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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爱,已深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小鞘
“你们毁了这里还想就这么离开吗?”石梦和追影挡在了众人身前。
“放了这些凡人,这账我跟你们算!”
石梦喊道:“行,今天的帐我就跟你算!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赶紧出去。”
狐九要将戚战交给那些凡人,让这些凡人带他出去,然而戚战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有几个义愤填膺的男人举着拳头就冲了上去,石梦一挥手,那几个人顿时血溅当场。剩下的凡人吓怕了,纷纷在石梦和追影身边跑出去。
最后只剩下四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山洞正在慢慢坍塌,眼前是混乱的沙土和烟尘。
“戚战,我们今天真要死在一起了。”
戚战在狐九耳边有气无力道:“呵呵,是吗?”戚战在狐九看不见的地方,朝石梦和追影二人瞪了一眼。
“戚战,你不是一个人,我也不是一个人。”狐九掏出火灵鞭,一手搂住戚战,决然地走了过去。
狐九吐出了一口血,仍然死死抱住戚战没有松手。
“放开我,你自己走。”
狐九吐出口中的血沫,奋力和石梦和追影二人相斗,“不,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我不会放开你的。”
突然,一个滚石落下砸中了追影,追影跟着滚到了坍塌的洞底去了,山洞中只剩下追影惨叫的回声。
石梦扒在塌陷的地面口,大声喊着追影的名字。
狐九趁此时机,抱住戚战飞快地往外跑。
石梦大叫着向二人追了过来,狐九回手一鞭抽在石梦头顶,被抽到的那块大石瞬间坠落,将石梦压在了下面,甚至连石梦的吭声都没听见。
滚石越来越多。
“放开我。”戚战浑身无力,却用一双毫无波澜、毫无疲色的眼睛看着狐九,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够用这么弱小的身子支撑了他这么久,这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愧疚。
狐九固执地抱住戚战:“不!”
突然头顶异动,狐九一抬头,一块巨大的石头朝二人砸了过来,狐九一把将戚战推开,然而就在大石砸在他脑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出现的藤蔓将巨石缠住,同时越来越多的藤蔓出现,在通往出口的路上搭建出一道拱形的通道。
“神君!”
狐九跑过去抱住戚战,二人互相搀扶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就在冲出去的一刹那,一双冰凉的手拥住了狐九再也没了力气的身体。
“神君……”
胥颜推开戚战,抱住了狐九,小声地在狐九耳边道:“小九,没事了,你出来了。”那声音听起来像极了安慰。
戚战被胥颜推到地上,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
白彦看着胥颜抱着狐九的样子,眼中闪过淡淡的失落。胥颜从洞里一出来全身的法力就都回来了。
这还真是奇怪,就连胥颜自己都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还是鬼梦村,不,应该说是宁家村,逃出来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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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抱成一团大哭,劫后余生。
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洞口,洞口里还隐隐散发着魔气,还有藤蔓的枝叶,洞口里还能隐约听见坍塌的声音。
狐九看着带着星辰的夜色沉沉地松了口气,鬼梦村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读者反映错字太多,所以我会偶尔返回前文去查错别字,内容不会更改,错字问题我也会多加注意。鬼梦村的故事结束了,下一段落开始虐长缨和敖昕,这一对也是我个人很喜欢的,当然要虐虐虐。胥颜的出场率和戏份不足是因为狐九现在的身份太低,他和胥颜之间相距太远,随着狐九渐渐成长起来,他和胥颜之间的互动也会多起来。
☆、玉碎
狐九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十天,听着衔阳在耳边粗着嗓子说着他昏迷时候的事情,那嘹亮的声音震得他脑袋疼,因此赶紧起来了。
衔阳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吃,但是那些东西着实很难吃。衔阳还挺不乐意地说这些东西是他花了一枚金币让一条美女蛇做的。
狐九对此特别心疼衔阳,所以就没当着衔阳的面将那些难吃的饭菜倒掉。
白彦为此叹气道:“哎,长白之巅真是人生凋敝,连个会做菜的人都没有。”
衔阳颇为赞同道:“就是啊!连个能陪老龙说话的人都没有。”
白彦眼睛一亮,说道:“那你为什么不给长白之巅招些人手?”
