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年春天
许父通过这些年打拼,家业越做越大,但胆子却越来越小,尤其年纪大了之后,求稳的心态占了上风,有很多项目来找他合作,他都因为风险太高婉拒了,避亏损的同时,也错过了一些发大财的机会。
譬如手头这个项目,他觉得又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但始终没下定决心,之前也和儿子许斌商议过,许斌的意见是必须拿下,但为什么要拿下,他表达的没有谢信泽这么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有了谢信泽这番鞭辟入里,有分析有对策的出谋划策,许父心里有了底的同时,也开始思考更深入的事情。
见许父半天没说话,一直坐在皮椅上摸着脑瓜门思索,谢信泽也没打扰,还帮他倒了一杯茶。
正这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许彦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喊着“爸爸!”,扑到了谢信泽的大腿上。
儿子去了一天幼儿园,谢信泽也想他想得不得了,赶紧将许彦抱起来,亲了亲脸蛋。
“爸爸,能在家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许彦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搂着爸爸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
父子两个亲热了一会儿,谢信泽把他放在地上,轻轻说,“去跟爷爷打个招呼,爸爸领你出去玩。”
许父还在思考项目的事,孙子进来,他也没顾得上多说,许彦过去跟他热乎了两句话,发现爷爷心不在焉,赶紧又跑回爸爸身边。
“老爸,我们去客厅画画吧,今天我给你画个章鱼爸爸和宝宝!”
看了看正戴着老花镜在纸上写写算算的许父,谢信泽没去打扰,跟着儿子去了外面的客厅。
许彦从墙角的纸筒里抽出一张卷起来快跟他一样高的大纸,扔在地上之后,他也跟着趴上去,手脚并用的展开,然后招呼谢信泽,“爸爸,你快来,咱俩一起画。”
怕儿子趴在地上着凉,谢信泽赶紧把他抱起来挪到地毯上,自己则坐在旁边陪着。
但许彦不能满足于让他当个观众,又翻找出剪刀和纸递给谢信泽。
一会儿指挥他,“爸爸,你给我剪一条海草吧,小鱼都在海草里游泳。”
一会儿又吩咐他,“爸爸,你给我画个贝壳吧,要里面带珍珠那种。”
过一会儿又说,“爸爸,你用泥给我捏一个扁扁的小丑鱼吧,贴在我画的这个珊瑚旁边。”
谢信泽任劳任怨,听凭儿子指使,让他干啥,他干啥,一句抱怨都没有,而且爷俩边画边讲故事,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敲门声响起来,他俩都没听到,还是许母隔着厨房的门听见了,赶紧跑出来。
刚出了厨房,她便见到客厅里的一大一小,一个坐在地毯上,满大腿都是碎纸,另一个趴在地毯上,画的手和脸上都是墨,爷俩有说有笑的,玩得那叫一个乐呵。
看到这一幕,许母算是知道了,为啥孙子亲近这个新爹,谢信泽带孩子就是比儿子有耐心。
许斌属于多动型,领着许彦上蹿下跳,爬山下水没问题,但让他坐下来和许彦做手工,用不了三分钟他就得借口上厕所,喝水,或者打电话溜之大吉。
许彦以前玩这些,要么自己一个人玩,要么拽着许父,其实许父也是应付,哼哼哈哈的,但多少比许斌强点。
现在有了谢信泽,许彦可算找到知音了,父子两个玩得自成一个小天地,怪不得听不到敲门声,因为实在太专注了。
许母也被他们吸引,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直到敲门声又响起来,她才回过神,赶紧把门拉开。
门外的许斌皱着眉头看老妈,“艾玛,敲了得有五分钟了,就听见你们几个在屋里哈哈哈哈,咋没人给我开门呢?”
许母也没说话,笑着往客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许斌看过去,也不由跟着乐了,原来那对傻爷俩又头对头的玩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没带钥匙,也不知道刷指纹。”
许斌,“我今天把手割破了一点,指纹不识别。”
话音刚落,谢信泽转身看到了他,赶紧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拉过手查看,“伤着手了?”
