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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峦云海
宁楚文看着宁楚文皱起的酒窝,眼睛里流下的眼泪,瞬间便心软了,拉着云鸿站起身,帮他擦净泪水,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别再做这些事,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弟。”
云鸿流着泪,咧着嘴苦笑道:“大师兄,我知道了。”
他们刚转身走两步,小路上忽然有两个老农追来,冲着他们喊道:“那两个后生,是不是你们砍的我们的麦子,你们要赔钱的,不许走!”
云鸿从荷包里拿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两位老农捡起银子,掂了掂,放进口里咬了咬,有说有笑的喜滋滋走了。
宁楚文故作轻松地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拿别人种的庄家撒气,人都追上来要钱了。”
云鸿苦涩道:“我以后不敢了。”
两人虽然好似和以前一样,但是经过刚才发生的事,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云鸿道:“大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宁楚文道:“反正那个煞也不会再杀人了,我们找间客栈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二人去了滨临白水河的临江客栈,订了两间上房,云鸿心情不佳,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打开窗户御剑飞出。
高空之上无边无际,白云聚集、清风灌袖,但是心中的不悦却没有随风散走半分。
忽有一道黑雾飞来,云鸿将筑星剑向黑雾刺去,黑雾将筑星剑包裹住,又将筑星剑的剑尖转向云鸿掷出。
云鸿一把接住筑星剑,入剑鞘,加速向前飞去,黑影紧跟不舍,哈哈笑道:“云鸿你对我出手怎么总是这么狠,可在你大师兄面前怎么又是一副小哭包的可怜模样。今日你可是真伤心了吧,我看你的那个大师兄就是严守戒律不知变通的木头桩子,一点风情也无,我们魔宗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你就偏偏看上他了!”
云鸿一剑刺向黑雾怒道:“不许说我大师兄坏话!”
黑雾退后躲避,呵呵笑道:“这些正道仙宗之人,自视甚高,表面上是谦谦君子,心怀百姓、柔慈待人,说不定背着你,什么事他都做过!”
云鸿冷声道:“你若再敢乱说我大师兄的坏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把你投入鬼嚎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雾道:“当年你十二岁才刚刚筑基被你的几位师兄罚入九鬼迷林去捉天铃兽,九鬼迷林那么危险他们派你去,摆明了就是想要你的命,你还在里面遇到了狂啸飞天兽,若不是魔尊见你根骨奇佳,想你为徒,救了你,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这通天仙宗的什么狗屁仙君、仙尊,个个都是伪君子!你生性本就与我们魔宗之人一样冷血无情,偏偏还要在你大师兄面前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还动不动装哭示弱,你听到他刚刚说的话了吗?要逐你出师门啊!他现在留你在身边,让你一辈子做他的好师弟,你能保证你会一辈子不对他下手……”
云鸿双目赤红,发出一道淡蓝色的鬼灵冰刃向黑影刺去,怒喊道:“你给我闭嘴!”
黑雾躲闪不及被刺中,却依旧桀桀怪笑道:“魔尊的鬼灵冰刃你看一次就会了,怪不得魔尊一定要你为徒。若要我说,你就给魔尊做徒弟,学得魔宗一身法力,你想要什么没有,就连你的那位大师兄你若是想要还不手到擒来,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云鸿怒极攻心,连发数道鬼灵冰刃向黑影击去,嘶声大喊道:“你给我闭嘴!滚!滚!”
黑雾散成屡屡黑烟四散逃开躲避鬼灵冰刃,但这鬼灵冰刃会追击猎物,不刺中不罢休,黑影被数道鬼灵冰刃刺中,却依旧呵呵笑道:“说中你心事了吧,你最想要的、苦苦追寻的不就是你的大师兄吗。与其像现在这样苦求不得,不如抢到手上,让他哪里也去不得!”
云鸿额上青筋暴起,连发数十道鬼灵冰刃,暴怒道:“你给我闭嘴!闭嘴!”
宁楚文被云鸿今日的举动惹的心烦意乱,半日才睡着,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云鸿坐在床边直直地盯着他看,吓得忙抱着被子靠着墙边坐起身,道:“云鸿,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回房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扮猪吃老虎的云鸿小攻,不捉虫难受的我
☆、倚红楼
云鸿一边解开衣服一边盯着宁楚文道:“我不是一直都和大师兄一起睡的吗?为何大师兄今夜要我自己睡?”
