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蝎子躺在玻璃铺面的大桌子上,书本病历等杂物全部搬到沙发上。霍山扣站在桌子小小的角落一行行查看代码数据。子居坐在靠背椅子上疯狂敲击键盘写下一行行新代码。
“蝎子的记忆清除了吗?”
“彻底清除了。接管系统的第一件事就是清除所有记忆,而且中途必须自愿,不能有留恋不能有反抗的念头。这是为了全世界的公平。要成为全世界的神,就不可以有只属于某个人的心。从1997年西寅死祖师爷爷入暗云那一年开始,祖师爷爷就已经忘了一切。祖师爷爷是一个优秀的暗云继承人。祖师爷爷把我带进系统也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看破红尘放下执念继承他的衣钵。可惜我自己不争气。”
“零零你真是!”后面连同机械键盘吵杂的声音传来霍山扣这么一句。
“师兄,我知道自己菜。你别说了。”
“你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反正,我只要修复他的身体数据就可以了。记忆数据我就不管了。空白就空白。”
“好。”
“完了。”子居写着写着停下来。
“怎么了?”三人一起问。
“蝎子爷爷记忆经验数据太丰富。ibm5100的内存严重不足,霍老师,去你厂区。”
“不需要。”
霍山扣说着放下手上工作站起来,掀开地砖,用外接线插入地板密密麻麻的插口中。
只见那接口像一条引火线,带着蓝光迅速蔓延开去,不消一分钟已经是满室都亮起了幽幽蓝光。
霍山扣张开双臂解释:“整个牛仁医院地下都铺满了固态硬盘。内存要多少有多少。”
伊零佩服得鼓掌。“师兄好棒!”
子居按下一行空格,抽空问,“可以哦。什么时候搞的?”
“小旭缺钱的时候我把厂区卖了。顺便蹭一下医院的常年恒温。连电都省了。”
牛人爷爷从屏幕里走近,“霍山扣!你这样我孙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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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知道。该配合你的演出,我会尽力而为。牛医生原话。”
“牛爷爷你挡到我了!快回去!”
子居这么一说,屏幕上的牛人迅速缩小,最终成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在屏幕里到处游走。
旭举手,“那什么。电这点小事不是一直都是我们旭日东升出的吗?”
“哎,呀,写错了。”
牛人爷爷钻出脑袋来打击他一把:“重来。”
旭闻言走近。可是屏幕上一行一行的英文他也看不懂。眼看着子居烦躁地把刚才的心血全删重来。从背后抱着人,用下巴蹭蹭人的脖子。“哥哥,是不是很难?”
“不难。就很烦。那俩做习惯的又不肯帮忙。”
霍山扣一拍从icu病房带来的机械键盘。戴着耳机转身。“我光明正大修改你们的死亡数据!你们有谁能做到吗?”
“牛仁呢?”
“刚才被劫持,出诊非洲部落拯救酋长去了。”
“那零零呢?”
“他的作业还是我帮做的。你说呢?”
伊零躲一边去,不敢反驳两位大佬的嘴。子居不语,重新开始。
旭央求道:“蝎子叔叔好歹是我们爸爸的结义兄弟。哥哥你这么能干。我相信……”
子居扭头用唇封住他的嘴,两人额头相抵。子居情难自禁又轻吻了他额头。
天知道他多抵制现在这个大好时机还在做码农。他巴不得所有人原地爆炸,剩他们俩席天慕地缠绵他个昏天黑地泄泄这小别胜新婚的火气。
“旭你放心。马上就好。”转身坐下,噼里啪啦写两下,又架不住看不见人的煎熬,捞了人进怀里,脑袋搁人颈窝腻腻歪歪说着没羞没臊的情话。
牛人爷爷跟伊零看不下去了。“差别待遇哦!过分了哦。”
霍山扣从电脑前面移出脑袋来,“非也。但秀恩爱而已。”
旭手指头点点,瑟地在子居怀里轻轻晃悠,“啧啧啧,一个两个,来自单身狗的嫉妒,真是丑陋。”
霍山扣一拍桌子,二话不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钻戒给自己戴上。以示自己有夫之夫的身份。没一会儿又嫌硌手给取了下来。专心工作。
旭又去指伊零。伊零了两秒无法反驳。到处躲躲藏藏。
这俩还玩儿上瘾了。伊零跑哪儿旭的手指到哪儿。
正好点到刚推开门的派森,派森正给蝎子戴上耳机,传送数据。
旭喊:“派森,配合一下。”
派森相当配合。摸摸自己光光的脑袋,欢快地汪一声叫出来。被肩上的黑猫一爪子冲脸上糊过去。
众人不约而同大笑出声。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开始番外。
番外
第198章饺子宴
西瓜身体底子好,很快恢复健康。
蝎子救回来了。身子回到了三岁。
伊零看到自己祖师爷爷这在西瓜肚皮上吐口水泡泡的奶娃娃模样,一下子没法接受,跑回伊零网吧进修。
听老板娘的说法,似乎是闲着没事干在网上带队打游戏。
子居立誓打败霍山扣!
