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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年春天
谢信泽马上笑起来,“你想和我去看电影么?”
许斌,“……,行吧,那你在这儿盯着吧,我回去歇会。”
说完,他站起来,伸伸胳膊腿就往办公宿舍走了。
谢信泽,“……”
虽然被嫌弃,但谢信泽的心情却格外的好,许斌只要对他有情绪就比没情绪强,哪怕是生气,发怒,何况今天他还对自己笑来着,就靠回忆这个笑,谢信泽感觉自己也能撑过好一阵。
第六十四章
许斌回到办公室,也没得着空闲,几乎一直在接打电话,处理各种业务,公司那边太忙,刘健又被他带了过来,家里群龙无首,他的电话这几天就成了热线。
接完又一个请示电话,许斌把刘健叫了过来。
“你明天先回a市处理公司的事儿,有重要的事儿再跟我联系,小事你看着处理就行。”
刘健心里挺美,终于不用在这山沟子里待着了,而且也不用再看两个老总变相撒狗粮辣眼睛。
看刘健屁颠屁颠走了,许斌这边也松了口气,这几天他两头忙,确实很疲劳,大部分时候,都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一宿无梦到天明。
要说也挺奇怪,以前隔三差五的还梦一梦大猪蹄子,现在可能人就在身边?竟然一次都梦不见了。
发现自己的想法又有点跑偏,许斌赶紧拿过几个需要他签字的财务单,打算看看阿拉伯数字醒醒脑子,省得老他妈想那些没用的感情烂账。
等他把财务单都看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正想去现场看看施工情况,就听外面有人大喊。
“不好了!下雨了!快,盖防雨布!”
听到喊声,许斌也是一惊,忙向窗外看去。
虽然雨势刚起,还没有多么密集,但是雨点又大又猛,砸在铁皮板房上噼啪作响。
看来是急雨!
赶紧去柜子里拿了雨衣和雨靴套上,许斌刚要往外跑,忽然想起什么,又反身把那套备用的雨衣掏出来夹在腋下,然后才冲出了办公板房。
等他跑出去的时候,雨势已经起来了,大雨点啪啪的砸在施工现场的浮尘地面上,迸溅的到处是泥水,而山区的夜色本来就黝黑,乌云又盖住月亮和星光,让周围看起来更加暗沉。茫茫黑暗中,只有两盏工地上巨大的白色照明灯开着,映出密集而滂沱的雨幕。
即使穿着雨衣,许斌刚跑进雨里没几步,脸上也被雨点拍湿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使劲往前面的施工现场眺望,可是雨势太大,根本看不清楚,他只能继续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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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也就下了不到三分钟,竟然就在地面上形成了小水坑,许斌一路踩着水坑,赶到施工现场的临时凉棚时,发现谢信泽浑身几乎已经湿透了。
凉棚是尼龙布的,只能抵挡小雨,这种大雨,根本形同虚设,只能对棚子底下的人起到点心理安慰作用。
“你的伞呢?”
冲进凉棚,把雨衣上的帽子一把撸下来,许斌皱着眉头问谢信泽。
谢信泽倒是无所谓,他笑了一下,指指旁边的仪器,原来那把大伞被他给罩在了仪器上。
许斌,“……”
行吧,谢大猪蹄子到了关键时刻倒是不娇气矫情。
把雨衣往对方怀里一塞,许斌,“赶紧套上,咱们去现场看看。”
“别着急,我听说已经罩好防雨布了,看仪器显示的数据,暂时没有问题。”
两人冲到雨里之后,只能靠喊才能听见对方说话。雨势滂沱,打在周围的树林山间,声音不小,再加上施工的声响,即使两人挨得很近,几乎头贴着头,也必须提高音量。
跑到现场一看,情况远没有想象的乐观。
除了钻头所在的位置被搭上了防雨布之外,其他部分,包括技工的操作室外面,还没有搭好防雨设施。
许斌一见,急眼了,跑着去找乙方负责人,谢信泽也跟在他身后。
对方正在现场指挥,一见甲方的两个老板都来了,未等被问,先主动交代了,“两位老总,是我们考虑不周,以为天气情况不错,只准备了一部分防雨布……”
没等他说完,许斌已经气得一把薅过他的衣领,“你他妈的!老子千叮咛万嘱咐,你他妈为了省这点钱……”
没想到对方竟然犯得是这种低级错误,许斌简直要被气炸肺!