宁楚文紧张地抱着被子往墙角缩着身子,故作镇定道:“云鸿你已经长大了,该一个人睡了,不能总是和大师兄睡一起。”
云鸿把外袍丢到床下脱掉中衣,露出壮的上身,一把扯掉宁楚文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下。
宁楚文大惊,心道,完了,完了,菊花不保了。猛地坐起身大喊一声:“云鸿,不要!”
云鸿坐在床边看着宁楚文,显然也被宁楚文突然的喊叫吓了了一跳道:“大师兄你怎么了?看你吓得满头大汗。”他正欲用衣袖帮宁楚文擦擦汗。
宁楚文还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把打开云鸿的手忙向后缩着身子,云鸿垂下手,伤心道:“刚刚大师兄做的噩梦里的人是我吗?”
宁楚文这才清醒了过来,想到了梦境中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梦到了邪祟。”
云鸿道:“可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
宁楚文挪到床边,一只手搭在云鸿肩上,搅净脑汁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到一个勉强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正欲开口安慰。
云鸿转过头看着宁楚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道:“我来给师兄梳头吧。”
宁楚文如蒙大赦,松了口气道:“好。”
宁楚文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云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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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拿出一把玉梳,细细地帮宁楚文理好发丝,戴上玉冠。
宁楚文道:“那个黄鼠狼的意思是这城中必有更厉害的邪祟,邪祟修行必要取人性命的,而这城中死人,都是由当地的仵作带着火家前去入殓的,也是官府为防有人害人埋尸所立下的规矩。一般人死何时,姓甚名谁,如何死的,仵作都会仔细登记,今日我们再去找那名仵作打听一下情况。”
云鸿闷闷不乐道:“都听大师兄的。”
宁楚文见云鸿总是这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很是心疼但是却说不出话安慰,只得道:“我们走吧。”
二人一路打听到了仵作家,却听仵作的媳妇金娘说,冯仵作刚刚才走去给赵老爷家给赵老爷的儿子入殓去了,不在家。
云鸿道:“这个赵老爷的儿子是那个前几日病了总说胡话,还请了程神婆去看的那个吗?”
冯仵作的媳妇金娘踩在门槛上,一手挥着香帕扇风道:“可不是吗,花了重金请了程神婆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死了。”
金娘伸手要去拉扯云鸿,宁楚文急忙将云鸿拉到身后。
金娘讪讪地回手道:“我听街坊们说,那个程神婆去看了赵老爷的儿子,看完之后,一分钱没,就连先前的定金都搁下了,转身就跑了,说自己无能为力。我看赵老爷的儿子肯定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宁楚文道:“多谢了,在下告辞了。”
金娘下了门槛一手拦住他们的去路,娇笑道:“不必谢了,你们定是外地人吧,你们看你们这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要人照应,我呀最是热心肠……”
说着便要伸手去搭云鸿的肩膀,宁楚文用剑柄指着金娘,冷冷道:“请自重!”转身拉着云鸿走了。
金娘气急败坏地追在后面骂道:“要谁自重呢,老娘好心提醒你们这两个后生,你们还敢叫老娘自重,老娘哪里不自重了!”
街坊四邻纷纷探着脑袋看热闹,金娘指着邻居们骂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抠了你们的眼珠子!”
宁楚文拉着云鸿气冲冲地在大街上走着,一边走一边道:“云鸿,以后离这样的人远点,别让他们碰到你,知道吗?”
云鸿老老实实道:“知道了。”
宁楚文停下身,转身看着云鸿怒道:“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刚刚她要去拉你,你怎么就站在那儿不动?”
云鸿笑道:“我正准备躲呢,大师兄你就站在我身前挡住了。”
宁楚文奇道:“你笑什么?”
