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杨朱
他夹莴笋到一位壮实男子碗里,“刘可,你就老爱吃肉,老爱吃肉不行,要多吃点青菜,郝大夫上次专门跟我批评过你。”
夹烧鸭腿到另一位弟兄碗里,“木头也是,做菜做一只这么小的鸭,老抱怨不够分,没吃上一口就被别人抢走了,糯米,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你抢菜吃,你也是个大人了,别...别连小孩儿都抢不过...”
同生共死的弟兄那么多,他一个一个夹,全都夹了一个遍,走过的地方总能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分卷阅读23
留下小声的啜泣。
“哭什么!”终于有人受不了开始啕嚎大哭,被裴湘玉凶悍的吼回去,大哥的威严仍在,可这里已无人可以听话。
裴湘玉的眼眶也红了,他说,“众兄弟,我老裴十九岁上山,与大家朝夕相处五年,一起喝酒吃肉,这辈子最快活的时间就在这里了,但有些时候到了,我们也不得不接受。我很感谢你们,谢谢你们的信任,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有人叫,“大哥。”
裴湘玉应下来,走到桌前,闭了闭眼说,“大家吃了这顿散伙饭,分一分仓库里值钱的玩意儿,之后...便各自下山吧。”
他坐下第一个动筷子,跟江无言说,“吃肉,吃吧。”
可座下无人随他动筷,尽数立在原地,无一人要走。
“大哥,”小猴子说,“我们大不了跟他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不走!”
他得到了全数附和,吵闹声不绝于耳,裴湘玉一板筷子又起身,“不要闹了!”
有人反驳他,“没闹,我们不能走。”
裴湘玉没说什么,突然离开位置,在离桌几米的地方,面对弟兄,直挺挺的跪下去。
有人上前阻止,被江无言隔开,裴湘玉说,“算大哥求你们,”他的头低下去,“求你们走吧。”
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走吧!”
没有人动。
又是三个。
有人于心不忍的别过脑袋。
没有人走,裴湘玉就一直跪着,一直磕头,谁叫也不起,
不知僵持了多久,终于有人上桌拿起了鸭腿,恶狠狠撕了一口,留着眼泪说,“好吃!”
有人带头,众人终于妥协,两两三三开始吃饭。
他们吃了多久,裴湘玉跪了多久,等人走空,已是夜色深沉,江无言上前想扶起他,发现人早已昏迷不醒。
他把裴湘玉架到房间,出乎意料,郝大夫还在,为裴湘玉探了脉息,按摩了穴位,才在江无言的劝说下离开。
他离开时什么也没带,听他说,仓库里被拿走的东西很少,大家也什么都没带。
所有人都走了,江无言守在床边等裴湘玉醒,他问系统【这样好吗?】
【系统: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江无言:你说过,在这里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对吧。】
【系统:嗯。】
江无言知道了,他拧干毛巾,守着裴湘玉。
今晚的夜色似乎格外漫长,窗外还能听到几声破损的虫鸣,不知是庆祝还是哀嚎。
这虫鸣持续了一阵,突然被淅淅索索的细微动静覆盖,江无言透过窗向大门口望,有长长一队火光向山寨冲来,像某种庄重的仪式。
“都结束了。”不知何时,裴湘玉醒来,“你呢,你走不走?”
江无言笑着说,“我没地方可以去。”
他把裴湘玉扶起来,问他,“还能走吗?”
裴湘玉活动活动腿脚,“你太小看我了。”
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出房间,去牵了马,悠悠向大门走去。
大部队已逼入门前,队长一声令下就要放火烧山,却看那遥遥火光中,一匹矫健的骏马疾驰而来,他们冲开人群,冲过火焰,冲过漫天漫语的枪炮,在山崖前停下脚步。
身后已有人跟上来,江无言扶裴湘玉下马,听他问自己,“你怕吗?”
