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北棠妖也不去辩驳,只是凑近虞挽歌的脸颊道:“那我就当你是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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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没有再开口,静默了一会,转身离开,却没有去找周旺,而是去找了一个熟人,灰衣,没人知道她同灰衣聊了些什么,只是经过短暂的交谈后,虞挽歌才前往了周旺的住所。睍莼璩伤
她相信夏呈一定难逃一死,如果周旺不是傻子,当初在设下这个计划的时候,就一定已经在夏呈身边安插了细作,一旦事发,他理应对夏呈的行踪了如指掌。
更何况,这宫中四处都是汪直的人马,除非夏呈是真的张了翅膀,才能逃得出去。
事实也正是如此,周公公昨日将夏呈送到汪直手上,汪直当即就被夏公公施以炮烙,处以绞刑,吊在城门上示众。
虞挽歌见到周旺的时候,周旺态度十分缓和:“坐吧。辂”
这就是差距,从第一次在这里周旺让她脱衣服开始,到如今以礼相待,什么都没有变,变的只是她的价值。
人只有有利用的价值,才能活着,而在这宫中,只有安于被利用才能利用别人。
如今,在周旺的心理,虞挽歌已经并非是等闲之辈,扳倒夏呈的这一次,先是一招偷梁换柱,将她换成了彩铃,得以自保姝。
而后是一招置之死地,让自己失去总管的喜爱,为之受罚,看似处于死地,让夏呈放松警惕,最后再来一招隔山打牛,隔着夏呈去对付汪直,汪直受累,夏呈必死无疑!
而后他在趁机表忠心,暗示之前小福子被杀一事,汪直洞悉真相,感念自己的衷心,必会对自己心有愧疚,如此一来,这副总管的职位还不是他囊中之物?
环环相扣,没有一丝破绽,这样的手段,着实骇人,而对于一手策划这一切的虞挽歌,他又怎么敢轻视?
“此番夏呈落败,你功不可没,若是有什么需求,旦说无妨。”
“想必公公已经听闻,今日汪总管意欲将奴婢赐予康定侯为妾一事。”
周旺挑了挑眉头道:“咱家确实听说了此事,只是你该知道,咱家能力有限,大总管的决定并非是咱家能左右的。”
虞挽歌料到周旺会拒绝,神色不变:“公公只需向总管进谏一句话便足矣,而作为回报,奴婢会对公公下一步的动作给些建议。”
周旺眯起眼道:“你的意思是说咱家这个副总管也做不久?”
“自古弄权者最喜欢的便是制衡,汪公公亦是如此,如今夏公公已死,汪公公又不时常处在宫中,难道会看着公公一人独大?”
周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那你的意思是..?”
“先下手为强,公公尽快从亲信中挑选一人,培植起来,作为对手,表面上两相制衡,针锋相对,只有如此,公公这副总管的位置才能做的长久。”
周旺看向虞挽歌的目光不由得又深了一些,虽然说培植起一个对手确实有弄巧成拙的可能,但是诚如她所说,如果始终都是他一人独大,迟早会成为汪直的眼中钉,到时候丢的只会是命。
想到此处,周旺的额头上渗出不少冷汗,险些在这莫大的喜悦中步了夏呈的后尘。
“既然你帮了咱家,咱家自然要说话作数,说吧,你要带什么话给总管?”
