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她不禁想到此前周旺托她来拿北棠妖的心头血,据说似乎是汪直身边有一位制蛊高手。
所以,她怕此次也是汪直的安排,毕竟汪直没落了如此之久,却少有动作,实在蹊跷。
除了借助过一次皇后,汪直便好似消失了一般没有踪迹,她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夜探妖瞳殿。
依照她的推测,能够进到北棠妖书房之人,一定是他身边之人,这样一来,便把旁的丫鬟奴才排除了,目标只有这几间耳房里的人。
可是一番搜查下来,瓷瓶倒是找到两个,可却都是普通的药物,始终不见是否存有北棠妖的心头血。
从最后一间房,苏公公的房间里出来。
虞挽歌的脸色有些难看,难道说这心头血已经交给了汪直?
忽的,虞挽歌想起在后院中似乎还有一个女人,抬腿便要走,却被门前一道声音给唤住。
“怎么谁的房间都进,却唯独不进为夫的?真是让为夫好生伤心。”
虞挽歌回头望去,北棠妖正双手抱怀,斜倚在门框上,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一身月白华袍,映射出月凉如水。
眸子半睁,姿态慵懒迷人,红唇轻抿,带着几分调笑。
虞挽歌站在原地,心头一沉,她就该想到他没有那么好骗。
她的香炉里始终都安放着迷香,为的是防止北燕帝哪日突然龙阳大振,也好给自己留条退路。
扯下脸上的面纱,虞挽歌也不矫情,直接进了北棠妖的房间。
北棠妖脸上一喜,他这妖瞳殿可谓是金碧辉煌,自打修葺的时候他便一心想着日后她也能住进来。
可谁知,她来是来过几趟,却一次也没有在这住过。
再后来,肖向晚住进来了,他便也没了心思,总觉得打心眼里就厌恶。
最初知道虞挽歌用迷香把自己迷晕的时候,他是愤怒的,不过这一路看下来,他倒是也知道了她在想什么,知晓她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自己,倒是也乐得看她慌乱的满头大汗。
紧跟着走了进去,不忘回头牢牢把门给关上。
虞挽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仰头喝了起来。
这一路来屏着气息,翻箱倒柜,倒是费了不少力气,不过可恨的是,却一无所获。
“挽挽,我都被你迷晕了,你怎么扔下我一走了之,害我心生期待,你这一走,不知我是多么失落。”北棠妖委屈的开口,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明明清醒着,却非要装晕。”
“我以为你打算对我图谋不轨,所以便想着眼睛一闭,成全了你,谁知你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害我空欢喜一场。”北棠妖走上前来,从身后拥住了虞挽歌。
这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不同于宫中的华服,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浓重的黑同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散发中浓浓的诱惑,让北棠妖不由得垂涎欲滴。
“北棠妖,我要去肖向晚房中。”虞挽歌将茶杯放下沉声道。
北棠妖却有些不安分的开始亲吻起她修长的玉颈,殷红的唇瓣一点点描摹着她的颈线,酥酥痒痒的。
“别闹,你手腕上的伤口正连着心脉,流出的血也是心头之血,一旦被人拿去利用,性命堪忧。”
北棠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汪直么?”
虞挽歌默认。
“哼,那个老杂碎想要算计我,只怕道行还差了些!”
虞挽歌诧异的回头,莫非他知道?
不给虞挽歌开口的机会,北棠妖的吻直接覆了上去,一手撑着她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唇齿相贴,逐渐加深。
不同于往日的粗暴,这次的北棠妖显得格外的温柔。
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柔,挠的虞挽歌的心痒痒的,在这静谧的夜色里,红了脸颊。
“抱着我。”北棠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声道。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抬手,拦住了他精壮的腰身,缓缓闭上了双眼。
北棠妖小心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修长的手指在她曼妙的曲线上不断游走,隔着黑色的夜行衣,却依旧能感受到肌肤的柔滑,这层摩擦着两人的薄衫,却带来另一种诱惑。
看得出,他今天心情极好,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她替他忧心,看到了她替他奔波替他忙碌。
她是在意他的,不是么?