“没事,停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树枝上了。”
许斌往后缩手,谢信泽抓着他不放,虽然创口不大,但谢信泽还是心疼的反复看了好几遍,许母在旁边看他俩那腻歪劲儿,忍不住还是有点心里发酸。
正这时候,又有人敲门。
许斌离门口最近,回身便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捧了一大束玫瑰,另一个捧了一大束百合和康乃馨。
“谢先生订的花,请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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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斌回头瞅瞅谢信泽,谢信泽赶紧上前把花接过来,先将红白相间那束捧给了许母,笑着叫了声“伯母”,多了也没说。
女人哪有不喜欢花的,许母看了当即高兴的合不拢嘴,强忍着才没把满口牙都笑出来,对他说道,“哎呀,信泽有心了。”
谢信泽点头笑笑,接着回身又把那束玫瑰交到许斌手里,这次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许斌一个大老爷们,这辈子就到过两次花,都是眼前这个人送的。
第一次就不提了,五年前,第二次,竟然是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
他妈的,虽然觉得娘们兮兮的,但不得不承认,心跳还真有点快的不正常。
受不了花香的诱惑,许斌嗅了一下,然后皱了皱鼻子,口是心非的对谢信泽说,“行,我下了,至少比向日葵强。”
闻言,谢信泽先是楞了一下,紧接着想起了当初那句“每日开心”,立即笑出声,顾及着许母在跟前,他才没上去把许斌搂在怀里,但那眼神也是露骨的有些过分了。
许母自己到花就开心得不得了,见儿子又得了一束玫瑰,她也不酸了,心里就剩下美,看谢信泽更顺眼了几分。
许斌回房间换衣服的功夫,她忙招呼谢信泽去厨房帮忙尝尝汤,看看盐放得合适不合适。
从房间出来,许斌正看到谢信泽在厨房帮老妈打下手,两人话虽不多,但嘴角都挂着笑,尤其是许母,还哼起了小调,可见心情非常美丽。
终于被许母放出来,许斌还未来得及跟谢信泽说上话,许父又从书房出来,拿着那份项目书,对谢信泽招招手,“信泽,你来看看,这边的规划改成这样好不好?”
许父的老花镜滑到鼻子尖,拉着谢信泽坐在沙发上,两人边说,他边记。
看他记得慢,还提笔忘字,谢信泽便把笔记本接过来,帮他条理清楚的写了几条,然后又逐条讲了讲,许父摘掉花镜,边听边点头,最后露出求贤若渴的表情,说,“信泽啊,明天集团开会,你来列席吧。”
许斌在旁边跟许彦玩,听个一知半解,但这句听得特清楚,赶紧插话,“爸,他腿还没好呢,你这用人也忒狠了点吧,病假都不给。”
许父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拍大腿,“你看看我这记性!我看信泽恢复得好,就给忘了,对,身体重要,你好好养伤哈,等好了之后再说。”
说完,又拍了拍谢信泽的肩膀。
许斌看自己老爹那副对待国宝大熊猫似的表情,不禁嘴角直抽抽。
转头对上谢信泽,看到对方正对着他笑,便翻了个白眼。
晚饭上桌之后,许斌更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先是许父把身边的座位留给了谢信泽,借着又背着许母偷偷给他倒了一点白酒,两人边吃饭,边窃窃私语,那样子,亲密的不得了。
接着许母落座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碗,给谢信泽盛了一碗排骨鲜藕汤,谢信泽欠身接过,她还笑着劝,“趁热喝,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对不对胃口。”
谢信泽忙从和许父的热烈交谈中抽出身,喝了一口汤,笑着道,“很鲜香,谢谢伯母。”
许母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
最后许彦就更过分了,许斌坐他旁边,他没都顾上,反而站在椅子上,伸出学习筷,远远的够着,夹了一只虾,颤巍巍的送到谢信泽碗里,然后站在椅子上对他喊,“老爸,你吃虾啊,可香了!”
谢信泽忙对他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听许父说话,一边剥虾壳。
许斌看谢信泽这么吃香,心里是既高兴,又痛心,敢情,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家里的透明人了,谁也看不见他!
