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的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峦云海
这周围的邻居,虽衣食无忧但也都不是很富有,那条白鱼是临江特产,数量稀少,又非常狡猾十分难以捉到一条便能卖一两银子,宁楚文道:“不必了,有馒头吃已经很好了,多谢您了。”
妇女为难道:“这怎么好意思……,那鱼那么贵!”说着千恩万谢的去了,嘴里直道:“明日还要来送馒头。”
那妇女刚回家,隔壁就传来一阵骂猫的声音,那只肥胖的黑猫被女主提着前腿人立在墙角罚站,还被揪着猫耳耳提面命地骂着,胖猫委屈的低声叫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云鸿炒了两个菜,煮了红豆粥,两个人就着馒头吃了,云鸿道:“那鱼是此地特产十分难买,我去了几次也就今日才买到,本想做给大师兄吃的,没想到便宜了那只臭猫。”
宁楚文道:“这样也挺好的,明日一早我陪你去江边,我们自己捉鱼,总比渔夫要快些。”云鸿道:“好,只是我担心你的伤,不能沾水……”
“没事的,已经都好了。”宁楚文顿了顿道,“丹田的封印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开?”云鸿笑道:“今日我们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帮大师兄打开封印了,只是当时你只顾得舒……”
宁楚文忙把吃剩的半个馒头塞进云鸿的嘴里,红着脸呵斥道:“吃着饭呢,还堵不住你的嘴。”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隔壁的女子已经来送过馒头了,宁楚文才扶着腰磨磨蹭蹭地起了床,云鸿帮他梳了头,二人吃了饭,便出门了。
云鸿一出门便拉着宁楚文的手与他十指紧握,宁楚文本想把手回,云鸿死死地拽着他道:“拉着就是,谁要敢说闲话,我拔了他的舌头!”宁楚文无奈只得顺着他的意思。
平清城坐落在白浪河畔,往来贸易全是靠水路运输,是以城内的几条繁茂的商业街道全都临江而建,身强力壮的脚夫们穿着草鞋,挑着沉甸甸的货担从停在码头上的货船上卸着货物。
教坊船上的姑娘们穿的鲜艳的衣裙坐在甲板上弹着各种乐曲,轻柔的乐声和歌声随着江风吹来很是怡人心神。
云鸿租了一条小船让老船夫带着他们在白浪河里顺流而行,渔家的姑娘们,坐在船舷上洗着衣服,看见了船上的两个英俊的男子,皆望着他们嘻嘻笑着。
有一位大胆的姑娘唱着此地软糯动听的民谣:“妹妹儿采花莲,莲子甜又苦,甜的是皮,苦的是心,满心儿话无处诉,满腔儿的话无处说,只盼那郎哥哥把船停一停……”
其他渔船上的姑娘们听到了有人唱起了歌,不愿意被人抢了先,纷纷亮嗓唱了起来,更有大胆的姑娘朝着宁楚文和云鸿的船上扔着莲蓬和水果。
老船夫摇着船橹,呵呵笑道:“两位小郎君,姑娘们在和你们对歌呢,你们要是相中了她们的哪一个,就回声唱一首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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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能娶个美娇娘回去喽!”
云鸿冷着脸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不会再娶了。”老船夫听了这话,只摇头道:“可惜、可惜啊!我们平清城的姑娘是出来了名的美……”
老船夫对着大大小小的渔船上的姑娘们喊道:“别忙活了,这二位公子已经娶妻了。”
渔船上的姑娘一听这话,果然就不唱了,有的低着头依旧做着手里的活洗着渔网,性子泼辣些的还扯着嗓子喊道:“郎哥哥你也不早点说,害的姑娘我瞎忙活半天!”
宁楚文拿起一个莲蓬准备剥开,云鸿握着他的手,道:“大师兄要吃莲蓬我一会儿去帮你买,不许吃她们的。”宁楚文笑道:“这莲蓬她们是送给你,怎么,你舍不得大师兄吃了姑娘们送给你的莲蓬。”
云鸿道:“我明明看着她们都盯着你看。”宁楚文趴在船舷上,一只手垫在头下,歪着脑袋看着云鸿道:“怎么会,你比我生的好看多了,不论是谁若是看见你了都移不开眼的。今早给我们送馒头的大娘不就是想多看你两眼吗,生的好看还挺好的,还能帮我赚点东西吃。”
云鸿道:“那大师兄每次见到我了,想多看两眼吗?”老船夫听了这话,总觉得不对味,回头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宁楚文红着脸在云鸿耳边说了一句话。
云鸿喜不自胜,乘着老渔夫回头摇橹在宁楚文的脸上偷亲了一下。
不远处的一条渔船刚起了网,云鸿眼见看见渔网里活蹦乱跳的鱼群中刚好有一条白鱼,忙让渔船靠近,问道:“渔家你那条鱼卖多少钱?”