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里面三米多宽的床榻。
细小的水晶珠帘打在头上,虞挽歌睁开一双水波流转的眼。
整片青碧色玉石打造的床头,雕工精湛,镂空堆叠,工艺反复,巧夺天工。
黑玉和红玉交错着装点起这水幕一般的床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舒心之意。
锦纶华被,鸳鸯枕头,所有的刺绣都是用最轻细的丝线刺绣而成,便是放手摸去,都丝毫察觉不到有所凸起,想必定是精心打造这床褥的人,怕伤了谁娇嫩的肌肤。
三米多宽的大床,柔软的足以让人陷进去的大床,金色的纱帐缭绕,耀眼的水晶珠帘垂悬,还有一个深情款款的妖精,足以让每一个女人沉沦。
也不知怎的,虞挽歌蓦然想起住在后院之中的肖向晚,不知她是不是也曾躺在过这张床上,是不是同他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
想到此处,虞挽歌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猛然推开了身上的北棠妖。
北棠妖一个猝不及防,倒是被推到了一旁,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突然间发疯的女人。
虞挽歌回过神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整理好衣衫,走下床榻,想要离去。
北棠妖的目光像是一把锥子,足以将她刺穿,那瞬间变得森冷而危险的目光,让她的步子都软了起来。
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反应,不过刚刚那一瞬,他却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厌恶!
她这是厌恶他么?呵呵..好,若是她今日敢走出这里一步,他一定让她厌恶的个别个彻底一些!
虞挽歌走出几步后,终究是停下了步子。
身后的男人,衣衫半敞,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他生气了?
虞挽歌清楚的感受到他隐忍着的怒气,心中不由得有些打怵,可是脑海中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起当初在东厂时,他和肖向晚的一幕幕。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见到他们在一起,可是没有见到,却不代表不存在,她是他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皇妃,她才是这妖瞳殿的主人!
“夜也深了,我先回去了,否则被九皇子撞见,就不好了。”
北棠妖挑了挑眉头,紧绷的手松了几分,他怎么觉得她的话里好像有几分酸意。
起身走下床榻,将虞挽歌扯了回来,放在自己腿上:“为夫就你一个娘子,可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
虞挽歌微微一僵,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直到清醒过来,她才惊觉自己是在做什么?难道说,她终究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北棠妖也不点破,他知道她有心结,只是再强悍的人也总会疲惫,他所期望的,不过是在他漫长而黑暗的道路上,她能偶尔的给予一点光芒,至少让他看到一点希望,而他,一定会为点滴的希望,而拼尽性命。
虞挽歌环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了他的胸膛,沉默不语。
北棠妖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将她拥的更紧,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就在虞挽歌昏昏欲睡的时候,北棠妖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却被他一只手剥了大半。
香肩半露,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顺着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瞧见两山之间的沟壑,脑子一热,一滴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正落在那片雪白的柔软上,渐渐晕染而开,勾勒成一幅极致的画卷。
.....
几日后,上朝。
北燕帝掐算了下时间,而后蹙着眉头开口道:“江不寿,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为何所说的水患迟迟未至,搞的人心慌慌,怨声载道,莫不是天机有何新的指示?”
江不寿也不惧,上前一步拱手道:“启奏陛下,却有此事,今日微臣连夜夜观天象,发现天象确实有所变动,不过水患乃是极大的天灾,一般不可避免,最多不过是受其他天象影响,而有所推迟。”
“哦?那这么说,意思是这次水患要推迟些时日了?”
“正是,如果不出意外,水患不出半月将至,但若是依旧受北斗七星影响,甚至延迟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北燕帝点点头:“如此也好,太子倒是能准备的更周全些,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倒是天佑我北燕。”
北棠妖上前一步开口道:“启奏父皇,关于水患一事,儿臣未能效力,是以希望能前往凌河,协助大哥,也算是为北燕的子民尽一份心意。”
太子一党的人警醒不已,生怕北棠妖去,会抢了功劳,当即开口阻止道:“就殿下对于治洪之道似乎并不了解,此番前去,未免有些...”