在基hub拜了一位打游戏的师傅,在人家屁股后面捡装备、杀残血、刷等级,准备有朝一日练就一身好本领跟霍山扣一较高下。
某一日,霍山扣怕学生被人坑骗,查一把这所谓的师傅。
从屏幕里看到躲被窝单手操作虐杀子居的伊零,默默地,把监控关了。
也没告诉子居谁是他师傅。
听闻城中村被刘氏购。
旭求刘佳明不要。结果连人都看不见。
旭一人缅怀过去,在黄色封带外面蹲着哭。
后来他让霍山扣计算财产说要买下来,霍山扣直接告诉他文件已经下来了,那块地儿已经是刘家囊中之物了。
再多钱还能从人家嘴里扣出食来?
旭郁郁寡欢。
2011年12月31,子居请他去刘家政新开的饭馆吃饭。
听说就在城中村旧址。旭心想物是人非事事休。想不去。子居说还请了小分队全部,一起聚一聚。算是毕业酒会的补偿。“好吧!”
到了一看,子居领他到他以前住的那间房。房间里连铁架床都没有拆。眼前的一切熟悉到他想哭。
“这是?”
“我知道你喜欢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留着。刘佳明跟我合伙开了这么个小房间为单位的饭馆。一个单间配一个厨师。专人服务。其他总统房间刷漆装修翻新。就这一间我没动过。生日快乐!旭。”
“happybirthdaytoyou……”
刘家政、抱着孩子的刘宝珠、莫逆、团子、虞美人、段子、顺子、宁十八、耗子、派森齐聚一堂给他唱生日歌。
“快吹蜡烛。”
“先许愿。”
“谁去关一下灯啊!”
这让旭想起当年做饭给小分队吃。小分队给他做生日的时候。
双手合十,许下“好好活着”的愿望,吹灭15枝蜡烛。烛火的味道有点熏人眼。“我,第一次吹15枝蜡烛。”曦的十八世拯救,旭十八世的重生,今生是这个身体唯一一次活过十五岁。
“当然是第一次啊。”
“小旭你许了什么愿望?”
“哎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顺子你这,封建迷信。”
众人打闹着分吃蛋糕。切了第一刀,旭就把刀子给了团子。团子切糕点那叫一个熟练。真不愧是团团阿姨教出来的孩子。
趁大家都忙着分蛋糕,子居手肘压旭肩头。恶意地吃一口气。心满意足轻咬着他红红的耳尖,问他,“跟我有关的?”
“你猜。”
旭撵走厨师,亲自下厨,开了团子给的生日礼物-竹笋新鲜蕨类小蘑菇做了蘑菇浓汤,柚子皮焖鸡,红烧肉,冬菇水饺。
众人吃得肚子圆圆。
团子伸出一根大拇指:“小旭你这手艺!可以嫁出去了呀!”
虞美人吃过团子夹给他的水饺,意有所指看着子居笑道:“这不已经嫁出去了吗?”
旭跟子居相视一笑。
2012年,1月1日,子居16岁生日。
作为西瓜跟宁正两个家庭的儿子,听说生日惯例只是吃个红鸡蛋个利是就算完了。西瓜大早上特意上门狠批了宁正一顿。
“我儿子的生日就要在西街铺三十里红毯,请最好的剧团过来表演,佛堂三天三夜烟火不可以断。这才有气势!”