云鸿强忍住笑,嘴角却依旧上扬道:“没什么。”紧紧握住宁楚文拉着他的手,道:“大师兄我们快去看看赵老爷的儿子的尸体,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宁楚文突然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不就像是,女朋友被人调戏,气急败坏的男友吗?怪不得云鸿会这么高兴。他看着云鸿拉着他的手,瞬时红了脸,可因为刚刚是自己拉住云鸿的,又不好意思松开。
云鸿回头冲着他笑了一下,阳光照在云鸿的脸上,把这个笑容映的如同连绵的梅雨过后的阳光一般,让人欢喜。
宁楚文想着,想拉就拉着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二人到了赵老爷的府宅,见门口立着两只石狮子,朱红大门上挂着丧,四五个小厮站在门口。
宁楚文和云鸿悄悄进入,飞上房顶掀开瓦片,冯仵作带着几个火家正在将尸体抬入棺材,赵公子的尸体形销骨立、面色青灰,眼周发黑,颧骨高耸,可偏偏嘴角扯起,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十分诡异。
火家们低着头窃窃私语,蒋钱道:“这死的样子倒是像上个月刚死的王一发。”马三道:“可不是呢,一模一样。瘦成这样,死前得多难受。”
云鸿和宁楚文对视了一眼,他们只想到了是周海姐夫的死引发了煞,全家才惨死六人的,没想到连他姐夫王一发的死也有蹊跷。
冯仵作想是见多了,倒是十分镇定,低声呵斥道:“都闭嘴、都闭嘴还想不想赵老爷给你们多拿银子了,这么多废话,谁告诉你人死时瘦了死前一定很痛苦了,我告诉你们……”
说到这里冯仵作故意抬高了声音道:“这走的时候面带微笑的人,走的时候一定很安详很开心,就算是去了那里也不会受苦的。”
赵老太听了这话,由丫鬟扶着颤颤巍巍地走走到冯仵作跟前一口啐在他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臭骂道:“我的孙儿都离开我这老太婆了,他怎么会开心,他从小最喜欢奶奶了。”
冯仵作忙改口道:“冯公子肯定走的不开心,不开心!”
赵老太一听这话更是生气,一巴掌扇到冯仵作的脸上,臭骂道:“你竟敢……竟敢咒我的孙儿去了那里不开心!”
冯仵作捂着脸委屈道:“开心也不行,不开心也不行,那您老我要怎么说?”
赵老爷忙扶着赵老太太劝道:“娘,你这几日太过伤心了,回房休息吧。”
赵老太太老泪纵横道:“我就这一个乖孙,他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看着他走!他定是被人害死的,才会英年早逝……”
赵老太太指着在房中捂着帕子哭泣的几位小妾,咬牙怒骂道:“定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狐媚勾引才会害得我的乖孙儿落得如此……”
其中一小妾柔儿不服,哭着道:“老太太,少爷整日爱去倚红楼寻欢您也是知道的,他得这怪病前在倚红楼整整待了五日才回来,说不定他是在那儿染了什么怪病!”
老太太被这话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直接晕了过去。
宁楚文道:“走吧,我们到外面等着冯仵作。”
直到天色朦胧,冯仵作才吃的酒足饭饱出了赵府的大门,他一路上不停地隔着衣襟摸着怀里装的鼓囊囊的荷包,乐呵呵地一路唱着小曲儿走着,脚一拐就站在了倚红楼门口,楼里的姑娘连拉带搂地把他拉了进去。
老鸨忙上前招呼,他进了房点了个姑娘,老鸨便退下叫姑娘去了。
冯仵作坐在房间里等的心急火燎,在房内走来走去,听到敲门声响起,喜滋滋地站起身开门,猛地往前一个熊抱,却抱了个空,摔了一个狗啃屎,一抬头见是宁楚文、云鸿二人站在一旁看着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涎着脸笑道:“二位道长有什么事吗?”
宁楚文道:“我们想问问平安城中和赵公子一个死法的人有多少?”
冯仵作遮遮掩掩道:“不多,就他这一个。”
云鸿道:“我们今天下午明明听给你当帮手的火家说王一发也是如此死法,你为何说不多就他这一个?”
冯仵作强辩道:“就算这样也才这两个,哪里算多了?”
云鸿将筑星剑搭在冯仵作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既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的剑不认人!




拯救反派的日常 分卷阅读48

冯仵作吓软了腿,忙道:“仙长、道爷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不过您总得……”说着他慢慢伸出了两根手指。
宁楚文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冯仵作,云鸿了剑,三人进了屋,冯仵作将门关上,从怀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账本,不过这账本不是记载银钱的,而是记载着平安城所有死去之人的日期、时辰、死法……
冯仵作将账本翻开道:“这本死人帐还是从我师父那儿传下来的,您二位看看,这上面用朱笔勾红之人全是和赵公子一个死法的。”
宁楚文、云鸿翻开看看,发现这本账本开始记录的时间是贤运九年到现在天宏二十年竟有五十多年的时间了,在这五十年的时间里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一个人与赵公子同样死因身亡,这样算来这个邪祟至少应该杀了六百多人了!
