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西芹嘻嘻笑着绕过廖天瑞跟西寅,来到那脑袋垂下去的白纸扇面前,大力拍打他的脸,用疼痛唤醒这个昏迷的人。
高干醒来抬起头。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姿态。
“哎哎哎!”西芹给他揉揉肩,轻声细语道,“我们不会杀你。别那么害怕。我们日升会呢!不许公报私仇。你就是犟!看把我哥哥气得!安心安心。用不着把宁日他老人家搬出来。人家在美国逍遥快活着呢!哪有时间管什么组训不组训的?他定了规矩。守规矩是我们这些手下的事儿。这个,进了门呢,领了开门利是,那不管你崽子青头高干,那都是我们的孩子。孩子犯错哪有爸妈生气就打死他的呢?你先喘口气。你看我,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可我不能。我这手势还不错吧?我常给我哥哥这么捏。”
说着回头冲西寅粲然一笑,“哥哥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不晓得问得是按摩的手势还是守规矩这事儿。
西寅被他这傻子一样的笑逗乐了。宠溺地应道,“是是是。你说是那就是。”这是消了气,看他面子上,答应按照规矩来了。
西芹拱拱手,“谢谢哥哥。”
西芹又指着酒楼的牌匾,问他,“看见没有?兄友弟恭!四个大字。规矩嘛!就是我这个当家的哥哥也要遵守的。规矩可不能乱了。这要是没了规矩,地球都不晓得自己要怎么转了。地球转起来那也是冲着一个方向每一分每一秒,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走。你说是吧?你也不能例外。”
西芹站起来,伸伸胳膊,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哎~张叔叔,按照规矩,组内打斗怎么罚来着?”
这是不按组训的路子,走组内打斗的法子。
“组内打斗,重,断常用手全五指,逐出日升会。轻,断不常用手全五指,罚,三年杂役,期间不得接红纸任务,不得有其他过错。三年后视认罪情况决定是否赶出帮会。”
西芹抓起崽子的手。“哟!是个六指!断全五指是吧?断五指不是全,全断了又不是五指。这可就难办了。”
高干,“那就断六指。”
崽子砰砰砰开始磕头。“三当家饶命!”
西寅,“这不合规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一支全灭。这瘦高的你们料理干净。”
高干急了。这是要两个人一起罚呀!
“哟!你脸上写着怎么连我一起罚。不然呢?兄友弟恭!兄不友,弟为什么要恭?我们日升会一个队长是一个小分支,一个高干是一个大分支。枝头烂了不砍掉,由得它继续烂到根子里吗?崽子年轻不懂事,正是好好教育的时候。你二话不说就动手。弟弟不对在先,你这个哥哥打人就没有不对的地方?这兄友弟恭它是一个人的事儿?罚!按规矩重重地罚!”
西寅说话时候看着廖天瑞。他整这么一出维护组训,口口声声说要兄友弟恭,又多次暴力以对甚至说出我要怎样就在怎样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摆明了就是告诉廖天瑞,我有能力不理会兄友弟恭的组训灭了你,但是你不犯我我也不会犯你。
崽子还在磕头。高干依然挺直腰板。真是敬业。这戏我已经看懂了。是时候场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
廖天瑞笑着抽出枪。
全场闻之色变。
张鸡蛋的枪已经顶在廖天瑞太阳穴上了。
后边一列大刀随时准备冲他细嫩的脖子砍下去。
两仪小组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但是暗地里,甄敖角已经把手放在了爆破按钮上。有什么不对,就是一打一百也要把他们的瑞哥救出去。
“这枪口对准这俩谁。就活该他倒霉。”
廖天瑞好整以暇地把枪放在桌面。又看似随意地轻轻一拨。枪支原地转动起来。枪口转了一圈又指向高干眉心。再转开去是直接吓晕的崽子。
高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跟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廖天瑞怎么出手了?
他竟然出手了?
不是说他不屑于这些小争斗鸡毛蒜皮的吗?