“正是因为不懂,才希望借着这次机会同大哥多多学习,若是日后多处水患,大哥分身乏术,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总是要尽一份力。”
被北棠妖那双浅淡的眸子一扫,大臣们纷纷住了嘴。
如今太子一族势弱,四殿下的人蛰伏不出,保持中立,眼下太子离朝,他们又哪里敢真的同北棠妖叫板。
以云国公为首的人纷纷站了出来,请求北燕帝准奏。
眼见朝中人数众多,又实在没有拒绝的借口,北燕帝只能点头,任命他为治洪副指挥史。
退朝后,途经华清池旁,终于遇见了一个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的人。
汪直。
汪直依旧挺直着腰板,纵然没有了几人抬的轿子,可双手后背,高扬着头,眼底一如既往的带着高傲和阴狠,纵然身份大不如前,可这气派却是真的毫不逊色。
“汪公公,许久不见。”北棠妖笑着迎上前。
汪直心情不错,他这两日得到了肖向晚送来的消息,说是已经拿到了北棠妖的心头血。
如此看来,他终于不用再夹着尾巴做人了,一旦这蚀心蛊制成,他定要北棠妖跪下来舔他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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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76 心头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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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176 心头之血!
“九殿下一切安好。ai悫鹉琻”汪直垂眉敛目,收敛了几分姿态。
随着自己对北棠妖的了解越多,便越是发现他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只恨自己当初自恃过高,始终认为他这只小猴子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北棠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原来一个奴才见到本宫都不用问安?这宫里的规矩何时变成这般模样?”
汪直收敛下心中的怒气,躬下身子:“奴才参见九殿下。”
北棠妖一步步走向汪直,汪直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意,却没有妄动泶。
他知道,纵然此刻他的内心已经不再平静,但是却不得不继续隐忍,否则一旦被北棠妖抓住把柄,可就功亏一篑。
然而事情并没有随着他的屈服而化为平静,北棠妖停在了汪直面前,距离不过一尺左右,近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汪直小步后退一步,始终躬着身子,看不到北棠妖的神色铧。
抬手,轻轻拍在了汪直的肩头,两手分别帮他整理着肩头的衣衫:“义父如今怎么这般客气?本宫对于义父当初的救命之恩,可是铭记在心。”
“九殿下客气了...这都是....”
不等汪直话说完,北棠妖扳直了汪直的身子,让他直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帮他整理着衣衫上的褶子,一点点抚平,动作细致而温柔。
汪直心中忐忑不安,这北棠妖到底要做什么,分明是马上就要前往凌河,为何却在这里纠缠着他不放,莫不是他得到了什么消息,知道肖向晚拿到了他的心头血?
就在汪直犹豫的瞬间,北棠妖动作极快的抽出了一旁个侍卫腰间的佩刀,一刀横砍而下,汪直武功不低,反应极快,快速飞身而退。
随着他的退步,地面上发出叮咚一声清脆的声响。
待到汪直退出数步之后,低头看向自己你的手臂,只见上面一道狰狞的疤痕,鲜血淋漓,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鲜血夹杂着着苍白的皮肉,骇人不已。
汪直一手捂住伤口,忍着剧痛,怒视着北棠妖:“九殿下这是何意?”
北棠妖随手将手上的刀扔在地上不急不缓的笑道:“汪公公似乎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本宫又怎么会纵容有人在本宫面前拿走本宫的东西。”
汪直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地面上郝然是一半赤金的虎符,上面的半个虎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这正是足以调动二十万兵马的虎符。
“九殿下这是何意!”汪直的额上渐渐渗出冷汗,只觉得伤口钝痛,刚刚那一刀他看的清楚,狠辣无比,丝毫不掩饰想要斩断他一只手臂的意思。
若非他武功高强,反应够快,只怕如今已经少了一条手臂。
汪直的眼中闪过一抹狰狞,好一个北棠妖,好,好,好!
