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年春天
听到许斌的声音,谢信泽就忍不住想笑,即使知道对方肯定为了今天的事情在生气。
“满汉全席。”许斌说着话,坐起身来,看向卧室窗外,万家灯火点亮了秋夜,然而他却没等来说好要回家的人。
听出他在说赌气的话,谢信泽直接笑出声来。
“别生气了,明天给你做牛排。”
谢信泽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彻底让许斌忘掉了那点别扭的小情绪。
“看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吃货。”
“不然你以为呢?为了套牢你这个金主,我可是特意自学了厨艺。”
两人这样无拘无束的说着玩笑话,好像又让生活重回了正轨。
“你白天在忙什么?”趁着气氛好,许斌还是问了出来。
“我妈过来了,这两天我得陪陪她,今晚也回不去了。”
谢信泽说完,发现那边一阵沉默,他不禁有些紧张。
“阿姨来了?你怎么不早说,我明天请她吃饭吧。”
许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点。
“不,不用,她是临时起意,很快就走了,没必要麻烦你。”
“我不觉得这是麻烦。”
两人的谈话中断了,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对不起。”谢信泽忽然说。
“多大点事儿,至于么?”许斌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明天尽量早点回去。”谢信泽为他的大度感到更加愧疚。
“没事儿,只不过一天而已,不过我要从那五万块钱里把今天的过夜扣除去。”
终于听到他又开起了玩笑,谢信泽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
“别太想我,行么?”
“自恋啊,我他妈终于能独占一张床了!”
“亲一下,宝贝。”
许斌听到这句的时候,隔着话筒,脸都红了,“擦,你他妈怎么和个娘们似的!”
“亲不亲?不亲我就挂了。”
谢信泽假装威胁他。
许斌做了半天心理挣扎,最后,谢信泽在听筒里听见了那声,“啵”
他笑得直接倒在了床上,“哈哈哈哈哈”得停不下来。
许斌对着手机吼,“操/你,谢信泽,我他妈真是信了你的邪!”
怕他一怒之下挂电话,谢信泽赶紧对着电话说,“别生气,等明天回去你再拾我。”
“你他妈明天敢不回来,我就去捉奸!”
看来许斌还是在误会他,不过谢信泽倒是宁可让他这么想,因为事实往往比想象的更残忍。
“真的是我妈。”
“等你明天回来,我要扒了衣服检查。”
“好啊,欢迎来扒。”
谢信泽磁性的声音充满魅惑,“扒完了,我就把你办了。”
许斌的脸烧起来,他憋了半天,骂了句,“擦,又他妈发骚,不说了,挂了。”
“再亲一下。”
谢信泽都觉得自己是死皮不要脸了,然而和许斌在一起久了,这个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别骚了,赶紧睡。”
但他的声音暴露了谁才是发骚的那个人。
“晚安。”
谢信泽轻轻说,仿佛无比珍视电话那头的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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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斌也满是恋恋不舍。
“啵”,谢信泽对着听筒吻了一下,然后不等许斌反应,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许斌盯着发亮的屏幕看了很久,这是两人同居之后,第一次分开睡,他竟然觉得被窝怎么也捂不热,脚凉了一宿。
第二十八章
谢信泽第二天如约回到了“家”。
他是傍晚时分回来的,许斌也刚好从公司下班,两人凑巧在电梯间里碰上。
看到谢信泽等电梯的背影,许斌心里一阵激荡。
他自己都觉得害臊,这他妈才一天没见,咋想成这样?
但确实很想,想得抓心挠肝,以至于他顾不上电梯间里有监控,直接就扑到了谢信泽背上。
谢信泽没防备,被他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马上把人捞住,背着进了电梯。
许斌也不说话,就把自己埋在谢信泽脖子窝里,使劲儿闻他身上的味儿。
没有奇怪的香水味或者陌生人的味儿,还是他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松木的暗香。
“怎么?改属小狗了?”
谢信泽把人往上提了提,趁机捏了下他的屁股。
许斌差点直接呻/吟出来,他发现,自己不光是心里离不开谢信泽,现在就他这熟透的身体,也是离不开了。
两人挨得紧紧地,谢信泽当然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毕竟谁被人用“枪”指着后背,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偏过头笑着说,“这么想我?”