他理所当然的摇头,却见裴湘玉又要哭。
真稀奇,明明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江无言没跟裴湘玉认识多久,隔三差五就要看他哭一回。
“是哥对不起你。”裴湘玉抹抹眼睛,笑着说,“下辈子,下辈子哥一定补偿你。”
江无言看着他,也不知这股乐观劲儿像谁,他张了张口,想说不用了,没事的,可没等说出来,一颗尖锐的子弹就穿过了他的胸膛,山呼海啸一般的疼痛也只是瞬间,紧接着,他被人抱在怀里,无限的坠落下去。
“队长,没抓住,两个都死了。”空手而归的革命领袖对上级汇报,“俩男的,抱着跳到涯底下去了。”
队长擦拭枪杆,只听又一人来报,“空的,寨里全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不知道有没有阴谋,也不知会做出多少牺牲。
队长放下枪,向全队发布突击指令。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遗年记事(10)
遗年记事(10)
大获全胜的消息宛如一阵迟来的风,第二天一早,伴随着江家孽子身亡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巧儿揭了好几张告示拿回家给小姐看,左小姐什么都没说,接了告示左右的翻,只回房躺着,粒米未进。
左老爷与夫人都来劝过,出去劝说,还带来个不好的消息。
左柳听着这些事,恍惚在梦中。
巧儿中午端了稀粥也来劝小姐,却见小姐从枕头下摸出一袋金叶子,跟一些零碎的手饰给她,同时也将那个消息传给她。
巧儿听着,左柳说,“你我主仆一场,以后我不在了,希望你能过的更好。”
巧儿边哭边跪下,左柳说,“走吧。”
巧儿不走,巧儿五岁就跟在左柳身边,她的母亲也是左小姐的奶娘,父亲是左家的火夫,两人同吃一口长大,从小到大,她的眼里只有小姐。
她要看到小姐嫁人,成家生娃娃,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巧儿‘啊啊’的叫,抱住小姐的腰,小姐却说,“巧儿,你就当是成全我,最后为我做件事罢。”她指着门口说,“你去库房把我那匹红布拿来,拿来我再看看。”
巧儿不懂小姐要干什么,左柳却扶起她往门外推,“去吧,去吧。”
红布在库房待了没几天,还鲜亮着,左柳抚摸它,又叫巧儿出去,“我想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巧儿走后,左柳扯开布披在身上,这匹布本来要拿来做一件美丽的衣裳,一件她这辈子只打算穿一次的衣裳。
左柳披着布绕着桌子转了一个圈,虽然不是衣裳,但还是美丽,美丽的是她自己,她坐在床边,把红布蒙过头,静静等待着,当然不会等到人,是她自己将盖头掀开的。
她的床边空落落的,于是又起身看镜子,镜子里是年轻女人俏丽的脸,还没有老去,也将永远不会老去。
空无一人,左柳看着高高的房梁,对着镜子,无声的笑了。
等巧儿鼓起勇气进门时,她的小姐脖子上吊着鲜亮的红布,脚下有个倒下的凳子,身体在房间中央荡呀荡,分不清是形容成一朵绽放的鲜花好,还是比喻成一片孤零零的落叶好。
院外传来嘈杂的人声,紧接着,身后的大门被粗鲁撞开。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啦,看的爽不爽?
