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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将黑纱置于桌前。
虞挽歌静坐了片刻,按照理智来分析,依照自己如今的局势今日应该输掉,对于日后才是最为有利的选择。
可是就这样让她输给碧雪,她实在是不甘!
她要让她知道,从她们再次相见的这天起,她所拥有的东西,她会让她一样一样的失去!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虞挽歌刚转过头,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未等回过神来,北棠妖的吻已经落下,对着她的唇开始舔咬起来。活色生仙
温热的鼻息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可以感受到他的躁动,虞挽歌僵硬的身子渐渐温软下来,北棠妖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似乎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霸道的吻有些粗鲁,空气越发稀薄,虞挽歌的脸有些涨红,侧过头想要避开,嘴里却蔓延开一片铁锈的味道--是血。
北棠妖终于松开了她,看着面前美的好似金莲一般的女子,微微失神。
“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若是让人撞见,死了还要连累我。”虞挽歌开口道。
北棠妖勾起唇角:“撞见才好,就都知道挽妃娘娘同我通奸了。”
虞挽歌被他的话说的脸色一红,随手就将桌案上的匣子丢了过去:“嫁祸北棠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话。”
北棠妖抱着盒子嬉笑道:“你当我脑子里养了金鱼?”
虞挽歌勾起唇角,也没再同他辩驳。
她知道,自从她出宫受伤后,他一直都在压抑着,甚至忍受汪直的蛊毒,也没有来找她。
北棠妖笑的邪魅的眼,当目光触及袖子上的薄纱,顿时就冷了下来,黑着脸转身走到柜子前,翻腾了一会,最后扔过一件浅杏色的小衣:“穿里面。”
虞挽歌挑挑眉,倒是也没有拒绝,这颜色倒是同皮肤差不多,置于薄纱内,倒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正巧她还担心这薄纱会不会遮不住身上的薄纱。
看着北棠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虞挽歌只好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好。
北棠妖靠坐在梳妆台上,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北燕帝拉着她的手的一幕幕,甚至还有拦着她腰身的画面,顿时头顶升起了三簇火苗,眼中闪过阵阵阴冷,恨不得将北燕帝的手剁了下来。
垂下眸子,敛去眼中的冷意,等到除掉太子和北棠海,这北燕的皇帝也该换个人来当了!
虞挽歌走出来后,将男人赶至一旁,拿起金色的朱砂笔将眉心的红色曼陀罗描绘了一遍,顿时妖冶横生,如金莲祸世。将手上的蓝宝金镯子褪下,放在匣子里,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北棠妖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我送你的镯子呢。”
虞挽歌微微一愣,看着空空如野的手腕,脑海中回想起当日在藏宝阁的一幕。
北燕帝将北棠妖送予她的血玉镯褪下后,带上了高价拍得的蓝宝金镯,而后她被对面雅间的人吸引了注意,之后一直就没有再见到那只镯子。
这么想来,血玉镯似乎极有可能在北燕帝手里,可是,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镯子?
北棠妖见虞挽歌不说话,不仅自嘲起来,他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奉若圣旨,将她送给他的每一件东西都视若瑰宝,可是到头来,自己在她眼中依旧只是需要掠夺权力的工具罢了!
挽挽,你想让我做工具,我做,可是纵然如此,是不是依然得不到你的一点真心。
北棠妖眼中闪过一阵伤痛,放开了虞挽歌的手腕,冷声道:“来,是想告诉你,要赢。”
不等虞挽歌开口,北棠妖看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虞挽歌鼻子微酸,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只觉得心口泛疼,追上去拽住了他的手。
北棠妖没有回头,顿住了脚步。
“对不起。”
北棠妖依旧没有说话,另一只手指微微蜷起。
虞挽歌走到北棠妖面前,轻声道:“这只蓝宝金镯,是哥哥为我打造,所以才会如此珍视。”
虞挽歌看着北棠妖神色不变,琉璃色的眸子依然淡漠,好似对她的解释丝毫没有接受。
却不知此刻北棠妖脑中已经开始进行了伟大的臆想。
哥哥?亲哥哥?同父同母?还是表哥堂哥?看样子关系很好,好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没死?为什么总有这么多雄性动物来同他抢女人!