冯仵作道:“这其中有不少人在死前家人都帮他们请过程神婆,可是程神婆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只会退钱走人,加再高的价她也不敢管。”
宁楚文道:“死了这么多人,你为何不上报?”
冯仵作道:“我告诉知府了,知府派王捕头彻查了此案,这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啥名堂。有一回王捕头来我家喝酒告诉我,这个案子的所有的被害人在发病前的前一天都来过这倚红楼,必是这倚红楼有什么古怪,高知府发令让王捕头进倚红楼搜查了一次啥也没查到,王捕头还想把倚红楼的门关起来,细细审问里面的每一个人。结果秦巡抚亲自写信,不允许知府再派人到倚红楼查案,这倚红楼有秦大人的一碗饭,谁关倚红楼的门就是动了秦大人的碗,官大一级压死人,谁敢动秦大人的碗,所以这事就被压下了。”
宁楚文道:“这么多百姓死了,他们也不管?”
冯仵作道:“死百姓又没死当官的自己,他们才不管百姓的死活,秦大人只管自己有没有银子拿。”
云鸿道:“你既知道这倚红楼有问题,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冯仵作喝了一口酒呵呵笑道:“这你这个小娃娃就不懂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楚文和云鸿从冯仵作的房间出来,宁楚文道:“这个邪祟竟然在这里藏身五十年,杀了六百多人,法力一定高强,我们要多加小心。”
云鸿道:“我知道了,大师兄你也要小心。”
宁楚文道:“我们今晚分开行动,先细细查探一下看一看这里有什么可疑之处?查探完了,我们到倚红楼的后院碰头,若是看到了什么古怪之处,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宁楚文一间一间房查去,看到了不少少儿不宜的画面,面红耳赤的查完了房间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处,便到了后院等着云鸿。
他站在院中的暗处,总觉好似有人在看着自己,一回头却什么人也没瞧见。
倚红楼的后院是龟公和一些上了年纪没法接客的老.妓住的地方,老.妓们年轻时卖.笑迎客,上了年纪又没有一技之长无法在外生存,只得留在倚红楼里,为楼里的姑娘们浆洗衣服、倒夜香度日很是可怜。
一个老妇穿着一身打满补丁,却浆洗的很是干净的粗布衣,提着一个桶,艰难地走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了一跤,宁楚文忙出来扶着老妇人,见这老妇十分消瘦,如同人皮包着骨头一般。
宁楚文道:“您没事吧?”
老妇人道:“我的脚有些疼,您能好心送我回房吗?”
宁楚文扶着老妇人去了后院一间窄小的瓦房,房间里面的仅有一张木板搭的床,还有一张垫着砖的破桌子和一把少了一条腿的椅子,屋内也未点灯,黑的一片,宁楚文扶着老太太坐在床上。
老太太死死攥住宁楚文的手道:“这位公子你这么好心,我无以为报,不如你将你生辰告诉我,每年你的生辰我会为你祈福的。”
宁楚文一边道:“不必了。”一边使劲掰开老太太的手,发现老太太的手突然变得如浆糊一般黏在宁楚文的手臂上,环了三圈如何也掰不开,且恶心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是男友被人调戏气急败坏的女友,楚文小受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妇獐
老太太咧开嘴朝着宁楚文笑了笑,露出了没有牙没有舌头空荡荡的嘴,宁楚文反手拔剑向老妇人刺去,老妇人突然蜕下了人皮,如同蛇一般滑出了门外。
这竟是妇獐,这东西是怀着怨恨、执念而死的女人,她们身体虽死,但却有执念与怨恨未消,魂魄久久附于尸骨之内不愿离去,直到肉身化成白骨而皮囊久而久之与魂魄融在一起成了这种看起来又软又黏,如蛇一般行动的妇獐。
宁楚文一剑砍下了坐在床上骷髅的头,提剑追出门去,正好遇到了云鸿,两人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就这一瞬,那妇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宁楚文道:“你搜查的怎么样了?”云鸿道:“我刚刚看到一股黑色的卷风平地而起向着后院飞来,觉得古怪就追了过来,但是刚到这儿就什么也瞧不见了。你呢,大师兄你遇到什么了?”