高干全身冒着冷汗,偷眼看他三当家。西寅也被廖天瑞这一出整糊涂了。只得记得他兔子爷的吩咐,面不改色静观其变。
枪滴溜溜的转,高干的心乍凉乍热。
本来热热闹闹的早市此刻安静地等待着这天命决定的战或和。
停下来了。是枪头。保住性命的高干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西寅直起身子,悄无声息扯了一把裤头让自己舒畅一些。
事件的最后,高干撤销控诉。西寅接受。廖天瑞不反对。张鸡蛋做主把崽子调到高干手下,不准接红纸任务。高干不得找崽子复仇,不准接红纸任务。如果崽子在他地盘出事儿,高干撤职。崽子被举报闹事儿,断两手两脚。另调其他组犯错的崽子作为监督。抓出两人谁不对,减一年杂役。监督污蔑,加三年杂役,一生不准接红纸任务。
这个多次提到的红纸任务是啥?
简单来说就是马无夜草不肥那夜草。
要想升得快最好接任务。日升会任务千千万,奖励也是五花八门。高利润伴随着高风险是常事。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年一次的这风险为零的红纸任务,只要你完成任务,简直稳赚不赔。
宁正温婉两夫妻就是抢到了名为“加强组内白色经济建设”的红纸任务,只需要每年上缴份子钱就可以,不需要再在黑帮内火拼打斗,成功地做起正当生意,安全隐退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退出日升会的办法,那就是,以身殉职。
不能接红纸任务,那就是每年看着的午餐,张着被戴上口罩的嘴。想吃不能吃。
张鸡蛋安排好,把人带下去。西芹一屁股坐在西寅廖天瑞中间的位置上,撸起袖子就去抓西寅推给廖天瑞的猪脚。啃得他一脸美滋滋。
甄敖角怼他就知道吃。西芹舔舔嘴唇上的油,又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兄友弟恭嘛!瑞哥是我哥,虎子哥你也是我哥。正好没吃早饭。大哥小弟都是人嘛!忙完了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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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谢谢哥哥给的猪手。”
西寅朝后面剑拔弩张的两群人挥挥手。“芹菜头说得对。都把刀放下。枪也放下。我跟你们瑞哥两兄弟聊一点事情。”
整了这么一场下马威又出了点小意外,西寅这才说起正事儿。
廖天瑞听完,面色不变,“可以。盈亏自负。”
西寅一拍桌子,“行。给瑞哥来一份半塘马蹄糕、水晶虾饺、干蒸烧卖、及弟粥。”
他又给西芹点了艇仔粥,给自己点了云吞面,白云凤爪、发财猪手、蒸排骨。
一口气说完问廖天瑞,“够吃不?芹菜头说你人长得瘦,吃的倒是蛮多的。人是不苟言笑的高冷范儿,偏偏尤其爱吃甜的。要不要给你再点个黄金糕?”
他就这么明明白白暴露了西芹的间谍身份。西芹呛了一口,连忙端茶把这不合时宜的咳嗽给压下去。
西寅皱起眉头,伸手给他拍背的动作很是自然。
廖天瑞看见的,想起从前他抱着还是娃娃的居喂奶之后也是这样轻轻他的背,说是孩子小要帮他打嗝儿。可西芹已经长大成人了这还……
他笑了。“西芹不小了。还要哥哥拍背帮你打嗝吗?”
“孩子再大也是孩子。瑞哥你别看芹菜头现在这么会照顾人。以前可是连吃个虾都拿过来要我给剥好。”
“哥哥!”
“好了好了。你瑞哥又不是什么外人。羞什么羞?”
西家共四个儿子四个女儿。七个弟弟妹妹无一例外都是小脚丫踩着西寅这个大哥一肚子猪腩肉玩大的。西家兄弟姐妹感情好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所以西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来报名两仪小组的时候,明眼人都明白这是西寅嵌在廖天瑞身边的钉子。
廖天瑞把门槛拔高,西芹愣是以甩开第二名30分的好成绩通过了考核。全程没劳烦到他那三当家大哥。
廖天瑞是不明白这司马昭之心说出来,这西芹还意外得被自己口水呛到是怎么回事儿。
菜上齐,廖天瑞伸筷子咬了一口虾饺。新鲜虾子清甜,绵软粉皮不腻。他觉得不错,又夹了一块才说,“你这么爽快,难道青木堂做死人生意赚得比其他堂会还要多?”
店员连空碟子都是战战兢兢的。
三当家,“我也不跟你在这儿绕圈圈儿。”
一听这话,来不及的店员了一半就捂着耳朵急匆匆走了。
西寅咋舌,“呀就这胆子!做事情怎么只做到一半呢?”