渔家网到了白鱼,高兴地合不拢嘴道:“公子这白鱼可贵了,这一条我估计得一两五钱银子,不过我得过过秤,总不好占公子的便宜。”
渔夫把其他的鱼倒进船舱里养着,把白鱼单放在秤盘上过秤,不知怎的突然起了一阵风船身晃动了两下,渔夫的秤砣一下子掉进了河里。
渔夫赶忙伸手去捞只捞到了一手的水,这秤砣是铁做的,一入水便不见了如何捞得到。没有了秤砣如何称鱼,渔夫气的直跺脚。
云鸿拿出二两银子丢到了渔夫的船上道:“这些钱给你,你把鱼给我吧。”
渔夫连连道:“怎么好占公子的便宜……”死活拿了十钱银子找给了云鸿又把鱼嘴上结上草绳双手递了过来。
虽把鱼卖了,但渔夫还不死心拿着一根竹竿在水里瞎拨弄,惊喜道:“秤砣起来了。”
宁楚文往后瞄了一眼好似看到了一道黑影在水里飞快的游过,他悄悄扯了扯云鸿的衣袖,云鸿会意道:“船家别忙开船。”
渔夫看到了秤砣很是高兴正欲把手伸进水里去捡,那秤砣突然又往水底沉下去了,渔夫懊恼地把手了回来,那秤砣忽又飘近了,老船家见宁楚文和云鸿聚在船尾看着,也踮着脚伸着脖子凑热闹,他年纪大多识广,在这河面上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见过。
渔夫骂骂咧咧道:“我今儿就不信了,捞不着你了。”说着坐在船舷上脱了衣服就要下河。
老船家大喊一声:“不要下河,那是水猴子!”
云鸿、宁楚文齐道:“不好!”
这水鬼乃死在水中的人的魂魄所化,在水中日日夜夜盼着找替身,竟知道用秤砣吸引渔夫,定十分狡猾,云鸿和宁楚文都不敢出声,生怕打草惊蛇。
老船家的这一身呼喊果不其然惊动了水底的水鬼,一只黑色的生着利爪的鬼手从河水里冒了起来,一把抓住渔夫的腿把他拖进了水里。
云鸿和宁楚文齐齐跳入水中,只见一只浑身漆黑的生着黑色的长发水鬼拖着渔夫飞速地往水底沉去。
云鸿发出两道鬼灵冰刃,冰刃穿破江水向着水鬼追去刺中了水鬼,水鬼顿时变成了黑水散开,云鸿、宁楚文一把拖住渔夫往渔船上带去。
两人上了船把渔夫放在甲板上,好在渔夫水性好,咳出了两口水之后便醒了。
宁楚文一回身竟发现老船夫不见了,周围渔船上的欢闹嬉戏的姑娘们也都不见了,她们正在清洗的渔网和衣服都还在船舷上放着,原本热闹的江面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静。
宁楚文奇道:“人呢,都去哪了?”
渔夫刚从水里被救了上来,脸色苍白很是难看,躺在甲板上道:“肯定是被刚刚那个老船家抓走了,我看他就不像是个活人倒像是个鬼,两位公子没注意到吗?他的脚后跟不能着地,被鬼上身的人脚后跟都是不能着地。”
云鸿和宁楚文面面相觑他们坐在船舱,老船夫一直站在船首,他们只顾得看江中的风景,并没有注意到老船夫的脚后跟能不能着地?
渔夫骂道:“那个老鬼肯定和这只水鬼是一伙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巧?”
老船夫的头突然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他的脸上满是鲜血,面目扭曲嘴角都快歪道太阳穴了,嘴里不断地往外冒着粉色的血水:“两位小郎君……小……小心,他是水猴子!”说完这话这颗头就死了,花白的头发混着血沫歪着脑袋漂在水面上。
渔夫气的踮着脚大骂道:“该死的水猴子,临时还不忘栽赃我!”
云鸿拔出血魔剑冷冷道:“那你能放下脚后跟再说这话吗?”
渔夫踮着脚后跟,咧着一嘴的黄牙,“嘿嘿”笑道:“被你发现了!”
他纵身跳入水中,身上的人皮迅速胀大在水中炸开,一个长着数千颗人头,无数只手脚的怪物在水中出现,每一张嘴都在冒着泡他们自说自话,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
“起了他闷!”“吃了他们!”“瓷了……”
这些叽里呱啦听得懂听不懂的话,总结下来就是一句“吃了他们!”