虞挽歌微微勾起唇角:“公公只需对总管大人说,时间万物,都有弱点,对于一些无法控制的事,不如将弱点放大,那么一切自然也就可以轻易掌控在手中。”
周旺有些似懂非懂,虞挽歌却不打算解释。
想必,今日汪直已经看出了北棠妖对她颇有情,是以才会用她来试探北棠妖的衷心,若是北棠妖拒绝,只怕最后他会痛失机会。
而她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让汪直留下她,假以时日,便可以利用她来控制北棠妖,也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暂时的安稳。
一切顺理成章,次日汪直那里便传来了消息,她不用在进康定侯府了,而是随着随北棠妖一并前往东厂。
前来迎接的宝蓝马车,周身萦绕银色团纹,四角挂着几串铜铃,随着风时不时的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坐在马车上,两人的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虞挽歌掀开轿帘,看着街道上开始开始渐渐消融的积雪,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从牢房中,到北燕皇宫,再到如今行驶在北燕都城,仿佛就像是一场梦,让她分不清,到底前世的爱恨痴缠才是梦镜,亦或者是今生仇怨又是一场梦境。
女子轻轻的叹息着,梦醒时分,该是魂归何处。
北棠妖拄着下巴,望着女子发呆,只觉得她穿着男装的模样是这般俊俏,一身简单的黑色男装,没有任何装饰,有些枯黄的发丝用一根黑色发带束起,那黝黑的眼,配上那满身的冷漠和沉寂,倒是有几分像个娇俏的少年郎。
汪直命人前来迎接两人的时候,送来了新的衣服,虽然尚不及王侯的华贵,却也是寻常百姓穿不起的绫罗,你瞧,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你肯卑躬屈膝,出卖自己,玉竹珍馐就这样轻易到手。
东厂里都是汪直手下的神武军和锦衣卫,虽然有不少是太监,可正常的男人却也占了很大一部分,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虞挽歌不得不小心行事。
见着女子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北棠妖忽然一抬手,凑近了虞挽歌的脑袋,快速的抽下女子她的发带。
虞挽歌警惕的回头,谁曾想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一瞬间,三千青丝纷飞缭绕,散落在指尖,随风飞舞。
北棠妖怔住,看着她失神,虞挽歌蹙起眉头,正要开口,谁知北棠妖却将发带递了过来,一脸无辜的开口:“我瞧着你发带松了,想帮你紧紧,谁知你一动,它却掉了下来。”
虞挽歌看着那双张无辜的面容,从额头到脚底,似乎满身上下全都写着三个字,不是我...
瞪了他一眼,拿回发带,想要重新将头发束起,北棠妖则是拄着个下巴,侧着脑袋看着她浅笑。
许是路程有些远,虞挽歌便靠在塌子上浅浅的闭着眼,看不出是醒着还是睡着。
北棠妖也假寐起来,车厢里传来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一个颠簸,北棠妖整个人像虞挽歌倒了过来,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并不打算离开。
虞挽歌睁开双眸,看了身侧的男子,最终闭上了眸子,没有瞧见那美如妖精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
就这样,一直到一个时辰后,马车渐渐放慢了速度,两人也都睁开了双眼,北棠妖揉了揉眼睛,看着虞挽歌道:“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不打自招。”
两人纷纷走下马车,前来迎接的车夫道:“这里就是东厂了,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向厂公禀报。”
“哼!哈!”一身黑红色劲装的神武军正在校场训练,人手一柄长刀,马步夯实,声音洪亮,动作整齐,看得出确实有几分功底。
许是因为两人的样貌太过醒目,没多久,便吸引了不少神武军的注意,众人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有打探,有惊艳,可更多的却是恶意和警惕。
“哎,你知道那边那两个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听说是厂公派人从宫里接出来的。”
“看衣着倒是显贵,不过这宫中什么人值得厂公亲自派人却接?”
