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杨朱
“好,好的...”余五岁言不着调问,“云峰是哪个?”
“是小鹰的名字,我昨天刚取的”江无言起身套衣服。
那昨天那么晚都不上床,是因为给小鸟想名字去了?
余五岁深觉不公瘪瘪嘴,有点委屈的开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摸到我的肌肉...
“怎么?”江无言系上外袍带子,拿起枕头下的簪子给自己草草束发,看余秋白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好笑的拍拍他藏在棉被下的身体说,“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赶快穿衣服。”
余五岁有些难受的点头,又叫了声,“叔叔”,鼓足勇气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的身体,,双腿并拢还有点不好意思。
江无言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只见余五岁指着自己下腹那块地,单纯又无辜的说,“不舒服。”
江无言,“...”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上山,一路上余五岁兴高采烈,走在前面转圈圈,但没走两步又一定回到江无言身边与他说话。
江无言,“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余五岁,“叔叔你想采什么药可以跟我说,我都可以走在前面帮你摘,这样你就不用什么力气啦!”
江无言,“林子里很危险,你还小,不懂事。”
余五岁顶着八尺高的强壮身体,傻愣愣点头。
但小孩子忘性大,又充满好奇心,余五岁很快把江无言的叮嘱抛到脑后,当他在前头看到一株合心意的绿植时,更是毫无防备的要去采摘。
江无言在后方只看到他身边虚晃一条绿影,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他匆忙上前营救,快准狠的抓住蛇头,还是没能阻止小蛇在男人手上留下两个深深的牙洞。
“快,把这个吃了。”两下解决完毒蛇,江无言匆忙从口袋里掏出救命药丸,可他倒扣瓶身要倒出时,才猛然察觉这药昨天已经用空了。
现在的江无言不比以前,他不大愿意用自己的血肉滋养别人,所以事先也没有备用。
现在可真是撞大运了。
江无言一咬牙,告诉余五岁闭上眼睛,怀里掏出小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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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口出放血,又俯身吸毒。
浓稠的黑不一会儿变成艳丽的红,余五岁感觉自己伤口处麻麻痒痒,江叔叔的头发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抚动。
“好疼。”他口不对心的说了一句,有点难耐的稍稍睁开一条缝,正好看到江无言割开自己的手指头,往他伤口处上药似的糊血。
“忍一忍。”江无言鼓励似的摸摸他的头,撕了一节自己的衣服给他扎好伤口,“现在感觉怎么样?”
余秋白没什么感觉,他被江无言扶着慢慢站起来,除了坐久了脚麻也没啥特殊情况。
江无言看他站的不是很稳,二话不说蹲下身要背他,等男性沉重的身体覆盖上来时,才又一次体会到了自己此时的柔弱。
【江无言:你那么厉害,给我做点弊。】
【系统:爱莫能助。】
虽然很痛苦,江无言还是咬牙背,背一段歇一段,余五岁扒在他后背上蹭,双手勒住他的脖子,开始没什么反应,五分钟后体温慢慢高了起来。
江无言有些着急,他问系统,【我给他敷了我的血,为什么还是不见好?】
【系统:再好的药材也需要加工才能发挥出最大功效,你只糊血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江无言:我现在回去弄,赶得上吗?】
【系统:赶不上啊。】
【江无言:...】
那怎么办?
