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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决傅华曲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雪在烧

    那次上了床之后,马睿并没有把方晶视为他的禁脔,两人保持着一个比较松散关系,方晶有时会约马睿来,马睿想要她了,也会打电话说要过来,两人就这样子时不时的上次床,互相之间并无约束,也都不去管对方。这种自由的方式不但没有让两人的关系淡了,反而因为给了对方足够的空间,让他们相处的时候更自在更亲密。

    临近十点钟的时候,马睿来了,进了门之后,就抱住方晶急切地吻了起来,手就不规矩的在方晶身上摸索着,男人见了女人总是这么副嘴脸,虽然他并没有改变等着硬的身体状态。

    虽然每次方晶都是被马睿勾起了兴致,却都难以满足,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没着没落,十分的难受。但是方晶是有求于这个男人的,因此也不得不小心地让男人从她身上得到满足,这一次又是费了不少的劲,才让马睿完成了他想要完成的动作。

    马睿轻松了下来,这才问起方晶找他有什么事情。方晶就把她想跟汤言、郑坚中天集团合作搞上市公司重组的事情讲了出来,说莫克帮他找了这家企业的资料,她看了看,好像是很烂的一家企业,问马睿她要不要投钱进去

    马睿笑了,说“你这个女人的野心还挺大啊,守着鼎福俱乐部还不行啊”

    方晶说“鼎福这边已经上了轨道了,不需要我太靠上去了,我手头的资金也不能光放在银行吃利息啊,就想找点项目做一做了。这个汤言和郑坚都是有些来历的人……”

    方晶就介绍了汤言和郑坚的背景,马睿说“这俩家伙的情况我多少耳闻了些,他们可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你不担心被他们玩了”

    方晶笑笑说“这点我倒不担心,我跟这俩人比较熟悉,他们并不是那种毫无原则的人,我相信我还能控制得了他们。我只是担心这个项目做不成,把我的钱赔了进去。”

    马睿说“你已经答应他们了”

    方晶说“还没,那个汤言这几天催过我几次,我都跟他们说我的资金暂时还不能到账,让他们再等几天。”

    马睿说“企业烂并不代表这件事情不能做,很好的企业也不会被拿出来重组的。”

    方晶说“这么说,你同意我做这个了”

    马睿说“想做就做吧,这件事情的风险还是可控的。不过你也不要把资金全部都投进去了,最好是留一点。”

    方晶说“这我有数,我还是留了一部分资金的。”

    马睿说“再是北京这边有些关系如果用到了,你可以找我。至于东海方面,你可以继续找莫克。”

    方晶说“找莫克有用吗他虽然是东海省委的副秘书长,但我感觉他在东海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找了他恐怕也是只能帮点小忙而已。”

    马睿笑了,说“这个莫克肯定会有用的,说不定还会有大用。有一个消息可能你还不知道,莫克很可能会出任海川市市委书记了。”

    方晶愣了一下,说“不会吧,这家伙升的这么快啊”

    马睿笑笑说“你只能说这家伙的运气好。平常时期这个海川市市委书记估计是轮不到莫克的。你不知道东海目前的形势,东海的书记郭逵很快就要进北京来工作了,东海将要面临一场权利洗牌的过程,各方势力都在想尽办法卡位。被郭逵推荐即将接任书记的吕纪是从外地调进东海的,跟本地势力之间是存在着一定的矛盾的。这个莫克由于是我们江北省过去的,跟一些东海本地的势力之间并没有密切的关系,又是书记郭逵用起来的人,让他接任海川市委书记,吕纪是比较放心的。”

    方晶笑笑说“你们这些男人的政治盘算还真是复杂,什么书记,什么本地势力听得我都一团浆糊。”

    马睿笑笑说“不复杂不行啊,男人们爱玩的就是这一套。权利是最能激发男人的雄性的,玩得转权利,才能玩得转这世界。”

    方晶却对马睿说的这一套并不是很感兴趣,她笑笑说“好了,你别跟我谈这些政治理论了。我们还是来谈谈莫克吧,你说这个人能靠得住吗我怎么觉得他这个人有点虚头巴脑的”

