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爱过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二章
我盯着迟东方，慢悠悠的说着，
“迟东方，我告诉你，我不但要参加！我还志在必得！”
迟东方呵呵笑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志在必得的……”
我也不再理他，把窗户摁上。开着车，直接回了工作室。
一进门，众人正在忙碌着。我冲吴轶哲招了招手，直接说道，
“轶哲，一会儿叫大家到我办公室开会。我们有事情要讨论……”
吴轶哲立刻点头答应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吴轶哲、汪涛、陆雪就敲门进来了。众人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我一边给几人沏茶，一边说着，
“轶哲，昌兴公司招标的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这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因为最近我一直在忙着欧尔的事情，就把昌兴的事交给了吴轶哲。毕竟，他就是从昌兴出来的。对昌兴的人和事都很了解。这个项目交给他，是最合适的。
我话还没等说完，陆雪就忽然插话说，
“卓越，我怎么感觉你对这单子不太上心呢？”
陆雪的话，把我问笑了。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端着茶杯，歪头看了陆雪一眼。
陆雪耸了下肩，
“因为这么长时间，我就没见你过问这单子。你就算是再忙，也该问问的……”
我笑了下。陆雪这丫头还挺敏感，她说的其实还真挺对的。但我并没和她解释，因为我现在还不是说出我最终目的的时候。
见我不再说话，吴轶哲才开口说道，
“卓总，我和从前的同事打听了一下。昌兴这次把所有营销广告全部外包，外包年限是三年。可以说，这是一块肥肉。许多广告公司早就动作了，一些广告公司还做出了势在必得的架势。他们早已经开始公关……”
我点了点头。吴轶哲说的这些，我早已经知道。他又继续说着，
“这些年，一些新兴的食品加工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出。昌兴作为全省龙头的地位，也岌岌可危。所以，昌兴内部讨论之后决定。加大营销广告的投入。这三年的营销费用，预计在一个亿左右！”
“这么多？”
陆雪惊讶的看着吴轶哲。吴轶哲点了点头，又说道，
“正因为这单太大，所以昌兴才采用招标的方式，出价低者得。这样也可以省下一笔营销的费用……”
我皱着眉头，微微点了点头，刚要说话。汪涛忽然看着我，他略带疑惑的说道，
“卓总，你觉得我们有可能拿下这单吗？”
虽然我和汪涛的关系很不错，但他在公司，一直称呼我的职位。
我喝了口茶，看着汪涛问，
“为什么拿不下？”
汪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慢慢的说道，
“好，就算我们竞标成功。但以我们老友现在的规模，别说是亿级的大单，就是上千万的单子，我们恐怕都消化不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营销。根本任何广告渠道都没有。就算我们先拓展渠道，时间也来不及了。到时候一签约，我们达不到昌兴的要求，就属于违约。那老友的结果恐怕就会和奥蓝一样，活生生的被拖垮……”
我笑了下。奥蓝的倒台，还是让汪涛心有余悸。
陆雪忽然插话说，
“卓越，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重振奥蓝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奥蓝那么大的广告公司一旦倒下，想重新站起来，比重做一家公司都难。怎么可能凭借这一单，就起死回生呢？”
我并没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转头看着吴轶哲，又问他说，
“轶哲，你算了吗？按照昌兴亿级的单子算，三年期限，广告公司的利润大约有多少？”
这些事情，吴轶哲早已经计算的明明白白。他直接说道，
“我算过了，利润应该在两千五百万，到三千万之间。也就是说，按照昌兴的要求，所有广告做一遍。本金大约需要七千五百万左右……”
像昌兴的这种做法，其实在广告行业并不少见。比如，按照昌兴的要求，所有的广告渠道都要做完，以他们内部的估算，应该是一个亿左右。而他们进行投标，各个广告公司就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以及广告运作的能力来竞标。比如说，我八千万投下这标。那昌兴按照预算，就节省了两千万。这就是他们之所以招标的目的。让各个广告公司厮杀，最后他们坐收渔人之利。
当然，广告公司也会考虑到实际情况。标底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利润。否则，这三年就等于白做。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几个，直接说道，
“那好，那我们接下来就讨厌下，我们竞标的标底是多少？”
我话音刚落，汪涛立刻说道，
“卓总，我还是建议，我们先讨论，万一我们中标，到时候我们该如何消化这单！”
汪涛很执着，依旧在问我这个问题。
我看了他一眼，直接说道，
“如果我们真的中标了，那我们就把项目分解，再次包给其他的广告公司……”
我的说法，汪涛根本就不赞同。他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但他没说什么，毕竟我是老板，他见我一心想做，也知道说了也没用。
我们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吴轶哲率先说道，