“你这叫铺张浪!”
“我西某人的儿子!我浪得起!”
说着真要拉着子居上九间房吃香的喝辣的。
西寅跟旭轮流上前劝。这才把那红毯撤了,把三大筐的花瓣送回去,把剧团请回去。
子居的生日最后定在九间房那块大空地上。
就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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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纪念意义。
谁也没有把钱粮的名字说出来,大家都是知道的。
穿上温放亲自设计的露背大红高叉旗袍,涂上鲜艳的口红跟指甲,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戴好西瓜当年给买的龙凤手镯,温婉把手搭在“宁正公公”肩头出门去了。
这一次生日宴命名为饺子宴。
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日字房大红木门两旁。
横幅,正是饺子宴三个字。
这是宁正的意思,也是宁家的传统。
进门的时候刚好碰到接霍山扣派森耗子三人过来的廖天瑞。
廖天瑞也看到他们两夫妇了。
耗子跟派森借着新年伊始,冲上来抱着温婉小腿就是甜甜的“恭喜发财,利是拿来。”
霍山扣捂着脸想笑。
廖天瑞瑞也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刚被牛人爷爷治愈的一头黑发浓密飘扬,看上去温顺了很多。
温婉正接过丈夫给的红包弯腰分给两个娃娃。
后面传来小娃娃一声奶声奶气的,“大嫂。”
团子抱着手里一个一岁多活蹦乱跳的小娃娃跟在莫逆身后过来了。
廖天瑞瑞指着团子手上娃娃,跟人家宝宝讲道理。“小宝宝,我想廖老师有必要跟你普及一下语文知识。虽然我现在不是老师了。这个大嫂呢……”
团子打断他,“霍老师跟我们七班的人说,在外面看见瑞哥你就要喊大嫂。”
“霍!山!扣!”
“哎呀!”霍山扣大叫一声,一指庭院里面准备勺白酒的西寅。“三当家!那一坛子还没到三个月呢!不能喝呀!你们先聊。我过去一下。”溜了。
里面西家人正忙着一碟一碟往外端菜。
“早不来帮忙?都干什么去了?”
西寅一脚踹过去。霍山扣躲过,接过一碟咸花生放上桌解释道工作忙。内堂点了灯。葡萄藤被埋土里过冬。庭院里一下子空了起来,分了两桌也还有余。
长辈桌是四方的八仙桌。两人一边,依次坐着:西瓜蝎子,兔子三当家,宁正圆圆,莫逆跟井中间是死活要跟西瓜劈酒的莫逆他儿子。
长辈桌有酒,小辈桌没有。小辈桌按顺时针依次坐着:西老太太、皮皮、团团、团子、旭、子居、廖天瑞瑞、霍山扣。
没多久,温放不请自来坐在霍山扣左手位。生着气去长辈桌偷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廖天瑞瑞一问,果然又跟温郎君闹别扭了。
西瓜吹完喇叭,回头那奶娃娃还在喝。西瓜在边儿上鼓励他。莫泱河硬撑着喝完一壶才倒在莫逆膝头睡过去。嘴里还嚷嚷着,“喝!再来一瓶!”
西瓜问莫逆,“这孩子有前途。起名儿了没有?”
“还没。用旧的壮志飞鸿那些不想要。难写的生僻字我又怕他这智商随我,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莫泱河。泱泱大河!跟那翻腾的清河一样,翻起滔天大浪。”
“好。”
“为莫泱河干杯!”
长辈桌又热闹起来了。
拜托!那是泱泱大国不是泱泱大河。看他们乐得碰杯搂肩,小辈桌都很识相儿地没有下前辈的面子。
大家坐下,西瓜又问,“那老张家,有没有逃出去的孩子?”
旭心里咯噔一声,握紧左手手臂上的刀伤不说话。
西寅气定神闲撒谎道,“一个活口没留。”
西瓜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继续问:“那田鸡家也是?”
