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小子戏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为知之
这教主的位子本来是属意于他的,可这莫千秋一来,到手的鸭子飞了,沙问天如何不恼?
那一日,沙问天集结党羽,举事谋返,后终因不敌常奈何,逃离了青云教。不过,因其突袭不查,常奈何虽本事甚高,却遭了暗算,身受重伤,弥留之际,将一身内攻尽数传给了莫千秋,如此,莫千秋方才步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常奈何一死,莫千秋便顺理成章地接任了青云教教主一职。
柳玉风和柳茴二人听得莫千秋娓娓道来,方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柳玉风心中尚存疑问,于是接着问道:“近来得知,有人自称是青云教的教徒,在江湖上做了数起大案,引发武林中人对青云教群起而攻,不知这幕后的主使是不是就是那个沙问天?”
在座众人一听柳玉风提起此事,皆是满脸激愤,咬牙切齿。
莫千秋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沙问天被逐出教派后,潜心练武,网罗了那些造反的部下和一些江湖败类在中原自立门户,打着青云教的旗号大行其恶。武林人士无法分辨,只当两只教派实为一统,青云山是总部,因此多次加以围剿。”
柳茴听得明白处,连连点头,忍不住说道:“原来你们是被陷害的,那为何不去解释,或者找人调解,道出真相?”
东护法刚刚还眯在一旁,听得柳茴的话语,又拍案而起,道:“哼!我们青云教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我们也是有处事原则的,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围剿,这梁子早已经结下了,还调解个屁!”
莫千秋瞪了他一眼,东护法又老老实实坐回原处。
莫千秋接着说道:“我们地处边塞,与中原武林联系甚少,说道调解,那必定是没有门路,至于道出真相,何人会相信我们一面之词?”
柳玉风听到此处,正色说道:“此事小侄已经清楚始末,愿意效牢,出力揭露沙问天一杆恶行,还青云教清白。”
莫千秋摇了摇头:“这事恐怕不成,你虽然在中原武林颇有威望,但是一旦你成为了我莫千秋的女婿,以你一人之言,他们又怎会相信?我们只有想办法制服沙问天,才能还我教清白。”
“那这沙问天此时现在何处?”柳玉风问道。
莫千秋道:“沙问天行踪诡秘,见首不见尾,很难查到他的行踪。不过,他本领甚高,即便查到了,本宫也也没有把握制住他。而且,前日他已向我教下了战书,扬言要在七月十五来袭。”
“七月十五,那不就在下个月?”柳玉风掐指算道。
“哼!这厮狡猾得紧,最会趁人之危!”
“就是,我教上月刚被正道围剿,实力大伤,他却要在此时挑战我教,真真无耻之极!”青云教众人开始对沙问天大加唾骂起来。
“那沙问天既然要趁人之危,为何不早点来,还要定下日子,岂不是暴露了自己?”柳茴心直口快,想到不明之处,便脱口问了出来。
东护法哼了一声:“他十年前就是在七月十五这天被逐出我教的,非挑这个日子,那是要一雪前耻,真是狂放至极,把我们青云教当成了何处?到时候必让他有来无回!”