第21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分卷阅读24
章流浪记(1)
第二十一章
三月末,院里的树陆陆续续长出新叶,被阳光打出阴影,被迫保护树下啄食的鸡群,又贡献出枝干,让调皮捣蛋的孩子上下攀玩。
树上的孩子身手矫健,本来是在树顶掏鸟窝,看太阳出来,又缩回树间躲着,直到听到院门打开,有人进来,他连忙仔细注意的将自己藏好,牢牢盖在树间的阴影里。
江无言推门走进院里,手里拎了个空水桶,身板瘦瘦小小的,时不时还擤鼻涕。
也不是他想擤鼻涕,是这个身体太小,又感冒了,控制不住。
水桶是塑料的,外边一个阿姨要他往家带,说是之前借去用忘了还,现在到江无言手里,桶边已经缺了个角,把桶底朝太阳看,还有个小洞,能透光。
江无言拿着桶走到院中就不走了,一口气提回去倒是不吃力,只是桶坏了,屋里的人心情会不好,心情不好就脾气暴躁,脾气暴躁就喜欢拿孩子出气,江无言就会被打。
倒不是怕疼还是什么,江无言讨厌被打。
他来这里已有两年,这个身体小的令人发指,而且先天不足,营养不良,十岁看起来只有八岁,家里人又凶又狠,脾气喜怒无常,经常打骂他。
更过分的是,系统在将他传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什么音讯都没有了,也不知是在惩罚他上个任务失败,还是单纯信号不好,没连接上。
不管哪种可能,反正就是渺无音讯,弄得江无言一段时间十分无聊,并且迷茫。
不知道任务,没有目的,他成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小孩,在一个落后的山沟沟里自生自灭。
重新自杀一次也不知道会怎样,但鬼使神差,江无言没去做。
他现在拎着桶站在院中发呆,突然一阵风吹过,吹过江无言身侧,吹歪了树的枝叶,树枝里头有人轻声惊呼。
江无言转头看了看树,放下桶慢慢朝树走,树底下的小鸡老鸡一哄而散,江无言抬头从树下看,枝丫上有条没来得及回去的腿在晃荡。
“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都没看见石头哥。”江无言站在树下故意说,“后山的花都开了,要是石头哥哥在,我就能吃到蜂蜜了,但是石头哥今天不在,诶,只好再找人去捅蜂窝了,我去找妞妞的哥哥吧,到时候还能跟妞妞一起分花蜜。”
他的话非常凑效,话音还没落全呢,就看见树上的腿一僵,石头哥哥火急火燎的往下蹦,“在这呢在这呢,你要去哪儿?”
石头哥哥是个阳光少年,全名石达明,比江无言大五岁,是村里的孩子王,仗着身体好,平日里就爱上蹿下跳到处玩,十五看着像十八,皮肤在日头底下晒得黝黑滑亮,个性直率孩子气,一双眼睛也看着像孩子,又狡黠又明亮。
江无言见把人逗下来了,有些好笑的说,“我在想下午要做什么,石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石达明说,“这不上午没事干么,来你家看看,你家这棵树蛮好爬的,你爬过吗?”
江无言说,“我不爬树,石头哥你要是没事做就回去吧,这个点该吃午饭了,你妈一会儿叫你。”
石达明听了亲切的搂过江无言的小肩膀说,“小花弟弟,我一个人无聊死了,你跟我去家里一起吃呗。”
小花是石达明给江无言的外号,两人经常混在一块,江无言的头发有点自然卷,石达明老喜欢往上边插花,他觉得这样好看,弄久了干脆就叫对方“小花”,或者“花花”。
江无言自然不会跟小孩计较外号,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只是现在桶子坏了,要是他人也往外跑,估计会讨得一顿好打,于是他拒绝道,“还是算了吧石头哥,我妈还等着我做饭呢。”
石达明说,“做什么饭呀,你妈没告诉你吗,他们今天到外面去吃,王伯伯今天娶了媳妇,我家里人也去吃酒去了。”
江无言不伤心的“哦”了一声,知道家里人又把这个小累赘抛下了,他跟石头哥哥说,“那你家里也没人做饭,你吃什么?”
石达明挠挠头说,“我不知道,我妈应该留了点东西吧。”
石达明在家里的地位跟江无言差不多,他身下还有两个弟弟,不过他踏实肯干,为人也热情,加上长这么大了,家长挑不出什么刺,挨的打要比江无言少些,要打也是关起门来打。
江无言家里没饭吃,反正待着也是挨饿,之后还要挨打,他把桶随地一放,跟石达明一块儿回他家了。
石达明家的灶上有两个剩馒头,平时就够他一个人吃,现在分给江无言一个,有点吃不饱,江无言知道他还饿着,就跑回家从鸡窝里掏了三枚鸡蛋给他打蛋汤喝。
石达明想阻止,“不用啦,我不饿,你妈要知道你偷鸡蛋吃,又要打你。”
江无言不管他,皮鞭跟晾衣杆都是疼,迟早要挨打,现在吃饱最重要。他把其中两个鸡蛋送到了石达明碗里,自己吹吹汤上的热气,有滋有味的喝了一口。
石达明见他吃的这么欢快,以为他心里有谱,自己也吃,直到连都汤喝见了底才停下。
他们吃完午饭已经下午,家长还没回来,江无言于是在石达明的邀请下进了他的房间。
这可是平时不多的的好时光,没家务也没人吵,江无言除了睡觉想不到别的,他窝在石头哥哥狭窄的小床上,一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人声,江无言被吵醒,他起身,连带着抱着他的石头哥哥也一起醒了过来。
外面的人还在院子里聊天,透过窗户看,是石达明还有这具身体的妈妈,江无言揉揉眼睛想下床,这时突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先是江无言的妈妈,一位看着有四五十的老妇人说,“老王那媳妇看着真水灵,花了不少钱吧。”
石妈妈附和,“可不是,听说还是个大学生。”
江母说,“之前我听说他要买,没想到真买了,闹得厉不厉害?”