宁楚文惊道:“这里怎么会有水鬼真修无边!”
水鬼真修无边最开始就是水中的普通水鬼,也就是当地人口中所说的水猴子,这水猴子长期居住在水下找不到替身,就会借由水中的至阴之气修炼入邪道,法力高强,还可杀人取皮上岸活动,也就觉得投胎做人还没有做鬼自在,长期在水下掀翻货船,食人修炼,更有甚者装成一方河神让百姓按时供奉童男童女,不然就要掀船杀人!因其每食一人身上就会冒出一颗人头,食的人越多就越长越大,有的甚至能食近万人,长至无边无际,所以被叫做水鬼真修无边!此种恶鬼恐怖至极!恶心至极!
可是此地虽每年都有人淹死,但是从未有如此大规模人口在河中死亡之事发生,也无供奉童男童女之事,怎会有水鬼真修无边在此。
云鸿冷冷道:“必是有哪里的杂碎想杀了我们又不敢露面,故意驱使这个恶心的东西来此。大师兄你在船上坐在,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大乘期修士的力量,是不是这个恶心的水鬼真修无边能动得了的。”
水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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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无边大笑一声,这笑声是水鬼真修无边身上数千个头颅共同发出的诡异恐怖,吵得人脑仁都疼,云鸿飞于空中一剑向水鬼真修无边刺去,这水鬼体积庞大但是速度却奇快,身上无数的手臂和脚同时划水飞速向下游逃去。
四周忽然不断响起“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刚刚还在渔船上言笑晏晏的美丽女子变成了数十颗美丽的头颅飘浮在水面上。
少女头颅忽然睁开眼睛齐声“哈哈”笑着,因是新死,血未尽,嘴里还不断地吐出粉色的血沫,这些人头大笑着游向了宁楚文所在的小船,把小小的船只团团围住,原来竟是声东击西。
宁楚文拔出真阳匕首向船下挥去,真阳匕首就是糖醋猪排骨给男主云鸿的外挂,这玩意挨着就破皮,划伤了就断腿断胳膊的很是锋利,这一刀下去,船侧的头颅全部被切成两半黄白的脑浆户在水面上浮了一层很是恶心。
防住了这一侧另一侧的头颅竟然乘机跳上传来,头颅的脖子出竟然长的如同手指一般粗细的触手,看起来十分恶心。这些小小的手指支撑着头颅在船上飞速移动,张开獠牙向着宁楚文扑咬过来,宁楚文将灵气注入真阳匕首之中,只轻轻一挥所有的头颅四分五裂。
还未上船的头颅忙潜入水中不敢出来,水面瞬时间平静了下来,只是这平静太过诡异,竟连一丝风浪也无,突然一声巨响从船下传来,船底的木板竟被整个扒了下来。
这些人头竟然钻入水底,用牙齿生生把船底的木板整个撬开。宁楚文上清剑没有在手,根本不能飞起,若是落入水中被如此多的水鬼攻击更是凶多吉少,只得吹响口哨,大喊一声:“清风!清风!”清风长着九个头太过显眼,一入城就被云鸿赶到城外去了,希望它没走远能听到这声音。
宁楚文忙跃至渔夫的捕鱼船上,这些人头学了,不敢再露出水面,只在水底潜行拆掉船底的木板。
只用了一盏茶的渔夫捕鱼的船也开始漏水了,船身慢慢地往下沉去,那些女人头聚在一起躲在水里笑吟吟地看着船渐渐往下沉,脖子下短小的触手四处摆动好似在挥手庆祝。
有心急者,迫不及待地越出水面猛地向宁楚文扑去,宁楚文一刀便将她斩成两断。水底的水鬼看见姐妹的惨状,向宁楚文龇牙咧嘴的示威。
船身的大半已经沉入水底,宁楚文的脚挨着了水面,美女的头颅在水中转着圈欢腾着庆祝这胜利的一刻。
☆、顾锦枫
云鸿一路追击水鬼真修无边,不知打断了水鬼真修无边多少头颅和四肢,白浪河上漂浮着无数的腐烂的四肢和头颅又臭又恶心!
这水鬼无边不知是不是惧怕云鸿,在水中飞快的逃窜并不敢正面迎击,偶尔从口中吐出又臭又恶心的黑色水柱抵挡云鸿的攻击,一路上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船只被他撞翻,数不清的人落水,贪婪的水鬼无边却也连人也不吃只顾得赶路。
云鸿一路追击水鬼到了香江城,才突然意识到事情太不对劲,这些水鬼聚集到底是要做什么!到底受了什么人的指派?为什水鬼真修无边只逃跑连攻击也不敢?