“管他是什么人呢?只要不是公公的贵客,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
一众人发出淫秽的笑声,看着两人更加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虞挽歌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却能感受到他们的恶意。
北棠妖蹙起眉头,侧身挡在了虞挽歌身前,也挡住了那些邪恶的目光。
没多久,引路的车夫回来了,带路道:“两位请,厂公在里面等你们。”
汪直的寝宫极尽奢华,雕廊画壁,满目琳琅,朱红色的擎天柱上盘绕着金色的猛虎,上首的赤金高座上是一颗硕大的虎头,狰狞骇人,额头是用黑玉所镶嵌的一个大大的王字。
汪直高坐上首,一身枣红色的天蚕丝线长袍,黑色金边云纹靴,脚边跪着几个小太监,正在为汪直揉捏推拿,满眼阴毒,嘴角微微勾起,好不威风。
整间宫殿内铺陈着数米红毯,红毯上一朵朵绽放的芙蓉花开的正盛,两只白鹤香炉吞吐着香气,水晶珠帘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莹润的珍珠坠子随风摇曳,整间屋子奢华不已,让人禁不住为此着迷。
虞挽歌垂下眸子,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太监所能拥有的身份和地位,看来她推测的不错,汪直从十几岁就跟在北燕帝身边,如今这些年经营下来,地位早已根深蒂固,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撼动。
“参见厂公。”北棠妖开口道。
汪直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将腿从小太监的身上拿了下来,站起身道:“原来是九皇子来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搬张椅子过来。”
“公公对奴才有再造之恩,奴才怎敢在公公面前居大。”北棠妖十分恭敬。
汪直也没有再推脱,而是道:“九皇子不必客气,既然您信得过咱家,咱家自当为九皇子效力,咱家近几日奉命前往北海河道铲除奸佞,可能要离开帝都一段时日。”
“公公为北燕操劳,实在是劳苦功高,奴才不能为公公效力,当真是痛心不已。”
“为陛下效力,是咱家的荣幸,鞠躬尽瘁,在所不惜,待到他日九皇子殿下学成,自然可以为陛下分忧。”汪直双手抱拳,神态虔诚,仿佛皇帝就在他身边一般。
虞挽歌垂眸敛目,如她所料,此次皇帝中毒,果然没有丝毫动摇汪直的地位,皇帝将他下派到北海,不过是让其避开风头,一旦中毒之事过去,便会召他归来,甚至再次提拔。
“咱家已经为你选了最好的大臣做你的夫子,每日你便同神武军们一起训练,咱家已经吩咐过了神武军的军长,你尽管安心的呆在这里,咱家不日归来后,再亲自教导你功夫。”汪直开口道。
“多谢厂公,奴才必当尽心竭力,为厂公铲除隐患。”北棠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狠意。
汪直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身侧的人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便带他们去休息吧。”
两人被安排在一个房间,房间装点的十分精致,虽算不上奢华,却是整洁干净,所需物品一应俱全。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休息吧,这里距离神武军的住所和校场都有一段距离,相对比较安静,可以好好休息,明日开始,上午会有夫子前来教导九殿下,下午还请九殿下前往校场训练。”来人介绍后,便转身离去。
夜里,两人还是同床而眠,只是两人间又隔出了不小的距离。
等到虞挽歌渐渐沉睡,腰间却又攀上一只大手,惊的她满身冷汗,正要发作,却发觉身侧的男子似乎还在睡着,呼吸沉稳,似乎揽过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呆在他怀里,他也没了睡意,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男人的精致的面庞,轻抚过男子俊美的轮廓:“北棠妖,你真的是个落魄皇子么?为何我总是不信?”
渐渐的,虞挽歌靠在男人的胸膛缓缓入睡,那温热的体温,驱散了冬日的严寒,竟是莫名的安心和温暖。
过了许久,北棠妖才睁开了那双蕴含着天地华光的璀璨眸子,不见一丝迷离,轻吻过女子的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黎明的号角在东辑事务厂响起,锦衣卫和神武军的人都已经开始训练,即便是距离校场有些距离,可是铿鸣的刀剑声还是隔着一道道围墙传入她的耳膜。
虞挽歌缓缓睁开双眸,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再睡会,还早。”
虞挽歌感觉到自己还在男子的胸膛,沉声道:“你就不怕我半夜醒来杀了你。”
北棠妖笑道:“又不是没杀过。”
虞挽歌沉默了一会,忽然问:“北棠妖,你想要什么?”
“抱着你。”男人在女子的颈窝处轻轻蹭着,喃喃自语道。
天亮没多久,汪直所请来的大臣便已经来了,北棠妖将人请至书房,虞挽歌则是找了些北燕的史册翻看。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北棠妖每日上午跟着两朝阁老,以及军机大臣学习,下午便跟着神武军的军长练习武功以及骑马射箭,晚上,虞挽歌则会教导他最标准的皇族礼仪和气度。
“张阁老慢走。”北棠妖将人送出去后,虞挽歌给他倒了杯茶水:“今日成绩如何?”