话是这么说,他也没有仗着权势让店员回来拾完再走。
廖天瑞,“明哲保身而已。”又把碟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虾饺塞进嘴里。
吃完,等胆儿小的店员躲进厨房,再开口让他继续。
三当家,“多。多得很。多得我不舍得交那份子钱。至于是不是死人生意这么好赚,瑞哥你是明白人。”
廖天瑞搁下筷子。整理好没有乱的西装。擦过嘴。双手交叉随意叠放在自己腿上。一派闲适,像是在自家餐桌刚吃过饭。
“好。青木堂自理。你,随意。我不干涉。至于份子钱,每年都按往年的账目。交上去龙头老大那里,怎么得也得有个数目。你也别让我难做。”
“那当然。再来一份儿猪手!”
廖天瑞以为他看见自己面前碟子空了,误会自己没吃饱。“我不吃。”
西寅,“给芹菜头。哎?瑞哥你吃饱了?好走不送。芹菜头你慢点儿吃。别呛着。”
第57章廖天瑞的一天
廖天瑞走后,两仪小组都以为西芹这个卧底功成身退要回西家了。结果第二天他们又在旭日东升准时看到那个早早来上班趁没到打卡时间打游戏的死胖子。
甄敖角问他还来做什么。
西芹,“上班。”
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甄敖角生气了,“回你九间房上班去!”
西芹原话是,“瑞哥你不搞事,我就不会出事。我该不该来上这个班儿,还不是瑞哥你说了算?”
廖天瑞还是把西芹留下了。反正与其留一个不知道的敌人在暗处,还不如把他光明正大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也没动西芹一根头发。更没把他无端撤职、闲着无事给穿小鞋。
老实说,他就是有一点怕这兄友弟恭的组训。在组里,也就那一次好运。犯事儿只被踹了两脚。
按照往日,西寅那是往脖子一棍子抡下去没商量的。
西寅为人直率,说话爽快,不喜欢藏着掖着。所以跟他这种暗中行事、阳奉阴违的手段很是不屑。
西芹也多次拿这个当笑话说,还嫌弃自己大哥嘴上没个把门儿,容易得罪人。
廖天瑞这一偷偷摸摸,二谋害无辜圈外人,三违背组训。每一条都踩中三当家的雷点。所以换心计划是组里唯一一个瞒着西芹的。
旭眯着眼,像毒蛇一样盯紧廖天瑞。“你说,为什么街上那么多的奔驰,段子爸那个都不撞,就撞布衣的呢?你说这临时加入的,一辈子为了日升会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去死。这样的死士是怎么评级的呢?一来就是红棍?对打拼三五年都上不去的草鞋公平吗?死后再给尸体做纹身?青山有幸埋忠骨,木金齐心诛奸臣。你说,他能葬在咱们青木山的兄弟墓园不?”
“你们反正要对布局下手,不如等我赚一笔先。”
“别让我一个人说嘛!多尴尬。整的我欺负你似得。我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我就转卖个地儿给原主人,赚点钱,顺便借贾律一用,帮朋友打个官司。瑞哥哥,我不想与你为敌。”
“我也不想。”
“小旭你太可怕了。落水之后的你像是换了一个人。手段、功夫、厨艺、书法、喜甜的习惯。”
“你这么了解我啊?你不也喜欢吃甜品?小霍霍的芒果西米露做的还不错吧?”
“但是你做事太没有逻辑了。哪里有好儿子拆自己家的台补贴素不相识的刘家的?到底谁是你的家人?”