许斌呲着牙,“别废话,一会儿进屋我就要验货。”
谢信泽这个笑啊,笑得许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两人开门进屋,许斌直接把谢信泽给推门上了,压着就是一通亲。
谢信泽也好不到哪去,他表现得比许斌还饥渴,还热情,最后俩人直接在门口就弄出来一发。
这还是第一次,没真的进去,许斌就缴械投降了,他觉得有点丢脸,完事之后,挂在谢信泽身上,喘着粗气,不说话。
谢信泽却没给他缓口气的功夫,他从门厅的小柜子里摸出一个保险套,撕开之后,给马上又神起来的小谢戴上,然后架起许斌的一条腿就顶了进去。
太激烈了,许斌甚至一度以为他俩会把防盗门给撞开,双双摔倒在公共走廊里。
但这仍然不够,谢信泽今天就像是怎么着也满足不了似的,两人又在沙发上,卧室里,甚至洗手间里做了好几次。
到最后,许斌已经直不起腰了,他被按在浴室墙上,承受着谢信泽一点没有减轻力道的打桩,终于求了饶,“歇会,咱歇会行不行,我他妈要喘不上气儿了。”
谢信泽却没停下动作,而是倾身过去吻住他,唇舌卖力的纠缠。
“你他妈这是给我做人工呼吸啊!”
许斌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被打桩打麻了,可还不忘了嘴硬。
谢信泽被逗乐的同时,使劲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
知道自己今天有点索求过度,最后洗澡的时候,谢信泽好好服侍了许斌一把,在浴缸里给他按摩了半天,直到人都睡着了,才把他抱出来。
许斌真是累得不行了,知道谢信泽正在给自己弄那个羞耻的公主抱,但他也没体力反抗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你今天肯定吃春/药了……”
谢信泽亲了他一下,说,“别瞎说,老公什么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睡吧。”
许斌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我才是老公,你是我媳妇儿。”
谢信泽笑了一下,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接着就听到了许斌的小呼噜。
第二天一早上,许斌刚醒,就一个猛子从床上翻了起来,看见旁边没人,他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厨房里,谢信泽正在熬燕麦粥,浓浓的麦香味和奶香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家的味道。
许斌“砰砰砰”跑到厨房,看到他像每天早上那样做着早饭,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谢信泽听到动静,回头看他笑,“还以为是一头熊跑过来了。”
许斌:“……”
然后扑上去就给了谢信泽一个熊抱。
“我看垃圾桶里有泡面包装,你不说吃得满汉全席么?”
谢信泽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许斌光着膀子,看着奶香浓郁的燕麦糊糊,有点难以下咽。
“你不在家,谁给我做满汉全席?对了,你不是说做牛排么?”
许斌吃了一口粥,随机抗议。
“一大早上就吃牛排?许总,胃口不错啊!”
许斌站起身走上前走,伸手抓住谢信泽的下半身,他嘿嘿笑着说,“这不蛋白质流失太多嘛。”
谢信泽被他弄得眼神都变了,扛起人就要进屋,许斌吓得赶紧求饶,“哎,咱缓一天行不行?”
“我不需要缓。”
谢信泽说的铿锵有力,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压了上去。
经过这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折腾,许斌算是彻底了解了谢信泽的真正实力,太可怕了,这人八成腰上装了什么永动装置,惹不起,惹不起。
早上饭还没吃,两人先在床上开了荤,荤完了,许斌抽出来一根事后烟,刚要点燃,就被谢信泽抢了过去,噙在了自己唇上。
许斌帮他点着火之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拿过烟灰缸放在中间。
两人靠在一起喷云吐雾,一时无话。
烟快抽完的当口,许斌问了一句,“你妈住哪儿呢?”
谢信泽把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说,“bx。”
多一句都没说。
许斌也没再问,起身去了卫生间。
冲洗完事,出来一看,谢信泽还靠在床头,这可不太正常,很少见他这么发愣的样子。
因为长了张女人脸,所以谢信泽做这样的神情,竟然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似的。
许斌软下心肠,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信泽仰起脸,趁势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又倒回床上,卿卿我我了一阵。
最后还是许斌先爬起来,去了客厅,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张卡。
把卡递到谢信泽眼前,他说,“阿姨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这几天好好陪她玩玩,a市也没啥好地方,你俩愿意出去走走也没事。”
看着眼前的黑卡,谢信泽忽然感觉喉咙发紧,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更没有接过那张卡。
许斌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强求,把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进了衣帽间。
他刚进门,就听见谢信泽说了句,“去香港行么?”
许斌又退回来,站在门口问他,“去多久?”
“尽快,很快,我保证。”
说着,他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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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许斌跟前,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谢信泽到底没起那张卡,许斌也发觉,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日子看起来还是如常的运转,两人一起吃饭,看电视,开玩笑,出去遛弯,一切都好像没变,还是那么默契又甜蜜,可偶然间的几次对视,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忧虑,这让那份甜蜜显得如履薄冰,仿佛一触即碎。
许斌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向谢信泽明示、暗示过了想让他带自己见谢母的事儿,但谢信泽要么装听不懂,要么明确拒绝,这种态度,许斌没办法不多想。
他不知道谢信泽到底对两人的关系有何顾虑,难道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么?以为自己会在乎他曾经的过往经历?