柳玉风看向莫千秋道:“既然青云教有难,小侄愿意留在此处,协助叔叔抗敌。”
莫千秋面露喜色道:“若能得你相助,本宫心中大安。本来,你和小女的婚事也应提上日程,奈何我教生死存亡之际,这婚事恐怕要拖后了。”
柳玉风含羞一笑道:“叔叔说得哪里话?这卫教事大,儿女私情怎可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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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初遇相戏
莫千秋为了招待柳玉风,那日还专门设了晚宴。可是,让他颇为生气的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因为各自的私心均未出席。他本欲宴后便找这两个逆子算账,不过后来,因准备应对沙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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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干事情,他无暇旁顾,于是,这教训儿女的计划便耽搁了下来,最后不了了之了。
莫媚儿为了拒绝婚事,与父亲闹了矛盾。在那之后,她干脆就呆在后山不出,三天两头还搞搞绝食,以示反抗。
莫千秋每日与教中的众头领在议事大殿里紧锣密鼓地部署着御敌大事,哪有余空去理会女儿的小心思?索性眼不见为净,任由她在后山赌气。
至于柳玉风和柳茴二人,因答应了与青云教共同御敌之事,便在教中住了下来。不过他们并不是青云教的人,不便参与教中事务,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柳玉风白日里会教授柳茴一些功夫,晚间无所事事,便早早入睡歇息。
闲来无聊之际,柳玉风偶尔会回想起那日与“莫大小姐”巧遇之事,心中不禁畅享着下一次相遇的情景。
柳玉风行走江湖多年,也曾见过许多女子,妩媚风情的,小家碧玉的,仗义豪爽的等等。他本就是人中龙凤,惹得过不少女子的倾心相待。但是,他自小醉心武学,侠肝义胆,以荡尽不平之事为己任,却独独对那儿女情长之事相当淡泊。二十几年来,他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过遐想之意。这在旁人看来,他柳玉风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块儿。就连他自己也纳罕为何会在这男女之事上如此冷漠不开窍?他还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隐疾。
这次他来青云教求亲,本也是为了履行承诺,了却父亲的遗愿。但谁曾料到自那日见了“莫大小姐”之后,心中却突然泛起了一丝绵绵的情义?他每每在入睡之前,或无事闲游之际,脑海中便不可控制地浮现了“她”的倩影。
柳玉风知道自己,这是他多年以来,心中第一次起了波澜,这种滋味甚是美妙,他一点儿都不想抗拒。何况,那人本来就是他未来的合法妻子。
如此,过了两日,这天夜里,柳玉风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时辰,却毫无睡意。他很少这样不能心养性,因此也在心中暗暗苛责自己。
既然睡不着,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之后,便借着月色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法。月色朦胧之中,柳玉风手执长剑舞动开来,曼妙的身形翻转腾挪,剑法灵动飘逸,在漆黑的夜里划出道道白色剑气,好看至极。
“好剑法!”
院外,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能够发出这种雌雄模辩的声音的人,不是莫无为还能是谁?
莫无为刚从议事大殿归来。距离沙问天前来挑战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青云教上下不敢轻视,经常在议事大殿开会部署。今夜,莫无为也参与了会议。
其实对于青云教来说,以他现在的能力,文不能平,武不能定的,参不参与议事都不重要。但毕竟他还是青云教的少主,整日里游手好闲的话说不过去。
莫无为自己到是丝毫没有这种“无足轻重”的自觉。他对教主之位始终怀有幻想,所以这种重大议事的时刻,他往往都要刻意表现一番,提一些无关痛痒的意见。然后,众人还要照顾他的感受,假意地安慰逢迎一番,说您这想法如何如何好,只是欠了某样东风而不能施行,甚为遗憾云云。
今夜,他参与了议事之后,便欲返回自己的住处。半路途经柳玉风所住的地方,便看到了他在院中练剑。立时,就被柳玉风绝妙的剑法吸引住了。他虽失了内力,但曾经也醉心武学,因此对柳玉风剑法中的妙之处也能领悟几分。刚才那一声叫好,实属他情不自禁所发出来的。
待莫无为发现自己暴露行踪的时候,柳玉风已经了剑,款款来到他的跟前。
柳玉风单手执剑,向莫无为一抱拳,道:“莫小姐谬赞了。”
“啊,哈哈哈,不谬赞,不谬赞,你舞得确实好,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剑术呢。”
柳玉风腼腆一笑,又道:“夜已深了,莫小姐怎的还未曾歇息?”
“我那个,失眠,出来走走。”青云教的女眷一般不参与殿内议事,因此,莫无为为了继续伪装自己的性别,打了个哈哈。
“你呢,你怎么深更半夜出来练剑?”莫无为赶紧把话题引到柳玉风的身上。
“这个,和你一样,睡不着。”柳玉风说完后,觉得自己刚才这句话有些暧昧,便微微低下了头,目光游移在别处,不好意思直视对方。
莫无为浑不在意对方的拘谨,只是真心赞道:“早听说你一把蝉翼扇风行天下,不曾想剑术也如此出神入化。”说完后却垂下眼脸,脸上露出了黯淡的神色。
柳玉风见对方神色伤心,不知何故,于是问道:“你是有什么伤心事么?”
