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大游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妄想境界
——“去看看吧,挺有意思。”
问他们更多的,剧情人物之类的,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说“看了就知道了”。
再一次被建议观看《黑子鸟》后,我终究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搜索栏输入这三个字。
一个带着童话色彩的现实故事在我眼前铺开。
随身携带着一只乌鸦的神秘少女,乘着风雪夜色到达边陲的无名小镇。
或许这个小镇是有名字的,但谁在乎呢
反正我不在乎,作者看起来也不在乎。
独自在家的老人接待了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燃起的炉火驱散一路的寒意。
从窗棂泄露而出的光只能照亮屋外一点距离,更远处浓重的墨黑宛如深渊张开的巨口。
“天黑得真快啊。”她在玻璃上呼出一口气,看着那片模糊不清的黑暗说道。
少女没有名字,这里的人们因那只永远安静待在她身边从不鸣叫的黑鸟,也将她称为“乌鸦”。
“乌鸦,是有自己的名字吗”
“女孩子的真名不能轻易告诉外人哟。”
“乌鸦,你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们绝对没听说过。”
“乌鸦,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很抱歉,我的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们啊。”
“乌鸦,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嗯”少女歪头看向似是好意提醒自己的老人,睁大的眼瞳和肩头乌鸦一般漆黑,“是这样吗”
“……”老人想说什么,又及时制止住了。
“是的呢!我也觉得他们不是好人!”仿若没有发觉他的犹豫,少女的表情恢复为从始至终都未变过的笑意。
“我会离他们远一点的。”
——毕竟,被杀了那么多次,就算不会死,也有点痛啊。
是的,看到这里的你,应该会明白这是一个不那么童话化发展的故事。
作为一个合格的评论者,我本来不应该剧透这些的。
但要提及《黑子鸟》吸引众生的关键,就不得不说到里面的剧情。
那种似乎可以被所有人预料到但仍旧出彩的剧情,那种看似套路却在所有人意想不到之处突变的转折。
在深刻的现实意义探讨层面浅尝辄止,从而转向更加戏剧化的幻想故事。
亦真亦幻,暧昧不明。
虚拟的叙事终于迎来最为写实的结局。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那些把它推荐给我的人为什么都支支吾吾不肯多言。
还没看过这部作品的人,现在就可以退出去了。
等你们看过它之后,再来看接下去的部分也不迟。
……
好的,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各位,我就默认你们都看过了《黑子鸟》。
以下内容包含剧透,请注意。
和很多第一次观看——且有幸没有被剧透——的人一样,我顺着镜头给予的线索,并不困难地猜到了这个小镇背后的故事。
一个封笔、愚昧、偏远的无名之地。
一个年轻、美貌、娇弱的天真少女。
很容易能够联想到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当然,没有你们想的那种某颜色限制级剧情。
这座被风雪掩埋的小镇,存在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其它时间都对着镇子中心的看不清面目的神像祷告。
我不知道《黑子鸟》发生的时代背景,现代社会亦或是架空世界
我不知道。
但根据女主的服装风格与随身携带的一些用具,不难判断出整个世界的大致发展水平。
——至少达到二十世纪上叶水准的机械装置,混合古典维多利亚与蒸汽朋克风格的衣饰……
无论如何,她所处的时代都像是跟这个古老而荒凉的小镇格格不入。
另一个非常具有暗示意味的,就是作者有意对一些细节呈现而出的特写。
被大雪掩埋的暗红色血迹、门前树干上缠绕的断裂锁链,还有那个出现了很多次的……
看不清面目的神像。
告诉我你们想到了什么
宗教。
是的,宗教。
还是明显非正统的,被愚昧地区人们迷信着的,邪教。
这是一个永不过时的经典题材。
尤其是在当前太过现实主义的题材极易触碰红线的现状下,架空世界的虚构宗教题材无疑是个规避和谐的好办法。
——当然在看过作者生平之后,我有理由怀疑他只是觉得这个题材更超现实更具幻想感才选中的……
咳,略过刚才的废话。
回到故事本身,这座小镇原本遵照着自我的规律运行。
虽然那规律或许并不正确,甚至并不人道……
至于哪里不人道,你们可以试着注意一下出场人物的男女比例,尤其是老龄男女比例。
女性很少,少到让人怀疑这里的人口是如何维持的。
到目前为止,所有女性在外表看来都非常年轻,估计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年纪,往上的……
一个都没有。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简直是明示。
那些稍大一些的呢
她们的去处我不敢想。
而在这种女性适龄女性大量消耗的情况下,如何维持人口基数,如何保证还有足够的新生儿……
这又是另一个细思恐极的话题。
不是我想多了,绝对不是。
如果是其他作者,可能确实是没多想,以至于出现了设定上的纰漏。
但这一位可是公认地喜欢加塞信息量,其作品中各种彩蛋隐喻层出不穷。
让我们把目光重新放到女主身上,那位神秘的乌鸦少女。
她突然闯入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搅乱了死水一样的平静。
这里感**彩的对比描绘非常显著,只要有她出现的场合,连画面都仿佛鲜活了许多。
至少不再是那种死人僵冷般让人心生寒意的麻木知觉。