他托了托余秋白的身体,让他不至于掉下去,第一次有些六神无主。
【系统:不过你放心好,他不会死的。】
【江无言:怎么?】
【系统:他体内本来就中了毒,蛇毒与之相比只是小菜一碟,造不成什么威胁,只是...】
【江无言:能活着就好。】
【系统:...这话真不像你说的。】
不管状况多艰难,江无言最后还是将一百多斤的肉送回了家里的床上。
天还不是很黑,他打来水给余秋白换了衣服,尽可能让他躺的舒服点,为他擦额头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目光变得有些深沉。
回忆没持续多久,他很快脱身出来,这时已到了该睡觉的点,在系统的一力保证下,江无言将信将疑在病患身边眯了会眼。
白天折腾太久,他的身体真受不住,很快便睡过去。
到后半夜时,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蛇在对他吐信子,蛇头又硬又滑,摸一摸还有粘液吐出,他与这条蛇共处在一个被窝里,居然没觉得多危险。
恍惚间,有双强壮的手臂圈住了他。
第35章溪水清(5)
溪水清(5)
江无言醒来时还有点懵,只觉得下半身酸痛不已,问系统系统不回话,再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只能迷迷糊糊回忆起大概。
有大概就成,江无言老司机完全拼凑的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转头去看昨晚同样赤条条的另一主角,恰好看到他眼中光闪过,眼神犀利。
“身体有没有好点?哪里不舒服?”当做没看到,江无言起身没事人一样穿衣服。
“没有。”余秋白张口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看着江无言身上的青紫痕迹,有意提起,“昨天...”
江无言无所谓的接下去,“你生病了,我陪你睡一觉就好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神...神奇。”没打算摊牌的余秋白只好陪他装傻充愣。
江无言满意的点头,“那就起床吃饭吧,你长大了,也该学着自己做饭了,去吧馒头蒸上。”
余秋白有些转不过弯来,他下意识说,“...我才五岁。”
“你也知道你都五岁了,也是时候该帮家长分担点家务,这样,我们今天上村里买点东西,再买点菜,你学着做点,以后你来做饭。”江无言理所当然,恬不知耻。
余秋白,“...”
他们吃完饭后很快便上了集市,江无言一路牵着余秋白走,把他当小孩一样照顾,搞得余将军心里还蛮感动。
毕竟母妃死后就没人对他那么好了,逛个街还牵着手呢。
江无言心里也很满足,越逛越开心。
【系统此时诈尸:江先生,你是怎么想的?】
【江无言:对哪方面?昨晚,现在?】
【系统:都有。】
【江无言:你没有提醒过我昨晚会发生的事故,现在我有点生气。】
【系统:可我看你现在明明很开心。】
【江无言:两件事不同,你是你,他是他,你不提前告诉我,再爽都没用。】
【系统:该发生的早晚会发生,请问江先生现在是要做什么?】
【江无言:什么事儿都做了,我就想看他装小孩能装到什么时候去。】
【系统:...】黑啊,真黑。
此时正好有一抬着糖葫芦卖的小贩经过,江无言找到机会问余秋白,“想不想吃?”
余秋白,“...不好吃,不想吃。”一点都不想吃,呕。
江无言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不诚实的孩子没奶吃,你之前明明就很喜欢,难不成是骗我?”
余秋白,“没,没有。”
“那就吃吧,要不要?”
