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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西家老大西寅如今就端坐在那中央的葡萄架下。
旁边是西装革履的廖天瑞。跟他的大色块砌成的花衬衫格格不入。
一个大碗酒大碗肉。一个红酒枣泥糕。
以九间房为中心,原本宽敞得可以过一辆悍马的巷道推推嚷嚷都是人头。好奇的邻居从墙头探出来偷偷看这盛况。
正日西兔蝎张井田八间屋,每间房的飞鱼嘴都挂上一个大红灯笼。烛心下面吊着今天的主角-红纸任务。
八个灯笼,八张红纸。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有抢到手打开才知道孰真孰假。
组里八个红棍竖起各自的拿手武器横亘在房门前,守着。要想抢红纸先得打得过红棍。
“这一是看运气,看哪个挑中了真的红纸。再一个就看的实力。你别看那个胖的躺在门口睡觉就以为他好欺负。我告诉你,那可是我们三当家最小的亲弟弟,二当家英团队两仪小组的得力高干-西芹。”
“哦?那他很棒棒哦。”
“那是。所以啊,这位兄弟,你能不能从我头上下来?你是一定打不过的。还不如早死了这条心放我回去卖水赚点小钱呢!”
“你凭什么断定?”
“半年从崽子连升三级拿到红棍。还是烈火堂的红棍。你蝴蝶的身手当然是杠杠的没话说。”
“承让。”
“但是呢,你知道吗?西芹,可是升级战中打赢了三当家的!
你看看三当家那一身肌肉,再看看你这,恕我直言,你还是回去多吃两口奶再过来挑战吧。”
旭心里那个气啊!
要不是看你个子高你以为我乐意被你那一看就知道三年没洗的油头蹭我鞋底哦!
还叨叨叨!
七点开始的抢灯笼,旭六点就来到了。万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等他穿着红字战衣来到,九间房外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头。
他个子矮。跳啊蹦啊,也就能看见他瑞哥哥那鹤立鸡群的一小撮银发。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卖水摊上赌博的人面前随便摇两盅五个四,开了个围骰让庄主输了个底儿掉。顺利坑了那瘦高竹竿子的老板给他当垫脚的。
哪里晓得这家伙废话忒多。叽叽喳喳吵得旭巴不得拿霍山扣的针线给他把那大嘴缝上。还敢说他打不过那小胖子?
旭呵呵一笑,负手在后,“那可未必。”
两位当家吃饱喝足。围观群众的瘾儿也钓上来了。西寅看时间差不多,摊开大手示意廖天瑞先上。
廖天瑞别好耳边长发。远远看见那大红长生花的旭做好准备。
廖天瑞两条大长腿一个交叉,人群中此起彼伏响起抽气声。
廖天瑞就是换个腿,一时没在意,脚踝上的冰肌露出来一星半点。那些个男的女的老的嫩的,无一例外摸摸自己的脸,自愧不如。
那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质啊!也只有初生婴儿饱满的脸颊可比半分。
廖天瑞不来。西寅只能起身,一肩扛起那面大旗。
大旗上上面是大洋彼岸泡过咸水归国的他们龙头老大的亲笔题字-日升会。
木材是坚硬度堪比钢铁的格木。听说有人用它做了一座悬崖上悬空的阁楼。只靠木材的榫卯结构,完全不用一根铁钉。
西寅单手托起那九米高的格木大旗。用久了的格木旗杆乌黑透亮,跟他手上菩提佛珠链子一个颜色。
他臂上一用劲儿,大喝一声抛上屋顶。
三个光膀子汉子同时伸手接住,同心协力扛到“井”字的屋顶中央,掀开半尺见方的瓦片,对准下方屋中一个大磨盘上,四手一放。
彷如闷雷作响。大旗稳稳插在井字房正中。
除去屋内两米还有七米长竖立在空中。最上方,旌旗迎风招展。百里之外的西街,千里之外的青山全都看得见。
张忌惮蓝鲸两位副官从屋顶两角同时爬梯子上来。一人手执一个木棒。
屋下三当家一杯酒祭过皇天和后土,又一杯酒敬过青山忠义骨。跟二当家碰过杯。反转杯底,滴酒不漏,以示喝光。
两位副官到讯号各自出手。带上手臂护甲的蓝鲸手一扬,放飞饿了三天的鹰隼呼啸飞过众人头顶,提醒各位争夺者做好准备。
张忌惮高举右手朝天放一枪,这才是开始。
枪口浓烟一起,潮水一般的人流分成八股。各自朝着认定的目标前进。
“借过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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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拿偷来的霍山扣的白手帕蒙上面,踩着人头在上面走出一条路。
不知道哪个抬头看见了他张开双手飞舞的英姿。眼里蓄满惊诧和艳羡,胸口沸腾着热血,禁不住尖叫出声:“蝴!蝴蝶!”