谢信泽忙上前将两人分开,然后冷静的劝许斌,“现在不是跟他生气的时候,咱们抓紧想办法。”
这时许斌也回过味来,跟谢信泽说,“物料房里还有不少临建的废料,是大块的铁皮板,赶紧搬过来,先给操作钻头的师傅搭一个防雨棚,还有刚才咱们看监控仪器的地方,也需要搭上。”
谢信泽忙点头,然后吩咐乙方负责人,“你赶紧召集一队工人过来,让他们来找我,这种时候,只能大家一起干了!”
看着谢信泽眼中坚定的神色,许斌有些慌乱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他跟刚赶到的刘健说,“去,把后勤的人也都叫来,跟着我,务必快点把棚子搭起来。”
说完,他拍了谢信泽胳膊一下,什么也没说,又跑进了雨里。
谢信泽刚要伸手抓他,却没抓到,估计他是领着人去搬铁皮板了,忙冲着许斌背影大喊,“注意安全!”
可能是雨声太大,许斌没有听到,只见他脚下不停,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见许斌走了,谢信泽回身对上乙方代表,这时对方已经给他找了五六个人。
“你们抓紧时间把这边的雨棚搭好,保证钻头部分不要落雨,我去负责仪器那边。”
乙方代表见谢信泽没有责怪他们,还愿意帮忙,刚才又在许斌和自己之间调停,对他很是感激,忙道,“谢总,感激不尽。”
谁知,谢信泽听了,立即变脸,他口气森寒的道,“这件事没结束,你们准备不足,现场又调度不力,这些账,咱们回头再算!许总刚才对你手下留情,是想留着你干活,要是再有差池,你想想合同,违约金是不是赔得起!”
那乙方被吓得当即愣住,本以为这位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比许斌更狠,果然吃人的老虎爱睡觉!
没再跟乙方的代表浪时间,谢信泽也领着一队工人冲进了雨里。
他和许斌在存放物料的棚子跟前汇合。
看着许斌和工人们一起搬铁皮板和钢缆,谢信泽赶紧上手帮忙。
两人一起抬着一块板子往现场走,谢信泽一张嘴说话,就被灌了一口雨水,“许斌,你放下,我来抬,你去现场指挥!”
许斌看了他一眼,骂道,“少他妈指挥我,一起干更快!”
见他头发眉毛都被打湿,但是眼睛却放着光,谢信泽突然笑了,其实许斌从来不需要别人照顾他,他需要的只有关键时刻的支持和同舟共济。
于是,谢信泽没有再劝,他与许斌一起抬着铁皮板,加快脚步往现场赶。
到了现场,两人分头作业,一个负责仪器这边的搭建,一个负责技工操作室的搭建。
谢信泽这边工程量小,他很快就和几个工人手脚麻利的把铁皮棚子搭了起来。
看搭建的差不多了,又吩咐有经验的工人看着仪器,并检查防雨棚的坚固度,千万不能倒塌砸坏仪器,等安排好一切,他又冲进了雨里。
许斌这边的情况没有谢信泽那边顺利。
技工操作室是一个类似起重机驾驶室的小玻璃房,他们既要把这个房子用铁皮板围起来,又要保证不发出噪音,因为雨水拍打在铁皮上的声音过大,会对技工的操作造成干扰。
许斌刚把铁皮棚搭上,那个技工就探出头喊,“许总,能看得清了,就是声音太大!”
正好谢信泽冲了过来,听到这句,他灵机一动,对许斌说,“找几床棉被把棚顶盖上!”
许斌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回头吩咐刘健,“去,把咱俩宿舍里的行李都搬过来!”
谢信泽也对刘健喊,“还有我的!”
