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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也要刷爱意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川风月
季如许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好想跟祝鸿说话,可是讲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涣散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沾满了血的手指,一笔一划地写着:我没事。
祝鸿点点头,眼睛酸得慌,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话中带着哭腔,“别写了,你别写了,你......还没和我梧桐相待老,羊崽子,朕不允许你死!”
季如许笑了笑,借着最后的力气,颤颤巍巍地用另一只手指在祝鸿的龙袍上写了几个字:我羊作人这一生只爱好和平和你。
“朕知道,朕知道。”祝鸿嘴角下压,喉咙一梗,把季如许往自己身上贴,边亲他边对他说,“你不会死的,不会的!御医!御医!还不快去叫御医!”
官员们手忙脚乱地散开去找御医,站在祝鸿后面的严鸷嘴角挑了挑,又看着躺在一旁死了的楼贤,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羊作人还是死了,死不瞑目。
严府中,严鸷听到下人说祝鸿一蹶不振的消息后,半阖着的眼睛眯了眯,自己好不容易来了一石二鸟之计,没想到在重要关头掉了链子。
严鸷瞥了一眼手下,阴沉的声音响起:“处理干净了?”
手下颔首,“自楼贤死后,便再也没有人知道邵乐康还有一个儿子,楼贤还以为楼小晴和他外孙是皇上派人杀的,熟不知是大人您先让楼小晴毒死邵乐康,接着再杀死楼小晴,最后借楼贤报仇之手杀死羊作人。大人,您这计谋高啊!”
严鸷“嗯”了一声,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祝鸿心无旁骛地整理朝纲,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通通除掉便是,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邵乐康的儿子留了活路?”
“属下听你的命令,留了。”
“那你下去吧。”严鸷挥了挥手,手下慢慢告退,忽然一根弓箭向手下的后脑勺射去,一箭穿树,死死钉在了树上。
皇宫里,祝鸿静静注视着水晶棺中僵硬了的季如许,内侍已经是第三次叫祝鸿用膳,见没人理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退下了。
祝鸿用手指在棺材上面刻画着季如许的五官:“羊崽子,别睡了,快起来。”
“你怎么睡得那么熟,两天了,快起来吃饭,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烧鸡。”祝鸿从身旁的地上捡起了烤鸡,发现已经冷了,眉毛皱了皱,朝侍人喊,“怎么饭菜这么冷,还不快去换一道!”
侍人连忙跑过来,喏了一声,祝鸿恢复了刚刚的笑意,神情专注地盯着一动不动的人,“我想吃你给我做的鱼汤,好些日子没尝了,馋得慌。”
祝鸿的手上还握着季如许头上的白丝带,捏得已经变形了:“你说的对,早知道我就不用白丝带挂在梧桐树上了,不吉利......该听你的。”
自是没人应他,祝鸿第一次发现连呼吸都会心疼,他轻轻拍了拍棺材,悲咽道:“你再不起来,朕就册封你为皇后了,我还要告诉全天下,你给我生了好多孩子,个个长得都像你,漂亮又聪明。”
祝鸿按捺住内心的悲痛,仔细回想着登基的情形,为了省事,自己直接提升严鸷为御林军从二品大将军,毕竟是自己的亲信,放心些,可谁知出了这种事情。而且自己也已经答应了给楼氏父女荣华富贵,那为什么楼贤还要拼死杀羊作人?