灯笼下的卧佛眉梢稍稍一动。握紧了手中的红棍。
又有人问,“哪儿来的蝴蝶?”
他以为是身有双翅的蝴蝶。待看清旭那摸不着踪迹的步伐,也只得跟众人一同惊呼:“是那个蝴蝶!”
越来越多人闻声抬头看那翩跹的舞姿。“真的是蝴蝶!”
他们抬起头来旭可就麻烦了。总不好踩着他们的脸过去吧。只好趁那些盯着前方灯笼的迟钝货色还没反应过来,挑着人头来踩。这么一来,速度难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前方本来拥挤的人群不知道为什么乱了起来。
当中一个白衬衫遮不住古铜手臂肱二头肌的寸头汉子左手一个格挡,右脚横扫,撂倒一大片,在正字房门前腾出一片空地来。
这拼命三郎只管往前冲撞。其他人恐慌被他撞伤,纷纷退让。
眼看他就要一跃而起先拔头筹。旭心下一急。也没顾上脚上是什么,尽管一脚踢出。
千百双眼睛只见一顶驼色圆边帽从一个地中海头上飞出。用箭一样的速度直逼那伸手要取灯笼的寸头。
寸头仿佛后面长了眼睛。闻得风声迫近的破空声,还以为是什么暗器。一个侧身堪堪避过。
驼色圆边帽协裹着周边气流切断了红灯笼上的红绳。失去红绳支撑,红灯笼飘飘落地。
西芹醒觉有人抢灯笼。圆眼一瞪,红棍冲着红纸灯笼就轮出去了。这是宁愿毁了任务都不要被他这个人抢到。
“不要!”
听得两声少年惊呼,众人只觉巷道一道疾风飞过。只见无数双脚的残影在墙上划出一道弧线。
白手帕跟不上被风刮落。一道残影半空中腾飞,追上了尚未落地的灯笼。圆润的指尖在红棍下抢救出来一张薄薄的红纸。
那人空中一个翻身准备下地。突然异变生。
一道人影从台阶前跃起。一个眨眼,两人已是同时手执红纸站在门前。
旭看清对面的寸头,不禁咦了一声。
看他要往自己那边扯,抓着红纸的一边连连往他身边逼近。
“哎哎哎!别动!红纸坏了任务就算失败。霍警官不信可以问问身边随便一个崽子。”
寸头正是霍秋水。
不明白这些黑道规矩的霍秋水不敢胡来。两人手执红纸谁也没敢动。
旭仗着地势熟悉,跟霍秋水打起了嘴仗。一边往自己身边扯还一边调笑霍警官没点正经堂堂警局英来抢黑道红纸任务。
霍秋水抿起薄唇,被他隔着一张红纸往门外拉去。走了两步脚下一歪,红纸脱离指尖。
“多谢霍警官人生地不熟。”
霍秋水一脚陷入下水道井盖卡住,脸上发狠的表情写满不服。
抢了红纸正准备转身回大空地领赏。后方重铁摩擦着火花追上来。
旭还没转身已经被拖着下水道井盖冲上来的霍秋水一拳击中小腹。
那可是好几十斤重的铁块啊!
怎么可能有人能拖着这么重的铁块还跑得这么快的?
旭弓着腰吐出一口酸水。挣扎着说道,“你真的是人吗?兄弟!”
窒息感从脚上传来。旭感觉身体像是被人打了一支的阿托品,失去知觉,倒地昏迷。
霍秋水历经磨难,总算是成功抢到红纸。看了一眼,五指掐进薄弱的纸片中。
霍秋水眼里落下滚滚浊泪。无力地跪在井字房门前,朝天嚎哭着,像失去配偶的孤狼。问天问地问自己,“为什么?”
