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郎君
道上说到双花红棍那就一定是说这对夫妇无疑。
因为自他们隐退之后再无红棍能打出他们当年的功绩,在那之后日升会再没有封过一个双花红棍。
日升会相当受人尊敬。
日升会不封,其他小喽也不敢擅自滥用这个称呼。
日升会不是安居岛地盘最广阔的黑帮,也不是最赚钱的黑帮,更不是资历最老的黑帮。
日升会西起青木山,东接东山,途中占领安居岛最繁荣的两条街,途径中心医院,警察局,中心小学,纪念中学,旭日东升写字楼,南下黄沙码头。
日升会受道上尊敬,理由有三。
一,它是安居岛唯一一个不贩毒的黑帮。
二,1986年成立不满五年的日升会灭一分堂,马不停蹄又攻上东山,把钱将军八万军队都奈何不了的最老黑帮旧一行人慌逃领头人莫老贼那一脸胡须踩在泥地里擦鞋底。
三,人工高福利好。
人不在江湖,江湖还是有他们的传说。
业火温堂主,要糖不给哭姐夫。就是因为温放要吃糖温婉说蛀牙不给吃,温放屁颠屁颠儿就去揪着姐夫宁正裤脚讨。身为幼年巴士爆炸事件中掳走宁日义女圆圆并改名温婉害他们父女兄妹分离的罪魁祸首的一分堂的遗孤,如果不是当时九岁的他敢带着仅仅一个随从就冲出来救被一分堂视作弃子的温婉,日升会根本不可能容许他活下去,更别说封为业火堂堂主。当初也是看在他宁正这个双花红棍兼宁日嫡长子的份儿上封的温堂主,如今一路走来,温放也已经长成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如果可以,他们其实更希望拉上廖天瑞就这么退休,不再理帮会事务。
哪知道归国之后义子廖天瑞直接升任了二当家,执掌两仪小组。不领一寸土地,手握日升会命脉。
出色是出色,只是黑白两道从来泾渭分明。霍山扣此等良民,债务还清,还有什么理由纠缠不清?
吃饱喝足,霍山扣自觉去洗碗,宁正送子居回去武馆上课。
临走之前,子居意味深长地朝他看了一眼。
旭疑惑以对。
子居急了,旭从他唇语读出:“今晚,去不去?”
旭更奇怪了。鉴于超市事件已经劣迹斑斑,他不敢再刷低哥哥对他的好感度,点了个头。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子居就去追车了。把自己的衣服晾好,前世带出来的杂物塞进床底下,回来就见母亲温婉躺在沙发上看《律政先锋》的现场直播。
这是一档警坛新秀联合律师界翘楚作为特约嘉宾的亲民节目。旨在围绕一个个案例给广大市民传播防盗防骗知识,婚姻遗产税等法律常识,偶尔会有一些通缉警方通报之类。
霍山扣那霍家出事之前跑掉的霍秋水上个月回岛了。西装革履,衣锦还乡。
“我们这警局英开了几期?”
“八十期。”
“八十。一周一期也是有好长时间了啊。我们每一期都请一位警局英来跟大家谈案说法。也许人数太多我们记不住。但是霍警官这个常客我们一定记得。记得他一身黑西装白背心一个冬天不洗一次。开玩笑啦。有没有人数过,霍警官上来几期了?”
“十八期。”
“十九期。”
“反正是挺多的。隔壁法证先锋的录播也是一周一期。贾律师也就偶尔有空上来一次。有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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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台后聊天调侃今天贾律师不来的理由是啥。他第一次说跟霍警官吃着饭。工作人员都笑了。那个时间霍警官正在我们直播厅。被戳穿的贾律师直接跟我们工作人员开撕合同签订的条款。我们哪儿斗得过他这个专家呀!此人恶劣到什么程度?我们来听一段工作人员跟他的电话录音。有证据。”
“哈哈哈!我刚送你们霍警官上去警局英。你要是早一分钟打给我我直接就上去了。我现在车子都启动了。这条路不能掉头。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昨天是撒谎的。今天是真的。怎么没听出来没。”
“霍警官不是。一听说要直播,放下饭碗就来了。这么久了,他快成为比我们主持人更熟悉的脸孔了。大家会不会腻啊?”