虞挽歌放开手,轻吻了吻北棠妖的脸颊,北棠妖愣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梦着。家门幸事
虞挽歌见他眸色更显淡漠,心头微微有些失落,刚转身,却一把被北棠妖拉扯到了怀中,一手拖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再次狠狠吻了下去。
虞挽歌还未反应过来,北棠妖的舌已经长驱直入宣誓了主权,软的,他知道,原来不是梦!
松开怀中的温软,北棠妖只觉得蹿起一阵邪火,恶狠狠的道:“你个小妖精,这辈子就是来折磨我的。”
虞挽歌后退一步躲开他,指了指铜镜道:“照照镜子就知道谁才是妖精了。”
北棠妖上前一步捏了捏虞挽歌的脸颊道:“长这么美做什么,见天的尽是祸害男人,当初在牢里,他们怎么没把你脸给划花,这样也就不用担心有人惦记了。”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快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北棠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临走前开口道:“要赢。”
虞挽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出去的时候,正赶上碧雪的尾声,虞挽歌站在一侧,静静看了片刻。
碧雪所舞的是一株化成人形的竹妖,身段丰满妖娆,一头长发并未挽起,随意披散在着,翠绿色的长裙露出了脚踝,缀满的绿色翡翠珠子倒是更显灵动,鲜艳的红唇和之形成鲜明对比。
察觉到虞挽歌的到来,碧雪也看向她,一双眸子含羞带媚,有着数不尽的风情。
随着腰身剧烈的扭动,翡翠珠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雪白的胸脯被几片竹叶型的缎子遮去,随着她的动作,好似两只白色的鸽子,几乎要跳了出来。
寂静的大殿里响起阵阵咽口水的声音,虞挽歌一眼扫去,大多官员都直了眼。
女子们也惊讶于碧雪的大胆,虽然骂着她的风***,更多的却还是嫉妒着她的身材。
碧雪也十分得意众人艳羡的目光,看向虞挽歌的目光似笑非笑。
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躬身,碧雪缓缓走回了南昭的座位,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北燕帝这时开口道:“看来大家表现的都十分精彩啊,挽儿,看来你的对手都很强啊。”
太监和宫婢将乾元殿中央的高台收拾了干净,而后铺陈上一张极大的毯子。
虞挽歌从台下缓缓走上,乾元殿里的烛火再次暗了下来,远多于东陵太子妃所灭去的烛火,整个乾元殿几乎只余下几盏昏暗的烛灯。
不过在大殿黑下的一瞬,中央的高台却是渐渐亮了起来,荧绿色和荧白色光交织着,屋顶上的宝石也在昏暗中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随着乍起的鼓声,竟有种电闪雷鸣的错觉。
北棠妖在夜色中紧紧锁住高台中央的身影,白皙的手指端起一只琉璃盏,淡红色的液体在里面涌动,男子却并未饮下,只是一直将被子举在嘴边,闪烁的光影偶尔闪过他的脸颊,看不清神色,却像一只美艳的妖精。
随着铿锵的锣鼓声,虞挽歌在高台之上动了起来。
一道金色的身影,在漆黑之中舞动起来,全身的关节,每一寸肌肤柔软灵活得像是一条蛇,可偏生在无形中带着刚猛的力量,仿佛金蛇时刻都在伺机而动,只待寻找时机,狠狠咬住你的咽喉。
电闪雷鸣中,狂风肆虐,吹动女子金色的衣裙,柔软的发丝轻轻刮过脸颊,贪恋着不愿离去,妖娆的身段,如一条金色的蛇,在狂风暴雨中疯狂的舞动着。
碧雪双手抱怀站在台下,看着高台上的虞挽歌。
一旁的南昭使臣开忧心的口道:“不愧是北燕宠妃,这金蛇狂舞确实不错,怕是要比太子妃的竹妖高上一筹。”
“是啊,这次取胜的好处实在太大,只怕各国都会拼尽全力。”
“难道说我们南昭就这么败了?”
碧雪勾起红唇,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比试还未结束,现在提及胜败,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几名南昭朝臣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碧雪:“太子妃这是....”
