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没有嫌弃。不嫌弃。哥哥可厉害了。mua~”旭踮起脚尖亲一口子居的下巴奖励他。
旭是完全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子居能在他的影响下摆脱学渣身份。原来自己还是有点聪明的。原来只要生活平稳家庭幸福,不分心的自己还是在读书这一正道上有希望的。
旭被哥哥这一招藏到现在才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亲昵地蹭着这副健壮的身体。
子居对自己的成绩倒是不以为然。“完全不行。才第二名。这样怎么考状元?”
旭抬起头,“哥哥你缺钱吗?”考状元是有钱拿的。当初霍山扣就是这么把债款还清的。
子居摇头,“不缺。”
旭不懂了。“那你考状元做什么?把钱留给有需要的人嘛。”
子居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不行。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不仅要考中考状元,我还要考高考状元。我要你知道,你哥哥我,比霍厉害一百倍一千倍。”
考上状元,扬名立万,光宗耀祖。然后哥哥去美国留学。回来又是一个海归大学生,研究生,不,博士生。再然后西装革履,像瑞哥哥一样执掌旭日东升。把生意做到大陆去,做到美国去。上市,发行股票,上喃方都市报,咩城晚报……安居岛主流媒体,什么专家异口同声地夸:寒门崛起,双学位钻石王老五,宁家企业冉冉升起如同春日。
“哇呜~哥哥未来的人生好耀眼哦。”脑内小剧场演得欢快的旭不禁把心里话说出口来。“话说哥哥你才六岁,想那么多做什么?”
子居敲敲他脑门儿敲醒怀里的小傻瓜。“我七岁。今天十二点过去我又比你大一年了。你给忘了?”
旭不服气地踮脚顶回去。“了,不,起,啊!天天说!还长那么高!生气了。”
不到半年子居长了十公分。已经是一个手长脚长的小男子汉。与之相反,旭死命锻炼也就勉强保住百斤不再增重。身高半点没长。所以看起来,子居就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哥哥带着小学生弟弟。
旭对这身体更加不满。有病就算了。还矮!我顶死你个高个子!我顶死你!
子居看他踮着脚尖辛苦,干脆把他整个抱起来。隔着棉衣在他圆圆的肚皮上揉啊揉。“好了。揉揉,不生气。你明天生日。想怎么玩?”
“哈哈衣服太厚我不怕你咯吱。不是。你今天生日还没过呢。怎么就想我的?”
“我跟你一起过就好了呀。”
“那可不行。那样你多吃亏啊。”旭想了想,“我给你做个蛋糕吧。”
“你还会做蛋糕?”
“我学嘛!”
“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我亲亲的哥哥啦。”
两人腻歪着呢,段子走过来了。提议道:“我知道有一家做蛋糕很好吃的店。我带你们去吧。”
旭倒是想去。子居黑了脸不允许。廖天瑞打电话来说加班不能来接他们。段子拿主意,让段九斤把人送回家去。
一路上子居抱着旭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段子也像磁场不对一样远远坐到另一边。旭又不能跟司机说话,只好一个人窝在子居怀里闭目养神。
到了家,下了车。子居还在车上。
“哥哥你不下来吗?”
子居隔着车窗给他系上围巾。“我今晚约了同学开生日派对。”
“我也要去。”
子居从车窗里抓住他一会儿就冻得通红的小手,给他搓热乎了。“乖。我们又是喝酒又是跳舞的。你心脏受不了。”
旭只能扁着嘴叫甄叔开门。
子居在他身后喊:“记得!别告诉爸爸我出去办生日会。他不喜欢这一套。”宁家生日一贯是红鸡蛋大利是完事儿。宁正并不喜欢子女挥霍无度。
“还有,记得吃药!”