许斌觉得,如果谢信泽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完全可以向对方证明,他的决心有多大。
至于如何证明,最好的办法就是领他回八山,让谢信泽明白,自己想跟他认真,想跟他谈婚论嫁,想对他的未来负责!
然而这些天,谢信泽显得心事重重,许斌觉得,也许谢母在的这段日子,并不是个好时机,等到谢母一走,谢信泽心静了,他们到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谢信泽之所以显得心事重重,不仅是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是非,最主要的,他在反复衡量赵总的提议。
是否真的让赵大佬捡到这个现成的便宜,谢信泽还在犹豫。
这相当于他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说这孩子有自己的dna,要当现成的爹。
这搁谁谁也会心里失衡。
关键,谢信泽通过此事,觉得赵总其人过于狡猾多端,还很能趁火打劫,尽管他自己也曾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可赵总这次无疑是拿出了蚂蚁吞大象的姿态,不管能不能吃下去,反正这口肉必须吃到嘴,贪婪!
谢信泽因此甚至有些质疑两人的合作关系。
但事情迫在眉睫,他现在想另找合伙人,根本不现实,再说,放眼a市,能有赵总这个能量撬动项目的,也没有第二人。
所以,谢信泽现在相当于被人绑架了。
这才是让他最不爽的地方。
他不介意主动出让好处,但如果是被动的,被要挟的,他会相当记仇。
因此,即使和赵总的生意谈成,恐怕这个朋友也是没法做了。
但这种私人感情,他会放在一边,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其实,他迟迟没有下决心,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赵总,地标项目如期启动,那么他势必要返回香港,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留在东北。
那么许斌怎么办?
这些天来,除了考虑公司的大事,他脑子里就是这件事:怎么向许斌交代?
两人之间已经变了味的气氛,他当然能感觉出来。
他也明白,这主要是因为自己没让许斌见母亲,不过确实不能安排他们见面,再有,他也是故意在释放一种信号,让许斌“知难而退”。
他现在甚至期盼许斌能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无情无义激怒,然后跟他来个一了百了。
如果这么拖下去,两人肯定有一天要面对真相,然而那太残忍了,对于许斌来说。
谢信泽在想,他是不是可以继续伪装成一个害怕认真关系的浪子,只喜欢钱,不想被束缚住的婊/子,然后一走了之,跑路香港?
哪怕许斌恨他一辈子,他也认了。
可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谢信泽相信,两人以后恐怕再无任何可能了,而这才是他最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孬种,连对许斌讲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谢信泽迟迟不做决断,可急坏了虞夫人,尤其是儿子连续两夜未归,让她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那个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第二十九章
虞夫人对于儿子的犹豫不决相当不满,也相当失望。
因为谢信泽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果决,并且不会受人情的干扰,这一直是虞夫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她的儿子像极了她自己,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性格,她们母子怎么可能在豪门世家立足?
然而,仅仅一年的时间未见,谢信泽就变了,这样当断不断,虞夫人怕他误了大事。
此事必然和某个不知名的小贱人有关,虞夫人久经风月,自然对这些事熟门熟路,一猜一个准儿。
但要是直接问儿子,以她对谢信泽的了解,他绝无可能老实交代,甚至还会给母子之间的关系生了嫌隙。
于是,虞夫人将陈经理叫了过来。
陈经理是虞夫人一手扶持起来的自己人,见到她,自然是狗腿到家了。但这一年没见,虞夫人怕他已经成了儿子的铁杆心腹,所以,直接逼问,怕是不妥当。
于是,她先是简单关心了一下陈经理的工作情况,又给他的家人带好,甚至还送了一份礼物,虞夫人面面俱到,体恤员工,陈经理感动得不得了,同时心里也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二房夫人名声在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和明的女人,无缘无故把他这个不起眼的小经理单独叫出来面谈,恐怕不是为了送这点小礼物这么简单。
陈经理诚惶诚恐,恨不能给虞夫人跪下,求她说句明白话。
然而夫人没说,夫人走了。
第二天,夫人又约他见面,陈经理继续惶恐,夫人继续送小礼物,陈经理不敢要,可更不敢拒绝。
陈经理回到家,心想,夫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但一想到总裁那张帅气的老脸,陈经理吓得两股战战,他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第三天,没等虞夫人找他,陈经理自己送上了门。
虞夫人笑得平易近人,“陈经理,坐吧,有什么事?”