碧雪没有说话,涂着鲜红丹寇的指甲缓缓从腰间拿下三十六节蛇骨鞭,目光紧锁着看台上的虞挽歌。几名大臣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却也没有阻止,天下之争,只要能赢,有些时候何必在意是什么手段。探花探红楼
掌心注入内力,将蛇骨鞭卸去六节,崩裂开的六节鞭子瞬间化作六道骨刃,在昏暗的大殿里,夹杂着凌厉的风,像看台上的虞挽歌迸射出去。
虞挽歌本就在注意着碧雪的动作,察觉到骨刃飞来,在高台之上旋转着避开。
碧雪再次注入内力,嘴里冷笑一声:“不知道三十道你躲不躲的过!”
话音刚落,剩下的三十节骨刃齐齐飞出,如三十把匕首,透着森寒的剑芒,向看台中央爆射而去。
北棠妖也察觉到碧雪的动作,将目光落在了看台之上。
虞挽歌旋身侧过,双手化为蛇状,宛若一条盘踞的毒蛇,躬身后瞬间挺立,就好像进攻的金蛇一般,实则却是为了避开碧雪的骨刃。
好在碧雪总归是要顾及四面八方的一双双眼睛,动作并不大,不过纵然如此,却依然有几只骨刃朝着虞挽歌身上的金色纱裙袭来。
北棠妖将两只筷子飞了出去,正巧打落了几只骨刃。
碧雪向暗中出手的方向看去,却因为殿内太过漆黑,只能隐约的判断出方位,却无法确定是谁。
锣鼓声乐曲声渐渐弱了下去,碧雪正色过来,知道这场舞就要结束了,掌心发力,三十六节蛇骨鞭的蛇头发出一声呜咽,飞射出的三十六只骨刃好似感受到召唤。
随着碧雪的运力,齐齐从高台之上向碧雪的方向回归。
可就在这时,原本平静下来的曲调突然再次炸开,虞挽歌一个旋转之后,正对碧雪,一双黑眸紧紧锁住碧雪。
碧雪的瞳孔骤然紧缩,紧紧的盯着那突然间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脸颊,轻声呢喃道:“虞....虞挽歌!”
碧雪不敢置信的闭上眼,摇了摇头,再次睁开,却发现并非是她的幻觉,那张脸,就是虞挽歌,一样黝黑的眸子,一样纤细婉转的黛眉,一样尖,挺的鼻子,还有一样的薄唇!
碧雪踉跄着后退数步,一瞬间,周遭的锣鼓声都变得尖利刺耳起来,好似一道道魔咒,雷电的轰鸣,闪烁的光影,在她眼前形成一道道幻影,天旋地转,俱是虞挽歌凄厉的模样,好似恶鬼一般,一声声声嘶力竭的诅咒,一道道催命的哀嚎,漆黑的,滴着鲜血的眼,森白枯瘦的手指,一点点像她探来,仿佛在低吟着,碧雪..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啊!”碧雪捂住双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了般的摇着头,紧闭着眼不敢睁开。
因为她的失控,手中的三十六节骨刃也跟着失去了控制,爆射出来的力量让她遭到反噬,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喉间涌上一阵阵腥涩。
碧雪毫无形象的跪坐在地上,精致的发髻已经凌乱,垂下两缕发丝在眼前,头上的珠钗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鲜红的指甲和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的形象却有些骇人。
捂着双耳,碧雪双目失神的盯着高台之上,满眼的空洞和惊恐,好似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惊恐的摇着头:“不!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郝连城的脸色有些难看,这碧雪怎么是越来越不合她心意了,躬身轻唤道:“碧雪。”
碧雪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一般,双目呆滞,紧紧扯着郝连城的衣摆:“她回来了,她回来复仇了!她要找我们报仇了!”