衔阳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道:“不行啊,长白之巅只有上神才能进入,现在满三界哪还有几个上神啊,神都没几个。”
白彦拍拍衔阳的肩膀说道:“要求别那么高啊,人才是需要培养的。”
衔阳眼睛亮了亮,但是很快又失落到:“可是这事得得到神君的允许啊。”
“对了,神君在飞鸾殿里做什么?”狐九从醒来就没见到胥颜。而且据衔阳所说,胥颜从回来就一个人待在飞鸾殿里没有出来过。
狐九和白彦都住在雍华殿里,雍华殿是曾经长白之巅的上神们住的地方。
衔阳耸耸肩:“我不知道。”
白彦对狐九说:“你醒了也该去和神君请安了,顺便跟他提一下我们这个建议。”
“好。”
狐九放下筷子,起身朝飞鸾殿走去。
飞鸾殿的正门貌似是从来不开的,所以狐九还是来到了后门,这简朴的木门没关,狐九先是在门外往里看了看,他看见里面装配很致,后门看进去是一个走廊,有五人合并可以通过,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很巧的长明灯,地面乃是玛瑙铺就以金粉为线。
狐九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进门的一刻,狐九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很熟悉很熟悉,是胥颜身上青草的味道,他顺着香味往里走,走过走廊,狐九一下子停在那里。
呈现在他眼前的分明是一个非常宽敞的院落,殿中有庭院,花草,鱼池,葡萄架,葡萄架下有躺椅,有秋千,如此梦幻。庭院四周的花池里还有很多狐九根本没见过的鲜花,狐九走进了院里,见自己踩在脚下的石子竟然是玛瑙,震惊之余一抬头,竟然看见骄阳就悬在上空,晴空万里。
他不会是走进了幻境吧。
对了,胥颜擅长幻术,这里想必也定然是他创造的幻境之一。
如果可能,他甚至希望一辈子待在胥颜的幻境里不要出来。
想归想,狐九对美景浅尝辄止,顺着玛瑙小路往院前走去,路过绘制美大气磅礴的屏风,狐九来到的这个大厅乃是前厅,主位一座宽大舒适的椅子,下首两侧各设三把红木椅。
前厅的大门则是关着的。
狐九退回来,顺着左手边的楼梯往上走去。
一路走来,狐九都能看到各种各样美的摆件,大到珊瑚礁神兽雕像,小到烛台杯盏,就算狐九从未看过什么珍贵的物什,眼力有限,也能看出这殿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无比古老的珍藏,他看得心里直痒痒,天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些东西。
但是即便喜欢,狐九也不敢伸手碰一下。甚至不敢乱走,只寻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一直走,那香气好像一直指引着他,他走了好久,再一次感叹真神之殿的巨大。
直到最后狐九上到第五层楼,一直走到了最南的地方,前方有一片珠帘挡住了视线,狐九走近了才发现,那有五个他那么高,那么宽的珠帘竟然都是由珍珠和羊脂白玉串联而成。
狐九惊讶地快要喘不上气,甚至不敢伸手去碰那光滑莹润的珠帘一下,但是他还是伸出了手,因为他感觉到他要找的人就在珠帘后面。
珠帘被掀开,狐九终于看见了那人。
珠帘后是一个宽敞的露台,露台上只放了一个矮几和两个坐垫,胥颜就坐在其中一个垫子上,此刻正侧对着狐九,盘膝而坐,双目闭合着。
他来的时候明明还是上午,日头还没有那么强烈,而他上楼不过才一个时辰,可是露台外却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景,半边天都被染成了红色。暖暖的余晖落在胥颜身上,看着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
在狐九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的看见胥颜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却不过分硬朗,反而带着一丝柔美,高挺的鼻梁,纤薄的唇瓣,他甚至能看到那卷曲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纤长的影子。
雪白的长发和纱衣随着风轻轻颤动。
狐九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屏息了好久,若不是胸口沉闷的感觉,他差点又要以为自己陷入了胥颜创造的幻境。
狐九只走进一步,堪堪将后背抵着珠帘,随后轻轻地跪到地上,胥颜不会发现不了他,既然如此,狐九怎敢打乱胥颜清静。
也不知过了过久,狐九终于听见胥颜清淡的话语响了起来。
“过来。”
“神君,”狐九受到召唤,赶紧跪着爬了过去,只不过爬到一半,前方传来胥颜的质疑声:“你难道不会走路吗?”