    马睿笑了,说“这个家伙是学究出身,搞理论的,搞理论的不都是虚头巴脑的吗再说官员们实诚的有几个啊莫克虚头巴脑的不是问题啦。市委书记对你们重组那家企业是很关键的,重组成功与否,他是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的。莫克如果真的能成为市委书记,是很有利于你的。”

    4、傅华回北京的第二天就回到了驻京办上班,驻京办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他离开的这几天丝毫有所改变,依旧是忙忙碌碌,刚进办公室罗雨就找了过来,傅华马上就沉入了冗杂的日常事务之中了。

    人在忙碌起来的时候,往往是会忘记一些烦心的事的,跟金达之间的矛盾,对工作的不满,这些都被傅华暂时放到了一边去了。

    马睿同意加上莫克即将出任海川市市委书记,这让方晶下定了决心,正式跟汤言郑坚他们签了合作协议,新和集团对海川重机的重组正式开始启动。

    **省政协副主席的任命被批准了,任命公布海川政坛波澜不惊,这个结果早就是大家知道的了。

    送别**的酒宴是由金达主持的,海川市四大班子的领导们都出席了,海川大酒店一个大包间里二十多个座位坐得满满的。在酒桌上,**的脸色是阴郁的,按照惯例来说,像海川市这种经济大市,市委书记进省比较理想的安排是给个省委常委或者比较重要的副省长的位置,政协副主席这种是明显的明升暗降了。**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不过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他不去整金达,估计现在他还是市委书记。




风评不错
    金达先说了些场面的话,先祝贺**高升,然后感谢了一番**对海川市作出的贡献,**在一旁听着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金达的话像是在酸他,心里就骂了一句,你别得意,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金达讲完之后,带着大家一起敬了**。然后就是轮流敬酒。**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得到在座的这些家伙对他已经没以前他做市委书记那么热情了,敬酒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这种笑容带着例行公事的味道。这些人原本是都围着他**转的,现在谄媚的笑容却都转向了金达了。

    **心里也明白他在海川已经是出局了的人物了,但是心里还是很别扭,这帮家伙真是势利眼,人都还没走出海川,茶就凉了。张琳心中暗自恼火,心说你们这帮家伙也别太拿我**不当回事,战斗还没结束呢,等着吧,我到了省政协之后,会让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好看的。

    喝了一会之后,**实在觉得太无趣了,就借口不胜酒力,坚持要回家。众人基本上也是了解他的心情的,也没人愿意继续跟他周旋,多少挽留了几句之后,就让**离席了。

    酒宴没了主题人物,大家也就意兴阑珊了,匆匆吃了点饭之后,酒宴就散了。

    金达和孙守义都是家不在海川的,金达看看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就对孙守义说“老孙啊,我们再找个地方喝茶吧”

    孙守义也觉得现在就回去睡觉时间有点早,就笑笑说“行啊。”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馆,点了一壶龙井,几碟瓜子开心果之类的。茶馆的龙井茶还不错,绿油油的龙井茶叶在玻璃杯中浮了起来,一股好闻的豆香味道就出来了,金达看着孙守义笑了笑,说“老孙啊,我们在一起工作也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是第一次悠闲地喝茶聊天啊。”

    孙守义笑笑说“平常时间我们都是一大堆事情要忙,哪有这个空闲啊。说起来今天还要感谢张书记呢,不是他提前退席,我们也不会来这里。”

    金达笑笑说“张书记是对省政协的任命很不满意才提前离席的,说起来也挺好笑的,我们也跟他斗了这么久了,今天他离开了,我心里反而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现在想想,也许我们一开始就走错方向了。”

    孙守义看了看金达,他搞不懂金达是什么意思,就笑了笑说“金市长您的意思是”

    金达笑笑说“你也清楚**是因为跟我之间闹矛盾才被省委调开的,为了这个郭逵书记狠狠地批评了我,说我没有从大局着眼,只是一味的想着跟**书记斗争,而没有去想如何去跟**书记合作。回来之后,我自己也反思了一下,其实我跟**书记之间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矛盾,如果一开始我就选择合作的话,也就不会闹到今天这种两败俱伤的境地。”