田基家实在太惨。而且如实说必然会牵涉到刘家政的孩子。西寅为难了。
兔子抢先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规矩。你比我们都要清楚。”
西瓜笑笑。“我就问问。话说为什么是你答?我问虎子呢。”
“我是虎子的顾问。啊~”
看了看喂饺子的西寅。西瓜的大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这一支就到虎子这里了。正家更惨,无一幸存。逆啊,以后可就要靠你们这一支了。”
莫泱河撑起小脑袋,仰天长啸:“再来一瓶!”倒下。
西瓜慈祥摸他小脑袋,继续吃肉。
素菜全都送到小辈桌去了。
这群肉食动物!
能喝酒的这九个,战斗力惊人。
小辈桌还吃剩一大半呢。长辈桌这边,醉鸡、炸虾、牛肉丸、红烧狮子头、爆炒鱿鱼、酱牛肉这些硬菜说没就没。
一条三斤多的年年有余,除了尾巴其他都被吃剩一个鱼骨架子。
西寅进房焯了两把菠菜,切碎在碟子正中累成一座高塔端上桌来,从上往下浇一点香油,筷子一划拉。
又是一道下酒好菜。
聊了旭日东升、西街、剧团、青木山、大雪、西山岛、还有温郎君。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大家都揉着肚子躺着不想动。
长辈桌这边,圆圆的脸都喝得跟她的旗袍一样红。
宁正直接趴桌上。
只有西寅还夹着筷子吃菜。
刚才一直在跟长辈们喝酒,又要给兔子喂饺子,他实在没吃什么。
西瓜还举起一壶酒找人拼。
那边倒地三连。
兔子莫泱河倒在莫逆膝头,莫逆倒在井肩头,井双眼迷离摇晃着酒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瞄去了。
西瓜没劲儿了。
推推井。唤他:“井,正喝醉了。你扶他进房间。”
“你去。我才不要被驴踢。”
“你们是兄弟。”
“你是半个老爹。”
“你近。”
“你力气大。”
“哥俩好。”
“成。”
“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仙寿,九连环,全来到。”
西瓜输。
井挥挥手:“去吧去吧。正这些年都没在会里做事,脚劲儿差着呢!”
接过皮皮手上一个铁环的钥匙,西瓜起身,拦腰抱起宁正往后面房间走。
宁正睡糊涂了。在他怀里喊:“爸爸。”
“哎~乖儿子。”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西瓜应得贼开心。小辈桌都被他这贼兮兮的乖儿子逗笑了。
“爸爸,对不起。我救不了西瓜。”
宁正把身子蜷缩起来,窝在西瓜的大手上。眼角的泪水逼得西瓜一颗心疼得揪成一团。“正~”
“哎嘿嘿!我儿子救了他。我俩儿子都是好样儿的。”
“没办法呀,谁让他们的爸爸,我的儿子这么了不起呢!”
“爸爸?怎么你今天怪怪的?”
“没有啊。”
“你以前从来不会夸我的。啊!有过一次!那一次我帮圆圆打坏蛋,你摸着我的头说臭小子还不错。”
西瓜把他扛上肩,腾出一只手来拍拍他的背。
“哪有呢。儿子。是你喝醉了。正儿最了不起了。正儿娶了圆圆,救了团团,建了日升会。正儿真是棒棒哒!”
宁正趴在西瓜肩头,下巴抵住他后背,声音有点含糊。听起来更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正儿最棒。爸爸最喜欢正儿了。”
“嗯。钥匙是哪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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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宁正听了乐得小脸在他宽阔的肩头滚了两圈,又说:“比团团圆圆还要喜欢。”
“嗯。一个个地试吧。”
宁正被拍后背拍得舒服,打了个嗝儿,哼哼两声:“比西瓜还要喜欢。”
“小样儿。是是是。全世界最喜欢的就是你。好像是这个。中!”
嘎达,锁开了。咯吱一声推开门。
宁正又不安分了。
“不对。爸爸本来就喜欢我,比起臭西瓜。”
西瓜差点被门槛绊倒,大掌冲他屁股就是一下。“我能扔了你吗?没良心的。”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还是那么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
伸手往上摸灯绳。空荡荡什么都摸不到。
为了夏天凉快一点,西家装修过一次。每个屋里都安上了空调。三当家又一口气把不安全的拉绳开关全换成了按键的那种,开关就在门口。西瓜还拿过去三十年的经验企图拉灯绳,当然摸不着。西瓜只把这一时间适应不了,解释为酒气上头。
“嘻嘻,爸爸!”