狐九大为窘迫,跪在露台中央,怯怯道:“我怕弄脏了地……”
胥颜似乎是笑了一下,说道:“赶紧过来!”
狐九不敢再跪在地上爬,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胥颜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站定。
“坐。”
狐九看了看胥颜另一侧那个龙飞九天的坐垫,摇了摇头。
“坐下。”胥颜加重了语气。
狐九只好坐下来,但是只坐到了地板上,他可没胆子将龙坐在屁股底下。
胥颜将他从上看到下,问道:“都休息好了吗?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狐九忍不住弯着嘴角摇了摇头,“没有了,多谢神君。”他当时在鬼梦村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所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长白之巅,后来听衔阳说是神君抱着自己回来的,他还说是神君给他治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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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九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他一点儿都不希望那个梦是真的,可是当胥颜对自己这般好的时候他仍然止不住欢喜。
“日后好好修炼,莫要再这般伤害自己。”
“是。”狐九看见胥颜身边的矮几上有一套茶具,干茶叶,小茶壶,火石,蜡杯,镊子,清水,一应俱全。
他先抓了一小把茶叶,放进小茶壶里,将清水倒进茶壶里,然后点燃石蜡,将茶壶坐了上去。
胥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神君,戚战的出现对三界真的没有威胁吗?”
胥颜惊讶于狐九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之前看见狐九拼死护着戚战走出洞口的时候,他还以为狐九对戚战应该是毫无芥蒂地信任。“戚战算是魔域的一个异数,但他也的确是魔族之人,甚至在魔域有着非比寻常的影响力。他出现在三界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狐九抿了抿唇,因为和戚战相似的出身让他对戚战颇有些亲近感,戚战就像另一个他,而且和戚战认识的这短短时日让狐九发现戚战其实并不像他之前一直以来想象中魔的样子,戚战是个很重情义的人,狐九也很乐意能够和戚战成为并肩作战的兄弟,但是戚战毕竟是魔,是不属于三界的魔。
“至于是否会成为三界的威胁,都看戚战自己的选择了。”胥颜看着狐九,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必须要在三界和戚战之间做选择,你会选谁?”
“当然是三界。”
狐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可是说完之后却阵阵心虚,因为他根本不想面对那样的局面,但是若真有这一天的话,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护三界。
“戚战和我太像了,所以我会下意识地向着他,可是我说的话也绝对不是说说而已。”狐九顿了顿,又道:“而且,我相信,戚战不会做出有损三界的事的。”
“我知道。”胥颜回答的是狐九的前半句,至于后面那句,胥颜是有质疑的。
胥颜看了看狐九,突然道:“对了,在乾坤殿东南角有一个染墨阁,那里面藏着自开天辟地到现在囊括三界的所有书籍,你若是想看书便去那里吧,那里还有各家门派的武学,若是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话。”
“多谢神君。”
“你现在住在雍华殿吧?你在那里若是住的不舒服的话也可以来……去别的地方,长白之巅这么大,随你挑选。”
“多谢神君。”听神君说话这意思,怎么好像让他永远留在长白之巅了一样!狐九心中欢喜至于只剩下无尽的感动。
“对了,神君,我和白彦还有衔阳,我们想给长白之巅招一些人手,毕竟长白之巅这么大,却只有我们四个,实在是太空旷了。”
胥颜点了点头道:“你们愿意就做去吧,不过要慎重选人,别什么人都招了进来。”
胥颜这么快便答应下来,狐九甚为高兴,说道:“那当然了,我们一定会好好选择的。”
“其他地方你们自行安排,飞鸾殿里就不要给我安排人了。”
狐九想问胥颜为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茶壶里已经呼呼地冒着热气了,同时,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溢满露台之上,狐九便专心斟茶去了。
闻着那扑鼻的醇厚茶香,胥颜神色微动。
狐九伸手拿茶壶,却不小心被刚刚烧热的茶壶烫了手,立时抽回手摸了摸耳朵,龇牙咧嘴的样子。
狐九小心地抓了茶壶把,然后小心地往那小巧致的茶碗里倒茶,倒完之后又小心地端到胥颜面前。
“神君你尝尝我泡的茶?”