“羊崽子,你疼不疼?”祝鸿亲眼所见那把浸满了血的刀从季如许身上抽出来,那一刻该是有多疼。
祝鸿摸着那苍白得过分的脸,随后亲了亲他的唇,两额相抵呢喃道:“我会查明真相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祝鸿失神地说,“你走了,留下鸿雁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有救活羊国师的法子,耽误了大事你们有几个头可以赔罪!”只听门外突然传出了向子清的声音,向子清不顾侍卫和宦官的阻拦,直接闯到了内殿里。
祝鸿听到他说有救活的办法后,连忙拔步冲到了门外,把向子清拉了进来,眼底浮现出了一团希望,急迫地问:“丞相有什么法子?快说。”
向子清点点头,几步走到棺材旁,端详着和季如许,同样是穿越者,为什么自己的命就没有他那么好呢?自己穿越了这么多世,都找不到那个人,“皇上,臣有法子,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祝鸿稳定了慌张的情绪,正声说:“无需担心,尽管去试。”
向子清应了一声,“只是我这法子不方便外人在场,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祝鸿打断,祝鸿立马叫所有人都出去,临别时深深望了一眼季如许,声音了提高了几分,叮嘱道:“丞相,朕等你的好消息。”说着大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内只留向子清和季如许两人。
向子清撸起袖子,从衣襟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打开了水晶棺,往季如许嘴里塞去,一边看着季如许的变化,一边嘀咕:“我可是为了救你把我保命的东西给你了啊,你一定要和祝鸿好好的。”
“唉,你们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救你,也是想做好事攒人品,到时候沾沾你的福气,让我和他见面。”向子清支着下巴曲手指道。
已过了半小时,向子清忽的发现不对劲,按道理来说不管是死了多久的,只要身子没化,吃了黑珍珠,不到一刻钟就可以起死回生,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季如许一点反应都没有,向子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会的.....不会的,没错啊。”向子清探了探季如许的呼吸,确实一点气息都没有,这才慌了起来,该死!早知道就不说大话了,要不趁机跑路吧?向子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啊!反正祝鸿登基了,自己也确实要走了。
向子清做贼心虚地轻轻打开了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最好的逃跑机会!正准备逃之夭夭时,忽然余光中看到自己的衣服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几个字,上面写着:“向子清同学,你要去哪?”
季如许发现自己有意识时,开心得差点要跳起来,可是过后他惊悚地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是飘在空中的。
难道自己死了,还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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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上天入地的阿飘?季如许哭笑不得,因为他用掉了那三条命,本来该判定为任务失败离开的,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还留在这个世界时,心中的期冀与眷恋又多了几分。
自己舍不得那个叫祝鸿的小皇帝。
身旁的向子清看不到自己,季如许走到他身边呲牙咧嘴、扮鬼脸、扯他脸,向子清一点反应都没有,季如许这才真的确信,自己成为了阿飘。
正当季如许头疼的时候,又看到向子清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季如许决定逗逗他,便用手指在他衣服上写字,没想到的是,向子清这下竟然能看到字!
得知这个事情后,季如许的心里总算有了安慰,没管杵在门口呆若木鸡的向子清,而是直接飘出了殿外,到处寻找祝鸿。
祝鸿几次忍住了要去查看的动作,心不在焉地喝茶,突然他瞥到墙上一幅画作上显现出了许多字,一时怔得手停在半空中。
只见上面写着:“小皇帝,我是羊作人,我没死,这么说也不对,我死了,好像更不对,反正就是我的身体死了,灵魂还在,我成了鬼,你看不见我,但我看得到你,我就在你身边,高高挂在天空,你害不害怕?”
季如许写这个的时候,眼神一直直视着前方的祝鸿,只要祝鸿流露出一点害怕的情绪,季如许就决定以后只悄悄地跟在他后面,不打扰他,看他坐享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直至祝鸿死去。
但祝鸿没有,有的只是失而复得的激动。
“你真的是羊崽子?”祝鸿连忙从椅子上起来,随后眼底划过了一丝落寞,“还是我想你想得太入迷了,出现了幻觉,又或者是什么障眼法吗......”
季如许走到祝鸿身边,用手环住了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肩头,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长吁了一声,“傻子,我真的还活着。”
“我就知道是我太想你了。”祝鸿擦了擦眼睛,又望了一眼那墙上,发现字迹还在,张了张嘴,呆愣道:“怎么还有字?”
季如许飘到书案旁,在宣纸上写:“小皇帝,真的是我,我就在你身边,不是什么障眼法,不信你可以问我问题。”
祝鸿眼神闪了闪,连忙问:“我和你第一次和你亲嘴在什么时候?”
季如许:......
第一个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季如许有些受不住,但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只好有点羞涩地写上:“你生日那天。”
祝鸿眼神亮了亮,望着那熟悉的字迹,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你的笔名叫什么?久别重逢的那天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第一次在哪发生的?”