危急关头,刘建不忘瞎说大实话,“谢总,你和许总得留一床,要不晚上咋睡!”
许斌,“……”
谢信泽,“……,那你看着办吧。”
等刘健抱着棉被回来,几人配合,将棉被往铁棚子上一盖,果然瞬间消音。
技工师傅在驾驶室里对着许斌和谢信泽竖大拇指。
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谢信泽对着许斌笑了笑,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喜悦和默契。
许斌错开眼睛,看着前面的钻凿现场,皱着眉道,“别忙着傻乐,这还没完呢!”
谢信泽的心不由又提起来,跟着他看向前面。
两人从技工操作室跳下里的时候,谢信泽先下来,然后对许斌伸出手。
许斌看了看他,到底没拒绝,搭着他的手跳了下来。
倒不是他娇弱,换成谁,如果穿着大雨靴,关键还定着大雨,从一米多高的地方往坭坑里跳,都得掂量掂量,除非是小猪佩奇一家子,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想来个猪啃泥。
两人顾不得整理,又钻进保护仪器的临时铁皮棚里,盯着数据看。
幸好,离最后的进程就差一点点了,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结束,而现在时间已经逼近凌晨。
谢信泽看许斌坐在仪器前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赶紧回身小声吩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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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你跟食堂说,赶紧熬上姜汤,一会施工结束,让所有人都过去喝。”
吩咐完刘健,他便挨着许斌坐下,两人靠得很近,大腿都挨在一起,但许斌没躲。
可喜可贺的是,最后施工竟然提前完成,四十分钟之后,乙方代表过来汇报,“两位老总,钳联点钻凿完毕,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句,聚在棚子里的工人都欢呼起来,许斌也忍不住笑了,谢信泽则趁乱抓住了他的手。
许斌没挣开,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谢信泽一直在看着他笑,仿佛那些欢呼声只是背景音,他的关注点只在自己身上。
而老天爷就像是在和他们开玩笑一样,钳联点刚钻凿成功,外面也风停雨歇,刚才的一切宛如假象。
两人从棚子里出来,踩着坑洼的积水泥地往回跋涉,谢信泽一直拽着许斌的手没松开。
等到了板房宿舍门口,许斌冲谢信泽瞪眼,“有完没完?”
谢信泽看着他笑,“没完,我想和你没完没了。”
许斌没答话,一甩手进了自己的宿舍。
过了一分钟,又出来了。
然后他发现谢信泽就等在门口,对着他笑。
“……”
“你被子还在棚子上铺着,来我房间将就一夜吧。”
许斌,“那你睡哪儿?”
谢信泽,“你睡哪儿我睡哪儿。”
许斌转身就走。
一看他要走,谢信泽抓住他胳膊,“开玩笑的,我去楼下睡,你进去休息吧。”
说完,自己先下楼了。
许斌站在门口,看着谢信泽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上的滋味儿,他知道,经过这一夜,好像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某种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但他实在太累了,现在根本没脑子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他只想找个干燥温暖的被窝躺下。
进了谢信泽的房间,他都没来得及细看,把雨衣一脱,“哗啦”,雨衣里兜的水落了一地,再一脱雨靴,里面的水更是能养鱼。
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许斌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扒干净,然后钻进被窝里,给刘健打电话,想让他把自己的换洗衣服送上来一套。
结果大雨导致信号不好,电话打不通,许斌正猫被子里半睡半醒,谢信泽推门进来了。
“你喝点姜汤。”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送到许斌床前。
许斌围着被子坐起来,露出胸部以上的大片肌肤,他倒是毫不在意,接过汤碗,吹了吹就喝了,只是谢信泽觉得自己的眼睛无处安放,看了怕忍不住,不看又亏得慌。
终于熬到许斌喝完汤躺到被窝里,谢信泽刚要出去,就听许斌说了一句更刺激的,“你去隔壁帮我找条内裤和睡裤,就在柜子里。”
多少年了,谢信泽感觉自己好像都没红过脸,但面对许斌这个要求,他真的是下了好大的决心。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对他干点什么。
但心里没挣扎几下,谢信泽就果断去隔壁找衣服了。
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终于翻到许斌的贴身内衣,拿出来一看,谢信泽差点笑喷。
还以为会有点性感神秘什么的,结果竟然内裤上印的全是熊大熊二和光头强。
心里那点旖旎的想法瞬间就被浇灭了,谢信泽拿着衣服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发现许斌竟然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他上前轻轻推了两下,许斌半睁开眼,瞅了瞅他,含糊着叫了一句,“信泽。”