听到闷闷的一声知道了,子居才让段九斤开车去预定好的酒店。
第33章布局
霍山扣不放心旭一个人在家。甄叔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太晚回出租屋。让住下又怕见着廖天瑞尴尬。争论半天还是留下来了。
霍山扣叫了几次,旭都抱着布偶在沙发上不肯挪动一寸。霍山扣也就随他去了。
庭院灯光柔和照进来,从窗边洒进来,漫开一片黄地毯。那尽头,它竭力也够不着的地方是客厅中心的沙发。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小脚丫夹着布偶坐着睡熟了。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小短手从后面伸出来抱紧跟自己身形差不多的胖玩偶,脑袋搁在上面睡得正香。
六七岁的年纪,小脸蛋比剥壳鸡蛋滑。多肉的两颊被争先恐后挤在最前,抢着先一个叠着一个累在布偶宽宽的额顶。小嘴巴堵着不知道是有多不高兴。
“小旭。”子居蹲下来轻轻唤他名字。
“嗯~”旭嘤咛一声,换了一边脸颊压布偶。
松开,弹起来。很好玩,子居忍不住下手去祸害一番。手指刚触到那脸就凹陷下去一小块。“好软。”
睡梦中感觉被打扰的旭不悦地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像被侵犯的小狼崽,气势汹汹的脸结果只是嘤嘤地叫,没有一点威慑力。
子居自知过分,又舍不得放手。把手指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一路顺风。手指离开他下颚之前毕竟挤压太多,一下子反弹,脸上的婴儿肥狠狠地晃了两三趟。
这么一闹,旭彻底醒过来了。迷离的大眼睛看清眼前人之后越睁越大,成了明晃晃两汪清泉。“哥哥!”
嘴角迅速拉开,眉开眼笑扔开抱了好久的布偶,伸手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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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挂在亲爱的哥哥身上。
两人脸颊相贴,互相磨蹭着玩儿。与他相比,子居被太阳暴晒之后的脸显得那么粗糙,明明同样是如花的年纪。
旭拖长了声音,娇滴滴地叫,“哥哥~”
子居抱着这个跟自己同龄的弟弟,享受着他不合年纪的撒娇,鼻尖里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浓浓奶香味。本该放手却情不自禁亲了一口。
旭看到他麦色的后颈有淤青,“哥哥你受伤了?”
话刚说完就被子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推开了。旭砸吧砸吧大眼睛,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疏离是怎么回事儿。
子居知道自己反应过度,抱着旭按进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一身的淤青血块。“怎么还没睡?”
顺手把他手脚环在自己脖颈上,做出一个骑肩马的假象来。
旭打蛇随棍上,抱着哥哥脑袋享受高处风光。“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
“一起睡觉觉。”
他说得自然。子居听得心花怒放,随后一清醒过来如坠冰窖。他难得扶了一次楼梯,支撑自己沉重的身体。疲惫的声音许下折磨自己的承诺。“以后我早点回来,陪小旭睡觉觉,好不好?”
“好呀好呀!”旭慌着小脚丫,丝毫没有多想。
就是哥哥给他盖上被子说自己要去洗个澡再睡他也往别处想。
小肚皮露出来,咬着右手大拇指,睡得四仰八叉。
子居披着浴巾回房看到这幅光景,转身关了灯再抹黑上床。“起来。别抱着被子。”
旭松开乱成一团的被子,抱紧了子居的手臂。因为咬着大拇指,口齿有点不清。“哥哥,表(不要)嘘(去)西街。”
“我没去。”
“嗯。表(不要)那么快长大。那些东西,不懂也没关系。”
对不起,我已经懂了。再回不去了。
凌晨一点,客房被敲开门。霍山扣看着子居泛着血丝的双眼,什么都不说让他进门。
子居坐在床边,双手艰难撑住自己的肩膀,嘴巴蠕动好久才缓缓开口:“布局,你知道是谁吗?”
霍山扣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布莱汉堂现任当家。一直盘踞在勾丝岭,很少下山。没多少人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
“他说那块地他不卖了。”说着,子居摊到在床上。
温泉项目最后选定的合适泉眼,在勾丝岭半山腰。这是布莱汉堂地盘。廖天瑞一直想办法跟他商洽。谈不拢。原话是,你要老子把家卖给你?子居一个小学生,又是怎么跟他搞上关系的?