“...要吧。”
江无言,“诶乖,叔叔这就带你去买。”
余秋白,“...”怎么想都被占了便宜。
当余秋白又一次拿着糖葫芦走在江无言后头时,他的内心五味陈杂,感觉自己像吃软饭的小白脸。
江无言看破不说破,杂七杂八买了一大堆东西给他拿,还想逗他时,街中突然蹿出一头发散乱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臂。
那人显然出门匆忙,外跑都没套,只穿了件里衣,看到江无言时眼睛瞪大,慌慌张张喊,“救命。”
江无言拍拍他抓着自己的手,又示意余秋白不需要上前,大略询问起情况。
原来是男子的夫人怀胎八月要生了,产婆今日临时有事出门,最近的医馆都要走小半个时辰,丈夫匆忙出门,没想到没跑几步便撞见上街的江大夫,这才不管不顾冲上去,抓救命稻草一样将人抓住。
救人刻不容缓,江无言跟着男主人就往家冲,妇人躺在卧房□□,丫鬟家丁站了一排,个个怕的要死,瑟瑟发抖。
江无言进房一看,女人的羊水已经破了,现在也没有很凑效的手段,只得准备东西,当场接生。
他掀开被子检查产妇情况,同时叮嘱余秋白准备工具,“剪刀,棉花,棉布,酒...白酒,越烈越好,烧一壶水,另外再准备一床棉被,拿过来。”
余秋白这辈子没见过男人接生,但现在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逮住一名丫鬟便跑去拿东西。
男主人也去找,两人合力很快备齐,江无言先给剪刀消毒,检查完□□口的缩情况以及分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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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剪了下去。
还是大学生时,江无言学的不是妇科,他的志向也不是当妇科医生,当然他最后什么医生都没当成,哪怕上学时日日在解剖室泡着,上手术台也没住过一次刀。
因为家里人不允许,总怕出点什么事,所以即使心里有这么个心愿,但人就是要有点什么事无法称心如意。
这场落后的接生手术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后期江无言给产妇配了汤剂,药物比较给力,喝下去不到半时辰,胎儿就完整出来了。
万幸没有出什么大事,江大夫手里拖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心里莫名感觉很柔软。
他辞别时男主人千恩万谢不必多说,余秋白看他的样子也很奇怪,似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他问,“为什么愿意给女人接生?”
江无言,“她生孩子,不就要接生,没人接,难道让她自己生?”
余秋白,“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
“...”江无言看他问的这么认真,突然轻笑一声,“我是...大夫。”
他终于说出来,“我是大夫,大夫就是要治病救人的。”
余秋白还是很认真,像是在回忆他的笑,又像在确切思考这个问题。
看他这么严肃,江无言鼓励他,“你今天做的不错,很有当医家的潜质,将来可以朝这方面发展。”
余秋白,“你...会帮我吗?”
江无言,“那就不一定,你今天一切都做的很好,只有一点不甚和我心意。”
“哪一点?”
江无言,“你要叫我“叔叔”,不这样叫不礼貌,毕竟你才五岁。”
余秋白,“...我不叫。”
“不叫不行,你几天前还亲亲热热的这么叫我,你不叫今天晚上不准你上床。”
余秋白,“...。”
“...叔叔。”
江无言,“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终于赶上了(虽然有点晚)
第36章溪水清(6)
溪水清(6)
两人在集市上吃完中饭,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江无言买了许多平时用不上的东西,比如拨浪鼓,手铃一类小玩意,清东西时专门拿在余秋白面前晃,晃得他烦不胜烦。
以致于忍无可忍时,他问,“江大夫,你不用出诊吗?”
“镇上最近不太平,老板找人带了我的班。”江无言拿拨浪鼓在手上搓了搓,发现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要去也可以,毕竟我有好多天都没出诊了。”
江神医是个不怎么花钱的主,问诊都是义诊,生活在山水之前,自给自足,如果要他治病救人,最多就个基础的药钱,薛老板觉得他过得贫苦,他出诊一天,医馆就会按给普通大夫的诊金给他薪酬。
神医本人在以前是很抗拒这笔钱的,可江无言不一样,他不至于漫天要价,只是要保证日常生活,特别是现在还带了一个,总不能让伤患也陪着自己啃野菜。
接生时男主人给了他一大笔诊金,江无言只取了一部分,剩下悄悄塞进了夫人的房间。这一部分钱在回来的路上已用的差不多,正好余秋白提醒,也是要出门赚钱去了。
到地方时薛老板正在喂鸟,看他来很奇怪,眼睛瞄向院内提醒道,“里头的人还没走,你怎么又来了?”
“想来就来了。”江无言点点头,不甚在意,跟他聊了些养鹰的注意事项,转头提醒余秋白,“这是你薛叔叔,叫叔叔。”
余秋白,“...”