陈经理用手帕擦汗,半低着头说,“夫人,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是老骥伏枥,义不容辞啦。”
虞夫人给他亲手斟茶,细白的手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看上去仿佛要滴下血来。
陈经理发抖,不敢碰茶杯,虞夫人看他已经彻底没了志气,这才开口,“陈经理,我儿子在东北工作期间,多亏了你们的支持和照顾。只是下班之后,他一个单身男人,难枯燥无聊,南北方差异又大,饮食生活肯定也不习惯,我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疼。”
说完,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她本来就貌美,再做柔弱状,谁看了都得心软。
陈经理也不例外,他想了想,咽了口吐沫,说,“其实,就,也没那么无聊……”
虞夫人眸光一闪,问道,“哦?那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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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交到了朋友?”
内心天人交战一番,当陈经理看到虞夫人敲击桌面的手指越来越快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说,“确实有个知心朋友。”
“谁?”虞夫人盯着陈经理的眼睛,吓得他往后一缩。
“就是,就是给咱们集团承建项目的许总。”陈经理说完也泄了劲儿,差点没出溜到椅子下面去。
虞夫人没管他,而是暗自咬牙,万万没想到啊,这个小贱人竟然是个包工头!
既然身份如此低微,此人肯定是贪图谢家的门第,想着一跃从土鸡变凤凰!
别看虞夫人自己是小老婆出身,但她却是一夫一妻,门当户对,明媒正娶的忠实拥护者。
像许斌这样的身份,在她眼里,实在上不了台面,更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豪门贵子谢信泽。
更何况,在来东北之前,谢嘉毅已经跟她透漏过,想给谢信泽找一位豪门千金做未婚妻,目前两家的长辈正在商量此事,一旦定下来,就不是儿戏了。
虞夫人知道,这是大家族向他们母子伸出的橄榄枝,一旦有了背景坚实的岳家,谢信泽的身价就会大幅提升,以后的路自然也会好走很多。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必须让儿子抓住!
尽管作为当事人,谢信泽目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但这并不影响两家长辈的决定。这种豪门联姻,感情永远是次要的,摆在首位的毫无疑问是两大家族的利益。
虞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谢嘉毅为了这桩婚事,肯定没少付出“礼”,所以这事容不得一点闪失,一旦出了问题,那个后果,他们母子恐怕谁也承担不起。
而她要做的,就是确保在婚事定下来之前,谢信泽是单身状态,绝不能有感情“烂账”。
许斌虞夫人眼里的土味狐媚子,自然就是那笔“烂账”。
虞夫人认为自己为儿子扫清上升路上的障碍,清理感情烂账,根本理所应当,她怎么会容许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毁了儿子的好前程和丈夫的厚爱呢?
所以,她必须和许斌见上一面,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离开儿子!
关于怎么见许斌,虞夫人还是很为谢信泽的面子考虑,她不准备大张旗鼓的把人叫来啪啪打脸。
而是打算私底下约会许斌,把事情给他讲明,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别妄想攀高枝,以为狐媚子缠着儿子,就能嫁入豪门,不是人人都能走她的捷径!
虞夫人让助理秘密打探了许斌的情况,主要是打听了一下他在哪里上班,长得什么样子,其他的家世背景,她都不屑一问。
都是东北人出身,虞夫人凭经验猜测,许斌应该就是那种最常见的土味暴发户,手里有个三、五百万,就敢充大头蒜的虎逼。
她不是瞧不起他,而是根本不想瞧他。
助理将许斌上班的地点和上、下班的规律打听清楚之后,回报了夫人,并且还附上了一张偷拍照片,正是许斌本人。
虞夫人拿着助理拍回来的照片一看,多少有些惊讶,她不确定的问,“你没认错人吧?”
助理肯定得点头,“我问了五个人,确定无疑。”
捏着手里的照片,虞夫人最后还是拿出了包里的老花镜。
她虽然看着年轻,但实际年龄不骗人,为了把这个小贱人看得清清楚楚,她不得不戴上破坏美感的眼镜。
在老花镜的帮助下,虞夫人把许斌研究了个透,要不是受限于照片像素,她甚至想研究到毛孔级别。
研究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她摘下了眼镜,不由更是纳闷。
儿子这是什么品位?这人怎么看都不是个狐媚子呀?
小伙子个挺高,不得不承认长得十分帅气。照片里,他手里夹着烟,略微皱着眉头,正在大步流星的迈着长腿,要说他是个古惑仔也许还有人信,但要说他是个勾引人的小妖,怕是差得有点远。
虞夫人也见过几个谢信泽之前的男伴和女伴,没有一个是这种风格的,因此,她十分纳闷,这人是怎么勾住儿子的。
难道……
儿子是下面那个?
一想到这儿,虞夫人气急,她将照片狠狠摔在了小几上,然后对助理说,“走,我去见见他。”
许斌今天没在公司,而是去了工地,并一直在工地忙到六点多快七点才离开。
他的车刚从工地现场开出来不到一百米,手机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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