“你怎么知道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那你看到了什么。”
子居闭着眼,说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段九斤带人到酒店包厢的时候,顺子等人都已经来了。子居从六班跳到一班,是校内的风云人物。也因此,他有两个班的同学一起开派对。酒店不能让一群小孩子开房间。顺子建议找最闲的家长帮忙。毫无疑问,就找到了段九斤。
段九斤不情不愿地给这些孩子当保镖。到了场地,最放得开,玩得最开心倒是他这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孩子买不了酒,段九斤说是他喝的。服务员以未满18岁的理由拒绝了。子居懒得跟服务员废话,一叠百元钞票压桌面。“要玩就要开开开心心地玩。”
服务员道歉出去。一帮小孩子都夸子居这出手阔气。酒很快上来。段九斤彻底疯了。扯了领带,脱了外套,追在一群小男生后面跑。
段子拿领带给他把眼睛蒙上。说要玩升级版老鹰捉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在哪里?小鸡鸡在哪里?”说着淫言秽语他自己先笑了。
包厢的门打开,全场安静。
段九斤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反扣了双手在背后,膝盖一踢,段九斤特别顺从就跪下了。感觉像是被软布裹着的铁块砸了一下。
段九斤糊涂了。“这是怎么了?玩什么呢?段子你别老是坑我啊。好歹我是你舅舅。”
领带被揭开,段九斤眼前出现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踢着老布鞋的彪形大汉。他感觉到的铁块是这彪形大汉的脚。他身后是好几个衣着怪异、红黄蓝绿各有之的拿着□□的强盗一样的保镖。
“大哥,你哪位啊?”
段子话刚出口就被扇了一巴掌。口中血腥味一下子涌出来。混着先前喝下去的酒让段九斤头脑一阵眩晕。
那络腮胡子一手把段九斤揪起来。“布局,记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就是在西街被你抢了小美人的那个人的,”他顿了顿才说,“哥哥。”
西街女以花名作为艺名。男的,随意一点。小美人就是今晚段九斤约了的人。说起来这还是上次去西街的事。
当时段九斤在玫瑰房间里行乐,隔壁房小美人那近乎销魂的声音引得段九斤问了一句小美人的客人是谁这么厉害。玫瑰说是布匹。布匹走后,段九斤使了十八般手段让小美人恋上他。眼看着今晚就要吃糊了。万没想到被发现了。
段九斤这人说好听的能屈能伸,说难听点就是下贱到没有底线。看仇家找上门了,第一件事就是求饶。跪着求饶,抱大腿,把自己往屎里踩,无所不用其极。
络腮胡子被恶心到了。踹了他一脚又一脚。段子要冲出去救他。那些保镖马上拿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
“不要开枪。跟孩子们没关系。”
络腮胡子心想这人还是有点底线的,比如孩子。接着段九斤又满脸血地抱上来,谄媚道:“大大,大人有大量。大人的事大人来,别伤到孩子。”
“我以前,也有一个跟你外甥差不多大的弟弟。不过他不学无术,长大之后就知道赌钱玩男人,没有钱就偷家里的。就像这一次,我说不为他这点儿破事儿下山。他缠着我爸撒娇。二十岁的人了。就差在地上打滚。长不大似得。我前脚刚走,后脚就到我爸去世的消息。把老爷子的棺木抬下山来。山上只有他跟我爸。谁知道我爸身强力壮的老骨头,怎么说去就去了呢?所以我很讨厌小孩子。尤其是你外甥这种六七岁的小孩子。长得一脸无害,细皮嫩肉的!长大了心里就是一肚子坏水!越长越坏!我还得惦记着那白眼狼是我亲弟弟!我不能杀他!”
“那有什么办法呢?血浓于水。我再无所事事吃喝嫖赌,这孩子还是叫我舅舅。这是个好孩子。我才是坏孩子。”
“好。本来就是我俩之间的事。带下去。”
络腮胡子让人把孩子全带到隔壁房间。拿一根手指头挑起趴在地上的段九斤,“孩子全带走了。你打算怎么赔我的小美人?”
段九斤展出他最迷人的微笑,跪地前行。“西街来了一批细皮嫩肉的男孩纸。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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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我有一个。妾很多。还有几个孩子。”
“比起你那些人老珠黄的妻妾,大哥看我这个十八二十二如何呢?”