“不会!”
屏幕上霍秋水敬了个礼,一脸腼腆地笑。
温婉啐了一口:“六亲不认的混账东西。”
霍山扣在入孤儿院之前是有自己美满的家庭的。当时住了两个孩子,霍秋水和霍山扣。
霍山扣第一次见到那个表弟是在大陆霍家旧院。
霍山扣抓着人家小手就要带回家。霍山扣父母当时并没有打算也没有能力抚养多一个孩子。但是霍山扣坚持。跟他大伯霍大郎那犟脾气的瘸子一顿不算愉快的商量过后,把人带回了安居岛。
在四人同住的简陋出租屋里,霍家母亲给那孩子洗澡。发现霍秋水背上密密麻麻新新旧旧都是鞭子的痕迹。霍家母亲当时只觉得幸好孩子打闹,让霍山扣发现秋水动作不顺畅,救了被虐待的表弟。
霍家待霍秋水视如己出。两个孩子感情也很好。
后来工厂粉尘爆炸,霍家母亲死亡。当时霍家已经借贷不少。瘫痪在床的霍家父亲好几次表示全家一死了之算了。当时,霍家母亲出事的消息随着工厂安全生产的危机被大肆报道。
传到了岛外,考上警校的霍秋水也回来了。俩孩子吃了不少苦。
消息霍山扣奶奶耳中。老人家省吃俭用半个月,攒下车来接走她的孙儿。说什么自己吃糠咽菜也不能饿着孩子。
结果,众目睽睽之下,牵着霍秋水的小手,拉走了。
霍秋水哭闹,她就打。说什么我半只脚都要进棺材了,自己都没得吃,等我们在那边有的吃有的穿再回来接你表弟过去。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呀。谁让我们家穷!他还有妈妈传下来的赔偿金。能照顾好自己。
霍山扣当时很懂事地往反方向跑。自己跑来孤儿院。
渡轮上,有人问外婆为什么抛下一个不理,再穷也大不了一份饭两个人吃,一个孩子能吃得了多少。
霍奶奶:“好好的人借什么高利贷?连累全家。就当那个私奔生的孽种不是我们霍家的种。”
你看,这样的家,这样的奶奶,还认她来做什么?
霍秋水现在当了警官。发达了。富贵了。那就让他这唯一的孙子孝顺他那一饭之恩的奶奶!
霍山扣,是我们旭日东升孤儿院的孩子。
温婉:“肉丸子儿,不是,儿子,过来抱抱。”
“木啊妈,偶给你肉肉吧。(妈妈,我给你揉揉吧)”
“好呀。”
温婉斯毫不客气,大红玉葱掐在他肚子上架起来搁在后面的沙发顶上。
旭伸长腿在妈妈溜肩上,一二一二,上上下下给妈妈“揉肩”。
“乖儿子,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有吗?”
“嗯。平时你总是缠着你哥哥不放,哥哥做什么你做什么,哥哥不吃菜你绝对不会碰一口,其他还有,没有那么爱撒娇,没有那么今天这么乖巧主动给妈妈揉肩。连说话都不怎么结巴了。”
母亲真的对弟弟曦无比关注。连一丁点变化都瞒不过她的眼睛。相比之下,哥哥受到的注意倒是少得可怜。
“用点儿劲儿。没吃饭这点儿真是半点没变,一点儿用都没有。”
回前言,挨的骂也不少。
旭力地抬脚,砸下去。
“不过那都是你五岁以前的事儿了。你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喜欢哥哥了?”
以前?其实以前的居也不是说特别喜欢这个弟弟。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听话了。让往东不往西。白捡个小跟班儿谁不干呀?
