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司屿纪由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奈凉
倒吸一口冷气,纪由乃被吓得小脸惨白。
“你手无缚鸡之力,身体里有这种东西,对你没好处,没准哪天就会被它害死。”
封锦玄直言不讳,言辞玄乎,常人的确接受不了。
哄宝宝似的将纪由乃全怀里安慰了一阵。
宫司屿瞪了眼封锦玄。
“不管如何,能活着就是好的,你犯得着说这些吓唬她吗”
可一听纪由乃会被身体里的东西害死,他心还是一紧。
那种对未知死亡的恐惧感,弥漫心间。
封锦玄冷若冰霜的低哼,嗤笑:“你倒是护着她。”一顿,话锋急转,问明来意,“说吧,找我干什么。”
“还是她的事。”一顿,“小家伙也有阴阳眼,但是她怕鬼,有什么能一劳永逸的法子,让她永远见不到鬼魂”
封锦玄没卖关子,言简意赅。
“有。”
顿时,纪由乃和宫司屿都一脸期盼。
“把眼珠子挖出来。”
“……”
“瞎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
“阴阳眼是极难有的天赋,有人天生就有,有人后天因机遇而得,有的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这双眼,你却随随便便就要放弃”
纪由乃听着封锦玄不冷不淡的话,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听他生冷的口气,就好像在斥责她放弃了一种极难得到的天赋。
是自甘堕落,浪费珍贵天资的表现。
“封锦玄,你再吓,她就得哭了!”
见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回到了那种生人勿近,睥睨众生的冷淡仙人之姿,宫司屿很护着纪由乃,帮腔。
“想永远看不见鬼,那就挖眼珠,想暂时封住,就去找我家老爷子,让他来封,每次暂封仅能维持一周,自己看着办。”封锦玄说着,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对了,我家老爷子去天台山闭关了,没个一年半载,估计不会回来。”
“不能你来封你不是也会吗”
封锦玄轻哼一声,突然转过身子,低下头,指着自己后脖颈以上的发根处。
一根金针,全然没入了其中,有些吓人。
“金针刺穴,我封了我身上的奇经八脉,封了我的灵力,现在除了能见到鬼,与普通人无异,在封家,我这类,叫废人。”
这未免对自己也太狠了。
-
从封锦玄家出来,纪由乃脸上多少有些失望。
真要等个一年半载,她非得被吓成神经衰弱不可,说不定真疯也有可能!
见纪由乃垂头丧气的模样,宫司屿抿唇沉思,继续想着办法。
也就片刻功夫,凤眸一亮,扯过纪由乃就带她上了车。
“我们回家吗”
“不。”
故作神秘,宫司屿给司机报了个地名,司机会意,立刻发动了车。
“还有个老东西,说不定他也会有办法。”
宫司屿说的这个人,叫诸葛贤。
祖上代代都是算命看风水的,很邪乎的一个老头。
据说连龙脉都找得到。
从诸葛贤父亲那一代开始,就一直侍奉宫家,是宫家的御用风水卦术师,也是个古董收藏家,为人贪财圆滑,心眼倒不坏,在帝都的古董风水圈里,因得宫家垂青,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诸葛贤的宅子坐落在一片山清水秀风景绝佳的福地处,前有香火极旺的法门寺,后有清朝皇帝的古陵寝,宅子本身也是用上百年木料砖瓦搭建而成的古香古色的徽派古建筑。
迎接宫司屿和纪由乃的,是诸葛贤新娶进门,年轻貌美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黎佳,她身段姣好,肤白貌美,怀着孕,挺着大肚,看上去很亲切,待人也和善。
“宫少爷,老爷在后院小佛堂和法门寺的空心大师论佛道,我带您过去。”
宫司屿只是神情高冷,目空一切的应了声。
发觉纪由乃的目光频频被一旁小池塘里众多露出水面的金龙鱼吸引,嘴角一勾,笑得邪美,“那是龙鱼,一条品相好的也就几十万。”
“这么贵”
“喜欢喜欢一会儿捞几条回去给你喂着玩,吃了也成。”
龙鱼不能吃!
在小佛堂里,缩在宫司屿身后的纪由乃探出脑袋,见到了诸葛贤。
蓄着山羊胡子,五六十岁的模样,精神抖擞,目光圆滑世故,戴着一副玛瑙所致的圆框复古镜,一身黑金色唐装,脖挂翡翠玉佛,手拿108颗串的开光藏天珠,一身富贵相。
“稀客!我的祖宗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一见宫司屿驾到,诸葛贤就跟见到龙吐珠似的,恨不得将他供起来。
“找你帮忙。”话落,将纪由乃扯至身前,给诸葛贤看,“会封阴阳眼不帮她封了。”
在见到纪由乃的刹那,诸葛贤的神情来了个360度大转变,由惊喜转为惊恐!
更失手落了手中天珠,就跟见到了鬼似的。
怎么办啊
我好爱我自己写的文文啊
我第一次写灵异风的甜宠现代文啊
觉得好有意思啊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可能有病需要吃药
不用的,帮我多盖几条书评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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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第38章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空心大师见诸葛贤有客,自觉不宜多留,便告辞离开。
而诸葛贤本人,在见到纪由乃后,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手里紧紧拽着挂于脖的翡翠玉佛,嘴里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
“能不能封,给句话。”
邪冷一哼,不近人情,凤眸中浸着生冷。
在宫司屿的再三威逼压迫下。
诸葛贤盯了纪由乃一阵,紧皱眉头,无奈,硬着头皮给了宫司屿说法。
“祖宗,能不能得先试试,要不……您先回避,让老头我先和这姑娘谈谈”
阴沉着脸,宫司屿不悦。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不能在场”
“诶!少爷在,我怕发挥不好伤了这小姑娘,您就先去外头等会儿,一会儿就成。”
宫司屿不情不愿的关上门去外头等了。
可自始至终,见诸葛贤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他都有些不放心。
确保宫司屿没在门外偷听走远了。
诸葛贤突地面色大变!