布局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颚,“姿色不错。就是为人下贱了一点。”
被骂的段九斤不恼不怒,孩子气的脸上是他用来迷倒无知少女的微笑。
“说错了。还有点魔障。”
隔壁房间,□□一字排开,小孩子抱头蹲在原地不敢动。连小声哭泣都不敢。之前有一个吓哭了的,被他们带出去,再回来被折腾得只能摊在沙发上了。
整个包厢弥漫着窒息的空气。隔壁房间段九斤又是愉悦又是痛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段子捂着耳朵不去听,声音还是钻进眼睛里,刺得他落泪。
子居只是面无表情,认真听着,懵懂地揣测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吼叫过后,隔壁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只有子居和段子被带过去。
段九斤像是脱水的鱼,趴在沙发上。全身像是被水洗过,湿漉漉的都是汗。他无助地张开嘴,努力呼吸,仿佛活着对于他是一件奢侈的事。
络腮胡子坐在旁边。宽大的身子挡住了段九斤皱巴巴衬衫以下的地方。络腮胡子满脸猥琐的笑,招呼段子过来。
段子红着眼睛过去,张手就要打。络腮胡子一个反手把他拧脱臼了。骨头咔擦一声,段子的右手往奇怪的方向弯。段子一声不吭地落泪。
段九斤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一句话,“说好的,不要难为孩子。”之后就晕过去了。
络腮胡子没有善罢甘休,扔下一笔三百万的债务要段子转告醒后的段九斤。“还有,”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子居,警告他,“告诉你爸爸宁正,那块地,我不卖。”
段九斤醒来之后,让段子帮他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帮他穿上。段九斤让子居喊那些孩子自己回去。
无知的子居问:“你不开车送他们回去吗?这么晚了。”
段子一拳过去,“我舅舅现在开不了车。”
半夜十二点,中心公园泄洪的声音浩浩荡荡传过来。段九斤一手挡住自己的脸,有泪水滑落脸颊。段子也在哭。
子居问,“他做了什么。”
子居被段子暴打一顿。之后,子居在段子狂风暴雨的咆哮中,知道了绘本上没有教他的东西。因为段子说都是段九斤去西街找男孩子弄到今天这地步。
“段九斤,哭得生不如死。”
门外有重物滑倒的声音。像是很重的东西砸在地板上。
“关门了没有?”霍山扣皱起眉头问。
“锁对他有用吗?”
第34章霍老师
子居哭喊着冲出去,抱起地上晕倒的旭。
凌晨的医院长廊灯火通明,大部分病人都在熟睡,少部分在自怨自艾。护士不时结伴走过。黑黑瘦瘦的一个小男孩一个人坐在金属长凳上,两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这双手,意图杀害侵犯他的疯子,也曾在最后关头救人一命。也温柔抚摸过弟弟那软糯的脸颊。更曾无知地拉住激愤的段子。
如果爱是伤害,他宁愿不爱。但他才一年级,要离开父母一个人单独生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要他继续若无其事跟弟弟同床共枕,他不敢确保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破坏全家幸福的事。
他想找人请教,这种事又羞于开口。
子居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霍山扣拿着半黄皮本书一杯水向他走来。
霍山扣坐下来,自己喝了那杯水。整整跟牛仁抢书时候弄乱的衣领。一本正经地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明明是你主动坐在我身边,怎么看都是你有话要跟我说吧?”
霍山扣伸手在他头上□□。霍山扣的手很大,很暖。像是这个安慰人的动作已经做了千百遍那么熟悉,那么温柔。
子居被这份舒适生生逼出眼泪。昨夜的惊恐,对自己无知伤到人的悔恨,对未来不可知情感的担心,都在这摸小狗一样的手中化作眼泪释放出来。
子居顺势倒在霍山扣怀里。脑袋枕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眼睛埋进去,不让他看见。
霍山扣一言不发陪着他。温柔的抚摸,一直没有停止过。
“霍。”
“叫我霍老师。”
“霍老师。”
“我在。”
平淡到听不出感情的回答。让人觉得后面坐的是一面墙,一面只会听不会开口说出他秘密的墙。这让他觉得安全。
“霍老师,我喜欢看他难受哭泣的样子,看到他伤心我自己又会心痛无比。霍老师,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怎样。”
“我从前有一个学生,”霍山扣用悔恨的语气,说着过去的事。他说:“他年幼的时候我以为他年幼无知,什么都没有教他。我以为长大之后他会懂的。结果没有。长大之后他误解了。甚至一度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他以为自己是坏孩子。他以为因为那件事没有人会再爱他。他错误地以为被害的那件事是喜欢,他也就以为喜欢是那么恶心的事情。我知道之后尽力去挽救。不知道算不算太迟。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大人总以为小孩子不需要懂太多。保持天真就好。我现在觉得这是错的。他们有权利早早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长大之后才不会活得那么天真。穿着一身盔甲成熟地活着虽然很累,但是盔甲可以为你遮风挡雨,成熟让你活着更安全。我知道,你喜欢你弟弟。”
墙说话了?子居后背一紧,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才缓缓坐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
霍山扣一双死鱼眼依然面无表情。“太明显了。哪有兄弟一天到晚抱抱亲亲的?你让我这个跟表哥一个月都不见一次面的人何地自容?”