石母,“刚进来哪有不闹的,现在是有了才....我们家那时候也....后来跑出去没注意,撞了脑袋,之前的事全忘了,才好。”
“诶,那还是我买的好,是孤儿,家里没人也没法出去,个子虽然小了点,但听话,而且打起来特别顺手...”
旁边的石达明不明白,“他们这是在说什么?”
“嘘”江无言阻止他,“趴下去,我们装睡。”
“怎么...”石达明还是不理解。
“听话。”江无言拉着他的手又躺回床上,他非常谨慎,直到再也听不见人声才缓缓松了口气。
第22章流浪记(2)
流浪记(2)
“拐卖儿童”这四个字被江无言记住了,他嚼吧嚼吧吞到腹中,谁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分卷阅读25
都没有说。
石达明的母亲进了门没一会儿又出去了,江无言确定家里没人才下床,他把石头哥哥也喊起来,告知两人要进行“秘密行动”。
石头早已习惯江无言的人小鬼大,他说的事也不是很过分,索性就答应了。
两人顶着下午四点热烈的太阳一路摸到王家,王伯伯今天娶亲,摆的流水席,喝了很多的酒,现在还在喝,他今天很高兴,本就不剩几颗的牙一直露在外面跟他一起招待客人。
江无言对酒席不感兴趣,他要石头哥带着他在隐秘的墙上看了一眼,心中推断出了新娘的位置就直接下来了。
石达明还有点不理解,他以为小花弟弟是贪吃,想来要喜糖呢。
“我们绕后门进去,现在后门应该没人”江无言说,“新娘子在二楼,我刚在窗户上看到了。”
石达明说,“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早熟,怎么,还想去闹新娘啊?”
江无言说,“我有话想问她,你帮我。”
石达明,“帮你可以,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人家女孩儿就嫁这一回,小孩看看热闹就行了。”
他们摸到后门去巡查,后边没前边人多,江无言寻了个机会,拉着石头哥哥就蹿进去了。
房子很老了,王伯伯爱赌,钱全部用来“成全爱好”了,娶媳妇也要花好大一笔钱,所以房里只贴了几张花纸,用红绸扎了花,把墙壁装饰起来,江无言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外边忙,这里作为“新房”居然显出几分凄凉来。
新娘的房子跟江无言看到的一样,在二楼第一间,江无言让石达明在外边望风,自己将门拉开一条缝隙,确认没有特殊情况,做贼一样溜了进去。
做新娘的女人今天被好好打扮过,妆容遮住了她憔悴的容貌,头发也被小心细致的盘起来,按理来说这应当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能算得上“快乐”或“高兴”的表情,见有人进来也没什么反应,只坐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墙壁看。
江无言知道她的大致情况,小心翼翼地凑近叫了声,“姐姐。”
女人看过来,也没有很惊讶,“什么事?”
江无言小声问,“我是偷偷进来的,我听大人说姐姐是话大价钱买来的,姐姐不是在这里的么?”
女人的瞳孔猛然缩紧,江无言赶在她发出尖叫前说,“姐姐,我不是来害你的,如果你配合我,我说不定还能救你。”
尖叫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女人看这个眼前瘦小的孩子,无力的笑了,“你怎么救我?”她摸摸肚子,无奈道,“就算被救,我也回不去了,”
“总比在这里荒废好。”江无言瞥了一眼那圆滚滚的肚皮,全力劝说,“如果认命,你只能一辈子被强迫,你的孩子也受不到好的教育,没有好的环境,将来说不定会像他爸爸。”
新娘子抬头,神色有些动容,只是看在对方是这么小的孩子,她问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们互相帮助。”江无言说,“你向我提供信息,我找机会偷溜出去,然后报警,这里不行就到大城市报警,做我能做的事情。”
女人惊讶,“你在这里有家,跑出去干什么?”