“九殿下有何证据证明,是咱家拿了你的东西!”汪直咬牙切齿道。
北棠妖勾唇浅笑道:“此处这么多人都在,想必会有不少人瞧见的。”
汪直竖起眉毛,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却发现一个个都避开了他的目光,不言而喻,一旦问起,这些人会站在北棠妖一边。
哼,看来今日这个哑巴亏,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好一个个明目张胆的栽赃!
“奴才知罪,还请九殿下高抬贵手。”汪直咬着牙开口道。
北棠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希望汪公公记得,无论本宫在与不在,属于本宫的东西公公最好还是不要惦记,否则,本宫一定会连本带利的拿回。”
两双眸子在空中对视起来,一双如鹰般阴邪狠辣,一双淡薄近乎透明,让人生惧。
半晌后,汪直收回目光,躬身道:“奴才谨记九殿下教诲。”
“如此最好。”
苏公公捡起地上的虎符,侍卫捡起佩刀收进刀鞘,便纷纷随着北棠妖离开。
徒留汪直站在原地踉跄了一步,看着森然的伤口,一掌震碎了华清池边的石块,轰鸣巨响,石块漫天横飞,溅起哗啦啦的水声:“北棠妖,若非是你对本座有点利用价值,本座定然要把你碎尸万段!”
掉转了方向,汪直打算先行回去处理伤口,北棠妖下手极狠,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难以痊愈。
坐在一间不小的房间里的汪直,挽起袖子,一手放在桌案上,一旁的御医小心翼翼的帮着他处理伤口。
许是因为失血,汪直的脸色有些发白,蹙着眉忍不住猜测起北棠妖的用意。
想起他最后的警告,汪直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虞挽歌身上。
莫非他是担心他走后,自己会找准时机,对虞挽歌动手?所以前来警告?
还是说怕他离开帝都后,自己抓住机会,再次插足朝政,想要东山再起?
汪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北棠妖,只怕这次你是猜错了。
日后,本座不仅不会夺走你的势力,反而会全心全意的帮你,一手助你登上皇位。
安心做本座的傀儡!
匆匆包扎好后,汪直再次折了回去,来到一处与肖向晚约好的密林。
肖向晚一身橘色的极地长裙,在林中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抬头张望着。
一直见到汪直从远处走来,这才急的加快步子走了上去:“义父,怎么来的这般迟。”
汪直的目光带着丝冷意:“路上出了点岔子。”
肖向晚的目光落在汪直的手臂上,不由得惊呼道:“义父,你的手臂怎么了?”
“无事,同人交手不小心伤到了。”
“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能伤到义父!”
肖向晚有些不敢置信。
汪直冷哼一声:“只知趁人不备的宵小之辈罢了!”
肖向晚似乎还想追问,不过汪直却有些等不及了,打断了她的话满眼期待的开口道:“拿到了北棠妖的心头血么?”
肖向晚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汪直。
“拿到了么?你不是让人送消息给义父说已经拿到了么?”
汪直追问着。
肖向晚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拿到了,有一次我到九殿下的书房,在桌子上加了一件锋利的摆设。”
“然后呢?”
肖向晚有些红了眼圈:“可是九殿下不喜欢别人随便动他的东西,见着我放的摆设,便给丢了出来。”
“那是怎么拿到的心头血的?”汪直蹙眉道。
“因为苏公公放我进了他的书房,他大怒,将我添置的东西扔了出来,其中一件就是那锋利的摆设,因为动怒,他甩手将桌子上的东西甩到了地上,那摆设刮到了他的手腕,这才...”
汪直眼中闪起一抹亮色,这倒是像北棠妖的性子,不过这真的这么巧,正巧割破了北棠妖的心脉?