季如许脸黑了,尽管祝鸿看不见,写上:“竹水苦苦死,流觞曲水,雪崩煮鱼,福来客栈。”
祝鸿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摸了摸干涸的字迹,嘴角一挑:“我有多长?”这个问题只有羊作人能答出来,只要他答对了,那么羊作人就真的还在,真的还活着。
祝鸿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好,熟不知头都快被季如许锤爆了,季如许咬牙切齿地看着洋洋得意的那人,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还是我的幻觉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季如许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大手一挥:“六寸。”
看小皇帝那高兴样,季如许就气打不一处来,自己也就是少了那么一寸而已,于是又揉了揉祝鸿的头发。
祝鸿四处望着房间,声音有些微颤,“羊崽子,你在哪?我......看不见您。”
季如许正视着他,猛然觉得祝鸿说话时张合的嘴唇很性感,便贴过去嘴对嘴亲他:“我在这。”随后才惊觉祝鸿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在他脸上划了几下:“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会陪伴着你。”
显然祝鸿没有发现自己脸上有字,季如许认命地飘到画旁:“快照镜子。”
祝鸿看到后,连忙从桌上拿起镜子,眼睛眨了眨,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这才放心下来,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有多深?”
“三分。”
祝鸿摇摇头,“你不是他。”
“六分?”
祝鸿眼神划过一丝失望,“不是。”
“十分。”十分总可以吧!?季如许被他闹得没有脾气,不耐烦地写上。
祝鸿照了照镜子,淡淡道:“你为什么就不懂。”
这时季如许忽然灵光一闪,试探地在祝鸿脑壳上写了几个字:“六寸?”
祝鸿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就是这个,朕相信了,你就是羊崽子!”
“滚!”季如许太阳穴跳了跳,顺手打了祝鸿几巴掌,竟然能在这个时刻耍起流氓,姓祝的也真是够够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是不是没想到竟然是楼贤和严鸷。
我是按宋朝的尺寸说的哈哈
设1寸=厘米,求祝鸿6寸是多少厘米?答对有奖~
☆、国师速救朕(完)
大殿中,向子清得知这个情况后,无能为力道:“我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怎么的,为什么你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已经很满意了。”季如许无奈地笑笑,自己这下真和哑巴没什么区别,一切只能靠写。
向子清点点头,任务已经完成了,自己也该走了,于是他向季如许告别,“小季,我走了,有缘自会相见。”
季如许心中有些不舍,虽然和向子清只认识了几个月,他凑过去抱了抱:“后会有期。”
向子清笑了笑,背对他大手一挥,潇洒地往前走,忽然他顿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后面,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留下了一句:“小心系统。”
小心系统是什么意思?季如许心中一凛,难道系统瞒了他什么东西?他连忙飘过去问,却见向子清怎么也不回答,最后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这句话让季如许百思不得其解,说实话系统除了坑了一点,不负责了一点,智障了一点,辣鸡了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么向子清走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祝鸿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已经唤羊作人好久了,却没有回音,心中不有些害怕,就算是鬼也会有投胎的那一天,会不会有一日羊崽子走了,自己也不知道,想到这里,祝鸿就有些心慌,喊道:“羊崽子,你在哪?”