旭微微一笑,“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廖天瑞又问,“不。应该说,哪些是你认为的家人。”
旭答,“四海之内皆兄弟。”还是那完美的笑脸。
旭多番推搪显然是不想告诉他。他也就不问了。
旭,“有这个功夫琢磨我怎么不去琢磨你自己?你不抓紧我可就真把小霍霍抢了哦。”
廖天瑞握紧钻戒,不语。抿一口二锅头,“贾律师事务所的电话我可以给你。帮不帮你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旭给他满上一杯酒。“好啊。谢谢瑞哥哥。”
廖天瑞一口喝干。“我会查到你是谁。等着瞧。”
他这话是真的。他一旦视为对手,绝对会除之而后快。
旭拿酒壶的手顿住。轮番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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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他还是输了。因为只有他始终记得为这个瑞哥哥担忧。在对方眼里,他可能只是一个偷了他弟弟身体的陌生人。尽管,他是瑞哥哥的另一个弟弟。
但是针扎一样的疼痛时刻提醒他不可以说出来。也是他不让霍山扣掺和进段子的事。如今他只能靠自己。底牌全打完的他没了底气。甚至有点被廖天瑞一贯的冷漠冻寒了心。
他很认真,很诚恳地说,“瑞哥哥。我是你弟弟。我真的是你的弟弟。”虽然不是旭,是居。
廖天瑞扭过头看楼下,不看他。“也许。”
楼下两人在合力包云吞。
子居擀皮儿,杯盖一压就是一张坚韧的半透明云吞皮。
霍山扣右手筷子哗啦一口肉末,左手抓着一张云吞皮往手心一合拢,往盘里一扔。
配合得很是默契。
廖天瑞脸上浮起一点红云,“你说霍怎么跟谁都混的来?”
“怎么?吃醋了?”
旭笑笑。廖天瑞也配合地笑笑。一晚兄弟相城,相安无事。
廖天瑞的白天看起来跟旁人一样。
旭日东升,朝九晚五。看起来是上班族正常生活。
晚上七点,带上手下游走在黑暗中。
因为甄敖角生病住院,生死未卜,西芹忙着跟玲拍拖。这一次开车带的人是蓝鲸。
车里安排明天黑白两道的工作。按照约见时间抵达酒楼,为了抢占山西煤矿的事情跟宁三吃饭。听他讲弟弟宁二十三给安夫人礼佛的时候在台阶上摔倒,满口鲜血。结果是刚好今天掉了那一颗松动多日的乳牙。廖天瑞切着半生不熟的刘排,喝一口红酒,说二十三真懂事会陪太奶奶上香。然后弟控宁三一高兴就会巴啦啦说十三,十八,他母亲霍三娘。廖天瑞全程笑着听。
偶尔听到他说表弟霍山扣小时候缩在妈咪后面不敢看他们这些亲戚的时候蓝眼睛会闪一闪。
他是真想不到霍山扣这自来熟会有这么腼腆的时候。很新鲜。
报告一些霍家两兄弟的近况,胖没胖,吃没吃柚子皮,白衬衫还够不够穿之类。
煤矿谈判结果就是自己要小的。因为大煤矿要上缴日升昌。毕竟大陆是他们地盘儿。之后感谢他在工地上帮忙对抗搞事的布莱汉堂。
幸亏宁三是个乖宝宝,不嫖不赌不好色。不然还得去一趟大保健。
蓝鲸开车送到郊外工地,顺便谈一些正经事儿。
宁三,“枪要多少?”
“不多。这一次出青木跟清河。”
“都是西家的人。你故意的吧?”
“布莱汉堂九区占三。可能要借三当家的手出动寸金尺土。他出手方便一些。”
“没那么夸张。明天早上我让人带给你。价钱老规矩。还有,帮我看好十八。一个人都不带就跑过来,他太任性了。安居岛小是小了一点,警察局还是有警察在的。”
“成。”
“抓紧了。”奔驰转向,避开子弹。“瑞哥,暴露了。”
“鲸,找警察。”
停车配合警察叔叔接受醉驾检查。再上车,回答蓝灵的弱智问题。
“瑞哥,为什么不让我去查?”
“抓犯人是警察的事儿。你很想加班吗?”
“霍秋水那混蛋竟然在!他一个重案组的骨干来交通组做什么?还说什么一定会找到我们的把柄。我觉得他不是我们的人。”
“他当然不是。但是为了正义,他会自愿无偿帮我们。霍警官很敬业的啊。相信霍警官一定会为我们找出真相、打击犯罪。你再问我就要考虑换个秘书培养了。”
“别啊瑞哥。好歹我事前砍光了西山岛的法国梧桐没让你受罪不是?”
廖天瑞对法国梧桐过敏是致命弱点。怎么能就这么口无遮拦说出口呢?
廖天瑞狠狠瞪他一眼。“废话少说。”蓝鲸马上闭嘴。
宁三,“小孩子,慢慢教。耐心一点。”
“没十八新那条狗好。”
“段十斤这个孩子,怎么说呢,看起来是个好人。十八太为难人家了。”
廖天瑞勉强保持不笑。不靠身段不凭美貌,从小白做起,一年之内上位胜任堂会副官。又能马上放下身段忍辱负重潜伏在杀父仇人身边。这样的人你告诉我他是个好人?