郝连城微微蹙起眉头,用力的摇着碧雪的肩头:“你在说些什么,快醒醒。”
感受道肩头的疼痛,碧雪缓缓清醒过来,才发现,大殿已经灯火通明,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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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42 比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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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雪两眼发直的看着周遭的人,却发现不少人都站起了身,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正对她议论纷纷。睍莼璩晓
再看南昭的朝臣们一个个脸色阴沉,见着她看了过来,都纷纷转开脸,看起来十分尴尬。
转过头,瞧见郝连城正站在面前俯视着她,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却暗藏着深深的警告。
碧雪心头一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辩解,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刚刚分明看见的是虞挽歌。
对,虞挽歌熨。
想到此处,碧雪将目光落在了已经坐回北燕帝身边的虞挽歌身上,一身缀满珠玉的金色纱裙,包裹着她纤细曼妙的腰肢,雪白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光彩,一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唯独一张淡金色的面纱掩去了真正的容颜。
碧雪脑中不由自主的浮起刚才的一幕幕,抬眼看向虞挽歌,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睫。
离得近的一些朝臣们纷纷后退,一时间寂静的大殿再次嘈杂起来。
“这南昭的太子妃是不是有麻风病啊。”
“应该不会吧,麻风病一般会泛起红点的。”
“那应该就是有疯病了,本还以为是个美人,不想这神智竟然有问题,不过话说回来,难道南昭是没人了么,竟然找了这么个女人来做太子妃。”
“嘘..许是因为家族势力过大,所以就算是太子也不得不依靠这样的疯女人。”
郝连城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双目无神,直勾勾的朝着挽妃走去的碧雪,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你做什么?”
碧雪有些木然的转过头,等到看清面前的男子是郝连城后,一把紧紧抓住郝连城的衣襟,看起来有几分恐惧,颤抖道:“她是虞挽歌,是虞挽歌!”
郝连城目光一紧,仔细打量着碧雪的神色,见着她眼中的惊惧不是假的,这才转过头看向玉阶之上,周身泛着金光的女子。
“莫不是太子妃身体有所不适?还不快传御医前来。”北燕帝开口道,隐约间似乎也察觉到了两人一直在看向自己的方向。
碧雪一手抓着郝连城,一面双眼紧紧盯住虞挽歌。
虞挽歌淡笑着开口:“不知太子妃为何一直看着本宫?”
“你到底....”
“够了!”
碧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郝连城打断。
碧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她从未见过他对她这般厉声呵斥。
“郝连城...你...”
郝连城背对着众人,看着发髻凌乱的碧雪,沉着脸开口道:“现在我给你两种选择,一种乖乖回去坐好,不要再给我胡言乱语,一种,我会直接宣布你神志不清,需要静养,立刻派人将你遣送回南昭。”
碧雪的双眼不受控制的大了一圈,眼眶有些酸红,盯着面前熟悉的脸颊,紧抿着唇,重重的吸了口气,咽下,转身坐回了南昭的席位。
郝连城背对着众人,藏在袖中的手攥成拳头,最后又轻轻放开,一脸歉意的对着诸人点头示意。
肖湘羽小心的靠近碧雪,轻声询问道:“碧雪姐姐,你没事吧。”
碧雪只是死死的盯着香案上的金盏杯,眼睛眨也不眨分毫,不知在透过这杯子想到了些什么。死亡诡记
肖湘羽见此,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碧雪..姐姐..刚才可是看见了什么?”
闻言,碧雪猛的转过头来,双目紧紧的盯着肖湘羽。
惊的湘羽一下子跌坐在一旁,桌案上的酒水也溅在了裙摆上。
湘羽一手紧紧捂着胸口,有些花容失色,看样子被吓的不轻。
“你是不是也看到什么了?”碧雪眉眼中带着几分狰狞。
湘羽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看着姐姐失神,以为姐姐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自从来了这北燕,我总觉得到处都阴森森的,说不出的不舒服。”
碧雪蹙起眉头,湘羽却是哽咽着道:“昨晚..我还梦见了挽歌姐姐...她说,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还看见她满脸是血,披头散发的样子,两只眼珠子都掉了下来,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不停的问我,为什么她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却要背叛她...”
碧雪脸上浮起复杂的恨意:“不要一口一个挽歌姐姐,挽歌姐姐的,叫的这般亲热,不要忘了,你可是在她死后,第一个就抢了她夫婿的人!”