“就算这三年的总利润能达到三千万的话，那么一般广告公司的报价，也应该在八千万左右。毕竟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单子，时间跨度还比较长。三年不能保证一千五百万的利润，恐怕是没人会做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吴轶哲说的很对，尤其是规模大些的广告公司，不能保证足够的利润，他们肯定不会做。我看着汪涛，又问他说，
“汪涛，轶哲对界宇了解不多，以你这些年和界宇打交道的经验，你觉得他们的报价大约应该在多少？”





那些年，我爱过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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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汪涛皱着眉头，用力的抽了口烟。才慢慢的说道，
“最近不少广告行业的朋友都在谈论界宇。这些年，界宇为了出风头，抢了不少同行的单子。但这些单子基本都不赚什么钱，有的甚至赔钱。所以说，界宇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觉得他们现在对这单之所以这么上心，肯定是想用这单扭亏为盈。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保证在一千万左右的利润。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报价将在七千五百万，到八千万之间。而迟东方又对外宣称，这单他势在必得。他之所以这么说，第一，他有可能是虚张声势。想让大家知难而退。再有，他的报价应该比较低，或许就是七千五百万……”
我微微点了点头，汪涛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想了下，看着三人，直接说道，
“那我们的标底就定在七千五百万！”
我一说完，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按照之前吴轶哲的计算，这单最高利润在三千万左右。标底定在七千五百万，也就意味着，一旦中标，利润只能保持在五百万。而我们又得分包出去，这三年恐怕就是白忙了。
三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但我并没和他们解释。而是直接说道，
“就先按照这个价格定吧！好了，大家分头忙吧……”
三人起身，而汪涛看了我一眼，他淡淡的说道，
“卓总，我建议你还是再考虑考虑。这件事情上，我们是不是有些太激进了……”
我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些话，现在和他们解释，还有些为时尚早。我必须要等这件事尘埃落定了，再把我的思路告诉他们。我并不是不信任他们三个，只是这种商场对决，瞬息万变。有可能多一句嘴，就会影响整个大局。
下午时，我正在看文件。手机忽然响了，拿起一看，是邹占强打来的。一接起来，就听邹占强说道，
“卓越，你现在忙吗？”
我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随意的回答，
“还行，有事你说吧……”
上次从陈岚家出来后，我再没和邹占强联系。其实这几天我还真准备找找他，想打探下昌兴招标有没有什么新的信息。
邹占强随意的说道，
“也没什么事，我在你们工作室附近的长琴咖啡。你要是不忙，就过来坐坐……”
我呵呵笑下，调侃着说，
“邹总监的品位越来越高啊，喝个咖啡都要去长琴！你等我吧，我现在就过去……”
长琴咖啡在本市很有名。至于有什么特点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点，贵。以前曾经和安然去过一次，只喝了两杯咖啡，就花了六七百块。之后我再就没敢去。
收拾出门，因为距离不远，我也没开车，步行到了长琴咖啡。
虽然是下午，但长琴的客人却不少。来这里谈事情的，不是商界精英，就是私企老总。
邹占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见我进来，他便冲我挥了挥手。我过去坐到他的对面，随意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居然也要九十八块。
和邹占强闲聊几句，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了。我一边轻轻搅动着，一边问邹占强说，
“今天怎么这么清闲，不用上班？”
邹占强喝了口咖啡，随意的回答着，
“刚在这里见了个客户，一想你离这里不远，就叫你出来坐坐……”
邹占强虽然回答的很随意。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我叫出来。但他找我是什么目的，他不说，我也没追问。
我们两个随便的聊了几句，我便看着邹占强，问他说，
“对了，你和嘉嘉怎么样了？”
我的话一出口，邹占强就微微皱了下眉头，略带苦涩的说道，
“还能怎么样，就是老样子！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这周末招标会就正式开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抬头看了邹占强一眼，问他说，
“有什么准备的？材料和保证金我让轶哲提交给你们。剩余的就是当天招标的事情了……”
邹占强忽然摇了摇头，他看着我说，
“卓越，我现在搞不懂，你为什么偏偏要参与这次招标呢？就算你中标，你也没精力做。还是得分包给其他广告公司。这样的话，你基本就没有利润了，还要搭上三年的时间。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
我微微笑下，也没回答他。这个话题本来就是个无解的话题，没招标之前，怎么聊都没用。