在我猜到一点真相的时候,也为她提起了心。
来到这种安危完全无法保证的陌生地方,却一点警惕心都没表现出来。
简直就像是
第103章 君名为何
“真不是自杀。”叶凌星的否认在关理看来就是死鸭子嘴硬,“我只是假想一下死亡的感觉。”
“假想死亡”关理非常自来熟地找到位子坐下,一副“你继续说,我就听听”的样子。
叶凌星不想多谈,“我以为……没必要告诉你,我们之间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
“有必要。”关理显然不这么觉得,“不问清楚,我一出门你就自杀了怎么办”
“……”
“作为生前最后一个见过你的人,我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盘问好久吧。”虽然问心无愧,但他也不愿意去应对那些额外的麻烦,“所以,解释一下。”
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凌星观察着他的神情,权衡一番,觉得自己大概是没办法蒙混过关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
“以前还傻的时候试过自杀,那种濒死体验来一次就够了。”他把取下的手表戴回到左手手腕上,金属质地的表带将下面触目惊心的旧伤遮盖得严严实实。
“现在就没这种想法了”关理的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怀疑。
“偶尔还是会这样想,但我知道这种情绪的源头,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只有那些从未接触过死亡的人,才能轻飘飘地说出“想死”这种话。
只有轻视生命者,才会轻易地选择放弃生命。
“我不能死。”这是叶凌星为自己树立的底线,“却可以想象自己的死亡。”
想象锐利的刀锋划破皮肤,在力度的作用下深深陷入肉中。
粘稠浓重的血液从血管里涌出,蜿蜒出流淌不息的河流。
那些温热液体下落至地面,溅射涂抹成向外生长的红色图腾。
想象生命随时间流逝,死亡步步逼近的感觉。
宛若夕阳将坠的薄暝。
或许很久之后才会有人发现他的自杀,或许没有任何人会为他而悲伤,或许他就将由此被世界遗忘。
所幸那全都只是想象。
“有人告诉过我,死亡是很孤独的幽蓝色,听起来就像盛开在深夜的迷迭香。”
“通感”
“啊,对,通感。我想起来了,她患有联觉症。”叶凌星试图回想更多,却发现对自己的记忆无从下手。
不是遗忘,至少不是正常的遗忘。
他能感受到记忆就在那里,不过被某种浅薄的东西遮住了。
只需要用力掀开一角……所有沉睡的过去骤然苏醒。
“你知道吗我以前有个女朋友。
“我们从高一开始交往,她倒追我,理由现在想来很奇异,但我那个时候并不觉得。
“我以前还没学会伪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自己装作正常人,尝试着去融入他们的圈子,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很孤僻的家伙。
“其实你也差不多吧,关理
“对很多常见的领域毫不关心,哪怕那些东西经常在自己前面出现,只要没兴趣,就根本不会投入任何精力去思考,爱好一点都不广泛。
“与之相对的,可以被自己感兴趣的事物轻易点燃,这种远比常人更加激烈的情绪反应,只出现在‘我们’愿意去沉迷去深度理解的少部分领域。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总是冒出很多别人无法理解的想法,与主流违背又如何也不那么在乎他人的看法。
“只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只跟喜欢的人讲话,讲话时一般不看人的眼睛。也不会主动去接触认识什么人,害怕遭遇不熟悉的人,因为会觉得自己不合群。
“但只要碰到了与自己有共鸣的人,就能够放下一切隔阂与陌生,愿意讨论一切讨论各种想法与见解。
“很难去替他人考虑,经常忽略别人的感受……小时候总是被教训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随时随地关心其他人,可我就是做不到。
“不懂讽刺,也不懂那些字句背后可能蕴藏的意思,更不懂要怎样读懂所谓的气氛。他人没有明晰表达出来的情绪与想法,对我来说就是一片无从探索的迷雾。
“我不会揣摩别人的用意,听话只听表面意思,总是发生把气话当成真话的可笑事件,哪怕因此被嘲笑,仍旧无法理解。
“为什么要在意与当前不相关的东西为什么在交流之后还持有原先的想法有些道理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还要重复
“还有很多问题,得不到回答的问题。
“我这一切的表现,只被父母认为是情商低,认为是不会社交的缘故。
“关理,你也是这样吧。”
被问及的关理没有说话,系统看了看他们两个,估摸着这气氛很严肃,明智地决定不出声。
叶凌星预料了关理的反应,他也不需要回答。
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这确实是一种精神方面的病症,阿斯伯格综合征,属于高功
第104章 文字的景观
“其实你早该发现的。”虽然真心觉得挺惨,但关理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的意味,“好歹那也是女朋友啊。”
都相处那么久了,连对方的真实态度都看不出来。
这情商确实低。
哪怕这并不是叶凌星自己的错误,哪怕他只是先天性思维回路不同。
世界又不会因此善待每一个as。
“所以我大学选了心理学。”叶凌星非常清楚事实的过错在谁那边,亦或者不纯粹在任何一边。
自己被情绪所推动的,愚蠢可笑的过去。
而她只是更忠于自我,抛弃了更多约束。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叶凌星几乎连她的模样都快要忘记了。
——或许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爱情。
猜你喜欢