胥颜睨了他一眼,道:“刚烧开的水,你让我怎么喝?”
“唔……”狐九忘了这一码事了,他伸手将那碗茶拿回来,然而此刻茶碗已经被热水烫得很热,狐九手控制不住一抖,茶碗里的茶就溢了出来,正好流到了他手上,十指连心,狐九被烫得没抓住茶碗,茶碗掉到茶盘上,茶水好巧不巧正溅了胥颜一袖子,雪白的纱衣立刻茶污了一片。
狐九赶紧拽着自己的袖子往胥颜的湿掉的袖子上擦去,擦着擦着,狐九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他不但将胥颜的衣服弄湿,还用自己的脏衣服去蹭胥颜的雪袖,一时之间狐九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只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连磕头赔罪都忘了,呆愣着抬头看向胥颜。
然而胥颜却根本没有对他有任何责怪的神色,不,还是有的。
胥颜抓住狐九的手,看见狐九的指尖被热水烫的通红,他不悦的蹙蹙眉,说道:“刚让你不要伤害自己这又伤了!”他伸手握住狐九的指尖,胥颜的手很冰很冰,这个温度对狐九的烫伤却有很好的舒缓作用。
“神君……”
胥颜摸了摸他被烫得红肿的指尖松了手,说道:“以后小心点。”
“嗯……”狐九缩回手,将有些被冰麻了的指尖握进了拳头里。
“我现在要去趟妖界,交代鸿桢一些事情,你跟我去吗?”
狐九顿时眼睛一亮:“我去!我想去看看绾冬。”
“嗯,那我们走吧。”
胥颜虽说不过问三界之事,但是毕竟在妖界待了若干日子,还有一些必要的事情要交代给鸿桢。
只不过胥颜仗着真神的身份直接出现在了长青殿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二人给正在亲热的妖皇和绾冬弄了个措手不及,连狐九都感觉到尴尬不已。
妖皇那脸色好一个敢怒不敢言,他推开绾冬站起来,规规矩矩叫了一声:“见过神君,神君您怎么突然来了。”
那语气里的不满任谁都听得出来。
胥颜倒是一丝愧色都没有,直接道:“之前不告而别,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你。”
妖皇撇了下嘴,“哦”了一声。
“狐九见过妖皇。”
“你跟我行什么礼啊。”妖皇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特别的意思,不过他很快又说:“你救了绾冬一命,也算是我鸿桢的恩人,日后对我不必多礼。”
“妖皇乃是一界之皇,礼数不可废。”狐九又问道:“不知道之前狐九在四海长廊闹下的事情,妖皇准备如何处理。”
妖皇叹了口气道:“你也算是将功赎罪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给各族一个交代,当然,不会让妖猴一族当替罪的。”
听见这话,狐九才放心下来。他看向绾冬,发现绾冬气色很好,之前绾冬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过来,想比背后少不了妖皇的安抚吧。
胥颜和妖皇走在前面说着一些事情。
狐九和绾冬走在二人身后。
“你伤好得很快啊!”
绾冬眨了眨眼,看了眼他跟前妖皇的背影,靠近狐九悄悄说:“他给我渡了五千年的修为。”
狐九稍稍惊讶,感叹道:“妖皇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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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笔啊。”
妖皇隐约听见狐九说起他便回头看了一眼。
绾冬脸上的笑容是根本掩饰不住的甜蜜和满足。
看见绾冬,狐九又忍不住想起戚战,他问道:“当初,你是怎么知道戚战是魔的?”