旭想想,居就是拿弟弟曦刷优越感的。曦是那么聪明的孩子,长大了懂事了能答应给人当小弟吗?商场里借病痛发作带走妈妈永远撇下自己这个计划就是他复仇的证据。
罢了罢了,人都不在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好好孝敬爸妈最重要。
“嗯,现在,不孝顺,以后,没机会了。”
“啊呸呸!晦气!”温婉头发摔得像个疯婆子,口水星子都喷旭脸上了。“儿子,告诉我,在医院里到底怎么了?”不仅懂事了。字也漂亮了。还特自恋地在每一件衣服上都写上自己的墨宝。
复活重生了呗。“呃,人,总有一死,或,发病而死,或被小弯刀吓死。”
对不起,瑞哥哥,让你背黑锅了。
温婉扑哧一声笑了,转身把他抱在怀里,柔声道:“没事儿,不就是例行检查嘛!有牛仁呢。他爷爷连死人都能救回来。我的小宝贝儿一定长命百岁。”
但愿如此,旭心想。
“给你看看你小舅给我的衣服。品味不错吧。”
天下人都知道温姐姐有一个好弟弟。因为温婉总拿她弟弟温放送的衣服来炫耀。
旭看了看,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低胸、v领、开高叉,布料少得可怜。
“这穿了等于没穿爸爸怎么可能,让,你,穿,出去?”
还好中途想起来曦是个小结巴的设定。
“他敢?这可是我姐亲自设计,放儿亲手送过来的。樱桃红。今晚上东山看桃花结子喝霍酿好的桃花酒。刚刚好。”
“对了,妈妈,今天,几号?”
“明天白露。你说呢?”
2002年9月7日。“竟然是今天。”
难怪子居说今晚一起。
不行。
哥哥等着!
我马上去救你!
第8章一本正经串蔓子
黄妈下午四点来。旭迅速上哥哥房间找coser的衣服,化好妆。“上”字的衬衫在黄妈的工人服里面藏好。趁黄妈不注意,转身出了门。
“黄妈,今天这么快搞定呢?”
“嗯。早点回去带孙子。快开门。”
“黄妈你是不是感冒了?鼻音这么重?”
完了!早知道当初跟小美人多学两天易容变声。
“要注意身体啊。”
“嗯。你也是。老甄。”
刚才试了试,爸妈的红棍耍不动。现在的身体太烂,得抄点儿趁手的武器使使。
一个中年男人双手撑在玻璃柜台上面,津津有味看着电视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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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旭停了自行车推门进来他听见铃铛响也就勉强赏了个侧脸。
“东西都在柜子里。自己看。”
屋子里没有窗,照明全靠头顶瓦片里参了一块玻璃那从天而降的四方光线。老三件,粮票布票,都是些七八十年代的人爱把玩的的老古董。
黑白电视电流呲呲作响,讯号很差。老板依然看得出了神。
里面小人斩钉截铁:“宁家胜出只是早晚的事。不在这一次也在下一次。”
对面不服:“安家作为开国皇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选吗?”
老板总算有点反应,正面看过去,只看到一双肉手。难以置信地伸手把他拉上来。入目是一个软软糯糯的童子。顶着肚皮上一个大大的上!
旭盘起腿坐在玻璃柜台上,与他一起看。
老板有意考他:“小子,知道安夫人吗?”
旭:“安家嫁入宁家的大公主。间谍。”
老板:“不错。听说安夫人已经被软禁在佛堂好多年了。”
专家a:“安夫人被冷落就是宁家向安家开战的信号。宁老爷子敢冷落安夫人,就是他做好了跟安家战斗的准备。”
旭:“但是~”
主持人:“但是安夫人当年情深弥笃。宁老爷子还亲自上门不避嫌疑向大诗人七王爷求字,只为博美人一笑。”
专家a:“那都是装出来的。无论宁老爷子喜欢不喜欢安夫人,他都必须表现出来他喜欢安夫人。这是政治联姻。说到求字。这么私人的事他自己做就好了不是为什么要大张旗鼓通告全世界我要为未来媳妇儿求字就是做给安家,做给安夫人看的。”
专家b怒斥他胡说八道。“安夫人和宁老爷子情投意合,亲上加亲。后来宁家跟安家翻脸。安夫人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这才退居佛堂,不问世事。我们都知道,安夫人钟爱前朝被抄家的悲剧诗人七王爷的诗集与字画。每年拍卖会我们都可以看到宁老爷子的身影。终是外界传说宁老爷子冷落安夫人,只要有七王爷的字画真迹出现,宁老爷子一定是千方百计到场高价竞拍。他一个打算盘起家的生意人,哪里懂得这些文学瑰宝的妙处买给谁就不用我说了吧?我倒是认为,所谓冷落才是做给外界看的好戏。避安夫人里外不是人。宁老爷子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打开门就是做生意。这样的做法虽然不可避怠慢了妻子,然而不失为一种体贴。说什么宁老爷子为政事冷落安夫人,简直无稽之谈。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再来看宁安两家。宁家财力宏厚,当年三车黄金从床底搬出来,宁宁老爷子眼皮都不眨一下。至于安家,实打实的马上江山。鹿死谁手,哪个可知?”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安家当年打天下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安家的王,如今也不过在自己建造的后花园那三尺地方蹦哒。终究是秋后的蚂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
老板火速转台,“这俩算什么专家都吵起来了。”
换了一个频道还是讲大选。
“指点江山,老板好雅致。”
“就好嚼嚼舌根子。”
旭坐在玻璃柜上跟老板唠嗑。正笑话老板取名古板当真人如其名。电视里传出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未来的王当然是日升会宁日这个黑帮传奇。这有什么好说的?”