云鸿惊道:“不好!中计了!”
他忙调转血魔剑往回飞出,只见水面上漂浮着破碎的甲板,桅杆、还有一堆流着黄白脑浆的头颅,宁楚文不见了!
云鸿心中十分懊悔,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大师兄?为什么要独自去追击水鬼无边?为什么不把上清剑还给大师兄?为什么……,驾驭着血魔剑焦急地大喊道:“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宁楚文乘着清风从远处飞来道:“我在这儿!”
云鸿飞到宁楚文的身旁一把抱住他,心有余悸道:“大师兄你没事太好了。”
宁楚文摸了摸云鸿的头道:“我法力虽不如你但好歹也是□□期修士,怎么会被这些水鬼杀死。”
云鸿从乾坤囊中拿出上清剑,自责道:“是我太自私了,总怕大师兄会走,所以不愿意把上清剑还给你,还好清风赶来了,不然你若是被水鬼拖入水中……”
宁楚文接过上清剑,劝慰道:“好了,不要自责了,我不好好在这儿。”
清风不耐烦的发出一声鹰啼,它还太小难以长时间承受一人的重量,偏宁楚文和云鸿只顾得嘘寒问暖把它忘了,不得不发生控诉自己的不满。
宁楚文和云鸿相视而笑,宁楚文拔出上清剑御剑飞于上空念动《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妙经》为今日新死的人们超度,让他们早入地府,不必在此寒凉阴冷的水中做水鬼找替身,再造杀虐。
今夜这个风平浪静了数十年出不了一次杀人事件的小镇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哀嚎哭泣四处响起,宁楚文和云鸿在里间沐浴更衣被这凄惨的哭声吵得心慌,他总是觉得倘若不是他们来此今日这些人便不会死。
低着头系着衣服上的绳结却一连几次都系错,好不容易系上了又系成了死结,急得满头大汗也解不开,烦躁的坐在矮凳上,以手支额听着这惨叫声,越听心中越是凄凉。
云鸿走来蹲下身帮他系好绳结,穿好衣服,安慰道:“大师兄,杀死这些人的不是你,是那个该死的水鬼真修无边,以后若是在遇到他,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为这些人报仇!”
宁楚文靠在小茶几上道:“敌在明,我在暗,住在这里太不安全了还会给这里的乡亲造成大灾难,我们回魔宗吧。”
云鸿握着宁楚文的手喜道:“大师兄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回魔宗?”
宁楚文点点头“嗯”了一声,云鸿笑着帮宁楚文整理了鬓边凌乱的发丝道:“今夜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宁楚文摇摇头道:“不等了,今晚就走。”云鸿见宁楚文坚持也不好再反对:“都听你的。”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宁楚文勉强笑了一下,故作轻松道:“给你送馒头的大娘又来了。”
云鸿起身出去开门,隔壁的大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小簸箕上面还盖着一块白布,她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还用胭脂画着两个大红圈在脸上,嘴唇涂的血一般红,头上插着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花,整个人活如一个吊死鬼一般,偏她还低着头不好意思,把簸箕往云鸿手里一塞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说完这话转身一跳一跳地走了,那姿势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一只跳僵。
云鸿打开小簸箕上的白布,里面竟然放着前日偷鱼的黑猫尸,这黑猫竟是被人活剥皮而死的。
云鸿把这脏东西丢在地上,一抬头竟见那女子画着吊死鬼的妆站在院墙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鸿嘴里流着的口水一直滴到了地上,偏她还温柔婉转地声音痴痴道:“郎哥哥我喜欢你啊!郎哥哥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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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边绕着一只黑猫鬼,双眼发着绿光,示威般的“喵喵”叫着。
屋内传来宁楚文的声音:“云鸿怎么了?你怎么还不进来?”云鸿拔出血魔剑指着那女子,回应着宁楚文道:“没什么,我一会儿就进来!”
那女子恶狠狠道:“你喜欢他是不是?那个勾引男人的贱男……”
女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血魔剑一剑将头割了下来,剑风将女子脚边的黑猫也化成了灰烬。
宁楚文正觉的奇怪,拿着上清剑出门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女子的头骨碌碌地滚到了院子里,嘴角依旧带着笑,不停地道:“郎哥哥、郎哥哥……”云鸿被她吵得烦,头也不回甩了一株灵火将那颗头烧了。
宁楚文道:“怎么回事?”