湘羽的脸色一白,眼中噙着泪水,低着头,手帕紧紧的绞在一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碧雪的脸色也有些惨白,拿着酒杯的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南昭时,不知多少个夜里她被惊醒,总觉得看见一道道黑影在自己的房间里飘闪而过,每每睁开眼,总能看见一双空洞的眼眶,黑漆漆的对着她露出森寒的笑意。
西齐公主这时开口道:“不愧为闻名北燕的宠妃,挽妃娘娘当真是一舞惊天,实在是让我等开了眼界。”
虞挽歌微微颔首轻笑道:“公主殿下过谦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依本宫看,公主的舞姿则是要热烈奔放的多,其中的昂扬和豁达才是舞艺的精髓。”
闻言,西齐公主笑的开怀,她西齐的女子多是能征善战,巾帼无双,从西齐建国开始,所经历的帝王中就有七位是女子,对于任贤选能,几乎也没有男女之别的界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除去一些深闺小姐,西齐同样有不少心怀抱负,忧心天下的女子。
而她身为西齐的长女,自然要更加专注于政事,忧心国事,对于行军布阵一道研究的更为透彻,对于女工女红一类,则是少有涉猎。
今日,提出比武之时,她便已经知道自己会输,舞艺一道确实并非是她所擅长的,不过这挽妃娘娘摒弃舞艺中的技巧,单论它所蕴含的精神,倒是令她欣喜的。
东陵太子妃也开口附和道:“本宫素来自诩舞艺精湛,不想确实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得见挽妃娘娘,才知才疏学浅罢了。”
西齐公主再次开口道:“依本宫来看,太子妃的舞姿却也不俗,若是简单而论,当是您更胜一筹,只是挽妃娘娘心思灵巧,这电闪雷鸣之象来的实在过于震撼。”“素问东陵山川秀美,流水潺潺,太子妃一舞端庄婉秀,是真正的舞艺精髓,本宫不过是取巧之道罢了,上不得台面。”虞挽歌笑道。
因着三人的互相恭维,三国之间的关系一时间也融洽了不少,东陵太子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太子妃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之前因为自己的弟弟一事,险些得罪这北燕宠妃,如今一舞下来,倒是拉近了距离,没有留下嫌隙,这才是极好的。
碧雪冷着脸,看着热络的三人,没有开口,南昭朝臣一时间也都有些尴尬。
因为历史背景和文化不同,所以产生的舞蹈也不同,西齐热气奔放,东陵婉约秀美,那么她所跳的竹妖呢!
难道是暗指南昭妖魅横生,还是说她妖里妖气!造化自然
几个小国也出来比试一场后,经过未参加比赛的小国选择,最终还是虞挽歌在舞艺一道上获胜,东陵公主居于第二,碧雪第三。
北燕的朝臣们一时间笑容满面,碧雪缓了缓心神,只觉得自己越发的心浮气躁,甚至快要被冲昏了头脑。
“既然舞艺一道结束,王公公,你就宣布下一项比试内容吧。”北燕帝将水晶提子一颗颗剥去了皮,整齐的放在了虞挽歌面前的瓷蛊里。
一旁的皇后依旧雍容端庄的笑着,笑容下的牙齿却咬的密不透风。
柔妃心中对北燕帝最后的一点点期盼,也已经消失,自从虞挽歌晋升为妃后,北燕帝就再也未曾踏足过一次她的宫殿。
北棠海将这一幕收在眼里,只觉得格外刺眼。
他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竟然成了父皇的妃子。
仰首将烈酒一饮而尽,直到辛辣的刺痛在胃里翻滚,似乎才觉得要舒坦上一些。
香江王正坐在北棠海的对面,蝶舞则是坐在香江王身后的家眷中。
看着北棠海一杯接一杯的饮下烈酒,蝶舞也一杯一杯的饮下烈酒,被辛辣呛出了眼泪,却固执的盯着对面的北棠海,甚至,只盼着他一个眼神。
“舞儿啊,你这是做什么啊?”香江王妃有些忧心,一面拦着一面规劝着。
“娘,你别管。”
“你这孩子发什么疯,平日里有宫宴说什么你都不肯来,今个一听有宫宴,比谁都勤快,可这一来怎么就喝起酒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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