视纪由乃如恶鬼邪灵般,犀利的眼眸一眯,神情凝重,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驱鬼咒的黄符,三两步上前,趁其不备,贴在了纪由乃的额心处。
然,疾言厉色的指着纪由乃,神情戒备。
“你这女鬼!接近宫家少爷到底有何图谋!从实招来,老夫就饶你一命!”
纪由乃被诸葛贤的举动吓了一跳,就跟受惊的小猫似的。
“我……我不是女鬼啊……”
有点委屈的轻声解释。
又觉得眼前飘着的黄符着实碍眼,抬起纤细的手臂,就用手从额心撕了下来。
见纪由乃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镇魂黄符撕了下来,全然没事,诸葛贤一脸震惊,猛后退一步,又从怀中掏出了更多黄符,心觉没用,急急忙忙走到佛堂供佛的莲花座前,取了一个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把黄符水洒了纪由乃一脸。
“这可是我特制的驱鬼符水!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女鬼,休要狡辩!”
抹了一脸的水渍,纪由乃也没生气,只是跺着脚,急道:“我真不是鬼,我有心跳,有呼吸的!不信你来试试!”
纪由乃有些无语,觉得诸葛贤像个江湖骗子。
同样,诸葛贤也惊呆了。
镇魂黄符没用,黄符水也没用。
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驱鬼用具。
他在阴阳道上为宫家侍奉了数十年。
算卦看风水是看家本领,驱邪避鬼也极为精通。
虽比不上那些踪迹诡秘的驱鬼通灵阴阳大家,却也算是小有所成,如今到了一个小女鬼身上,竟全都失了效,没用了
“不可能!老夫不会看错!你周身弥漫死气,命门已断,绝无可能活着!”
“可我就是活着啊!”
已经是第二个人说自己死了,不是活人。
纪由乃很怕,也很焦急。
可她就是有心跳,就是活着的。
为什么这些人都一口咬定她是个死人呢
情急下,纪由乃急冲冲就朝着诸葛贤冲去,伸出自己的手腕,硬是要他感受自己脉搏的律动。
“你看!是不是有脉搏!我真的是活人!”
诸葛贤被迫搭着眼前少女的手脉,片刻,眸底一片惊异。
“怎会这样”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纪由乃,诸葛贤掐指一算,然后连连发问。
“你生辰七月十五,中元鬼节,夜半子时出生,是或不是”
“咦,你怎么知道”
“你父母于一月多前车祸身亡,对与不对”
“你又知道”
“你出生在一书香门第世家,从小受宠,幸福快乐,但你生于中元鬼节,阴气极重,乃鬼胎,极为不详,伤人伤己,命中无福,命薄会死于18那年,今年,你便是十八,故,你已死,这是命。”
这回,纪由乃生气了。
这破老头说是自己克死了爱她的爸爸妈妈
气的将手中的黄符贴到了诸葛贤脑门上,纪由乃哽声:“你瞎说!我没死,我是死过,可是我又活了,我爸爸妈妈也不是我克死的!”
诸葛贤瞪着眼,将脑门黄符撤下扔地上。
“这也就是奇怪之处!老夫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找过龙脉,挖过帝陵,风水命数手握乾坤,却从未遇过你这种,明明命门断,人已死,却还能跟个大活人似的到处转悠!还能把宫家那矜贵的‘龙吐珠’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姑娘,你成精变妖了吧”
确实,诸葛贤眼神毒辣,又怎会看不出宫家少爷对这小姑娘的恩宠和纵容。
从刚刚进门那一刻起,宫少爷的眼就没离开过这丫头的身。
说她是女鬼还不够,更离谱,老头说她成精是妖怪了。
气呼呼的瞪着诸葛贤,纪由乃葱白小手抓起桌上一个画有鲤鱼的茶盏就要朝诸葛贤扔去,就听诸葛贤哀呼。
“姑奶奶!别!停手!那茶杯是明朝的鲤鱼跃龙门官窑茶盏,几千万的东西!您放下!我不说了!”
“那我是人吗还活着吗”
诸葛贤哭丧着脸,犯难,心惊胆战从纪由乃手中夺回了他的古董茶杯。
“我从不说谎,你这情况实属怪异啊!”
“……”
“但我诸葛贤一辈子对宫家忠心耿耿,有些事,必须提醒姑娘,门外那位……”诸葛贤精明的老眼朝门外瞄了下。
“就带着您来的那位宫家少爷,他出身百年豪门,又是继承人,这辈子,命中注定大富大贵,权势滔天,是人上人,懂吗你得远离他,别坏了他的气运,他和你不一样!”一顿,又道,“你和他呀,不可能在一起,他命中的妻子,是个千金名媛,人中之凤,懂吗别苦了自己,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诸葛贤的忠告,听得纪由乃心头一紧,瞬间沉闷压抑的难受。
在听到宫司屿命中妻子是人中之凤的刹那,竟有一种莫名想落泪的冲动。
明明,这根本不是她该在意关心的啊……
“那……到底有没有可以让我看不见鬼的法子”
心口有些疼,纪由乃垂着头,柔声绵绵问。
听到这空灵静幽的细柔说话声。
一瞬,诸葛贤竟也心软了几分。
于心不忍,又觉纪由乃可怜,缓了声,平和道。
“封阴阳眼这种事儿我可不会,这得找那钟善用通灵奇术,灵力无边的高人才行,据我所知,放眼这大帝都,只有封家人可以做到,不过,我藏宝楼里有件新到稀罕物,说不定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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