“尚可。”北棠妖红唇勾起,随着这些日子的调养,男人原本发白的唇色,越发的红艳起来,配上那白皙如玉的皮肤,狭长的凤眼,竟是唇红齿白,出奇的勾人和魅惑,唯独那浅淡的眸色,却时刻流露着一种淡漠。
虞挽歌知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没再多问,在这两名夫子都是汪直所派之人,根本不可信,切记不可在他们面前表现过多,因为只有让汪直相信他资质平庸,才会安心让北棠妖做他的棋子。
下午的时候,北棠妖照例前往神武军的队伍里训练。
才一走近,周遭人的目光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毕竟在这个男人扎堆的地方,实在是没有见过这般比女子还要妖艳的男人。
北棠妖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最初的时候,还有些人前来找事,不过神武军的军长还算尽责,一一拦下,并警告他们不许再来烦扰自己。
也正是因此,他才能一直安心训练,风平浪静。
一人走到北棠妖面前,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哎,兄弟,听说你房间里还有一个美少年,生的比春满园的花魁还有味道,什么时候带出来,哥几个一起玩玩。”
北棠妖反手就给了男子一拳,男子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尚未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精致的黑色的云纹靴子便已经狠狠的踩在了他的嘴上,阴测测的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你更有味道。”
地上的男子一愣,看见那近乎透明的眸子,竟是那般残忍。
周遭的人见着自己的弟兄被打,一个个都上前来将他围住,摩拳擦掌,似乎打算好好教训他一番。
“哥几个都看你不爽很久了,长的一副娘娘腔的样,今个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北棠妖孤零零的站在众人包围的中央,没有开口,眸色淡漠,整个人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冶。
“还不动手!”几人齐齐发起进攻,北棠妖在人群中艰难应付。
那时的他,还太年轻,不懂得对她的爱要隐忍,直到后来,他才懂得,他的冲动是为何。
艳骨欢,阴毒孽妃 068 暴雨倾盆!(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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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两方人的脸上都挂了彩,五颜六色的像调色盘,当然,北棠妖的要更多一些。睍莼璩伤
许是因为动静闹得太大,神武军的军长很快就过来了:“都在做什么!不用训练了么!厂公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是让你们来对掐的是不是,还不滚去训练,都看什么看!”
几人心头压着口怨气,不甘不愿的离去,军长看了眼北棠妖,目光幽深,没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待到太阳落尽,天色发黑,北棠妖已经结束了训练,走在回去的路上,却遇见了几个今日动手的人。
“今日看你很威风么,就是不知道你在我们老大身下的时候,还能不能威风的起来!”粗壮的汉子上下打量着北棠妖,他从未见过这般妖冶绝伦的男子,在这天下之间,就连女子也从未有一人能比得上他的姿容辂。
几人一拥而上,一人趁乱冲上去狠狠抱住北棠妖的腰身,稳稳的扎根,纹丝不动,任由北棠妖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而另外两人趁着这个空档,挥舞着拳头,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胸口,北棠妖只觉得胸口被震的生疼,一脚踹向身前的男子,却因为寡不敌众,倍受擎制。
袖中滑落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一刀一刀狠狠刺向面前男子的腰身,反复循环着,每一刀都带出不少血迹,很快,那虎背熊腰的男子渐渐滑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姝。
周围几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他手中竟会有匕首,也纷纷亮出大刀,围绕着面前的男人转动起来,齐齐出手,手中的刀带着凌厉的刀芒毫不犹豫的刺向他。
凭着一柄匕首,北棠妖艰难的抵抗,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迹渐渐在那黑色的袍子上蔓延开来,就像是黄泉路上盛放的荼蘼。
“他快不行了!”一命高瘦的男子看着北棠妖摇摇晃晃的身姿,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长空阴晦,低沉的仿佛要让人窒息,突然一声巨响炸裂开来,一道闪电破空而至,从远处的山头滚滚而来,好似带着滔天的怒火,汹涌而至。
瞬间,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形成细密的雨帘,雨水落在地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北棠妖身上的黑色长袍被雨水浇灌的紧紧贴合在身上,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满身的伤痕混杂着鲜血的颜色,在夜色中竟然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劈开雨雾,几人再次交手,凭借着凌厉的杀招,两伙人势均力敌,可渐渐的,北棠妖却因为人数的悬殊频频落于下风。
一刀刺进男子的胸膛,另外两边的男子在两侧夹击,身后尚有一名神武军在偷袭,四面围攻,气势逼人。
北棠妖一脚踢开左侧的男子,同时扔出手中的匕首飞向右侧之人的心脏,最后双膝在地上滑过,躲开身后之人的袭击,可就在这时,又一名男子紧接着从头顶飞身而下,北棠妖惊险的躲开。
却不想,原本在身后偷袭的男子掉转枪头,一剑刺入他的身体。
一口殷红的血喷洒出来,男人一手握着插在腰身上的剑,噗的一声,狠狠抽出,带出一片血花,而后将剑狠狠扔在地上,带着一丝阴沉。
男人摇摇晃晃站的有些不稳,血水顺着伤口滴滴答答留下,渐渐在脚底同雨水汇成一片,几名神武军对视一眼,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下首凌厉,是在要他的命!