原来,段爸爸死时,贾律霍秋水两人几乎同时赶到。
贾律同时为段爸爸跟一个叫虞美人的男妓做辩护。两件案子在手,忙的不可开交。
霍秋水以黑社会组织罪嫌疑人身份拖住布局不让他离岛接受调查。
两人配合默契,齐心协力要为被豪车撞死的段爸爸讨回公道。
抓住布局的第三天,有一个模样清秀的孩子脸小男孩儿来到局里。说自己是布局的娈童,来陪坐牢的。
当时全局都震惊了。
段十斤这个小伙子能说会道。在局里撒娇卖泼。说什么你不让我跟他死在一起我就死在你们警察局!死了也不放过你们!
霍秋水不擅长应付这种三八事情。
平日里连田心叫他一声秋水哥哥他都要吓得掉头就跑。这个才发育的小女孩六年级的时候就穿起红裙来警察局,当着全局警察的面,不害臊说要嫁他。那之后,生怕田局长又对他女儿说了什么胡话的霍秋水看见女人就脑仁儿疼。
这个小男生死缠烂打的模样更是像极了怨妇。
霍秋水搞不定这个泼妇。让小李去请示田局长。田局长竟然同意了。
原来田局长查到这个段十斤,仗着跟段九斤长得一模一样获得布局的宠爱。布局下山为撞死的弟弟讨回公道时候也带着他的。霍秋水觉得这个时候,田局长还是挺靠谱的。
布局看到这个微笑的少年,脸色马上就不对了。仿佛每一根络腮胡子都在问,为什么你要来。
段十斤宽袖白衬衣打底,外套一件粉色手织毛衣。手上同色粉红长指甲。衬得他那孩子气的脸娇嫩得仿佛出了水。
粉红长指甲点亮了铁闸栏杆的拘留所。田局长说儿童不宜,所以关了监视。
霍秋水只好自己住到隔壁的拘留所,找出这个跟日升会杠上的勾丝岭土匪头子身上的秘密。再顺藤摸瓜铲除日升会。
霍秋水戴上耳机,用音机调频,连上他审讯之后留在拘留室的窃听器。
那是在桌面水杯底下的拿贾律家里那指甲大小的佛祖贴纸粘上去的。
哥哥贾清死后,贾律一心信佛。在二沙岛的别墅起了个整面墙那么大的弥勒佛。
一进门就被它嘲笑。这回儿可算拿它的徒子徒孙干了点正事。
布局正脱了老布鞋打蟑螂。背过身问他,“为什么回来。你全家都是我害死的。你不恨我吗?”
布局知道他是段九斤!
果然!
什么长得像段九斤?
根本就是!
两人说了好多彼此才知道的往事。段十斤拒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霍秋水耳机里响起很轻的走路声,接着是挨着墙坐下来时候擦到的声音,紧接着是指甲刮水泥的声音。
那个清秀的少年,用拘留室的墙,修指甲!
“我不认识什么段九斤,也不知道谁是段以沫。我只知道,被卖进西街是我一生最不幸的事。被送货上门,到了勾丝岭,”
段十斤不再磨他那尖到能做凶器的指甲。
有脚步声。接下来的话霍秋水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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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因为声音小,其次是床板摇曳的声音把说话声完全掩盖了。
不明所以听了好久的哭泣呐喊。窃听器被撞落地下。
霍秋水马上把耳机远远地拿开耳边。等它自己呲呲的电流声过去。霍秋水才又小心戴上耳机。
听到的第一句就是,“真真假假根本不重要。以前,在西街工作的时候我是主宰。直到遇到你。”
摘下耳机,霍秋水想起一句古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天之后他剪了一个寸头。
第76章段十斤何人
本来想剃光三千烦恼丝的。开车送他的贾律嫌弃他头型不圆,剃光了也是个方方正正的砖头,还不如留点碴子圆一下那方脸。就听他的了。
贾律要去跟进那男妓小美人的案件,只把霍秋水送到警局的红绿灯前就放下了。
走了一小段路,寸头进警局的时候吓坏了胆小的小李。
“我的妈!霍警官你本来就一脸横肉拜托你头发整软一点行不行?这是要刺穿小朋友的泡泡哦?真是的。”
“信。”
监听的时候段十斤除了欢快地大声叫唤,其余什么都做不到。布局还许诺段十斤,出去之后只会留他一个老婆。
霍秋水是不相信布局段十斤这两人所谓假戏成真小三上位。他马上吩咐小李,只要等到段十斤进厕所,马上去翻垃圾桶。果然,中午剪个头回来就拿到这封布局的手写求救信。
霍秋水本来是带着这证物来拷问布局的。才一坐下就想站起来回去,不审了。
“小李,把段十斤送到隔壁。”他冷冰冰地下令。
可苦了小李。小李看那坐在布局大腿上的段十斤那小腰扭啊扭。刚刚才把衣着穿整齐,又被他自己扭得纽扣都崩了两颗。
小李想了想,拿着枪塞到两人腿间,软了声音央求道,“我不想出事的。麻烦两位懂事一点。”
段十斤粉红指甲扣着墙就是不肯走。拖了两下。
布局说了两个字,“听话”。
段十斤腰板挺得比绷直身子站军姿的霍警官都要挺拔。完全没有连日来的脂粉气。一脸铁骨铮铮。
就是临出门时候回头一眼那缱绻,暴露了他内心的担忧。
拘留室里就剩三个人。
布局翘起二郎腿,老布鞋晃花了霍秋水的眼。
布局,“霍警官找到了什么证据证明我组织黑社会?”