见我不说话，邹占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再次问道，
“对了，你们的标底准备标注多少？定下来了吗？”
邹占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我。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邹占强，不解的说道，
“占强，你怎么这么业余？你问我这问题，就等于打探商业机密……”
“切！”
邹占强瞪了我一眼。调侃着说，
“在我这里还讲个屁机密！我早晚不都得知道？”
我喝了口咖啡，微微摇了摇头，
“那就等招标结束之后你再知道吧，我现在也不能告诉你！”
我话一出口，邹占强就不满的看了我一眼。说实话，邹占强今天的问题真的让我很奇怪。这问题看似没什么毛病，但作为互有牵扯的两家公司，他根本不应该问我这么机密的问题。
见我不说，邹占强也没再问。我俩就这么随意的聊着。
过了一会儿，邹占强站了起来，看着我说，
“我去下洗手间，你先坐着……”
说着，邹占强起身走了。
他一走，我便无聊的看着窗外。忽然，桌面上传来几声嗡嗡的声音。是邹占强的手机在震动，我本以为是进来电话，但随便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进来一条短信。
邹占强的手机设置的是屏幕显示信息。我这一看，一下楞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发件人的名字，竟然是迟东方。




那些年，我爱过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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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信息很短，上面只有一句话，
“占强，你那面什么情况？”
看着这条信息，我内心狂跳。我想了下，便站了起来，直接出门。
站在门口，我点了支烟，一边抽着，一边思考着。
我知道迟东方和邹占强有联系，这一点邹占强也并没隐瞒我。但是这条信息来的太是时候了，邹占强约我见面，他好像除了问我标底，别的再什么也没问。而这个时候，迟东方又来了信息。这不得不让我多想，邹占强是不是在帮助迟东方打探我的标底。
作为最为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不应该怀疑邹占强。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这件事。
正抽着烟，忽然就听身后传来开门声。接着，邹占强的声音就传来了，
“卓越，你怎么跑出来了？”
回头看着邹占强，我微微笑下，举了举手中的烟，淡淡的笑说，
“烟瘾犯了，出来抽支烟！”
邹占强“哦”了一声，他走到我身边，也跟着点了一支烟。
接着，他把手机朝我的面前举了下，苦笑着说，
“卓越，这迟东方现在是缠上我了。天天给我发短信，打电话的！我们这单，他是真想拿下来啊……”
我微微笑了下，看着邹占强。心里却更加不舒服了。邹占强好像是故意在和我解释着什么，他如果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倒让我想的更多了。我倒是更觉得，邹占强是怀疑我看了他的短信，我才出来抽烟的。所以，他才要和我解释这条信息。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但愿是我想多了！
记得从前，我们在大学时，大家聊过一个话题。金钱与友谊哪个更重要。那是一场不是辩论的辩论会，我的观点是，金钱比友谊更重要。而邹占强的观点，是友谊比金钱更重要。
当时大家并没多想，只是觉得有意思，互相辩论着玩玩而已。可当我们真正踏入社会时，我才发现。这种当初说说而已的选择题，我们会经常的面对。
招标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这天下午，我刚和乔巧通完电话，聊了下欧尔出售的事情。对方已经正式报价，一千五百万，我和罗峥商量了下。他表示同意。剩下的事，就是罗峥和对方签约。这些和我也就没关系了。
刚刚放下电话，外面便出来敲门声。喊了声“进”，就见汪涛把门推开，他站在门口，微笑着说，
“卓总，秦沫来看你了！”
我急忙站了起来。就见一脸微笑的秦沫走了进来。好久没见，秦沫依旧是一副帅气的打扮。白t恤，牛仔裤。白板鞋。外加一顶棒球帽。看着既帅气，又阳光。
一进门，秦沫就笑着说，
“卓越，当了老板了，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你是不是把我都忘啦？”
我哈哈一笑，随意的和秦沫开着玩笑。
汪涛并没进办公室，他默默的把门关上了。
看着秦沫，直接问她说，
“你最近忙什么呢？还在酒吧唱歌吗？”
秦沫一边打量着我的办公室，一边随意的点头，
“嗯，还唱歌！偶尔也接几个广告，反正就是混……”
我笑了下。秦沫这性格我太喜欢了，大气而又洒脱。
我又故意逗她说，
“秦沫，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汪涛的？”
秦沫耸了下肩，随意的说道，
“正好路过，顺便把你们俩都看了……”
我哈哈一笑。和秦沫坐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热茶。我又问她说，
“秦沫，你和汪涛怎么样了？那可是我们工作室的才子，又本分，又有能力。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别错过了……”
我知道汪涛一直对秦沫青睐有加。但秦沫对他的态度，我还真不太了解。
话音一落，秦沫就无所谓的笑了下，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他人倒是不错，但就是有些木讷。我们正在接触，到底能不能相处得来，鬼才知道……”