薛老板,“别喊,我可受不起。”
江大夫恨不得天天占点口头便宜,薛老板却有点怕余秋白把自己叫老了。
余将军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静了声当哑巴。
江无言再逗他两句也歇气,既然都来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干,院里头赖着不走的人,有时间还得去看一看。
于是他叮嘱余秋白,“这次不要乱跑,可以帮老板晒晒药。”
余秋白比余五岁懂事能干,江无言要他晒药,他就老老实实陪老板晒药。
医馆里的药材每逢日头足的午日总要拿出来透透气,薛老板从药房拾出几筐,跟余秋白一人两筐挑到院里去。
余将军踏实肯干,现在江无言不在,他用不着特地装傻,就模棱两可跟薛老板搭话,问一些与药有关的内容。
薛老板很乐意回答他,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用药上,余秋白状似无意问,“老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名为“呋喃”的毒物?”
薛老板沉吟半晌反问,“可是七毒之一,呋喃?这个...你问的真是时候,我最近就听过。”
余秋白惊喜不已,“真的?可有治法?”
“这恐怕要你失望,这毒可烈着,莫说我,整个医馆的老大夫一起来都奈何不了,没法子。”薛老板摇摇头,又有些奇怪的问,“你从哪儿知道的呋喃,这东西可金贵着,一般人想中都没法中。”
“我无意间听说的...”余秋白随意找了个借口,有些不甘心的问,“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吗?这毒真的没法解?”
薛老板看他这么执着,些神秘的卖了个关子,“真要治,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余秋白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薛老板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无言进去的那间屋子,“这两天,里头那人就是为了求这毒的解法,他若是没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会天天守在这里等。”
“您的意思是...”
“我没办法,你家江大夫可就不一定了。”
这信息出乎意料之外,又尚在情理之中,余秋白想起与江无言初来镇上时,他喂给垂死病人的那颗神奇药丸,待他还想问什么时,薛老板却另转话题,让他去药房背新药去了。
这边江无言还在与副将磨,对方软硬兼施,甚至自透身份,就差没下跪求他,可事情还是没丝毫进展。
实在不得已,副将又只能威胁他,“江大夫,您家最近不是新来了个人,还是个傻子,只要您为我们做事,我能保证这个人的安全,如若不然,你们,连带这家医馆会如何,那谁也不敢保证。”
江无言慢悠悠啜饮一口香茶,放下茶杯道,“随便你。”
副将又惊又怒,“你连这家医馆会如何都不管了么?”
江无言有恃无恐,“十里八乡就这一家医馆,你为你家主子做事,是做大事,做大事就要大名声,你们的大名声里应该不包括毁人医药,断人生路这一项。”
副将,“...”无法反驳。
江无言,“我心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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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你要多做纠缠,再在这里浪时间我也不反对,你随意。”
将珍贵香茗一滴不浪喝完,江大夫心满意足起身告别,还没等他开门,门却先一步从外面被推开。
薛老板慌里慌张,六神无主,也不管房里什么个情况,抓住江无言的手就拖着他往外冲,急吼吼说道,“你家孩子出事了!”
他不知道余秋白的名字,孩子说的应该就是他,江无言到时发现余秋白正捂着胸口在地上抽搐,面色赤红,呼吸急促,意识尚不清晰。
老板匆忙解释,“之前晒了麻黄,我要他回来拿点甘草出去,不小心指错了地方,他开的是装朱砂的罐子,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江无言蹲下来将余秋白脑袋放在膝上,尽量保证他呼吸通畅,一只手摸脉,另一只手扒拉他的眼皮,迅速判断情况。
他身后,被甩下的副将也跟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清的余秋白,大叫一声“将军!”差点没吓晕过去。
江无言现在没空管他,诊断完毕后迅速从怀里掏出瓶以防万一的药丸来,一口气给余秋白喂了三颗。
这药服下还没片刻钟,人看着就好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呼吸已恢复正常,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
首次使用取得的效果好得出乎意料,江无言还在观察中,旁边的副将就已迫不及待要凑上来查看将军情况。
他尚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得主子平安,才有心思问江大夫,“您怎么会找到他的?”