“没有。”
“那你来这儿阻我好事干什么?这是要被驴踢的你知道不知道?”
霍秋水无声无息把粘上污物的求助信那密封袋摔在铁皮桌子上。若无其事地灭了布局的希望。
“也没别的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有你的信。”
说完,负手淡定离去。徒留下面如死灰的布局。
那之后这俩人还不死心。来来回回折腾好几回。直折腾得段十斤肛裂进了医院。
小李劝他何必。
段十斤还是西街救命之恩那一套。确实,被卖进西街做男妓,又被赎身,确实是恩同再造。最难得的是那人待你一片真心。
十五天后,布局出警察局。
霍秋水连他们勾丝岭都反转过来了。就是发现一个事实,这个布局与其说是黑社会组织罪,不如说是大地主,闲着无事租,养了几个保镖就是管管那些不肯交租的佃农。
段爸爸的事情布局很是爽快。赔偿金,债务一笔勾销。
无罪释放后一个小时,布局不知道脑袋抽了那根筋。竟然吃着段十斤给他投喂的提子,大大方方坐在他桌子上就是不肯签字离开。问霍秋水为什么找不到证据抓了他。
“我早晚会找到证据的。”
布局吮了粉红指甲上的汁水,趁机舔了一把段十斤的手心。
后者也是没羞没臊。大庭广众之下勾住他的腿,媚眼如丝的样子霍秋水看了就想吐。
布局一只手从他裤腿下探手摸上粉红指甲,用自己粗糙的皮肤给他一点点磨圆那在墙上刮得参差不齐的长指甲。
另只手藏在两人中间,别人看不见。
只听得啊哈一声,段十斤也知道了害羞。埋首在他颈窝不敢出声。
布局很满意,亲了亲他爆红的耳尖。看着整个警察局妹子全走光才一本正经地说,“霍警官,听说你立誓为了救弟弟霍山扣于水深火热,不嫁不娶,每天工作十八小时去查。我就奇怪了。你这么有本事又有魄力的年轻人,怎么就至今到没有一点进展呢?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每次想要追查日升会下落都总是被对方提前预知到你的行动吗?”
他这么一说,霍秋水就想起那时候被甄大条的谐音真大条耍了一把的事情。
小李倒是警戒。死活不肯相信这黑帮老大的话。一根手指指着他,“霍警官,他是坏人,别听他挑拨离间。他肯定要说我们局里有间谍卧底什么的。”
小李这小年轻一急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又没有变声,听起来就像八岁小孩子被抢了糖,跟哥哥告状说有坏人哥哥快帮我打坏蛋。
霍秋水面无表情,“~”
段十斤跟布局对视一眼,止不住爽朗的大笑。
粉红指甲笑起来也是很粗犷的。毕竟也是有喉结的男人。粉红指甲点点对面霍秋水凸起的胸肌。
“哈哈哈!不是你们局里的哦。霍警官,你有没有跟你朋友去搓过澡?”