西瓜蹲柜子里摸黑找被子呢,随口应着。“哎~乖儿子。”你又抽什么疯?
宁正乐得躺床上摊开双手双脚:“抱!”
西瓜扔了刚找出来的被子,坐在床边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哄着:“哎~乖儿子。抱抱我的乖儿子。”
“呃~抱抱。爸爸抱抱。”
“西瓜,对不起。你在里面要好好活着。”
“嗯。好着呢。”
“没有女人你就忍忍。”
“嗯。”
“那里不比西街,”
还没说嗯呢,宁正又发疯了。一脚直踹,正中红心。“臭西瓜烂西瓜!圆圆是我的!不许看!”
西瓜咕噜滚下床,“你个没良心的!”给自己揉揉肚子。
井似乎早有预料,哈哈大笑。西瓜一双老北京布鞋扔过去。井后仰躲开,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还在哈哈哈哈地笑。
“笑笑笑!下次这苦差事你来!”
宁正手舞足蹈扯着枕头。
趁它还没被毁尸灭迹,西瓜连忙抢救回来,垫在宁正脑袋下面。“好好好。正儿的媳妇儿,三当家不看。绝对不看!”
“你发誓!”
西瓜竖起三根手指:“我西瓜向天起誓!圆圆是我半个女儿!我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死无葬,”
恶毒的话张嘴就来,吓得宁正马上伸手堵住他的嘴。“够了够了。跟你开玩笑呢。”放软身子瞬间又像鱼一样弹起来,脑门儿顶在西瓜额头上,恶狠狠地警告他:“约定好了哟!不许反悔!”
西瓜又竖起三根手指:“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宁正复又倒下,安心睡着。
累翻了自个儿的西瓜站起来,啧啧两声:“这话儿要让圆圆听见,得乐死她。”
一路艰辛可算把这醉鬼安顿在床上。一转身撞到软软的肉。“哎呀我的妈!圆圆你吓死我了。走路咋没有声音呢”
“我以前是杀手来着。”
“哦对哦。”
温婉满脸通红,解开上面三颗搭扣,酥胸半露。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的猎物。冲走到门口的人喊:“西爸爸。”
西瓜退出门槛,默契地拉上门:“哎!晓得晓得。关门是吧!”到底是谁上谁呀?
温婉回头妖艳一笑,红唇艳语“锁上。别让他跑了。”
西瓜拉开门,探进头来:“要不要给你们买一点东西?”
温婉一只脚上了床,头也不回:“不用。真刀真枪地干。”
“想什么呢,我说买瓶牛奶解解酒。哎呦,别打。”说时迟那时快。西瓜迅速捡起地上的龙凤手镯,咔哒一声把门锁上。
破旧的红房盖不住宁正粗重的喘息,哭唧唧的求放开,温婉玩得兴起呵呵的笑。
西瓜一根手指转着手镯直摇头,“哎呀我可怜的儿子哟!”
锁上门转过头抓了一把花生。唱着曲儿走到门口放下。
“妹妹你大胆走啊!爸爸给你关上门!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一会儿嘴里絮絮叨叨:“早生贵子啊!百年好合!
哎呀,我儿子跟女儿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孙子?
可是正那小子不认我这个爸爸。
那是兄弟?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嘿!是我侄子!
嗯,不好。有俩侄子了。再要一个侄女儿!
哈哈哈!侄女儿!侄女儿!”
这么自己傻笑着数着手指走回来。
他本来想走去大桌。
可大桌的宁正被他送进房间了。
井跟莫逆倒在地上被团子艰难地抱回藤椅坐着。
团团给他扇风醒酒。
三当家去了小辈桌喂兔子吃饺子。
长辈桌只剩下蝎子孤零零抱着酒坛子,看着他吃了一半的花生子。
皮皮给婆婆夹了一块红烧肉,一脚绊倒大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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