谢信泽的心瞬间被击中,他颤抖着,紧紧抓住许斌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他的话让许斌瞬间就清醒了,然后慌忙坐起来,看着谢信泽半跪在地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熊出没内裤,一副负疚不已的模样。
许斌,“……”
谢信泽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谢信泽,“许斌,我们好好谈谈。”
许斌立即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静静,两天之后,我想清楚再告诉你。”
谢信泽,“那好,我就在你身边等着。”
许斌挣开他的手,抢过内裤,然后隔着被子在里面套好。
他这番动作,看得谢信泽眼睛都冒了绿光。
许斌,“……,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我身边等着比较好。”
谢信泽,“……,那我回a市两天,正好处理一下公司的事。”
许斌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良久,谢信泽还没出去,许斌,“能不能把我手松开?”
谢信泽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明天走。”
许斌躺会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行,你随便。”
谢信泽给他掖掖被子,“我想后天就回来。”
许斌,“……,我说了是两天。”
谢信泽皱皱眉,“太长了,我等不及。”
许斌,“呵,你有资格说“等不及”这个词儿么?”
谢信泽,“……,那好,我两天之后回来!”
说完,他站起身,却没动地方,而是一直盯着床上的许斌看,那眼神,看得人得慌。
许斌咬咬牙,“是不是想让我亲你一下?”
谢信泽立即双眼放光!
许斌,“滚!”
八山。
许彦晚上不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
许父已经给他讲了一摞故事书了,但他小小的孩儿非说自己“失眠”。
许母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孙子哄睡了,然后对老伴说,“我看彦彦就是想斌子想的,这孩子这两天吃饭都不着调,但是还不说,看着真让人心疼。”
许父摘下眼镜,揉揉鼻梁,“要不明天让司机领着你俩去一趟工地?反正没多远,去待一天就回来。”
许母却颇为忧虑,“不是说要下大暴雨么,我怕不安全。”
许父倒不以为意,“没事,路近,有情况随时往回返都赶趟。”
第二天一早,许彦听说奶奶要领自己去见爸爸,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奶奶,你等我拿上书和玩具!”
“拿那些东西干啥?咱们就去待一天!”
许彦一边在自己的玩具堆里刨,一边埋头喊,“爸爸说有个小朋友叫小狗子,特别可怜,家里没有玩具,我要跟他分享!”
许母听了呵呵笑,“行吧,那我等你。”
与此同时,工地上,谢信泽发动了自己的大切诺基。
两天,感觉像半个世纪那么久。
第六十五章
许母快到施工现场的时候,提前给许斌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让许斌颇为心惊,因为谢信泽刚出发不久,而来工地的小路只有一条,两班人马岂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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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
因此,许斌老早就等在了工地门口,心情忐忑的等着迎接家人。
不多时,母亲和儿子就赶到了,许斌看她们祖孙两个下车时候欢天喜地的表情,想来是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
心下安稳的同时,他也意识到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爹娘早晚会知道项目的合作方是孩子的另一个爹,而且,就算不告诉父母,看着许彦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许斌也不忍心欺骗他。
暂时把满腹心事压下,许斌扬起笑脸,忙把亲妈和亲儿子迎到楼上。
多日不见儿子,许母看许斌的眼神满是慈爱,恨不能在儿子脸上揉捏几下。
许彦更是,可能由于太想爸爸,打一见面,就扑到老爸后背上,扒着不下来了,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许斌背着儿子,跨着老妈,回到自己的宿舍。
然而他忘了,昨天为了救场,他床上连条褥子都没有,简陋寒碜的不行。
许母见了,很是心疼,“儿子,晚上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在家住两天再过来,这条件也太艰苦了。”
许斌不当回事的笑笑,给母亲倒了杯水,说,“没事儿,工地都这样,只要干净整齐,那就是五星级的待遇了,其他不能多挑剔。”
许母见他能吃苦,心里又骄傲又酸楚,接过杯子,摸了摸儿子的胳膊,说,“好像都瘦了。”
“哪有,这才离开家几天,妈,你这是心理作用哈!”