一个踉跄,北棠妖终于倒在雨水里,雨水冲刷着他的伤口,也冲洗着他的面庞。
几人对视一眼,上前给了他几脚,确定他毫无招架之力后,冷笑一声:“长的这么漂亮,还真就像是个女人,如今我倒是要看看,你在爷身下还能有多威风?”
话落,几名男子便狠狠摁住了北棠妖的手臂和腿,为首之人那粗黑的手指便开始在男人身上来回游走,毫不犹豫的撕裂北棠妖的衣服。
‘撕拉’一声,衣襟被撕裂的声音传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北棠妖恼火的挣扎起来,琉璃色的眸子染上血光,阴测测的开口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祖祖辈辈都成为勾栏你最下贱的chang妓,母亲,妻子,女儿...我要你们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别人身下迎合至死!”
暴雨倾盆,洗刷着每一个人的脸颊,狂妄的笑声被淹没在雨水里,北棠妖的手臂青筋暴起,却因为受伤太重,始终挣脱不开。
‘啪!’因为北棠妖的话,男人愤怒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是吗?怕是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因为今日我就会让你死在这,哦,对了,还有你那个俊俏的奴才,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粗黑的手指留恋的滑过他的脸颊,挑起北棠妖的下巴,反复摩擦:“啧啧,果真是比女子还要光滑,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滋味如何,看来爷今天是有福了。”
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厚实的唇落在了北棠妖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大手也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无边的羞辱感蔓延开来,北棠妖双目欲裂,挣扎着狠狠的撞向男人的头颅,嘶吼道:“啊!”
男人吃痛,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北棠妖侧头吐出一口血来:“让你不老实,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几个男人发出淫秽的笑声。
北棠妖浑身紧绷,额头上青筋竖起,他要他们挫骨扬灰!
衣衫一点点被撕破,男人不再挣扎,身上渐渐多了些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让人心疼,被摁在地上的双手,紧紧扣进地面,指甲尽断,带出丝丝血痕,雨水模糊了双眼,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滴..
“把他裤子脱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在我身下会叫的有多***..”
就在这时,原本死寂的北棠妖忽然动了,许是因为之前他的沉寂,让几人有所松懈,一个翻身,便将男人死死摁在地上,两根手指,狠狠***男人的双眼,生生将男人的眼珠给剜了出来,经过雨水冲刷后,滚落在地上,有些触目惊心。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男人发出猛烈的嘶吼,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双眸,跪在雨夜里。
其余的几人也都有些愣住,看着那满身滴血的男子,对视一眼,却不敢上前。
男人踉跄着站在夜色里,琉璃色的眸子已经完全充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美的像是勾魂的鬼魅,一步一步,向着几人走过。
都去死吧!轰隆隆...雷声愈发狰狞起来,似乎在无情的宣示着对生命的掠夺。
几名神武军也不知为什么,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竟不由自主的后退起来,眼中升起浓浓的恐惧。
虞挽歌见着北棠妖迟迟没有回来,撑了把伞出来寻他,没想到正瞧见眼前这一幕。
北棠妖捡起地上的一把刀,走向其中一名男子,男子不住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之时,却双手执刀,向面前的男子狠狠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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