季如许听到了屋中的呼声,丢掉了脑海中的杂念,忙飘到了祝鸿身边,在折子上写了几个字,“我说了我不会抛弃你的。”
见到奏折上的字迹后,祝鸿慌张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以前自己还说能看得见摸得着羊作人,可现实却给了一个耳光,现在的确是看不着摸不见。
看来真得研究玄学了,祝鸿决定明天就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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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中的道士来做法,让羊作人的魂魄生生世世陪伴自己。
季如许望了一眼奏折上的内容,发现是催祝鸿结婚的,什么为了大燕着想,要多生几个,越看越生气,季如许把那些内容画了一个大大的叉,随后又觉得不够解气,一个字一个字抹掉了。
祝鸿看到后宠溺地笑笑,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羊崽子这是在吃醋呢,顿时觉得批奏折的动力有了,于是一个找催婚的奏折,一个把奏折乱涂乱画,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季如许的身体已经在棺材中放了七天,再不葬下去就要腐烂,祝鸿心情复杂地盯着身体发青之人,他知道羊作人已经回来了,可是自己却再也不能触碰他,也看不到他,他怕再过几年就忘了羊作人长什么样。
祝鸿嘴角下压,人果然是贪心的,本来只是希望羊作人能陪伴自己,可真的陪伴了,却不是身体上的,自己还想要更多,想拥抱他,想亲他,想狠狠地占有他,可这些都已经是梦。
“罢了,可不能这么贪心。”祝鸿自嘲地笑笑。
季如许站在他旁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祝鸿一定在做天人交战,于是亲了亲他的唇,在棺材上写着:“把我火化了吧。”
祝鸿见到几个字后怔了怔,眼底划过了一抹寂寥,摸着棺材板的手在发抖。
“你到底是爱我的身体还是爱我的灵魂!!!”季如许在棺材上疯狂吐槽。
“都爱,朕只爱你。”祝鸿长叹了一声,火化自己还是不能接受,羊作人得多疼啊,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自己总觉得他会疼,更怕火化后身体化为了灰烬,灵魂也会随之消失。
季如许知道古代人还是不太能接受火葬,可是土葬什么的季如许自己也不喜欢,他在原先世界中就想好了,死后就火化为骨灰撒到海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祝鸿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朕要向全天下公示,谁能让尸体不腐就封官加爵。”
“不行。”季如许摇摇头,他总觉得再这样发展,祝鸿很有可能会炼灵丹妙药,就像先前的皇帝一样,最后因吃多了矿物质和重金属而死。
祝鸿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拗不过季如许,眼睁睁地看着尸体被烧焦得化为了灰,他慢慢地把灰装进了一个容器里,随后又抓了一把放在了一个袖珍玉瓶中,用绳子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当着季如许的面亲了亲玉瓶,“羊崽子,朕好想亲你。”
季如许喉头一梗,飘过去吻住了祝鸿的唇,尽管他没什么反应,但季如许还是做了一个全套,哭着哭着蓦地就笑了,小皇帝要是你知道我这么主动,估计会后悔死你。
几天后,催婚的老臣们到了皇帝回复的折子后,发现自己写的内容都被抹得一塌糊涂,脸黑了黑,这皇帝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已是夜晚,祝鸿忙完了正事后,坐在了龙床上,他现在每天都要备一沓纸在旁边:“你会不会陪朕睡觉?”
旁边拾掇床帘的侍人听到后吓得脸都白了,这......这皇上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自言自语也就算了,竟然还和死人说话,到底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季如许坐在了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耳朵,一笔一划地写着:“我说了我每晚都会加倍爱你,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
祝鸿看到后,三下五下就把龙袍脱掉,随后把里衣也脱了,就跟盼翻牌子似的,直溜溜地躺在床上,季如许看到后哭笑不得。
“羊崽子,我想牵你的手。”祝鸿伸出了手,见到纸上说“已经牵了”的时候,手紧紧抓住着空气,笑得很是开心,只是笑着笑着就流出了一滴泪来。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在我身边,我却看不见也摸不到你。祝鸿心底五味杂陈,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很怕鬼,就是听到这个字脸色都会变了变,可是他现在却好开心这世上有鬼,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和季如许在一起了。
只要羊作人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肉体凡胎?祝鸿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决定到时候向海外仙山寻一点灵丹来,这样自己就能与天同寿......
外面下起了大雪,沙沙的声音听着有些惬意,祝鸿吹掉了桌子上的蜡烛,静静地躺在床上,张开了手,声音有些委屈,“朕要抱。”
季如许有些不好意思,飘在空中看他,晃了好几下后才乖乖地给他抱,又听祝鸿的声音响起:“朕抱到你了吗?”