莫无为叹了一口气,道:“我自幼习武,资质尚可,不过后来得了病,内力尽失,便断了修行。刚才看你练的剑法妙,联想到了自己此生都无望达到这般境界,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说完,还扬起自己的手腕伸到柳玉风的眼前,让对方把脉一探,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露出手腕给对方触碰,若不是医患的关系,实属不便。可是,莫无为本就是男子,当然未曾没想到着一层。
但柳玉风以为他是女子,看着“她”伸过来的皎皎皓腕,上面还挂着自己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血玉镯,顿觉脸上发热,耳根发红。因而,顿在那里,并未立即上前搭脉。
莫无为手腕抬了半天,见柳玉风站在那里发怔,索性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脉搏处。
柳玉风只好敛心神,仔细搭脉,果然发现对方内力稀薄,似若游丝。心道:这习武之人倘若失了内力,就如废人一个,莫小姐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是嗜武之人,受到这等打击,的确是件悲惨的事情。
柳玉风回了自己的手腕,软声安慰道:“内力似乎闭滞在某处,好像也不是全然尽失。”
“请的一些大夫也是这样说,不过,那一点点的内力有与没有也没多大区别,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我不还是好好的。”莫无为语气故作轻快道。
柳玉风知道对方这样说实是内心绝望至极,不禁同情怜悯起来。他实不愿看见对方如此黯然神伤的情状,于是想了一下,道:“刚才你见我舞的那套剑法,是我最近领悟得来,剑法的髓重在招式繁杂诡谲,不在内力如何深厚,即便是没有内力之人使用起来,也是颇具杀伤力的,你若是喜欢,我教你罢。”
莫无为眼前一亮,道:“真的?”
“嗯!”
“那快教我吧,这就练起来。”
“好!”
柳玉风这套剑法共一十八式。他从头至尾将整套剑法耍了一遍之后,便开始逐招逐式地教莫无为。柳玉风将长剑递给莫无为,自己则折了一根树枝当剑。莫无为拿着柳玉风的长剑,站在他的身旁,照着他的样子笨拙地舞了起来。
这套剑法极端复杂,莫无为受伤后头脑也不那么灵光,于是教习的过程进展缓慢。遇到姿势不对之处,柳玉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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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过来帮莫无为纠正,在此期间,难会碰碰胳膊摸摸腿的,莫无为不觉有异,柳玉风却局促至极。
大半个时辰过后,莫无为终于学会了前三招,于是,他急不可耐地要柳玉风给他喂招,以便试试这剑法的威力。
柳玉风便用树枝与莫无为相互切磋起来。
只见夜色中,两个俊男翩翩舞动,银色的剑影翻飞流转,光芒璀璨,把两个人的身形都笼罩在了里头。
柳玉风故意想让,莫无为却步步紧逼。眼见长剑直击柳玉风的面门,柳玉风只好手腕一动,树枝在莫无为的剑身上一点,宝剑“啷”落地。二人双双停了下来。
莫无为见没有斗过柳玉风,面色一沉,撅起了嘴,道:“根本打不过你吗?”