绾冬没料到狐九会突然说起戚战,他想了想说道:“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但是后来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绾冬神色变了变,他一把拽下了狐九挂在腰间的云形玉佩,“这个就是你问我这件事情的原因吗?”
绾冬没有问狐九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而狐九问他戚战的事情的时候,绾冬就猜到狐九和戚战定然有所联系。
狐九点了点头,没有隐瞒的意思,解释道:“我前不久在人界见到了他,和他也算是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劫,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反正我觉得他也不算是真正的恶魔。”
绾冬将玉佩还给狐九,说道:“这个东西上面有魔气,或许你们发现不了,但是列空姐姐控制了我五百年,我很熟悉魔族气息,后来就一直观察他,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是我也不得不防。”
在人间的时候,他将这个玉佩还给了戚战,但是戚战没有要回去而是直接送给了他,所以他便一直带在了身上。
“你和他怎样我不管,反正我和他注定是做不成朋友了。”绾冬如此说道。
狐九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对了,前几天有个妖怪敬上了我一个东西,鸿桢说是上古神器,且应属长白之巅所有,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正好你来了,便送给你吧。”绾冬说着从云袖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狐九一看,顿时神色大惊。
竟然是凝露眼!狐九急忙伸手去拿,然而前面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等等。”胥颜回过头来,看见绾冬手里的东西,他走过来接了过去,然后用冷冷的目光看了狐九一眼,狐九瞬间从上凉到了下,胥颜问绾冬:“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
妖皇也奇怪地看向二人。
“呃……”绾冬看了狐九一眼,发现狐九紧张惊惧的模样,他突然想起那妖怪说这东西是有人在倒换行卖掉的东西。
“这个……是妖界的下人捡到的,送到了我这里来的。”
胥颜看了狐九一眼,对妖皇说:“该说的本君都交代给你了,该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是,神君。”
胥颜没有说话,仍然看着狐九,目光无比幽深。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鸿桢先行告退。”鸿桢见胥颜没理他,带着绾冬赶紧离开了自己的寝殿。
狐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切地解释道:“神君对不起,我……”
“凝露眼是你丢的?”
“我……”狐九可以说是自己丢的,可是面对胥颜,他实在说不出这种谎话:“之前和君斓逛妖市的时候身上没有钱,我便将凝露眼当了,我跟那掌柜的说好五日之内回去取,但是五日后我回去的时候那倒换行却空无一人,后来我便被神君送去了乌苏塔格……神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
胥颜看着凝露眼,眼中露出了十足的嘲讽,原来都是为了凤君斓。“你有什么错呢。”
狐九仍然愧疚不已,“神君,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只不过一只瓶子而已,你若不想要便不要了。”胥颜说话的时候神色平寂,眼中却失去了所有光泽,缓缓松开了手。
狐九大惊,立刻伸手去接,然而凝露眼却还是从他指尖划过,径直掉在了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人祸
“我的活祖宗啊!你是要气死我不成吗?招雨旗何其重要,你竟然给我偷走了不说,还擅调东海水族,你找死啊你!”敖湛气得面色通红,双眼中全是血丝,他指着一副混不吝儿模样的敖锋气得咬牙切齿,脑门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
敖锋却浑然不知错,吊儿郎当地顶嘴道:“是那只蛟妖不识好歹!我出手教训他一下怎么了!”
“你还敢说!”敖湛手指头差点戳到敖锋眼睛里,低吼道:“你教训他就教训他,你布什么雨!现在好了,你看,东海海面上涨了两尺!两尺啊!你知道人间死了多少人吗?啊!”
敖锋低着头嘟囔着:“死人了又怎么样。”
“还怎么样!这是要被斩首的啊!我的活祖宗啊!”敖湛气得眼前发黑,脚下踉跄着扶住了桌子,一手使劲按着太阳穴。
敖锋这时候才知道害怕,脸上瞬间白了。
“四海海面高度自古便有定律,无旨降雨致使海面超高五寸就要定罪,更何况是两尺啊!”敖湛说着声音都颤抖了。
敖锋哆嗦着一把抓住敖湛的衣服袖,哀求道:“父王……父王不要啊,我不要被斩首,我不要,父王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要死啊,呜呜,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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