宁楚文道:“刚刚有一个妇獐引我到了一个屋子里,我刚追出来,她就不见踪影了。”
云鸿道:“大师兄你没受伤吧?”
宁楚文道:“没事。走我们去那个妇獐住的屋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个妇獐居住的屋子十分狭小,一眼便能看到底,他们打开几个破箱子,里面也就是一些破旧的衣服,无甚特殊的地方,突然从床板下传来几声“咔哧咔哧”声,这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咬骨头。
宁楚文和云鸿掀起床板,看见床下有一条暗道,腥臭难闻的血腥味扑面袭来,宁楚文发起一道灵火在前引路,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下去。
暗道的墙壁上用朱砂写着各种古怪的符文,每一道符文下都有一个稻草扎的小人,小人的身上用红线绑住一根头发或是一小块指甲,头上贴着一张条,条上写着各种不一的日期。
宁楚文道:“想不到这个妇獐竟会这种邪咒,怪不得能每月杀一人还不被发觉。”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下长长的暗道,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哧咔哧”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暗道的底端是一个暗室,四周堆着无数的人骨。
一个大水缸摆在暗室的中央,水缸上盖着一个木盖,木盖的中间挖出了一个孔洞,一个人头立在孔洞中,正低着头“咔哧咔哧”地啃着放在木盖上的一根血淋淋的人腿骨。
听见二人的响动,这颗头抬了起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头,他生的白面俊俏,脸上沾满了人腿骨上的血,咧着一嘴的白牙冲着二人呵呵笑着,十分诡异。
这颗头喜道:“你们




拯救反派的日常 分卷阅读49
是来救我的吗?求求你们快救我出去,我快被那个怪物女人逼疯了,我根本不认识她却被她抓到这里关了起来,求求你们过来救我出去。”
在这种地方遇到了这样一颗头要他们走进上前,难保不是要害他们,宁楚文、云鸿二人皆没有上前。
那颗头丧气道:“你们都不愿意救我出去吗?你们都害怕那个怪物吗,我也害怕,害怕的不得了,一提起她我就忍不住的要打寒颤。”
云鸿问道:“她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儿?”那颗头道:“她说我是她的孟郎,我确实姓孟,但是我常年流连花丛见识过的女人少说也有上百了,哪里还记得她,虽然如此但是我敢保证,我根本没有碰过她,那个疯女人肯定是被什么人抛弃了,所以才死活赖上我的,在我的新婚夜把我抓来关在这儿。”
宁楚文道:“你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那颗头道:“这暗室之中不见天日,我只记得那个女人抓我来时是贤运二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宁楚文、云鸿惊讶地对视一眼,这颗头竟已活了有七十年了,却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这个孟郎怕早已经不是人了。
云鸿道:“现在是天宏二十年了,你已经活了有七十年了。”
孟郎瞪大了眼睛,惊道:“想不到,我竟然活了这么久啊,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这时宁楚文的身后响起了细细的“沙沙”声,宁楚文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瞧见。
宁楚文道:“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
孟郎道:“那个疯女人把我的手脚都砍了,还把我塞进了这个水缸里,我如何能走?你们要帮我吗,你们过来,把我抬出去,我家里很有钱的,平安城最有钱的孟老爷是我爹,我爹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们要是救我出去他肯定会给你们很多钱的。”
云鸿和宁楚文对视一眼,宁楚文轻轻点头,两人同时拔剑,云鸿拔剑向孟郎刺去,孟郎猛地从水缸中跳了出来,他的四肢全无,只有一个躯干和头颅,但是竟能凭空跳跃。
“你们不救我便算了,杀我做甚?”
宁楚文向着身后的妇獐刺去,这妇獐滑溜如蛇,速度奇快,如同一个在地上流动的人皮,还披着一头花白的长发,说不出来的古怪恶心。
宁楚文一剑未刺中妇獐,妇獐快速游走到孟郎的身前,为他挡住云鸿的剑,口中连连喊道:“不要伤我孟郎!不要伤我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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