    孙守义笑着摇了摇头,说“金市长,我倒不这样子认为,我来海川并没有想要去跟别人斗什么啊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啊。您想想,孟森也好,束涛也好,张书记也好,哪一个不是他们找上门来斗我的。我想您跟**书记也是一样子的,您的个性并不好斗,张书记又是一把手,不是他欺上门来,你是不会出手的。归根到底,我们都是被动应战的。郭逵书记说让我们跟人家合作,但人家肯跟我们合作吗他们不肯吧”

    金达说“就算他们不肯,我们实际上也是可以选择退让的,不必非跟他们斗个高低的。”

    孙守义笑了,说“您这种说法道理上好像说得通,但是实际上根本不可能行得通的。如果一味的退让,我们就不用想办成任何事情了,因为**书记一定不会给你机会的。您应该也清楚,**书记跟您之间的矛盾,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您没让他在旧城改造项目上没有得逞吧实际上更多的是因为您在海川海洋科技方面做得太成功了,您的成功威胁到了他的市委书记的宝座了,他如果接受您的成功,恐怕不久的将来,他一样需要把市委书记的位置让出来。因此他出手对付您,也是必然会发生的。”

    金达苦笑了一下,说“现在看来**书记是没那么大的度量接受我们在海川海洋科技方面的成功的,这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零和的游戏啊。”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对啊,这一开始就注定是要零和的,郭书记那是不了解我们的实际情况,因此才会把责任都怪到您的头上的。”

    金达并不想去怪郭逵什么,他苦笑了一下,说“有些事情也是我活该了,只是老孙啊,这一次你恐怕要被我拖累了。让你跟着我折腾了这么久的海川科技园项目,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金达也是明白孙守义来海川的心态的,孙守义从中央部委下来,就是想要来镀金的,如果机会顺畅的话,他肯定会像火箭一样嗖嗖的往上蹿。金达这一次没有能顺利地接任市委书记,孙守义上升的渠道就被金达给堵住了,眼下除非孙守义掉离海川,否则他是没有机会往上升的。

    孙守义明白金达在说什么,实话说他心中对此也是很懊恼的,但是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暂时他是无法改变的,他就是要去怪金达,也改变不了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市长您别这么讲了,说什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啊,我们是一个整体,不存在谁拖累谁的问题。”

    金达看了看孙守义,他搞不清楚孙守义这是再说客气话,还是心里真的不怪他。不过这个话题他也无法在深入的跟孙守义谈下去了,就笑着转了话题,正好他想问一下傅华现在的情况,就说“老孙啊,驻京办的傅华回去北京了吧”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已经回驻京办上班了。”

    金达说“哦,原来已经回去上班了,怎么样,他没闹什么情绪吧”

    孙守义看了看金达,这几天他对金达和傅华之间闹别扭的事情多少也有所耳闻,有人说是金达去病房探望傅华的儿子,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傅华把金达从病房里面赶了出来。孙守义对此是半信半疑的,金达和傅华之间的关系虽然淡了很多,但似乎还不太可能到决裂的地步。但看金达这个小心翼翼探问傅华的架势,似乎两人之间真的是有了问题了。

    孙守义笑了笑,说“傅华没闹什么情绪啊,您这么问,是不是傅华出了什么事情了”

    金达躲开了孙守义看他的眼神,干笑了一下,说“不是傅华出了什么事情了,而是我觉得我们市政府对下面的干部有点不太关心。傅华的前妻和儿子在海川住的时间不短了,我们都不知道,也没想办法去照顾他们。这一次他来回都不跟我们打招呼,估计心里对我们是有意见了。”

    孙守义觉得金达的解释有些牵强,傅华的前妻和儿子来海川住,也没跟市政府报备啊,凭什么就要求市政府想办法照顾他们啊孙守义更倾向于认为,傅华和金达之间真的是有了问题了。