“那是你跟你表哥感情不好而已吧?”
“我俩感情好着呢。”霍山扣把手上的小书递给他。“这就是我要教你的东西,记住!你要等到旭十八岁才能用。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表白?十八岁?就你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怕你等不到十八岁。”
子居反问他:“你觉得什么时候好?还是不说比说好?”
霍山扣叹一口气,两手交叉叠放在脑后,“这个问题我自己都在摸索中。我回答不了你。”
子居也学着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亲兄弟来着。”
两个天涯沦落人各怀心事坐在长廊上。直到办公室传来一阵又一阵物品掉落的声音。整个医院的人都被吵醒了。随后是大惊失色喊着杀人了的医生。
牛仁维持着举高双手头像的姿势,看到霍山扣顿时眼前一亮。跨过大山火海一样艰巨来到他面前,伸手:“表。”
霍山扣明白,直接把手表调到昨夜凌晨一点。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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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安静下来。
牛仁劫后余生地给自己顺着气。“聪明。”
霍山扣这才有时间问发生了什么事。
“哦。旭那家伙发了疯。看见我举起手术刀,就攻击我。还说要杀了我。看见我眼镜还想拍飞我。我赶紧跑出来了。不知道又在祸害什么东西。不过现在昏迷倒在地上就好了。”
“你不是医生吗?你就由着我弟弟大冬天的倒在地上?”
“死不了。你急什么?”
子居懒得跟他废话,抱着书就冲进办公室去救那倒在碎玻璃渣子里的他弟弟。
“牛仁!”
“来了来了。马上就来。”牛仁屁股刚坐下又站起来,没好气地应着,去抢救他的病人。
旭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混沌,仿佛睁不开眼睛,意识却十分清楚。他记得自己听见哥哥脚步声,记得微弱灯光下哥哥脸上的淤青,记得他咬损手指强迫自己清醒,记得他尾随哥哥听到的所有话。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看到镜片就疯狂乱砸。然后吓跑了牛仁,自己晕倒了。
他努力要睁开眼睛。一双手覆盖了他整个世界。霍山扣的温润如水的声音好像空气从四面八方把他包围。
“不要起来。听我说。”
婆婆妈妈的教诲好像蜜糖,甜甜地滋润着旭的心房。
“你的病跟情绪有关,所以要杜绝大起大落,才能平平安安。牛仁说的。我想你也做不到。哎~居,做不到也要去努力。你要学会敛自己的脾气。想做大英雄,要沉得住气,才能运筹帷幄千里之中。”
旭认真听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还有,不要听到什么小事就像被针扎一样跳起来。冷静。慢慢想办法。办法一定比问题多。”
其实旭也知道要冷静,但是听到段子那三百万的债款来源他就憋不住了。他心里藏了一辈子的委屈。他冷静不下来。他要全部说出来。
“以前,他跟我说,欠债是因为瑞哥哥。所以他要报仇。他根本就是在骗我。他骗了我一辈子。”
旭不甘地闭上眼睛。记忆中那年的夏威夷充满枪声与血腥。
与段子相遇之后,小分队运作得很好。段子说除了能力还要有名气。莫逆带领大家在烈火堂成为最强小分队传说少不了他的包装策划。他们一起去接红纸任务,归来缠着三当家用他那丑爆了的奔驰g系列带他们上大路吃煲仔饭。他们调侃三当家没女人欢喜。莫大哥死后,居一度消沉。段子告诉他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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