正气得鼓腮帮子,忽然碗里多了一个剥好的虾仁。
许斌愕然,抬头看了看旁边,谢信泽虽然没看他,正忙着跟许父说话,但一只手已经在桌子底下伸了过来,摸上了他的大腿,拍了拍。
感觉到那只手上的温暖和力度,许斌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丁点,捧起碗便开始扒饭,唏哩呼噜就吃完了。
撂下饭碗,他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可饭桌上的人,除了谢信泽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像谁也没注意到他离席。
许彦还在忙着帮老爸夹菜,许母还在叮嘱谢信泽多喝汤,许父还在和他全神贯注的说话。
哎~
都说女婿就是半个儿,许斌却觉得,谢信泽倒像是以前从许家走丢的孩子,隔了三十多年,终于和亲爹亲妈见了面!
不是他争风吃醋哈,但确实没想到大猪蹄子魅力无边,刚到家一天,全家的风都开始吹他那面帆!
哼!生气!
第八十七章
许斌把长腿搭在茶几上,捧着袋薯片,看着儿子的动画频道,吃得嘎嘣脆,乐得哈哈哈哈。
其实动画片怎么可能逗得笑大人,他笑这么大声,无非是觉得客厅太空荡了,而餐厅太热闹。
刻笑了半天,也没人过来问一句,就连许彦都无动于衷,还赖在谢信泽身边,许斌不禁觉得无味。
等动画真的演到搞笑桥段,他也笑不出来了,只感觉嗓子干哑,索性把薯片扔在了一边,拍拍手,刚要去找水喝,面前就多了一瓶纯净水。
转头瞅瞅,谢信泽正站在沙发后面,拿着水,看着他笑。
“饭后消消食,咱们一起去散个步?”
许斌上下打量他,笑得酸酸的,“呵呵,您现在这么红,还用我陪么?”
看他样子实在好玩,谢信泽忙回头看了眼餐厅,发现没人注意,便迅速附身在许斌唇上偷了个吻,然后笑着说,“我不喜欢别人陪,只喜欢你。”
许斌的脸立即泛红,虽然谢信泽总喜欢对他油腔滑调,但奈何他偏吃这口,每次都被逗得上钩。
两人起身去门口,尽量悄无声息,不怕别的,主要怕许彦那个小魔头发现之后跟过来。
走到门口,一手已经搭上门把手,谢信泽有些忐忑,回身问许斌,“要不跟伯父伯母打个招呼吧?”
许斌立眼睛,“就你会溜须!”
露出被冤枉的表情,谢信泽,“只是基本的礼貌嘛。”
正说着,许母发现了两人,招呼道,“你们出去溜达?信泽多披件衣服吧,晚上有风。”
听到被点名,谢信泽很不好意思,赶紧笑着问,“伯母,需要带什么东西么?我们顺路买回来。”
许斌眯着眼盯他,一副“你这个马屁”的表情。
“不用了,你们两个去吧,别太久哈。”
两人这才赶紧走了。
门刚要关上,就听见许彦的声音,“爸爸们呢?”
谢信泽赶紧把门带好,然后拉着许斌往花园去。
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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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许斌忍不住笑,“艾玛,你不是二十四孝好老爸么?儿子找你,你怎么还逃跑?”
谢信泽也憋不住笑了出来,回身看着他说,“陪了他们那么久,也该好好陪陪你了,儿子重要,老婆更重要。”
闻言,许斌甩开他的手,有点生气的样子,“别总老婆老婆的,我可是大老爷们,叫老公!”
谢信泽立即露出怪异的表情,嘴唇翕合两下,吐出两个字,“媳妇儿~”
被他一下子给气笑了,许斌也懒得再纠结这种事,孩子都生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两人私下在一起斗一斗贫嘴,反倒是夫夫情趣。
他知道谢信泽疼爱自己,但却从来不把他当女人看待,他俩的相处从最初开始便是男人间的势均力敌和比肩而立,也许五年前,他们还会因为各自的尊严作祟,很多事情不想轻易妥协。但经过这些年的波折,如今破镜重圆,才知道,爱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改变自己。
就比如现在,谢信泽在许家父母面前逞强了一天,不想露出疲态,但到了许斌跟前,却主动往他身上依靠着,两人互相依偎着,往前慢慢挪步,不像散步,倒好像一对连体婴晃来晃去。
许斌见他这样,也有点心疼,但更多是熨帖,他心里明白,谢信泽努力和父母搞好关系是为了让自己放心,开心。
但他还是忍不住打趣,“你刚来一天,就把我爸妈拿下了,果然神通广大啊,谢总!”