云鸿道:“不知是何人杀了她把她变成了跳僵,来找我们的麻烦。”
宁楚文叹了一口气道:“看来都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儿,不然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云鸿道:“大师兄又有找死的找上门来了。”
云鸿法力高于宁楚文五感也比宁楚文强一些,他早已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密集的细碎凌乱的步伐。
云鸿拉着宁楚文冲出门去,竟是这平清城的百姓全部都聚集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拿着自家的锄头、镰刀、菜刀向他们居住的院子慢慢挪步走来。
原本他们以为又是僵尸来了,正准备大开杀戒,但是这些人身上明显没有丝毫的尸气,只有阴气弥漫一见便知是阴鬼附体,还不能杀。
云鸿拉着宁楚文刚跑出小巷子,右边又走来一帮人,云鸿便拉着宁楚文向左边跑去,如此躲躲跑跑不多时竟跑到了城外。
远处忽然传来数声悲鸣的鹰啼,清风有九颗脑袋一叫便是九头齐鸣,这数声鹰啼夹杂在一起倒像是清风的声音。
云鸿吹响一声呼哨,清风迟迟没有飞回,反倒是那悲鸣的鹰啼越来越响,想是在回应云鸿的召唤。
宁楚文道:“我们快去看看吧,清风必然是出事了,他虽然年幼毕竟是上古神兽,如今遇难对手肯定十分棘手。”
清风陪伴了云鸿数年,被云鸿视为至亲,如今清风遇难,云鸿的脸色铁青十分难看,一言不发地拉着宁楚文往鹰啼传来之处走去。
宁楚文道:“云鸿你不觉得奇怪吗?刚刚那些鬼上身的人他们明明可以从小巷子里出现包抄我们,但是却没有,好似故意堵着我们的路让我们从北城门出城,我们一出城就立即听见清风的哀鸣求救之声,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这个设下陷阱的人法力必定高强,不然无法驱使水鬼真修无边这样的水鬼为他做事,更不能召集如此之多的鬼魂。我们决不能贸然前去。”
山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远处不时传来叮铃铃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倒像是金属环敲击之声,若隐若现,十分诡异。
宁楚文总觉得好似在什么地方听说个这个响动的东西,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发出一团灵火在前照路,不住的劝慰道:“无须担心,既然鹰啼之声如此洪亮能传的这么远,想来虽是遇险定也是无碍的。”
他的话刚说完鹰啼之声陡然变弱,宁楚文恨不能把刚刚说的话吃回去,云鸿的脸色果然变得更为铁青了,焦急地往前走去。
突然平地刮起一阵邪风,这风带着滚滚黑烟,带起树上的无数枯叶,一棵大树突然倒了,正朝着宁楚文砸来,云鸿飞起一脚将树踹飞。
远处的林中又传来几声马蹄声夹带着低声的鹰啼,一只飞箭射来,云鸿一剑就将飞箭斩断。
鬼兵骑着黑色的战马,领头的鬼兵马上倒挂着的正是清风!这些鬼兵并不恋战,一击不中转身射了几箭就逃开了,云鸿忙飞身追去。
正在此时,地上的枯叶突然打着旋儿向着宁楚文袭来,宁楚文拔出上清剑一剑将枯叶劈开,数根飞针躲在在枯叶后正等着这一刻。
宁楚文急忙张开结界,却也来不及了,数根蓝色的细针直刺入宁楚文的体内。
云鸿追上前去,鬼兵挥动长矛挡了几击发现不是对手,忙将清风抛下,驾驭鬼马撤退了,云鸿夺回清风,忙转回找宁楚文,却见宁楚文倒在地上。
云鸿惊道:“大师兄你怎么样?”
宁楚文把手臂上的蓝色细针拔出道:“没……”话音未落,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云鸿一把抱住宁楚文大怒,一剑将树丛之中的树木成片劈倒,大怒道:“什么人在此作祟,再不现身我平了你的这一片破树林!”
顾锦枫手里拿着破风剑双手背在身后优哉优哉地走了出来,左手指之间的指环箭发着淡蓝色的光。
云鸿冷冷道:“顾锦枫原来是你。”
顾锦枫依旧是那副读书人斯文俊秀的模样,穿着书生们常穿的淡蓝色长袍,但是那双鹰眼之中无时无刻不透着狠毒:“魔尊你早该猜到是我了。”
云鸿道:“知道我和大师兄在此隐居的就只有你一人,我确实早猜到了是你,今早那只水鬼真修无边法力高强,不是你能驱使的,你法力低微,也应该就是在给人当马前卒吧。本想回去再与你算账,没想到你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这么快就动手!”
顾锦枫鹰眼斜睨着云鸿道:“我可不像那帮废物一样躲躲藏藏,不过我也绝不会打无把握的仗。魔尊你今日若不把内丹留下,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大师兄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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