汪直甩甩头,此刻管不得那么多了,是与不是也要试试,今日这口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北棠妖身上发泄出去!
“血在哪呢?快交给义父?一旦义父成功,日后你不仅是这北燕最尊贵的女人,还将是北棠妖唯一所爱的女人。”汪直不断承诺着。
肖向晚犹豫不已:“九殿下真的不会受到伤害么?”
“真的不会受到伤害,怎么,难道你是不相信义父么?”汪直故作严肃的开口道。
肖向晚焦急道:“不是,我..我相信义父,只是虽然我希望九殿下能爱我,却不想他受到伤害,若是他受到伤害,我真的...”
汪直心焦不已,可是看着红着眼眶的肖向晚,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安抚着,一手轻抚着她的头道:“傻孩子,就算是为了你,义父也不会伤害他的,义父向你保证,义父一定给你一个完完整整,毫发无损的他。”
汪直忍住心底的渴望,不再催促,肖向晚这才犹犹豫豫的将袖中的一个小瓷瓶拿了出去。
“因为是扎在利器上的,所以血很少,不知道够不够...”
汪直点点头:“放心吧,只要一滴就足够。”
肖向晚两手互相握着,有些不安:“真的不会伤害到九殿下么..”
“放心吧,一定不会伤害到他的。”
汪直对着肖向晚又嘘寒问暖了一番,两人这才分道扬镳。
而北棠妖再警告汪直之后,便回了妖瞳殿,稍作准备,便立刻出发,带了几名得利干将,前往凌河。
虞挽歌站在二楼的窗口,远远眺望着一队越来越小的人影,看来与太子之争的成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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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77 防洪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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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177 防洪之计!
北棠妖带着几名对于治理河道和水患颇有心得的心腹,接连几个日夜一路赶往凌河。ai悫鹉琻
终于,在接连的奔波之后,终于到达凌河。
尚未走近,远远的便能瞧见横亘在凌河之上的宏伟威武的大坝,伴随着滚滚河水,倒是有一番江河浩荡之感,激烈的水流剧烈的冲刷着刚刚加固过的大坝,一次次的洗刷,将砖瓦冲洗的锃亮,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北棠妖停在远处,翻身下马,一手牵着缰绳,一面远眺着另一处的房屋。
为了节省时间和国库的耗费,北棠叶果然采取了自己所说的办法,动用了一趟建造较好的百姓的房屋,将仿佛纷纷拆除,打开,彼此相连,中间用砖瓦相接,而后又在每个房间的外面加固了一层泶。
虽然看起来并不太美观,可是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些整齐排列的砖瓦所蕴含的力量。
士兵们一个个扛着粮食,或者推着小车,看样子是在向连成一片的房屋内运送存储的粮食。
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北棠叶站在河岸边上,负手而立,似乎在检查着各项的成果铫。
北棠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样子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将竣工了?
北棠妖牵着马匹,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
头顶上烈日炎炎,因为即将竣工,百姓们大多坐在岸边,撸着袖子和裤腿,抱着膝盖,或者眯着眼,三三两两的闲聊着,额上时不时的有汗水滑落,用搭在肩头的抹布一擦,也顾不得干净埋汰。
一身天蓝色华服的北棠妖,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宛若这燥热中的一抹清凉,雪白的金丝缕短靴下,仿佛盛开着一朵朵漾动的浪花,周身散发着淡淡微凉的气息。
“这是哪来的公子...竟然生的这般美貌?”一名男子开口道。
周围不少人纷纷转过头看去,这一看,一时间议论声四起:“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真是比城里第一美男不知要美上多少?”
“怕是只有我们家翠花才能配上这公子的美貌。”
一名头戴草帽的老汉的一双美目冒着金光,周围的人不由得唏嘘一声。
刘老汉的女儿翠花确实有几分姿色,刘老汉一心想要攀高枝,总觉得这村子里的男人都配不上他那宝贝女儿,到如今,姑娘家的都快三十了,却还没有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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