古老板闻言虎躯一震。旭也被这惊人言论吓得正襟危坐。爷爷为王?
专家c:“安夫人怀孕期间,宁老爷子的婢女安宝如同时怀孕了。宁日出生不到百日,宁安生出世。这说明是宁老爷子在安夫人怀孕期间行为不端!安夫人就是为这事儿生气才带着刚出生的宁日跑到佛堂去。这是婚后出轨!宁老爷子这个生于旧时代的直男癌摆脱不了三妻四妾的恶习。苦了安夫人。”
专家d:“宁安生是宁老爷子的婢女安宝如还没有娶安夫人之前怀上的。不算出轨。再说,安夫人亲自给孩子起名宁安生,就是把孩子当作宁老爷跟安夫人生的。当年接生的牛仁爷爷也说,安夫人怀胎十二月生的宁日,恐防有不可告人的身体缺陷。宁老爷子于是废长立幼。”
“牵强附会。胡说八道。宁日一米九。能书会画,能文能武。宁日的母亲安夫人还是资深的前朝大诗人七王爷忠实粉丝。比那粗野婢女好千倍万倍。宁日哪里比不上宁安生?你不要枉自揣测,血口喷人。”
“如今安家宁安生执掌,一双铁拳镇守天下,敢问宁日何处?”
“小子,你怎么看?”
“陈腔滥调,空穴来风。”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要什么?”
“串蔓子。”
道上黑话,□□。
古老板双手叉腰。这是要秀字木牌。看不懂黑话直接不卖。
旭:“没有。”
古老板放下手,咳嗽两声捶捶后腰。这是要看后腰利手一侧的太阳纹身。
旭:“没有。”
古老板脸色都不好了。看在旭方才陪他聊了半晌,勉为其难:“原价。”
这是打算不宰他这个不是日升会的外人。
旭乐得眉开眼笑:“成。”
“跟我来。”
旭跳下玻璃柜台,跟在古老板后面。
这种老店是他们日升会用来销赃的地方。常常是帮会里因伤退下来的功臣在打理。前面古老板腰上木牌随着步子摇晃。
那是一面打上当家宁日签名一面签上自己道上名号的檀香木牌。
旭左看右看,没找出一点破绽。想来这古老板这么有恃无恐,年轻的时候职位不会低。看到这高干以上人物才佩戴得起的木牌,旭更加确定了古老板不是寻常人的想法。
他问,“古老板是红棍?”