秦沫依旧洒脱。
我们两人随意的聊了一会儿，秦沫忽然说道，
“卓越，我今天其实还真不是路过来看你们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哦？怎么，有事？”
我看着秦沫，问她说。
秦沫盯着我，好半天才说道，
“你和邹占强现在怎么样？”
我更加奇怪，不解的说道，
“什么怎么样？还是老样子，都挺好的……”
说完，我便看着秦沫。暗想她怎么忽然问这个。秦沫似乎有些犹豫。好一会儿，她才说道，
“他最近总和迟东方在一起，你知道吗？”
秦沫的话让我心里一沉。虽然我知道两人早有来往，并且那天我还看到迟东方给邹占强发的短信。但秦沫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是有些沉重。我反问她，
“生意上的往来，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沫一歪头，冷笑下，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和迟东方有着很特殊的关系……”
秦沫的话更是让我楞了下。在之前，我就曾猜测两人关系不一般。我也曾问过秦沫，可惜她并没和我说。今天她再次提起，这让我更加好奇。我问秦沫说，
“秦沫，你可别告诉我，你曾经是迟东方的女朋友……”
秦沫再次冷笑。她慢慢的摇了摇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是我哥！”
“啊？”
我吓了一大跳。我惊讶的看着秦沫，总觉得她在和我开玩笑。可看着秦沫的样子，又根本不像是玩笑。可他们两个一个姓迟，一个姓秦。怎么可能是兄妹呢？
秦沫似乎也看出我的疑惑，她和我解释说，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秦沫这么一说，一下解开了我的许多疑惑。在当初迟东方举办的广告联席会上，秦沫特意吼了一首摇滚，把整个联席会的气氛破坏殆尽。而迟东方当时也怒骂身边的人，为什么让秦沫来。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那些年，我爱过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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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秦沫说完，她便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支，抽了一大口，又缓缓的吐向半空。
我虽然好奇，但这毕竟是秦沫的家事。她不说，我也不好追问。
沉默了好半天，秦沫才歪着头，看着我又说道，
“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人这么好，却有个这么渣的哥哥？”
我呵呵笑了，同时也点了点头。秦沫虽然是开玩笑，但她说的还是挺对的。秦沫这人洒脱仗义，性格有些像男孩子。但迟东方却阴险狡诈，眼高于顶，目空一切。
秦沫叹息一声，看着我，她慢悠悠的说着，
“我是迟天杰的私生女！说的再直白一点儿。我妈妈曾经是小三儿。她和迟天杰混在了一起，最后生下了我……”
我默默的听着。秦沫说着，把指间的半截烟掐灭在烟缸里，歪着头，再次的说道，
“最可笑的是，我妈妈本以为有了我，就能和迟天杰在一起了。可没想到的是，迟天杰根本就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他说我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直到我妈妈前两年过世前，要迟天杰带着我去做亲子鉴定。他才终于承认了我……”
这本是一件让人酸楚的事。但秦沫说这些时，她的脸上完全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好像她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倒更像是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和秦沫这种洒脱的性格有关。毕竟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秦沫看了我一眼，她继续说道，
“他虽然承认了我，但我却根本不想认他。这几年我依旧是过着我的小日子，我也没想去走进他们迟家的生活。但我没想到的是，迟东方竟然主动找到了我……”
秦沫说着，她停顿了下。我虽然知道不该插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
“他找你做什么？”
秦沫呵呵冷笑，不屑的说道，
“能干什么？就是担心有一天我会去和他抢家产！我虽然是非婚生子女，但在法律上，我一样有继承权……”
我也冷笑了下，看着秦沫，叹息着说，
“迟东方还真和一般人不一样，父母健在，就开始惦记遗产的问题了。你呢，告诉他你放弃了？”
秦沫抬头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酷酷的回答着，
“凭什么放弃？除非迟天杰有遗嘱，一分遗产也不给我。不然，属于我的，我就必须要！这件事其实完全是迟东方弄巧成拙，我开始时，根本没想过要他们迟家的任何东西。结果，他偏偏来找我，让我主动放弃。好，我还不放了呢。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我呵呵笑了，难怪现在迟东方看秦沫这么不顺眼。原来还有这么个插曲。
秦沫继续说着，
“其实迟家看着风光，但也就是徒有虚表而已。在几年前，他们就欠下银行不少贷款。如果银行一旦追下去的话，我看他们的那几家公司，都未必够偿还贷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