江无言,“我们处境相同,我也是被拐的。”
女人沉默,似乎是在想这小孩说话的可信度,半晌她抬头向江无言妥协,“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我提问,你回答,你是什么时候被拐来的这里?”
“半年前吧,记不清了。”
“你被拐之前在哪里生活,是做什么的?”
“s城,大三学生,准备考研。”
“你能详细回忆起被拐的细节及详细经过吗?”
“我...”女人神情恍惚“...我...”
江无言安慰,“别急,我分开来问,你仔细听。”
“你是在哪里被绑的?”
“在...在路上,有个小妹妹求我帮帮她,她说她被坏人跟踪了,她一个人害怕...要我跟她一起走,我们穿过一条小路,然后在路口....在路口...”
“说不下去可以不必说,你在来到这里的过程中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记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很黑,我呼吸不过来,很黑..没有光...”
“到这里就可以了,跟你一起来的还有其他什么人?”
“我不知道,就我一个,有人死了,我不知道.....”
“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吧。”为避新娘神崩溃,江无言及时阻止谈话,又安慰了两句,就要告辞离开。
女人在他走之前问,“你能帮我吗?你真的能帮我吗?”
江无言握着门把说,“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人总要挣扎一下。”
他跟站岗的石头哥碰头,趁着没人发现,两人快速离开。
江无言在路上整理思绪:通过两位长辈的话与态度,他与石达明应该都是被拐卖的儿童,这个村子有很多家庭在人贩子手上买人,新娘话中的信息不多,只能加强他的肯定。
他光顾着想事情,一路上都沉默无言,快到家门口时石达明终于忍不住问,“你进去都干什么了?”
江无言敷衍,“聊天,随便说说。”
石头不信,“跟女人有什么好聊的,你要想讲点什么话,跟哥哥讲啊。”
江无言点头,“嗯,到时候跟你讲。”
“这才乖。”石达明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把他抱起来转圈圈,“你先回家,哥哥一会儿来找你,等着哥哥啊。”
他把江无言放下看着他进门,两人各自回家。
江无言走进院门就知道不妙,那个他放在厨房门口的烂桶被摆在了大门口,吃完喜宴回来,醉气熏熏的爸爸对他招手,“小兔崽子,终于回来了啊。”
江无言拔腿要跑,被大人眼明手快抓过来,拎着领子摁在烂桶前,男人凶神恶煞的说,“这是怎么回事?胆子肥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不是我,是赵阿姨来还桶子,她把桶子搞坏了。”江无言脖子很不舒服,但他没有挣扎,挣扎只会更不舒服。
“小兔崽子,还有脸诬赖你赵阿姨,活腻了是不是!”男人单手把自己肚子上的皮带解下来,今天他为了吃喜宴特地打扮过一番,把最体面的一套穿了出去,穿上这套衣服,他显得底气十足,吃了个满腹溜圆,不需要皮带也能撑住腰。
江无言被他拎在手上,知道解释没有用,索性闭上眼睛,双手抱头,试图将伤害降到最小,他这样保持姿势,等待第一鞭抽下来,可他没等到挨打,只等来一声疾呼。
“放开他!”石头从院门口朝江无言跑,他跑的飞快,一把拉住了男人的皮带,“叔叔,你要打打我吧,都是我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分卷阅读26
的错。”
“知道你们感情好,”男人打了个酒嗝,挥挥手,“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一边去。”
小石头不放弃,“那你也不能打他,桶又不是他弄坏的,我之前都看到了,这桶在赵寡妇家里的时候就是烂的,烂的地方一模一样。”
“大人的事,小孩管什么管!”江父这下真怒了,“老子的孩子,老子爱打就打,你要不服,你代替他挨打啊!”
1...678910...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