柳玉风见状,赔笑道:“你进步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学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要想打得过我,那得下得了苦功夫才行。”
听柳玉风夸自己,莫无为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他打了一个哈欠,道:“今天累了,我要回去睡了,咱们明天再约哈。”
柳玉风也看出对方脸上的疲倦,于是道:“好。”
“那明天晚上,还在这里,咱们不见不散。”
“嗯,好。”
“那本公……本小姐回去了。”
“夜深了,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自己家里,还用得着你送?我还怕你找不回来呢,哈哈。”莫无为唇角微微扬起,笑吟吟地说道。
话音未落,已然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柳玉风望着莫无为背影的方向,痴痴地站了片刻。月光之下,白皙的脸上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温柔感。
一夜安睡。
作者有话要说:
求
第15章初遇相戏
次日傍晚一过,莫无为将将吃过了晚餐,便依言来找柳玉风学剑。他不敢约在白日,主要是因为心中有鬼。他假扮莫媚儿一事,不单单是要蛮过柳玉风,就连青云教的人也不能知道。他还不想还没等自己玩够呢,就被父亲发现了,到时候又要在他耳旁聒噪。
柳玉风见“她”这样积极,心中欢喜。
今晚莫无为来得早,时间充裕,而且他昨天回去之后又总结了一番,掌握了一些学习的技巧,因此今日学习的速度比之昨日快了许多。
二人心无旁骛,一个专心教,一个专心学。
如此过了三个时辰,莫无为已经学会了这套剑法的全部招式。
盛夏的夜里,有些闷热。二人练完了剑,都出了一身薄汗,便双双并排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歇息闲聊。
此时莫无为剑术小成,心中高兴,对待柳玉风的态度也就好了几分。
“柳玉风,讲实在的,你这个人还挺敞亮的吗,这么妙的武功居然肯白白教我。”莫无为眼眉一挑,微微笑道。
“这套剑法只是我自己闲来无事的时候琢磨出来的,算不得妙。”柳玉风也回之一笑,谦虚说道。
“如果你想学别的,我也可以教你。”不过这句话柳玉风没说出来,也就心里想想。他本就性格内敛,花言巧语更是说不出口。
二人缄默片刻,柳玉风便拿出腰间的折扇轻轻摇着,眼视前方,脸上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容。
莫无为体质发虚,出了汗一直不退,刚才练剑的时候全神贯注,没有觉察到,此刻闲了下来,他方觉身上粘腻,极不舒服,不又有些焦躁起来。
他本来以为柳玉风的血玉镯能改善他的病灶,没想到戴了几天也没什么效果,不有些失望。
他看着柳玉风平静的侧颜,眉头皱了皱,亮出腕上的镯子伸到他的眼前,叹道:“你之前说这镯子这好那好,还能增进内功修为,只可惜我这样的体质,大概是要暴殄天物了。”
柳玉风昨日回去之后,针对莫无为的问题也仔细琢磨了一番,想了几种办法,最后都觉不妥,一一否决了。
此刻听得莫无为提到这血玉镯,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一法,觉得可以一试。
于是便道:“我有一套心法,可促进内力恢复,但此心法邪性诡异,修行不慎,极度伤身,甚至会危急性命,不过所幸,那血玉镯乃修行宝物,性子柔和,若是有血玉镯相辅掣肘,再修行此法,可大大降低风险,我觉得你可以一试。”
莫无为一听,脸上浮现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你说的这法子果真会有效?”
“这个我不能确定,此法是我师父当年偶然所得,传授于我,只是以备万一之用,至于究竟效果如何,我也没有亲身试验过。不过,你可以试着练练,一开始切莫急功近利,第一次只可修行半个时辰,若无异常情况,再循序渐进,逐日增加修炼的时间。”
莫无为犹豫了一下,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
柳玉风于是将心法口诀说与莫无为听,莫无为仔细记下。
柳玉风没说的是,这种心法男女修炼方式有别,他教给莫无为的是女性的修炼的方法,他怎会想到莫无为实是个男子?
而莫无为因为错练了女性的修行法门,最后反受其报。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莫无为回去之后,便依照柳玉风教给他的心法修炼了起来。他先是找了一处僻静无人之处,然后盘起双腿席地而坐,修炼了半个时辰之后,果然感觉到一丝真气在体内流转。莫无为大喜,不过他知此法凶险,不敢贪多,只练了半个时辰,期待着明日再行增加修炼的时长。
莫无为自小在这青云山上长大,没有一般大的玩伴,而他本又是小孩子,多数时间都觉得无聊至极。而柳玉风的出现实际上就像他新发现的一件新玩具一样,那必是每日都来撩拨。
是夜,莫无为又出现在柳玉风的院中。
“柳玉风,我有疑问,你为何非要娶我?”
柳玉风知道莫无为性格直爽,却也没想到他能这样问出来。这种问题倘若是善于游弋于女人之间的巧嘴男人回答,那定是“因为小姐美若天仙,因为小姐金枝玉叶,因为小姐秀外慧中”云云。只可惜柳玉风此人不擅讨女子欢心,只知道如实做答:“这是家父的遗命,不敢不从。”
“呵,这么说,竟为难你了。”莫无为冷笑道。
柳玉风见自己说错了话,甚是局促,他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不不不,在下绝无此意!”柳玉风连连摆手。
“哼!依我看来,你定是非常想娶我!”