谢信泽转头看他,笑着回嘴,“因为你先把我拿下了啊,许总!”
两人望着彼此,满眼笑意,轻轻吻了一下之后,重又靠在一处,慢慢悠悠的往前晃去。
屋里,许父许母陪着孙子在客厅看动画。
许母好心情的剥了柚子递给孙子,又递给老伴。
许父接过来,看了看她含笑的脸,逗趣道,“我看你这嘴今天就没合上过啊,怎么?是不是看信泽越来越顺眼了?”
被人点破,许母多少有点窘迫,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坦然道,“信泽好,正说明我儿子好,还是斌子有魅力,才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
许父一边吃柚子,一边嘿嘿嘿的笑,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看老伴的样子,许母瞪眼睛,“难道我说的不对?五年了,还能把人勾回来,香港的豪门亲爹都不要了,就要留在咱们东北,这不是斌子有能耐?”
许父看她越说越激动,赶紧安抚,“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你儿子这点就随你,脾气大,魅力也大。”
许母使劲白了老伴一眼,“哼,随你就毁了,得打一辈子光棍!”
艰难的咽下一口柚子,许父瞅瞅老伴,“可不是嘛,幸好你可怜我,要不我都找不到媳妇儿。”
许母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埋汰来埋汰去,把自己绕进去了,气得她也不说话了,自己剥柚子,只给孙子和自己吃,许父跟她要,她也不搭理。
这时,厨房的水壶发出哨音,许母赶紧起身去关火。
许父看她火急火燎的,忙叮嘱,“留心别烫着。”
说着又不放心,跟着过去了。
许父是出了名的黏糊媳妇,一把岁数了,只要回到家,不处理公司的事,他就亦步亦趋的跟着许母,许母经常说他是跟脚星,他也不在乎,土豪老板人设崩塌什么的,他也不懂,只要孩子不在跟前,他就不由自主的黏糊老伴,这些年有了孙子,还好点,以前更严重。
两人到了厨房,许父抢着关了火,许母看着他灌保温壶,说,“留神,别洒出来。”
正说着,瞥见厨房的小窗户外面有影影绰绰的人影,她忙凑近了仔细看。
一看,竟是儿子和谢信泽正站在樱桃树底下耳鬓厮磨,吻成一团。
许父见她盯着窗外看,也去凑热闹,等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赶紧把老伴从窗口拖开。
“年轻人嘛,很正常。”
许父老脸都有点红,何况许母。
她有点气哼哼的说,“虽说信泽是好孩子,但我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
许父纳闷的看她,“哪个坎?”
见老伴迟钝,许母更气闷,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小花园里,许斌终于受不了谢信泽总是在他敏感带上又亲又摸,短促了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一声当即让谢信泽住了手,抬眼对上许斌,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压抑不住的情/欲。
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许斌微微抬了抬下巴,问,“准备东西了么?”
一时,谢信泽没反应过来,“???”
许斌的脸不由微微发红,强作镇定的说,“儿子总是乱翻柜子,家里就没准备那些。”
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谢信泽一时惊喜、亢奋的双眼放光,“我这就去买,你等我。”
说完,放开许斌之前,又用力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上,许斌感觉到那滚烫和坚挺,被激的不由自主微阖了下双眼,谢信泽看他这幅样子,更是难耐,又亲了一回,才把人放开,匆匆转身出了小花园。
别墅区门口就有家便利店,倒是不远,五六百米吧。
许斌站在花园里等他,不多时就把人等了回来。
他颇为惊讶,“怎么这么快?”
谢信泽笑了笑,也不说话,拉起他的手夹在腋下,就往家走。
许斌目测了一下往返路程,再仔细瞅了瞅谢信泽的侧脸,好像鬓边有些细微的汗珠。
靠!这个大猪蹄子,怕不是小跑着过去的?
呵呵,这个时候倒是腿脚利索的很啊!
但他自己也憋得厉害,猴急不在谢信泽之下,也没啥资格嘲笑人家,他甚至还暗暗担心,万一待会上了床,自己没两下就那个出来了,岂不是让对方笑话?