    孙守义也不拆穿金达,笑了笑说“市长您可能想的多了,我觉得可能傅华认为他这一次会来海川是他个人的私事,不需要跟我们讲吧。”

    金达笑了笑,说“也许是这样子的吧。诶,老孙啊,你觉得省委的副秘书长莫克这个人怎么样”

    莫克现在是接任海川市市委书记的热门人选,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海川政坛了。孙守义笑了笑,说“市长,我刚才也正想问您这个问题呢,没想到您到先问了。实话说,我虽然见过莫克,但是对他印象不深,感觉他好像是一个很谨小慎微的人,长得挺憨厚的,其他的就没什么感觉了。您呢,您是怎么看这个人的你在东海时间长,跟他应该熟悉吧”

    金达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倒是比你早认识他,不过我对他的印象跟你一样,这个人做事做人确实谨小慎微,你不去特别注意,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但是这个人的政策水平是很高的,省委不少大文件都是他弄的,郭书记对他很赏识。”

    孙守义说“这样的人行吗做市委书记可不是写写文件就能行的。省委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人来给我们做一把手呢”

    金达说“省委可能有他的考虑吧。这些我们就不要去想了,我们就等着他来,看看要怎么配合好他的工作吧。”

    孙守义说“希望他好配合,不要跟**一样,跟我们玩阴一套阳一套的。”

    金达笑了,说“应该不会吧,这个人在东海省委的风评还是不错的,我印象中好像还没有人说过他什么坏话的。”



挥手告别
    孙守义笑着摇了摇头,说“越是这样的人,恐怕越是难配合啊。没人说坏话的人,一般有两种情形,一是见什么都怕,树叶掉头上也也怕会被打破头,这种人没什么魄力,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生怕惹祸上身。还有一种,就是这个人伪装得太好了,把他身上的坏的方面都隐藏了起来,这有点类似篡汉的王莽了。无论这个莫克是这两种当中的哪种人,都不是好配合的啊。市长,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我们在讨论的这个人跟**为人行事的风格很像啊。不会我们前头刚送走了一个**,后面再来一个跟**一样的莫克吧”

    金达也觉得莫克和**确实有很多的共同点,**在没跟金达和孙守义发生冲突之前,确实是一个很温和甚至显得有点软弱的人,风评也是很好,倒真的跟莫克很像。

    虽然是这样想,不过金达却觉得在莫克还没有来海川之前,就贸然的给莫克下这个结论为之尚早,而且自己和孙守义这个政府方面的一二把手似乎也不好这么去讨论未来的市委书记,如果传出去是不合适的,就笑笑说“老孙啊,不要开这种玩笑,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就结了帐,回去睡觉了。

    过了几天,省长吕纪打来电话,让金达去齐州一趟,有事要跟他说。金达匆忙赶到了省政府,找到了吕纪的办公室。

    吕纪看到金达,笑着说“秀才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为北京来的贵客。”

    金达这时留意到沙发那边坐着一位衣着光鲜、贵气逼人的年轻人,年轻人一看就是有别于东海省本地人的样子,怎么说呢,东海人跟他比起来,就显得黯淡无光了。就连省长吕纪跟他站在一起,他的风头也是明显盖过吕纪。

    这让金达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太过张扬,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年轻人看到吕纪要介绍他,就站了起来,跟在吕纪身后走了过来。吕纪指了指年轻人,笑笑说“秀才,这位是汤言,从北京过来,是搞资本运作的,是一个资本运作的高手。”

    汤言笑着跟金达握了握手,说“金市长您好,您可别听吕叔叔瞎说,我算不上什么高手了,也就是在资本市场上小有斩获罢了。”

    话虽然说得很谦虚,但是语气却是很傲慢的,金达心里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很讨厌,这个家伙一定是新富乍贵的那种人,没什么脚后跟,想要在别人面前装得尊贵,但一举一动却透漏着他的肤浅。

    金达心中虽然对汤言的表现不以为然,不过他听汤言竟然可以很随便的称呼吕纪为吕叔叔,心里就清楚这个汤言来历绝对不简单了,这家伙显然是个二代,他的父母不是巨富,就一定是高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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