季如许刚想到宣纸上写字,蓦地一想,这蜡烛都吹灭了还怎么看得到,于是便躺在祝鸿身边,捏捏他的脸和鼻子。
“你看我这呆的。”祝鸿摇摇头,连忙起身下床点蜡烛,望着那烛泪有些触景伤怀,“以后朕就要点着蜡烛到天明了,可是朕却很开心,因为这样睁眼就能见到你。”
祝鸿瞄了一眼宣纸,只见写着,“小皇帝你快去睡觉,我躺在你身旁陪你。”
“好。”祝鸿又回到了床上,身体呈抱人的动作,他拍了拍龙床,眨了眨眼睛:“快钻进来,外面冷。”
季如许其实不冷,自从他成为阿飘后,就什么感觉都感受不到,但他不想让祝鸿难过,听话地钻进了祝鸿的怀里。
一天后,祝鸿端着新做好的夜壶,觉得外面的花纹不太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蓦地一挑,又唤了宦官来,“叫造办处的人换个花纹。”
宦官点头应是,祝鸿又从书房旁拿了几幅画卷,俊朗非凡面容笑得很是开心,“照着里面的人画。”
季如许坐在案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恶作剧之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那里面的画的都是自己,该死的祝鸿竟然把自己画在尿壶上。
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可自己又是灵魂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季如许捏紧了拳头在纸上写着:“姓祝的,你敢这样做试试!”
祝鸿瞄了一眼纸上的字,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试试就试试。”说着就让宦官下去了。
反了反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小皇帝就无法无天了,季如许眯起眸子看他,飘啊飘飘到了祝鸿的脸上,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八字胡。
祝鸿自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侍人看到他脸上凭空出现胡子后,吓得呆了呆,连忙跪在地上指了指脸,祝鸿有些疑惑,照了照镜子,随后宠溺地笑笑,“别闹。”
劳资就是要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季如许越想越生气,又在他脸上写着:“老夫聊发少年狂,肾亏膀|胱样样忙。”
见身旁的宫女太监都低头忍笑,祝鸿知道定是季如许又写了什么,只好再拿镜子照了一遍,蓦地愣了一刻,随后太阳穴跳了跳,也不确定季如许在哪,嘴角噙过一丝无奈地笑:“朕可真拿你没办法。”
季如许坐在他的背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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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祝鸿听不听得见,嗤笑道;“你要是有办法对付我了,哼,劳资可就不喜欢你了。”
祝鸿自是没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神情顿时有些落寞,望了望四周,“你在哪?”
听到祝鸿的呼唤后,季如许知道他想自己了,连忙从背上飘到他面前,在他的手上写字,“小皇帝,我在这。”
看到手上的字迹后,祝鸿慌张的心才稳了稳,苦笑道:“要是哪一天你离开了朕,一定要告诉朕,好吗?”
季如许耸了耸鼻子,“嗯”了一声,又在祝鸿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安慰道:“刚刚我亲了你,你感受到了吗?”
祝鸿有些愕然,自是没感应到,但还是点头微笑,“有感觉了。”
竟然有感觉?莫非自己还能进化?季如许的心怦怦直跳,连忙又亲了祝鸿一口,接着看他的反应,可祝鸿什么表情都没有。
季如许蹙眉地望他,不死心地再亲了一下,祝鸿是真的没反应。
“姓祝的,你真傻。”季如许眼下知道了祝鸿在骗自己,心里有些酸涩,但两人还是看破不说破,心照不宣地一起去御花园观雪景。
就这样过了风霜二十载,祝鸿已经四十五了,这么多年他的后宫都没有添一个人,从前文武百官都会劝他,但祝鸿凭着自己的武力值慢慢镇压了下来,随之说的人也少了,似乎他们也接受了清心寡欲的祝鸿。
但只有当时登基在场的臣子知道,祝鸿并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心里住着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死了也放不下,但老臣们都没有和新人说,秘密也随历史的潮流湮没了。
季如许望着走路已经有些踉跄的祝鸿,这是他第一次陪人陪了这么久,转眼便是三十多年,古代的医学条件不发达,老的比现代快,虽然祝鸿的年龄才四十多,但多年劳累伤神,已经没有黑发了。
祝鸿坐在书房中,握着奏折,招手示意季如许来看,苍老的声音响起:“你看,这么多年,徐明的儿子子承父业,还在劝朕结婚。”又无奈地笑笑,“羊崽子,这次你想在奏折上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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