叹一句宁三此人就是守着娘亲跟弟弟的命。送走宁三,道别,蓝鲸下班。
抛魔方决定去哪处房产换下回来的路上躲避杀手暗杀弄了一身的尘和土的外套。打电话给宁十八,顺便确定一下行程。
“对。勾丝岭的地图是新绘制的。3d立体模型。”
“你家大神真了不得。我家兵力部署图生生降了一个维。二维平面图。差得远呢。”
“能用就行。你的人撤走没有?”
“不需要。开战时候,他们是暗杀者。”
“也好。你舍得。”
“活下来的才是有用的。他要死是他没本事。”
“至少让段九斤退出来。”
“为什么特意提到他?”
“养一条好狗不容易的。”
“你不说我自己查。图纸我要晚一点再给你。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对方挂了电话。想必是去查段九斤跟他的关系。管他。反正行动成功推迟了。以宁十八优柔寡断的个性,没一个星期下不了决定。
私下跟布局谈一桩生意,一天,不,就他执着了这个祖坟这么久来看,一个上午就能搞定。
“九万少了一点。赚点劳务才行。”
自言自语的时候廖天瑞真心觉得这个弟弟不会做人。能不付钱让他干活的只有义父,这个小屁孩儿以为自己是谁?
“我是你弟弟。瑞哥哥,我真的是你弟弟。”
摇摇头甩走不合时宜的心痛。继续专心刷牙。一定是因为白酒的关系,他竟然有一瞬揪心到想伸手握住这个小骗子的手,给他力量。
给个屁!
都是演技!
跟他针锋相对的小骗子!
越想越气。
百分之二!
不行!
温泉项目搞好之后,西山岛他要一半的盈利。
第58章拜见父亲
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十点。今天五大堂会没有一个出事。可以不去。少了一件工作。点数、货给钱、鼓舞士气是明后天的事情。明后天再说。
凌晨,廖天瑞的今天开始不一样。
难得这么早下班,有时间办自己的私事。顺便开车去查看通宵运营的日升会夜总会产业。
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是红灯区的正常营业时间。凌晨两点,已经是灯火通明。
玻璃橱窗里是搔首弄姿的表演。窗外有一队雏儿拙劣地模仿着。雏儿未经□□,还需要磨练。做事的都在屋里,早已经约好了客人。只有极少数偶尔出门。那是按着客人的喜好穿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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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的熟手。为了迎接爱显摆的大客户。
西街说是整个安居岛最大的天堂,其实只有西樵环山路一带是做生意的。
开车经过的时候站街的不论男女客人主人,全都放下兰花指,灭了嘴里的烟,熄了靡靡之音,正立站好鞠个躬,冲着车叫声瑞哥晚上好。
看到上一级要问好,这是规矩。看着一个个后脑勺,廖天瑞知道跟他平级的都好好在家,没在这个时候搞事情。或许在屋里躲着?谁知道呢。这种地方。
西樵越往上越清净,消越高。大剧院独占半个山腰。浑圆的穹顶像是嵌进山体的珍珠。
海报上娇俏的烟熏妆大眼女郎手执皮鞭自认武则天,殊不知只是祸国殃民的慈禧。
自从皮皮阿姨隐退嫁人,西街女王再不复存在。如今的冒牌货不过是穿着黑丝袜骗骗无知的小绵羊而已。
转过半山腰,身后霓虹灯随着重开的奢靡之声远去。开了车头灯,前路是覆盖了野草的泊油路。除了草丛里那对品味独特的蠕动的狗,原始未被开发的山头他还是很喜欢的。
上了山顶,是一片豁然开朗的平原。当初削平了山尖本来是计划做大剧院的,无奈被兔子爷占了,只好把大剧院挪到山腰,建了这么个独门独户的小别墅。
门前还是他童年时候就存在的那六重迷宫。那是一个完全由篱笆组成的迷宫。要通过六道门才能到达别墅门前的小花园。里面机关重重,一不小心就会沦为花泥。
当年到底是怎样的勇气去闯这么一片阎王的老窝?廖天瑞自嘲地一笑,跟着当年那个死胖子一泡尿喂得高出一截的一丛草走进第一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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