,他的风度,他的气势,无人可比,我随口喝了一些从侍者手中拿来的鸡尾酒,清香醇厚,如他的吻,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我不觉脸一阵发热。没有人能逃过他的魅力,他冰冷的表情的却让人望而生畏,如果在柔和一些,不知多少人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注意到许多人都在偷偷的打量他,大多是美丽窈窕的女子,即使他已婚,这也不足以妨碍别人对他的倾慕。他就如明星一般,高挂在天上,让人可望而不可及。如果这样说,我该是幸运的了。我苦笑,心中却涌上我不愿承认的满足。
“你在看谁,看得这么入神?”
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我一惊回头,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好晕!
“怎么了?”
东方担心的看着我,伸手将我揽在胸前。
头好晕,身上好软,这种熟悉的感觉显然说明我有点醉了。真想吐血,不是说酒量会越练越好吗?明明唐擎常常灌我酒,怎么我的酒量没有丝毫长进?太丢人了!
我努力站直身体,还好,醉的不是很厉害,我视而不见他伸手欲扶的动作,上前几步,让侍者为我送些茶水。
“惜雨,如果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他祈求的看着我,眼中有压抑的痛苦。
我转过脸,不明白我有什么地方让他如此执着,他应该是风流倜傥,迷倒一堆女孩子的风流人物,为什么偏偏对我执着若次?
“没事,你忙你的,我在这里坐一会就好。”
我拒绝他,我明白若我给他响应,只会让他陷的更深,而事实上,我无法给他任何东西,他想要的东西。
他沉默看我,半响他说:“你真的很残忍。”
我低头不语。
我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沉重而忧郁。或许我真的是个残忍无情的人,但是,我也无奈,我所有的情都给了姐姐,给了他。
头仍有点晕,我拿着茶杯慢慢向屋后走去,这种酒会会设有休息室,专门给酒醉的客人醒酒的,走进最僻静的休息室,我懒懒的在沙发上躺下,头好晕,我有些昏昏欲睡了。门被轻轻的打开,我竭力睁开迷朦的眼,“是谁?”我问。
灼热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让我放松下来,顺从的任他侵入我的唇齿间,我喜欢他的吻,每次都会让我瘫软无力任他掠夺,恍惚间,我似乎感觉身下一凉,我惊赫的睁开眼看到他眼中清楚的写满欲望。
“这──这里──不行──”他怎么会在这里?随时回来人的。
他不答,只是更炽烈的吻我,唾液顺着下颌流下,他润湿手指,倾进我的体内,我忍不住挺起身体,他一滞,飞快的将我放倒,让他最灼热的部分猛然冲入我的体内,我咬住下唇吞下已到唇边的尖叫,即使早已习惯这样的行为,但是侵入时的痛楚仍会让我浑身颤抖,眼前一阵发黑,直到这种痛楚过去,他才开始在我体内猛烈的动作起来,这是他的温柔,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我进一步为他沈沦,有时,我几乎以为他是在乎我的,我深知男人欲望勃起时是多么的急切,但是他总会等我适应侵入时的痛楚后,才开始发泄,这就是可笑的我,一点点温柔就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沈入地狱。
他起身时,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本来就因为喝了一些酒,全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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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是,为什么在这里要我?他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事,在这里,难保不被人看见。模糊的视线里,我看见他已经穿好衣服,我挣扎着起身,酸软的腰背让我不得不像一瘫泥一样靠在沙发上。
他看到我疲乏无力的样子,伸手将我揽进怀中:“衣服脏了,不能穿。”
我低头,果然,我的衣服垫在身下,沾满了浓稠的体液,我不觉咬唇,这下怎么办?我难道光着身子出去。
门被敲响,我一惊,慌乱的看向他,脑子也立刻清醒过来。怎么办?有人来了!我怎么办?
我紧张的纠紧他的衣领。
“你要勒死我吗?”他口气轻松。
我一愣,放下手,改抓他的衣袖:“有人来了!”而我与他──
“这么着急?”他不慌不忙的说。
这个人,他-他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他想怎么做?我急得冒出了汗。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把外面的人打发走,如果不满意,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急的眼睛都红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让他不满意,他也会真的将我一个人扔到这里,我明白。
“当初──你为什么救我?连命都不要?”他问。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怔住,怎么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他从未提到过。
他见我不答,将我推开,站起。
我慌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如果他真的走了,我怎么办?赤裸着身体,身上有情事后的痕迹,天,我不敢在想下去──
“为什么?”他步步紧逼。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仓促间。我想不起任何借口。
“我,我也不明白,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拙劣的借口连我也骗不了,可是,我只想到这样说。
他再次起身,向门口走去,敲门声仍在响,节奏并不急促,但是,却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别丢下我,我,我是因为爱你,我爱你,所以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闭上酸涩的眼睛,怕看到他眼中的鄙视,一个男人,竟然爱上一个同性,而且,还是他的姐夫,这样不伦的爱恋,只会让人不齿。
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爱上我你似乎很不情愿?”不满的口气,但是抱怨的内容却不在我的估计中。“看着我!”他强硬的抬起我的脸,迫我看他。
好像在生气,我不懂他在生什么气,嫌我不自量力吗?可是,爱就是爱了,越过了不该越过的界限注定我要因我的罪付出代价,只剩下姐姐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姐姐了,如果,如果我这样狼狈的样子让别人看见,我真的会失去一切。顾不得他隐隐的怒气,我抓紧他,如同抓紧一根浮木,“别让别人看到我。”我的声音低弱,充满祈求,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我不齿我的懦弱,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好怕,,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软弱包围了我,我其实并不坚强,超越了我能忍受的极限,我一样会怕,像个女人一样在他的身下乞怜,怎么连性格也变得如此软弱?我在内心深处嘲笑自己,但是,鲜明的恐惧感仍然将我围困,对于未来的恐惧──未知的未来,当我的命运无法自己掌握时,我怎能处之泰然?
他打发走了门外的人,面上仍有隐忍的怒气,我的手指紧紧纠缠着,不知如何打破这一室的沈闷,他为什么生气?怪我求他?还是怪我不自量力的表白?我苦涩的垂下双目,我无能为力,对于他的怒气。我的情绪由他来掌控,而他的情绪,我无能为力。
那一晚,他要了我一夜,激情时,我被迫迎视上他的眼眸,深邃而璀璨的眸,让我无力自拔,神志昏朦间我一遍遍许下承诺,我是他的,永远!
醒来时,我脑中关于夜晚的记忆清晰可见。我是他的!的确,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掉落在他的身上,从那一刻起,便不曾稍离,如今更是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可是永远?永远有多远?到底有多远?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可以随时被遗弃,他说的永远到底有多远?
我不知道当他不再需要我时我究竟会怎样,不是没想过,只是每每想起,都会心痛如绞,让我无法再想下去。顾惜雨呀顾惜雨,你当人家的玩物当上瘾了吗?你天生犯贱吗?被别人当女人一般的使用凌虐竟还不愿离开,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沈沦代表被判了你唯一的亲人你还是不愿离开!你傻了,蠢了?还是真的成了贱种?我问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忧伤的看着我,一脸的苦涩。姐姐,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沦陷,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当我渐渐习惯他的陪伴,连想象他的离开都如灵魂剥离般痛楚,而且,竟然对他说了爱!原本该深埋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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