但是太久没做了,肯定会很激动的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只是这么想想,许斌就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打颤,心跳也快的吓人。
俩人走到门口,按指纹进了屋,本想悄悄地潜回房里,可谁知,刚进门,就迎面撞见了许母。
许母满脸笑容的看着两人,眼神在他俩交握的手上定格。
虽然挂着笑,但谢信泽分明感觉到许母的目光不善,丈母娘神威再现江湖。
两人的手不受控制的各自了回去。
见此情形,许母笑容更甚,热情和蔼的说道,“回来了?也不早了,都洗洗睡吧,信泽还伤着,更该早点休息。”
两人齐齐点头,“嗯!”
然后一前一后的往楼梯走过去。
就在谢信泽抬起一条腿要迈上台阶的时候,许母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信泽啊,你腿伤没好,上下楼梯也不方便,我在一楼给你拾出一间房,你暂且先住着,怎么样?”
许斌回头看看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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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瞅瞅比他矮了两个台阶的谢信泽,“……”
谢信泽碰上许斌的眼神,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虽然脸色极其难言,但再回头对上许母的时候,硬是挤出个笑来,“好的,谢谢伯母!”
第八十八章
许父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看到儿子和谢信泽两个人脸色都像灰土一样,关键还一个领着孙子上了二楼,另一个抱着许母给发的新被子,去了一楼的客房。
许父,“……”
转头再看老伴,许母脸上尽是旗开得胜的微笑。
许父,“……”
等老两口回了自己的房间,许父把门关严,回身皱着眉头对许母说,“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许母一边靠在床头上看家庭伦理剧,一边晃着脚说,“丈母娘这关是那么好过的?哼!”
许父看她那得意又解气的模样,本来想训两句,又舍不得了,坐在床边,轻拍了老伴大腿一下,他和颜悦色的道,“你快赶上老小孩儿了,年轻人的事儿,咱就别掺和了,再说,孙子都有了,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这话让许母相当不乐意,她把电视静了音,看着老伴,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叫多此一举?他跟咱儿子结婚了么?领证了么?办婚礼了么?把我儿子肚子搞大,一跑五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看在他表现不错的份上,我让他进门,那已经是最大的优待了,怎么的?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再搞出个非婚生的二胎来?绝不能让他有蹬鼻子上脸的想法!”
许母一激动,说话语速极快,噼里啪啦的,吐沫星子喷了许父一脸。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许父心想,回头得让谢信泽好好给自己补偿补偿,这是替他挨骂啊。
“对,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许父赶紧帮老伴把电视的声音调回来,心说,快让她看会别人家的鸡飞狗跳过过瘾得了,自己家的事儿,能简单的,别复杂。
但许母被勾起了话头,一发不可拾,从老伴手里夺过遥控器,又把电视按消音,她继续喷,“谢信泽是挺好,但你的革命意志也太不坚定了吧,他爸!他才来了一天,就把你买了?我跟你说哈,平时对他怎么好都行,你们男人之间,喝酒,聊天,谈生意,我不管,但是,我也有底线,这个底线就是结婚之前,他和儿子不能同床!这是咱家最后的防线了,要是再被谢信泽给攻破了,咱俩的老脸往哪儿搁?再说了,斌子那么实在,那么死心眼,对他肯定是百依百顺的,万一我儿子受了委屈呢?”
说到后来,许母都眼泪蒙蒙的了。
她这个心情,许父能理解,毕竟五年的时间,他们是看着儿子怎么过来的:死守着这份感情不放,油盐不进,谁劝也不听,对待许彦更是心头肉一样,还不准别人在孩子跟前说半句谢信泽的坏话。儿子心里把对方看得多重,他们作为父母是最清楚不过了。
越是这样,他们也越不放心,总觉得谁用情深,谁容易受伤。
但许父却并不完全认同老伴的做法,他说,“你吧,就是想得太多了,生死考验都过来了,你还怕儿子吃亏?”
许母瞪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气,“我还不了解你们这帮男人?看着花觉得美,闻着花觉得香,吃着蜜觉得甜,但要真的采回家,没有两天半就蔫吧了,没有新鲜劲儿了。他才来几天?我怎么着也得多看他一段日子吧!这要求过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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