“四二三。”
草鞋呀。
红棍白纸扇是高级干部。
草鞋,那就是基层干部。
还算是个干部级别的。
还真没见过草鞋的太阳纹身。
旭来了兴致,毫无防备横扫一脚过去。
古老板后背似有眼,突然半蹲扎起了马步。
旭疼得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古老板缓缓起身,撩起裤管。一边竟是木头假肢。“我一条腿没了。所以剩下的这条,承担了我的全部体重。特别努力。您要打,就打活靶,我这种,没您要找的破绽。”
古老板伸手要扶。旭连忙拒绝,“起得来。我自己可以。”
偷袭不成还赖着不起要人扶,旭自问没有这么厚脸皮。伸伸胳膊揉揉腿肚子,站起来就跟着走。
古老板脚步很快,这些路又九曲十八弯的,外行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旭使出浑身功夫,寸步不离地紧跟。
站到一间茅草屋前,古老板说:“到了。”
从前一杆红棍打遍天下狗。曾经很是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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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阴冷的铁块。如今,却无力再舞刀只好弄枪了。居也没在这家店买过东西。就听说是家信得过的,他爷爷宁日时代就在的老店。
但是这茅草房,怎么看也不是贩卖枪支弹药的地方呀?说是旧时的茅坑还更多人信。
古老板拿出铁丝长的钥匙,开锁抬高那大木条。
门一打开,旭感觉轻视茅草房的脸上啪啪啪地响。
一间十平方不到的小茅房,四面墙都是铁丝网。手指粗的网孔里见缝插针密密麻麻挂着的都是枪。从95式突击□□,半自动□□,ak47系列不一而足。更别说那些藏在大大小小箱子里的宝藏。枪支是男人的玩具。
这家茅草房就是男人的天堂!
旭随便一脚勾起一把m16,单手上膛,上肩,单眼瞄准。
如果小肉手能把弹夹整个握在手心那就更帅了。
旭连试了几个□□,都是太大了。
把枪挂好走到古老板面前,还没开口先听到这么一句:“您这样的身手真不是我们日升会的?”
“不是。”
古老板毕恭毕敬给他鞠个躬:“可惜。我的枪不能卖给您这种枪法这么准的人。”
这是担心卖出去的枪伤了自家兄弟。日升会有组训兄友弟恭。
旭摊开五指,“我出这个数。”五万。
“不卖。”
旭以为他坐地起价。很是悔恨了一番自己这技痒暴露自己行家身手的毛病。“加神丈。(六千)”
古老板摇摇头:“不卖。”
“加流方(一万)。”
古老板还是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
旭把手起来。真亏了老一辈这么死守着。帮会里的兄弟可真有福气。
旭背对着古老板,上字变得褶皱。他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光。
第9章苹果狮子头红肚兜
在古老板面前慢慢转了个圈。光滑如凝脂,肤白胜牛乳。
“看清楚了?”
哪个帮会都有自己的规矩。
像日升会一样,小混混入会第一件事就是刻上帮会的标记-太阳徽章。
先是螺纹圈,混到青头就以圆封口。越往上花样越多。
夏日炎炎时候居曾趴在老爸肚皮上睡到流口水。宁正把湿透的衣裤全脱了,把儿子挪到一边自己趴草席上继续睡。
他迷迷糊糊又循着宁正手里芝宝打火机那一点凉意把自己贴上人肚子。
宁正干脆把他当被子横着盖在肚脐上。
至今依稀记得宁正偶尔侧身,那后腰上面的内圆外圆正三角参差八方。
这只是红棍的徽章。同级别的白纸扇,更高级别的堂主徽章,乃至龙头的,居都不曾有机会见到。
帮会里哪个不是从混混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呢?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标记都没有。
他如今后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意思就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帮会。
古老板疑惑了。
趁旭穿回衣服的时候问了好多问题。什么功夫哪里学的,几岁,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旭一律不答。
古老板没辙:“啧啧啧!清河堂的张副官。我可以给您办指识(当面介绍)。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考虑。我就是来串蔓子的。”
古老板连声叹可惜。
旭:“有没有那种,小一点儿的。比二当家那款短一点儿的?”
廖天瑞跟居切磋的时候总细心地把□□弯刀都取下来放好,得搁着弟弟娇嫩的皮肤。居就这么记住了那有点粗糙的做工,两根嚣张的枪管。很轻,很趁手。
“□□?二当家那可是双花红棍专门为义子手工打造的。别说我没有。您就是翻天了也找不到第二把。您看看这个吧。”
2英寸枪管的左轮,大概13-15cm左右。掂一掂分量。很帅。就是扣不到扳机。
“见笑了。这款的扳机我够不着。”
该死的!没有瑞哥哥那动态视力就算了!手还变这么短!
“手伸出来。”
古老板蹲下身子握着他的小手左翻右翻查看,又捏了捏。自顾自的说:“我懂了。您现在这样的身子要耍酷是没有的。实用第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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