小李一巴掌把他为非作歹的贼手拍回去。代为答道,“我们南方没有澡堂。”
霍秋水对这些跟他友人密切相关的留言毫无反应。淡定地大手一摆。用说公事的口吻冷道,“门口在那边。签完字就可以出去了。”
布局朝怀里人使个眼色。段十斤起身出去等他。走到小李身边时一下子没站稳,连滚带摔倒在小李怀里。
他抬头轻轻一笑,小李红了一张脸。
“李警官,我走不动了。”
“我,我,”
小李用眼神请示上级。霍秋水点头。他才敢伸出一只手给那站不起来的人儿当拐杖使。
两人离去,布局的眼神清晰起来。再无半点暧昧、玩弄。
布局很认真地敲着桌子。“我倒是随便一查就知道不少东西。我是个粗人,我就直接说了吧,你没有偷偷上过勾丝岭跟你的朋友坦诚相对,泡过温泉吧?”
霍秋水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才会觉得这人刚才很正经。
霍秋水把签字笔啪一声压在纸上。“不要用你肮脏的大脑去污染我的朋友。签字!走人!”
布局看他生气了。在桌子上伸手拍拍他肩膀,假装两人熟悉到只是开个玩笑。
霍秋水没理他。他自己笑了两声侧过身子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知道在感情上面霍警官你很笨。好好好。不是那个。是朋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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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一个问法,你有没有看过你朋友的后腰?”
日升会的崽子后腰必定有太阳图腾。这也是霍秋水找跟踪对象的依据。
当然,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挚友。现在,“你什么意思?”
布局看他眉目有点松动,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他慢慢坐直,掏出怀里一支雪茄,夹在指间。点燃,狠吸一口还没吐出烟圈来就被霍秋水一剪子剪了火星拿杯盖接着。
“这里禁烟。”
霍秋水还故意不马上把剪刀撤走,瞄了一眼他裆下。
布局抱着自己盘起来的两条腿大开门坐着呢。他这剪刀没抓好一往下,那就是血流成河断子绝孙。吓得布局扔了雪茄,夹紧摊开的双腿,跳下去,拉了后边一张桌子跳上去坐好。远离这个危险品。
他觉得这样有点怂。右手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我知道,咳咳,霍警官半生致力于擒拿日升会,对那些三角圆圈的太阳徽章很是清楚。”
霍秋水坐下。把锋利的剪刀起来。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办公桌。趁他被吓住肯乖乖签字的功夫,霍秋水把剪刀回抽屉里。自言自语道,“律不是这样的人。”
布局两个字龙飞凤舞刺穿了下面打印的横线。布局签完字手压在纸上,不让霍秋水拿走。
“哎呦,那为什么都要你在床边端茶递水伺候着,就是不让你帮忙洗个澡呢?”
“你以为我们是你跟你那些娈童?”
两次三番被此人羞辱他的好友,霍秋水的声音都像冒泡的熔浆。再有点什么就要冒出来盖过去烧死、烫死他对面这个人。
“小李!送他出去。”
小李迅速进来。使尽全身力气去推这个人出门。
布局像一座山立在那儿。瘦小的小李没能推动他。布局连珠炮地在霍秋水拿起剪刀之前说了很多话。
“为什么贾律师那么随性的人,大热的天还要一身西装呢?”
“人家斯文人哪能跟你们这些粗人一样俗不可耐袒胸露背?我剪刀呢?”
“在我这里。”布局把顺来的剪刀放到隔壁桌上。顺便压住了霍秋水一只手。
两人面对面瞪着彼此。
布局高一点,说话时候用劲儿有点大,像是拿那些话淹没他。这让霍秋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棵秕子,在稻田里高处一截,直到看着远方洪水冲过来,大水淹没整个农田,连他这曾经庆幸自己无辜的秕子也不放过。
布局的声音硬生生灌进他耳朵里。让他思考,逼他怀疑。
布局扯着大嗓门喊得警局外面的段十斤都听得见。
他吼着,“那为什么,我弟弟出车祸的时候他刚好在场?
为什么他会跟日升会的白纸扇一起出现?
你知道那个身上有线香的黑发美人是谁吗?”
说到这里,两行浊泪落在这个彪形大汉脸上。
霍秋水能感觉到布局豁出去的气势,他要在死前把所有真相告诉他。
第77章贾律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来告诉你。那个人叫虞美人。是廖天瑞养在西街的一条狗。人人都以为他是男妓。我也曾经这么以为。直到我弟弟告诉我,多亏小美人给他献计声东击西引开我,杀了我爸爸。一个男妓能有这样的心机?我是不信的。他们用我家墓地逼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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