“哈?”柳玉风见莫无为话锋急转,一脸迷茫,他跟不上莫无为的思路。
“因为你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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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所…...图?”
“不错,你是想做我们青云教下一任的教主。”
“这怎么会?这话从何说起呀?”
“切,你少装什么大尾巴狼了。你一来,本...…本小姐就识破了你的奸计。”
见莫无为那一脸洞察一切的表情,柳玉风哭笑不得。
“怎么,我难道冤枉你了?想你一个赫赫有名的白道大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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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青云教风马牛不相及,你却千里迢迢来此求亲,岂非别有目的,你只要娶了我之后,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继任我爹的位子,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啊!”
柳玉风当初只为求亲而来,想着成亲以后再带着妻子回乡常伴母亲左右,万没想到还有继任教主之位这一说。他本是江湖游侠,闲散自在乃是本性,绝不愿被这权势束缚。想到此,柳玉风心中不为难起来。盘算着明日定要向莫千秋问个明白,再想个两全之策。
莫无为见柳玉风沉吟不语,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默认了。一想他可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之前几日渐生的好感历时烟消云散。此刻怎么看他怎么是个道貌岸然家伙,心中越想越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待柳玉风反应过来,欲待解释之时,莫无为已经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藏哦
第16章初遇相戏
自昨夜从莫无为口中得知做了这莫千秋的女婿,便有可能继承这教主之位后,柳玉风心里便起了波澜,他回屋后躺在床上思虑了一夜。
一开始,他想着应该去找莫千秋问个清楚,可是后来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妥。教主的女婿具有资格继承教主的位子,这样的规矩倒也不奇怪,中原武林的一些门派也有此先例。但眼下看来,莫千秋正值壮年,在这教主的位子上再坐个二三十年也不无可能,自己若是冷不丁地去问这个事情,反倒是会让莫叔叔多心。可是,若不问清楚,待自己糊里糊涂地娶了莫媚儿之后,又被强逼着继承这教主之位,也实非自己所愿。
柳玉风辗转反侧,好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也没想出个头绪。
第二日,柳茴一来到柳玉风的屋中,便看到师父眉头紧锁,脸现愁容,不禁大为奇怪。柳玉风为人稳重,即便遇到什么难事也不会写在脸上。今日有些一样啊!
“师父,你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柳玉风见徒弟问起,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唉呀,师父,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难事,原来你是不屑于这教主之位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却还不惜的要?”
柳茴兀自在那边啧啧可惜了一番,后来见柳玉风不说话,用眼睛瞪着他,遂瘪了瘪嘴,立刻转换了口风,道:“不过也是,我师父是什么人,堂堂的幻影如风,一代大侠,江湖人人敬仰的人物,本也不屑于一个小小的青云教教主之位!”
柳玉风见柳茴这个不着四六的态度,便后悔跟他提了这事,徒惹一番聒噪。
他拧起眉毛,训斥了徒弟一句:“你这臭小子,没个正经,跟你说了也是白说。”说完,不再理会这个不靠谱的徒弟。
柳茴见师父不再搭理自己,又巴巴地上前说道:“师父,要我说,你就先别理会这事了,我们在这不是等着帮他们青云教御敌的么,等着料理了那个什么沙问天之后再说呗。”
柳玉风本来还纠结是否应该找莫千秋问个清楚,但听柳茴这样一说,倒觉得不必急于这一时,便决定将此事暂且搁置下来。
柳玉风不去找莫千秋,莫千秋倒是来找他了。
他将莫千秋让至客厅的主位,道:“叔叔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差人吩咐一声,小侄自当过去便是。”
莫千秋和颜笑道:“哦,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住得习不习惯,最近这几日,我教中事物繁多,没得空来看你,今日方得了会儿闲,便来瞧瞧。”
“承蒙叔叔挂怀,小侄一切安好。”
“这就好啊,说来,你第一次来我们青云山,山中景致甚好,我应该安排人带你四处走走,其实你来得不是时候,若是冬季,白雪皑皑,那才更能体现出这北国风光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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