江无言,“我还以为你知道。”
副将,“我怎么可能知道?将军...将军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们只调查到你身边就一只鸟跟一...”
江无言,“跟一个傻子。”他拍拍余秋白的脸颊,接着说下去,“诺,这就是那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诶,你们这些看了不评论的小妖,跟白女票有什么区别?
第37章溪水清(7)
溪水清(7)
在余秋白昏迷的两个时辰内,江无言与他的副将又进行了一次较为深刻的交流,谈话结束后,副官将将军送回江大夫的小茅屋,在门口磕了三个头,走了。
等余秋白醒来,江无言正倚靠窗边,借着桌上的一豆烛火,翻一本厚重的医书。
他十指修长,眉目俊秀,动作行云流水,可谓赏心悦目,但余秋白看了好一会儿,在意的却不是这场景的安详美丽,而是似曾相识。
像是多久以前也有人在哪个地方的窗边也这么做过,可那画面一闪而逝,他没能抓住。
他恍惚的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发出的响动惊扰了江无言,他放下书问,“饿不饿?”
“不...”余秋白刚吐出一个字,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惹得江无言轻笑一声,起身去厨房热饭食。
“你不饿我饿。”他说,“陪我吃点东西吧。”
晚饭由于各种折腾两人都没能吃上,人饿起来什么都香,所以虽然只有稀粥,余秋白还是狼吞虎咽,十分满足。
江无言象征性的夹了两筷子,突然跟余秋白提起,“明天早上跟我上集市买药去。”
余秋白有些奇怪的问道,“买药?家里不能自己采吗?”
江无言,“有些药这里有,有些没有,我们只采能有的,没有的要去买。”
余秋白,“叫薛老板给留不就好了医馆里应该都有吧?”
江无言摇头,“一部分会拜托他,剩下的寻常地方无法买到,要我们自己解决。”
“你...”余秋白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他不是学医的,江无言平时要配什么药,有什么新药方,他都不懂。
“吃好了就快去睡吧,明天除了买药还得上山一趟,会非常累。”见他尚在思考中,江无言拾碗筷去了厨房,余秋白正准备跟上问一问,又听他说,“不急,碗等你你明天早上起来洗,现在赶紧睡觉。”
余秋白“...”谁要洗碗?
话虽然这么说,第二天他还是起了个大早,爬起来洗碗,把锅碗瓢盆抹的干干净净,等江无言起床洗漱,下意识去邀赏。
“做的不错。”江大夫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说,“换衣服,我们出发。”
一整个上午都如他昨天所说的十分忙碌,薛老板虽然帮他准备了大部分配药,可最主要的几味珍品还是没法拿出来,只得江无言自己去买。
王法在上,江无言带着余将军堂而皇之的在黑市中绕了一圈,挑中几味药材,斥巨资带了回来。
有副将在,他一点都不担心钱,余秋白还替他担忧,“这么贵,咱们家明天吃什么?”
江无言安慰他,“不会饿死你就是了。”转头在黑市里买了好几斤牛肉跟大骨头。
余秋白,“...你少花点,我买你自己那份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吃这个。”
江无言把袋子给他拎,并嘲笑道,“谁要给你吃,这些是我拿来喂云峰的。”
余秋白,“...”人不如鹰,没搞头。
中午回家一趟,江无言果真切下一小块牛肉片了给小鹰仔吃,剩下的用盐腌好,保存到罐子里。
午饭简单解决,下午两人又进了一次山,在江无言的带领下上山摘药。
这次进的是深山,江无言最需要的一味药材长在峭壁之上,峭壁又湿又滑,是小溪的起始点,旁边便是瀑布,稍有不慎,一落就是万丈深渊。
江无言体力不算好,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两人上了高处马上分开寻找,等江无言找到时,太阳正好处在最当头,晒得人眼睛疼,那两株瘦弱的小花可怜兮兮插在石壁的缝隙里,随风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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