大人们在旁边聊天的时候,许彦就在旁边自娱自乐,他一点没感觉到工地的艰苦,还觉得特别新鲜,尤其是老爸屋里这个上下铺铁床就够他探索一阵子的。
奶奶和爸爸聊天的功夫,他已经上上下下好几个回合了,并且还在爬梯上研究出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
等两个大人注意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许彦把着上铺的栏杆打着提溜哈哈笑,“爸爸,你看,我像不像猴子捞月?”
许斌黑脸,“你比猴都皮,皮皮猴捞月还差不多!”
这给许彦逗得啊,乐得都岔气了,自己从床上掉下来,坐地上笑,一边笑一边说,“我是皮皮猴,哈哈哈~”
许斌转头看母亲,眼中尽是孺慕之情,“妈,我不在家辛苦你了。”
许母跟着孙子哈哈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小时候比彦彦皮多了。”
许斌,“……”
宿舍也没地方坐,许斌又怕孩子和老妈吃不惯工地的伙食,便打算领他们去附近的村里转悠转悠。
一听说要进村吃农家饭,苦出身的许母挺开心,她说,“好久没吃菜饼子了,你一说我都觉得馋得慌。”
见母亲高兴,许斌兴头更浓。
其实他主要还是想领着许彦去村里体验体验生活。
儿子从小生活条件优渥,虽然家人不是多么娇惯,但也是想买什么就买,吃穿用度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好了太多。
这样的家庭条件难会滋生孩子的优越感,倒不是说优越感不好,但必须得让他知道,这种优越是靠打拼得来的,而且,还有很多人生活的并不富裕,对于条件不如自己的人,应该怎么相处,这种靠说教是没用的,许斌希望儿子能通过来村里的见闻,自己体悟。
果然,许彦一到了村口,就兴奋地不行,下了车,立即东看西瞧,马上露出十万个为什么的本色。
许斌就鼓励他,“你去问问前面那些小哥哥小姐姐,这些事儿,爸爸也不懂,他们比爸爸懂得多。”
许彦一听,还有人比他爸懂得多,立即对一群正蹲在地上玩溜溜球的村里小孩感兴趣了,跑到人家旁边蹲着,一边看,一边跃跃欲试的想插嘴。
可这群孩子都八、九岁了,比他一个四岁多点的小豆丁可成熟多了,没人愿意搭理他。
尽管许彦多次强行自我介绍,“我叫许彦,今年四岁,在‘六一’幼儿园读小一班,你叫什么名字?”
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哥哥回头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转头问同伴,“这谁家小孩?”
几个孩子都向许彦看过来,然后齐齐摇头。
许彦获得如此关注,立即激动的大声插话,“我爸爸叫许斌!”
然而许总的名字在这嘎达不好使,几个小孩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去搭理许彦,埋头继续玩自己的了。
许彦,“tt”
许斌和许母一直在旁边憋着笑,看他马上要哭出来,这才上前把他领回来。
许斌抱了抱儿子,说,“走,爸爸领你去找个同龄小朋友,你俩肯定能玩到一块去。”
刚受了打击,许彦对新朋友不抱什么希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但等到了小狗子家,看到坐在门口石墩上,拖着鼻涕啃黄瓜,脚下还趴着条大黄狗的小狗子,许彦的双眼立即被点亮。
他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去,然后站定在小狗子面前,“我叫许彦,今年四岁……”
没等他说完,小狗子直接把啃了一半的黄瓜递到他眼前,“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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